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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暮光微媚
碰的一声,盘子被莫刚用力的,甩在茶几上。
真心想摔盘子,莫刚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今晚他已经让步很多了,这个女人,为了她那了不起的工作,竟然把他当空气!
拽着她的手,硬把她从文件堆里捞出来,把她按在客厅沙发椅上。
“吃饭。” 莫刚把叉子递到陈莐手中。
“呃……”陈莐迟疑的看着莫刚。
“义大利面条,不喜欢?”
“没有筷子吗?”
“义大利面条用筷子吃?”
“嗯,在家里我只用筷子吃饭,习惯了。” 陈莐说的理所当然,站起身要往厨房去。
“我去拿!” 莫刚抢先往厨房走,嘴角一抹灿烂的笑容。家里,她说这里是她的,家!
从来,莫刚不喜欢周末。他不是把自己灌醉,就是是随便找个女人在酒店里厮混。
家,只是冰冷的四面墙,和一堆没有生命的家俱。
今夜,这个冰冷的单身公寓,忽然温暖起来,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吃饭间,莫刚的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拿着手机莫刚往卧室走。
轻轻关上房门。
“喂?天?怎麽会这时候打电话来?”
“刚!後天我要飞去你那儿!你有空来接机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突然为什麽要来?” 语气冰冷,显然不是很欢迎。
“刚,小钰想复出……”
“不要跟我提她。管你自己的事就好,闲事少管!” 莫刚对着手机大吼,恶狠狠的关上手机。深锁着眉头,陷入沉思。
一直到陈莐来敲门。
回过神,莫刚脸上恢复平静,缓缓打开门。
“我的笔电快没电了,你有充电器吗?” 陈莐神色一片焦急。
笔电?要这麽紧张吗?
“充电器──家里没有。” 唇角扬起一抹邪笑,把她拉进房里,“反正笔电没电了,可以不工作了,嗯?”
“送我回家。” 陈莐甩开他的手,面色清冷的往外走。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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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媚是低调的小透明
内心 其实非常非常 感动
无以为报
只能努力地 练笔ing 写文ing
☆、19 情深陷 总自伤
“充电器……家里没有。”
唇角扬起一抹邪笑,把她拉进房间里, “反正笔电已经没电了,可以不要工作了,嗯?”
气恼的瞪了他一眼,陈莐甩开他的手,“送我回家。”面色清冷的往外走。
“莐莐,”莫刚叫住她,沉声问道,“工作,有那麽重要吗?”
“很重要,”她点头,“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深邃的眸子一眯,隐隐有怒气即将爆发。嘴角几次抽动,终究是忍住了。
从抽屉里拿出充电器,往餐桌上用力一放,“我去洗澡,你就乐在工作吧。”声音紧绷,强压着满腔怒火。
浴室里,莫刚的自制力,完全崩解。
把花洒开到最大,任水劈天盖地,朝着脸冲刷下来。
沐浴r的盖子也跟他作对,怎麽都打不开。大吼一声,他狠狠把瓶子往墙上摔去,塑胶瓶在墙上炸开了花,沐浴r沿着墙面缓缓流下,空气中顿时迷弥漫着,浓浓的薰衣草香。
薰衣草香,熟悉的,记忆里折磨得他发狂的幽幽清香,他闭上眼睛都可以闻的出来。
有些记忆,深印入骨血,一辈子都不会忘。
曾经,多年以前的那个她,和他,就是在这样香气漫舞的氤氲中,缱绻恣意,互许天长地久。
那个她,也说过同样的话──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她说,成为一颗闪亮巨星是她的梦想。
她说,给她时间, 相信她, 等她。 炽热的目光中闪耀着热情。
他给了她一切。 尽全力捧红了她,全心全意的相信她,甚至容忍她的绯闻。
直到有一天, 她来到他面前,哽咽着说她要结婚了,要退出歌坛,嫁入豪门。
他不能相信她的背叛,“ 你的梦想呢? 你热爱的歌唱呢?”
她淡漠的说∶“那些都不重要,我只想嫁给一个爱我的人,有一个温暖的家,稳定的生活。”
眼睛布满血丝,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拥有你,我,一定会让你一无所有。”
他说到做到。
六个月後,她离婚,在歌坛消声匿迹。
陈莐和她很像。
看似柔软的内心里,隐藏着不受控制的叛逆。
莐莐……他该如何对待她?
陷的越深,只是将彼此卷入更深的自毁。他不想,重复同样的故事。
但是,深陷的心,缱绻过,缠绵过,如何能被控制?
莫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陈莐仍然眼睛盯着笔电,手在键盘上忙碌着。
看看墙上时钟,将近午夜十二点。
走到她身後,俯下身,环抱着她的肩,在她的耳边低沉的问∶“很晚了,还不休息?”
她抬头朝他笑了笑,继续低头,看着笔电。
脸颊贴着她的头发,他的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厮磨着,亲昵的举动,明显的暗示着他的意图。
她偏转过头,望着他,无奈的,带着一丝抱歉∶
“莫刚,明天早上九点我要开会,很重要。今天……真的不行……”
他望着她,眼神深邃而莫测,沉默片刻後终于开口∶
“想喝咖啡吗?还是茶?”转身要往吧台走。
她的手,轻柔的拉住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很轻浅,很深情。
“明天,明天晚上, 一定陪你……”
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好吧!一个晚上,他可以等……
作家的话:
今天状况不好 头痛
没灵感 ……
☆、20 新人姿 露头角
一大早,六点半,陈莐就醒来准备去上班。
莫刚在沙发椅上醒来的时候,陈莐已经穿戴整齐要出门了。
这女人究竟那g筋不对? 莫刚睡眼惺忪,在心里咒骂着。昨晚陪着她,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昨晚到底几点上床?还是熬通宵? 真是个疯女人!
“我送你,等我一下。” 莫刚把她挡在门边,搂着她的腰,心里隐约有些心痛。做什麽事都拼尽全力,她纤细的身躯能承担多少负荷?
“不要,我可以搭捷运。” 踮起脚尖,在莫刚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微微一笑,转身开门离去。
看着她离去後空旷的客厅,莫刚再看看墙上的钟,七点刚过,老天! 漫漫长日,他要如何打发?
八点半,陈莐就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准备好汇报资料。
今天,陈莐是破格参与这种特别会议,她有些紧张。不过,一整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她表现得应付自如,魏子风要她提供的报告,她都有条不紊的一一显示在大屏幕上。
点开大屏幕上的文件档,魏子风开始会议,“企划部接到一个大案子,目前已经拟好初步的方案……”
讨论的重点是关於一部独立制作电影的宣传企画案。
魏子风用了近半个钟头,说明方案的整个轮廓,然後由小组负责人,报告工作计画。小组之间的相互配合与协调则由魏子风掌控,对每一个小细节魏子风都会询问清楚,并且示意陈莐详细记录。
会议结束的时候,魏子风目光扫视每个小组负责人,“广告主表示,投资方为这部电影编列了庞大的宣传费,这是鼎盛今年的重点专案,案子的成功要靠团队的合作,大家要多努力。”
一反平日的温和,他的表情非常严肃与认真,语气铿锵有力。眼里浓烈的熊熊热情,激励在座所有人。连陈莐顿时都觉得热血沸腾,有一种磨拳擦掌,想立即投入工作的欲望。
抬头看魏子风 ,并不像当年她想像的那样沽名钓誉,华而不实。眼前的魏子风气场强大,沉稳有魅力,浑身散发着领袖的气质。
或许,因为他是她的老板,而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散会之後,陈莐收拾好资料准备走出会议室。
“陈莐,等一下。”魏子风把她叫住。
转过头,正好对上他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今天表现的很好,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魏子风的一句话,让她有很有成就感。不过脸上仍是淡然的表情,只是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想不想……加入这个专案?当我的助理?”
“啊?” 陈莐眼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可是,她进公司才一个星期,一定会被说成是空降部队。
似乎是知道她的顾虑,他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她,“在鼎盛,要展露头角不是靠资历,而是靠能力。”然後,带着挑战的语气问她,“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
“不是,我当然想加入……只是……”只是,会不会又欠了他一个人情?不管这麽多了! 正如魏子风说的,职场靠能力,她需要的是一个机会。“好,我加入,当你的助理。”
魏子风原本紧绷的双眉豁然开朗,看得出他打心里开心出来。
“好极了,走,跟部门同事一起吃饭去。”
“呃……我不去了……”
“不行,你是我的专案助理,全专案小组一起吃饭,你一定要去!”
不等陈莐争辩,魏子风迳自拉着她往外走,手,悄悄地,搭在她的肩上。
作家的话:
有人喜欢魏子风吗?微媚挺喜欢他。。。
要不要把他扶正?





陈莐 21-30
☆、21 爱未曾 离开过
不等陈莐争辩,魏子风迳自拉着她走出会议室。手,悄悄地,搭在她的肩上。
陈莐微拧起眉头,刻意加快脚步往前,避开他的手。
拍拍手引起众人注意,魏子风大声宣布说,非工作日把部门同仁找来开会,过意不去,请大家一起去吃饭。顿时引起一阵欢呼,看得出他人缘很好,完全没有经理的架子,和每个人都打成一片。
相对魏子风的热络,陈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自顾自地在办公桌整理资料。魏子风拿着一叠文件走过来,说是有些地方要修改。不知是无心或是有意,之後,就站在陈莐办公桌旁不走开,和同事们一边闲聊,一边讨论吃饭的地点。
眼睛瞄着背包,陈莐猜想,这时候莫刚应该要打电话来了,手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冒冷汗。
很意外,手机只是静静地躺在背包里,悄然无声。
预期中的铃声没响,更让陈莐忐忑不安。伸手探向背包想拿手机,看了看一旁的魏子风,手在空中停了下来。
正犹豫中,听见魏子风叫她,“陈莐,你在大厅门口等我,我去取车。”
急忙拿出手机传了一条简讯,然後魂不守舍的跟着一伙人搭电梯,下楼,走出大厅。
走到门口时下意识地,朝昨晚莫刚出现的地方看了看。没有,没有莫刚的身影。松了一口气,放松的神情里又彷佛夹杂些许,失望。
坐上车之後,她仍然满脸焦虑神色,魏子风一切都看在眼里,碍於车内还有其他人,只好装作不知。
一群人在餐厅里,热热闹闹的围着长桌坐一圈,魏子风自然是坐主位。
“来来来……学妹应该坐学长旁边。” 众人很有默契的,空出魏子风旁边的座位,让陈莐坐下。陈莐低垂眼眉,这样的氛围让她很尴尬。
本来以为内心坦荡,不惧人言。
但是眼见魏子风似乎默认这样的暧昧,陈莐心里不是滋味。仔细想来,一开始她就利用了魏子风对她的另眼相看,她并不是那麽清高无辜,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魏子风察言观色,猜想陈莐敏感的神经又被牵动了。急忙正色说:
“陈莐不只是我的学妹,她大学四年成绩都是第一名,是大传系的高材生。在鼎盛,靠的是能力,不是谁是谁的学长或学妹。”
话说的软中带硬,大家听了都知趣的不再提这个话题。
众人开始喝酒吃菜,杯幌交错,风花雪月,言不及义。陈莐局踀地坐在一边,静静的望着别人笑和哄,彷佛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这样的场合她无法融入。
有人起哄陈莐是新人,要敬她。陈莐刚好情绪低落,反正推不掉,乾脆来者不拒,连喝了好几杯啤酒。酒量不太好的她,渐渐有醉意,脸泛芙蓉。
餐厅里音响开的震耳欲聋,男男女女酒酣耳热,人声,酒声,音乐声,交织成一个不真实的世界。
陈莐只觉脑袋胀痛,迷茫中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自己为什麽要在这里?
她想起莫刚。
莫刚很霸道。但是,
从来不强迫她喝酒,知道她不喜欢。
从来不带她去人多嘈杂的地方,知道她喜欢安静。
半夜送她回家从无怨言,只因为她的坚持。
昨夜,她挑灯夜战,一旁陪伴的,是忙着冲咖啡递毛巾的,他。
忽然间很想莫刚,很想很想。
忽然间了解,当他说很想很想她,是一种什麽样的心情。。。。
我眺望远方的山峰 却错过转弯的路口
蓦然回首 才发现你在等我 没离开过
我寻找大海的尽头 却忽略蜿蜒的河流
当我逆水行舟 你在我左右 推着我走
闭上眼用心去感受
有一个声音 它说爱情 没离开过
作家的话:
结尾那段是歌词
林志炫的 没离开过
微媚 很喜欢的一首歌
祝朋友们 生活中永远充满爱
周末愉快
☆、22 心相系 情相牵
陈莐走出餐厅大门,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有如乾涸的鱼重返大海,这才觉得自己又活回来了。
魏子风紧跟在她後面走出来,站到她在面前。温暖的朝着她微笑着,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神情……他对她的用心,她非常明白。 但是她不能接受,再次对他觉得抱歉。
紧紧蹙着的眉头缓缓地松开,回以浅浅的笑容,“我只是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家。学长进去吧,别因为我扫兴。”
“陈莐,你知道,大家没有恶意, 是我的疏忽。造成你的困扰,我很抱歉。”
轻摇头, “不必抱歉 。”目光定定地望着他,“别人怎麽看我我不在乎, 但是我自己必须立场端正。 学长,我很感谢你给我的机会。从现在开始, 你是经理,我是你的助理,好吗? 我很想留在鼎盛继续工作,不希望到最後我不得不辞职。”
而魏子风也定定地望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对视了有一个世纪之久。然後,他神情一肃,像是作了某个决定,“好!你和我会是最佳拍档。” 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嗯!最佳拍档!” 她缓缓,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那……再见。”
“嗯!公司见!”他看着她的身影,穿过马路走入人群,眼神难掩失落。“陈莐!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对着消失在街道转角处的身影,魏子风无声的喃喃自语着。
往捷运站的途中,陈莐拿出手机,拨着莫刚的号码。
铃声响了许久,没有人接, 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机,接啊! 拜托快点接啊!。 但是,铃声叮铃铃响了一阵,转为留言……
生她的气,所以不接她的电话了吗?
重拨一次!没人接!只好留话,“莫刚, 是莐莐,你在家吗?”
再拨一次!仍然是答录。再留一次话,“莫刚,你在那里? 听到留言打电话给我。”
现在该怎麽办?乾脆回家好了,既然莫刚联络不上。站在十字路口,内心千回百转,抬头望向天空,瞬间下了决心。在手机键盘上,敲了一条简讯莫刚, 然後走进地下捷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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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刚站在落地窗前,手上拿着一杯酒。近来,他已经比从前少喝了许多,因为陈莐不断劝他喝酒对身体不好。
但是此时,他须要酒j来麻醉他躁动的心。。。。
他看见她从大楼走出来,上了那毛头小伙子的车。
他看见那小子为她开车门,手,细心的扶着她的肩。脸上满溢是,呵护的神情。
鬼才相信,那纯粹是上司对下属的照顾。
本来立即要下车去叫住她, 手在转动门把的瞬间凝住。
他看见她左顾右盼,焦虑的往窗外张望。睡眠不足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是在怕他吗?担心他会突然出现? 回想起来,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会引来一阵剧烈的争吵。
抿着嘴, 他调转车头,同时关上了手机。
“嘟嘟……嘟……”对讲机铃声,画过寂静空’旷的客厅,打断他的思绪。
********
“莫先生在家,他请你直接上去。”大厦警卫放下对讲机,对着陈莐说。
一颗悬着的心,终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忿忿不平。
他在家?故意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了?手机拨了震动? 没听见电话铃?想了千百种可能x……
电梯直达莫刚公寓楼层。
站在雕花大门前, 她用力敲着门铃,叮当叮当,死命的,一声急过一声的,揿着门铃。
他打开了房门。
随x地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衬衫的领口甚至没有规矩地扣好,露出前x肌r。
推开莫刚,她直直冲了进去,像一阵旋风。
作家的话:
有没有一种莫刚即将被扑倒的fu? :)
微媚 今天正式从新人榜上 消失了
一个月 三十天 果然很快
虽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日子
还是记录一下吧!
☆、23 心难舍 情难离
莫刚打开房门,随x地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衬衫的领口甚至没有规矩地扣好,露出前x肌r。
看都不看莫刚一眼,推开他,陈莐直直冲进客厅,像一阵旋风。
仰着她那尖润的下巴,质问的眼神望着莫刚。莫刚也不说话,她和他,就这样沉默的对视着。
对视了好一会儿,陈莐打破沉默,瞪着眼睛问:“为什麽不接电话?”
“手机关机了。”声音很轻很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语调很平静、太平静,彷佛暴风雨前夕的低气压。
“为什麽……不打电话给我……”陈莐忽然觉得一阵头晕,身体投入莫刚x前,手抓着他的衬衫。
推开她,他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眼前这个女人,下巴弧度完美,眼睛灵动,长发垂肩,几缕飘逸的浏海,微掩着柔和中带着执拗的面容。这个倔强的、骄傲的、坚毅的女人,有一颗敏锐细密而易感的心。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被她打动,被她吸引,然後想要她,想拥有她。
他害怕,怕他太想要她,太想拥有她,最终会不由自主的,无情的伤害她。
“莐莐……”满怀不舍的抚弄着她的发丝,“为什麽要来?我想放你自由,为什麽还要来?”
放她自由?这是什麽意思?她的思绪转不过来,“莫刚,你是生气了吗?我可以解释……”他的衬衫被她紧楸着,皱成一团。
一字一字,他说的很清楚,“真的,要,放你自由。莐莐,离开我,趁我改变主意之前,离开我吧。”
陈莐摇着头,她的脑袋很混乱,莫刚的嘴在动,她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眼前好多张莫刚的脸,重重叠叠的,摇摇晃晃的,她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莫刚……我头好晕……好晕……”
******
莫刚把陈莐横抱进卧房,让她平躺在大床上。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泻在床单上,清灵秀气的脸庞,略显苍白。闭着的眼眸上,睫毛微微颤抖着。
用枕头垫高她的头,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手抚过她的秀发,她的额头,她的面颊,她的下巴。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她,如此的怜爱,如此的深情。莐莐,我的莐莐,给你离开的机会,你却没有把握住……
俯身轻吻她的脸颊,“这一辈子,你只能当我的女人,只能!”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
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陈莐从睡梦中幽幽醒来。屋内厚厚的窗帘遮着窗户,一室的昏黑,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缓缓地,眨了眨眼,意识逐渐清楚。坐起身,觉得口渴,打开门走出卧房。然後她看见了他……莫刚,坐在吧台前,柔和的灯光打在他刚毅的脸庞上,一如既往的安定与沉穏。
他对着她微笑着,“醒了?”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接过水,她浅浅地啜着,心虚地低着头,“对不起……今天喝了一点酒……”
似笑非笑的,手揽着她的腰,他极度诱惑的在她耳边吐着气,“只是对不起吗? 你要怎麽补偿我?嗯?”
看着他魅惑的双眸,她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
伸手,围住他的脖子,嘴,吻住他的唇。很深的吻,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长驱直入攻向他的唇腔,千军万马之势勾撩他的舌,俘掳住他的舌头,含进自己的唇内吸吮,几缕津y来不及吞咽,满溢至唇外,双唇间传出滋滋湿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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