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书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下第一白
“别急,还有呢。”
“还有?”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那是什么?”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我了个去,这诗”
一众读者这会儿已经被这一首诗给震得斯巴达了。
之前他还以为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已经将这种距离说尽了,但后面才发现,真如诗中所说的一样,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并不是这个,而是那个。而你以为“星星相互瞭望,一辈子也没有交汇的轨迹”就是最为遥远的距离之时,后面的诗歌再一次反驳了前面的话“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不是星与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瞬间无处寻觅。”
“我服了,我彻底的服了,这个诗人他喵的简直是一边玩人一边在写诗呀。”
“就是,像这种丧尽天良,无耻下流的作风,我只想喊一声,再来一句。”
如大家所愿。
飞鸟与鱼所谓的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说也说不清,在之后又来了一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网络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
不过,网络只不过是传播的工具。
体现其力量的,并不是网络,而是诗歌的魅力。
飞鸟与鱼极为经典的句子加上极为有创新的现代诗风格,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了无数网友,看客的眼球。哪怕是有一些并不特意去寻找这一首诗的,也在无数人的刷屏之后强制的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而在同一时间,网上铺天盖地却是写出了几百上千个飞鸟与鱼系列版本。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藏在海底。”
“华夏音乐电台,华夏音乐电台,这里是华夏音乐电台“倾诉心声”栏目,我是阿祥,我是小蓝。”
“小蓝,最近有没有听过一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阿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这首诗我老妈都已经会背啦。”
“哇噻噻,看来这一首诗的流行力度可真不小呀。”
“可不是,这些天这一首诗已经刷爆了我的朋友圈。”
“同样,我的也是。不过,看到大家刷屏刷得这么热闹,我也即兴写了一首诗。”
“哦,你会写诗?”
“哈哈,原本是不会的,但有大师指引,还是学了那么一小手。”
“那我就洗耳恭听喽。”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在这里做主持,听众们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噗嗤阿祥,厉害,你这诗写得也太恶搞了吧,这么看来,我也能写诗了。”
“来来来,你也来一首。”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在这里做主持,听众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是明明知道有人在收听,却愣是一个电话也不打到这里。”
“哈哈哈小蓝,你也厉害了。这诗电话竟然来了。”
一翻胡侃,祥子开始说到了正题“好啦,我们只是乱写的诗,我们哪里是什么诗人,希望黄教授不要来打我们呀。不过,真要来打我们,那你来呀。说到这首诗,可能很多人都是很是伤感。他们忆起了自己的青春,忆起了自己的初恋。只是,看到这一首诗很多读者朋友们都不免问了,为什么世界上这么会有失恋,为什么一段感情不能在一起”
“是呀,为什么呀。”
“其实我也不知道。”
“汗,祥子,那你怎么说起了这个话题,你让我很难接话的呀。”
“不不不,我不知道不要紧,但有一位先生知道。”
“这位先生是谁?”
“凡尘先生。”
“凡尘先生?”
“是的,其实在飞鸟与鱼这一首诗出现的同时,凡尘先生也写了一首诗。我不知道凡尘先生写这一首诗是什么目的,但是,看到这一首诗之后,我想,这应该是飞鸟与鱼不能在一起最为真实的答案吧。”
“让我人一起欣赏凡尘先生这一首诗歌,错误。”
广播声中,一首更为凄美的诗句传播至了频道声音能传到的任何一个地方。而最后一句“我达达的马路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又不知道触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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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书狂 第六百六九章:乡愁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我终于明白了”
一首错误一儿也不比飞鸟与鱼差,甚至,在意境上来说,很多人都会觉得错误比之飞鸟与鱼还要经典。毕竟,很多人会觉得,飞鸟与鱼经典是经典,但却写得太直白了一些。而这一首错误,却是意境幽远,每一次读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
正如这一首诗一样,前面写的是一位少妇思念期盼与等待的情怀。特别是“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这一句,别以为这只是写景,事实上这一句里面的季节象征的是时间,莲花的开与落象征的是“欣喜”与“失落”,“欣喜”的是以为等到了那个人,“失落”是因为最终还是没有等到。而理解了这一句话,那么你便知道这一句话其实说的是少女在家里等了一年又一年,但心里等的那个他却一直没有等到。而最后一句达达的马蹄更是画龙睛之笔,当少妇听到马蹄声以为等到了那个人,可是当马蹄声越来越近,随后变得越来越远她终于明白,那个人只不过是路过这里的而已,并不是她要等的那个归人。
“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我也想哭,原来我们此前等了很久的人只不过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是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时的心情恐怕与这位少妇一样。”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呀。”
一首错误同样的令人拍案叫绝。
与此同时,最新版华国诗坛凭着黄一凡与凡尘两位大家开头写的两篇序言之下,重新打造的华国诗坛终于有了一丝生机。
“断章,自由与爱情,世间以痛吻我,飞鸟与鱼,错误好吧,我已经成为了现代诗铁杆。”
“我也一样,我原以为现代诗歌就是不成熟的诗歌类型,现在我才知道,不是现代诗不成熟,而是写现代诗的诗人不成熟。而一但有大家出现,现代诗给人带来的爽感比之唐诗宋词还要来的持久。”
“那是,毕竟是代表我们当代人的诗歌,我们也最有亲切感,不比唐诗宋词,总是感觉太过于虚无飘渺。只是可惜,如果秋水先生也能为现代诗个赞该有多好。”
“唉,别提了。当时诗坛的人若不是作死,秋水先生也不可能打残他们。现在倒好,好不容易有黄教授与凡尘先生出现,但因为秋水先生事件,现代诗仍是有一些抬不起头来。”
“没办法,只能怪秋水先生气场太足了。要文能文,要诗能诗。其实要我来说,秋水先生也是现代诗的好手。”
“岂是好手这么简单,一代人和死水这两首现代诗至今无人可以超过。当然,黄教授的世间以痛吻我或许未来有机会,但黄教授的名气毕竟离秋水先生有一定的距离。如果秋水先生能够不计前嫌,我相信华国诗坛将重现辉煌。”
华国诗坛。
“大伟,这一次记你一功。”
华国诗歌协会副会长“李军红”很是称赞的对方大伟说道。
“还是会长领导有方。”
“少拍马屁,以后我们诗歌协会不搞这个,要牢记我们诗歌协会是此之前如何解体的。如今几年过去,好不容易这才重建,我们得好好珍惜才是。”
“会长批评的是,一定牢记。”
“嗯,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李军红问道。
“我打算下一期尽量多挖掘一些现代诗的好手,在这里面还包括一些网络诗人,如果有好作品,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是来自于现实还是来自于网络,我都想重推荐。”
“这个想法不错,那你预计我们诗歌协会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这个,大概三年吧”
方大伟小小的说了一个三年,可是想了想,方大伟又改口说道五年。可是一想又感觉不对,说了一个十年。最后自己也有些难于预计,直接就说道“会长,我也无法估计。毕竟当年秋水先生对于我们诗坛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现在虽然恢复了一元气,但主流思想还是不认可。我想,如果没有秋水先生头,短时间内我们诗坛很难恢复到原来的实力。”
“有没有联系过秋水先生?”
“我有想过,但不敢。我怕”
方大伟有些后怕的说道“秋水先生境界太高了,我怕一个不好,万一秋水先生又是说几句对于我们诗坛不利的话,恐怕我们好不容易重建的诗坛都要完蛋。”
“唉,还是要走出这一步的,我们也不能一直生活在秋水先生的压力之下。而且,我想着以秋水先生的境界,只要我们诚心认错,我想,他一定不会为难我们。这样,大伟,你继续搞好你的杂志,我会联系秋水先生,向他当面道歉。”
郑重的了头,李军红通过水木大学联系到了秋水先生。
或者说,联系到了黄一凡。
“对不起,秋水先生,我代表我们华国诗歌协会向您正式道歉”
很意外的,黄一凡竟然接到了来自华国诗歌协会的道歉,而且这个道歉不是个人,还是以整个协会向黄一凡也就是秋水这个笔名道歉。不过,说实话,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年。当年的事儿黄一凡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再加上现在的诗坛也早已不是当年的诗坛,黄一凡早就没有那份闲心对华国诗坛还有什么意见。
“没事,都过去好多年了,这事我也忘了。”
黄一凡倒不想为难这个李军红,更何况看情况这个李军红道歉还算有些诚心“至于那个登报道歉就不必了,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李会长。”
“秋水先生,不敢,不敢,我这水平您要说请教,可是折煞我了。不过,您如果有什么问题,我非常乐意为您解答。”
“也行,我就是想问,诗歌有什么作用?”
自然,黄一凡的这个问题李军红没有答出来。
其实不只他答不出来,恐怕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答出来。这个问题可不仅仅只是问诗歌有什么作用这么简单,深层次来说,这一个问题就像当年有人提出与各类学科相比,文学有什么作用一样。很显然,你说什么陶冶情操,增加气质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假得很。
如此,这一个问题也一直没有答案。
如果真要寻找一个答案,那就只能用哲学思想“无用之用”来答。
无用之用,便无所不用。
世界上其实没有无用的东西,而那些看起来没什么作用的,其实便是最有用的。
看了一眼最近报纸上一系列有关“台弯”的新闻,黄一凡拿起笔,写下了两个字
“乡愁。”
或许,这一篇叫做乡愁的诗歌,便是最能体现其“无所不用”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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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书狂 第六百七十章: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老李,什么情况,秋水先生那边?”
有一些失落的坐在办公室里,华国诗坛会长“施志国”却是问道。
“让会长失望了。”
李京红摇摇头“我向秋水先生表达了我们的道歉,可是”
“可是什么,秋水先生没有接受?”
施志国渡走几步“也是,这么多年了,我们此前一直都没有向秋水先生表示什么道歉,现在才去提及这事,秋水先生不肯原谅倒也理解。”
“会长,不是因为这。”
李京红说道“秋水先生对于几年前的事儿已经忘记,应该并不记恨我们了。”
“哦,那你怎么?”
施志国有一些奇怪。
“会长,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一些迟疑,想起刚才与秋水先生的沟通,李军红显得更为的失落。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我们协会处于这么关键的时刻,你又不是不知道,快说。”
“好吧。”
想了想,李军红似乎想通了,了头,说道“秋水先生虽然不再记恨我们,但是,刚才我与秋水先生的沟通当中,秋水先生却是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他问我,你研究诗歌这么多年了,我问你一个问题,诗歌有什么作用?”
说到这里,李军红不由得自嘲一笑。
“诗歌有什么作用?”
施志国也是咯噔一声,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思考。
当然,如果是普通人问,或者要让他自己评价,他会例出诗歌的几十个作用。但是,当面对一方大家秋水先生问及之时,施志国与李军红一样,都是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诗歌有什么作用?
好像看起来没有什么作用。
至少,他根本就体现不出来。
诗歌能当饭吃吗?
不能。
诗歌能用来生活吗?
也不能。
诗歌能解决技术上的难题吗?
更不能。
诗歌可以创更好的生活吗?
同样还是不能。
不管诗歌千好万好,有再多的功能,但真正谈及他的作用之时,这一些都是虚的。
“很遗憾,我没有答出这个问题。”
说完之后,李军红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又一次让秋水先生失望了。”
“老李,你也别自责。”
看到李军红无比自责的样子,施志国安慰说道“秋水先生的境界我们哪能比得了,这一个问题你答不出来也正常。不说你,同样就是我也答不出来。”
“只是”
“没有只是。”
施志国打断了李军红的说话“既然我们达不到秋水先生这般的境界,那么我们就一直以秋水先生为目标。我想,以秋水先生的境界,也不会怪我们的。”
只是,话音刚落,办公室却是闯进了一个人。
“会长,出大事了。”
进来的是方大伟,华国诗坛的主编“秋水先生秋水先生最新布了一诗。”
拿着报纸,方大伟激动的说道。
“写的什么诗?”
一边的李军红一愣,随后脑海里却是浮现出当年秋水先生一杀尽诗坛百万兵的诗句。当这一幕再度出现之时,李军红整个人都有一些颤抖“难道秋水先生要对我们诗坛一网打尽?”
我的天这一瞬间,整个天地一下子暗了下来。想起此前没有答出秋水先生的问题,李军红只感觉所在的责任都出至于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答不出秋水先生的问题,秋水先生也不可能对诗坛这么失望。而如果秋水先生不对诗坛失望,他又怎么会有一网打尽诗坛的想法。
只是,就在李军红准备向会长申请辞去华国诗歌协会副会长的职位之时,一股浓浓思乡之情的诗歌却是飘荡在办公室。而听到这一诗之后,李军红却是迅将报纸抢了过来,认真又是细细的看了三遍。在确定无误,没有再写其他之时。看着这一诗,李军红差一些便要尖叫起来“我了个去,秋水先生,您坑得我好苦呀。”
台弯国立大学。
“各位,大家听说了没,内地诗坛最近表现活跃呀。”
“内地诗坛,呵,观台兄,你何出此言呢,内地有会写诗的么?”
“清明兄,你是很久不关注内地了,最近几年内地可是出了不少好诗,也出了不少诗词大家,像那个秋水”
“你说那个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诗我看过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体诗。这种为作新词,咬文填词的诗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现代自由诗才是我们当代诗歌所代表的方向。”
台弯国立大学前生其实就是水木大学,但因为历史原因,台弯也有一个水木大学,不过台弯不叫他水木大学,而是叫台弯国立大学。虽然几十年过去,台弯国立大学与水木大学已经没什么联系,但两所大学在文化上却一直处于竞争关系。虽然总体来说,台弯国立大学是不如内地水木大学的。但是,对于这一块,台弯国立大学与香江大学也一直走在内地大学前例。
而其中对于现代诗歌方面,台弯更出现了几位大家,一时影响深远。
“清明兄,你这话可说错了,你来看看这几。”
林观台拿出一份报纸,指着报纸上的几诗对“冯清明”说道“这几诗都很不错。”
“哦,观台兄你都觉得不错了,那这诗我也要看一看。”
接过林观台递来的报纸,冯清明看起了报纸上连载的这几诗。
“自由与爱情。”
“这诗还不错,虽然写得直白了一些,但意义还可以。”
冯清明是台弯国立大学的教授,本身又是教的,自然眼光很高。虽然自由与爱情这诗写得已经很不错,但冯清明只是小小了头,只是认为还可以罢了。
“咦,这断章倒是有意思。”
冯清明眼前一亮,嘴角里读了一遍,本想夸赞几句,但又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亦也只是了头“还行,比前面的自由与爱情写得好多了。”
接着,冯清明继续看着其他几诗。
“飞鸟与鱼。”
“错误。”
当最后看到“世间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之时,林清明早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观台兄,这一些诗都是内地那些诗人写的?”
“是呀,若不是,我拿给你看做什么,评价一下吧,怎么样?”
林观台笑着看向了冯清明。
“好,很好,非常好。”
到这时,冯清明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观台兄,看来此之前真是我一叶障目了,我一直以为内地是诗歌的沙漠,他们搞经济或许还可以,搞文化还真不行,更不用说写这一些诗歌了。没想到,这几诗却是教育了我。”
“是呀,我也是被教育了。”
“观台兄,你就太谦虚了吧,这几诗虽然写得不错,但也就最后一世间以痛吻我还算经典,其他也只能算是佳作。这要是拿给他人欣赏自然是奉为经典,但在你这位诗词大家眼里,恐怕没这个地位吧。”
“清明兄,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报纸上的这几,我说的是另外一。”
“另外一,还有谁写了?”
只是,林观台却并没有正面答,而是突然看向了冯清明,问道“清明兄,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家了。”
“家?”
冯清明笑了笑“观台兄,你是老糊涂了,我们不都一直呆在家里嘛。”
“不,我们一直都不是呆在家里。”
突然,林观台站了起来“清明,我很想家一趟了,你不?”
“观台兄?”
冯清明感觉莫明其妙,正待细问之时,林观台却是递来了一张纸“清明,这是秋水先生写的一诗,你也看一看吧。”
展开白,上面写着一小诗。
诗的名字叫做乡愁。
“乡愁?”
看到这两个字,冯清明有些愣住。
而当冯清明念起了整诗之后,冯清明的泪水却是早已滚滚流了下来。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6在那头。(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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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书狂 第六百七一章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我在这头,大陆在里头。
这一句,可谓是彻底中了“冯清明”的泪。
其实“冯清明”与“林观台”都不是地地道道的台弯人,他们是因为历史原因来到台弯的。刚到台弯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反正台弯也是一个地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或者什么时候再去也就是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住竟然是几十年。
两人已经是70来岁的年纪,当年20多岁来到台弯,现在已过去了50多年。
50多年,整整半个世纪,半个世纪没有家了。
家乡的玩伴不知道还在吗?
思念的亲人们还过得好吗?
母亲的坟墓是否早已是野草丛生?
想着想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直到最后,林清明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家。”
对。
家。
乡愁这一首诗,不知道说出了多少台弯民众的心里话。
在这里面有平民。
在这里面也有从商的商人。
在这里面还有许多社会上的精英。
同样,在这里面还有曾经是堂堂热血的军人。
家。
所有人心里面就此涌出了家的念想。
其实,也不能说是现在涌出了家的念想。在早几年的时候,很多的台弯民众都有过家的念头。只是,那个时候当想到大陆已没有什么亲人,去一趟也很麻烦之下,很多的台弯民众也就没有了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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