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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周子濯把拿来的鞋放在花墙后的路中央,不知道该保持什么样的表情,手里还攥着明月给的钥匙,他转身往回走。
正好遇到往这边过来的刘兮和林以露,他拦住她们,“别过去了。”
“怎么了?”刘兮纳闷。
他用食指比了噤声的手势,“现在,恐怕不方便。”
虽然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可他会说不方便的情况,再想到同行人当中有一对情侣,她们立即就明白过来。
林以露瞪大眼睛,“他们怎么……怎么能……”
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刘兮关心的倒是另一件事,她忧心地问周子濯:“兄弟,你还好吧?”
他有什么不好的?这种场面,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两人的胆子多大,他最清楚,“我好得很。”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48.可可果
庄园通知有快递寄到前台,是边景的。
明月和他一起过去取,借了把剪刀拆开,他取出两个硕大的黄色果子,乍一看有点像尖头木瓜,可是比那硬得多。
“这是什么?”明月问。
“可可果。”边景回答,“把这个拆开,里面的果子掏出来发酵、研磨、烘焙以后,就是咱们吃的巧克力了。”
“你打算自己做巧克力?”
“本来想瞒着你的。”边景这时候不得不坦诚,“不过既然你知道了也没什么,我在网上学了点教程,正好子濯那有恒温箱,其他模具和器材可以过段时间再买。你喜欢吃甜一点的还是苦一点的巧克力?”
“不喜欢太甜的。”也是奇怪,明月爱吃甜食,可偏偏巧克力却喜欢苦一点的,白巧更是不爱,“大概70%左右的都可以,再高不行,太苦了。”
边景心里有了数,“我知道了。”
他们拿着果子往回走,到露台的休息厅。
边景带了电脑过来,前台通知的时候,他正在写稿子,密密麻麻得有几千字。明月好奇地瞄了一眼,却看见“张镜澄”的字样。
“你写他?”明月觉着奇怪,“这不是娱记的工作范围吗?”
边景上次虽说是在官媒做的实习,还受到很好的评价,领取实习记录时hr甚至特意多说一句,欢迎日后来这里工作,但这并不代表他永远都只从事这方面的新闻工作。
“我这次是在给一个新经济媒体投稿。”他说,“这几年偶像经济和粉丝经济算是挺热门的话题,正好我身边又有个活例子,从他那套点能说出去的内幕,丰富下稿件内容嘛。”
天天住在对门,这又是自己男朋友,边景哪次来不是直奔自己这边,“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去采访他了?”
“就他抽空回院里那几天。”
那就能理解。
明月眼睛望得再远,也不能望到叁区去。
二区和叁区距离直接跨了本市两个区,平时那周围都是便衣巡逻,明明几百米就是商场,人来人往,可一走到大院附近,那些梳着寸头腰板挺得笔直,除了穿着便衣哪里都不像便衣的彪形大汉们,就能把路人唬得绕个圈。
作为第二大院和第叁大院,他们从没傻到纠结一区究竟是哪。
那还能是哪?北海南面,故宫西边那地界。
真说起来,明月小时候被高晋阳带着进去过一次,但里面不怎么好玩,要说风景,她欣赏不出来什么特别的,待一会就坐不住跑出来。认识的人里,经常能出入那的,得数高晋阳和陈槐,还有叁区的叶雁雁和林以露。
“假期还要写稿子,真辛苦。”明月端着杯咖啡,趴在桌子上看他敲敲打打。
边景的手指又瘦又长,骨节分明,能单手抓着一只篮球。握笔和敲键盘的时候,那关节动作尤为明显,跟弹钢琴似的。
“没办法,平时更没时间,只能假期忙活。”他伸手呼噜明月的头发,见她打个哈欠,“困了?你起的早,现在睡会吧。”
她倒在沙发上,拿靠枕当个枕头,眼睛快睁不开,“你写好叫我。”
躺在这不知道多久,其实明月也没有彻底睡过去,一直处于半寐半醒之间。
期间她听到过几次人来人往,还有边景和他们的交谈声,但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些声音的主人是谁,她下一秒就又睡过去。
直到边景写好稿子,合上电脑,见明月眼睛闭得紧。
“钦钦,起来,我们回房间了。”他推推她。
明月却迷糊着,只小声地“嗯”了一下,都不知道他听没听清楚,也不肯动弹。
边景只好把她扶起来,“乖,回去再睡?”
明月这才揉揉眼睛,向他点头,嘴里还嘟囔,“困……”
“就几步路,到床上就能睡了。”他把电脑放明月手里,自己抱起她,“帮我拿着电脑,可别摔了,我的稿子写了两天还没备份呢。”
他稍微用力,明月双脚离地,手里紧紧抱着他的电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也不知道是被走路晃悠的,还是在回答他。
一路走到明月的房间门前,边景想帮她开门,在她兜里摸半天没找到钥匙,“钥匙呢?”
明月摇摇头,又点点头,两手还抓着电脑没动作。
她好像想起来了,今早她把钥匙交给周子濯,后来在和边景回去吃饭的路上还看见他留下的鞋子,当时边景诧异好久,明月稀里糊涂解释为服务生送来的,不知道他信了多少,周子濯也没把钥匙一同还回来。
但明月不想告诉边景,钥匙被他拿去了。
“没事,去你房间。”她睡得迷蒙,推着边景向他房间去。
好在他没追究,进屋后把明月放平在床上,去洗手间。
等他出来,明月在床上打了好几个转,裙子往上滑到腰,两条光腿露在外面,脚上鞋还没脱。
边景叹一口气,蹲在床边帮她脱掉鞋。她的脚趾珠圆玉润的,握在手里,就那么一点。脚和她本人一样瘦,脚背上都看得见血管的青色。
许是被他捏的有些痒,明月蹬开他,手在床上胡乱拍打两下,像是把他当成蚊子,“别挠我。”
边景忍不住笑,干脆也脱了鞋坐到她身边。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明月自然地伸出双臂,向他缠了过去。她环抱边景的腰,头枕在他大腿最根部的位置,随意拱几下,还闻了闻,“是边景。”
“答对了。”他用食指指腹摩挲她的下巴,逗猫似的,忍不住又问她,“边景是谁?”
“是……”明月翻个身,还没醒,半天不给出个回答,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想答案想睡着了,明月终于说话,“是男朋友!”
这显然取悦到他。边景忽然就有些勇气,把腰弯下去,声音低了点,带些蛊惑,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话问出口:“是钦钦唯一喜欢的人?”
明月动了两下,许久,没发一声。
可是,她的心跳得飞快。
边景的心却与之相反,凉下去半截,“钦钦,我知道你没睡着。”
“……”此话一出,明月也知道演不下去了。她撑着他坐起来,却不敢与他对视,眼睛一直往下盯,手指搅着床单。
“你说不出口吗?”他再问她一次。
明月微微张嘴,像是进行过几番努力,却还是没能说出来。
气氛在那时候凝固住,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边景更不知道。他今天早晨看到明月没戴那串珠子,本还以为——原来是他自以为是。
“算了。”边景放弃逼迫她,有什么意思呢?
他离开床边,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边景……”明月看他面无表情,心里失去着落,小声唤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打开刚才的文档,噼里啪啦又敲起字,“我刚想起稿子里还有些地方没改,你先睡吧。”
真要现在躺下就睡,她也太没心没肺。
正当明月还在想办法和他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些谈话,是周子濯和刘兮。他们从附近逛完回来,还在交流刚才看到的东西,明月想起自己的钥匙,赶忙穿上鞋跑出去。
边景在她下床时就停止打字,见明月跑进走廊,他靠在门口。
他看见明月到周子濯面前说了些什么,他从裤子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在她手里。
原来是在这儿,怪说不得在她身上怎么找都找不到。边景终是忍不住,“呵。”
一声轻呵,音量正好。
听见声响的周子濯向他看去,却只捉到边景的一个背影。那关门声有些大,他正奇怪,发现明月的表情也不太正常,问:“怎么了?”
明月更不知如何作答,把钥匙攥在手心,只低着头一直摇,“没什么。”
——
立个flag,珍珠和藏每过500的时候各加更一章。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49.狗头军师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今早边景和明月之间的气氛不太正常。
平时吃饭都是紧挨着坐的两人,今天一大清早,饭厅其他人还没赶到,硬是坐在了桌子的两头,无论叶雁雁怎么挤,就是留在原位不肯挪窝。甚至明月和林以露都说了两句话,刚向边景一瞟,他就转过头去面对周子濯。
弄得和刘兮正说话的周子濯都纳闷,他什么时候对他们的话题感兴趣了?
林以露逐渐嗅出端倪,最会见缝插针,“边景,昨儿我房间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进了只蚊子,一宿没睡好。你一会帮我看看,是不是灭蚊液不管用了?”
可她理由找得不好,边景再怎么样,也不会傻到故意用她来气明月,轻描淡写地,“灭蚊液不好用,你叫客房服务给你换一个就完了,要还进蚊子就换个房间,反正咱们明儿就回去。”
虽没能参与这段对话,可明月又不聋,林以露故意把话说得大声,整桌人都能听见。她忍不住笑出声,还被瞪一眼。
饭后明月本想接着刚才的场面,跟边景说几句。可他又一扭头就出去,压根看都没看跟在后头的明月一眼。
合着还是她热脸贴上冷屁股了。明月心里觉得委屈,一委屈,她也就不管在哪,靠着饭厅的雕花屏风就开始眼眶泛红。
正低头可怜呢,跟前出现一双脚。
明月抬头,边景就在她面前,表情都还没来得及,全被他看尽眼底。
见着当事人,她那股委屈劲儿愈发难忍。刚刚还憋着股火,现在全往眼眶里蹿,连声音都柔,“抱抱……”
边景拿她再没办法,长长叹气,将明月抱紧怀里,可劲揉她。
“吃完饭不洗手,油全抹到屏风上,那木头那么尖,把你手指头划到怎么办?”他拿出刚跟服务员要的纸,拭掉她眼角那一丁点泪珠,再给她擦擦手,“还往我衣服上蹭。”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明月又把脸埋进去,在他胸前可劲儿钻,力气再大点,兴许能钻出个窟窿。
“我是想不理你来着。”他本下定决心,得让她看到自己的坚定。可刚才拿了纸,他环视一圈没发现明月,往回看到她对着屏风,小嘴巴一瘪,他又控制不住心软。
要说明月是那样,唯我独尊的时候,无论什么歪理,只要她觉得对自己好,那就是对的,上天入地的模样看得人牙痒痒。可她真抹起眼泪来,边景又开始自责。那毕竟是他的钦钦呀,要说有什么事能让她掉眼泪,那肯定是他做错了什么。
她怎么能哭呢?他那住在云端的姑娘,怎么就肯哭了呢。
得是他做错了,他真是欠她的。
“但我的原则没变。”边景到底得提醒她,“我答应过你,要给你很多爱,对么?”
她点头,“嗯。”
“我做到了,对么?”
毋庸置疑,在男朋友这个角色上,边景扮演得极好。他照顾她的情绪,尽可能满足她的要求,洞察她所有的小情绪和喜好,拿出十足诚恳的态度。而且,活儿也还不错——每次都是等到她高潮,他才会结束。
“你做得很好。”明月蚊子嗡嗡般地,低声回答。
“所以呀,我也会得寸进尺。”边景把她搂得更紧了点,“我会想要说,既然给了你这么多爱,能不能让你觉得,有我就足够了呢?”
此时的明月是自责的,她清楚,边景会有这种想法是天经地义的事。
一心一意,是所有人从小到大受的文化熏陶里,最基本的共同认知,也是普世感情价值观。
“我不逼你。”他告诉明月,“但我只是想为自己努力一次。”
“我会好好想想的,我……”她想给他一个期限,却不知定在什么时候合适。
他替她选好日子,“假期结束吧,结束以后告诉我。”
他们这一行人里,要数叶雁雁最是情场老手。今早发现明月和边景之间有问题,当即没说出来,晚点时间就给明月发了消息。
“小美女,情侣吵架了?”
在明月的邀请下,她来房间里和她面对面谈心。
明月坐床上,还用手指抠着床单,“他要我好好跟他在一起。”
“你俩不是挺好的吗?”叶雁雁当即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床头摆的那串佛珠,明白了,“我觉得这也是迟早的事,正常男的哪个能接受这样的关系?你看我交那么多男朋友,也遇到过摆明了告诉他们,除了你以外我还有多少个男人,他们表面上好像挺能接受的样子,开放式关系嘛,结果呢?”
结果她从刘兮那听说过,“后来一见面都能打起来。”
“没错啊。”叶雁雁也有些失望,“边景和子濯哥能和平共处,还是念着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情谊,要不然等得到今天,还一起来度假?早打得头破血流。”
明知她说的都是真话,明月还是犹豫,“那我应该答应他吗?”
叶雁雁也能明白。明月现在这行为,摆明了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婊里婊气,可那都是看客的上帝视角。真要从天上降下来俩这样的男人在自己身边,一个比一个情深,叶雁雁也恨不得全都要。
小孩子才作选择!
她决定从自己的角度给明月分析分析,“其实要说客观条件呢,子濯哥真是堪称完美。就他出手,我都不信哪个姑娘能抵挡得住他的诱惑。家庭条件,他和边景都差不多,没什么可比性。可子濯哥有事业,做科研入不算特别高,但是稳定,而且资源丰富、也是高知,社会地位摆在那。再说他的性格,又会哄女孩儿,玩起浪漫来一套一套的,模样那么好看……我都快给我自己说心动了。”
“那你这么说,他不是碾压吗?”明月心里又不得劲,边景好歹是她男朋友,差不到哪去。
叶雁雁赶紧补充,“那也不是这么说。边景呢,年纪轻,社会阅历是没有那么多,可是他前途无量、未来可期呀。他那么优秀,有家里扶持,以后能差到哪去?打辩论的,平时也能说会道,性格又好,挺照顾人的,我小时候都特别喜欢跟他玩,觉着他就是我们院儿最绅士的一个。”
说来说去,这又打成了平手。
“就我自己心里的想法。”叶雁雁也觉得,好像不能这么笼统地比较,他们都是顶优秀的人,这么瞎比比不出来什么,况且感情又不是真靠比较出结果的,“子濯哥你也看得出来,就一老狐狸,感情经验丰富,你说什么、心里想什么,他立马就能懂。交流起来方便,处理问题也成熟。边景呢,稍微青涩点,但他学得快,态度也诚恳,从一张白纸开始,慢慢磨合成最适合你的模样。他变化的过程,你是一点点看得清的。”
“这倒是。”明月同意她的说法,她是边景的初恋和初次,她最能看出来,边景正向她喜欢的模样靠拢。
“你和子濯哥之间不会有矛盾,靠的却是他的经验,他知道怎么处理。可是好像他的感情里全是别人的影子,有时候你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他想那样做,还是他觉得应该那样做。”
太过游刃有余,有时候就连真心,也不让人心生怀疑。
这个说法,明月又觉得不太公平,“可你也不能说他错了。”
难道,在以前的人生里多爱过几个人,多学习了点东西,就变成错事了吗?
“你说得也对。”叶雁雁也叹气。
搁她身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叶雁雁要选得出来,还会谈那么些个男人吗?自己的感情都是笔糊涂账,还在这给别人出谋划策,活脱脱一狗头军师。
但她好歹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和思路,明月还是感谢她的。
“我再想想吧。”她躺倒在床上。
“其实边景挺值得选他当男朋友的,真的。”叶雁雁在旁边补充,“唯一的那种。”
“是啊,我知道。”明月蔫蔫地回答,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纠结。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50.除此以外都不行
叶雁雁走后,明月又在床上翻滚几个钟头,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些事。
现在加拿大那边应该是几点?
明月算了一下,得出个结论,反正不是什么好时候。但那又如何?她愣是爬起来,从行李箱里取出几天没开的平板,电量还有一半。
她找到陈槐。
上个月从朋友圈看到,他们春假组团去巴厘岛度假了,算是给明月的不回去做成天然掩护。现在陈槐换了个新头像,鬓边夹着朵红色大花。照片或许是赵和泽拍的,本来挺俗气的东西,放在陈槐脸上,又有艺术镜头加持,美感顿现。
陈槐刚写完今天的小组作业,总算能钻进被子里睡会,莫名听见一阵视频邀请。她心里抱怨,要找她也不挑个好时候,再晚几分钟睡觉她就要多长几根皱纹了!
可当她看见屏幕浮动的“月宝儿”,手机差点滑出去。
明月这个死没良心的终于想起大洋彼岸的她了?还是视频通话?要说是被盗号都比这来得可信。
她按下接通,就想看看对面唱的是哪一出,可真瞧见明月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陈槐这次确确实实把手机丢了出去。
明月只看见屏幕上一阵旋转,最后镜头对准天花板。
“槐妹?”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开外放。
陈槐赶紧爬过去举起手机,眼前那个伸着脖子找她的人真是明月,“你胖了。”
一上来就说这么扎心的话,果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好姐妹。明月摸摸自己的脸,“真那么明显吗?”
“还好,就一点。”以前她下巴尖的能扎死人,现在稍微带点肉感,还能缓和几分尖锐,“看来你最近伙食不错啊,亏我还担心你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呢。你现在在哪?”
“在国内呢。”
“你也不出去呀。”她这个回答等于没答,“我是说,你在哪个城市。”
“那不能告诉你。”明月还不知道陈槐这个大喇叭,现在告诉她,不出一小时所有人都能知道。退一万步,就算她真守口如瓶,至少陈淮也会知道,“我有事问你。”
陈槐一听就撩头发,“我就知道,没事你才不会找我。你自己一个人过得挺开心,早就把我这个姐妹抛在脑后了。也不知道你那性格,有没有认识几个新朋友,我觉得这世界上就没人比我对你更好了,其他人能忍得了你……”
“行行行,行了。”明月忍不住打断她,她这话痨习惯真是半点没变,“我有正事要跟你讨论。”
“什么事呀?”
“我恋爱了。”
“哈?”陈槐简直无法掩饰那份震惊,恋爱?恋爱是什么东西?
不不不,她当然知道恋爱是什么,她就是不相信这个词会出现在明月身上。
“你和哪个野男人?”
说边景是野男人就有点难听了,“你怎么说话呢。”
“不是,我是说,你?恋爱?和一个人?”陈槐还是不敢相信,“那我哥怎么办?”
提起陈淮,明月也不知作何言语,眼睛从屏幕前挪开,“我哪知道怎么办……”
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陈槐虽然支持他哥,但心里更希望的,还是明月得顺从心意,先关心她的问题比较好,“你恋爱了,然后呢?”
于是明月便把边景和周子濯的事大致讲了一番,隐去他们的身份和认识的经过,只说是两个追求者。
“所以就是你现在已经有男朋友,在外面却还和另一个男人保持关系,他俩心知肚明,还是发小?”陈槐摸着下巴,这剧情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既然你都知道那个周子濯先喜欢你的,那为什么要和边景在一起?”
现在又开始纠结。
“可是是边景先表白的呀。”明月回答。要是周子濯先表白,她还接受了,哪还会有现在这些事,更不可能有后来的张光离,这人她更不敢跟槐妹提。
陈槐听着就咯咯笑起来,明月啊明月,她果然到哪都还是那个明月,那个贪心的明月。
“可我觉得,既然你在犹豫,就说明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她就是做不到只爱一个人,才会在这里辗转。
“但我其实又想试试,普通人的恋爱。”明月向她坦诚心中想法,“前段时间我遇到严斯莹,看她也变了不少,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好像挺幸福的样子。而且,我觉得可能人本性里就矛盾吧,我心里想要那么多,可是又偏偏喜欢别人对我表现出独占欲。”
边景在这之中,是把独占欲表达得最明显的人。
这和普通人的想法类似,陈槐能明白,“谁不想呢,被别人当成只要你一个,除此以外都不行。”
她忽然就理解了,明月会舍不得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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