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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莫能弃【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水慢文
我为他擦净,重整理了衣服,再躺好抱了他。审言的头枕在我是臂弯里,低声说道:“娘子欺负我……”
我微笑着搂着他,小声问:“以后我让你放开我,你听不听话?”
审言额头贴着我的面颊,说道:“不听!”
我笑,亲了一下他的鼻子尖,细声说:“那我就欺负你……”
审言动了下头,带着睡意说:“那我不吃饭了……”我低笑,抱着他轻拍着悄声说:“我怕了……”
纯属多余的番外5(下)
凌晨审言在我怀中一动我就完全醒来,我放了心,看来我昨天起不来就是太困,睡够了还是能照顾他的。坐起点了床头的灯,突然要吐,连滚带爬跌下床,冲到昨日张嫂放在门边的木桶旁,弯身一阵大吐。因为没吃什么东西,大多吐的是酸水。审言到我后面一手抱了我的腰身,一手在我背上抚摸。我余光见他赤着脚站在地上,急得边吐边指他的脚,他没动。我虽然只穿了短小内衣也没穿鞋,可一点都不觉得冷。但审言就不同了。吐完了,我来不及漱口,扯着审言回到床上,把他按倒,把被子给他盖上,双手在被子下给他搓几下冰冷的脚,对他说:“暖和暖和,别动,我回来给你穿戴
我穿了衣服,去洗漱了。回来见审言果然还老老实实地躺在被子里。我去摸审言的双脚,还是冷的。气得坐在床边,连揉带捂按摩他的双脚,皱眉道:“你冻着了怎么办?!以后不许这么下床!”
豆大灯光的灯光让审言的脸色明暗难辨,他默默地盯着我,眼睛亮亮的,我扬起眉毛,说道:“听不听话?”
他闭了眼睛,说道:“不听。”
我说:“我要哭了!”
他不睁眼,马上回答说:“我也哭!”
我咯咯笑,钱眼在外面大声咳嗽,听着李伯开门让他进了外厅。我忙给审言穿袜子棉衣,几下就为他梳好头,让人上了水,给他清理了。审言推着我说:“你回去躺下吧。”我点了头,回床躺下。
审言出了屋门,钱眼在外间的声音:“昨天晚上来了近二十个人。白天男扮女装到咱们府外,蒙头盖脸的,林赵两家的人都没有察觉,跟那帮说是等着与你相见的女子在一起,晚饭时分张嫂还让人送了饭。他们吃了你的东西也没改主意,真没良心!入夜他们还露宿在外,我爹起了疑,说平常人家的妇人,怎么可能在外过夜。早就让我准备了。嘿,一过子时,他们还真番强进来了……”
李伯的声音:“他们武艺也算上乘,凭着人多,一直到了屋外……”
钱眼哼了一声:“那是我爹对我说不要痛下杀手,惹下血债,日后更难安生!说最好是递解给官府……”
李伯道:“你爹也对。林赵两家的人闻声而来,帮了很大的忙。”
钱眼接着说:“的确,救了他们的命,大家都有个台阶下。”
审言没有出声,听着是向外面走去,钱眼笑的声音:“怕知音知道了担心?其实她知道了,就用不着瞎猜……”关门的声音。
李伯在门外说道:“夫人不必担忧,我们几个人足以保护大人和夫人。”
我说道:“多谢李伯。我相信你们。”
我闭眼,没想着有多少人来刺杀审言,倒琢磨有多少女子想见审言……想着就睡着了。
审言回来,我们一起吃早餐,我小心地吃了两小片干馒头片,来了一口审言的煮鸡蛋,就差点吐。饭后我又困了,审言让人把书案搬到床边,他坐在床沿,我的手搭在他的腿上,他写奏章我睡觉,到晌午醒来,我又吃了点干馒头片,审言竟然想不吃饭,但被我说来就来的眼泪吓住,老老实实地让我喂了他。
午餐后,审言躺下,我抱了他,简直像是吃了安眠药,一会儿就又睡了。我平生没有这么能睡过!恨不能成冬眠的熊,一口气睡个没完没了。门外哥哥和李伯说话,我才醒了。听见外面哥哥说要给审言针灸,忙起来了。刚一站起,又一通吐,中午的馒头片算是白吃了。审言也起身,我皱眉摆手,制止他下床。
我漱了口,开门让哥哥进来。哥哥这回拿了两个药罐,一见面就说:“这个是给妹妹的茶。”我说道:“谢谢哥哥,可我只想喝凉水……”
哥哥叹道:“那就在外面放凉了再喝。”我笑,接了过来。
哥哥又说:“冬儿在外厅。”我忙出了内室,冬儿迎上来笑着说:“恭喜姐姐了。”
我笑着说:“谢谢妹妹,这次妹妹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
冬儿笑道:“我也算是大嫂呀!当然要指点下小姑。”我们都笑,哥哥探头出门说:“你们不去看看杏花?我们要半个多时辰呢。”
我说:“好吧,但是我得和审言说两句话。”冬儿哧哧笑,我重新进了内室,到床边对审言说:“我们去看杏花……”
哥哥看屋顶,大概觉得我多此一举。
审言点头道:“你多穿些,别受寒。”
我说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冷。”
审言一抿嘴,我忙说:“那我也多穿些。”哥哥吭哧一声笑。我不理哥哥,飞快地亲了下审言的脸,小声说:“我就回来。”
审言眨了下眼睛,我转身走向门,临出门还是回头看审言,审言自然也正看着我,哥哥出声一叹,嘟囔道:“以前总这么来回看也罢了,这么久了,还看来看去的……”我笑着出了门。
我穿了外衣,和冬儿说说笑笑地往邻院走。睡了一天,也没吃什么,我觉得脚步虚浮,但浑身发热。路上看见张嫂,皱着眉,拿着张纸正对着我们走来,见了我们,大松口气的样子。知道我们要去见杏花,就说一同来,有事要问我。
我们三个人一路走,院外许多女子的声音隐约传来,我没问,那两位也不提。到了杏花的门前,里面静静的,我们扣了门,杏花出来,见了我们高兴得拍手。
进了门,大家在一张圆桌前坐了,杏花亲手上了茶,还跑前跑后地端来了瓜子等等小食,给大家上了热手巾。我诧异地问:“杏花,你不累吗?”
杏花坐下,皱眉叹息道:“姐姐呀!我担心死了!我也不想吐,也不累,也不困,手脚也不软。哪儿都挺舒服的!你说我真的怀了吗?大公子不会弄错了吧?”
我们都笑了,冬儿说道:“我那时也是这样的,根本没事儿!我天天让玉清给我号脉。”
杏花睁大眼睛,“我不好意思说,冬儿姐姐呀,一会儿,你让大公子再给我号号吧。”
冬儿笑道:“一定一定,就冲着你叫了我声姐姐,我也一定让他号。以后他一来看姑爷,我就让他也看看你。”
杏花忙说:“那就太麻烦了,隔三差五的就行了,可别天天看,大公子会烦的。”
冬儿说:“不会的,玉清给人看病,是从来不烦的。”
张嫂叹道:“大公子是菩萨心性啊,这么好的人。”
冬儿对张嫂说:“张嫂,我们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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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机会真的谢谢你这个媒人呢。”
张嫂慌得晃手,说道:“可别这么说!我负了你们呀。”
冬儿摇头道:“张嫂,怎么能这么讲?我能和玉清在一起,是多大的福分呀。张嫂给了我们机会,是月老。姑爷成全了我们,是恩人……”
我打断说:“冬儿说这些见外的话!哥哥和钱眼都救了审言的命,大家谁不是谁的恩人?”
杏花笑着说:“对呀,都欠了情,最好谁都还不清债,这样我们下辈子还会在一起。”
我点头叹道:“杏花,真聪明啊!原来欠了人情,也会是福报呢!我算是放心了!我就赖上你们了。”
张嫂又叹道:“你们都是有福的人哪,不像我……”
我笑着说:“张嫂,不能讲这样的话。”
杏花也笑道:“是呀,要说,就说好话,这样运气就来了。那天,不是有提亲的人了吗?”
冬儿压低声音问:“是谁呀?”
杏花闪着眼睛说:“钱眼说,可能是谢御史……”
冬儿睁大了眼睛,“不是吧?!”
张嫂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放在桌面上,摇头道:“我也希望不是,可今天,我接了一封信笺。我认识几个字,知道是谢御史写的,可那上面的诗,我就不懂了,想让夫人帮着看看,又怕大人不快。正好碰上你们了,真是巧了。”
我拿起那张纸,是一首诗,可惜我只认识一半字,大意不过是什么花开花落之类的,就说道:“我看不懂。”递给了冬儿,冬儿读了,皱眉说:“是情爱之诗呢。”
杏花接过去看了,又还给了冬儿,说道:“我也不懂,幸亏钱眼不写诗。”
张嫂看着冬儿,冬儿一指点着腮边,说道:“大意就是蝴蝶喜欢花朵,花如果闭了,蝴蝶找不到花了,就伤心难忍……”
张嫂双手腾空,“哎哟!肉麻死了!快别说了!”我们都笑了。
张嫂摇头:“早些年,我十五六岁的时候,也许能喜欢这些。可现在,我只指望着能找个对我好的人,诗不诗的,还真没什么用。”
我笑着说:“这要是让谢御史听了,大概又得伤感得写首诗。”她们都笑。
冬儿笑着说:“张嫂,你准备怎么办?”
张嫂一叹气:“还能怎么办?回绝呗!我一会儿就给他写个回信儿,跟他说,他的诗,我看不懂。以后别写了,免得废了那些笔墨纸张。”
杏花笑着说:“那谢御史看了,大概得气死了。”
我沉思着说:“张嫂,我觉得,谢御史不会死心的。”审言的倔强何尝不是得之于其父。谢御史动了这个心思,不见得就会轻易放手。
张嫂说:“天哪!那可怎么办?实在不成,我让那孙姐给他挑些别人?”
我笑着说:“门外那么多想见审言的女子,你去问问,有没有想要见审言他爹的……”
杏花笑道:“姐姐!还是要说出来!”
冬儿也笑:“玉清还反复叮嘱,不能对你讲。”
张嫂也笑:“夫人呀,大人连朝都不上了,就是不想见那些女子呀。”
我不好意思了,忙转移目标,对张嫂说:“张嫂,反正我是可以看你的热闹了。”
杏花也点头说:“张嫂,那谢御史出名的顽固。“
张嫂一拍大腿,“我去开店!那谢御史天天订那些烈女传,是最见不得女子出头露面的,我看他把我怎么办!”
冬儿笑:“张嫂厉害呀!”
钱眼笑着走进来,弯腰放了小罐在门边,凑过来说:“什么厉害?有我厉害吗?”
杏花打了他一下说:“总是爱显摆!”
钱眼拿起桌子上的诗稿,读了一遍,使劲下扯了嘴角,看着我说道:“知音,这可不能让人家看见。”
张嫂一把夺过来,顺手扔在了火盆里。
我说:“张嫂,那也不必,你不留个纪念?”
张嫂道:“写了这种诗的人,自己都留了底稿,日后大概还想着出个什么集子之类的。我烧了,给自己省点麻烦,别当了真,以为还真是为我写的呢。”
我舌尖发苦,不禁说道:“张嫂,日久见人心。早晚会有个让你信任的人来到你身边的。”
张嫂一叹道:“那要看造化了呀。哦,晚餐我让人准备了好几个菜呢,是杏花喜欢吃的,夫人的馒头片也烤了。大家一起去吃饭。”
我说道:“我还要去看审言……”
钱眼笑着说:“还用你去看?你等着就是了。”
冬儿笑嘻嘻地说:“姐姐,我们才走了多久?”
杏花急问:“是姐夫一个人,还是大公子也来了?”
钱眼笑:“两个人。”说着站到了门边。我们都等着,又过了好一会儿,钱眼猛地一开门,哥哥说道:“钱兄,吓了我一跳!”他进来,后面审言披着斗篷缓步走进门来,带入一阵寒气。
哥哥一进来就对钱眼说:“钱兄,李伯回我府去见我的师叔,他说晚上回来,让你天一擦黑就……”
钱眼笑着说:“放心放心,我不离开他。”
我站起来,去拉审言的手,他果然没有带手套,手冰冷。我皱着眉给他捂手,其他人都低声笑,审言垂着眼睛不理会。
我扭头对杏花说:“杏花,你们有没有手套?”杏花为难地摇头。
钱眼怪声说:“见都没见过。我们家连棉衣都没有。娘子,我的手也冷了,你给我暖暖?”
杏花立眉:“边儿呆着去!”大家都笑了。
冬儿笑道:“玉清呀,给杏花再号下脉吧,她说她什么反应也没有,是不是没怀上?”
钱眼皱眉:“怎么会没怀上?一天的功夫,孩子能去哪儿?”我们又笑。
哥哥微笑着给杏花号了脉,说道:“杏花,别担心,胎气很强。你不舒服是福气。你非要像我妹妹似的又吐又不吃东西才放心?”
我笑着对审言说:“你看看,还有人羡慕我呢。”审言闭了下眼。
冬儿突然一拍脑袋道:“啊!差点忘了!”边说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油纸包,打开说道:“我做的梅子糕。把玉清入药用的正乌梅切成了末,和了蜜腌的桂花与米粉蒸出来的,给你们尝尝。”手捧着纸包递过来,我拿了一小块,杏花和张嫂都拿了。杏花一口吃了,皱眉道:“好酸哪!”张嫂也笑道:“是倒牙。”我吃了一小口,仔细抿着,说:“我觉得挺好的,就是太甜了。”对冬儿说:“冬儿呀,你会做糕点,怎么不开店?”
她们都笑起来,冬儿说:“我可不敢开,城北一家老店,专门做梅子料的糕点蜜饯,可好吃了。我特地做得酸些,可看看,你们没一个可口的。那家做得酸甜合适。”
我忙说:“我喜欢,就是不敢多吃。”
钱眼说道:“我也差点儿忘了!”跳起来,到了门边拿过来那个小罐,说:“我出去买的,听人说怀孕的女子喜欢吃这个,你们试试。”
我问:“是什么?”
钱眼说道:“醋泡的辣椒。”审言暗吸了口气,我从罐子里拎出了一只小红辣椒,吃了一个尖儿,辣得在嘴里暗晃舌头。杏花也拿出了一只,全放到嘴里嚼了,说:“有点酸,不辣。”
钱眼惊道:“真的?!我得找他去!这是什么货色?他说保证会又酸又辣的!”说着就从罐子里拿出了一个辣椒,吃了,刚嚼了两下就大喊起来:“辣死我了!”劈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一口一杯,把我们的茶都喝了。
哥哥笑着说:“钱兄,快吐出来,别辣到肠胃。”
钱眼使劲摇头说:“不能浪费!”然后像狗一样张着嘴伸出舌头喘气。我们都出声大笑,审言也勾了嘴角。
钱眼过了劲儿,看着杏花,非但没生气,反而高兴地说:“酸儿辣女呀!我娘子肯定是怀了女儿!知音,你的是个儿子!咱们结个娃娃亲吧!我现在就埋上罐女儿红,婚宴上的酒你就别操心了……”大家又笑。
张嫂拍手道:“天不早了,一块儿吃饭去吧!说不定看着大家,夫人还吃点儿呢!”
一群人结伴走向饭厅,我双手拉着审言的双手,在后面慢慢地走。别人也走得很慢。我看着前面,除了张嫂,都是成双成对的小夫妻。我心里为张嫂难过,头一次竟然希望谢御史是真的对她动了心。可又一想,就和谢御史这样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快乐可言?但再思索,想到人们说的,没有坏姻缘,只有配错了的姻缘。也许每个人配对了人,都会是个好的妻子或丈夫……
审言在我耳边小声问:“想什么呢?”
我可不敢跟他提谢御史和张嫂的话题,就笑着问:“审言,你没有遇见我以前,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子?”
他微叹气:“你别在意外面那些人。”
我忙摇他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的身体依着我,低声说:“那时我只知道我谁都不喜欢,可现在,我却觉得我一直是在等着你……”
我们前面的钱眼大声咳嗽,我小声对审言说:“咱们不管他,审言,他就爱听咱们说话……”
钱眼对杏花说:“娘子,有人对别人懒得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可对知音,嘴里像含了蜜似的。”杏花笑得乱颤。
审言面无表情,眼睛垂着,我笑着亲了下审言的脸,悄声说:“他对杏花,甜言蜜语的,不知道讲了多少。还说别人,真没羞!”……
正在说笑,前面一阵孩子的吵闹,傍晚的夕阳里,远远看着言言成之字形跑着,一边跑,一边出声笑。后面,常欢挥舞着一只木把小黑锅,追着他,连哭带叫。王准一脸苦闷地大步走在他们两个旁边。莲蕊拉着满身黑乎乎的常语踉跄地跟在最后。
言言看见了我们,飞奔而来,审言伸手拦住,言言抱了审言的胳膊,没有撞到我的怀里。言言喘着气叫了声“爹”,接着带了哭音叫了声“娘”,指着后面追过来的常欢说:“她要打我!”立刻眼泪汪汪。我笑了:“言言!刚才还在笑!”
言言被戳穿,没了眼泪,可毫无羞涩,张臂说:“娘抱!”钱眼转身一把把言言抱了起来,笑着说:“你娘得有段日子不抱你了。”
言言瞪大眼,看了审言一眼,问钱眼:“为什么?”
钱眼皱眉转眼睛,“你娘不好好吃饭,身子弱,不能抱你了!”
言言又问:“那娘是不是也不抱爹了?”大家轰然大笑,我使劲绷着脸说:“言言!大人的事,不能随便说!”
常欢到了,累得举不起锅来,见钱眼抱了言言,对我说:“大姨抱抱!”
冬儿笑着抱起了常欢,叹道:“真沉呀!我那女儿多轻啊。什么时候能长得像欢儿这么重就好了。”
张嫂道:“那抱着不就费劲了吗?这真是当娘的心啊。”
王准对我们施了礼,莲蕊喘着气到了我们跟前,哀声说道:“夫人呀!怎么办哪?这常欢就爱和言言打架,常语天天要玩土,日后长大了,大家非说是我不会带啊!养出来了这么两个野丫头!”常语拉着莲蕊的衣服,说道:“我也要抱!”莲蕊弯着腰抱起了常语,常语的小泥手搭在了莲蕊的肩上,莲蕊叫道:“别弄脏我的衣服。”常语闻言,像被提醒了似的,马上在莲蕊肩上使劲擦手,莲蕊哭起来说:“我今天才换的呀!”又是一片笑声。
我忽然兴奋起来,拉紧审言的手说:“审言,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大家都看我,我说:“我要开个孤儿院……”
钱眼叱道:“你不早就有这意思了?多养些孩子……”
我急着说:“不仅是养他们,是发掘!每个孩子都有特长,让他们自己表达意愿,然后顺从他们的喜爱培养他们。没有老师,只有助手。常欢如果喜欢打架,就让她学武。常语如果喜欢玩土,就让她学种花种草,和泥土打交道。让他们干想干的事,顺从他们的兴趣,绝不勉强他们,鼓励他们带着热情去学习,想想,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钱眼笑着问:“你们那里是这么教孩子的?”
我摇头,“不是,所以我才这么激动呀!我终于可以干一件我在那里没法干的事了!我要让孩子选择自己的喜爱,快乐成长。”我个人不相信中国的应试教育。孩子们从小就学得半死,我去北美,那里的孩子们天天玩。按理说中国人那么刻苦,应该有世界一流的科技发明吧?但中国出了




爱莫能弃【完结】 爱莫能弃【完结】_分节阅读_123
几个诺贝尔奖得主?近年来,那些高端的技术和发明,那些突破了人类局限的医学成就,大多是那些从小玩儿出来的孩子取得的。我见过中国出去的留学精英们,无论在国内多么优秀,到外面总是当助手。
钱眼皱眉道:“玩物丧志,如果没人想学什么本事,是一群笨蛋,你得养他们一辈子,怎么办?玉清老弟,笨蛋不是指你!”
我也发愁了,“那我就要从小告诉他们,要有一技之长,能养活自己,十八岁就得独立生活……”突然想到我就是没挣过银子的人,补充道:“为了以身作则,我应该去做工……”所有的人都失声惊叫。
审言皱眉开口问:“你要去做什么?”
想到我过去对我自己的估价,我自信地说:“我肯定能当个好媒婆……”大家爆笑起来,审言没笑,对我紧抿了嘴唇。我突然想起张嫂的丈夫,怕审言以为我影射他,忙又补偿说:“或者,开个酒馆,我能劝人喝酒……”大家又笑。
审言一把握住我的胳膊,低声说:“我看你现在就喝多了……”扯着我往前走去,后面大家说笑着跟上,言言的声音:“娘干吗要去当媒婆……”
钱眼笑着说:“她好把她自己说给你爹……”
我身边审言哑着声音问:“你想劝什么人喝酒?”
钱眼在我身后大声说:“都是女的!知音,对不对,咱们开个女子酒馆!知音劝女的喝酒!”
我对着审言笑着说:“是呀,让那些没见着你的女子都有个去处,我的生意肯定火爆……”
后面的人大声笑,张嫂道:“哎哟!以前听说过,今儿见了,是真的呀!”
钱眼笑着问:“什么真的?”
张嫂道:“真的老陈醋呀。”
钱眼笑着说:“这不算什么,张嫂,你可没见过以前的,那才真是醋呢,现在都搀了多少水了。”他们都在坏笑,我决定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抓了审言的手问他:“审言,你冷不冷?”
审言看着地点了下头,轻声咳了一下,我的心惊得一跳,扭头对哥哥说:“哥哥,他咳嗽了!”
众人一片笑声,钱眼连着大咳了好几声,哥哥笑着说道:“你劝他喝点酒,解解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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