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的一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严振华眯起眼睛摇摇头,“我怕你说话不算数。”
沙沙脱去外衣,里面是一件紧身小背心,将她的身材弧度完美的勾勒出来,严振华的眼神有些发直,沙沙冷冷说道:“我要洗澡。”
她走进浴室,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真是下贱,竟然马上要和自己丈夫之外的第三个男人……这一切都是那天起的吧?那天校庆,自己遇上了罗翼,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拧开花洒,抹上沐浴露,那种花香瞬间将自己包围,毕竟是五星级大酒店就算是浴室摆放的沐浴露都是相当高级的。刚把沐浴露冲干净,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严振华全身赤l慢慢走了进来。
沙沙一声低呼,下意识地用浴巾将自己遮住,她从来没有在洗澡时让人见过,这仿佛是她最后的私隐,最不愿意让人看见的时刻,严振华的突然闯入,简直就像剥去了她最后的一层自尊。
“沙沙!”严振华一把抱住她,赤l的侗体贴合在一起,沙沙忍不住想挣扎,严振华紧紧地缠着她,他可能由于长期需要抓捕罪犯擒拿格斗的关系,体格粗壮,肌r线条十分分明,粗糙的肌r与沙沙娇嫩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竟然让沙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酥软。严振华一把把沙沙抱上洗脸台,毫不怜惜的冲进她的体内,沙沙一声惊呼,臀部被他紧紧按住,无法逃离他的掌握,每一次的冲刺都仿佛带着一种报复一种施虐,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道:“高中三年,你从来没有注意过我。我们班级二十个男生,哪个不是对你……”
他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沙沙急忙想分开两人黏得紧紧的躯体,“不要!你不能……”他不依不饶的抓牢她的臀部,直到宣泄出来,沙沙弓起长腿,白色的y体滴滴答答从她大腿内侧留下,她一时瘫软在洗脸台上,竟然都无法下来。
严振华抱起沙沙,将她放在浴缸中,扭开花洒,让纷纷乱乱的水花落在她身上,拿起一只海绵球,蘸上香香的沐浴露,一点一点为她擦拭,从脖子一直到脚趾,仔细得仿佛在给一只古玩拭灰,沙沙的肌肤在他的轻搓之下渐渐发红,像是沾上露水的玫瑰花。
他小心翼翼地为沙沙擦去那白色的y体,天蓝色的海棉球在沙沙的敏感处轻轻揉搓,沙沙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纤纤十指徒然抓紧了严振华的手臂,身体微微有些上仰,胸部更是娇艳欲滴,红如艳梅。
严振华俯身含住,轻咬浅尝,手里却一点也不停,沙沙忽然尖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r里,胸口一起一伏,急促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
严振华将沙沙抱出浴缸,用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走出浴室,猛然将她扔到床上,重重的一下使她趴在床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抓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跟着又挺进了去!
这一下毫无预兆,沙沙又是一声尖叫,但是紧接着来的刺激使得她禁不住随着他律动,臀部尽量的往后伸,贴向他的身体,他俯身握住她的茹房,冷笑道:“还说自己不是贱货!”沙沙此时已经无力去争辩,只能凭着自己的感官行动了!
狂暴的爱抚终于结束了,沙沙洗完澡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心里冷静下来不由感到一阵麻烦,至少要在外面逛上一段时间才行,头发湿了回家一定会惹上怀疑还有需要去买紧急避孕药,要是自己万一怀孕就糟糕了。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老公呢?”
严振华赤身露体的躺着,笑道:“我昨天冒着生命危险去证物室替换了证物,篡改了供词,今天上午他们核对的时候发现证据不足,只要我一个电话,你老公今天下午就能回家了。”
沙沙道:“那你还不打?”
严振华取出手机,吩咐了几句,“ok了,你回家等他吧!”沙沙道:“你没骗我?”
严振华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舍得骗你的。”
沙沙刚想转身出门,严振华忽然叫住她,“先看点东西再走。”沙沙狐疑的折回,看着严振华下床,在对面的计算机前捣鼓了一阵,打开显示屏,沙沙脸色霎那间变得惨白!
显示屏上正在播出活色春宫,女主角竟然便是她!
沙沙惨叫一声,想扑过去删除,严振华一把从身后搂住她,“宝贝!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让你走?我早就设置好程序了,摄像头拍了个一清二楚。你要不要你老公看看?”
沙沙面白如纸,身体颤抖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发出一点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严振华微笑,“很简单,我要你和你丈夫离婚!”
自食其果
坐在回公司的出租车上,沙沙故意把车窗开的很大,想让自己的头发尽快风干,心中惴惴不安,想到刚才严振华的要求,忍不住失声痛哭,忽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拨通丈夫的手提,嘟嘟响了几声,传来叶至清有些疲惫的声音:“沙沙?”
沙沙好不容易忍住哽咽声,“老公,你出来了?”叶至清“嗯”了声,“谢谢你啊,最重要谢谢你的同学。严警官真是个好人啊,只是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帮我的?”
沙沙含糊了几声,“你快回家洗澡休息吧!我一下班就回来。”不待他回答,自己就按掉了电话,泪如泉涌,扑倒在后座垫上,心中委屈到了极点。
“我给你三天时间,回家和你老公摊牌,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办好手续的话,不要怪我把这张光碟寄给他。内容很精彩噢,你老公看了保证喜欢。”
“原来你早有预谋。”
“话也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你老公突然会犯下这种事情,我也找不到机会,是不是?怪就怪你老公太倒霉,居然被那种女人卯上。三天,不要忘记。”
“不行啊!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老公是最爱我的,我不能离开他的。”
“最爱你?你哪里知道谁是最爱你的?我为你费了那么多心思,还不算爱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谁最爱你。三天之后,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女人的。”
“三天,三天哪够啊?最起码,一个月。一个月吧!”
“哼,不要给我耍花样,我看在刚才你让我很尽兴的份上,给你一个月。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离婚报告,就等着让你老公看看你下贱的样子吧!”
“你这样羞辱我,还说是爱我?”
“这是我爱你的方式,宝贝。”
沙沙捂起耳朵,仿佛这样可以听不见不想听的事情,过了好久,她才渐渐止住哭泣,取出纸巾拭了拭泪水,定了定神,到了目的地,付了车资,赶回公司。
办公室里人不多,不知道去了哪里,连丁恺宇也不在,这点让沙沙略微有些安心,她无力的在办公椅上坐下,单手支撑着前额,微微有些发烫,心烦意乱,握着手中的裁纸刀,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可能只有自己死去,才能花去她心中的烦痛。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沙沙心中突地一跳,又是谁啊?
“喂?”
“姐姐,是我。”
沙沙吃惊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电话的?我不是说叫你不要找我吗?怎么那么不听话?”
罗翼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姐姐,我好想你啊,那么久不见了,有一个月了吧?号码我是从咨询台查到的。”
“好了好了,不是说了吗?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的,现在不方便,我要做事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
沙沙大吃一惊,放下听筒,快步走到窗前,透过长长的落地窗,看见罗翼半倚在公司隔一条马路的栏杆上,似乎看见她了,朝她挥了挥手。
“别说了,我一会儿就到你寝室来找你,你先回去。”
“那说定了哦!”
沙沙愤恨的将听筒扔了出去,出气似的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古脑儿全部抹到地上,宽宽的画图板摔到了地上,发出轰然的声音,办公室剩余的几个人都抬头看着她,露出讶异的神色。
她拿起包,又匆匆离开办公室,自己也觉得可笑,这么长一段时间来,居然都不能完成一桩简单的设计,想想都觉得好笑。
校园很大,风景也很优美,人来人往,大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学生,背着帆布包,说话声很大,有些扰人,但是沙沙非常羡慕,竟然怔怔的停住了脚步,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几对人,无语凝噎。
研究生寝室一般都是两人一间,与罗翼同寝室的那个学生因为已经找到实习公司一早已出门,看见沙沙进来,罗翼满脸堆笑,“姐姐,你来啦?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沙沙有些不耐烦,“什么事情?”
罗翼笑容顿敛,“姐姐,见你一定需要有事吗?我很想你啊,想得快要疯掉了。”他从身后抱住沙沙,“姐姐,你不让我见你,我实在忍不住啊。一闭上眼睛,都是你呵!”
沙沙一把推开他,“没什么事情我要走了,我想我们以后不必要见面了。”
罗翼不由呆住了,“你说什么?我听话,我听话,你说不见面么,好啊,我们暂时不见面好了,什么时候再见面你说好了。姐姐……”他撒娇似的再次拥住她,“你不也说很需要我吗?不也说我让你很舒服吗?”
沙沙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我是说我想要结束我们这段不正常的感情了。”
“砰”的一声,罗翼一个踉跄,撞碎了写字台上放照片的玻璃夹。“姐姐,你开玩笑吧?”他声音颤抖,双目含泪。
沙沙装作没看见,“你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哭,你以为自己是女孩子,我见犹怜啊?我真搞不懂自己当初怎么会鬼迷心窍和你在一起的。弄得现在不太平!”
罗翼浑身发抖,沙沙想开门出去,他飞扑过去用身体挡住,“你以为我很喜欢哭吗?事实上,你了解我多少啊?我为何会哭,为谁而哭,你什么时候明白过?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玩具,一种找寻刺激的方法!”
他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她,沉声说道:“姐姐,你什么时候离婚?”
沙沙一惊,“你说什么?你犯神经病?”
罗翼忽然笑了起来,“姐姐,你什么时候离婚?你以为我是个笨蛋,一直被你耍?”他回到写字台前,从中间上锁的抽屉中取出一本影集,“姐姐,这是我送给你离婚的礼物。”
沙沙颤抖的接过影集,忽然惊叫一声,将其扔在地上,双手抱肩,无力的蹲了下去,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来我?不要我,不要我……”
罗翼一张一张翻阅着影集,口中不停:“你看,这张拍得多好?姐姐,你真是完美,没有一个地方不美丽,你简直就是,就是……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个部位吗?你猜猜看?”
沙沙纵声尖叫,“不要我!你们人人我做什么!”
“人人?”罗翼放下影集,走到她身边,“什么叫你们?姐姐,你外边还有男人对不对?除我之外还有人对不对?你怎么可以这样!”他紧握她的双肩,拼命摇晃,“姐姐,我要你!我要你!”
沙沙奋力推开他,“要我和你在一起,除非我死!”
她说着拉开门刚要出去,忽然听见身后罗翼惨绝人寰般的一声惨叫,“姐姐!”手中握着玻璃夹摔碎时的玻璃,冲了过来
人生的岔口
严振华赶到医院的时候,只看见沙沙满身是血的坐在长椅上,一个警察正在给她录口供,她满脸惊慌,满脸泪水,楚楚可怜。严振华一进来,她仿佛见到救星似的扑入他怀中,顿时泣不成声。
严振华示意那个警察可以离开,“这里的事有我处理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是,长官!”
沙沙声音发颤,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他……他忽然拿起碎玻璃,割自己的手腕,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不断地在涌、不断地在涌……我……我吓呆了,拼命用手帕去捂住他的伤口,他却用流血的手抱住我……抱得我好紧……随后他软下去了,在我耳边说,‘慕容沙沙,我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严振华将她抱上膝盖,也不去管周围的人怎么看,柔声说道:“宝贝!宝贝!沙沙宝贝!没事了,不关你的事,他不是还在急救吗?还不是鬼呢!就算真的变成鬼,你也不怕,你有我啊!”
沙沙蜷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心神渐渐安定,一旦放心就觉得非常疲倦,打了个哈欠,几乎想睡觉了。
严振华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道:“沙沙,我好高兴,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先想到的是我,而不是叶至清。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不对?我不是自作多情,对不对?”
沙沙“嗯嗯”了几声,似乎在假寐,其实她怎么会不先想到叶至清?只是如果通知了叶至清,罗翼的事情就要暴露,说不定连严振华都会被叶至清知道,何不给严振华一个顺水人情,既能快速摆脱那些警察的讯问又能让严振华感到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不急着婚了。
现在,她的目的似乎达到了。
手术室的灯灭了,罗翼满身绷带的被从中推了出来,面部还带着氧气罩,昏迷未醒。
“医生……”沙沙上前还未开口询问,一个男孩子已经挤了过来,“哥!”他似乎只是高中生,面目清秀,和罗翼很相似。
他急得泪如雨下,“医生,医生,我哥哥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沙沙瞧在眼里,心里在想,这一家人怎么都那么喜欢哭呵!
医生一把扯下口罩,淡淡道:“没死,不过昏迷了。失血过多,幸亏送得及时,不然会怎样就说不清楚了。现在先送他去病房吧!”
听见罗翼脱离了生命危险,沙沙也长长吁了口气,严振华拍拍她的肩膀,“走吧!你累坏了呢!”沙沙刚打算去新买件衣服回家,便听见那个男孩子有点迟疑的声音,“这位姐姐,是你送我哥哥来的吗?”
沙沙点点头,那男孩子向她鞠了一躬,“谢谢你啊!我叫罗锋,是罗翼的弟弟。我们都在这里念书,不过父母都在国外,哥哥承蒙你照顾了。”
沙沙思量着这个小鬼跟日本人似的,勉强一笑,“不客气,也是碰巧。我先走了,你照顾好你哥哥。”
罗锋点点头,“但是,请姐姐多来看看我哥哥。因为……因为我哥哥给看过姐姐的照片,他说姐姐是他的一个梦想,就算不能实现,也希望梦做得久长一点。我想,哥哥非常爱姐姐的。请姐姐看看我哥哥吧!”
沙沙蓦地鼻子一酸,罗翼的款款深情,她不是感觉不到,只是自己纯粹将他当作玩物在自己心目中,有谁能胜过自己的丈夫呢?
她满怀歉意道:“会的,我一有空就来看他,好吗?你要好好照顾你哥哥噢!”
她换了套衣服,准备叫车回家,已经晚上8点多了,看来叶至清一定是要急疯了,自己的手机关了,以防自己在接听电话时遗漏了风声,一步错,步步错,事到如今,几乎不能回头了。
“我给你的期限你不要忘了。”严振华送她上车时说,“我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在这个一个月内,我绝对不会让叶至清发现,但是一个月之后你如果还没有办妥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毕竟,留一个无情无义的名声给叶家人,总比下流y贱的好,对不对?”
沙沙头痛欲裂,昏昏沉沉掏出钥匙,刚打算开门,叶至清把门打开了。
他扶住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那么晚?打你手机你又不开机,办公室也没人接。”
沙沙伸手围住他的脖子,踮起脚热切的吻他,疯狂的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拼命索取,“至清!至清!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她身子软滑的像条蛇,缓缓下移,解开他的皮带,抽出他的衬衫,将脸贴在他赤l的胸膛上,“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叶至清猛然将她抱起,“宝贝!宝贝!我们今天一起洗澡,好吗?”
沙沙刚想点头,蓦然回忆起下午与严振华在宾馆的一幕,羞不可抑,头脑也顿时清醒了几分,挣扎下地,“不要啦!我好累。”
叶至清谅解的点点头,为她取过拖鞋,“要不是严警官,我恐怕这场冤枉官司是吃定了。”沙沙含糊敷衍了几句,叶至清忽然又道:“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了。”
沙沙吓了一跳,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你说什么?”
叶至清伸手搂住她,“对不起,沙沙。我没有告诉你,本来前一段时间要和你说的,但是因为官司的事情耽搁了。我后天要飞去加拿大,保守估计要待半年以上。”
沙沙大吃一惊,“为什么?”
叶至清道:“我的合伙人最近去了日本分公司,因此加拿大分公司新开张,必须我去负责,公司里的日常暂时由张副经理负责,所以……要不你辞职跟我去?但是我知道,沙沙,你一定不会愿意。你有你的梦想啊!”
梦想?沙沙禁不住觉得好笑,自己的梦想?从丁恺宇发现自己和罗翼的私情开始,就已经破灭了,自己有如废人,再也没有新奇、跳跃、与众不同的设计理念在自己心中了。
“所以,刚才我也与严警官通了电话,他也答应我会照顾你的,你们本来就是同学么!还有陈律师也和你关系不错啊,有空找她聊聊天,吃吃饭,她似乎对严警官的印象很好。”
接下去叶至清讲了些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只是深深感到,自己的命运或许从此将进入一个岔口,是幸或不幸,已经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忽然掩面哭泣,叶至清惊愕的看着她,“沙沙?”
沙沙飞扑过去,脱去自己的衣服,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叶至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贴着她的手掌渐渐握紧了她柔软的茹房,将唇缓缓印了上去,沙沙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的节奏,帮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是她头一次在做a之前没有洗澡,这简直就像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改变,标志着沙沙从此不再受自己掌控的命运被侮辱与被损害的
机场里人来人往,有结伴出游欢天喜地的,有背井离乡哀愁满面的还有因为工作关系飞来飞去已经麻木的。叶至清就是如此,只是他从未试过离开自己心爱的妻子超过一个月的,更不必说现在竟然有足足半年之久了。
沙沙眼睛哭得红红的,紧紧抓着叶至清的衣袖,叶至清忙不迭地为她擦拭眼泪,哄得口干舌燥,沙沙就是不争气的,流了再流,抽抽啼啼个没完没了。叶至清又是心疼又是得意,既心疼妻子哭红了眼睛,楚楚可怜又得意自己居然有那么大的魅力,让这样一个倾城美女真心相爱。
严振华冷眼旁观,轻轻地嗤了一声。
叶至清马上要入闸了,沙沙鼻子一酸,几乎又要落泪,叶至清忙拿一张纸巾塞在她手心,柔声道:“乖宝贝,半年很快过去的,你要乖哦!”他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她的唇,沙沙突然张开小口,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叶至清虽然几乎要沉迷下去,还是克制住自己,轻轻将她推开,“严警官,拜托你了哦!我这个小老婆啊,是个长不大的小娃娃,你要费心了。”
严振华含笑点头,“那是当然,你放心吧!”
叶至清最后亲了亲她脸颊,挥手入闸。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沙沙还在踮脚眺望,严振华忽然一把按住她,直把她按在玻璃门上,一张口便咬住了她的舌头,拼命吮吸,还将自己身体压在她身上,沙沙想挣扎,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后仰,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不一会儿她纤长白嫩的脖子上便出现了点点吻痕,他毫不顾忌来往人们的眼光,只是索取。
沙沙奋力将他推开,怒道:“你神经病啊?这里是公共场所!”
严振华冷笑道:“公共场所?那你刚才和那个野男人亲得你死我活的,怎么不管是公共场所?”
“什么野男人?他是我老公!”
严振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老公?我告诉你,老公这个词从今往后只是专指我,懂吗?除我之外,别的都是野男人!”
沙沙气的浑身发抖,“你疯掉了。”
严振华扳过她的身体,“对,我是疯了。从高中时代我就疯了,因为你这个s货而疯了。呵呵!第一次手y、第一次绮梦、第一次幻想都是你!就连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因为有着那么一点点像你!你说,罪魁祸首是不是你?”
沙沙瞪大了眼睛,“我们以前根本连话都……”
“没错!你哪里注意过我了?”严振华拖着她的手,硬拉着她往车里走,“在你心中,你是公主,我们这些男生全是你的奴隶,哪里配让你垂青?可是我偏偏要让你知道,现在这个奴隶,掌握着你的命运!”
一路上,严振华发泄似的风施星驰,沙沙专注的看着窗外,一眼也不瞧他,一直开到沙沙家楼下的停车场,严振华冷冷说道:“你到了。”
沙沙转身下车,自顾自往电梯里走去,刚按了按钮,严振华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我又没请你上楼。你想私闯民宅吗?”沙沙的声音冷得像冰。
严振华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宝贝,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公,你要乖点,这里有摄像头,不要我在这里qg你。你知道你这s货,会把qg当享受的。”
沙沙气的星眸含泪,“你总是羞辱我,却还口口声声说爱我。”
严振华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中,“宝贝,你乖点啊!你是我的宝贝啊,我不是说了吗?一个月后你和那野男人离婚,我们结婚,做正大光明的夫妻。现在野男人出国了,我们先试婚半年啊,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需要急着离婚了。这半年,我们要住在一起噢,我从今天开始,就住这里了。”
沙沙呜咽着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还没有站稳,就被严振华推了进去,她一个踉跄,高跟鞋一扭,顿时跌坐在地毯上,短裙翻了上去,露出粉红色的内k。
严振华“砰”的把门关上,眼睛发直的瞪着她。
沙沙慌乱起来,想快点起身把裙子拉好,高跟鞋的一只鞋跟断了,还没站起来,又“啊呀”一声摔倒了,这下露出的底裤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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