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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巷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心里再不舍,赵封毅也不得不离开这温柔乡了,将雄壮的阳具从少女的嫩穴里拔出来,小东西娇哼着抱住他的臂膀嘤咛出声:“侯爷……”
射完的阳具还不见软,拔出来的时候龟棱难刮蹭着穴壁,为了照顾这娇气的小人儿,赵封毅不得不放慢了动作:“乖,我再轻些。”
好容易将整根粗黑的肉棒从那紧窄的花径里拔出来,只见上头湿淋淋的裹满了白浆,也不知是他的液还是小人儿的淫水,拿过帕子擦了擦便提起了亵裤。
宋婉娇软地歪在床榻上,巴巴地看着男人穿戴整齐,套上了黑靴,他这人都还没走,心头就生起了依赖:“侯爷……”
赵封毅低头望着被褥间纤细的小东西,雪嫩的脸蛋上还未褪去被他怜爱后的潮红,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侧,惹人疼的美眸水汪汪的,光是听着一声绵软的“侯爷”,他便读懂了少女的心思。
朝中大臣新婚尚有三日休整之期,也是朝廷体谅新婚夫妇的温存。他虽已有家室,但于宋婉而言,他便无异于她满心依赖的夫婿,昨夜又刚破了身,难更离不得他些。
赵封毅躬下身子,挺括的鼻梁蹭了蹭小东西的脸颊:“婉儿乖,我得去上朝了,白日里还要处理些琐事,夜了再来陪你。”
这般小意温柔地安抚,哪还有人前定北侯的冷俊神武,宋婉娇唔着便去寻他的唇,伸出小舌头胡乱舔着,含着他的唇瓣吮。
赵封毅不敢再太过放肆,只浅浅回吻着,否则就该走不了了。
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他渡过来的口津,宋婉才离开他的唇,娇喘微微地勾住他的脖子。
“喜欢吗?”
宋婉羞怯地点头,双手抱着他不放:“喜欢。”
赵封毅无奈一笑,啄了下她的唇:“怎的这般缠人,是不是还没把小婉儿喂饱,还想再吃本侯的水,嗯?”
说着,大掌便探进了温热的被褥,直往两腿之间寻。
宋婉忙握住那只大手,羞恼地将它抽出来:“才不是,侯爷,该上朝了……”
赵封毅本就是吓吓她,顺水推舟地回手:“好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到时……奖励你上头的小嘴儿吃些好东西。”
宋婉茫然地看着他,随后赧然一笑:“侯爷还当我是小孩儿呢,我才不贪零嘴儿。”
赵封毅盯着她粉润的唇瓣看了半晌,哑声笑道:“也是,婉儿长大了,不贪零嘴儿,那便换样更好的喂你。”
宋婉:“什么更好的呀?”
赵封毅忍不得又亲她一口,卖了个关子:“到时不就知道了。”
小人儿被他前一口后一口亲得小脸通红,盈盈的眼眸里除了男人俊朗的面容再容不下其他:“侯爷,婉儿,婉儿心悦侯爷……”
赵封毅心中一动,黑眸凝视着她,默然片刻,道:“本侯知道。”
说罢,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开了门往院外走。
宋婉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缝间,垂下眸子,往残留着他余温的被褥里缩了缩。
他说他知道,那便够了……
赵封毅刚一推开院中的篱门,就见骁阳牵着他的马迎了上来。
“末将拜见侯爷。”
赵封毅牵过缰绳,翻身上马:“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骁阳也跟着上了马,缓缓跟在他边上:“府中不见侯爷,军中也没有侯爷的消息,末将便猜想侯爷定是到这儿来了,侯爷的朝服末将也带来了。”
说话间,骁阳脸上难掩喜气,侯爷一夜不回府,定是跟宋姑娘成就好事了。
赵封毅不紧不慢催着马,问道:“昨夜我不在府中,府里可有觉察?”
“侯爷放心,末将已经放出消息,说侯爷昨夜留宿军中了。”
“甚好。”
说罢,赵封毅缰停马,骁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时辰不早了,侯爷这是?”
赵封毅清咳一声,道:“今日早朝你便不用去了,圣上若是问起有本侯担待,我要交代你几件事,需你亲自去办。”
大燕朝制,京城凡四品以上官员都需早朝,他这升官没多久,连朝堂的路都没摸熟,今儿个竟又不让他去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恭敬道:“但凭侯爷吩咐。”
赵封毅沉吟片刻:“这第一桩,寻一家医馆,要几副药性温和些的避子汤,亲自替宋婉送去,切记要避人耳目,不可去城中的药馆。”
骁阳惊诧地抬起头:“侯爷,为何……”
“多嘴。”赵封毅肃容打断他,“第二桩,多买些你家夫人爱吃的那些个零嘴,一同送去。最后一桩,想法子给她留些银子。往后宋婉的事都由你亲自操办,不可经他人之手,若走漏了风声,本侯为你是问,听见了吗?”
这差事听得骁阳心里头是颠来倒去的,侯爷究竟是对宋姑娘好还是不好?还有这个避子汤,他要去哪里寻啊。
赵封毅见他一脸的愁容,并无体恤之心:“行了,朝服给我,你快去吧。”
“哦。”
骁阳怔怔地递出朝服,只见他那威风凛凛的侯爷策马绝尘而去。
“避子汤,避子汤,药性温和的避子汤,还不能去城中的药馆,零嘴儿,对,还有零嘴儿……”
骁阳嘴里念念有词地调转过马,倒是想起距离此地不远的地方还真有一家药馆。
***
定北侯府。
暖阁里传来了动静,丫鬟们便鱼贯而入,伺候穿衣的穿衣,漱口的漱口,最后只留下闫嬷嬷替安澜郡主梳理妆发。
“郡主,听门房来报,侯爷昨日自军中回来之后又出府了,一整夜都不曾回来,今晨还是骁将军去侯爷屋里拿了朝服。”
安澜郡主对着铜镜扶了扶鬓间的点翠步摇,道:“这算什么稀奇事,还需你巴巴的说给我听,想必又是宿在军中了吧?”
闫嬷嬷:“老奴听下人们是这么说的,只是往日侯爷若夜里不回府,都会提前知会郡主,这次怎的……”
“哼……”安澜郡主勾了勾唇,望着镜中姣好的面容,“我倒觉得这样更清净些。谦儿来了吗,准备用膳吧。”
……
一番周折之后,骁阳总算在那掌柜的异样的目光中买了几副避子的药材,随后马不停蹄地又赶回城中,挑了几样他家岚儿常吃的糕点和蜜饯果子,再折回城郊。
待骁阳抱着一摞子大包小包叩门的时候,宋婉也刚穿上衣裳,预备下床了。
“宋姑娘,是我,骁阳。”
宋婉知道,他是给自己送避子汤来的,扬声道:“骁将军稍待,这就来。”
活动起酸软的身子穿戴齐整,两脚刚一着地,便觉两腿颤抖不已,根本用不上半分力气,还有什么温热黏稠的东西从酸胀的小腹处往外流,腿心黏黏的,那水儿还顺着双腿往下滑。
“宋姑娘?”
宋婉咬着唇,勉强扶着床沿来到门边:“来,来了。”
屋门刚一打开,骁阳的眸子便落在她身上。
少女粉白的双颊泛着莹润动人的红潮,翦水的眼眸清透间又不失妩媚风情,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披散着,纤细的身子弱不禁风般倚靠着门扉,两条腿儿微微分开,似是合不太拢,那别扭的姿态,显然是被男人疼爱过后才有的。
短短几日不见,眼前这个宋婉。恍然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孤女了,竟有些陌生。
宋婉被他这么盯着看,难羞赧:“骁将军,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骁阳回过神,正欲将手中的一干东西递与她,又回手,“侯爷托我给宋姑娘送些东西,不劳姑娘动手了,末将给你送进去。”
进得屋内,骁阳也是面上一红,这男欢女爱过后的味道他怎会闻不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就出去了。
“那个……宋姑娘,药馆掌柜的叮嘱,这药还需尽早煎来吃了方有成效。”
宋婉看了眼屋内的药包,点头道:“好,劳烦将军了。”
骁阳有些于心不忍,还是想替侯爷多说两句:“宋姑娘,恕末将多嘴,侯爷这么做自有他的苦衷,也是为保姑娘周全,还请宋姑娘不要因此对侯爷心存芥蒂。侯爷怕姑娘吃药苦,还让末将买了些蜜饯儿。”
宋婉摇摇头,温婉一笑:“骁将军说的哪里话,侯爷是我的恩人,能伺候侯爷一日就已经是婉儿莫大的福分了。”
骁阳默然片刻,看着她的眼睛道:“那便好。宋姑娘,侯爷虽身处高位,但也有他的身不由己,往后还望宋姑娘能真心诚意对待侯爷,好生照料他,不要辜负侯爷待宋姑娘之心。对了,我这里还有些银子,宋姑娘务必要下。”
宋婉看着他递过来的灰仆仆的钱袋子,下意识要拒绝,又想起赵封毅临行前的话,知道这也定是他吩咐的,便不再多说。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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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嬷嬷是个厉害角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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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巷陌 第十九章、奖赏
药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宋婉披着衣裳坐在小杌子上,拿着蒲扇轻轻扇着火,双眸却有些飘忽。
眼看就要晌午了,身上酸软的那股子劲儿还没褪去,尤其是羞处,湿黏黏的,依稀像是被男人的硕物撑开未合拢的感觉。小腹里微微酸胀,昨夜侯爷告诉过她,那是他的水,能让女子受孕的东西,是旁人都恨不得射得深些的宝贝。
宋婉停下了蒲扇,将手放在了小腹上,侯爷射了好多好多水给她,只是她不懂,起先是当成了在她肚子里撒尿,今晨还因里头酸胀不已,哭闹着要让他拔出来射……现如今想想,当真是丢人。
少女姣好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宛若云霞一般,侯爷沙哑揶揄的低笑犹然在耳,兀自托着下巴羞涩一笑。从今往后,是再不能说这些傻话了,好在侯爷没有因此恼了她。
那蒲扇一停,炉子里的火就熄了下去,宋婉一怔,忙继续扇风。
苦涩难闻的草药味儿让她清醒了三分,虽说侯爷在她肚子里留下了这许多阳,但只要饮下避子汤,那些水就不能让她受孕了。
骁将军说侯爷有他的难言之隐,她虽不曾多问,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些。她知道定北侯的夫人是当今安澜郡主,是大燕除了太后和皇后娘娘,最尊贵的女子,也知道在那偌大的侯府里,除了郡主,或许还有许多能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至于侯爷膝下的子女也定是不少吧。
而她只是侯爷救下的一介孤女,可怜她,才给了她这么一个容身之处,即便是今日的荣宠也不知能有几何,若是让她这样身份的人受孕,定会留下无穷的祸患,更何况侯爷定是不缺这样一个孩子的。
宋婉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眸子,私心里,她是想怀上自己心仪之人的孩子的。若是……若是她能与侯爷有一儿半女会是怎么样的呢,如若是个男娃,将来定生得和侯爷一般英武不凡,若生个女娃也定是软糯可爱,不论是男是女,只要是侯爷与她的孩儿都是好的。
药汤舔着盖儿掀起泡来,时辰差不多了,用厚厚的棉布包裹着罐柄,滤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褐色汤汁,那味道比少时吃得药还难闻些。
光是闻着这味儿,宋婉便瓦下嘴。
等药汤稍凉,宋婉摒着鼻息端碗饮下,苦着嘴含了颗早早备在一边的蜜饯儿,顿觉口齿生津,这世上除了爹爹,又多了一个人会在她喝了药之后备好零嘴。
晌午草草用过饭,困倦地打了个盹儿,再睁眼竟已是夕阳西下。
想起今夜侯爷要来,宋婉忙又起身生火做饭,随后又净过身,换了身干净衣裳,坐在屋内等着他。
赵封毅在府中用过晚膳,本是要再寻个由头出府的,未曾想宫里的人突然造访,说是圣上急招他进宫议事。
这个时辰的圣旨,想必是出了大事,赵封毅不敢耽误,忙换上朝服进宫,一路上有些无奈地想着,只盼着莫要耽搁太久,否则那小东西今夜等不着,怕是又要眼泪汪汪了。
谁知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一夜他就没能从宫门出来。
军探来报,靖王外通匈奴,意图谋反。那靖王乃是先帝弱息,因其与做皇子时的圣上自小不和,当今圣上登基之后,便将其分封漠北,未曾想,竟留下今日这样的祸根。
定北侯数次讨伐匈奴,虽能灭其气焰,保大燕疆土,但到底未能彻底消除其狼子野心,几年韬光养晦之后,又起了歹念,还学会了里应外合的勾当。
赵封毅与皇帝彻夜促膝长谈,出宫之时,适逢破晓。
燕京城的百姓尚在睡梦之中,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一阵阵急促的脆响。
翻身进得院内,却见屋门紧闭,赵封毅从腰间拔出根物什,轻轻一挑,柴门便已洞开。
悄声进了屋,只见床榻上的小人儿裹着棉被睡得正沉,凑近一瞧,恬静的脸蛋儿上依稀可见尚未化去的泪痕。
赵封毅低叹一声,心道怎就碰上这么个娇气的小东西。
大掌伸进温热的被褥,摸到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玉足,赵封毅不禁感慨,这丫头果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柔软的,就连这对脚丫子握在手里都嫩生生的,那日在江南初见她,这么嫩的小脚儿竟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还赤着脚敢去追赶骑着马的人,也不怕伤着它。
掀开被褥一角,赵封毅瞧见了躺在他掌心的一对玉足,已经养得莹润雪白,全然没有当日的冻痕了。
不禁俯身亲了亲那对脚丫子,谁知这个举动惊醒了宋婉,一见床边立着个人影,惊呼着就要缩回脚。
赵封毅紧紧攥着那对玉足,将惊魂未定的小人儿拖回来:“婉儿,是我。”
听见熟悉的嗓音,宋婉才有些犹疑不绝地看向他,晨光下分明就是男人坚毅的身影:“侯,侯爷?”
小东西半梦半醒的糊涂样也着实可爱极了,不由笑着打趣:“怎么,才一日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宋婉尚未完全回过神,抓着被子看着他身上云纹蟒爪的锦袍,问道:“侯爷这是已经下朝回来了?”
赵封毅在床榻边上坐下,闻着少女清幽的体香,只觉浑身上下都松弛下来,大掌顺着她的腿儿一路往上,探进亵衣里头摸到了一团柔软的娇乳,也不顾她脸红,兀自揉捏起来:“今日不上朝,不过我也确是刚从宫里出来。昨夜圣上与我议事,才未能来看你。”
宋婉嫣红着小脸任由他把玩自己一对乳儿,听他这般耐心解释,昨夜的失落与委屈也尽数消散了。
少女嫩乳手感极好,绵绵软软的如同嫩豆腐,赵封毅不敢用劲,只这么轻轻揉捏也觉无比享受:“不知道婉儿昨夜乖不乖,有没有因本侯来迟了就哭鼻子,嗯?”
宋婉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他看破,偏过小脸心虚道:“没有哭鼻子……”
赵封毅低笑出声,也不揭穿她,只低头亲了她粉润的小嘴:“不错,真乖。”
男人的亲吻蜻蜓点水一般,宋婉却不依了,颠颠地仰着脑袋去舔他的唇:“侯爷……”
赵封毅眸色一沉,配合地张开嘴,好让那馋嘴的小舌头自投罗网,而后才含着那滑嫩的小东西吸吮起来,两次翻搅着彼此的舌头,吞咽着对方的口津,乐此不疲。
末了,赵封毅摸着气喘吁吁的小人儿:“婉儿,昨日本侯说要给你吃一件好东西,还记得吗?”
宋婉迷蒙着双眸,两颊红嘟嘟的,点头道:“记得,侯爷带来了吗?”
赵封毅抵着她的鼻子,哑声道:“带来了,婉儿想不想吃吃它?”
娇憨的小人儿想也没想就应下:“想。”
赵封毅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只是不知道你这张小嘴含不含得下,那东西可有些粗。”
宋婉不由奇道:“侯爷,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赵封毅见她懵懂的纯真样,小腹一阵紧绷:“是让婉儿吃了一回就忍不住吃第二回的好东西,而且这天底下只有男儿可以喂给他家的娘子吃。”
娘子……宋婉通红着俏脸想着他这句话,连声道:“那我也要侯爷喂给婉儿吃。”
“当真想吃?”
宋婉重重点了下头。
赵封毅便站起身,一面扶起床上的小人儿,一面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宋婉不明所以地坐在床榻上,眼巴巴地看着他脱下外袍,玄色的亵裤被顶得高高的,不由纳闷地抬头看向他,不是说要给她吃东西吗,脱了衣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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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厚颜无耻的程度再次被刷新




寻常巷陌 第二十章、醋意【H】
赵封毅将手放在了亵裤的系带上,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婉儿要不要自己解开它,喂你吃的好东西就藏在里头。”
高耸的阳具将亵裤挑起硕大的鼓包,话到了这份上,宋婉要是再猜不出他话中所指,那就真是呆傻了。
少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两只柔夷藏在棉被了出了细汗:“侯爷……侯爷是要给婉儿吃什么……”
赵封毅也不再卖这关子,熟练地解开系带,将宽松的亵裤脱下,那根热气腾腾的紫黑巨物便直挺挺地对着她。
小人儿显然是被眼前的大东西吓坏了,浓密的耻毛间耸立着这样骇人的硕物,一副鼓鼓囊囊的卵蛋沉沉地垂挂在那儿,粗壮的茎身青筋虬结,最打眼的当属前面那油光锃亮的龟头,这般硕大饱满,圆滚滚地外张着,那暗红的色泽就如熟透的李子,只是它上头多了道冒着水光的小缝。
自他解开亵裤,宋婉的视线便未能从他的阳根上挪开过,赵封毅将她眼中的惊惧、好奇和些许羞赧尽眼底,哑声笑道:“婉儿看得这般仔细,是不是不认得它了?”
少女茫然地抬起头,脸颊上绯红一片。
赵封毅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嗓音低哑地替她回忆起前日夜里的桩桩件件:“本侯不是教过你吗,这是本侯的大肉棒,婉儿那日坐在本侯身上还用小穴穴磨它,不知流了多少春水,本侯还用它捅破了小婉儿的处子膜,用力肏你的小穴穴,婉儿起先还嫌它粗了,插得深了,后来可是关系得紧,还有婉儿肚子里热烫的浓,也是从大肉棒里头射出来的,记起来了吗?”
男人每多说一句,宋婉的脸上就多添一分红晕,直到涨红了脸不敢再看他:“记,记起来了,侯爷莫要再说了……”
“方才婉儿不是急着要吃本侯的大肉棒吗,来,张嘴尝尝它。”
猩紫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对着她的粉唇,不过寸许的距离让男人阳具上的味道尽数弥散开来,因昨夜圣上召见,他回府还未来得及净身,清早又径直往这儿来了,未及清洗的阳具在衣袍里捂了这许久,浓烈的咸腥味不住窜进鼻中。
宋婉涨红了脸微微扭头,让她舔这个男性气味浓郁又狰狞的巨物,她做不到……
光是看着少女鲜艳莹润的唇瓣,马眼处便兴奋地沁出透明的黏液来,整根阳具更是硕硬无比。
见她脸蛋晕红的小女儿情态,赵封毅只当小人儿是害羞了:“婉儿乖,把嘴巴张开,本侯喂你吃可好?”
说罢,便急不可耐地挺着那根巨物,在她唇上磨了两下,抵着唇缝就要往里塞。
“唔……”
紫黑的大龟头到底也是男人撒尿的物件,如此不管不顾地就往她嘴里塞,这陌生的咸湿尿味儿与前的膻腥味让小人儿难抵触,可如此浓厚的男性气味又让她心头慌慌的,湿滑的小舌头慌乱地抵着他硕大的冠帽往外推。
谁知这个举动倒让舌尖无意中扫过他满是黏液的马眼,味道浓郁的液体被宋婉舔个正着,赵封毅舒服得连吸一口气,龟头涨得愈发骇人。
这不过放进去半个脑袋,宋婉便觉喘不过气了,坚硬的龟冠更是撑得她嘴角发疼,再加上吃了一口咸腥的黏液,便扭过脑袋吐出了他的龟头,眼中泪花闪烁。
赵封毅刚尝到些许乐趣,如何舍得小姑娘这张湿热绵软的小嘴,贲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考虑到小东西这是第一回含舔男人的性器,又少不得耐下心来哄她:“怎么了婉儿,可是我弄疼你了?婉儿乖,我再轻些可好?”
宋婉憋红了小脸,泪汪汪地看着他隐忍的俊容:“侯爷,它……它味道好大,太粗了,我含不进去。”
赵封毅粗喘着抬起她的下巴,哑声道:“婉儿不愿意吃它?”
少女浮着一层水雾的眸子仿若两潭泉水,清可见底,什么情绪都写在其中。
赵封毅将她留在龟头上的口津和马眼处的前抹匀,锃亮的龟冠泛着暗红的色泽,淫靡又透着别样的诱惑:“婉儿,你可是第一个尝到它味道的人,当真不喜欢?”
宋婉心中一跳,她,她竟是第一个吃到侯爷阳根的人,不由惊疑地望着他的眼睛:“侯爷,你……”
行军在外无暇顾于男女之事,侯府除了安澜郡主再无第二个能伺候他的女人,郡主就连行周公之礼都能百般推脱,更遑论替他舔吮阳物了。
赵封毅便是摸准了这小东西的心思,故作无奈道:“既然婉儿不肯含它,那便罢了,日后本侯再寻旁的机会。”
宋婉见他作势要提起亵裤,忙道:“侯爷,侯爷是想让府里其他女子……”
话未及说完,她便觉得心里酸涩难耐,旁的女子怎可去含舔侯爷的肉棒。
小东西着急忙慌的模样当真是有趣得很,赵封毅放下亵裤,握住坚挺的阳具慢慢撸动:“方才本侯不是告诉你了,这根东西多少女子吃了一回便等不及要她的夫君再喂她第二回,可见其中妙趣,你既不愿意吃它,本侯只能拿它喂别的懂得其间乐趣的女子,到时就连阳都可射在她口中,让她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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