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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陈瑾宁陈靖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这场婚礼办得着实简陋。

    陈瑾珞心头像吃了一只苍蝇。

    但是想到陈瑾宁倒霉了,她又开心起来。

    审理陈瑾宁之前,先提审了胡青云。

    虽然是陈牧主审,但是,常安却占了主导。

    胡青云被提上来之后,他就厉声问道:“你曾在青州的瑶亭庄子里任管事,是吗”

    胡青云身上带着枷锁,被强行压跪在地上,虽落魄狼狈却没有惊惧之色,听得常安问,他回答说:“是,我曾在青州瑶亭庄子任管事。”

    “你的东家是陈瑾宁”

    “是!”

    “你并非青州人士,为何会到青州去陈瑾宁认识鲜卑人,是不是你从中穿针引线你若招供,本官可禀报皇上把你从轻发落。”

    这话,问得十分有指引性,让靖国候微微不悦。

    胡青云道:“大人,草民虽不是青州人士,可父辈在青州做营生,草民自然也在青州谋事,至于东家是否认识鲜卑人,这点,草民不知道,草民也从不介绍过鲜卑人给东家认识。”

    “还敢狡辩本官已经调查过,你在京中便有与鲜卑人来往过。”常安怒道。

    胡青云不卑不亢地说:“大人,我大周与鲜卑早先便恢复了邦交,草民是做买卖的,与鲜卑人来往并不奇怪。”

    常安冷笑,“只怕不是与鲜卑人做买卖,而是与鲜卑人勾结。”

    胡青云大呼冤枉,“草民只是一介生意人,如何能与鲜卑人勾结草民有什么可让他们利用的”

    “你没有,陈瑾宁没有吗本官得知,你的鼎丰号,便是陈瑾宁大力出资相助,她为何要无端襄助你且她未出阁便私自置办产业,定是居心叵测。”

    靖国候淡淡地道:“这谈不上,未出阁就不能置办私产吗这点只能证明陈瑾宁有眼光,常大人,还是让陈大人主审,你我旁听就好。”

    常安语塞,仿佛才意识主审之人不是他,遂讪讪地道:“侯爷言之有理,陈大人,请问吧。”

    胡青云与鲜卑人勾结,做鲜卑人的细作,本就没什么实证,调查了一番,也只调查到他曾与鲜卑人来往。

    至于细作的口供,说胡青云是奸细,没有细节和其他证据作为旁证,因此,陈牧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让人押他回去。

    常安不悦,“陈大人,怎可这般审理他分明是有鬼,你若不用刑,如何能撬开他的嘴巴”

    陈牧淡淡地道:“常大人,若论用刑,即便是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回来重打一顿,他也是鲜卑细作。”

    常安冷冷地道:“此案皇上十分重视,陈大人若什么都查不到,就等着领罪吧。”

    “如果常大人怕领罪,不如先入宫请旨不参与此案吧。”靖国候淡淡地道。

    常大人不怕陈牧,但是忌惮靖国候,见他语气不善,也就不敢再说。

    “把陈瑾宁带上来。”陈牧见他不做声了,才缓缓地下令。

    陈瑾宁有爵位在身,且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所以,并未穿囚衣,没带枷锁,落落一身,被带了上来。

    常安看到瑾宁,嘴角一勾,眼底便有森然的冷意。

    陈牧坐于堂上,见她虽获牢狱之灾,却没半点狼狈,身姿站得挺直,眸子沉静,扬眸之间,也不见丝毫异色。

    陈牧不得不佩服她的沉稳。

    若是旁人被打成奸细,只怕在惊慌惶惶,哪里有她这份淡定

    “大胆,还不跪下”常安见她直直立于堂前,怒喝一声。

    瑾宁微微扬唇讥讽,这位常大人是多着急啊




第465章 见了鬼了
    靖国候淡淡地发话,“常大人,还没定罪。她跪谁”

    常安一怔,神色稍敛。“下官一时糊涂。”

    “你是为皇上办差的,可不能糊涂。”靖国候说。

    “是!”常安没再说话。只是看着陈牧。

    陈牧清了清嗓音,道:“陈瑾宁,有人指控你刺杀萧侯。是鲜卑奸细,你可认罪”

    瑾宁道:“不认罪。我没有刺杀萧侯,更不是鲜卑奸细。请大人明察。”

    陈牧从证物里取出一根簪子,“你仔细看清楚,这簪子是不是你的”

    瑾宁看了一下。“回大人,是。”

    常安冷笑。“你承认是你的就好。”

    这簪子是那日从陈瑾宁发髻上拔掉的,但是他不能马上验证,此案不是他主审,他没有这个权力。只能是先移交刑部保管。

    今日会审,他便要以这簪子来坐实她的罪名。

    所以当陈瑾宁承认这个簪子是她的时候。他眸子一紧,取过陈牧手中的簪子。冷笑道:“根据细作招认,这簪子就是你们的信物。”

    瑾宁眸色沉沉,“什么信物这簪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是吗是与不是,验证便知。”常安把拿出匕首,往包金处轻轻一刮,手指用内力往上顶,包金脱开,露出了云纹如意头。

    他一看到那云纹,也不细瞧,便冷笑道:“火符,这是鲜卑洪烈将军的火符,看你还怎么狡辩你若不是奸细,为何会有火符信物”

    瑾宁只冷笑不语。

    倒是陈牧瞧了一眼,道:“常大人,这……应该不是火符吧这像是云纹。”

    常安低头看去,果真见那上头雕刻几道线条,勾勒出火符的样子,可仔细看,那不是火符,而是云纹,只是雕刻略深的云纹。

    如意簪子雕刻云纹,这是常有的事情。

    往那银楼里一进,找十件起码有八件雕刻云纹的。

    常安立刻就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云纹,被掉包了。”

    陈牧睃了他一眼,“这些证物一直由刑部保管,常大人说掉包了,是什么意思”

    常安自知口误,可这簪子,分明是火符,为什么会变成云纹

    “那细作指认簪子上刻有火符,她定是事先得知消息,一定是南监走漏了风声让她早做准备,把簪子掉包了。”常安道。

    “南监一直在常大人的严密封锁之下,莫说人,就是老鼠只怕也出不去,如何走漏消息”靖国候道。

    常安一时语塞。

    但是,不可能,这都是事先安排的,一定是南监的人通了消息出去。

    但是,南监一直在自己的封锁之下,陈靖廷和苏意是绝不可能出去,南监里的人也不能出,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崔氏说过,那簪子确实是她送出去的,陈瑾宁被抓获的时候,她是带着这个簪子,按说她没有换掉的可能。

    可这簪子,着实不是火符。

    一定是被偷换了,是谁能接触到证物的,只有刑部的人。

    他看向陈牧,应该不会是他,他和陈瑾宁有私怨,绝不会这样相助陈瑾宁的。

    他心头一时凌乱,竟冲口而出,“去验伤,萧侯说他也伤了刺客,刺客肩膀受伤,你要证明你是无辜的,那就马上去验伤。”

    陈牧翻翻白眼,这常大人真是心急啊。

    验伤是需要的,但是这还有许多细节要问,他竟如此等不及了。

    有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感觉。

    不过,陈牧也顺着他的话去做,既然这个案子他要做主导,回头跟皇上禀明这点就好。

    他与靖国候交换了一个眼神,靖国候也微微颌首。

    衙门里有女仵作,瑾宁被带到了后堂去验伤。

    常安眯着眼睛,簪子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肩头上的伤,她若交代不出,便可以作为重点证据,至少,皇上会下令再追查,只要继续追查,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手脚。

    想到这里,他又略放了心。

    过了一会儿,女仵作带着瑾宁出来。

    “回大人的话,郡主肩膀手臂,都没有伤痕。”

    常安瞳孔一缩,没有伤痕

    这绝不可能,崔氏来报,亲眼看到她被伤,且捂住的伤口有血液渗出,便是有仙丹,也绝不可能没有伤。

    他眯起眼睛,“你可看清楚了”

    女仵作拱手道:“大人,卑职验查得清清楚楚,郡主两边肩膀和手臂都没有伤。”

    “不可能!”常安一拍桌子,指着女仵作怒道:“你竟然与通敌犯人勾结可知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女仵作一怔,“大人,卑职所言属实,何来勾结犯人一说”

    陈牧看着常安,“常大人,你为何笃定郡主身上有伤”

    方才陈牧还叫称呼陈瑾宁,如今却称呼郡主,常安闻言,便知他已经不把陈瑾宁当做嫌疑犯了。

    “大人若不信,何不亲自命心腹来查验呢”瑾宁淡淡地道。

    常安慢慢地转头看着瑾宁,她面容坦荡,竟无半点畏怯之色,可见是胸有成竹了。

    莫非,崔氏看错了

    可崔氏办事从不会这么粗心。

    簪子,伤口,这是两大罪证,若没了这两样,如何能把陈瑾宁入罪

    “鲜卑细作,总不会无端指控你。”他不甘心,阴鸷地道。

    瑾宁冷笑起来,“自然不会无端指控我,我若是细作,国公府,江宁侯府,大将军府都将被我牵连,鲜卑人狡猾,只牺牲几个细作,便可把我大周三座屏障移走,常大人还会说是无端的指控吗”

    陈牧淡淡地看了瑾宁一眼,国公府,还真算不得是什么屏障……好吧,国公府如今是她袭了爵,也可算的是一座屏障。

    “这不过是你的辩解之词!”常安冷道。

    瑾宁看着他,冷笑一声道,“鲜卑人狡猾成性,偏我大周有那些没腰骨的官员与鲜卑勾结,企图谋夺我大周江山,这种不忠不义之辈,迟早被人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你说是不是啊常大人”

    常安眸色一凛,阴沉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敢暗指本官是细作你可知构陷朝廷命官是大罪”

    “常大人多心了,我只骂那些与鲜卑勾结的人,常大人请不要对号入座,只是大人这般反应,着实叫人困惑,莫非,我骂几声鲜卑人和细作,还中了大人的心不成”瑾宁淡淡道。

    陈牧道:“常大人确实敏感了,郡主这话,并未针对你。”

    常安气得吐血,陈瑾宁这话是盯着他说的,不是骂他又是骂谁

    偏生这陈牧见了鬼似的,竟一味偏帮陈瑾宁,反倒是他认为要防备的靖国候没说什么。



第466章 都知道他是细作
    常安脸色变幻,最后阴郁地看着瑾宁,“谁知道刑部的人是不是包庇你”

    瑾宁冷笑。“看来,常大人是不信仵作的话。莫非,常大人想亲自验一下我肩头是否有伤”

    “有何不可”常安冷道。

    “大胆!”靖国候脸色一沉。“常大人,记住你的身份。”

    常安豁出去了,若不能把陈瑾宁定罪。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几个人

    “侯爷,陈侍郎。此案疑点重重,多一个人验查。有何不可”

    “常大人,郡主尚未定罪,便真是定罪了。也轮不到你去看郡主的肩头。”靖国候沉脸道。

    “自然不是下官验,可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查验。”常安道。

    陈侍郎眸子一翻。淡淡道:“既然皇上命我们三人审问,常大人若看出端倪之处,再查也未尝不可,那就请常大人安排一个女子来。与刑部女仵作一起进去再查验吧。”

    常安立刻就下令,“来人。持本官手令,请宫中医女。”

    宫中医女。是伺候宫中娘娘汤药的,宫婢有病也可以去请医女,医女在宫中的身份,比医官药童都低。

    而他在宫中当差多年,都认识这些医女,就算陈瑾宁的手再长,都伸不到宫中去。

    请宫女需耗时,陈侍郎便问了一些细节,例如,她如何细作在樵山等。

    瑾宁对答如流,说她近些日在找查实人的下落,附近一带都打探过,发现樵山有人迹出没,当时没留意,但是回来一想,觉得是线索不妨一查,没想到就拿下了。

    陈瑾宁的这些口供都是有旁证的。

    跟她一起去调查查实人的下落,除了她身边的侍女之外,还曾经请过衙门协助,京兆府可作证。

    如此,除伤之外,其余都被击破。

    只要证实肩膀没伤,细作指证之言,基本就可判定是攀咬构陷。

    两名医女被请到了刑部。

    瑾宁又被带进了内堂,片刻之后出来,两名医女道:“回大人的话,郡主肩膀,手臂,后背,都没有带伤。”

    常安这一次真的惊住了。

    他原先是笃定刑部的女仵作被收买了,所以,他相信陈瑾宁是有伤的。

    可医女看过,却说没有。

    而医女是他的人请来的,一路上不可能被收买,且之前也无人猜到他要去请医女,莫非……

    崔氏啊崔氏,你办事素来稳妥,这一次为何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陈牧睨了一眼常安的神色,道:“来人,先请郡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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