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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与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rtimer
说完,又接了一句,“或者你要去玩也可以的。”
褚与往客厅走,脸上的热气开始氤氲出来。在凉下来之前,她决意不再看钟珩。
褚与去客厅里玩手机,钟珩在她旁边看电视。
没过一会儿王阿姨左右手拎着满满当当的菜篮子过来,进厨房忙的热火朝天。
快到饭点时,大娘换了一身衣服下来,带了点淡妆,褚与以为要开饭了,谁知大娘往门厅走去。
褚与转头问钟珩,“还有其他人吗?”褚与当初以为就他们几个吃饭的,她的心理负担就已经挺大的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来,褚与的压力蹭蹭蹭地往上长。
“还有你二娘,和我一个同班同学,关系不错,住在这附近。”瞧见褚与一脸紧张的模样,钟珩跟着解释。
“那我们要不要过去迎接?”褚与云端了身体,略显得有些严肃,毕竟家里人吃顿饭总是要自然些,不像去别人家,多少有些拘谨。
“不用,放轻松。”钟珩把她坐端的身体拉下来,捏了捏褚与的手,左右瞧了一眼,大概是没人的样子,含了褚与的嘴唇,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祝我生日快乐。”
嘭。
褚与开始冒烟。
她低下头,咬着牙关,切齿道,“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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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与这人平时说来脸皮也不算薄,硬着头皮的话,很多事也敢去试一试,多少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会儿脸怎么这么容易红。
“没有人看到。”
钟珩吃到了糖,兴致高昂,牵了褚与的手,把人往餐厅里带,“我们先坐着等他们。”
也没等多久,褚与的二娘和钟珩的同学同大娘一起过来,褚与跟在钟珩后面喊了一声二娘。二娘见着褚与也挺开心,加之氛围热闹,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落下去。
钟珩招呼自己同学在自己旁边坐下后,褚与礼貌地朝对方点点头,道了一句你好。
接着便是一顿大餐。
都是些家常菜,应该都是钟珩喜欢吃的。褚与见着有虾仁滑蛋,心里开心,把上次没有吃到的量吃了回来。
钟珩和自己的同学聊了几句学校的事,转过头来看褚与。褚与正夹了一个虾仁往自己嘴里送,褚与没意识,只朝他点头,示意他这个好吃,钟珩也随着她点头,似是回想了一下,“嗯,是好吃。”
褚与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低下头刨碗里的饭,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也不再去夹虾仁。
就近夹着面前的可乐鸡翅,一点一点地啃着。王阿姨的手艺确实很好,家常菜的味道充满了家的味道,褚与吃得唇齿留香。褚与吃得很享受,估计是被褚与感染,钟珩的同学伸过手来夹可乐鸡翅,但中间毕竟隔着一个钟珩,有些够不到,褚与见着,示意自己帮他夹,叫他帮盘子递过来。
钟珩帮着把自己同学的盘子递过来,瞧了一眼褚与的筷子,褚与看见钟珩看自己的筷子,以为他的同学有洁癖,随即换了一头帮他同学夹。
大家在饭桌上各自聊着天,褚与也越来越放松,倒没有头开始那么拘谨了。吃了一会儿,大约吃饱了,放了筷子在位置上坐着。
二娘见着褚与落了筷子,问她,“怎么不吃啦,吃饱了吗?”
“嗯,吃饱了。”褚与在家里也是好吃懒做,但是却没有吃得这么好,秉着不能暴饮暴食的心态,褚与吃了七八分饱,想着可能一会儿还要蛋糕。
“那就歇一会。”
等着都差不多吃完,大家都有些吃不下蛋糕,仅仅给钟珩的同学打包了一份蛋糕,让他带回去。
钟珩送自己同学出门,褚与接了水去客厅里消食,二娘跟着一起过来,褚与叫了一声二娘。
“诶,褚与,我向你咨询一个问题。”
褚与一听,坐直了身体,点头,“你问。”
“也不是什么事。”二娘摆摆手,示意她放轻松,“有个同事的孩子找我租房子。我不太清楚你们大学城那边的房租是个什么情况,想让你给我说说。”
褚与到是有同学在外面租房子,大概想了一个价位,又补充,“这是个大概价。房子好的话,还可以再高一些。”
“行。”二娘听完点点头。
“二娘的房子在我们学校附近吗?”
“嗯。到处都有一点。”二娘笑笑,“你想租房子啊?”
“也不是。现在不需要。”褚与确实有外出租房的想法,接着说,“可能以后需要。我就问一下。”
“想租的时候就给二娘打电话。”
褚与不好意地点点头。
钟珩回来,褚与和二娘刚好结束对话,天气还有些夏天的余温,钟珩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倒显得气色不错,走过来端起褚与的水往自己嘴里灌。
褚与气急,却不好大动干戈,悄悄瞧了一眼在微信聊天的二娘,舒了口气。等钟珩喝完,褚与忙拿了杯子,起身重新去接了一杯水,又帮钟珩也接了一杯端过来。
褚与一走,钟珩在褚与的位置上坐下来,玩手机的二娘瞥了一眼坐着钟珩,唇红齿白的乖巧模样,继续手上打字的动作,“少欺负你姐姐。”
钟珩笑笑,“不是欺负。”
对,不是欺负。
是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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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与颠颠接了两杯水过来,放在桌上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给二娘接一杯。觉得不礼貌,褚与只好把给钟珩接的水放在了二娘面前,招呼二娘喝水,然后起身又重新打算去接一杯。
褚与没有提醒钟珩喝水,心底里暗暗希望他不去喝水,盘算着等到自己重新给他接了再提醒他。
褚与从橱柜里拿了杯子简单地用水冲了一下,擦了外面的水迹正要接水,只见钟珩端着水杯慢悠悠地过来,靠着门边,“小姨上去睡午觉了。”
褚与和钟珩的叫法不一样,褚与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二娘上楼睡午觉了。褚与的动作慢下来,接了水独自喝了一口才点点头,“那你也上去睡吧。”
“那你呢?”钟珩又咽口水,水被将将喝完,透明的玻璃杯干净明亮,像摇曳在他眼睛里的光,褚与不小心对上了他的眼睛。
褚与走起了神,总觉得自己每一次见到钟珩,都有一种他又长高了的错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下意识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你长高了吗?”
钟珩也没有想到褚与要问这个问题,先是微微有些惊讶,呷了一口水后,“嗯。你猜我有多高。”
褚与正要猜,突然听见大娘在二楼楼梯口喊她和钟珩,褚与下意识应了一声,“嗯!”
又听大娘继续说,“上楼来睡会儿午觉。”
“嗯!好!”褚与应了大娘,伸手就要去推钟珩,催促他上去,“你快上楼。”
“你还没有猜我有多高。”钟珩原地站着,没有被褚与推动半分,笑容微微挂着,不急,等着褚与猜测。
褚与想尽快回了他,好让他上楼,向前走了一步,离他近了一些,抬头丈量了一下,大致一猜,“一米七八到一米八二。”
听到褚与回答,钟珩挑了挑眉。
褚与瞧见他的动作,心里一乐,扬起了笑容,“我猜对了?”
钟珩也不回答,算是默认了,再向前朝褚与靠近了一些。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褚与下意识往后退,被钟珩一把搂住,两人“前胸贴前胸”。褚与的胸脯贴着钟珩硬邦邦的肌肉,炽热的,滚烫的温度,感觉乳尖都要立起,两颗心脏鼓鼓跳动,耳畔传来钟珩的声音,“让你自己感受一下。”
褚与魔怔了,钟珩的声音自头上传来,仿佛穿过了自己的颅腔,透过了大脑的皮层,才进到耳朵里一般,她要不会思考了。褚与楞楞地站着,直到钟珩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她的头顶,什么机关被触到了一般,褚与回神过来,剧烈的心跳又开始怦怦传来。
是钟珩先放开了她,“差你一个头。”
“钟珩。”
“嗯。”
“你。”
“嗯。”
褚与话说不出口,却想蹲下身缓解从胸腔里出来的痒意。
钟珩人好好地站着,明月清风的样子,怎么自己动情了呢?
褚与以前也谈过恋爱,多少有些青春年少的小打小闹在,她和他牵过手,一起靠得很近走在校园里,状似不经意地碰到彼此,又不好意思地离开,却从来没有贴在一起拥抱过。
她倒是和自己的好朋友拥抱过,张开怀抱,把另外一个人拢在怀里,身心都托付给彼此的感觉,很舒服。
很舒服。
她觉得和钟珩拥抱在一起。
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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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启齿地承认,褚与回避了话题,“咱们上去吧。”她接过钟珩手里的杯子,放好后,越过钟珩,往前走。
钟珩一把拉住了褚与,“姐姐。”
褚与打了个机灵,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青天白日里褚与的身体仿佛被劈了一刀,手禁不住抖了起来。
“姐姐。”钟珩拿起褚与的手,把她握紧的手指一根根分开,轻轻地捏着她的手心,“我可以的。”
你可以,你什么可以!
褚与被他捏的浑身发痒,挡不住那痒意便使了劲抽回自己的手,“不准说,钟珩。”褚与急急地将话说出来,很凶的样子,恶狠狠一般,眼睛都鼓大一圈。
钟珩被她“虚张声势”的模样逗笑,“好,我不说。”
进了房间,褚与先是去洗了脸,再上床睡午觉。褚与有午睡的习惯,再加上午后的温度还有些高,闷热的气候令人昏昏沉沉的,更加想要睡觉。
睡到下午,有些热了,褚与的身上出了一些汗,突然醒了。她轻手轻脚下楼喝了一点水,看了一眼时间才三点出头。
还没有睡多久,楼上楼下都很安静。褚与重新上楼,打算继续躺一会,走到门口时,发现钟珩的房间没有关上,窗帘也没有拉上,从落地窗透过来的阳光,直直地投射过来,终止在门廊里。
褚与侧着身,探出头偷偷瞧了一眼,心说自己就看看他在干嘛,然后褚与就和门口的钟珩对上了眼睛。
他搬了一张凳子在门口坐着,旁边有一个小茶几和一盏落地的金属灯,天光很明亮,落地灯的光也不亮,独独照着他手中的书面。
褚与看了一眼小茶几,才发现他把自己给他买的礼物都放在那里,手中正在翻阅自己送他的那本课外书。
是一本村上的书,《且听风吟》。大概是在哪儿看到了那句书评——“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些东西已经悄然永去了,关乎青春,生命还有在某个时间段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让她想买一本也给他看一看。
褚与也去搜索过,该送男生什么书好,想来《麦田里的守望者》《了不起的盖茨比》这样的书,他也看过。
最后选了一本自己看过的。
褚与了目光,也不想去打扰他,暗戳戳地想退回去。
“过来。”钟珩合上了书,下巴点了点旁边的一张椅子,对褚与说。
褚与没有瞧见自己写的贺卡,她偷偷塞在书里的一张,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贺卡,只能算一张小纸条,估计他可能没有翻到。
褚与走过去,坐下。“以后你喜欢什么,还是先跟我说。不然买一堆你不喜欢的。”
“看过这本书了吗?”钟珩没有回答,问着其他。
“嗯。”褚与点头。
钟珩又问,“你写的这个吗?”说完把褚与写的那张小纸条拿了出来。他把它放在了最后一页。
“我觉得顾城这一句跟这本书不谋而合。”褚与高中的时候,同学家流行送书,也流行写明信片。褚与也就写了一张小的明信片,抄了一句顾城的诗。
“褚与。”
“嗯?”
“别这么消极。”
是那句诗——
一切都明明白白,但我们仍匆匆错过。
因为你相信命运,因为我怀疑生活。
大家,请给我留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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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年纪尚小的时候,她也觉得这就是消极,随着年纪增长,心性更成熟,褚与不好说这是消极,无非是选择的问题。
褚与的理念就是,做了选择就不后悔。
“钟珩。”褚与笑了笑,也不解释是否消极,“我们不同的。”
要说钟珩喜欢褚与哪一点,那还真的不好说,先是知道姐姐的存在,和对姐姐这个身份的好奇,再到自己私下里偷偷去了解她。喜欢,是很多个时刻的累计。
讨厌却不必,当下她最讨厌。
褚与是那种典型的有自己想法的人,多少会有些倔强和偏执,就算是错都要自己去犯错的人。除非她主动改变,否则她是不会改变的。和她的父亲非常相像,大概也是基因的原因。
钟珩知道自己一时改变不了褚与,这样的改变总归要靠时间来发挥作用。
结果就是钟珩侧身,长腿一伸,将大大敞开的门勾了过来,然后伸手将门轻轻关上。
锁扣落锁的声音响起,褚与仰起头去看钟珩。
钟珩大步一跨,在褚与面前停下。他逆着光,褚与看不清他的脸和表情。
本能感觉却有些危险,褚与不由得低下了头。接着她马上就感到自己的脸被托了起来。钟珩的手凉凉的,放在自己的颌处,甚至有些舒服。
钟珩站着,褚与坐着,头还被他托起。她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也未能挣脱出来,然后就是钟珩渐渐放大的脸。
褚与最喜欢钟珩的眼睛,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他人的便别样美丽。何况钟珩他确实生的好,眼角眉梢都在传情,只是有时候这人眼光冷冷的,硬是把那点风情给压了下去。
老天爷总是偏心的,褚与常常觉得,好处全让他占了。
他的唇也是凉凉的。
很久没有见着他,一个暑假的吻,叫他这一次吻了个完全。
褚与显少主动去吻钟珩,首先是觉和钟珩做这样的事情不对,心下里却不甘心,愧疚的总是自己,该愧疚的人一点该有的愧疚都没有。
是有一些豁出去的狠意,也是知道刚刚多少惹了钟珩不开心。
褚与圈住了钟珩的脖子,仰着头,有模有样地学着钟珩曾经的把势,拿嘴唇去啄钟珩的嘴唇,就像吃一个甜筒的第一口,轻轻地含下甜筒的尖尖,在嘴里将它抿成液体再吞下去。
褚与真是拿了水一样的温柔去吻他,嘴唇也软,舌头也软,轻轻探出来,去找钟珩的舌,找不着,竟也就算了。只照着刚刚的方法,重复吻着钟珩,渐渐力气轻了一些,人也软了。
钟珩倒是被她越吻越硬了。
胸腔硬,下面也硬。
钟珩双手去捞软下去的褚与,方便她借力,也方便自己吻她。
钟珩找了褚与的小舌头,捉住不放,用了力,放肆地吮着。褚与张开嘴,伸着舌头任他采撷,被动地承受着全身上下的酸麻。
两人交换着唾液,褚与的小舌头被吮到了发麻,受不了去推钟珩,想要喘气。钟珩吻不够,将褚与的双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双臂去够褚与的臀,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褚与离地,失了重心,下意识双腿去款钟珩的腰。
褚与被钟珩抱在怀里,像树袋熊一样挂着,她的脸一下就被染成了晚霞的颜色。
“钟珩,你放我下来。”褚与不敢去看钟珩,也不敢乱动怕两人摔着,头埋在钟珩的颈弯处,嗫嚅着。
褚与不算太瘦,加上她骨架也不小,身材算不上纤细,倒有些偏欧美的健康与曲线的美感。
高中有一次,褚与着了一身白色的v领t恤,一条黑色的高腰阔腿裤,前排玩的好的男生转过来和她聊天时,不知怎么,话题一转,叫她以后不要穿这件衣服。褚与没自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才发现v领开得低,自己的胸漏了大片出来。
以前没那么多心思,就算是同组的男同学,也是出于关心,没那多歪歪扭扭的想法。今日,褚与才在意起自己的胸来。
不是大不是小的问题,是太敏感。好在隔着衣物和内衣,不适感更多是褚与的自我感觉。
“姐姐好软啊。”钟珩抱着褚与往前走,将人放在了房间里的书桌上。
书桌的高度刚刚好,趁着姿势,钟珩弯着脖颈,椎体微微凸起,伏在褚与胸前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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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呼吸,褚与的胸脯跟着上下起伏。
今天毕竟是钟珩的生日,褚与选了一条黑色的裙子来穿,不算短,却也不长,堪堪到膝盖上方,坐着的话,便只能到大腿处了。胸前是带着木耳边的方领,不算特别正的方形,顺着胸型,微微还有些弧度。不算暴露,却也漏了大片的肌肤出来。
一切都刚刚好方便着身上胡作非为的人。
钟珩弓着腰伏在褚与的胸前,灼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肌肤上。忽地,钟珩轻轻地咬了一口褚与胸前的软肉。
褚与没准备,喵咪一样,哼出了声。
身下的人听见声音,顿了一下,动作却未停,手托起褚与的胸,急促地往自己口中送,湿润的口腔一点一点吞噬着褚与的乳肉,和理智。
衣服挡着,剩下的胸脯未被漏出,钟珩不尽兴,干脆将褚与的裙子往下一拉,把双乳从内衣里托出来。
内衣支撑着两个明晃晃的乳房,红色的乳头直挺地翘着。
褚与的胸太白了,常年没有见过阳光,比她身上其他地方都要白,钟珩只觉得那里雪花一样,甚至可以反射着天光。
重新吻了上去,软肉的触感来得更加真实。褚与心脏跳动,胸脯起伏。他只觉得那里好软,好白,乳尖红得那么可爱。
大概像小朋友第一次吃到了棉花糖,他不顾一切地吮着,含着,咬着,要尝尽她的味道来。
褚与被吻得全身发抖,声音都跟着颤抖,“钟珩!”
身下那人吻得正起劲,含住褚与的乳尖放肆地用舌尖扫着,又软又热的舌头与口腔,褚与的乳头越来越硬,红得像一颗漂亮又坚硬的雨花石。
听见褚与叫自己,钟珩反射性地从胸前退出来就要去吻褚与的嘴。想叫她闭上嘴,也想叫她喊出来,想叫她享受此刻,又想叫她享受自己。于是盲目而纵情地去吻她,只能用这个凌乱的吻来发泄和表达,去叫她感受,叫她分担。
褚与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胸前的两坨肉又被钟珩揉着,来自心底的痒意一波一波像潮水一样打向她,她像是一个水库,无尽的水流涌进来,却没有释放的出口,眼角竟生生逼出了泪光。
钟珩吻够了她,将她舌头也吮麻木了,低下头又要去含褚与的另一只乳。褚与即刻挡住了自己的胸,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压抑着什么,“钟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钟珩的手还放在褚与的腿根上,意识到褚与阻止自己,心猿意马的手指停止流连,却没有拿开。
他抻了抻手指,将整个掌心都覆在了褚与腿上。
灼热的手掌温度将褚与烫得一个激灵,扬起头去看他。
这时钟珩才瞧见了自己姐姐眼角的泪光,思索后什么原因后,竟有些开心,那么刚刚她那样压抑的语调,他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褚与抬起头看钟珩,眉眼里多是难以置信,大概是自己所谓的弟弟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自己阻止他,他反而却把手掌覆在自己腿根上,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吧。
但这也是从那个吻开始到现在,她认真地瞧钟珩的第一眼。
逆着光,天光也不叫她仔细瞧一瞧他,她也是被吻昏了头,大概真的会是个昏君,被美色耽误了国家大事的那种,现在才叫她看清了钟珩的样子。
欲望总是有些丑陋肮脏的,不能自制,被原始本能支配的样子,在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欲望之前,褚与多少是有些不齿的。
钟珩的眸子里就全是那样的欲望。沉重的,深色的欲念,一层一层的覆在他眼睛里。黑云压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他的眸色深棕,瞳仁又黑又亮,那一层情欲的色将他整个人显得明亮而有张力。
她不觉得丑陋。
想来全是因为钟珩长得好看。见了他这一眼,总有一种他从前都掩着面纱的错觉,今日他掀起了那一层纱,会遮起来,也只是因为太惑人。
或许就像你明知道看美杜莎会石化,可是你还是止不住看她。
褚与垂下眼帘,默念了一句“色字当头一把刀”,瞥见了自己袒露的胸脯。
她自己也瞧见了那硬邦邦的乳头,颤巍巍地翘在空气里,很硬,又很脆弱的矛盾而色情的样子。褚与抬手去整理。
钟珩一点一点敛着自己的欲念,那层靡靡的色开始从他的眼角眉梢消褪。
自己的脸,他还是有信心的。
褚与拾好自己的衣物,却不再看钟珩了。可她也下不去,走不开。
两人就这么对立着,一个埋着头装鸵鸟,另一个也低着头,看着那个鸵鸟。
过了好一会儿,下定决心一般,褚与才开口说话,嗓音清亮了一些,没有那么压抑,“钟珩。你不能总是这样。”
“不能总是——仗着我,”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仗着我不会真的跟你生气。”
不能仗着你好看,就侍美行凶。
“嗯。”他点头,嘴角噙着笑,可是姐姐,
“当了女朋友,就可以真的生气呢。”
想要大家多留言,发表发表自己的想法,却不是想要大家催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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