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千门大传全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朔风如刀,刮在脸上声痛,也刮起了漫天尘土,令人双目难睁。不过舒亚男已顾不得这些,她不住地扬鞭催马,朝着东南方向,一往无前!看他纵马疾驰的速度,完全不惜马力。逃离瓦刺大帐已经三天,大草原上已看不到瓦刺人的营帐,可她依旧不敢稍停,只想着再快一点!
在她身后的地平线尽头,有匹孤骑一直远远的追着她。虽然看不清那骑手的模样甚至衣衫打扮,她却知道那人是谁。第一次见到朗多身边哪个随从,她就觉得那是一只狼,不过又比狼多了几分狗性,所以对朗多这个主子忠心不贰。
眼见坐骑已累得口吐白沫,舒亚男不得已勒马停下来。回头看看渐渐迫近的巴哲,她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得想法除掉这个讨厌的尾巴!”
前方不远有一片树林,这在草原上比较少见。舒亚男驱马来到林中,打量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嘴角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巴哲遥遥看着舒亚男进了树林,身影被林木完全遮蔽,不过他并不担心她能逃过自己的追踪。他天生有个好鼻子,他能靠着鼻子找到狐狸的dx,何况是个比狐狸笨得多的女人。
树林在望,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渐渐浓烈起来。巴哲放慢马速,使劲扇动着鼻翼,慢慢驱马进入了林中。循这那一点微不可察的体香,也像猎犬般跟踪而至。进入树林深处,就见林木掩映的灌木丛中,露出了一角衣袍。巴哲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向灌木丛中扑去。这世上能逃过他这一扑的猎物,实在少之又少。
巴哲一声长笑:“给我出来吧!”同时手上用力,把衣袍一把扯了过来。几乎同时,深厚有风声传来,速度极快,完全不亚与顶尖高手暗处致命的伏击。巴哲大惊,忙拔刀回身招架,就见一条儿臂粗的枝条从树干上弹了过来,巴哲来不及躲闪,只得硬着头皮举刀相迎。刀枝相碰,一股大力从枝条上传来,顿时将他击得飞了出去,刀也被震飞。
身子刚一落地,巴哲正待翻身而起,谁知底墒的枯叶荒草中,突然弹起一个绳套,将他的双脚稳稳套住,跟着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凭空飞起,倒吊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半空中。
“混蛋!臭女人!快放我下来!”巴哲破口大骂,就见舒亚男从容不迫地从树后出来,对他冷冷道:“再跟着我,下次定不会这样就饶了你!”说着牵起巴哲的坐骑,慢慢出林而去。
“站住!别走!放我下来!”巴哲边大叫边挣扎,他没想到这个貌似柔弱的女人,竟有如此心机,会巧妙地利用树枝的弹力做成陷阱;他更恨自己,竟然被一个简单的机关算计。
拔出靴子中的匕首,巴哲总算割断吊着自己的绳索,落下地来。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势,立刻追了出去。只见树林外,舒亚男骑着自己的马,牵着巴哲的战马,徐徐向东南方向驰去,巴哲对着她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大叫:“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你加倍付出代价!”
旭日初离海面,给翻滚不息的大海抹上了一层金黄。在海风猎猎的沙滩上,两个步战营、一个水军营一千多名官兵,如雕塑般肃穆而立,等待着演习前的最后训话。
云襄登上点将台,俯瞰着台下这一千多名俞家军兵将,纵声道:“相信大家都已知道,这次咱们的对手是俞将军。我知道俞将军在诸位心中的地位,但是,如果你们因此就心存畏惧或容让之心,那就是在侮辱俞将军。每一个真正的英雄,都希望在战场上用实力来证明自己,而不是靠对手施舍胜利。所以,如果你们尊重俞将军,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拿出十二分的勇气,向他证明,你们无愧于他的教诲和训练。”
云襄的目光徐徐扫过一千多男儿,最后落到前排一营点检牛彪身上,他突然放声高呼:“勇士安在?”
牛彪一愣,立刻领悟,纵声答道:“我在!”
云襄再呼:“勇士安在?”一营将士随着牛彪齐声高呼:“我在!”
云襄目视全场,拔剑再问:“勇士安在?”“我在!”一千多名将士纷纷拔出兵刃,举刀齐呼。云襄举剑遥指海上俞重山的舰船,高声喝问:“倭寇就在海上,可有勇士与我共击之?”
“有!”一千多名水步军战士齐声答应,声浪盖过了大海的波涛。云襄举剑一挥:“登船!”
海上波涛汹涌,战舰起伏不定。云襄立于舰首,遥望前方一字排开的战舰,木然无语。他身后立着水军营点检张龙和步军营点检牛彪、赵文虎,三人都在等着他布置战术。虽然云襄已在陆战中证明了自己的用兵能力,但这次是在海上指挥十余艘战船上千名水、步兵将联合作战,且对手又是身经百战、水陆皆能的俞重山,三将心中都有些七上八下,不敢想胜,只求别输得太难看,受俞将军责罚。
“大战在即,三位有什么高见?”云襄收回目光,回头问道。见三将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他不禁笑道:“怎么?对手是俞重山,你们就束手无策了?”三将沉吟片刻,面白无须的张龙拱手道:“俞将军这次排出了雁行阵,按兵法咱们或以雁行阵相抗,或以长蛇阵突击。不过俞将军用兵多变,还看不出他有什么后续手段,所以末将不敢拿主意。”
云襄将目光转向牛彪,他立刻道:“我最烦这变来变去的玩意儿,依我说咱们直接将船靠过去,用铁锚勾住敌船,像倭寇那样用绳索从桅杆上荡到敌船上,直接抢船!”
云襄笑着点点头,将目光转向赵文虎。只见这面目儒雅的年轻点检沉吟良久,方缓缓道:“以俞将军在军中的威信和战场指挥经验,正面对敌咱们必败无疑。”
云襄赞许地点点头,用目光鼓励赵文虎说下去。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他不仅在军中立下威信,还摸清了手下几名将领的性格禀性。张龙虽谙熟海战,但一向没什么个人主意,只是个习惯听令而行的营官;牛彪和他的一营,勇猛有余而智谋不足,是冲锋陷阵的好手,但不是运筹帷幄的良将;只有沉默寡言的赵文虎,颇有心计谋略,所以云襄最想听听他的意见。
得到云襄的鼓励,赵文虎沉吟道:“俞将军用兵,向来沉稳谨慎,末将也没有好的破敌方略。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字——拖!”
“拖?”云襄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拖到什么时候?”赵文虎抬头看看天色:“至少也要拖到日落之后,天色一晚,海上一片朦胧,而水军夜战训练不是很多。这样一来,可以抵消对手大部分优势。”
“老七,你这不是玩赖吗?”牛彪满脸不屑地嚷嚷起来,“咱们这次演习,就是要训练水军和步兵联合作战的能力,又不是真的打仗。你拖到天黑,所有海上战术都用不上,还训什么练?”
“不然!”云襄沉声道,“演习即实战,不能为演习而演习。倭寇最擅长夜战和偷袭,咱们这回就学学倭寇,先拖到天黑,再寻隙而动。”见三将不再有异议,他回头对传令兵道:“号令船队,掉头向南,先后退二十里。”
传令兵立刻登上桅杆,用旗语向船队法令。片刻后,十几艘战船在逆风中缓缓掉头,向后退却。
十里外的战船上,负责了望的哨兵在桅杆上高声禀报:“敌船掉头了!”副将张宇然疑惑地嘟囔道:“这个公子襄,不战即退,在搞什么鬼?”
俞重山笑道:“这小子,将演习当实战了,又来倭寇那一套。”说着他看看风向,又看看天色,对传令兵道:“传令船队停船,原地待命。另派小艇跟踪敌船,随时回报。”
张宇然有些不解地问:“咱们为何不追?”俞重山摇头道:“现在风向不合适,就算要追也追不上。不过今晚风向要变,到时候我看那小子还怎么逃!嘿嘿,想跟我玩夜战,这小子还嫩了点。”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在舱中蒙头大睡的云襄终于开门出来,不领会几个将领焦急的目光,径直来到船舷边一个老渔民的身旁,问道:“孟老伯,你看今晚的天气、风向会有怎样的变化?”
孟老伯是云襄特意请到战船的老渔民,在海上讨了大半辈子生活,与他同时在海上讨生活的老伙伴,大多已葬身海底,只有他顽强地活力下来。这除了运气,更多的是他对海上的天气变化,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经验和直觉。云襄虽然对海上气象知之甚少,但他深知知人善用的道理,所以特地以最隆重的礼节,将孟老伯这个海上活神仙给请上船来。
“公子请看!”孟老伯手搭凉棚,遥指海平线尽头,“海上除了低飞的海燕,再也看不到任何海鸟,今夜海上必起风浪,时间大概在丑时。”
“风力和风向会怎样?”云襄忙问。孟老伯看看天上的乌云,沉吟道:“风向由东及南,风力不好说,不过总要在海上掀起三人多高的大浪。”云襄点点头,对焦急等在身后的几个将领招招手:“都到中舱议事。”
巨大的海图铺在中舱桌上,云襄指着海图道:“今夜有由东到南的大风,咱们的对手也在等着这股大风,好乘风追上咱们的船队,咱们就给他这个机会。”说着他指向海图上一处海湾,“这个小海湾我曾去看过,在风浪袭来时,是一处避风的良港。咱们将船驶到这里,以俞重山用兵的谨慎,必定不敢轻易追入,定会守在港口先探虚实。这时咱们便在海湾中安心休整以逸待劳。等他们吃不住海上风浪避入海湾时,咱们再发起攻击。”赵文虎看着海图沉吟良久,(龙凤)自语道:“就算是这样,咱们也还是没有必胜的把握。”
云襄笑道:“赵将军勿需担心,除了以逸待劳,咱们还有最后一招,沉船!”“沉船!”几个将领都是一惊。云襄解释道:“当然不是真沉。咱们只需将三艘大船用铁索相连,然后拦在海湾入口,用信号灯告诉俞重山这三艘船咱们主动沉掉,他的整个水军就被困在这海湾中了。我问过渔民,这海湾入口狭窄,三艘沉船足以堵死航道。”
张龙疑惑地挠挠头:“这次演习,好像没有沉船这个战术。”
“要把演习当实战,实战中,任何战术都可以用到。”云襄话音刚落,赵文虎就点头道:“不错,这是唯一困住俞将军的办法。不过就算是这样,咱们最多也只是打个平手啊。”
云襄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如果咱们所有部队均在海湾中,自然是平手,但如果咱们两个步兵营事先登岸,并在地势险要处埋伏下来。这一战就能分出胜负了。”
牛彪与张龙面面相觑,并未真正理解云襄的意思。只有赵文虎恍然大悟,击掌赞道:“高明!在夜幕降临时,咱们先将两营步兵偷运到海湾埋伏,然后再将水军作为诱饵,引俞将军进入海湾,最后沉掉战船堵住海湾出口。此时我两营步兵已完全占据险要地形,俞将军的船队进退不得,自然就是输了。”
云襄摇头道:“作为演习来说,咱们做到这一步,战术上算是成功了。但真正实战之前,对手可以弃船登岸,集中力量突击一点,咱们仅两个营的兵力,是困不死他们的。”
赵文虎笑道:“公子过谦了,如果对手是倭寇,咱们做到这一点,就已经算是大获全胜。”
云襄见牛彪与张龙脸上闪过恍然大悟的喜色,显然已领悟到自己的意图,便道:“众将听令!”
“末将在!”三人立刻垂手而立。云襄拿起令签,道:“夜幕降临时,水军先将两个步兵营送到海湾埋伏,在





千门大传全集 第 31 部分
“末将在!”三人立刻垂手而立。云襄拿起令签,道:“夜幕降临时,水军先将两个步兵营送到海湾埋伏,在风浪起时佯装迂回袭击敌军侧翼,在敌船队发现迎击时顺风后撤,将战船驶入海湾。待对手船队进入海湾避风时,再沉掉三艘大船,然后弃船登岸。做到这点,就是首功!”
张龙接过令签,拱手道:“末将遵命!”
云襄再拿起令签对牛彪和赵文虎道:“你二人率军在地势险要处埋伏,并在阵地前点上篝火作为疑兵,若敌军弃船登岸,便全力出击。”
牛彪接过令签,有些疑惑地问:“咱们若再地势险要处埋伏,就该在开阔处点上篝火作为疑兵啊。在自己的阵地前点上篝火,岂不是暴露了咱们的埋伏?”
云襄解释道:“海湾礁岸地势开阔,仅凭两个营的兵力无法兼顾,所以只能有所取舍。在地势险要的埋伏点燃起篝火,会显得开阔处越加黑暗。对手不知虚实,弃暗就明是人之常情,飞蛾扑火也正是这个道理。我研究过俞将军过去的战例,十之八九他会在燃起篝火的明亮处登陆。”
牛彪将信将疑地自语道:“在自己埋伏的地点点起篝火,这埋伏岂不完全暴露在对手面前。如此一来这埋伏还有何隐蔽的意义?老牛真是不懂,不过云公子的用兵老牛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回自然也会依令而行。”说着手执令签拱手出门,没有半点犹豫。
待三将离去后,舱中就剩下云襄与筱伯,一下子静得有些恕3僖闪季茫悴n剩骸罢庖徽剑佑邪盐彰矗俊?br /
“没有。”云襄淡淡道,“我就像个老千,精心布下了一个局,我只能将这个局布得尽量完美,却不敢肯定别人会上当。不过我研究过俞重山的用兵习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多半会上当。”
威 作者:方白羽
背景图片默认白雅橘淡蓝亮叶飘艳丽砖白淡雅粉艳黑沉龙腾灰绒明潢方格竖线绿郁幽白蓝晕文心粉雪无。。 字体大小默认12px13px14px15px16px17px18px21px24px 字体颜色默认红色绿色蓝色紫色粉红橙色褐色墨绿白色粉绿深蓝黄灰翠绿综红砖红淡蓝暗红玫瑰紫红桔黄军黄烟灰深灰 双击滚屏(1慢…10快)
……
千门大传之千门之威 七、初战
红日早已沉入大海,海上一片蒙眬,还好月色甚明,照得海上一片银亮。蒙蒙月色下,海风凛冽,卷起浪花朵朵。俞重山将手探出窗外试试风向,喃喃自语道:“风向终于变了。”
“报!”传令兵突然在舱门外高呼,“侦察小艇上发回信号,敌军船队在二十里外聚集,正逆风向我侧翼移动。”
俞重山闻言哑然失笑:“书生毕竟是书生,再精通兵法,也还是纸上谈兵。千算万算,恐怕就没算到今晚的风浪吧?逆风迂回袭击我侧翼,这不是找死?”张宇然也笑道:“咱们只需以逸待劳,就能大获全胜。”
“不然!”俞重山微微摇头,“公子襄毕竟机智多谋、聪明绝顶,一旦发现失策,肯定会立刻改正。咱们不能给他任何改正的机会!”说到这他陡然提高了声音,“传令下去,船队升起风帆,向东南方向全速前进,直击敌军主将战船!”
“呜呜”的牛角号在甲板上悠扬回荡,水兵们忙而不乱地升起了风帆。桅杆上的旗兵用灯笼向同伴发出信号,十几只战船立刻扬帆启航,向黑暗中的对手驶去。
“报!敌船掉头逃了!”瞭望的哨兵突然在桅杆上高呼。俞重山闻言一声轻哼:“这个公子襄,反应倒快。现在敌船离咱们还有多远?”
“大约在三里开外!”哨兵答道。俞重山一声冷哼:“追上去,这个距离,他已逃不脱咱们的追击!”
风浪渐大,卷得风帆猎猎作响。十几只战船如离弦之箭,直s海上的对手。蒙蒙海面上,渐渐能看到对手船队那黑黢黢的影子,像十几只海上怪兽,在猎人的追击下张皇逃窜。
“报!敌船逃入了海湾!”哨兵的禀报令俞重山心中一动,连忙高声下令:“减速!在海湾外抛锚停下!”
“怎么不追了?”副将张宇然疑惑地问。俞重山沉声道:“公子襄虽不是出身军旅,但领兵之能有目共睹,不应该这么容易就乱了阵脚。他既然逃入海湾绝地,咱们只需守住海湾入口,天亮后他所有的安排和计谋,就都一无所施。”
战船在海上停了下来,像十几只追猎的狼犬,静静地卧在猎物的dx之外,等着天亮后再发出致命一击。海湾中,云襄也在静静地等待。看着东方渐渐泛起的一丝鱼肚白,筱伯小声问:“如果俞重山不追进来,那会怎样?”
云襄苦笑道:“如果天亮前俞重山还不坠入这海湾,咱们就输定了。现在咱们只有祈求上苍,让海上的风浪大点,再大点,将他进来!”
一旁的渔民孟老伯笑着安慰道:“云公子放心,依老朽多年海上讨生活的经验,今晚的风浪小不了!”
云襄心中稍安,欣然道:“那可九曜感谢上苍相助了!”
海湾里风平浪静,海湾外已是巨浪滔天。俞重山如孤岩般稳稳立在船首,木然看着水军在风浪中c持。一名水军将领跌跌撞撞地靠过来,高声请示道:“将军!风浪太大,咱们是不是靠岸避一避?”
副将张宇然也道:“是啊!再等下去,说不定战船会受损。”
俞重山无奈叹了口气,这是演习不是实战,如果演习中战船受损,那就太不值得了。不过要他就这么放弃被入绝地的对手离开,却又心有不甘。他沉吟良久,终于决定冒一回险。
“令船队驶入海湾,与敌军决战。”俞重山一声令下,十几只战船犹如得到命令的猎犬,立刻向海湾中扑去。
“来了!”看到十几只战船全速驶入海湾,张龙也兴奋起来,一边用信号灯指示三艘大船c入海湾入口,一边命令水军向敌人发起进攻,以引开敌军注意。
海湾中风浪小了很多,但隆隆的战鼓令人精神不敢有丝毫松懈。俞重山一面令前锋迎敌,一面指挥后军保护好自己的退路。此时却见敌军三艘战船完全无视自身安危,从侧翼直扑海湾入口,俞重山眺望着那三艘大船,自语道:“这个公子襄,白白牺牲三艘战船,想干什么?”
火炮生隆隆响起,火光像闪电般在海面上倏然明灭。虽然火炮都没装弹丸,但激烈程度跟真正的海战没有多大差别。有负责裁决的将领在远离战场的穿上记录双方发s的炮火,及发炮的距离远近和角度,以确定哪些战船应该算被击沉而退出演习。
俞重山正要下令先击沉c入自己船队后方的那三艘敌船,突听桅杆上的哨兵高叫:“三艘敌船向我们发出信号,他们已凿船自沉。”
“凿船自沉?”俞重山一惊,立刻就明白了云襄的意图,“停!”俞重山一声令下,火炮顿时停止发s,海湾中立刻静了下来,只见敌水军战船已大部靠岸。俞重山打量着三艘战船停泊的位置,叹道:“咱们全部被捆在这海湾中了。”张宇然道:“演习中哪有这个战术,不用管他。”
“演习中没有,实战中却有。”俞重山沉声道,“咱们要以实战的思想来演习,怎样才能达到演习的效果。现在咱们退路被堵,不过兵员战船都没有多大损失,还算不得输。公子襄为了将咱们引入这绝地,把自己的水军也赔了进去,也没有占到便宜。”
话音刚落,就见岸边礁石上飞来几支带着火焰的飞箭,落在甲板上后立刻就被兵卒踏灭。俞重山面色凝重起来,他知道这是公子襄在问他,如果遭到火箭袭击,他该怎么应付?实战中火箭肯定密如飞蝗,决不会轻易就被扑灭。“弃船!登岸!”俞重山无奈下令,他知道云襄的步兵已占据有利地形,但遭到火箭袭击,除了弃船登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从哪里上岸?”张宇然忙问。俞重山放眼望去,就见四周礁石都有篝火亮起,只有开阔的沙滩上黑黢黢不见任何光亮。他沉吟良久,最后下令:“从火光最盛的礁石处登陆。”
十几艘战船先后靠岸,一千多名兵卒纷纷弃船登岸。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号炮响起,埋伏在险要处的一营和七营步卒齐齐现出了身形,尽皆弯弓搭箭,引而不发。俞重山见状一声长叹,转头对副将吩咐:“中止演习,公子襄赢了。”
中止演习的信号灯在战船桅杆上渐渐升起,岸上埋伏的步卒齐声欢呼,从藏身处出来。只见云襄青衫飘飘走在最前方,对俞重山拱手遥拜。俞重山快步迎上前去,(龙凤)拱手拜道:“公子知兵善用,胸中韬略非俞某可比,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云襄忙拉过身后的赵文虎,笑道:“俞将军过谦了。这一战我有熟悉将军用兵的干将相助,又精研将军过去的用兵习惯,才针对性地做了这些布置,占了你明我暗的便宜。不过既便如此,以将军之能,误入重围之际要趁夜突围也非难事,所以这一战只能算平手,在下不敢称胜。”
俞重山对赵文虎点点头,执起云襄的手叹道:“公子不必自谦。我将委你剿倭营的全权指挥调度之权,在下只负责监督、训练、参谋之责。相信以公子之能,定不会令本将军失望。”
云襄拜倒在地:“多谢将军信任,在下将竭尽所能,平息百年倭患,保百姓平安。”俞重山连忙扶起云襄,解释道:“可惜朝廷制度,军权不能私相授受,所以公子的一切命令,将由本将军代为传达,请公子理解。”
云襄点头道:“云襄唯有借将军之威信,才能号令全军。也只有倚仗将军完全的信任,才能无所掣肘地指挥剿倭营。能遇到将军这等知人善用、礼贤下士的伯乐,是云襄毕生之大幸!”
俞重山哈哈一笑,挽起云襄的手遥望茫茫大海,昂然道:“公子天纵奇才,不逊那武侯与韩信。就让咱们文武联手,平息这百年倭患!”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巴哲犹如一只独狼,正循着舒亚男逃离的方向苦苦追踪。虽然没有坐骑,他依然没有放弃。他就像一只忠实的猎犬,对主人的命令永远都不折不扣地执行。
前方出现了几个放牧的汉子,赶着马群在草原上嬉戏。有牧人看到徒步而来的巴哲,远远就在招呼:“喂!兄弟!要不要帮忙?”
“你们可看到一个单身女人,从这里过去?”巴哲一边问,一边打量着马群中的骏马。一个牧人往东南方向一指:“有!往那个方向去了。”
另一个牧人笑道:“看你风尘仆仆,相比已赶了不少的路,过来和咱们喝上一杯,来者都是客嘛。”
1...4647484950...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