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艳帝传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龙霄正在失望之际,旁边另一名排队的汉子c嘴道:“要找这个人倒简单,他是本州之人,因常常怨天怨地,生得不高,长得又尖头尖脑,大家都叫他‘恨天老鼠’顾子通,过去在城里与兄嫂住在一起,与小人还是邻居,不过现在一个人搬到城西平顶山上去住了,这个人脾性古怪得紧,你打听他干什么?”
龙霄听罢,心下大喜,向那汉子谢了,翻身上马,回营而去。
第二天,龙霄起了个绝早,向人问明了道路,向西边的平顶山而去,黑煞的脚程何等之快,半个小时之后,便到一座高山。
龙霄跳下马来,黑煞自行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却见山景绝佳,真是万壑争流,千崖竞秀,百鸟争啼,花落树香,龙霄无心于此,正不知如何寻找这顾子通,却见一名樵子身负着一梱松柴哼着山歌从山上下来,便连忙上前询问。
那樵子听到顾子通的名字,立时道:“啊,你是找顾先生啊,向上一直走,快到山顶时有一间茅屋,此时想来他正在院里手书,你一眼便能见到。”
龙霄谢过这樵子,继续向上而行,果然要到山顶之时,竹篱围环,茅草搭成的院落,隐隐听见有吟书之声。
他知道这必是顾家,便走至那院门前正要敲门,却闻院中有人在自语道:“奇怪,奇怪,昨夜明明用竹签卜得一个‘蹇’卦,变爻为九五‘大蹇朋来’,‘象传’有云‘大蹇朋来,以中节也’,说是有位德正君子今晨要来造访,怎地还不见人?”
龙霄一愣,心道:“这人好大的本领,竟然能算出有人前来,嘿,我算是什么德正君子了?”也不细思,伸手敲了数下,那门嘎的大开。
龙霄见来应门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甚是矮小的男子,虽一身文士装扮,但生得是尖头尖脑,招风大耳,疏眉细眼,阔鼻狮口,瞧来极是猥琐丑陋。
龙霄对他的容貌毫不在意抱拳一揖道:“这位大哥唠扰了。”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虽见来人仪表不凡,一时也弄不清来人是否便是卦象里说的“德正君子”,还了一礼道:“敢问小兄弟有何赐教?”
龙霄道:“不知先生可姓顾,小弟龙霄,久闻先生有惊天之才,济世之谋,特来求教。”
那矮小男子只及他胸前,抬着头望着他道:“不错,我就是顾子通,不知阁下是什么人?”
龙霄道:“在下龙霄,现愧为朝庭的义军首领。”
谁知这顾子通听到朝庭一词,脸色立时大变,连连挥手没好气的道:“什么惊天之才,济世之谋,你一定是弄错啦,我只是个卑微的小人物,什么也不懂,你快走,快走。”
龙霄知道他还在暗恨投军之耻,心如电转,暗思:“想来这些怀才不遇,相貌丑陋的人自尊心极强,倒可用激将法试试。”一念至此,立时仰天一阵狂笑道:“果然啊果然,可笑啊可笑。”一边大笑着,一边向院外走去。
这顾子通一阵莫名其妙,不由高声道:“站住,你说什么‘果然啊果然,可笑啊可笑。’”
龙霄闻他出语,暗笑道:“这激将法真的生效啦。”
回过身来,故意一脸的轻蔑道:“本来我听说这里有高士隐居,便想来瞧瞧,有人给我说,你只是个无用之辈,还有个绰号,叫什么‘恨天老鼠’,我却不信,照址寻来,果然是如别人所说,阁下是一无是处,可笑我竟傻傻的寻来了。”
顾子通气得满脸通红,高声尖叫道:“谁说我是‘恨天老鼠’,谁说我一无是处,好好,天文地理,医卜星相,兵书战策,你随便出一道题来。”
他说了这话,见到龙霄面带微笑,却是一脸的善意,心中立时恍然大悟,一拍手叫道:“糟糕,我中了你这小子的计了。”
龙霄也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道:“顾先生,在下一时求贤心切,得罪之处,还请恕罪。”
顾子通见他言语神情都极是诚恳,心中一动,仔细打量,却见此人天庭高耸,目秀而威,光仰点漆,鼻准丰隆,染透顶骨,正是五星合局,七窍归垣的极贵之象,心头又不免震骇,忍不住道:“足下莫非便是当朝的昌明皇太子?”
龙霄不料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道:“顾先生何出此言,刚才我不是给你说了么,在下姓龙,如今是朝庭的义军首领。”
顾子通也知昌明皇太子绝不会独自前来会自己这样一个无名小卒,但眼前这人,明明是一付帝王之象,胸中止不住一阵大奇,但再也不敢小窥龙霄,说道:“龙将军,请至寒舍内饮茶。”
龙霄也不跟他客气,跨步便走了进去,顾子通在后面瞧他,见其动作间龙行虎走,双肩却稳若泰山,正是帝星之状,便愈发难解自己所学。
龙霄入了屋,却见一进三间,屋中残破,多有裂痕,几扇窗户油纸已脱,寒风呼呼的袭入,屋中除了一张旧桌和一张堆满书籍的床,便别无他物,暗道:“这人倒过得清寒可怜。”
顾子通请龙霄在木桌旁坐了,行到左壁,在墙上连击三下,便闻里屋中“嚓嚓”作响,摇摇晃晃的走出一个一人多高的木头怪物来。龙霄一惊,霍然立起,暗自戒备。
顾子通见状笑道:“龙将军不要惊慌,这是在下所造的木佣。”
那怪物笨拙缓慢的走到跟前,龙霄细瞥果然是依人形而做,手中托着一盘,盘中正搁着一杯清茶,还犹自在热气腾腾的冒着轻烟,不禁敬佩之心大增,赞道:“顾先生真是了不得,能创造出这般希罕的东西来。”
顾子通摇摇头道:“这木人非我所创,乃是在下依三国时诸葛武侯遗下的木牛流马之术推算改造,并无希罕之处。”龙霄自然知道这一段历史,便道:“这木牛流马之术千百年来不知难倒了多少能工巧匠,想不到让大哥做成了。”
顾子通微微一笑,道:“不瞒龙将军,在下生平最仰慕追思者便是诸葛武侯,武侯一生中所创二物中,木牛流马用以大军中补给粮草,可惜工序太过复杂,在下图引又不全,无法造成,只好胡作了这个木佣聊以解闷……”
龙霄无意斜睨到西壁,见挂着一张黑黝黝的弓弩,知道诸葛亮遗下连弩法一事,接口道:“‘一弩发十矢,矢矢穿人体’不知顾大哥是否做成了连珠弩?”
顾子通走到西墙取下那弩,道:“原来龙将军也知连珠弩,不错,此弩便是了。”将弩递到他的手中道:“龙将军尽可一试。”
龙霄大是好奇,也不客气,一把接住走到院中,对准十余丈外的一株杨树按动机括,只闻厉响不休,那杨树一阵巨烈颤抖,飘落下许多残叶,整整齐齐的钉着一排箭矢。他上前一数,却共有一十二支,皆深没至羽。不禁咋舌道:“好厉害,只听过十矢连发,顾先生这弩却有一十二支,且依然如此强劲有力。”
顾子通面有得色道:“当年武侯创连珠弩,确只有十发,s程在一百五十步上下,这些年我殚精竭力的推究此法,两个月前方告大成,不仅可多发两矢,且能s中一百八十步开外之物。武侯乃天神下凡,在下是万万无法相较,唯有此弩还算强差人意。”
龙霄愈发敬服,见这院中处处杂乱不堪,便道:“不知嫂夫人可在么。”顾子通神情一黯,道:“在下自幼不喜孔孟之训,道释之学,只是嗜爱兵书战策、奇门遁甲、卜卦占星各术。先父母在世时,我家虽非大富。却还算殷实,只是在我二十岁那年,一场瘟疫之后,父母双双仙去,只留下我和大哥两人。我本来是和湖州中一户人家之女定了亲的,但我早立下志向,不到建功立业,出人头地的那一天,绝不成亲,便推了这门亲事,将父母的遗产全给了大哥。来到这平顶山造屋苦读古今各类书籍,十数年来,总算有所小成,我本来想大丈夫立于世间,不为良臣,便为良将,能够手握重兵,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方为平生大快,前些天,好不容易听说太子要扩充自己的护卫军,想到若是能参军后见到太子,或许还有进身之阶,却不料竟是自取其辱。”
龙霄听到这里,也不想再罗嗦,抱拳道:“顾先生,太子的护卫军你是当不成啦,但不知可否屈就到我的军中任军师之职。”
顾子通一脸疑惑道:“义军不是以搬运粮草为职么,要军师有什么用?”
龙霄将自己成立无畏军的事说了后,一把拉住他的手道:“顾先生,你这人我要定了,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可不要再推托,我知道你们这些高人良才什么的都有些怪脾气,要学学诸葛孔明拿拿架子,让别人来三顾茅庐,以示诚意。不过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你现在就跟我走,要不然,我就要学张飞,一把火烧了这儿,然后将你象小媳妇一样抢到军中。”
顾子通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瞪眼道:“自古以来,从没听说过有你这般请军师的。”
龙霄一边拉着他就向外走,一边道:“过去没有,现在可不就有啦,反正你也有建功立业的报国之心,我向你保证,一定让你这个愿望实现。”
顾子通被他说中心事,一时无语,又因身材矮小,被龙霄拉得差点儿要摔倒在地,忙道:“你等一等,我收拾一下东西,那连珠弩可要带上。”
龙霄想想也对,便松开了手。顾子通也不再矫情,进屋收拾了一会儿,便提着一个包裹出来,身上则背着那连珠弩。
两人下了山,同骑着黑煞返回营中,龙霄立即召见魏建业等四大统领,将顾子通给他们引荐了,这几人见到顾子通人物猥琐,又听说龙霄委他以军师之职,眼中不由皆有轻视之意。
龙霄也知道顾子通不露上一手,绝对无法服众,再者自己也想见见顾子通的手段,便道:“明日军队的训练由军师主持,各位都要服从遵守才是。”
四将见龙霄已将这矮小丑陋的男子敬若上宾,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领命而去。
龙霄望着顾子通,见他悠然自得,毫不在意刚才四将对自己的态度,心下不由一叹,实想不到此人将给自己的军队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第四十章 战事初起(本章字数:5721 更新时间:2008…1…11 7:47:00)
这日凌晨龙霄带着顾子通向北走了一里路,才到了无畏军训练的场所,这是一块平坦的空地,正前方搭了个十分简易的高台。此时除粮草营外,四千无畏军战士已在高台下整整齐齐的列队而立。原来龙霄知道自己这支军队整合未久,绝不能停止训练,昨天一到此地扎营便叫人找到了这个地方作为临时的教场。
龙霄与顾子通上了高台,台上四名击鼓手,四名鸣金手,另还有两名摇旗手,而大牛依然高竖军旗立在龙霄身后。
龙霄拉着顾子通的手走到高台之边,面对众士兵道:“无畏军的各位弟兄听清了,这位顾子通顾先生,博学众家,精通战策,我已决定拜他为军师,主持我军的各方事宜,大家遵军师之命便是遵我之命,不得有任何怠慢,否则必定军法不容。”说着叫人取了自己的令箭来,纳头便向顾子通连拜九拜。
顾子通知道他如此隆重礼敬,定是担心自己貌不出众,引起各营将士轻视,从而难遵将令。他一生总是在别人的嘲笑轻蔑的眼光中度过,那里得到这样的尊敬,心中不由暖流汹涌,连忙也跪下来还礼,轻声道:“龙将军,你对我所知还不多,怎能放心将这般的重任交付于我。”龙霄微微一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顾先生,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要是瞧错了你,我就将这眼珠子挖下来。”顾子通又是一阵感动,哽咽道:“龙将军的知遇之恩,顾子通无以为报,这一生跟着你鞍前马后,肝脑涂地,绝无半句怨言。”
说话间两人已站了起来,顾子通环视了一下无畏军的队列,向龙霄道:“龙将军,不知现在各营训练到那里了。”
龙霄道:“我这军队才筹建起来没几天,刚开始习练合营变阵之法。”
顾子通道:“好,就请你c练给我瞧瞧。”
龙霄点点头道:“行啊,不过这些都是我百~万小!说才揣摩出的,也不知对与不对,你多多指点。”
说着便令人击起战鼓,跟着又令两名旗手摇动红黑两旗,作为军队的变阵口令。
霎时之间,只见台下人头一阵涌动,进退穿梭,开始变起阵来,一会儿组成方形,一
会儿组成锥形,一会儿成了雁形,一会儿又成了圆形。但由于c练不久,士兵们还不完全熟悉步法变化,台下颇是混乱,只可瞧到阵法的一个雏形。
龙霄大觉惭愧,掉头对身旁正仔细凝视队形的顾子通道:“顾先生,让你笑话了。”
顾子通摇摇头,正色道:“阵法变化,本就难学,你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练成这样,已经十分不易了,不过我瞧你所练的是春秋战国时的十阵法,方阵用来截断敌人,锥阵用来突击敌人,雁阵用来弓箭s击,圆形用来聚集兵力,其余还有疏阵、钩阵、水阵、火阵等,各有所用。”
龙霄见他一口道出自己的阵法,心下一喜道:“这些都是我照着兵书搬下来的,不知是对是错?”
顾子通道:“对倒是对,不过这十阵法太过平常,若是敌我双方实力相当还可用上,但若是太过悬殊,不仅无法发挥威力,反而还容易被敌人击散。”
龙霄听顾子通说到这话,知道他心中定是有所准备,道:“顾先生,你就别藏拙啦,还是说说你的吧。”
顾子通道:“古往今来的阵法,最厉害的莫过于诸葛武侯的八卦阵与李靖的六花阵,但这两个阵法全是由姜太公的太极圆阵内变化而来,我思研这三个阵法的优劣,创出了一个七星阵,可攻可守,既可独营作战,又可合营防御,想来不会在这三个阵法之下。”
现代艳帝传奇 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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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更是高兴,握着他的手道:“好啊,顾先生,我果然没有瞧错你,你就将这七星阵教给大家罢,但不知需要多长时间,大战在即,只怕不会让咱们c练很久。”
顾子通微笑着道:“这阵法若是十万人来练,自然耗费时日,但咱们人不多,我再将其中繁复之处暂作精简,想来在开战之前,可以有所小成,其余的便等日后再行完善了。”
龙霄点着头道:“好啊,顾先生,今后军队的训练我就交给你啦。”
顾子通一揖道:“顾某愿为将军分忧解难。”抬头见到龙霄眉宇之间还有愁色,忍不住问道:“龙将军莫非还有什么烦心之事?”龙霄便把军队缺少盔甲的事说了。
顾子通听了,沉吟了片刻道:“这事我倒也有个主意,平顶山中有一种铁线藤,甚是坚韧,寻常的刀剑难断,将军可找些人去采些来编织成藤甲,虽不如盔甲好瞧,但用处却差不多。”
龙霄一听,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对着顾子通便是深深一揖道:“顾先生,我果然没瞧错你,龙霄替无畏军的将士先谢过啦,好,这事我马上去办,但不知这铁线藤是何模样?”
顾子通道:“这个容易,你找到山里的百姓,随便一问便知。”
龙霄不想再耽搁,吩咐鸣金手让各营归位,然后高声喝道:“赵如风何在?”
那赵如风赶紧从队伍中站了出来,拱手道:“末将在。”
龙霄道:“现命你为马、骑、s三军执法官,若有不遵军师号令者,立即s杀,不得有违。”
他素知此人傲倨冷硬,由他来当这个执法官是再好不过。
赵如风领命而去,所有的将士听到这个命令,心中都是一阵凛惧,尽皆收起了轻视顾子通之心。
龙霄为顾子通立了此威,便要他接手主持c练,自己却骑着黑煞,直奔司马琴的军营而去。
到了司马琴营中,禀报之后,到了中军大帐。一眼便见到司马琴身着戎装,正独自一人端坐在大堂上百~万小!说。
司马琴瞧到他进来,放下手中的书卷道:“龙将军,你有何事?”
龙霄道:“来向你借三千士兵。”司马琴道:“哦,你手下不是还有人么,找我借兵又干什么?”
龙霄道:“哈,我手下那些散兵游勇如今还在演习阵法,实在抽不出人来,可比不得别的军队训练有素,现在正好养精蓄锐。”说着就将顾子通说的事又给她说了一遍。
司马琴微微一想,便道:“这个倒容易。”扬首向外高呼了一声,便有一名传令官走了进来,司马琴便吩咐他派人去平顶山中采割铁线藤,然后找附近的百姓编织成藤甲。
龙霄见此事办得如此轻松,忍不住道:“大将军对末将的大力扶助,卑职真是感激不尽,终身铭记在心。”
司马琴听他说这话,柳眉一锁道:“龙将军,你怎么说起这般的话来。”
龙霄哈哈笑道:“这还不是跟那些将军们学的,我瞧这门学问挺好,不用辛辛苦苦的去流血打仗,只要说上几句吹上半天,自然能够荣华富贵,青云直上。”
司马琴此时己听出他言语中的嘲讽,回想起太守府的情景,不由深深一叹,低头不语。
龙霄见她不说话,再也忍耐不住,道:“司马大将军,恕我直言,这大明朝的将军中溜须拍马,懦弱胆小的甚多,而且我瞧这些人的年纪都不小啦,也不知还能不能出兵打仗,朝庭为什么不选拔一些年富力强,又有真才实学的人才封官拜将。”
司马琴微抬起头,脸带忧郁的望着龙霄道:“龙将军,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你知不知道,这些将军们的官职大多是历代世袭而来,这些年来战事并不频繁,规模也不很大,因此大多数的将军都没有打过仗,在朝庭里呆久了,自然学会了奉承钻营之术。”
龙霄道:“历代世袭,岂不是要养无数的酒囊饭袋,又不知要浪费多少的有用之材。”他说了这话,忽省起司马家也是历代世袭,忙道:“不过你家每一代都为朝庭立了大功,又和他们不同。”
司马琴傲然道:“我司马府家规相传,每一代人都是鞠躬尽瘁,为朝庭呕心沥血,虽有荣华富贵,却时时战战兢兢,无法舒心享用。”
龙霄道:“不错,你家确是例外,但这个制度弊病太多,朝庭应该做出相应的修改才是。”
司马琴知他所言有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道:“这是圣上的事,咱们做臣子的又能如何,其实我爹早在十年前便一连写了三份撤消世袭的奏折,谁知不仅立即遭到这些世袭的大臣、将军们的口诛笔伐,圣上也下诏来要他不必再奏此事,说这是祖宗的规矩,数百年来都好生生的维持下来,无需再更改。后来我爹一气之下,便再也不提此事了。”
龙霄摇了摇头,心道:“这些流弊的封建制度之所以根深蒂固,瞧来这当皇帝的是至关重要,也怪不得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反而还要受那些实力小上十倍、百倍的游牧民族的欺负,这大明朝完全便是过去中国的缩影,君昏臣庸,守着祖宗的功绩过日子,迟早会有吃尽苦头的一天。”
他想到这里,也不再为难司马琴,告辞而去。
回到营中,他并没有去瞧顾子通练兵,这也是龙霄的聪明之处,他知道此时正是为顾子通树立威信之时,自己若是一去,顾子通便不免要失色不少,况且他对阵法的研究并没有多久,远逊于顾子通,去了也没多大的用处,还不如放手让顾子通干好。
其实这般的用人之道,正是日后龙霄成就大业的基础,他并不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而是喜欢选择合适的人选去替他管理,自己只是居中总领全局,既省了力,又能腾出时间来思索未来的发展,其中已隐隐暗合了儒家的中庸与道家的无为这两般至理。
龙霄呆在营中也没闲着,他知道来日便要上阵杀敌,自己还需一件称手的兵器才行,这件兵器既要与他所学的武功相合,又要具有最强的杀伤力,战场之上,他绝不会对敌人有任何的仁慈,多杀一人,自己的无畏军自然便可减少一名敌人所带来的伤亡。
朝庭里库存的兵器极多,因此对龙霄的义军在这一点上倒不吝啬,除常用的刀剑长枪弓箭之类,其余的十八般兵器都还配了一些来。龙霄在军营的兵器库里转溜了一会儿,目光渐渐锁定在角落里一柄无人问津的的方天画戟之上。
他走过拿了起来,沉甸甸的却是精钢所铸,随手一舞,立时呼呼厉响,他记忆中却没有戟法的记载,但这方天画戟却包括着长枪、大刀、长g诸般兵器的套路,这几样他却曾经在司马府的武库中学过。
当下再不犹豫,提着方天画戟走了出去,翻身上了黑煞,到营外空地上习练了一阵,才知马匹之上的招式运用又与马匹之下不同,非要自己重新揣摩演习不可,当下依着自己所学的招式,或取枪法,或取刀法,或取g法,或取前半招,或取后半招,依式而动,依意而创,半天过去,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却已摸索了不少的心得,暗道:“我这戟法也该有个威风点儿的名字才成,好,既然练它是为了杀敌,就叫做‘灭杀戟法’罢,嘿,也不知能不能流传后世。”
日暮之时,龙霄收了兵器,回到军营,刚巧军队c练完毕,正列队归营,龙霄也不去问顾子通训练得如何,却拉着赵如风道:“赵兄,今日可有不遵军师之令者。”
赵如风忙摇头道:“龙将军你军令之下,谁敢违犯,不过我瞧顾先生这军师咱们可是请对啦,排练起阵法来,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龙霄见他眼中满是敬佩之色,心中一喜道:“这顾子通倒真有本事,一日之间便能让赵兄这般骄傲的人心服口服。”
他哈哈一笑,拍了拍赵如风的肩,便出去迎接随在队伍之后顾子通。
晚上龙霄特别吩咐军厨多做了几个菜,请了顾子通及魏、赵、马、白云四将到大帐共同进餐,便宴之上虽不设美酒,但大家兴致极高,每个人都是谈笑风生,那马策实虽是朝庭的正式武官,但此时已对龙霄这位少年将军万分敬服,言语间也极是恭敬。
说笑之间,龙霄问顾子通道:“顾先生,不知你那连珠弩准备什么时候造?”顾子通对他一揖道:“龙将军,我也正要给你说这事,我明早欲在军中先选些会木工活儿的士兵出来,让他们照我的图纸先造出单个的零件,我练兵回营后再指导他们如何组装,不过这东西极是难造,也不知到上战场之时能造出多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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