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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不爱【弦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随着弯曲颠簸的山路的结束,前方的视野终于开阔起来。尽管道路依然狭窄不平,但至少暗示着他们已经逐步进入到平原地区了。单调枯黄的土地,似乎行驶几里地也见不到一个人。如此又行驶了三个小时后,林可欢又有点昏昏欲睡了。
当车子的速度明显减慢,林可欢猛地从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睛。窗外的情况已经迥然不同。一排排的非洲土屋随意在道路两侧分布着,有新有旧。屋子四周都是纯粹的热带的绿树,丝毫没有人工修剪整治的痕迹,与土屋搭配在一起,居然也有种古朴的味道。
林可欢没了睡意,眼睛一眨不眨的开始盯着窗外。车子仍然在行进中,土屋渐渐少了,分布稀松了很多,然后就是远处一大片又白又绿,四周围着木桩有点类似农场的开阔地。林可欢仔细眨了眨眼睛,她好像在农场里看到了一圈儿一圈儿的黑色波浪?很快,林可欢差点自己笑出声来,那是一群正在弯腰干活儿的人们裸露出来的后背。先是一个人直起身子,发现了他们这辆车子,然后又有许多人直起腰转身看向这边。
林可欢惊讶的发现,那些人多数都是妇女。她们的上身全都是裸露的,丰满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身体的主人们丝毫没有难堪和羞涩之意,更谈不上遮掩。林可欢忽然觉得身体有点发冷,还好她们下身的围布虽然不长,但是总归还是遮住了关键部位,否则,自己一定要开始打哆嗦了。
林可欢快速坐直身体,不再有勇气四处乱看了。
车子还在前行,路边的行人也逐渐多起来。每个见到他们车子的人,都会避身躲让,甚至还有一些人当即弯腰跪地,冲着他们行礼。林可欢忽然想到了刽子手的另一个称呼:‘少爷’。她有点目瞪口呆的扭头看向卡扎因。
一路似乎都在沉睡的卡扎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他与林可欢对视的眼神里有种冷然的傲慢和凌厉。林可欢并没有被吓住,她潜意识里有种感觉,卡扎因针对的不是她,而是这个有些诡异的地方。
车子终于停下来了。
林可欢慢慢转头,把视线重新投向窗外。只见一座将非洲传统建筑风格与少许现代化建筑风格完美融为一体的高大宫殿矗立眼前。石筑围墙足有数米高,墙体光滑平整,顶端外嵌金色铝合金板,气派非凡。
卡扎因嘴角含着冷笑,略带嘲弄的说:“欢迎来到‘哈雷诺’家族。”
林可欢一时没听清,什么?什么家族?她还想再问清楚点。这时,一位头缠白头巾、身着白色长袍,年龄大约在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态度恭敬的迎出来,殷勤的为卡扎因打开了车门。卡扎因冲对方微微点了下头,虽然勾起了唇角,但是笑容并没有到达眼睛里。卡扎因把手递给了那个男人,对方马上双手捧住,低头弯腰亲吻了一下,然后以扶持的姿势,把卡扎因请下车。卡扎因双脚一落地,门口的四个守卫同时将长枪垂直立于地上,身板挺的笔直,以极其庄严的姿势向卡扎因举手行礼。卡扎因傲然的将目光逐个停留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扫视他们一遍,才轻轻颔首。
林可欢从始至终,就那么傻呆呆的盯着卡扎因的一举一动。此刻的刽子手就象个真正的王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尊贵、冷傲和霸气。她被震动了,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哪部古老电影里的场景。
可惜现实就是现实。那个白袍子男人下一刻就看见了仍然坐在后排里座上的她,脸上的神色马上就变了,冷淡而严厉。林可欢情不自禁的瑟缩起来,幸好,达罗这个时候从她这边替她打开了车门,她赶紧扭头跳下车,顺便也避开了对方咄咄逼人的视线。
一行人往宫殿里面走。卡扎因走在最前面,白袍子男人紧随其后,然后是威尔和达罗,林可欢胆怯的跟在最后。全然陌生的环境,对方不友好的态度,都更加重了林可欢的畏惧情绪。她紧紧跟着,眼睛只敢看着前面。
占地面积辽阔的硕大宫殿里又分成了前后两个院落。前院儿为工作区。在绿树浓荫之中,非洲传统建筑屋群层次分明、错落有致的排列着。淘洗声、拍打声、拉锯声、小型马达的嗡嗡声以及各种林可欢并不熟悉的微弱噪音分别从所经过的每一排土屋里传出来。
他们速度并不很快的走着,间或会有一、两个女人从屋子里出来,她们一见到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马上跪倒在地上,并以额头抵地。由于天气炎热,她们穿的很少,甚至有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女,仅仅是在下身围了一小块遮羞布。黝黑丰满的身体上,密布的汗珠在阳光下闪动,几乎耀花林可欢的眼睛。
在前后院儿之间,有一道两米多高的石头围墙从中分隔,围墙正中又有一扇超大厚重的圆形木门连通着两个院落。门口有多名武士把守。穿过木门,就是后院,也是生活区,俗称的“内宫”。哈雷诺家族的所有重要成员以及他们的妻室、子女都居住在这里。
外人是绝对不允许越过这道门的。武士们如同前面的士兵所做的那样,郑重的向卡扎因行礼,并且立刻让开了门口。威尔、达罗在距离木门三米处就停下了脚步。就连白袍子男人也停在了一米开外的地方,丝毫没有跟进去的意思。
林可欢也只好早早停下来,心里一阵发慌。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如此依恋卡扎因,生怕他把自己抛下。她实在没有勇气和信心独立面对其他人。
卡扎因也终于没让林可欢失望,他迈进木门后,马上就回头跟白袍子男人说:“让那个女人跟我进来。”
白袍子男人轻轻摇头:“这不符合规矩,卡扎因少爷。我想老爷回来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
卡扎因点点头:“不错,的确不合规矩。但是我需要这个女人,她可以满足我的欲望。难道你能有更好的办法帮我解决吗?”
白袍子男人神色如常的说:“您当然可以随时的享用她,只要您愿意。但是,她低贱的身子只能在奴隶屋里恭受您的恩宠。实在不能让她玷污您和家族尊贵的内室。”
卡扎因往前两步踏出了木门外,冷冷的说:“那么,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肮脏的奴隶屋只会让我完全丧失‘性”兴致的。威尔,去开车,我们立刻回基地去。”
白袍子男人大吃一惊,这才有点着急了。虽然卡扎因少爷实在是任性妄为,破坏了这里的规矩,但他也是这里的主人,是德里斯老爷最疼爱的儿子。在过去的很多年中,他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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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族的时间并不多,可是只要他一回来,德里斯老爷就会格外的高兴,对他的疼爱更是溢于言表。他难得回来一次,如果又马上气冲冲离开,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是自己冲撞气走了少爷,那自己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
白袍子男人马上上前弯腰捧住卡扎因的右手,单膝跪在了地上,语气极为谦恭的说:“对不起,少爷。请您千万不要生气。我听从您的安排就是了。”
卡扎因反手将白袍子男人拉起来,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巴拉叔叔,我知道让你为难了。等我父亲回来,我会跟他解释的。”
巴拉松了口气,退到了一边。
卡扎因看向林可欢:“小猫,跟我来。”
林可欢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她完全听不懂卡扎因与白袍子男人之间阿拉伯语的交谈。但是,她能从两个人的举动上准确的猜测出他们是在为自己而争执。当看到卡扎因从门内走出来,而白袍子男人跪地的时候,她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她想起了中国古代的忠臣跪在皇帝面前以死谏言的举动,她真怕刽子手就此放弃她。现在听到了熟悉的英语,而且是她最热切盼望听到的话,她差点红了眼圈儿,当场掉泪。她几步跑到卡扎因的身边,把他当作了救命的稻草。
卡扎因很想现在就抱抱小猫,安抚一下她。看得出来,可怜的小东西紧张的有点发颤。但是卡扎因还是忍住了,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小猫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过多的温柔现在对她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卡扎因扭身再次迈进门槛,林可欢也有点哆嗦着在凶猛武士们的视线下跟了进去。当他们的背影彻底离开视线后,威尔和达罗转身离开,宫殿前院儿有专门配给他们的侍从室,他们可以在那里休息居住。白袍子巴拉则仍站在原地深思了一下,才慢慢离开。
后院儿的面积更为广阔,而且整齐排列的一幢幢非洲传统建筑是难得的两至三层石砖楼,与前院儿的土屋形成巨大反差。哈雷诺家族还保留着一个男人可以娶四个妻子的传统。每一个妻子和她所生下的儿女则分别单独住在一幢小楼里。这样避免了妻妾间的互相影响和争执。
卡扎因并不急于详细解释给林可欢听,反正以后她都会慢慢清楚的。他带着林可欢沿着最旁边的小路直接走到最后一排小楼的第一个门洞儿前,卡扎因推开大门走进去。
很久都未住人的内室仍然洁净、整齐,看得出来,一直都有奴仆负责打扫。小小的玄关处有一级台阶,卡扎因在那里脱掉了鞋子。林可欢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鞋留在那里,然后赤足踏进屋子。
林可欢四处看着一楼如同神话故事里描述的那样的房间:所有地面都铺着薄薄一层深红色带有民族花饰的波斯地毯;低矮的橱柜以及地桌都说明了这里的人们更习惯于席地而坐的生活方式;地桌上摆放着银光闪闪的茶具和两个古老的烛台;四壁石墙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只有两件壁毯和一幅画像。
林可欢不由自主的先走到画像前,那是一个美丽高雅的女人,栗色的卷发、白皙的皮肤,温柔如水的眼神,楚楚动人的神态。林可欢转向卡扎因,她忽然明白了他与众不同的容貌和皮肤是怎么来的了,他是混血。果然,下一刻,卡扎因也深深凝望着那幅画像说:“她是我的母亲。”
林可欢由衷的说:“她真漂亮。”
卡扎因不打算深谈下去。他走到门旁拉了几下门后的挂铃,然后走到地桌边盘腿坐下来。他示意林可欢也过来,同时说道:“我们先吃饭。后面还有很多事情。”
很快,两个负责膳食的年轻女仆把两个大餐盘端进来,她们也同样赤裸上身,下身围着布裙。两个少女恭敬的跪下身子,然后将餐盘稳稳的摆上桌子,随后就退出了房间。
饭菜口味与基地的截然不同,食物本身带有的原始香气更多的代替了香辛料的作用,可是林可欢却食不知味,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她在担心,害怕在这里要入乡随俗。一想到她今后有可能也要终日赤裸上身,就觉得毛骨悚然。
简单的吃过加餐,卡扎因再次拉铃让人把餐盘撤走。仆人也把他的皮箱放在了门口。卡扎因提着皮箱带着林可欢上到了二楼。
卧室和浴室都很大,家具华丽而实用,更类似于现代住家风格。这主要得益于卡扎因的母亲是地道的法国人,当年在条件很有限的情况下仍然极力追求高质量生活。虽然这和阿拉伯家族的传统生活相比太过奢侈,可是哈雷诺家族并不缺钱,德里斯几乎全部满足了当时最年轻也是最美丽的小妻子的诸多要求。
三楼是书房和储物间。卡扎因只是简单的带林可欢看了一圈儿就又回到了二楼。卡扎因吩咐林可欢将皮箱里的衣物分别放到他刚刚介绍过的橱柜和浴室里,自己则脱下军装换上了家族式的服装:月牙白的麻丝质地的圆领儿肥袖儿白长袍,同样颜色质地的灯笼裤,最后松松的系上了一个白色斜纹纱披风。头巾是纯白的丝绸布,驼毛黑色头箍压在上面,额外的,还有根淡黄色丝带做装饰。
林可欢放好东西后,回头看见卡扎因的这身打扮,不由暗叹造物主的偏心。同样是阿拉伯的传统服装,刽子手是她见过的穿出来最好看的人。
对上林可欢的眼神,卡扎因笑着说:“不用羡慕,明天你也会有一身穿的。”林可欢立刻睁大了眼睛,羡慕?她才不羡慕。那么热还穿那么多,疯了?她才不要穿。卡扎因笑着摇头,小笨猫,穿上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卡扎因估算了一下时间,他收起笑容,最后审视了一下镜子里自己的服装说:“你今天还可以再休息一天,明天开始,你会有很多的活儿要干。我马上就要出去,大概睡觉前才回来。这段时间你可以补眠,也可以干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当然,只限于在这个房子里。下一顿饭应该到傍晚了,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我的建议是,你最好抓紧时间休息,好好恢复体力。懂吗?”林可欢轻轻点头。
卡扎因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下楼开门离开。父亲和大哥应该很快就到了,他打算到家族议事厅去等着。
林可欢听到大门闭合的声音后,也真的觉得累了,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昨夜她根本就一点没睡。她也清楚,来到这里日子一定不会很轻松,所以她决定听从少爷的建议,乖乖爬到床上补觉。
德里斯和扎非在半个多小时后也回到了庄园。巴拉同样在门口迎接,德里斯和扎非的态度要更热情的多。巴拉是他们信得过的人,也是这个宫殿的大管家。在他们不在的日子里,宫殿和庄园都是由巴拉替他们看管的。
当德里斯问及卡扎因的时候,巴拉很有分寸的汇报他们已经到了,俩人现在应该都在卡扎因少爷的房子里。
德里斯的眉头立刻皱起来:“那个女人也在他的房子里?”巴拉叹口气说:“卡扎因少爷不愿意在奴隶屋享用那个女人。他说与其那样,他宁愿回基地去。我不能就这么让他回去,所以就同意了。”德里斯沉吟片刻,他清楚卡扎因别扭的性子,如果不依着他,他会真的一走了之的。
扎非也说:“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去首都了,等小弟跟我们去了首都,再让那个女人回奴隶屋好了。”德里斯权衡了一下,交待巴拉:“那就这样吧。只是其他方面绝对不能再纵容她了。她只不过是个最低等的奴隶,就让她去农场干活儿吧。”巴拉立刻答应。
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哈雷诺家族及兄弟部族里的男人们的。从午后开始,受扎非邀请的家族其他分支的重要亲戚,以及兄弟部族的酋长们都聚集在了家族议事厅,大家热烈的拥抱,互相问候,然后共同庆祝已然获得的巨大胜利。
美酒喝了一坛又一坛,人们都穿着传统长袍,随意而舒服的席地而坐,谈论著今后的美好前景。家族的各个分支和每个部族,都贡献出了不少出色的男儿送入基地并参与了战争,所以,未来的政权,他们都有分享的权力。德里斯和扎非都不是小气猥琐之人,他们坦诚豪爽的与众人交流各自的想法和意见,场面融洽同时也颇有收获。
卡扎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他一直都是在聆听,对于未来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和意见。这种场合里,他更愿意搜集自己想要的各种信息,而不是透露自己的意愿。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当太阳西下,众人才酒意熏然的纷纷告辞离开。
卡扎因痛快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与父亲的眼神不期而遇的对视上了。德里斯说:“你要和那个女人同住,我可以让步,但是,只有这一次。我已经跟巴拉说过了,明天开始,她要象其她女奴一样到农场干活,除了晚上可以睡在你的床上,她再不会有第二项特权了。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卡扎因低头不语,思索了片刻,才抬头痛快的答应:“好。可是,我要让众人明确她的身份,我不许别人再染指她。”
扎非摇头:“她没有别的身份可以明确,卡。她只是个奴隶。”
“就算她是个奴隶,她的身子也只专属于我。如果你们不想看到家族的脸面因为我而再次尽失于众人面前的话,最好理解我的意思。”说完,卡扎因离开了议事厅,没有再给父兄留下反对的时间。
一时留下的俩人都没有说话。最终德里斯做了让步:“让人给她送一套头巾和长袍过去吧。”
卡扎因回到自己的房子时,林可欢刚刚吃完晚饭。卡扎因隔着地桌坐到她对面,尽量长话短说:“小猫,明天开始,你要到农场去干活儿。这里是后院儿,外人是不能走进来的,所以你每天要在五点半起床,独自走到宫殿门口,然后跟随工头去农场。晚上收工后,你再自己走回来,明白吗?”林可欢点点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平静。
“不要试图逃跑,在这里,你更逃不掉的。被抓回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惨,比在军营还要惨一百倍。懂吗?”林可欢点点头,她压根儿没敢动这个念头。
“在农场,工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绝对不能反抗和顶撞工头,知道吗?哦,对了,你不会顶撞他们的,你不懂阿拉伯语。让我想想,你可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卡扎因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那么你就看着别人怎么干,你就学着怎么干。只能先这样了。”
林可欢再次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她现在只熟悉刽子手一个人,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安心一点。可是她也知道,凭自己的身份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里还有自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
卡扎因看着林可欢柔弱的眼神,重重叹口气:“天,你总是能勾起我强烈的欲望。跟我上楼去,快。”
非洲大陆的天色总是亮的很早,卡扎因用自己的军表给林可欢上了闹钟。林可欢匆匆爬起来,短暂的梳洗后,照着卡扎因头天教的方法在裙子外面套上了深蓝色的罩袍,同时系上了同色系的头巾和面纱。一点也不敢耽误的快步走到宫殿门口。
一个身着阿拉伯传统服装,手拿一根短皮鞭的男子正等在那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可欢,瘦小的身子被严严实实的藏在了布料里,只能看到黑亮的眼睛和白皙的双手。他微微有点惊讶,他原本以为是族长家里的那个妻子触犯了家规,所以要受到去农场干活儿的严厉惩罚。可是这个女人分明不是族里的人,可是却又被允许穿着族里女人才有权利享用的罩袍。他耸耸肩,反正巴拉没有特殊的交代什么,那就只管把她当普通奴隶好了。
工头将手里的皮鞭折了三折,轻轻敲了敲手心,然后粗声粗气的说:“跟我来吧。”
林可欢正被对方盯的心里发毛,看他说了两个字后扭头就走,立刻跟了上去。
早晨的空气非常新鲜,林可欢忍不住深深呼吸了几口,过度紧张的心情稍微有些放松。乡间的小路虽然不够平整,却并不狭窄,路边的土屋有新有旧,排列稀松而杂乱。林可欢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就是昨天她在车里沿途见到的情景。
果然,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前方出现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又白又绿的大农场,一人高的木桩每隔几米就有一根。在白绿交加间,还穿插着无数正在弯腰干活儿的人们黝黑的脊背。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林可欢也能更清楚的看明白人们正在劳作的是什么。尽管她以前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的农活儿,甚至连基本的农作物都不认识。但是,如此有明显特征的植物,她猜也猜得到。半人高的棉花地,棉花已经在一茬又一茬的开放,在嫩绿的植株上,雪白的花絮开遍从低到高的不同位置。那些妇女有的半弯腰,有的则蹲低伏身,无一不在忙碌的采摘着。
林可欢看着,已经走到了木栏边,那个工头从地上拾起一个大白布口袋,递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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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欢,同时向地里指了指。林可欢接过来,默默的向地里走去。
尽管这里的棉花田垄与垄之间都有30公分的距离,可是林可欢身上肥大的罩袍根本不能顺利通过,总是被植尖儿剐到,弄的林可欢束手束脚,狼狈不堪。原本在附近垄里忙碌劳作的妇女们,渐渐都直起身子象看着怪物一般的盯着林可欢。
幸好有面纱遮掩,林可欢现在已经涨红了脸窘迫的恨不得直接钻进土里。
看热闹的眼神儿充满了鄙夷、嘲笑和幸灾乐祸,眼神的主人们都是奴隶,一直以来的被驱使的苦难生活,让她们即便习惯了逆来顺受,却也仍然遏制不住对上层统治者的敌意。她们不敢直接反抗,却可以在私下的一切机会里偷偷对落难的上层妇女表达痛恨的情绪。身着罩袍的林可欢被她们当作了接受惩罚的落难凤凰,每个人都想趁机从她身上拔根毛以泄愤。
田边的四、五个工头也看到了林可欢的狼狈,开始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笑,但是看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了。其中一个挥动着皮鞭走进地里,大声骂咧着,抽向那些妇女:“干活儿!干活儿!他妈的看什么看!摘不够数,谁都别想吃午饭!”
女奴们开始惊叫着纷纷重新蹲下身子,采摘起来。可是偷瞄林可欢的目光更加怨毒了。鞭子始终没有落上林可欢的身体,也许是罩袍多少起了点作用。但是工头粗鲁的用鞭尾的木棍重重捅了一下林可欢的后背,口气严厉的训斥:“你也快点干活!”
林可欢被突如其来的冲力弄得几乎要趴到棉花田里,双手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稳住身体,布口袋也早扔在了地上。工头骂骂咧咧的走远了,林可欢紧咬下唇,忍气吞声的把眼泪憋回去。她皱眉看着自己的衣服,终于有了主意。
她弯下身子,从两边拉起罩袍宽大的下摆在膝盖处打了个死结,宽大的肥袍立刻收敛在身上。她试着迈了个步子,丝毫也不影响走路,反正袍子底下还有过膝的长裙呢,林可欢不再有什么顾虑。接下来她要改造肥大的袖子。她撩起面纱,用牙齿帮左手将右袖以死结的方式固定在手腕处,然后再同样炮制左袖。最后用面纱连头巾都系在脑后,弄成半个蒙面状。全身上下终于利索了。
工头们全都看傻了,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大胆?贵重的麻丝罩袍怎么可以这么亵渎,尤其她还露出了雪白的小腿。按照传统,穿着罩袍的女人,是绝对禁止在男人面前再露出任何的肌肤的,否则就是犯下银荡、勾引男人的罪过。女奴们偷眼瞧着,她们则在万分痛惜那身漂亮的罩袍,那是她们一辈子都梦想能穿上一回的服饰,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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