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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陈瑾宁陈靖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你叫瑾宁,是吗本宫记得守业有个从庄子里回来的女儿,是你”

    “是!”瑾宁回答说。

    站在公主身边的婆子微微吃惊,定定地看着瑾宁。

    公主请她再坐下来,“瑾宁,本宫已经命人请了御医,你先在这里等着。”

    婆子上前,在公主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公主错愕,随即大怒,“谁说的”

    “外头的人都在说。”婆子轻声道。

    婆子方才虽然低声说,但是瑾宁却还是听到了,她也很错愕,“外头说我私奔”

    婆子不曾想她听到,便讪讪地道:“三小姐,外头的人说您昨天被一个男人带着离京,私奔去了。”

    瑾宁道:“我昨天被人**带出去的,一路带到狼山,被关押在地牢里,也是在那里发现了世子,后得陈靖廷将军相救,这才能安全下山。”

    “靖廷”公主一怔,“他呢”

    “将军已经去点兵上狼山剿匪,具体情况,公主可问将军。”瑾宁再站起来,“如果说外头这样传我,那父亲想必也信以为真,公主,告辞!”

    公主也站起来,“瑾宁,需要本宫帮忙吗”

    瑾宁深深地看了公主一眼,“不,公主,想必父亲最终会相信我的。”

    说完,她急急转身走了。

    瑾宁并不知道的是,在她被传与人私奔之后,侯府已经迅速来退亲了。

    她回到府门口的时候,江宁侯夫人与李良晟刚好走出来。

    前生她投进烈火中的时候,看到她的婆婆江宁侯夫人那张得意残毒的笑脸,这一张笑脸,即便是重生之后,她也无时无刻不铭记心头。

    种种记忆,在脑海中泛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眸光相接的那一刻,江宁侯夫人眼底的是厌恶,而瑾宁眼底的是仇恨。

    长孙氏亲自送江宁侯夫人和李良晟出来的,见到瑾宁,她愕然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瑾宁,你回来了”慌乱过后,她随即想到,婚事已经退了,就算她回来,也破坏不了嫣儿的姻缘。

    李良晟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呸了一声,充满鄙夷地道:“不要脸!”

    瑾宁淡淡地道:“一个躲在娘亲裙底下的窝囊废,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李良晟气得脸红脖子粗。

    江宁侯夫人脸色一沉,呵斥道:“良晟,怎么说话的母亲什么时候教过你像那些粗野市井之徒这样说话”

    她走到瑾宁的面前,扬起了和蔼亲切的笑容,只是眸子却异常冰冷,“瑾宁,你这孩子,若不喜欢良晟,说出来便是,侯府和你父亲总不能勉强你。”

    两人相距不过一尺距离,瑾宁伸手就能掐住她那白皙细长的脖子。

    她没有这样做,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杀意,“你们是来退亲的”

    江宁侯夫人微笑道:“退亲了,对你和良晟都好,你始终于侯爷有救命之恩,以后两家还是会来往的。”

    瑾宁唇角慢慢地勾起了一丝残冷的笑容,“夫人说得对,以后,我们一定会来往的。”

    江宁侯夫人还以一笑,转身而去的眸光却是轻蔑到了极点,撂下一句话,“转告你父亲,之前抬过来的文定之礼,就不收回来了,便当你救侯爷的谢礼。”

    听这句话,看来退婚之事,是她与长孙氏两人商定了,父亲并不在府中。

    瑾宁看着江宁侯府的马车离开,才慢慢地转身看着长孙氏。

    长孙氏嘴角得意的笑容还来不及收敛,回头吩咐下人,“去衙门告诉国公爷,说三小姐回来了。”

    管家走出来,看着瑾宁狞笑了一声,“三小姐还真敢回来啊”

    瑾宁淡冷一笑,“为什么不敢”

    长孙氏一改之前伪装的温和,冷冷地道:“不知羞耻,简直丢尽了国公府的颜面。”

    瑾宁凑近长孙氏,口气森冷地一笑,“是吗”

    她累得很,也懒得废话,径直回了梨花院,倒头就睡。

    梦中,噩梦缠绕,经历了狼山一劫,思绪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醒来了。

    “海棠!”她叫了一声。

    无人应答,她起床走出去,见石榴走进来,她问道:“海棠呢”

    石榴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她心中咯噔了一声,当时海棠是先去了督查衙门的,出事了!

    她在狼山的时候,因着情况紧急,没想过海棠会出事。

    她目赤欲裂,一把揪住石榴的衣裳,“说,海棠在哪里”

    石榴不妨她忽然发难,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国公爷把她关在柴房里。”

    瑾宁推开她,跑了出去。

    踢开柴房的门,瑾宁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圆润姣好的面容,如今已经肿胀难分,额头脸上身上血迹斑斑,呼吸很微弱,用奄奄一息形容不为过。

    瑾宁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弯腰蹲下,轻轻地抚摸着海棠的脸,哑声喊道:“海棠!”

    海棠慢慢地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到瑾宁的脸,她努力地撑起头,喉咙咯咯作响,眼泪哗啦啦地落下,伸出手抓住瑾宁的衣袖,死死地攥住,“小姐……小姐,奴婢对不起您……他们,逼奴婢……管家抓了奴婢弟弟……”

    “不要说了。”瑾宁轻声安抚,“没事,我回来了,不要说话。”

    瑾宁抱着她走出去,管家带着两人在外头拦阻,冷然道:“三小姐,国公爷有令,要关押她等三小姐回来一同处理,所以你不能带走她。”




第20章 国公爷大怒
    瑾宁慢慢地扬起血红的眸子,“滚开!”

    管家阴恻恻地笑了,“三小姐。这国公府,还是国公爷在主事。不好意思,我只听国公爷的吩咐。”

    “我再说一次。退开!”瑾宁的声音裹挟着强大的怒气。

    管家却浑然不怕,甚至像是故意挑衅瑾宁,“我奉命办事要海棠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三小姐放下海棠,我便退开。”

    瑾宁抽出流云鞭。凌空就挥过去,鞭子直直落在了管家的头上。

    管家不躲不闪。血沿着他的额头留下来,却是无比的狰狞,“三小姐。这一鞭,我会讨回来的。”

    他慢慢地退开。活像方才拦阻只是为了挨这一鞭子。

    瑾宁知道这些人的手段,盛怒之中,她也浑然不在意。

    她抱着海棠回了梨花院,刚安置好。便听得外头传来急乱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

    “国公爷。奴才也阻拦了,但是三小姐二话不说便用鞭子打人……”

    是管家的声音。正委屈卑微地告状。

    陈瑾宁走出去,倚门站着,看着自己的父亲和长孙氏率着一众家奴穿过拱门进来。

    “父亲!”她静静地说,脸上是重伤过后的苍白,一双眼睛却异常的锐利。

    “你还知道回来!”陈国公脸上尽然是震怒之色,盯着瑾宁,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来。

    “这里不是我的家吗”瑾宁凉凉地笑了,眸光落在他身后的那一群人脸上,长孙嫣儿也躲在长孙氏的身后,露出得意的眸光,“这么多人来我梨花院啊这可是我从庄子回来之后从没有过的事情啊。”

    陈国公怒道:“一晚上,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瑾宁懒散地笑了笑,拖着半瘸的腿走过去,“你说我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便是定了我的罪,还何必问

    陈国公的怒火上来,长孙氏连忙安抚着,“国公爷暂不要动怒,瑾宁这孩子倔强,若是硬碰硬,反而不妙。”

    陈国公沉了一口气,终究是慢慢地开口了,“侯府那边今日来退婚,但是看在你曾救过侯爷的份上,我会说服他们容纳你入门为妾。”

    陈瑾宁捏着手,指尖发白,“妾正妻我都不做,还会嫁给他做妾”

    看来,是巴不得找侯府那边销掉她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了啊。

    “由不得你!”陈国公声音沉了沉,怒气又几乎压不住了,“先不论你昨天之罪,张妈妈之事,论起来,她罪不至死,好歹伺候了你两年,且也是你母亲派过来的人,因一点小事你便杀了她,何等歹毒”

    陈瑾宁嗤笑,伤口疼得很,嗓子像是被火烧一般,“我只有一位母亲,她已经死了,如果父亲觉得我杀了张妈妈太过,便送我到衙门去,让衙门的人断个分明。”

    “你不可理喻!”陈国公的怒气也上来了,素日他就是个威严的人,如此放低姿态,全是因那日她指责,让他想起愧对亡妻,“如此胡搅蛮缠,半点道理不通,你还好意思搬你母亲出来你只给她丢脸!”

    陈瑾宁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扬起略悲哀的眸子,“是啊,我也不愿意提母亲的,可我有什么法子若不提母亲,父亲会念这份父女亲情吗若您不念,我在这个国公府,如何活得下去一个奴才,都敢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一个姨娘上来的继母,也能随便安排她娘家侄女去霸占本来属于我的位子,我无所依仗啊,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死了的生母和一个从不把我放在心上的父亲。”

    她慢慢地靠向身后的树干,装作看不见他脸上的惊怒之色,继续道:“如果母亲还活着,见我今日的遭遇,不知道会怎生心疼只是,若我母亲还活着,我又怎会沦落至此”

    陈国公冷硬地道:“你同意不同意,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你私德败坏,与人私奔,侯府能容纳你为妾,已经是你最好的出路,你私奔之事,我已经花了银子叫人掩饰,过一两年便无人记得,你最好不要再闹事丢我的面子。”

    陈瑾宁淡漠地道:“如今退婚,你的面子尚且能保住,否则,我大闹婚宴,捆了父亲上花轿的时候,侯爷和父亲的面子都保不住。”

    陈国公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敢”

    陈瑾宁神色不动,“杀人我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想明白,既然我委屈顺从,也得不到你的认同,还不如反他娘的,便是死,也死得恣意潇洒。”

    陈国公想不到她竟是这般的倔强,努力积压着的狂怒终于爆发了,厉声道:“态度嚣张,不服管教,看来你母亲还真没说错你,本来你若乖乖接受安排,嫁入侯府为妾,我便把你昨晚那不知羞耻的事情翻过去,可你这般嚣张跋扈,若不请家法,岂不是叫人笑话我国公府庭训不严”

    陈瑾宁扬起桀骜不驯的眸子,冷笑一声,“父亲知道我昨晚没回来,如今见我一身的伤,却也不问我是不是受了委屈,反而先与我虚与委蛇,逼我答应做妾,我不愿意,才问罪于我,真是好父亲啊!”

    她站直了身子,比他矮了半个头,眼底尽然是讽刺之意,“我昨晚若是死在了外头,岂不是更顺遂了你的心愿”

    陈国公气得双手颤抖,“你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竟还不知悔改,口出狂言,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孽障好,你说,你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陈瑾宁凉声道:“我去了狼山,上了贼窝,还杀了几十个人,你信吗”

    陈国公哪里会信狼山山贼为祸,所有人都知道。

    他不禁大怒,“张口闭口,都是杀人,看来放你在庄子里真是错了,养得你这般刁毒狠辣的性子,学了几招花拳绣腿,视人命如草芥,还私德不端,有了婚约却勾人私奔,今日我就打死你,也省得日后为我国公府惹下大祸。”

    说完,厉喝一声,“来啊,上鞭子!”

    管家早就在外头候着了,听得国公爷吩咐,立刻就去拿鞭子呈上来。

    陈国公甩了一下鞭子,便听得风声呼呼,他满脸厉色,指着陈瑾宁怒问道:“跪下!”

    陈瑾宁腰背挺直,看来,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心底如冷风刮过一般的悲凉,眼底却渐渐地染了怒火,“不跪,你要么就打死我。”

    她的鞭子,打谁都可以,但是,却不能打他。

    这个生了她,却弃之不管的人。

    原来即便历劫归来,她始终对他狠不下心来,有多退让隐忍,便有多渴望这份父爱。

    打吧,打了之后,就再无羁绊,便算还了他生养之情,也不会再傻乎乎地渴望她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父爱。



第21章 我们都会讨回来的
    这等好戏,长孙氏与长孙嫣儿哪里会错过

    长孙氏见国公爷动了大怒,上前劝道:“国公爷。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伤了父女之情”

    说完,她又拉住陈瑾宁的手臂。力度却是用得很大,指甲都印入了瑾宁手臂上的伤。“瑾宁,快听父亲的话跪下来,请父亲息怒。”

    瑾宁吃痛。一把甩开她,“你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

    陈国公见她如此顽劣。怒声道:“你跪下受刑,我便下手轻一些。否则打死了你,也算是给你母亲做个交代了。”

    瑾宁倔强地看着他,“你要打便打。但凡我吭一声,打死无怨。”

    陈国公当场就扬鞭打了过去。他本盛怒,见她还这般倔强不知道悔改,哪里留情

    这一鞭子过去,便落在了瑾宁的手臂上。瑾宁不闪不避,生生受下。鞭子下来的火辣辣疼痛,在手臂一直蔓延到头顶。

    “跪下!”陈国公再厉喝一声。

    瑾宁却只扬起了阴鸷的眼睛。“打啊,就这么点劲吗拿出你上阵杀敌的勇猛来对对你的亲生女儿啊,就这点劲,还不如我昨晚杀山贼狠呢。”

    陈国公听了这话,怒火中烧,还拿山贼说事,抽了鞭子连续打了几鞭,鞭鞭入肉,不过顷刻,瑾宁的身上便多了几道恐怖的血痕,且伤了昨晚的伤口,鲜血淋漓,竟是惨不忍睹。

    长孙氏与长孙嫣儿在旁边看得痛快,脸上不禁扬起了得意而阴毒的笑。

    重伤的海棠听得动静,竟从里面爬出来,抱住了瑾宁,大哭道:“国公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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