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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法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花喵
他将她翻身压在车门上,唇贴在她耳边,阴沉至极,“这是你自找的。”
后座车门被他拉开,乱扭的小女人被他粗暴的扔进去,关门的那瞬,他身体重重压上来。
车内空间很大,可以完全容纳他们两人。
夏有柒衣衫凌乱的被人按在冰凉的座椅上,两手紧锁在身后,半跪的姿势迫使蜜桃臀翘了高高的,胸前轮廓突起,那条饱满嫩白的的深沟似一条罪恶的源泉,能轻易撩爆你尚存的意志力。
他索性闭了闭眼,试图忽略这小妖太过诱人的身段。
干燥炙热的掌心沿着她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抚摸,熟悉的体温跟热度刺穿进脑子里,夏有柒情动的低吟,如以前那般急迫的求他进来。
“顾翊..”
他一手掐紧她柔滑的臀肉,恨不得捏爆它,他喉间滚了滚,一掌狠狠的拍在她臀上,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是不是欠操?”
夏有柒扭过身看他,挑衅似的笑,“我说是,你就操吗?”
顾翊沉着眸,快要被她气炸了,也不知这妖女是从哪个外星球来的奇葩,一开口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人炸毛。
下一秒瞬是布料撕扯的声响,小小的黑色丁字裤被他暴力扯烂,他动作利落,将拽成一线的底裤缠绕在她手上,系成一个不易挣脱的活结。
小妖女难得乖顺的任他折腾,可绑的太紧,细白的手腕被几下勒出红印,她娇滴滴的呼疼。
顾翊听不得她这矫揉造作的腔调,手扯过她散乱的长发,拽了两圈将她半拉起来,粗声粗气的喘,“勾引我不是很来劲吗?疼也给我受着!”
夏有柒听的眉开眼笑,身子懒懒的躺在座椅上,顺从的像只小绵羊。
等车子快速发动,后座的小女人又慢悠悠的坐起来,刚才那一番折腾,原本整洁的礼服上满是褶皱,胸前大片的白皙泛起浅红色,像极了做爱时被人狠狠揉捻出来的暧昧印记。
驾驶位上的男人正襟危坐,眸深的要杀人。
虽说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可仍是架不住小妖有意无意的撩拨,鬼知道刚才他触到那片细腻的软滑时,自己险些丢了魂,差点被蚀骨的妖气蛊惑的理智尽失。
小女人故意惨兮兮的缩在角落,坐姿妖娆,两腿微张,隐约可见那抹如禁果般的嫣红。
夏有柒咧着烈焰红唇,懒洋洋的问他,“你现在喜欢这么玩?把人扒的半裸再绑起来做?”
顾翊抿紧唇不想搭理她,权当她是空气。
夏有柒不依不饶,嗓音清甜的自说自话,“顾总,我们商量一下呗,先上床再讲和行吗?”
男人脑子快要冒青烟了,沉声吼:“你能闭嘴吗?”
小女人摇头,笑的没皮没脸,“可你最爱听我叫,我闭嘴了,你怎么爽?”
男人深呼吸数次,只想仰天长啸,他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把这女人弄上车的,简直就是给自己埋了个随时会引爆的惊天巨雷。
“你再废话我把你扒光了丢大马路上。”
“我到没所谓...”
小妖女耸耸肩,真挚的反问他:“但我若被人看光了,你不比死还难受?”
男人顿了一秒,胸腔剧烈起伏。
他自觉的选择默声。
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她,不管是8年前,还是现在。
她是个天生的妖,她清楚自己的资本,且能娴熟运用,不急不慢给你设下一个又一个的硬套,微笑着看你跳,肆意享受你挣扎,反抗,最后屈服的过程。
顾翊17岁时认识她,爱的跟着了魔似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甚至天真的以为爱上了就会有一辈子。
后来,他被这恶女人干净利落的扔在角落,仿佛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虚伪的笑话。
他花了8年的时间来忘记她,期间无数次的把自己弄伤,懊悔,再弄伤,他乐此不疲,却又痛苦不止。
年少的青春早已献祭给卑劣的魔鬼,徒留一具空洞的躯体在迷雾中飘荡。
后来,他开始试着跟富家千金们约会,竭尽全力演好每一场戏码。
那些女人都是交际圈的一把好手,轻重缓急把控得当,让你无压力相处,可就是,少了那么点味道。
她们优雅,高傲,笑容无懈可击,但他清楚,她们绝不会突然跳到你身上,低头一通热吻将你搅的呼吸困难,更不会在学校音乐教室里,将你强行按在墙上,舔着红唇,蛇一般的往下滑,逼的你血脉贲张,满脑子都是如何弄死这个小妖女。
太过深刻的回忆像是一把滴血的兵刃,隐藏在你内心深处,微微一挑,赤红的血便透过心脏在体内蔓延开。
那种疼,是会要人命的。
深爱的那一方总是卑微而又揣揣不安,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给她享用。
可没心没肺的女人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真心,她想践踏,你就得默默承受,你想逃离,她只需勾勾手指,你就成了一条没有尊严的哈巴狗。
你是她手中的傀儡,被情欲支配,被感情操控,心甘情愿成为你最不齿的那类人。
他瞟了眼后座女人曼妙的身姿,心底哼笑了声。
顾翊,你还真是个不长脑子的废物。
脚下的油门快要被他踩断了,车子一路狂飙,连红灯也照闯不误。
一记刺耳的刹车响起,车子迅速停靠在路边。
男人一声不吭的下车,拉开后座车门,侧目不看她,几下解开女人手上的束缚,转身时,小女人条件反射的圈紧他的手腕。
他缓缓回身,女人仰躺在他身下,红衣红唇,眼眸润的能浸出水来。
她指尖所触的肌肤有些咯手,似几条盘旋在上的疤痕,凹凸不平,夏有柒呼吸一滞,思绪开始变的有些微妙。
她知道那是什么。
当年爸爸的两手臂上满是崎岖的伤痕,她亲眼见过他醉酒后一边喊着她妈的名字,一边用利刀在脆弱的皮肤上割下深深的血口。
她手心紧了紧,有些不可置信,“顾翊。”
男人心口一抽,冷漠的抽离出自己的手,声音更沉,“别自以为是,跟你无关。”
他转身离开,又重新回到驾驶位。
夏有柒有一秒的恍惚,一瞬间很多不堪的回忆重新晃过她眼前。
空旷的大房子,阴森恐怖,那具悬在客厅中央上吊挂的尸体,铁青的脸,在空中随意晃荡的双脚,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梦魇。
光裸的下身灌进阵阵凉风,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她低手整理裙边,情绪也逐渐恢复如初。
她绕到副驾驶,两指转悠着被扯烂的底裤,手一扬,将破碎的布料随意扔在副驾驶位上。
顾翊抬眼看过来,女人两手撑着车窗门,唇微勾,湛蓝的眸底似蕴着星辰大海。
“这个,加上高跟鞋,够你意淫一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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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翊:就算输,老子也站着输。)
(7姐:我这都还没使劲,你叽歪个啥?)
(零点还有一更,咱梦回高中~嗯,热情点哈~)





魔女的法则 兄弟(二更)
凌晨的西风街,一半是热焰,一半是孤寂。
这里有a市最热闹的夜市,晚间的喧嚣点燃了这个沿海城市的光亮。
穿过这条街,往右直行100米,有几排岌岌可危的低矮老屋,其中有一间房,木制暗红的门,岁月斑驳的白墙上刻画的是年迈的裂痕,那是夏有柒奶奶的祖屋。
8年前她回国读书,那时她刚度过人生中最黑暗的两年时光,叛逆,冷漠,一身凛然的戾气,孤傲的像一座冰岛。
她拒绝妈妈给她安排的豪华公寓,执意住进这个阴暗潮湿,终日不见光亮的地方。
街口有家馄饨店,曾经的老板是个年迈的老人。
夏有柒对他家的馄饨记忆深刻,皮薄肉厚,汤汁浓香,她喜欢纯肉,顾翊偏爱鲜虾,每次都要吃上两大碗才算够。
天色已经暗了,微风轻拂过她耳边,像是沉睡的灵在说话。
她走进馄饨店,前台的老板抬头,是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孔。
“美女,吃馄饨吗?”老板若有似无的打量她。
夏有柒问:“以前的老板呢?”
“你说我爷爷?”
年轻人笑了笑,“几年前就去世了....”
夏有柒脸色微变,虽说是在意料之中,但心底难有些失落。
她走出馄饨店,转身又看了眼店内的环境。
不管是摆设还是装修,都跟8年前一摸一样,唯独不同的是,主事的人换了。
夏有柒回目光,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几条巷子里穿梭。
夜间的风声狂乱呼啸,吹动地上细碎的石头,擦出一阵阵磨耳的声响。
几小时前,她潇洒的退开男人的车,转身往公寓的方向走。
可男人在身后低声叫住她。
她没回身,静静的等待下文。
“夏有柒,上次见面太仓促,有些话我没说清楚。”
他看着她窈窕的背影,一字一句道:“年轻时干过的蠢事你没必要放心上,我也没有跟你叙旧的闲心,如果可以,我希望不要再见到你。”
女人原地回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一扬,“不用你出现。”
她说:“顾翊,这次换我来找你。”
走到巷口的左侧,夏有柒停下来,望着深谙悠长的小路,她静默的很长很长时间。
她记得这里,当初顾翊就是在这里找到她的。
现在想来也好笑,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居然会在这种破烂阴暗的地方相遇。
8年前,刚回国的她仍保持摇滚颓废少年的装扮,瘦的像根竹竿,胸前的饱满被一圈圈纱布裹紧,瞧着一马平川,实则深渊似海。
她套着银白色假发,短至耳际,暗黑系的烟熏妆在晚上被放大数倍,一身帅气的皮衣皮裤,胸前晃着一串骷髅头项链,看着格外瘆人。
天刚刚黑,她背着硕大的吉他路过这条小巷,三个流氓地痞摸样的人将她强硬拉到巷子里,妄图抢夺她珍贵的吉他。
她被三人用力推倒在地上,吉他“哐当”一声巨响撞到石泥墙,夏有柒眸光一变,淡蓝色瞳孔扩张至最大,体内那点蠢蠢欲动的暴戾分子也开始不断堆积,膨胀,直至彻底炸穿。
三人见她瞪着大眼,眸色狠的跟冰刀似的,痞里痞气的用脚去踢她,其中有一个多瞧了她几眼,小声跟另一人说了什么。
那人色迷迷的笑,“不会吧..”
另一个人说,”摸摸不就知道了。”
话说着,那只丑陋的大手已经慢慢朝她胸前探进,夏有柒眸一抬,“再靠近试试?”
三人眼睛瞬亮,还真是个女的。
被恐吓的那人露出淫荡的笑容,“小妹妹不怕,哥哥们来疼你。”
她眼睛冷冷的盯着快触到胸前的手,那个已经朝她逼近的恶心男人。
电火雷鸣,她迅速拧过身旁倒落的瓶酒瓶,朝着那人狠狠的砸过去,男人捂着额头痛苦的“嗷”了声,鲜血顺着天灵盖滑下来,满手染着腥红的血液。
趁另外两人围住他打量的功夫,夏有柒立马起身,将脖子上沉重的项链紧紧拽在手心。
迎面朝她扑来的另一人被她用铁链暴力抽打,脸上印上一条清晰的红痕,他捂着脸蹲在一旁难受的呻吟。
“妈的。”
最后剩下一人凶神恶煞的朝她扑过来,可夏有柒手上的的项链还没甩过去,就听见那男人身后传来一声得瑟的男音。
“当小爷我面欺负人,问过老子意见吗?”
他从身后一脚狠踹,夏有柒躲闪不及,被由着惯性前扑的老男人重重的压在身下,烟酒的恶臭味铺面而来,她喉间涌出一阵酸苦的反胃感。
她刚想将人推开,身上的人又遭受一重击,隔山打牛的威力同样大,夏有柒也闷声受了下。
男人哀嚎着吐息,两手撑着刚要爬起来,夏有柒一记腿膝用力撞击他裆部,那人脸一下就白了,猛地倒在另一侧,疼的浑身直抽搐。
等夏有柒慢慢的站起身,就着不算明亮的光线,终于看清了那个脑子有泡的傻冒。
一张可以称得上是妖媚的脸,一身港风装扮,黑发遮耳,她视线从他身上飘过去,看向横霸在街口的那辆招摇跑车。
她冷笑一声,真搭,蠢车配傻x。
夏有柒本不想搭理他,结果她低眼寻自己的吉他时,意外的找到满地零散的木屑,还有几根琴弦卷曲着散落在地上。
这么说来,刚用来砸那男人的东西,是她死命护着的吉他?
她淡淡的一抬眼,本对自己的英勇行为赞扬不已的顾翊禁不住这死亡凝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个...咳咳....不用谢了。”
其实严格来说,他也是挺无辜一人。
本是受吃货老妈之托来这找老字号桂花酥店,结果一时走错路穿过这条巷子,又恰好被他瞧见三老男人欺负弱小少年的场景,他架不住心底喷涌的正义感,脑子一热就冲了过来,结果....
一脚踹嗨了便拧过一旁的吉他狠力砸下去....
现在看来,好像是有点过了...
少女冷漠回视线,刚要转身,男生着急的扯过她的肩将其强硬的拽过来。
“哎,你这吉他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夏有柒个子不矮,净身高达到168,可站在男生面前,还是被轻易碾压大半个头。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让向来喜欢炒热气氛的小顾少稍感不适,他认真瞧了眼眉目冷冽的少年,心底“啧啧”两声感叹。
长得倒是不错,蓝色深眸,高鼻梁,约莫是个混血种。
不过帅是帅,就是冷了点。
哪有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这种态度的?
顾翊有些后悔,自己这多管闲事的性子还真要改改,不然遇到些个冷血动物,卖力还不讨好。
又过了会儿,顾翊实在憋不住了,只能自顾自的找话题,“友好”的拍了拍她的胸,微凸的轮廓,软软的触感,他笑言,“看你身手敏捷,以前练过的?”
夏有柒僵住,讶异的低头看向被他重重拍过的部位,再缓慢抬头看他,大眼眨了眨,深红的眸光在泛血。
顾翊一愣,随口称赞:“小兄弟,胸肌不错啊。”
下一秒,“少年”咧开嘴笑的灿烂。
再下一秒,一个抡圆了的巴掌劈头盖脸的扇过来,小顾少被打的眼冒星光,捂着镶上红印的侧脸刚要发怒,结果反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被打的有点懵,半响没搞懂自己怎么莫名其妙挨打了,直到...
女声清甜,高音尖利,“谁是你兄弟,你他妈瞎啊?”
顾翊眼眸发直,瞬间冻在原地。
女....女的?
雌雄同体?
我操。
————————
(比起成年霸总风,这样子的小顾少你们喜欢吗?)
(哈,今天啊喵长尾巴了,祝自己生日快乐,嘿嘿~)
(有猪砸猪哈~)




魔女的法则 火坑
深夜,月明星稀的天开始狂风大作。
阳台上有一个小小的摇椅,足够容纳她纤瘦的身子。
十分钟前,她照例跟布里电话闲聊。
布里于她而言,是比血缘关系还要亲密的人,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
她花了五分钟时间,将自认为努力追夫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那头沉默半响,冷不丁来一句,“就这样?”
夏有柒反问:“不然了?”
布里无语,“你姿态再高一点,我还以为是他对不起你。”
她咧开唇,吊儿郎当的笑,“那我该怎么做?脱个光跟他磕头认罪?”
那头一声荡气回肠的长叹,他低声问,“柒柒,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她的心空了一秒。
他又说,“喜欢不应该是折磨,你这样做,他太可怜了。”
两人的对话不欢而散,她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这世间人人都是圣人,她偏要特立独行。
何况,做坏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她是在真实的做自己。
她抱着双膝,懒靠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
一杯红酒下肚,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就着窗外“呼哧”的风声点燃根烟。
眯眼吸了口,缓缓吐出,下一瞬不知想起什么倏地笑起来,烟窜进咽喉,随即一阵剧烈咳嗽,好不容易缓过劲,眼圈不自禁的红了,眸底湿漉漉的。
两指间夹的烟燃烧殆尽,徒然丝丝白雾散在深黑的夜空里。
她昂头,看着头顶橘黄色的微光发呆。
其实,他有多恨她,她一点都不怕。
比起这个,她更怕他忘了她,怕他在重逢时轻描淡写的说,“夏有柒,好久不见。”
周五晚,“0”会所豪华包厢,江恪的接尘宴。
江恪是顾翊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家境相似,气质雷同,初中高中大学同在一个班,可以说他整个青春期都跟江恪厮混在一起。
因此,不可避的,他曾因为夏有柒所干过的那些蠢事,江恪几乎全程在线参与。
总之,该骂的骂了,该打的打了,最后两恪不得不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
“顾翊,你他妈没救了。”
那时的顾翊还是沉浸在爱河里的单纯少年,一脸笑嘻嘻的怼他,“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江恪微笑,“我自然是阻拦不了顾少爷为爱赴汤蹈火,但也容我问一句,你能还钱吗?”
顾翊装模做样的低头看手表,“啊,夏有柒下课了,我先走了。”
“走走走....”
江恪嫌弃的跟赶苍蝇似的,一声恨铁不成钢的长叹,“论一个舔狗的自我修养啊....”
顾翊到的比较晚,推门而入时,里头吵得跟爆破现场一样。
醉酒后的男女楼在一起推杯换盏,抢着话筒嘶吼些乱七八糟的歌,顾翊被闹的头疼剧烈,皱眉关上门。
刚转身,一男人不知何时靠在他身后的墙上,人长的斯斯文文,可勾唇坏笑时,又透有几分少年的痞气。
顾翊哼笑,毫不客气的一拳锤自在他手臂上,“你还知道回来?”
江恪“哎哟”一声,揉着酸痛的胳膊,斜着眼嘲讽他,“我这不听说你又急不可耐的往火坑里跳,纯属回来看一热闹。”
顾翊脸瞬沉,冷冷的横他一眼,“你能有点正事吗?”
江恪得瑟的摇晃脑袋,一副耍无赖样,“你他妈当年失个恋,闹得我一年没睡好觉,怎么着,看热闹我还不够格是吧?”
顾翊懒得搭理他,“看你没死就行,走了。”
他潇洒的挥手,可谁知身子一转,江恪在身后冒出一句,“我刚见到夏有柒了。”
顾翊背脊一僵,极自然的停下步子。
“隔壁包厢。”
江恪漫不经心道:“变装party,学生装,玩的有够野的。”
男人沉默不语,直到江恪憋不住想再开口时,顾翊转过身,面色从容不迫,“跟我有关系?”
江恪沉声,“顾翊,你别他妈不跳黄河心不死,脑子放清醒点。”
男人勾唇笑,“你有担心我这闲工夫,不如先考虑去植个皮,非洲待两年,整的跟煤矿工人一样。”
“老子就算是挖煤的,也是煤田的一朵高岭之花,你懂个屁!”
两人一阵嘻哈,刚才那星点凝固的焦灼气氛也随之消散不见。
江恪拍拍他的肩,“行了,别他娘的装和尚了,喝两杯再走,给我个面子。”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拂他面。
江恪刚拉开包厢门,隔壁的门也开了。
里头窜出个灵动的身影,身形纤细,容貌娇媚,穿着白红相间的衬衣百褶裙,浑身散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清纯气质。
即使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德行,江恪仍有一秒的愣神。
美是真的美,可狠起来,也是不留余力的狠。
直到现在,他只要一回想起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某个醉成狗样的少年抱头缩在角落里痛哭的场景,他都忍不住哆嗦。
惨绝人寰啊惨绝人寰。
江恪下意识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他闷气一堵,差点骂出声来。
大哥,你能别丢人现眼吗?平时一口一个累觉不爱,这一见着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夏有柒一步一步走近,停到他俩跟前,歪头看向咖啡肤色的男人,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江..恪?”
江少爷皮笑肉不笑的,满口的讽刺,“难为柒姐还记得我的名,真是三生有幸。”
夏有柒展露笑颜,大度的忽略他的恶意,盯着他黝黑的脸,诚恳的问:“你去炸碉堡了?”
“咳咳咳。”
江恪一口气没缓上来,肺都要咳出来了。
他硬邦邦的解释,“非洲待了两年。”
“哦。”
夏有柒煞有其事的摸摸下巴,涂着银色闪片的指尖勾着发尾转悠,“都说地域水土养人,你在那待了那么久,强壮本体了吗?”
江恪听的莫名其妙,“什么强壮本体?”
她喝了点酒,脸颊微红,眼神有点飘,视线轻轻扫过他的脸,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往下移,直到目光飘过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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