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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逆推红楼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美丽的猫儿
贾政外表伪善,一副遵从贾母之命才住在荣禧堂的样子,可若是他对爵位没有奢望的话,也不会处处以贾赦为模,欲跟贾赦比肩,甚至要隐隐的压制贾赦一头,但贾政想要越过贾赦袭爵难度之大连贾母也望而却步,最多只能够让心爱的小儿子窃居荣禧堂。可贾政却不一定跟贾母这般“清明”,处处不如他的大哥就因为早生几年占了这荣国府,得了祖宗传下来的荣耀,他却要在分家之后成为偏支,最终落得跟贾代孺之流一样的下场?他自然是不甘心的,他若争爵,最大的助力必是王家,毕竟贾母再偏心,也要在外人面前端着“一碗水端平”的假象,否则她再说出来的话就失了公允,无法再帮贾政说话了。
所以若是跟二房必有一争的话,手中捏着王氏和王子腾的证据对贾赦这一房来说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在邢薇的心里,若是能说动贾赦放弃荣国府的爵位才好,它不仅吊着贾府大房贾赦和二房贾政一家人,甚至连王家的王熙凤都给吊了来,如果贾赦看不上这爵位,抽身而退呢?邢薇想来想去,贾赦在原著中似乎并没犯什么十恶不赦、天怒人怨的事情,别有用心娶鸳鸯,可以说是犯了贾母的忌讳,若是鸳鸯不是贾母的内管家,贾母未必不肯把鸳鸯给他。抢石呆子的扇子,最后不过是将自己儿子打了一顿,并没有派人或自己动手去抢,要不是贾雨村献殷勤,那扇子也不见得能到手。最后抄家时候的几条罪名,好像根本没有贾赦什么责任,可最终却依然由他这个袭爵人来承担。
贾赦在原著中仿佛是一个主角,却又是以隐形人的身份出现着,整个文中离他不得,却也没有他多少戏份,最终又以他被流放而做了个结局,二房贾政一家最后还能够“兰桂齐芳”。
说来他跟邢夫人一样,也是尴尬人一个!
可如果贾赦放弃这爵位不要,那所有的尴尬都成了空!贾母也没有了制衡贾赦和贾政的必要,相反,王氏成了明公正道的当家夫人,还会如此“孝顺”“敬畏”贾母吗?
穿越进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你是大反派炮灰女配邢夫人,为了贾母的“慈爱”,王夫人的“慈善”,凤姐的“爽利”,你不仅要“刻薄”“寡恩”“小气”“抠门”“无事挑事”“万人不靠”······。穿越红楼不可怕,可怕的是穿成了邢夫人这个炮灰配角就悲惨了。
即便邢薇这个蝴蝶翅膀不能改变原著的力量,贾琏依旧娶了王熙凤的话,有了王氏谋害王熙凤父母的“证据”也能够离间她们姑侄之间的关系,最大程度也让自己好过些。
其实王氏不管有没有插手王子腾夺嫡的事情,只要她将来的依靠是王子腾,邢薇就有办法离间她和王熙凤。
王熙凤再如何依靠王子腾生活,一旦她有了能力,也不会容忍“夺取”自己父母亲爵位乃至他们生命让自己成为孤女的人?以王熙凤瑕疵必报的个性,不说证据确凿,只要有点猜忌怀疑,就不一定会饶过王子腾和王氏,王子腾势大,还是她的依靠,也鞭长莫及,那么近身而居的王氏呢,势必就会成为王熙凤报复的对象,不说让王氏跟王熙凤自相残杀,只别处处被她利用,成为她对付大房手中的枪就行。
王氏会防备贾赦和自己甚至贾琏,哪怕提防王熙凤可又要用她,接触的多了总归会漏些东西出来,有这样一个“内奸”,贾赦的复辟之路想必走的也会容易些。
邢薇既然决定了要跟贾赦“合作”,当然要为他和自己的利益考虑,即便不能够挑唆贾赦和贾母的关系,也得在他心中树立贾政欲“夺爵”的心思,让贾赦心中有个防备,刺扎在心中,总有积脓的那一天。
“说的什么话,二弟虽然迂腐些,却不会生出那样的心思。”贾赦呵斥邢薇道,从美人靠上起身,伸手指着邢薇;“再说还有老太太在呢。”
“老爷不要自欺欺人了,”邢薇冷笑一声,“二老爷和王氏可不能做主给老爷聘我进门,老爷还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吗?”
“你,”贾赦颓废的重新跌坐在美人靠上,“你不要因为老太太和王氏怠慢了你就心生怨气,这也能扯到孩子们的头上,孩子们才几岁,老太太对你在不好,她还能活几年,忍忍也就过去了,等老太太去了,你愿意怎么折腾王氏都随你。”
“怨气?何必,”邢薇好心被猜忌,忘记了忌讳,有些口不择言起来,“老爷都住马厩了都没有心生不满,我又有什么怨气不平,老太太能活几年?按老太太的身体和现在保养的样子,八十岁是少的,九十、一百岁也有可能,那时候还不知道你在不在,若是你有个什么万一,你确定这爵位能够顺利的传给琏儿?再说,被老太太和王氏教养长大,你就能够肯定他长大了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或许是我多虑了,琏儿能不能长大都说不定呢。”可她也不算是危言耸听,书上贾母死在抄家的时候,那时候已经八十多岁了,若不是宝黛婚事波折耗神,抄家时候又受了惊吓,老太太跟原来一样保养的话,恐怕还能多活几年。
“你,简直不可理喻。”贾赦终于领教了邢薇的毒舌,她语气平平,没有半丝起伏,却句句直指自己内心深处,有心要驳斥邢薇的话,可他还真无话可说,自己不是不知道老太太的偏心,不是没有怀疑过老太太想把爵位给二弟,可是,自己是老太太的长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她真的如此忍心?可想到张氏和瑚儿,贾赦又语结辩无可辩。“你以后再也不许这样说,想也不要想,万一不小心露出来让人知道,别说我不救你。”说完甩了袖子气吁吁的走了,再说下去他也怕自己恼羞成怒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再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邢氏动手,他没想到邢氏几句话直逼自己内心深处,让他恨不得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妻子和儿子被人疑似害死,自己还能安心的在家里坐着,看人家每天歌舞升平?
邢薇懒得理会贾赦,贾赦原本就不是她的期望,当然能够开窍就试着和她博一把,不能还是得指望娘家兄弟们了,反正一开始她就没有把贾赦列为改造对象。
盯了半天手中的嫁妆单子,好歹挑出几件个头不大又稍微值钱点的东西了,回头住对月的时候就是它们了,可老当东西也不是办法,嫁妆总共也不多,进了当铺也折不了多少银子,还是要想个长远的生钱法子才是。
贾赦这一走差不多就小半个月没到邢薇这里来,贾府便都知道邢薇惹了贾赦,被贾赦厌弃了,几个妾和通房也越发的在邢薇面前耀武扬威,就连王氏也嘲讽了邢薇几次。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贾母甚至没有为难刑薇的“对月”之行,甚至还亲自指定了几样礼物给刑薇带回娘家,似乎在替儿子描补,避了王氏筹办礼物时候的敷衍应付,很是让邢薇得了个意外之喜,毕竟老太太出手的东西相对与邢薇的那些嫁妆来说可都是价值不凡的东西了,比自己偷渡回去的可名正言顺的多了。
老太太大概以为这次的事多半是贾赦的错,毕竟当时说的话很有些“大逆不道”,两人早就清场无人知道内容,而邢薇这差不多一个月的表现来看,人虽然不靠谱了些,可相对来说贾赦在她心里眼里更不靠谱些。
邢薇自是得意这几天自己的演技,早在贾赦甩了袖子出门起,邢薇就知道自己必然要面临贾母的责问,所幸贾母大概体谅她是新妇并没有为难她,可王氏到底没有忍住,于是邢薇客串了一把“小百花”差点没把自己恶心死。邢薇黑了贾赦一把却半点愧疚都没有,她可什么都没说,表情配上点子似是而非的半截话,脑补什么自己猜,至于为何贾母不信自己儿子,除了贾母偏心,还得算上贾赦自己人品的缘故。
当然这也不了贾赦的那些妾侍们的“配合”,贾赦那天动静不小,幸亏两人清了场,要不然也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些别的事情来,贾赦自然不会去说和刑氏“争吵”的真相,那些妾侍住的近,问不出来,却不会放过这个跟邢薇挑衅的好机会。
试了一次,果然贾赦没有替邢薇撑腰,于是越发的变本加厉,四个姨娘通房合伙轮番的留宿贾赦,加上贾赦因为那天的事情,不知道如何重新面对邢薇,于是便成了两人吵架,贾赦半月不理刑薇。
不管原来的邢氏会如何对待这些妾侍、通房们,如今换了邢薇,自然是不会管她们会不会使手段勾贾赦到她们房里去,其实要不是为着以后的日子好过些,邢薇甚至巴不得那些人多留贾赦几夜,得她夜里睡不好觉,邢薇虽说没有洁癖,可这根黄瓜共用的人多了,也会嫌恶心。
早在前世的时候邢薇就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婆媳,夫妻,母子之间的相处模式:丈夫和妻子关系恶劣些,婆媳关系反而要好些,因为婆婆会因为儿子的坏脾气而特意关照儿媳;反之,夫妻关系好了,婆婆会想方设法找媳妇茬,说是婆婆会嫉妒,怕儿子因为媳妇疏远自己。
☆、筹谋(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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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论”果然十分到有道理,不管贾母在乎贾赦与否,他对邢薇的对冷淡换来了贾母特恩让邢薇住满一个月,竟是让邢薇非常满意,恨不得下次多跟贾赦吵几次嘴。
要知道当初张氏有太婆婆和婆婆要服侍,只是象征性的住了三天,王氏因为不管家,贾母又特意给心爱的儿媳妇面子也不过住了半个月,邢薇这一个月可真是贾母额外开恩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慈母情怀,贾母特意把贾赦叫来送邢薇,还特命陪邢薇多玩儿几天再回来,摆明了要做和事佬。
邢薇好笑不已,要是贾母知道自己跟贾赦吵架的真正原因,她对自己和贾赦还会如此“慈爱”吗?
贾家在内城,到外城西南上的槐树胡同,因城里不敢跑马,小步慢走得滴溜溜小半天时间,上次回门邢薇已经领教了坐马车的滋味,这次出门自然有所准备,所以当贾赦出了宁荣街预备爬上邢薇坐的马车的时候,当即傻了眼。
“这是,”褥子抱枕什么的堆了一堆,邢薇躺在中间要不是满头的黑发都找不着她人在那里,正随着马车的摇晃一摇一晃睡的正香。
“老爷,太太把能带的被褥全装在了车上,”高卧软枕,摇摇晃晃的很容易进入梦乡,不大一会儿功夫,邢薇就睡着了,因为那薇带的被褥太多,陪侍的丫鬟也没有地方坐,于是只好跟赶车的车夫坐在车辕上,听见贾赦问,喜翠答的都小心翼翼,在她看来,邢薇这是找借口把所有能偷渡会娘家的东西都带走了,包括褥子和被子。
贾赦眉头皱了皱,自己是坐还是不坐?骑马是快些可是为了等邢薇的马车,他也得在马背上摇晃小半天时间,还得被街上的闲人当猴子瞅来凑去的没个趣味。
贾赦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早先倒也罢了现在看到邢薇如此“逍遥”更是看不过去,当即爬了上去,“你倒是会享受,”马车本来就不大宽敞,被子抱枕加上邢薇,那有贾赦落脚的地,刚挨着邢薇坐了,就把上了马车摇晃着就睡着了那薇给压醒了,睁眼见是这位,只好往边上挪了挪,贾赦刚坐上感觉软绵绵、摇摇晃晃的还真舒服,学着邢薇卧倒了。
“走吧,”贾赦高声知会王善宝,“到了提前叫爷一声,”躺的舒服了要是睡过头了就不好看了,都安排好了,贾赦见那薇转眼就又睡着了,也安心的闭上眼睛。
“姐夫?”邢德全跟上次邢薇回门一样冒失,见了敲门的王善宝就直奔马车而来,一掀开车帘子却被车箱里抱着褥子和抱枕的贾赦吓了一跳,又低头去找邢薇,“我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睡的太香了没叫醒,”在小舅子面前丢了脸,贾赦脸红了一下,这铺的也太多太软了,他睡了一路,真是一觉好眠不想醒来,可睡惯了硬木板炕褥子的贾赦现在要起了,才知道腰酸了。
随后两天看着活蹦乱跳、健步如飞而自己几乎直不起来腰的贾赦才开始反省,自己绝对是养尊处优当老爷当的,从今以后得多锻炼身体才行了,才这么一个软铺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白白让刑薇嘲笑了两天。
反正宁愿他相信邢薇嘲笑他是当老爷养尊处优惯了的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真的老了。
第三天贾赦还要躺着,被邢薇死拉活拽的给折腾起来:“你只会越躺越难受,起来运动运动就好了。”又当贾赦小孩子般的引诱着,“去看我的烤炉,出产品了,去尝尝,可好吃了。”
邢薇嫁妆有限,加上也不能够让弟弟妹妹养成靠着她或依附贾府的思想,只能替他们想个长久生钱的法子。都说“吃、穿、住、行”是人们离不了也非常挣钱的东西,那薇不离俗套,首当其冲想的就是“吃”了,主要也是图他本钱可大可小,周转也快。尤其是邢德全和邢忠将来还要走科举之路,弟妹氏和二妹乃女眷不便抛头露面且也做不了多大的生意,最为简单且不必很占用人手且周转还快本钱且少的还是做点心和熟食了,这些东西可在后院操作,有些食材如果没有独家配料和秘方,别人很难学到自家的原汁原味。
邢薇前世作为一个单身大龄青年,打发业余时间的事情除了上网就是“吃”,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不仅亲身穿街走巷,山南海北的去“试吃”,还搜集了不少食单、配方,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更是没少动手操作,点心更是邢薇的得意之作,更是隔三差五的做上一回去跟“食友”们交流显摆一番,所以一想到挣钱的门路,邢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点心了。
而且那德全新买的这处房子原本就是商住两用,临街商铺后院住人,十分的方便,倒是得邢薇另外想办法租店铺了,自家只管加工批发,虽说少赚点,可暂时也只能如此。
再者这槐树胡同说是西城,其实是槐树胡同人为了好听自己叫的,它是西城和南城的交界偏西第二条巷子,这里住的多是经纪,行头,小商户,掌柜账房先生等有固定入来源的人家,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俱全且都是稍微拔尖,出去也都有些头脸的。
邢德全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并不了解,听了邢薇的建议,找稍微便宜又相对安全还要方便的地方,原本是本着银子少,打算租房的,可被经纪三两句一忽悠,就由租成买了。
贾赦先前进门的时候因为邢薇没有睡醒,直接坐着马车进了门,下了扯就被迎进了上房,寒暄过后用了饭菜邢德全要陪着新姐夫的,可邢薇看出贾赦不大舒服,又加上要跟邢德全商量事情,便安排贾赦休息。这久不运动突然爬山的人都知道,活动过了别歇着还好,一旦躺下休息,睡一觉起来那身上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贾代善行伍出身,贾赦小时候倒也被父亲逼着练过几天武艺,可因为吃不了苦,祖母也护的紧,最终连个花架子都没有练出来就被贾代善放弃了,用贾代善一句来说,“别出去让人看见丢了老夫的人,”正猴的时候且那样,别说养尊处优了二十年,骨头越发的懒了,不说爬山干活,单这松软的床铺睡了一路两天都没有恢复过来。
邢薇也咩有料到贾赦这样,她这次来就是有目的的,早计划好了许多事情要做,原本害怕贾赦不喜阻拦,却不想他躺在炕上两天没怎么动弹,倒是便宜她狠狠的使唤了原本该伺候贾赦的王善宝他们两天。
人多好办事加上荣国府的名头响亮,不过两天的时间,邢薇的烤炉就大功告成了,先前实验了一炉,效果还不错,邢薇这才想起贾赦来,心里有愧,连忙跑来喊贾赦尝点心。
却不料点心还没有尝到,“我名下还有几个院子空着,让大舅他们择一处搬过去住得了。”邢薇自认为还可以的新宅在贾赦眼里连侯府后街给下人住的地方都不如,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他贾赦怠慢?
“不用,这里人员复杂,正好让德全跟他们学学人情世故,家里早先也没有人教他,如今只好让他多吃吃苦头了。”邢薇倒是不觉得这里房子挤挨,前世她想买这样的一套院子就是把她剁吧剁吧卖了都买不起。不是邢薇矫情,放着贾赦的大院子不让娘家姊妹们去住,邢氏嫁到贾家本就是寸令沾光到心思,可如今换了邢薇却不愿意邢家跟贾家走到太近,正好借着这个住的地方说出来,得显得突兀。
邢氏原来一心要两个第第读书走仕途,基本不许他们理家事,耽搁于后宅,要是邢氏自梳在家倒也罢了,只要兄弟媳妇不埋怨,她倒是可以替他们掌家到老,可是如今邢氏嫁了人,两个第第在不通人情世故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那薇的兄弟媳妇魏氏,邢氏当初为了自己留在家里不受兄弟媳妇挤兑,特意给邢德全娶妻魏氏,魏氏幼年失怙,先是跟着叔父、婶母过了几年寄人篱下的苦日子,后来才被她的亲舅舅接到身边,虽说舅父、舅母待她如亲女儿般,可童年的记忆深刻,魏氏贤惠能干有余而性格十分软弱可欺,早先邢氏没打算嫁人给弟弟聘妻魏氏得出现纷争,如今却也替邢德全撑不起内宅。
好在这魏氏虽说性格懦弱些,人却很正直,且也年轻,加上邢薇原本就打算好好的调教家里的几兄妹,如今加上一个魏氏也不多,时间有限,在请来的工人修烤炉的功夫邢薇在厨房教给她和二妹邢芸几个点心方子,只说是在荣国府偷学的。
邢氏如今的处境反倒不必多说,家里弟妹及魏氏都已经知道,除了懊悔只能心疼,姐弟几个见邢薇如此顾念他们,一直发誓好好挣钱养家,让邢薇多保重自己,得让他们担心,倒是令邢薇十分感动,越是如此,自然不会为了短时的安逸把他们陷入悲惨的未来。
贾赦一片好心被刑薇白付,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尤其邢薇说者无心他听着却有刺耳,邢德全才几岁,就被邢薇这么残酷的逼着长大,他却是快三十的人了,早就娶妻生子,还是荣国府的一等将军,却是什么正经事都没有干过,只知道躺在祖宗余荫上吃喝享乐的二世祖。若是换了以前,他或许不会有什么想法,可在这憋柩的小院,他突然没有了勇气,毕竟邢家也曾经富贵过,邢薇年纪虽小,经历的却比他多的多,甚至她一个女子都能撑起一个家,照顾弟弟妹妹们平安长大。
贾赦忽然的觉得自己在邢薇面前矮了一大截,十分的尴尬起来,忙顾左右而言他道,“这是什么味道?”。
“啊,我做的点心。”这是邢薇替邢家考虑的生财项目之一,主要是配方什么的不是问题,再就是女人上手快,也不算很累,还不用抛头露面。原本那薇还担心烤箱不好解决,谁知道邢德全当初买房子时候的经纪是个能耐人,三教九流的都认识,推荐了一个据说给宫里做过炉灶的老师傅过来,经过跟邢薇沟通,真的建好了烤炉,虽说温度火候完全需要经验摸索,力了些,做出来的点心也不能够和前世想比,可有了刑薇的独家秘方,这些西点在京城应该还是很有噱头的。
“闻着味道还可以吧?一会儿你尝尝,看味道如何。”做点心有一样好处,单香味都能够飘十里去,连广告都不用做,就能够把人勾过来买,只前世的口味不知道现在的人习惯不习惯,贾赦生于侯门,连内造的点心也用过不少,倒是极好的评鉴专家了。
可惜贾赦每个尝了一口,只道了两个“尚可”就再无其他了,令邢薇郁闷不已。
这也是邢薇有些强人所难,贾赦乃男子,若是酒,菜,茶,甚至品小曲,赏女人什么的,他恐怕还能说个一二三,偏邢薇拿这些女人爱吃的点心来,让贾赦如何能够说个新鲜话出来?
邢薇对贾赦的评价无可奈何,尤其有外人在场自然更不能说什么,只好转头表达对经济陈楷的谢意,不沾亲带故的人家跑前跑后的张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陈楷就是卖房给邢德全的经济,也是邢家如今的邻居,原本邢德全打算租房的,自然去了牙行,第一遇到的就是陈楷,他祖孙几代俱是经纪,没几句话就把邢德全租房变了卖,等到邢德全反应过来,连合约都签好了,原本邢薇对他是有些不喜的,怕邢德全跟了这样油滑世故的人做邻居,会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贾赦见邢薇与陌生男子谈生意世故老练的样子心里眼里暗火涌动,可这是邢薇的娘家,他也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够跟一个下九流的人生气,且邢薇行为坦荡,并无对不起他的地方,在他心先有了不如一个女人的念头,也没有底气跟最有资格发火的邢薇置气,憋的他连妒火都发不出来。
☆、海口(纠错)
“老大最近忙活什么呢?”贾母很是不解,大儿子陪媳妇回了趟娘家,回来怎么就变的神出鬼没起来,虽说是为了照顾老二才了老大的请安,可是老大总隔三差五的找借口过来串门看看她这老太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自己不过来不说,连带着邢氏也是除了例行请安连人影也不见了,这可不行,虽说是讨厌大儿子夫妻二人,可讨厌归讨厌,这两口子要是不听话了,老太太可是不依的:“连人影都见不到了,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太婆?”
邢薇虽说一身的毛病,却是个极知道自己荣辱皆系在丈夫身上的人,任凭贾赦留宿通房姨娘那里,从不违拗贾赦,贾母虽说对此十分满意,只心底也有些失望,原以为给老大娶个貌美的好拴住他的心,省的在胡闹败坏荣国府的名声,连累她也落个教子无方的名声,结果这邢氏也太识时务了些,见贾敢怠慢她居然也学样,不过贾母现在懒得她算账,主要是不愿意落了身份跟这糊涂东西一起掉份子。
邢薇正老神在在的坐着欣赏贾母与王氏的婆媳互动,不妨贾母突然的把话题抛到了她身上,张嘴还是问责贾赦,顿了一下急忙起身:“老太太息怒,并不是老爷不孝不来给老太太请安,只是······,”邢薇顿了一下,面有难色,见老太太又拉下了脸,急忙道:“老爷本不让说,说是要给老太太一个惊喜,可,······如今老太太问起来了,儿媳并不敢隐瞒,实在是老爷惦记着老太太的生日,早早的去踅摸礼物去了。”贾母可是偏心惯了的,掌控欲又强,原来对贾赦不闻不问的,今天问到头上来,可见是不满了,邢薇可不会傻乎乎的给她个发作的借口来让自己为难,好听的话人人都会说也有的是人爱听,反正现在贾赦犯了神经病,也不知道鼓捣什么东西,拿来给贾母做礼物,应该很能够代表他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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