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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017:江美人今天打脸了吗?
    江织突然睁开了眼。

    阿晚又道:“周小姐进您休息室的照片被拍了,网上都在传你们的关系。”

    那几张照片,都不是很清楚,但眼尖得都认得出来江织。

    薛宝怡问:“是哪家媒体牵头”这么不长眼。

    阿晚回:“陆家的。”

    这就难怪了,大多媒体不敢惹江家这位小主子,可陆家不同,同是四大世家,陆家也不差了江家多少,两家又素来不和。

    这帝都脚下,敢给江织不痛快的,也就只有这陆家了。

    乔南楚瞧了瞧江织,那厮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拧着眉头,把平板扔给了他:“那群狗仔动作可真快,这就找到主人公了。”

    屏幕上一张放大的脸,正是周徐纺。

    江织手捧着平板,盯着里头的人。

    一群记者把周徐纺堵在了影视城的门口,她戴着鸭舌帽,手挡着脸,满眼戒备。

    “你们是什么人”

    她语气不同以往的淡,冷得刺骨。

    “我们是华娱日报的记者。”

    她始终挡着脸,紧皱的眉头看得出来她的防备与敌视:“为什么跟踪我”

    有记者说:“我们没有跟踪你。”

    她还是那句:“为什么跟踪我”

    “我们想访问你一下,你和江导是什么关系”

    她沉默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江导指谁,推开摄像机:“我和他不是很熟。”

    记者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从他——”

    她把帽子拉低,挡着脸,只见一双眼凌厉:“不要再跟着我。”

    记者还要追上去,她抢过摄像机,砸了,走人,动作利索得让人瞠目结舌。

    视频便到这里了。

    江织的脸色也黑了个彻底。

    想是生气了,毕竟绯闻不实,阿晚请示:“江少,要不要发个声明辟一下谣。”

    江织把平板扔茶几上,摔得咣当一声响:“辟什么谣。”他从沙发里坐起来,一脚踹了脚边的靠枕,“她都说了,不熟。”

    重点好像偏了。

    生闷气似的,他坐了一会儿又躺回去,动作急躁,表情烦躁:“我明天想喝鸡汤。”

    阿晚一懵:“啊”

    怎么好好的突然提起鸡汤了

    江织睫毛长,往上一抬,灯光就落下一片影:“那只鸡,宰了吧。”

    不熟

    送他鸡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送他牛奶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哦。”阿晚懂了,雇主是生贴膜小姐的气了,所以,把气撒在一只无辜的公鸡身上,诶,无理取闹的男人。

    江织又坐起来,把平放在茶几上的平板翻过去,他看到屏幕里那张脸就烦:“今天就宰。”

    不熟

    说他好看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呵,女人!

    阿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吧。”

    江织胸腔里窝了一把火,又咳起来了,气也不顺,恼得想掀桌。

    薛宝怡给他顺气,冲他贼笑贼笑:“不对劲啊,织哥儿,你好像反应有点过头了。”少见了,这反应,薛宝怡挤眉弄眼,“怎么,看上贴膜的小姐姐了”

    江织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我是弯的。”有些人,嘴上说他好看,背地里,恨不得跟他撇的干干净净,这样无视、玩弄他,他还能不生气

    说完,他盯着薛宝怡。

    又来了,这勾人桃花眼!

    “你别这么看我。”薛宝怡往后缩,“我是直的。”别想把他掰弯,他有钢铁意志,他抵死不从!

    江织目光微敛,扫了他一眼:“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薛宝怡:“……”

    这要不是个美人,他早揍了。

    被这么一搅和,江织彻底没了玩乐的兴致,拿了外套起身走人,刚出包厢,又停下了。

    阿晚赶紧上前,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雇主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别宰了。”他说。

    “啊”阿晚是真的跟不上雇主阴晴不定的思维。

    “那只鸡。”

    说完,跟自己生气似的,走得很快。

    雇主好善变啊。

    阿晚跟上去:“那我接着养着”

    江织进了电梯,往旁边一靠,垂着眼睫,灯光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情绪,只是细听嗓音,三分愠恼,七分烦躁:“先饿它几顿。”

    “……”

    好幼稚哦。

    江织的绯闻在热搜上待了两天,之后,热度被一条轰动娱乐圈的新闻覆盖了——知名女星自杀,留遗书揭露某娱乐公司性招待丑闻。

    天星也是国内顶级的娱乐公司,与薛宝怡的宝光是死对头。

    听到这消息,薛宝怡很是幸灾乐祸:“天星这次恐怕要脱层皮了。”

    饭桌上,就发小几个,说话也没顾忌。

    乔南楚接:“不一定。”刑侦队那边的事,他也有涉及,“受害人前几天去警局报案,才刚立案就撤了,背后的人应该阻挠过。”

    一个小艺人,怎么可能杠得过一个大公司,处处碰壁无处申冤才是现实。

    薛宝怡倒了一小杯红酒,摇了摇:“这群畜生啊,非得把人逼自杀。”

    娱乐圈就是这样,非要用人命逼出点人性,不死个人就不起事儿。

    这时,薛宝怡的秘书进来,把平板递给他,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是这



018:职业跑腿人——周徐纺
    周一,微雨绵绵,冬风里夹着水雾,湿漉漉的,有些刺骨,寒流连续了几天,这冬天,要到了。

    七点半,新闻联播结束。

    八点,唐颖收拾好东西,去敲了隔壁休息室的门。

    “请进。”

    大概因为职业的关系,她首先注意的总是声音,整个电视台,就数他嗓音好了。

    唐颖推开门,没有贸然进去,站在门口:“师兄,我送您。”

    她的师兄,周清让,电视台唯一一个只用了不到三年时间,就坐上新闻联播主持台的人。

    他已经换下了西装,穿着厚重的大衣,端坐在轮椅上:“不用了。”

    窗外万家灯火,他身上,却总是没有一丝人间烟火气。

    他生得很俊雅,像古画里的人,不着缤纷的笔墨,只是寡淡的水墨丹青,却绘得精致浓重。

    他年岁不轻了,眼角有很淡的细纹,不爱笑,也不爱说话,总是独来独往。他脾气很好,很温和,但除工作之外,他与谁都不熟稔。

    他腿脚不好,左腿截肢,三年前装了假肢,右腿动过手术,钢钉还没有取出来,很少会站立。

    他坐轮椅,却从来不麻烦别人,在轮椅上,他放了一副拐杖,很少有人见过他拄拐杖的样子。

    唐颖见过,他弯着腰,吃力地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很慢。

    “我送您吧,”她终是不放心,拂了拂耳边的发,“外面下了雨,路滑。”

    他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

    要经历怎样的跌跌撞撞,才会这样心如止水。唐颖在门口站了许久才离开,再见到他,是在电视台的门口。

    他的轮椅停在台阶上面,门卫上前问他要不要帮忙,他拒绝了,拿起了放在轮椅上的拐杖,撑着腿艰难地站起来,只拄了一根拐杖,用另一只手去抬轮椅,一阶一阶搬下台阶,因为吃力,手背的青筋隐隐凸起。

    路灯落在湿漉漉的地面,将人影磨平了棱角,雾蒙蒙的,水蒙蒙的。

    他的住处离电视台不远,他放好轮椅,坐下,缓缓推动,路程是不远,只是回家的路上有一段上坡的路,夜里下了雨,路面滑,坡面上了一半,轮椅就往后滑。

    一只手从后面抵住了下滑的轮椅。

    周清让回头,逆光里,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见得清她穿着黑色的衣服。

    “谢谢。”他说。

    她帮他把轮椅推上坡顶:“不用谢。”

    是年轻的女孩子。

    他又道了谢,手抓在轮环后部,推动离开。

    就是他啊。

    周徐纺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把无线耳机戴上:“帮我切断海棠湾的监控。”

    耳机里是人工合成的声音,机械、利索:“你要做什么”

    她答非所问:“他腿很不好。”

    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她跟在周清让的后面,边走着,边把背包里的外套、帽子、口罩一样一样戴上。

    “他腿不好,我得管到底。”

    霜降没有多问:“我知道了。”

    不到半分钟,周徐纺的耳机里再度传来霜降合成的人工声音:“海棠湾离电视台只有八百米,沿路的摄像头有四个,我发了干扰,你有五分钟时间。”

    “嗯。”

    她压了压鸭舌帽,一跃至屋顶。

    因为路滑,平时十分钟的路程,周清让用了二十分钟。

    守夜的门卫老纪在小区外面抽烟,看见人后,把烟掐灭了:“周先生回来了。”

    周清让颔首。

    老纪六十多,上半年刚从制药厂毕业:“保安室有您的快递,要本人过去签收。”

    “谢谢。”

    “我推您过去吧。”

    他没有拒绝:“麻烦了。”

    “客气什么。”

    周徐纺站在马路对面,看着轮椅进了小区。

    “徐纺,有情况。”

    周徐纺抬头看了看小区围栏的高度。

    耳机里,霜降说:“海棠湾正门以北三十米有两伙人,其中一伙是天星的人,还有一伙人身份暂时不明,九栋所有的电梯口和安全通道都有人。”

    周清让就住在九栋。

    她们才刚把东西送过来,就有人找上门了。

    “怎么办”霜降问周徐纺的意思。

    她估计一下高度,往后退,弯腰一跃,跳过了围栏:“没办法了。”她直起身,擦了擦手上的雨水,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副黑色的手套,“只能打人。”

    九栋一楼楼梯口。

    男人从门后出来:“小骆总,周清让已经上去了。”

    地上的影子健壮,男人穿着黑西装,国字脸,眼窝很深。

    耳机里,是女人的声音:“别打草惊蛇,先确认一下东西在不在他手里。”

    “明白。”眼前,一道暗影闪过,男人立马回头,“什么人!”

    后面什么人都没有,也没有声音,这一层的声控灯被做了手脚,只有负一楼的光漏过来,昏昏暗暗的。

    “怎么了”

    “没什——”

    男人话还没



019: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奶味
    “他刚刚被偷了一块一千二百万的手表,正抓贼呢。”

    韩封冷着脸,有了脾气:“我们没有偷。”

    乔南楚掏了根烟点上:“那谁知道。”

    刑侦队的程sir十分钟后就到了,把韩封一干人等全部扣下了。

    乔南楚不是刑侦队的,就在一旁看着,抽了两支烟,心情不错,向程sir提了一嘴:“我怀疑他们把赃物藏在车里了。”

    程sir的顶头上司,是乔南楚的表姐夫。

    说实话,程sir到现在都没搞懂这位大少爷在搞什么幺蛾子,但这面子得给:“把车也拖走。”

    就这么着,连人带车,都进局子了,另外,程sir还留了一个队的人在现场,继续排查。

    乔南楚掐了烟蒂,去马路对面,敲江织的车窗。

    “赃物,上交。”

    江织取下腕上的手表,扔给他。

    乔南楚掂了掂,在手里把玩着:“骆家人不可能亲自出面,是韩封帮着接应,小区里面程sir已经让人进去查看了,如果东西到了韩封手里,警局能搜出来,要是搜不到,就还在周清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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