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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不行,得给她补补。

    “你累了要跟我说,我也可以背你。”

    江织好笑:“你往街上看看,哪有女孩子背男孩子的。”

    周徐纺不认同:“你不一样。”还有,“我也不一样,我是封印解除的仙女,法力无边。”

    江织笑出了声,眼里有霓虹,他背着她,走得慢,踩碎了一地的影子:“我怎么不一样了”

    周徐纺说:“你最娇气了。”

    娇气这个词,江织自然是不喜欢的,大男人谁会喜欢,不开心,又有小情绪了:“你嫌弃我”

    “没有。”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出去,抱住了江织的脖子,她趴到他耳边,细声细气地说了句,“最喜欢你了。”

    不太会说甜言蜜语的姑娘,突然说句情话,能甜死人。

    “再说一次。”江织笑得开怀,小虎牙露出来,像暖阳底下打滚撒娇的猫,肚皮又露出来,要她再摸摸。

    她却不再说了,害羞地乱拱。

    “别乱动。”

    这声音,沙哑、压抑,带着三两分难忍的、求饶的意味。

    周徐纺不动了。

    “江织。”

    “嗯”

    “我今天很开心。”她把脸埋在他脖子里,乖巧地说,“谢谢。”她都知道的,江织想把这个世界克扣她的,全部补给她。

    江织用脸蹭了蹭小姑娘冰冰凉凉的鼻子:“喜欢游乐园吗”

    她说:“喜欢。”

    “那我给你建一个要不要”

    她喜欢的,他都想捧给她。

    周徐纺想了想,摇头了:“不要了。”

    女孩软软的发往他脖子里钻,弄得他痒得很,她吃了很多冰激凌,他闻得到很淡的草莓香:“为什么不要”

    周徐纺看着江织头上那个粉丝的圈圈,会笑了,不再表情僵硬,像个满足的孩子:“太贪心了不好,我都有你了。”

    江织由被她的话戳到了,心软得稀巴烂。

    晚上九点,周徐纺发了朋友圈,一个字都没有配,就一张照片,照片是她和江织在游乐园的合影,他们站在圣诞树前,一人戴着一个头箍,都在笑,无意闯入镜头里的小孩也在笑。

    周徐纺的朋友很少,除了身份不详的霜降,以前只有方理想和温白杨,后来才多了江织的朋友。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小心心】【小心心】【小心心】

    温白杨:圣诞快乐。

    乌拉拉氏理想:我怀疑我眼花了,这个貌美如花当中又透露着一点点傲娇蠢萌感的,真的是江导

    周徐纺回复乌拉拉氏理想:是江织。

    我身边有个美貌的神经病:老板戴这个头箍好蠢啊。

    我身边有个神经病是阿晚的小号,他回复完,不到五秒,又删了,重新回复。

    我身边有个美貌的神经病:真是天生一对佳偶天成伉俪情深天造地设才子佳人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啊!

    透过屏幕,都能感觉到阿晚的求生欲。

    乔南楚:没眼看。

    我是一朵小冰雪:圣诞节快乐【鲜花】【鲜花】

    周徐纺回复一朵小冰雪:谢谢【鲜花】【鲜花】

    帝都第一帅:织哥儿这扑面而来的受气啊。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回复帝都第一帅:给老子滚。

    周徐纺回复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不要骂人。

    五秒钟之后,江织删了那条回复。

    然后,在【帝都四帅】的小群里,插一句嘴,【帝都四帅】这么蠢的群名,是薛宝怡改的,江织在群里艾特了薛宝怡:删掉。

    帝都第一帅:我就不!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等我弄死你。

    帝都第一帅:你也就敢跟我横,周徐纺的小受包!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你带你舅的四个小情人去游泳那事儿,你爸还不知道吧。

    这件事,这这样的。

    薛宝怡的二舅舅浪得一批,都快五十的人了,儿子都能结婚了,还不手心,养了一堆小情人,还让小情人搞上了门,差点没气死薛宝怡是的二舅妈,他二舅妈呢,又是个软性子,不敢闹,就跑来薛宝怡他妈那里哭,白天哭,晚上哭,哭个没完没了,薛宝怡他妈受不了了,就坑……啊呸,就使唤儿子,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把这几个小情人都弄走。

    薛宝怡也是被她妈烦得不行,就带了那几个小情人去游泳,故意找了私家侦探,让把照片拍火热点,然后把他的脸打上马赛克,再给他二舅寄过去。

    可人算不如天算,狗崽逮了个正着。

    薛宝怡的老爸不怎么关注花边新闻,还不知道这事,要知道了,非抽死这兔崽子不可。

    薛宝怡很怕他爸的皮带,认怂了。

    帝都第一帅:祖宗!

    帝都第一帅:祖宗,我错了。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

    乔南楚:我父亲接到拜帖,你家老太太下周办寿宴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嗯。

    乔南楚:她寿辰不是年后吗

    江织发了条语音:请了骆家的老爷子,我估摸着,老太太是要算账。

    帝都第一帅:骆常德现在还在重症病房里躺着,是不是你啊织哥儿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群里有警察呢,说话小心点。

    帝都第一帅将乔南楚移出了群聊。

    帝都第一帅:现在可以说了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已退出了群聊。

    帝都第一帅:……




第130章 130:纺宝大人要教训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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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二十八,江家在老宅摆酒,以贺江老夫人寿辰,老夫人亲自拜帖,邀请帝都各大世家与贵商前来小酌。

    江老夫人亲下的拜帖,名门商界也好、军界政界也好,自然都要给足了面子。

    晚七点,江家老宅外头,豪车便停到了百米之外。

    宾客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院子里摆的中式的酒桌,红漆木,老圆桌,里八桌,外八桌,颇有旧时大宅院的味道。

    江老夫人坐左边第一桌,上方的正中位,陆家没到,薛家和乔家的长辈坐主宾和副主宾。

    江老夫人今日穿了件绛色的旗袍,肩上披了件皮草,花白的发盘得一丝不苟,尽显威严与利索,她侧首,低声问到:“织哥儿呢”

    她身后,江扶汐上前,回道:“他身子不大舒服,说晚些过来。”

    江老夫人心生挂念,吩咐道:“你去他屋外候着,仔细些,他身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来知会我。”

    江扶汐应了一声‘好’,便回了屋里。

    席间,有人笑语:“这是维宁的姑娘吧,出落得越来越好了,要是维宁还在世——”

    话还没说完,被身侧的人拉住了。

    再看江老夫人,脸上已有不悦。

    那开口的宾客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倒酒赔罪。圈子里都知道,在江家有两件事不能提及,老夫人的四女维宁,还有两家的小公子江织,一个死得稀奇,一个病离奇,是江家的两大秘闻。

    且说说,‘身子不大舒服’的江家小公子,正在干什么。

    屋子里,灯光昏黄,江织靠在床头一副黑不溜秋的‘辟邪画’上,正捧着个手机,专心致志地……聊微信。

    当然是跟女朋友聊。

    第一条语音:“纺宝~”

    尾音那是百转千回,撩得人心发酥。

    然而,十秒内,没有得到回复。

    江织又发了第二天语音:“纺宝。”

    这一声,就没那么千娇百媚了,但还是没有得到回复。

    第三条语音了:“徐纺。”不是纺宝,是徐纺了。

    周徐纺不回。

    第四条语音了:“徐纺!”注意,已经有点小脾气了,不过,不是真凶,用个不太合适的词,叫奶凶奶凶。

    又等了十几秒,她居然还不回!

    江织烦躁了,他每次都是秒回她,她就不能秒回不在乎他了,不爱他了,不关心不牵挂他了……

    第五条语音:“周徐纺!”

    连名带姓地喊女朋友,这是红色预警。

    就在江织快要忍不住恨不得跑到周徐纺家里逮人的时候,周徐纺终于回复了,一个字:“嗯。”

    就一个字。

    江织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抓了一把头发,把发型师弄好的造型搞得乱糟糟,他对着手机凶:“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我”

    这不满,都快要从屏幕里钻出来了。

    周徐纺发来了语音,终于不是一个字了:“我现在不方便看手机。”

    行吧,他气消一点了,语气就软一点了:“你在干嘛”

    周徐纺这次回得很快:“我在爬窗。”

    江织:“爬什么窗”

    江织:“爬谁的窗”

    周徐纺:“你的。”

    这条语音里,还听得到风声,江织没听明白,又听了一遍。

    窗外,突然有人喊:“江织。”

    他抬头,愣住了。

    窗前倒挂一坨黑,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左右挥挥,那坨黑晃来晃去:“江织,我在这里。”

    这个小女鬼呀。

    江织惊喜有,惊吓更多,掀了被子被子下床,鞋也也没穿,跑过去训她:“不要命了,你赶紧抓着,别摔了。”

    她还倒挂着,稳如一块木头,头上不知道包了一块什么黑布,两个眼珠子露得有点滑稽。

    “不会摔,我腿勾着上面的防盗窗了。”手扒着窗,她把脸往前凑,鼻子卡在了防盗窗缝隙里,更滑稽了,“你先去穿鞋。”

    江织没去,穿鞋袜子踩在暖玉铺的地板上,推开里头的玻璃窗,笑着看倒挂在防盗窗外面的姑娘:“你来见我,是不是想我了”

    他那笑,像古时候被翻了绿头牌的妃子,得宠幸了,势必要抬起下巴在宫里招摇得意一下。

    周徐纺:“不是。”

    上一秒宠妃下一秒冷宫的江织:“……”要不是隔着防盗窗,他定要把她拖进屋里,按到床上去,非弄老实了不可。

    “你快去穿鞋。”

    江织折回床边,穿了鞋再过来:“你都不想我,还来干什么”气是有的,幽怨也是有的。

    周徐纺说:“我来保护你啊。”

    一句话就够了。

    江织就一点气都没有了,嘴角开始往上跑。

    看吧,他多好哄。

    周徐纺其实没哄他,她是认真的:“今天你家有寿宴,来了好多人,我怕有人残害你,就来了。”

    虽然嘴上不说想他,但这小姑娘到底是时时惦记着他的。

    江织手撑在窗户上,头探出去,不过隔着防盗窗,让他有种探监的错觉:“手伸进来。”

    “嗯”周徐纺脑袋往前挤了一点,防盗窗弯了一点。

    他往前趴一点,背脊弯着:“给亲一下。”

    “哦。”

    周徐纺把手伸过去。

    江织把她手套取下,啄了一下就放开了,然后立马给她戴上手套:“你快抓着防盗窗,我怕你摔。”他看得心惊胆战了。

    周徐纺刚扒住窗,就听见了声音:“有人来了。”

    “你藏好。”

    她脚勾住防盗窗的上面,往上一蹿,倒挂着的头就从防盗窗上消失了。

    江织是真不知道这姑娘有多少本事,紧张得不行:“徐纺,你摔没摔在上面吗”

    上头,有一个做贼心虚似的声音:“在呢。”

    江织这才放心,咳嗽着往床边走,掀被子躺下,把头发再抓乱点,眼皮一垂,就一副娇袭两靥的病态之姿。

    时不时轻喘,时不时轻咳,他躺着似恹恹欲睡。

    过了会儿,敲门声果然响了。

    江织咳了两声,呼吸微微急促不畅,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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