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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墨江城
又不怪司马炎心志消沉,他自幼天赋异禀,入门后学剑极快,年纪轻轻便已进入化五之境,实乃七极剑派立派以来难得一见的人物。他又待人温厚,门中弟子个个服他,俨然是门中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
只是可惜这第一高手却中了淫僧的暗算,现在又是心神大乱,虽还能够苦苦支撑,但是落败也在须臾之间。
数息之间司马炎又中数招,尤已左肩伤势最重,血流如注,把左边半个身子都染成了红色。司马炎心中暗叹,也罢,便死于此地罢。心中信念一起,也不再畏首畏尾,剑招大开大合,招招都是搏命的打法,一时间竟是攻多于守,把个淫僧迫的手忙脚乱。
淫僧就司马炎状若疯狂,不敢硬拼,虚晃一招跳出战圈。司马炎早已力尽,完全是凭着一股气才能迫退淫僧,他怕淫僧看出虚实,倔傲的站立着。
沷怖頁2u2u2u、c0m淫僧果然看不出司马炎虚实,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这小贼倒有几分功夫,不过我看你这伤势早晚流血而死,爷爷我心软,最见不得死人,你这就下山快快医治去吧。”司马炎却不回话,只是死死盯着淫僧,抓紧时间调息伤势。
淫僧见司马炎不搭话,忽又怒道,“既然你这小贼不承爷爷的情,就教你见识下爷爷的手段。”又淫笑道,“爷爷早就给那小娘子喂了合欢散,如若不能与男人交合,三日后就会爆体而亡。”司马炎咳了数口血,嘶声道,“你想怎地?”淫僧嘿嘿一笑,“要我放过这小娘子也可以,我这还有一包合欢散,你只要服下它,我马上就放人。”司马炎吐出一口血,瞪着淫僧,“此言当真?”淫僧哈哈一笑,“不管真不真,你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何不赌上一把。”司马炎想了想,手往前一伸,“拿来吧。”淫僧淫笑一声,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包粉末扔向司马炎。司马炎接过看也不看,撕开纸包将合欢散尽数倒入口中合着血水一起咽下,末了望向那淫僧。
淫僧见状哈哈大笑,“好一个蠢笨的小贼,竟相信爷爷我的鬼话,现下你已服下合欢散,我只要等得你爆体而亡,就能享用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了。”司马炎见他不守信用,怒吼一声,正要上前拼命,突的仰天连喷数口血水,一下仰面栽倒在地,再也没了生息。
淫僧见状心里一惊,心中暗道难道这厮刚才是回光返照,这回终于支撑不住,死了?!
淫僧不敢大意,静静看着倒在地上的司马炎。约莫等了一刻钟,这才举着禅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着先给尸身来上一杖,纵使假死也让你真死。
沷怖頁2u2u2u、c0m淫僧小心翼翼来到司马炎身边刚要查看,忽见司马炎双目圆睁,怪叫一声,举起禅杖便要击下。怎料司马炎早已暗扣一枚石子在掌心,此时运起内劲喝一声着,石子径直打入淫僧右眼,生生把一只右眼打瞎了。
淫僧遭此一击,右眼剧痛,狂叫一声举起禅杖便打,禅杖击在地上激起块块碎石。司马炎趁淫僧狂乱之时赶忙解开被绑女子并携其一并逃走。
再说回莫少白,自从莫有问死后,莫少白便离开家去学武。但他一七岁幼儿,打从娘胎起便没出过远门,哪里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拜师学艺。
这日他来到一个小镇,这小镇上正有一个武馆,门口立两石狮子,门前一杆数丈高的大旗,旗上大书“天门武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端得是气势非凡。
莫少白见这武馆着实气派,心里暗忖,“看这武馆如此气派,必是武林豪门。只是不知是否收徒。也罢,我便去问上一问,若能学得些本事,也能为爹爹和娘亲报仇。”莫少白打定主意,便上前叩门,门内走出来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莫少白对着他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兄台,这武馆收徒吗?”那汉子约莫四十来岁,见一黄口小儿学大人模样对他行礼,哈哈大笑,“哪来的娃娃,莫与我开玩笑,你家大人呢?”莫少白见汉子心中不信,急道,“这位兄台,在下莫少白,因爹娘被仇家逼死,故落魄至此,在下久仰天门武馆大名,特意前来拜师学艺。”汉子见他有模有样的,心里也有些嘀咕,莫不是真来学艺的?但自己这天门武馆籍籍无名,教的天门刀法也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想要学了报仇似乎难了一点。
莫少白见那汉子只是在那沉吟不语,心头一动,忙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道,“在下的确是真心前来学艺,这区区薄银就算是学费。”汉子见到莫少白一出手便是十两银子,眼前一亮,接过银子拍着莫少白的肩膀哈哈一笑,“小兄弟客气了,我开这武馆就为了把我祖传天门刀法流传下去,你我相遇也是有缘,我就收下你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天门武馆第八代大弟子,我就是你师父,为师姓武,单名一个浪字,你可记住了。”莫少白大喜,赶忙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大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莫少白一拜。”武浪哈哈一笑,又从门内唤出一名下人,领着莫少白去了住处。从今日起,莫少白就是天门武馆的首席大弟子了。
俗话说穷文富武,这天门武馆也不例外,武馆内竟有大大小小几十间房,又有四五十下人,莫少白跟着下人在回廊里穿来穿去暗暗咋舌,这武馆只怕比自家那庄园大上不少。
莫少白在房间放下行李后,武浪便派人来唤他前去前厅,莫少白到得前厅一看,除了师父武浪外还有一名美妇。那美妇看着三十左右,头上插了根碧玉簪子,生就一双桃花眼,眼角含春,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有意无意的笑容,上身一件碧绿色的稠衣,下身一条大红色的丝裙,腰间缠了根大红丝带,胸脯鼓鼓的十分诱人。
武浪见了莫少白,拉着他来到美妇身前道,“少白,这是你师娘。”又对美妇笑道,”夫人,日间我与你说的便是这孩子了。”莫少白赶忙行了一礼,口中呼道”师娘。”那美妇姓胡,人称胡二娘,乃是武浪的妻子。胡二娘见了莫少白咯咯一笑,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拉着手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一起前往用饭。莫少白心中一阵感动,想着日后定要好好孝顺师父师娘。
用罢晚饭后,武浪就让莫少白先回房休息,并答应明日就教他武功,莫少白自去不提。
等莫少白离开后,胡二娘一双手就攀上了武浪肩头,武浪一个哆嗦,哭丧着脸看向二娘,“夫人,我今晚还是睡在书房罢,明日要教少白练功。”谁知胡二娘听完武浪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俏脸含霜道,“休再推辞,老娘昨晚就依了你,今天又忍了一个白天,今晚你不从也得从。至于练功又有什么急的,后日再练也行。”武浪不敢再说话,只得一边让下人收拾桌子,一边扶着二娘往房间去,心下哀叹一声,今晚怕是躲不过去了。
俩人到得房间后,武浪刚想坐下歇息,却被二娘一把推到床上仰面倒下,挣扎着想起身时,裤子又被扯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觉下体一阵火热,阳具已被二娘含入口中。
二娘吞吐数下后,捏了捏阳具,觉得够硬了,也不脱裙,只是把裙摆往上一掀,那里面竟是光着什么也没穿。
二娘扶住武浪阳具,对准自己蜜穴洞口轻轻坐下一插到底,随后便剧烈的前后耸动起来。许是觉得不过瘾,又脱下稠衣,拉着武浪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两个乳房上使劲揉捏。
正自骑的过瘾,忽听武浪一声大叫,下体急速挺动,二娘知道这死鬼又不行了。刚想起身,却被武浪死死抱住,又是一阵颤动后,武浪就如死狗一般躺着不动了。
二娘看着死狗一般的武浪,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死鬼,每次都这样弄的老娘不上不下的,是不是把精力都花到别的姑娘身上去了,啊。不行,你得再来一次,今晚定要满足我。”武浪无力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夫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没精神了。”“没精神,对着老娘就没精神了,对着宜春楼那小桃红精神可是大的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天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那胡二娘极为泼辣,对着武浪一阵数落,武浪连连求饶,二娘却兀自意犹未尽,逼着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只是求饶不止,二娘见武浪这般模样,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了。眼珠一转,又道,“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别想着去喝花酒,给我在家老实呆着。”武浪哪里肯依,又对着二娘说了好一阵子好话,二娘只是不肯。武浪又对天赌咒只喝花酒不找娼妓,二娘也是不依。
武浪见二娘始终不肯,也泄了气,坐在床头独自生着闷气。二娘此时却开口道,“想我依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也得依我一件事。”武浪忙问何事,二娘便在武浪耳边说了一番,武浪大惊道,“万万不可!”究竟胡二娘对武浪说了什么话,请看下回分解。





大江湖 大江湖(06)
大江湖·第六章·为淫欲胡二娘施计,中淫毒司马炎命危2019-6-29上文说道那美妇胡二娘在武浪耳边说出一番话,引得武浪连呼不可。原来二娘见武浪如此不中用,却是看上了莫少白,想要尝一尝莫少白这童子鸡。
武浪自是不肯答应,莫少白虽小,但也是男人,这戴绿帽的事武浪如何能肯。二娘三番四次的劝说,武浪自是不肯。
二娘见说不动武浪,不由大怒,掀开裙摆用蜜穴对着武浪,要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见那蜜穴口黑洞洞的,犹如猛兽的一张利口,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哆嗦。心想被这娘们戴绿帽总好过被她榨干,无奈只能同意,只是如何施为就只能靠二娘自己。
二娘见武浪答应,心中大喜,一脚将武浪踢出房间,自思计谋去了。武浪如遭大赦,忙抱头鼠窜而去。
第二天莫少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就来到习武场等待师父传授武功,哪知却等来了师娘。
胡二娘今日穿了一身全白练功服,头发用丝带束成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莫少白见师娘到来,忙上前行礼问安。胡二娘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莫少白不要拘束,说道,“今日你师父有要事去办,出门远行去了,这段时间就由我来教你练功。”莫少白一心只想着学艺报仇,便点头说道,“劳烦师娘了。”二娘也不客气,先让莫少白扎马步,而且这一蹲就是一个上午。
莫少白也知道这马步是基础功夫,马虎不得,也就毫无怨言。二娘也趁着指点功夫之名在莫少白胯下摸来摸去,莫少白毕竟年纪还小,倒也毫不在意。
一个上午练下来,莫少白早已是累得如同死狗般,走路时两腿直打晃。胡二娘也好不到哪去,在莫少白身上沾尽了便宜,未到用午饭时便已换了三条亵裤。
如此扎了数日的马步,莫少白倒能沉得住气,那胡二娘心里反而是越来越痒,她早已不能满足手头上的便宜,想要更进一步的发展。
这日一早,莫少白一如往常的扎起了马步,胡二娘则在一旁指点。忽听莫少白问道,“师娘,这马步要蹲到何时才能学天门刀法?”二娘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才道,“马步是一切武功的基础,所谓下盘不牢一推就倒,这下盘功夫可马虎不得,依我看你这马步还得再蹲三年,三年后方可学一些拳脚功夫,至于刀法怎么也得七年后才能学,且刀法需配内功,这内功何时能学成那就说不准了。”莫少白急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爹爹和娘亲的大仇何时才能报。”二娘安慰道“少白莫急,这拳脚功夫可以不练,刀法也可随着马步一起练,只是这内功有些棘手。”但凡内功自然是自幼开始练最好,一般习武世家,孩童自会说话走路开始就必须修习内功,起初是冥想,然后再学一些基本内功用来打基础。莫少白今年都快满八岁了,实在是晚了一点。
莫少白心中沮丧,暗想大仇不知何时能报,竟悄悄抽泣起来。
二娘越看莫少白是越爱,下体不禁又开始流水,她强忍着骚痒又对莫少白说道,“不过我倒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增加内力,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二娘媚眼如丝,十分诱人。
“只是什么?”莫少白急忙问道。
“只是这法子有些古怪,你若要学,就必须事事都听我的,也不要多问,以防走火入魔。”二娘见莫少白渐渐上钩,又吓唬他一下,这样她才能把他牢牢抓在掌心。
莫少白毫不怀疑胡二娘的用心,点头应道,“弟子自然听从师娘吩咐。”二娘咯咯笑道,“那你今夜便到师娘房里来,师娘好教你修习内功。”莫少白摸摸后脑勺,不解道,“为何要是晚上,白天不行么?”二娘把俏脸一摆,呵斥道,“刚答应了师娘什么,这么快便忘了么。以你这心性,我看这内功还是不练了罢。”莫少白脸上一红,忙解释道,“弟子不敢不听师娘吩咐,今夜便去师娘房中请教。”莫少白说的请教乃是字面意义,听到胡二娘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胡二娘一个激灵,感觉下体又湿了,赶忙回房。又让莫少白接着蹲马步,顺便再叮嘱一番今夜之事。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胡二娘早早便在房中等待,今夜她穿了一件黑色连身丝裙,极为透薄,胸前两坨肥肉是若隐若现,下体那一簇黑色的毛发也是清晰可见。
莫少白急于练功,吃罢晚饭就来到师娘房前,举手敲了敲门,就听里头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进来罢”。
莫少白进屋一看师娘如此穿着,脸上一红,赶忙低着头要退出去。二娘见他要走,忙娇喝一声,“站住。”莫少白低着头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脸通红。
胡二娘见莫少白一脸窘样,柔声说道,“少白,师娘知道你急于报仇,但练武一事没有捷径,这内功也是一样。你起步太晚,想要速成,便需用些旁门左道,比如这双修之法。”“双修之法?”莫少白低头喃喃道。
“不错,这双修之法乃是我合欢谷独有,用男女之事调节体内真气,半月可抵旁人三月之功。”胡二娘轻启朱唇,口中的话另莫少白怦然心动。
原来这胡二娘竟是合欢谷出身,但合欢谷地处南方,谷规甚严,严禁谷中弟子成亲,这胡二娘又是怎么嫁于武浪为妻的。
“可是师娘,这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莫少白犹豫着,他自那晚在莫家庄后花园见到辛小姐裸体后,便已知道何为男女之事,只是他生性纯良,首先便想到不能对不起师父。
“呸,理那腌臜货做甚,这厮一身三脚猫功夫,哪配做你师父,”二娘恨恨的呸了一声,继而又道,“只要你依了师娘,师娘自会教你更高深的武功。”胡二娘原本只是想着莫少白不懂事,想借双修之名行男女欢爱之事,不想莫少白早已明了,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对不起武浪师父,也罢,自己就再加一把火,让这小子心甘情愿的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少白,你本身习武起步就晚,如果再不抓住机会,你爹娘的仇何时能报?”二娘说完静静看着莫少白,等他自己决定。
胡二娘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击打在莫少白心头。想起父母的大仇,莫少白的眼睛慢慢红了,他不再犹豫,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只要能学得武功替爹娘报仇,少白愿一切听从师娘吩咐。”胡二娘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少白,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边厢二人的春事暂且不谈,再说回司马炎。司马炎拉着钟艳趁着淫僧眼瞎发狂时跑掉,两人一路慌乱,竟是朝着天剑峰跑上了山。
司马炎伤势极重,跑了没多久便神智不清,全靠着一股毅力支撑。待跑到接近山顶时终于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沷怖頁2u2u2u、c0m那被淫僧所辱的姑娘名为钟艳,因在家无聊偷跑出来游玩,恰被淫僧抓住,幸好司马炎路过,一番恶斗后将她救了下来。
但是眼下司马炎中毒昏死,随时可能没命。钟艳在附近找了个山洞,两人暂且安顿了下来。
司马炎与那淫僧一番恶斗,全身大小伤无数,尤以左肩那一处最重,这一路跑来又没时间包扎,是以血流的满地都是。
钟艳看着司马炎的样子,心中异常难过,司马炎与自己非亲非故,只因路遇不平便拔刀相助,拼死把自己从淫僧手中救了出来。眼下看他就快活不成了,自己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此时司马炎已经发起了高烧,嘴里不停喊着要喝水,钟艳在他身上找到水袋,慢慢喂他喝了一点。
喝完水后司马炎又是昏死了过去,高烧也一直没退,钟艳忽然以前师父曾经偷偷塞给自己的一粒药丸。
“艳儿啊,这粒药丸你可得收好了,这可是师父费了半生心血才炼制成的。频死之人只要吃了,便能起死回生。”钟艳还记得师父当初的话语。
钟艳那时见师父说得郑重,便特意将那药丸贴身收藏了起来。只是自己如今全身赤裸着,那药丸也早已不知去向。
应该还在那个树林里吧,钟艳想,又看了看天色,决定冒险回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黑,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钟艳看了看下山的路,大着胆子摸黑往下赶。好在一路有惊无险,总算顺利到达了那片树林。
钟艳担心那淫僧还在林内,先在林子外头找个地方躲着,林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许是已经走了罢,钟艳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抬脚走进了树林。
林子里不算太黑,借着月光钟艳找到了自己被绑的那棵树,淫僧已经不在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迹才能证明白日里那场厮杀有多惨烈。
不过幸好自己的衣服还在,钟艳拿起衣服然后在靠近胸口的衣襟那里摸了一下,没有!
药丸不见了,钟艳大吃一惊,难道是掉了?钟艳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日间的情景,衣服被那淫僧剥下后便没再翻动过,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钟艳有些急了,她将衣服拎起来使劲抖了几下,希望那药丸能从某个角落掉下来,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衣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掉出来。
“你在找这个吗?”一个犹如从地狱来的声音从离钟艳不远处的地方响起。
钟艳惊得魂飞天外,拔腿就往林子外跑,刚跑了几步,就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头顶飞过,哗啦一声击打在地上,激起的尘土打在钟艳小腿上隐隐作痛。
钟艳一看那东西,吓得魂飞魄散,竟是一把禅杖。她知道淫僧就在附近,只敢靠着树干瑟瑟发抖。
“你在找这个吗?”淫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钟艳听得清楚,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见一棵倒下的大树上坐着一人,身穿僧服,右眼眼窝深陷,血迹似乎已经干了。再一看那棵大树明显是被巨力击倒,可见淫僧的怪力有多惊人。
淫僧此刻手中拿着一颗碧玉色的药丸,正是钟艳丢失的那颗。他把药丸拿到眼前凝视了片刻,咧开嘴笑了一下,那狰狞的面孔犹如地狱来的恶鬼。
“小娘子,你与那小贼害得我好惨啊……”淫僧摸了摸右眼,咧了咧嘴,脸颊一阵抽动。
钟艳不敢出声,只是背靠着大树战战兢兢,满脸苍白。
“不过我在你衣服里找到了这个东西,这东西缝在你贴身的衣襟里,想必对你非常重要,我想你一定会来寻找,嘿嘿,果然让我等到了。”淫僧又拿起药丸看了看,又放到鼻前闻了一下,只觉得清香扑鼻。
“你是要拿这药丸去救那小贼吧,可惜,你只怕是没机会再回去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再找到那小贼杀了,以报我这右眼之仇。”话到最后,那淫僧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钟艳逼近。
钟艳心中恐慌,知道如果自己落入淫僧手中一定会被折磨致死,一想到此,她银牙一咬,转身就跑。
淫僧也不着急,先去取了禅杖,然后又让钟艳跑了一阵才开始追。
钟艳拼命的跑着,她知道那淫僧就在身后不远处,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
约莫过了半刻种,钟艳已经支持不住了,她在一块巨石旁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气。却听到巨石上一阵淫笑声,钟艳头也不敢抬,拼命往前跑去。
淫僧就像猫抓耗子一般玩弄着钟艳,他看着赤身裸体的钟艳在他的威逼下不断逃跑,心里的那股邪火也越烧越旺。
终于在一次追逐的过程中,淫僧不耐烦的将手中石子击打在钟艳腿上,钟艳倒在地上看着不断迫近的淫僧,满脸苍白的不断往后退。
“小娘子,先让我好好玩弄一下你,如果你让爷爷我开心了,说不定我会留你一命做我的性奴。”淫僧淫笑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哼!”这时一个冷哼声传了过来,止住了淫僧解裤带的手。
“是谁在那装神弄鬼,快给爷爷出来。”淫僧挥舞着禅杖四处搜索着,可这一片空地上哪有第三个人。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沙石,淫僧眯缝着眼睛终于看到在一块石头上站着一个黑影。
黑影穿了身夜行衣,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孔,背上背着一把巨大的大刀。
淫僧不敢轻举妄动,举起手中禅杖指着黑影喝道,“兀那贼子快快离去,不要搅了爷爷的好事,不然爷爷手中的禅杖可是不长眼的。”黑影冷哼一声,缓缓开口问道,“你可是西域淫僧格尔巴卓?”淫僧嘿嘿一笑,“没想到中原武林还有人认得爷爷,不错,爷爷我正是格尔巴卓。识相的就快快离去,爷爷就当你没来过。”黑影顿了一下,开口说道,“老夫前段时间听说有个和尚专淫妇人,原以为是那花和尚来了,但想到花和尚此刻应该正被六扇门追杀,哪有这闲功夫作案,便想着过来瞧上一瞧,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淫僧。”说完黑影缓缓拔出大刀,“既然被我遇到了,你就留下命来吧。”淫僧听黑影那漫不经心的口气,知道遇上了大敌,有心想要逃走,但又被对方锁定了气息。如果不是实力相差悬殊,对方断然不能如此轻易就锁定自己。
淫僧眼珠一转,一边以言语试探,一边脚步却慢慢像钟艳挪去,既然跑不掉,那就先抓住这个小娘子让对方投鼠忌器。
哪知那黑影似乎早已料到这招,大刀只是缓缓往淫僧虚劈一刀,淫僧只觉一股莫大的压力扑面而来,眼中只看见一把巨大的长刀直刺自己,而自己却从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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