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与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rtimer
包房里又来了几个人,有的人在唱歌,有的人在玩游戏,还有的人在打牌喝酒。虽然经济条件好得多,但他们玩得并不出格,都是些常规项目。
钟珩被拉过去打牌,褚与便在旁边坐着,偶尔玩玩手机,偶尔看看正在上演情侣对唱的人唱歌。
有个女生刚刚一个人唱过一首英文歌,朝着褚与走过来,看见褚与无所事事,抄起桌面上的一个金属打火机,向褚与一扬:“抽一支?”
褚与摇摇头,女生接着说,“带你出去透气。”
褚与看了一眼都有事做的众人,拎着包跟着她一起出去。
女生带着她来到一扇窗户前,窗半开着,高楼层外稀薄的氧气窜进褚与的肺,确实要比包房开着空调的空气好很多,女生递给褚与一支烟,给自己也点了一根。
褚与接过来,她并没有打火机,便留在手里把玩,女生笑了笑,把自己燃着眼伸过来递给褚与,褚与把烟含在嘴里,凑过去一吸,然后吐出一口气来,灰蒙的烟雾很快被卷出窗外,她问了一句:“我叫褚与,你叫什么?”
女生并没有回答褚与,褚与尊重她,和她一起靠窗站着抽着这支烟。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但也不算令人尴尬,只是安静得只有风,褚与觉得还不错。
“褚与。”
褚与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她吐出一口雾,夹着烟回头,“钟珩?怎么了。”
钟珩抓过褚与的手,褚与往前走了一步,钟珩的脸靠过来,口腔里烟草的气味被稀释成两人份,褚与推了推钟珩,觉得他反常,以为出了什么事。
“哟,和尚不吃素改吃荤了啊。”
身后的女生开口,褚与又推了推钟珩,钟珩才退出来,他看向褚与身后的人,声色平平:“叶瑜,不要打她的主意。”
“我打她主意干嘛?”
褚与一看两人似乎认识,转身把烟掐了,趁着两人都没有开口,“要不你们两个聊,我先回去。”
褚与一走,钟珩转身也跟上,钟珩把人拉到一个楼梯间,褚与疑惑,“不回房间吗?”
钟珩答非所问,“抽了几支?”
“一支。”褚与回想起那个女生,她的气质很独特,漂亮中又有点冷漠,“你们不是认识吗,怎么不多说一会?”
钟珩伸过手掏出褚与兜里的烟盒,打开递给褚与一支,自己衔了一支,然后拿出打火机护着火焰给褚与点着,褚与吸了一口,烟头马上变成一个橙色的光点。
钟珩熄灭打火机揣进兜里,手指夹着烟,凑过来借褚与的火星。
褚与笑了笑,呼出一口废气,不再吸了,任手中的烟燃着,她说:“怎么这么幼稚。”
钟珩也不再抽,他熄了烟,把褚与抵在墙上,捏住褚与的下巴,把口中的一口烟渡给褚与,褚与被迫咽了口“二手烟”,还没反应过来,钟珩衔上褚与的嘴唇,一点一点舔吻起来。
褚与心想着这人刚刚当着别人的面还没亲够吗?可是她也没地说理,只好回应着他。
“bad girl。”钟珩伏在褚与耳边,“跟谁学的?”
“褚放高中偷偷学的,被我发现了,然后我就跟着学会了。”褚与正了正声色,举起手发誓,“我就是图新鲜学的,我不喜欢抽的。”
褚与戳了戳钟珩的脊梁骨,“你学抽烟做什么,乖小孩搞叛逆吗?”
钟珩不回答,拉着褚与的手往楼梯上走,褚与跟在他后面:“上去做什么?”
“看烟花。”
“今天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哪里来的烟花?”
钟珩回头:“今天是纪念日。”
褚与和钟珩爬到这座大厦的顶楼,天空被夜色笼罩,城市的霓虹分外多姿,他们站着等了几秒,“嘭”的声音在天幕上响起,绚烂的烟花接连炸开,和明明暗暗的城市灯光相映成趣。褚与不禁想起小时候在乡下,夏天的夜晚,白天聒噪的蝉也累的歇了,晚上稻田里又响起了一阵一阵的蛙声,像是在接力一样,她和褚放搬个板凳坐在院子里,摇着一把蒲扇,抬着头看天上的星星。
星星和烟花是这么相似,即使是脖子酸了,人也总是抑制不住看着它的欲望。
吸烟有害健康,大家不要学他们。
因为烟吻也是吻,所以钟珩很在意。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间之楔》。
后续是褚与骂钟珩铺张。
钟与你 79
寒假过后的春季学期,褚与像上个学期一样照常忙碌,工作日的课程和周末的实验室帮忙占据着她的生活,可要说能轻松和钟珩谈恋爱还是有些困难。
钟珩不满,他自己能够在处理好自己的学习生活之余还想和褚与你侬我侬。褚与却只能无视他的不满,她整日的课,不仅得抽出时间及时复习,还得完成校外的志愿活动,修够社会实践的学分,还有周末的实验室的大小杂事;她有诸多的事物足够她头大。
五一前,褚与总算抽出了半天时间。
一般各个高中都会在五一之前举办运动会,这事钟珩隔着手机给她说了好几次。褚与高中当然也举办运动会,不过她们的运动会至多搞搞样子,并不像网上热门的“别人的运动会”那般有趣。
听钟珩说起来,他们的学校应该是办得很正式隆重,每一年都有一个主题,方便在运动会开幕式时每个班级都可以展现本班级的风采。学校管理得也并不严,运动会的各大事物甚至都是学生来组织,老师基本不会来插手,最多组织的学生们去询问老师的意见。
褚与到钟珩学校的时候开幕式应该已经结束了,学校的广播里传来了开始检录的声音,褚与看了一眼大开的校门口,有稀稀落落的学生结伴往外走。褚与本来还不信他们真的会开校门,这事褚与她们高中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学校上到领导下到每一个老师都恨不得学生天天关学校里。褚与跟着进去,转了几个圈也没找到运动场的入口,运动会的喧嚣倒是从学校四处密布的广播里传到褚与耳朵里,她不得已给钟珩打电话,他的嗓子有点干涩,“周围有什么标志吗?”
褚与四处看了看,“有个小卖部,叫···嗯···”褚与踮起脚望过去,“呃···就叫小卖部。”
钟珩在电话那头低低笑出声,这个校园超市的名字还是学生投票选出来的,“你顺着小卖部门口那条直道一直走,然后······”
“诶!等一下,钟珩。”
就在褚与跟着钟珩的指示走上小卖部门口的直道时,穿着一身篮球服的江渊默看见了褚与,过来和她打招呼,“褚与,来找钟珩吗?”
褚与把电话拿下来,点点头,“你们学校好大啊,有点找不着。”
江渊默把球扔给远处等着他的人,拍了拍手:“我带你过去吧。”
褚与忙抬起电话给钟珩说碰到了江渊默,然后把电话给挂了,江渊默一边带着褚与往运动场走,一边和她聊天:“你知道咱们学校女生为了多看钟珩几眼做了什么?”
“什么啊?让他上台表演吗?”
江渊默摇摇头,“还不够。你想想运动会的时候什么最惨?”
褚与想了想,“难道是主持人吗?”
江渊默哈哈哈笑出声,“对!那群组织的女生可真够狠的,你说这叫什么喜欢。”
江渊默把褚与带进运动场,指了指左手边的主席台,“钟珩就在上面,去吧。
褚与朝他摆手道再见,立在原地仔细听了听广播,现在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在念给某某班某某同学的加油词,褚与拾级而上,主席台上有遮阳的,倒不至于特别热,除了几张桌子,地上还散乱着一些不知是什么的设备、矿泉水、葡萄糖溶液和一些零食箱子。
钟珩正坐在桌子旁喝水休息,估计是他念完了他的加油词,现在轮到女生在念,褚与一上来钟珩就注意到了她,盯着她等着她过去。
褚与朝他招招手,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嗓子很累吧。”
“还好。”钟珩指了指褚与的凳子,“坐过来一点。”
褚与挪了挪凳子,顺便看了一眼时间,12点不到,又看了一眼运动场,“现在这个项目完了是不是可以去吃饭午休了?”
钟珩点点头,捏着褚与的手指头玩。此时的主席台并不忙碌,那个女生念完加油词后也在拾自己的书包,整个运动场上也没多少人了。钟珩把褚与的手举到自己嘴边,摆动着褚与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他的嘴唇上蹭着,他选了一根无名指含进嘴里,用牙齿咬了一个圈。然后也不做其他,把褚与的手指退出来,用他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两个牙齿印,“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并不刻意也并不在意,正在拾书包的女生转头看了一眼褚与,褚与低下头,“中午想吃什么?”
“你就一点不想我吗?”钟珩似乎和这个问题卯上了,他拾起褚与另一根手指,作势又要咬一个圈。
反正他咬得也不痛,褚与伸着手又问:“午休时间长不长,你们要不要求回寝室?”
他摆头当作是回答,依然不依不饶:“一点也不想吗?”
褚与终于点点头,算是应了他的问题:“想,每天都有想,好了吧。”褚与把钟珩拉起来,“咱们去吃饭吧。”
钟珩被她拉起身,撵着她话追问:“怎么这么不耐烦,不想就不想。”
“我想了的,真的!”褚与举起手臂,“可我也得好好学习,不好好学习就找不到好工作,没有好工作怎么养得起你。”
钟珩仿佛听到了极有趣的话,原本萎靡的眸子一亮,他本来也就是闹闹褚与,没想到褚与说出这番话来,“姐姐要养我,为什么?”
褚与一抬头,可是说出去的话好比泼出去的水——覆水难,她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把遮阳伞,撑开递给钟珩,“你撑。”
褚与的沉默意料之中,钟珩自顾说着,“原来姐姐已经想的那么远了。”
钟珩把褚与搂过来几分,遮阳伞并不大,两个人得挤一点才够用,钟珩接着说:“婚房买在哪里,蜜月去哪里渡呢,姐姐想好了吗?先说好,你说哪里我都不反对,你要是想了好几处的话,咱们就都去。”
褚与咽下一口口水,这都说到哪里去了,“钟珩,我不会结婚的。”
钟珩短促地笑了两声,“那咱们就不结婚,一张纸确实不抵什么用。”
褚与和钟珩在校门外随便寻了一家店吃午饭,店里人不多,大多都回寝室了,还有一些有项目的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等着店家上菜。
褚与等着饭菜,随便捡起话头和钟珩聊天,“等会你要回寝室休息吗?”
钟珩看了她一眼,“你都来了我回去干什么,他们又不是我女朋友。”
“那你下午还要念加油词吗?”
“不念,”钟珩应该也不太喜欢做这件事,说起来语气有点不好,“下午换人了。”
褚与把荞麦茶递给他,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你声音好听,大家都喜欢你。”
既然他下午并不忙,饭后,褚与提议他带着自己逛逛学校。午间的太阳逐渐耀眼灼人,钟珩先把人带到教室里。整个教学楼静悄悄,只有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光束里的微尘独自愉悦着,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因为环境太过静谧,褚与下意识就放低了声音,“哪一个是你的位置啊?”
“这个。”钟珩拖出板凳,自己却坐了上去。他坐好了,双腿微微张开,看着褚与:“过来。”
“不行,钟珩。”褚与往后退了一步,一字一字压着声音:“这里可是教室。”
今天钟珩是主持人,他穿得难端正,他扯出自己的白衬衫,然后着手去解黑色长裤的腰带,这是他常用的那条皮带,粗布料子的黑色帆布腰带,银色金属扣,他一解开腰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褚与扑了上去,一把摁住他解裤子纽扣的手,“你干什么?”
他的一只手被按着,他也不着急,另一只手覆上褚与的大腿,来回滑着。褚与突然被他一碰,痒痒的,突如其来又吓了她一跳,她松开去拉自己的裙摆。
四月里天气宜人,尤其是今天,褚与出门特意看了一眼天气,根据天气预报的提示穿了一条鹅黄色的法式波点连衣裙。连衣裙顺着她的曲线刚刚好在膝盖上方一点,钟珩一撩就可以摸到她的腿根。
褚与一松开手,钟珩便继续解开自己的裤子,黑色的内裤被他往下一扒,他的阴茎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左右晃动了两下便直直一根立在那里,周围的微尘都被它打乱了方向。
“把裙子撩起来一点。”他右手来回撸动自己的肉棒,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褚与,似乎就打算这么光明正大地在无人的教室里自慰。
褚与不为所动,撇开眼不看他,钟珩却毫不掩饰,他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一边轻声低吟褚与的名字:“姐姐,姐姐弄的我好舒服。姐姐好棒。啊,姐姐,快点快点。”
他沉迷着情欲,来回动着手臂,仿佛真的是褚与在抚慰他,他微微闭着眼睛,发出动情的闷哼声。褚与受不了,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这令人羞耻的声音,钟珩却抓住褚与的手掌,伸出舌头舔着褚与的指缝,他一个一个指缝挨个舔过去,然后又一根手指挨个含过去,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来回进出,他几乎不刻意控制自己的唾液,任其留在褚与的手指上,像是一条留着口水的狗,亲昵地舔弄着褚与,把她的手弄得脏兮兮,一边含糊地吞咽一边说着糊涂话:“嗯···姐姐好软,好热,好舒服···褚与···”
他把褚与的手舔得满是水,湿漉漉地,他还不满足,牵着褚与的手覆上他发硬的肉棒。换了褚与的手,他的愉悦仿佛升了一个层次,更细碎的喘息声从他的喉咙口溢出来,他喊褚与也喊得更起劲,死死握着褚与的手不准她逃脱,“姐姐,褚与,你喊一喊我的名字。”他动得越来越快,却还是没有射出来,褚与的手挣不脱,应了他的要求:“钟珩。钟珩,你快点。”
钟珩从抽屉里拿出纸来,抽出几张帮褚与擦手,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仔仔细细地擦着,连着刚刚的口水也擦得干净,“褚与,我是不是有病?”
“当然没有。”褚与抽回自己的手,抚上钟珩的肩膀,“你很健康,你没有病。”
钟珩拉着褚与的手,重新覆上他的腿间,“那它为什么一见着你就硬?”
钟与你 80
褚与对钟珩也算是有求必应了,除了极少数的原则问题以外,她几乎不怎么拒绝他。他想接吻、抚摸、自慰、甚至是要褚与帮着自慰,褚与也都由着他。
唯独在他学校里和他做爱这件事,她一直拒绝,即使有套也拒绝。
钟珩尽管想,当然还是不会强迫她。对于他来说,最傻的行为就是强迫褚与。
那还是六月份的时候,褚与周六早上去找钟珩。
他们本就见得不多,明明在一个城市却像是异地恋——褚与有自己的学习生活,钟珩也有自己的学习生活;褚与并不想为了恋爱舍弃学业和她的朋友圈,她也不希望钟珩这样。
她所认为的恋爱——不是让你不得不失去去换回恋人的甜蜜,恋爱应该是你和他都可以因为这段恋情变得更好。
周五晚碰面的话,钟珩不出意外就会把事情的发展方向引向做爱。周六褚与来学校找他的话,则会变得纯洁得多。
褚与是这么想的。
清早的校园没什么人,微微带着凉意,钟珩带着褚与在学校里闲逛。教室里有自习的人,也不可能带着她进寝室,钟珩左转右转,把人带到了寝室后面的洗衣房。
洗衣房里有四五台投币洗衣机,还有一张小沙发,人少的时候可以坐着等待。
“来洗衣房干嘛?我以为你会带我去教室一起自习。”
钟珩把门带上锁,他边锁边说话,落锁的声音并不明显:“平时已经学得够多了;再说了,你真想去教室和我一起自习?”他把咬字的重音放在“我”字上,按照钟珩这种专吸视线的体质,褚与肯定是不愿意的。
“那来洗衣房坐着聊天吗,你不会觉得无聊吗?”褚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帆布包放在身旁,用力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抖落掉一些灰尘杂质,然后朝钟珩示意。
钟珩嘴角明显有笑意,“怎么会无聊。”
钟珩在她旁边坐下来,侧着身体捧过褚与的脸和她嘴对嘴亲吻。这种程度的,褚与往往不会拒绝。她下意识迎合着他,尽力张着嘴任他采撷。他和她交缠着舌尖,彼此啃噬对方的嘴唇,灼热的鼻息喷打在对方的脸颊上,彼此扫过对方的软腭然后迎来一阵通体的颤栗。
钟珩的进攻心比以往更强烈,他似乎有些急切,像是饥饿的野兽终于捕获到了猎物——新鲜食物的气息惹得他血液里的暴力因子纷纷跳动着、挤破头颅想要冲出血管,他的太阳穴甚至因此跳动,汩汩的血液仿佛就要溅射出来。
褚与感受到他的急躁,他甚至不给自己呼吸的时间,一味地吻着,追着她的舌尖不放,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软腭上的每一寸细胞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一波一波的电流窜过她的身体,她麻木了一般、抖得停不下来,她甚至有些恐惧。
还好钟珩及时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他像是瞧好了时机,给了褚与一根搭救的稻草;可他一点也不闲着,沿着褚与的下颌骨啃咬,嘴唇留在她的脖颈上吮吸,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衬衫扣子,等到褚与喘气喘得差不多几乎平静,他覆上她的双乳,重新吻上她。他将她柔软的乳肉从她三角状的乳罩里掏出来,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她还未挺立的乳头;舌尖压制着她的舌尖,连抗拒的声音也不叫她发出来,直到把她吻得又没了力气,好心退出来给她时间恢复,一刻不停地又含上她的奶子。柔软的奶子被他挤得不成样子,好似一包奶水似的往他嘴巴里灌,几乎不什么力气,乳头周围的肉就被他吸得泛红,若有似无的齿印留在那里,真像是被野兽糟蹋了的样子。
趁着他没有继续吻上来,而是辗转去折磨她的另外一边乳房,褚与伸手覆上他的头顶,忍着声音却并不阻扰他,只是抓着这个机会:“钟珩。”
褚与其实有些疑惑,他们是有些日子没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劳动节那会,但也让他做了——到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多两个月罢了。
果不其然,褚与一出声,钟珩便又重新覆上来要吻她的嘴,似乎要重复刚才的招式,把褚与的呼吸都拦腰斩断了才足够。
他一次一次重复着这样的路数,褚与没有多余的力气顾及其他,只能在一波一波的攻势勉强恢复着自己的呼吸而已;他却一寸一寸扩张着他的进攻范围——他半蹲在褚与身前,左手兜着褚与的奶子,随意地揉出无所谓的形状,右手探到她的a字包臀裙下,隔着一层纯棉内裤,挑逗着她的阴蒂。
包臀裙限制着她的双腿,甚至不允许她过分张开,钟珩把她的裙摆从下往上推至她的腿根,沿着褚与内裤的边缘,往上一撩,将布料与她的肌肤剥离,空气进入,褚与下意识夹紧腿根,钟珩却趁势将食指挤了进去。她的穴壁上的肉紧紧包裹着他,外面的布料款着他,他的手指抽动得艰难,他用上了另一只手,把布料往旁边拨,方便他的手指进出。褚与出了水,钟珩的手指沾上了透明的黏液,他还觉得她情动得不够彻底,头伏到她的腿间,伸出舌头帮褚与助兴。
钟珩的手指在褚与屄里来回动着,舌头和口腔又同时玩弄着褚与的阴蒂,他一边取悦着褚与,一边不忘抬起眼皮来看褚与的反应:褚与的衬衫被解开了几粒扣子,多少滑到了肩膀,胸罩向内折进去,垫着挺翘的胸乳,石头红红的两颗朝向空气里,在纯黑色胸罩的映衬下,乳肉过分白皙,很轻易就掀起钟珩的摧毁欲,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褚与的眼神渐渐迷离,她注意到钟珩的视线,她不敢看,抬起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糜烂的绯红色从脖子蔓延到她的锁骨和胸膛,钟珩移开自己的嘴,手下动作不停,开口说话:“褚与,看着我。”他探起身伸出手去掰褚与的手,握着褚与的手腕把她压在她的大腿上,借着她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勾着,钟珩重新舔上褚与的阴蒂,直到那圆圆的一粒变得鼓胀充血,盈盈不堪触碰,他说:“让我看看你高潮的脸。”
绝顶的高潮过后,褚与靠着沙发无意识发着抖,钟珩自顾解着腰带,他的海绵体充血,阴茎充盈,硬的像是一根铁杵,他戴好套,拨开褚与内裤,打算挤进去。
褚与看见他竟然戴了套,即使腿还在抖,拖着往旁边逃,“钟珩,我···我们回家再···”
她很抗拒,钟珩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家,这里又没人。”
“当然是因为这是公共场合,”褚与的神情有些难以置信,她敛下眉目,像是在自我反省:“我对你不负责任,总得对别的人负责任吧。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想看到······”
钟珩来了劲,一边有意无意按着褚与的阴蒂,一边撸着自己的阴茎,似乎找到了她话里头的漏洞:“你为什么不对我负责?偏偏对别人负责,就不对我负责?你怎么厚此薄彼呢。我这样都是谁害的?”
褚与抬起头,“还能有谁,是——”
“对!就是你。”钟珩根本不给褚与机会,哑着声音,“是你害的我光天化日看着你就要发情;是你害的我欲壑难填、欲求不满,你竟然不想负责。”
褚与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这怎么能是自己的错,她一股脑地反对:“万一有人来了。”
“谁会那么没眼力见。”褚与的态度出现松动,他的阴茎跟着弹了一弹,似乎也有些兴奋,他撑开她的穴口,将他的肉棒一截一截推进去。
褚与有些不安,恐有人来的心绪萦绕在她心口,她咬着嘴唇,甚至怀着惴惴不安的思绪分出神来注意周围的声音,这导致她总是莫名地紧张,屄里的嫩肉也跟着缩夹紧钟珩的肉棒,他陷在这种随机的情欲不能自拔,他藏着自己的心思,伏在褚与耳边:“说不定有人在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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