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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丫本来也不是很白。。。
可这臭小子,不是他老人家自个儿说,今儿要陪小年糕吃饭嘛?怎偷偷摸摸钻我屋里来?
本想着日后,胤禛是要耍温情戏,玩分身术。傍晚陪那女人说笑用膳,夜里再回房跟我睡;两厢顾及,谁都给点儿甜头,无非要年氏得不到性福就成了。。。怎的我又猜错了?!
杵在原地苦思了半晌,我才撅着嘴,满心好奇拉着小弘时,推门进了屋。
“去哪儿了?不知道爷今儿可能早些回府?”
我都还没张嘴请安,背对着门呆坐的霸王,便带着丝不满,头也不回一顿埋怨。
小弘时面有忐忑地看看我,见我一脸茫然,便低眉顺眼跪地,恭顺地说道,“阿玛,弘时给您请安。”
胤禛的背影一个僵直,缓缓起身转过脸,微蹙着双眉淡淡说道,“唔。。。起吧。”边说边朝发呆的我走来,面上神色已是渐渐缓和,“日后去看儿子们,也有个交代,看着点日头。怎的这早晚才回房?”
我怔了怔,抿唇笑着挽起他,一边往桌前踱一边轻笑道,“四爷,敏敏记得,只能我候着你,不能让你等我。可今儿,您不是要陪年姐姐用膳么?”
房内一个侍婢都没留着,伺候这大小爷吃饭的活儿,自得由我担待了。
胤禛待我将汤水盛好,整整衣襟坐定,才面色淡然地接着我的话道,“日后记得,你只用听爷亲口跟你说的话。爷对旁人的交代,与你无关。”
。。。我说这人,怎就不能说点我这脑子能理解的话?!
皱着眉头想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敢情在人前交代要和年氏吃饭,是说着玩儿的?要我自动忽略?不跟人吃饭,你没事瞎交代啥?!
越想越不理解,不由狐疑地斜着眼角,冲胤禛一顿瞄。
“额娘。。。”还没研究出食不语的胤禛,到底打啥主意,左侧的小不点便嗫嚅着拉了拉我的袖子。
听到唤,胤禛与我同时转脸看向弘时;只见小家伙一脸无奈,盯着碗里的一块鱼r,跟着,求助地抬眼直视着我。。。
。。。我掩嘴轻轻笑了笑,眼含鄙视地,朝两边饭来张口的大小男人左右一瞄,满脸得意拿筷子轻挑着鱼刺。
这会知道女人的用处了吧?!哼!鱼刺都挑不出来,做人忒失败!
可,刚伺候了弘时吃完小鱼r,胤禛的筷子也敲了敲碗。
好嘛,硬是比你儿子多夹一块鱼给偶剔。。。今儿的饭,看来,我又用不着吃了!
晚膳刚过一半,忽听小桃在门口低低唤道,“四爷,高管家来了。”
本正翘着嘴角盯着我挑鱼刺儿的胤禛,闻言微微一愣,跟着,便转脸淡淡说道,“进来吧。”
高福进门一揖,分别请过安,才低低说道,“主子,都安排好了。方才年主子已去过书房,该说的话奴才交代过了。晚膳,也按您吩咐备好送过去了。”
“唔。”胤禛满意地点了点头,淡淡笑着说道,“你先去翠竹院候着。等时辰差不多,爷就过去。”
“是。”
眼见高管家垂着眼告退掩上门,我不解地看看胤禛,悄声问道,“四爷,您一会儿。。。”
胤禛皱皱眉不吱声,挑眉拿筷子敲了敲碗,“爷的鱼。”
。。。我苦着脸垂下头,却听小弘时猛地一声低笑,余光瞧去,只见他赶紧正正神色绷紧了小脸,故作正经端着小碗往嘴里送汤,可那眼角眉梢却全是憋不住的笑。
方才对自己挑刺儿技术的得意,在这霸王的欺压下,渐渐转为憋屈!为何我当年要学这些个高难度奴才活儿?啥不好学,偏将这筷头剔骨去刺儿的技术,学得炉火纯青!!!
终于将眼前的活儿干完,不待胤禛开口,我便撅着嘴夹起鱼块,转脸往他嘴边一放,“四爷!您的鱼!啊。。。”
胤禛怔了怔,瞥了眼弘时,面无表情,慢悠悠张开嘴,接了r转过脸,腮帮子开始机械地缓缓运作。。。
小弘时抑制不住的偷笑,和我咧着嘴的大笑同时响起,胤禛有丝不满地斜了我一眼,转手挑起一块豆腐,抿唇笑着往我口中一塞,“好好用膳。”
。。。
几分钟前,翠竹院(上帝视角)
年氏有些不满地踱至院门,待得李栓儿请过安,便低低问道,“爷还没回来么?”
“回年主子,爷已回府,不过这会子去了邬先生那。”
年氏怔了怔,脸上一丝失落,跟着,有些不解地说道,“爷是有要事么?竟不记得交代过,要与我用膳?”
正说着,却见高福匆匆从院内迎出来,支开李栓儿陪着笑悄声说道,“年主子,今儿个真是得恭喜您!”
“恭喜?”年氏狐疑地皱了皱眉,充满疑问的目光将高福上下扫视一通,才冷笑着说道,“高管家,见我这番被一阵折腾,住去那清冷角落,爷连陪我用膳都不肯。怎的,这就开始狗眼看人低?敢随意讥讽我?别看你是爷的心腹,可终究是个奴才!这般无礼,就不怕来日被剥了皮?”
高福对这般训责好不在意,依旧陪着奉承的笑,悄声说道,“年主子实在多心了,奴才对谁不敬,敢对您不敬来?年主子想必也知道,亮工,啊,年主子的哥哥,也就这三五天返京。”
“哼!你知道就好。”年氏这才低哼一声,略微扬了扬下巴,渐渐翘起了嘴角。
高福四下瞅了瞅,拿手轻掩着嘴,将嗓音压得更低,嘀咕道,“奴才就是恭喜您这事儿。您知道四爷去邬先生那干嘛么?他老人家刚写了举荐您哥子,升任四川巡抚的折子;找邬先生,润色去了。。。那可是个肥缺。”
年氏一怔,面上立时多了丝光彩,却仍是抿唇轻笑着不满地嗔道,“高管家,这事儿啊,跟我无关。你也跟了四爷这许久,怎的敢这般泄密。。。仔细爷知道了罚你。”
高福讪讪笑着,低声回道,“奴才这也是得了爷的命才敢多嘴。”
“唔?”年氏似是有些不明白,微微蹙眉想了想,低低问道,“爷还交代什么没?”
高福低低一笑,这才放下掩着嘴的手,奉承地说道,“爷说,晚膳,他就在邬先生那厢用了。待得折子彻底修整好,略做歇息,就会过去陪着您。啊,爷方才还交代奴才,为您备了平日喜爱的菜式,过会便送过去。要您先独自用了,候着他回房。”
年氏半月型的双目,终于为那嗔怒的娇容上,添了丝浅浅笑意,抿嘴斜斜看着高福,佯怒道,“怎不早点过去交代?倒让我这主子来寻你问?”
高福忙恭谦地垂首,笑道,“是奴才的错,年主子息怒。是爷念着您,定要着奴才先为您备膳,这才给耽搁了。。。”
“行了。知道日后谁是你该看进眼的主子,便罢了。去忙吧。”年氏轻笑着拿帕子挥了挥说完,便转身缓缓踱步而去。
144残酷的真相(一)
平日,就算回府略早,陪我用过晚膳,胤禛也会去书房或晚枫亭耗时辰,待觉困乏才回房安歇;可今儿,吃过饭,他却一丝离开的意思都没,极为难得的呆在我屋里,随意缓步踱着,听弘时背书;还有方才,高总管那言辞闪烁的神情。。。
为何胤禛此刻的淡然,竟让我想起了所谓‘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正想着,却意外地听到胤禛出声吩咐弘时,“不错。今儿个,你就住额娘这,用不着回柏院。”
我和弘时相视一眼,小不点脸上虽有喜悦,却同我一样眼神茫然,跪地回道,“是,阿玛。”
怎的今晚这么诡异?要弘时住我这儿,那是说,大男人要去伺候那小年糕了?!
胤禛在我疑惑又不解的凝视下,淡淡笑了笑,唤小桃进屋稍作交代,便见那丫头领着脸色呆呆的小弘时,往弘历昔日住过的房间踱去。
我皱着眉头起身,走到神色淡然的胤禛面前,睁大了眼使劲儿盯着他。
仍是那黑幽幽,深邃到见不得底的双眸;只是往日的对视,总能感受到这黑眸中隐藏的柔情和爱意;可今儿个,总觉着这俩眼的情绪,平静,或者说,淡然到不正常呢?
“看够了?”胤禛紧呡唇角憋着笑,伸手照我耳朵捏了捏,拉起我边往外走,边低低笑道,“爷带你见个人。”
见个人?满心疑惑随着他的步子往外迈,脑子里一片混沌。
这狐狸到底玩儿什么心眼?
今儿个一回府,就开始玩神秘,瞧丫嘴角那丝笑意,就像给我备了份多大的惊喜,定会讨我欢心来着。。。
莫非,是朝事有变,必得睡年氏一夜才成?这会子,就要极力摆平我,让我心满意足,乐不思蜀,放了他去晨枫阁?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给我那么些承诺。。。
你就实话实说,指不定我一个于心不忍,就赶紧把你吃了,再送给年氏抱着白睡一晚,不就完事儿了吗?真是穷折腾!哼。。。即到了这番境地,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么把戏!
我这心里瞎嘀咕着,胤禛也不吭声,直让我脑子里一通乱想,甚至!都出现了小年糕娇笑着咬他耳朵的场面,不由恶狠狠瞪向面有笑意的他。。。独占不了,偶就用眼光杀死你!哼!
可刚瞪两眼,胤禛便猛然一个顿足,我还止不住脚步向前迈,被他拦腰往后一扯,踉跄着倒回他的怀抱,撅着嘴不满道,“四爷!都说了,嘛事儿先吱声,怎的又自顾自停。。。”
话未说完,我便被抬眼见到的牌匾恍了神:‘晨枫阁’。
怎会带我来这?要见的人,莫非是年氏?
转脸看去,胤禛骤然间笑意全失的神色,让我一丝寒意涌上心头,垂首看着地上斑驳而凌乱的树影,嗫嚅道,“四爷,这是。。。?”
胤禛轻轻抬起我的脸,微翘起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淡淡说道,“爷说过,加倍奉还。”跟着,便拥起身子略觉僵直的我,缓缓朝院内踱去。
惨白的月光,被王府周边那些参天大树遮挡,整个院落黑漆漆一片,只最深处的主卧房,隐隐透着昏黄的烛光;而白日所见到的仆从们,似也毫无踪影。。。
被这黑暗笼罩着的,诡异的静逸环境,吓到脚软,我几乎是被胤禛抱住腰一步步轻挪着,靠近主卧房。
渐渐的,耳中有了丝人声,似乎,似乎是女人低低的,压抑的求爱呻吟?
我怔了怔,顿住脚步。这声音。。。
猛地想起那夜,在血泊中自抚低唤的我,瞬时恍然大悟;可一丝惊惧却不自觉由心间蔓延开来,让我不敢再前行,硬攥着胤禛的胳膊,边往后退边悄声说道,“四爷,我,我不想过去。”
胤禛低低笑了笑,强行环住我的肩,边走边道,“这是爷为上一胎儿子备的送行礼。额娘不在怎成?”
比力气,我始终是弱势,就这么紧呡唇角,忐忑地被他连托带提拥着走,却发现高福,早已在年氏门前候着。
见着胤禛与我,高福疾步上前,递给老四几卷书札和一枚钥匙,俯身悄声说道,“主子,人也带来了。您看。。。”
“不着慌。”胤禛神色淡然地接过书物,安慰地冲我笑了笑,转脸吩咐道,“你去院口候着,一会儿爷和福晋出来,再听吩咐。”
满头雾水,却是心惊胆战地被胤禛拥至房门,在年氏带着挣扎低哼的呻吟中,只见他转手将钥匙递给我,眼中带着丝鼓励淡淡说道,“打开。”
我咬了咬下唇,双手有些哆嗦地,将钥匙c进门上的双排匙牙,轻轻一转,将锁卸下,却不敢伸手推门。
对那女人,有恨;连见着她,与她说话的场面都想逃避;可此时听着她的低哼,却不自觉心有不忍;更何况,照胤禛与高福的对话,想来此番的‘加倍奉还’,会比我当日遭的罪,更可怕;还有这女人的身份,此时泄愤,日后碍着胤禛的朝事,我可如何担待。。。
胤禛伸手抬起我的脸,面无表情凝视着我,对视上我略显惊恐的双眸,悄声说道,“敏敏,不要怕,这是爷应过你的,必要做到。”
我呆呆地点着头,嗫嚅道,“四爷,可她,她是年家。。。”
胤禛微微一笑,有丝欣慰地放下手,淡淡说道,“年家?傻丫头,爷不是说过么?以后这世上,只有我和你。”话音一落,便伸手推开了门。
喘息,与低哼声中,遥遥看去,蛇一般剧烈扭动着的年氏,手与脚被牢牢栓在床的两头,寸缕不着;口中,似还塞着一团软纱。。。
不及细看,我急急捂上眼,埋头在胤禛胸前跺着脚惊叫道,“我不看!四爷,我不想看!这样,就够了!”
胤禛身子一僵,轻拍着我的背低低说道,“不管你看不看,这女人今儿都要遭罪。若你不亲眼看着,那爷只好来日再给你送份礼,再看一遍。”
我怔了怔,不相信地抬眼看向他,待见着他陡然y寒了的双眸,不由一阵心慌,听话地放下手,呆立一旁。
胤禛因我的反应,微微皱起了眉,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口气,瞥了眼床,伏在我的耳边悄声说道,“不要怕。你不懂,若不一次根除后患,来日,你,与爷的子嗣,会更难保全。”
我与他的子嗣?身子一僵,猛然,想起了弘晖,那只有八岁的孩子。。。
的确,在热河,年氏惹我受的苦,不过是误伤;可她昔日对胤禛的嫡长子动手时,可曾想过,要对无辜的小生命留情?还有昨日,李氏对小弘时的漠然和利用。。。
是了,这是与我生长时代相距三百年的大清,这是女人们为了争宠会不惜一切手段的大清;而面对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和儿子们的我,胤禛,也只能亲自动手,排除我身边可能出现的威胁。
轻抚着肚子,我咬了咬唇,渐渐抬起眼皮,向胤禛冷静淡然的面庞看去。
我的腹中,会不会已又有一个,与面前我深爱的男人共有的,可爱宝宝?为了它,为了弘历弘昼,我是不是真的该听话,去适应眼前残忍的一切?
还有,胤禛,他的残酷,虽让我一时惧怕;可至少,这份狠,是为了我和孩子的将来。
若我因此怨他怪他,拒不接受;他所作的一切,岂不毫无意义?反会成为日后,我与他之间的隔阂。。。
默然点了点头,我仍有丝不忍地瞥了眼床,才转头悄声嗫嚅道,“四爷,我,我不怕。”
145残酷的真相(二)
平日见到的,只是她飞扬跋扈的笑颜;那面容虽算不得倾国倾城,却也极为娇俏;可谁想,艳容之下,这幅皮囊。。。
尚不及细看她的神色,便被她腰腹间松弛的赘r吓了一跳。不过二十左右芳龄,几次三番的怀胎受孕,再加上奢华的王府生活,虽这女人并未产下子嗣,可身子,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肚子,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个儿的。。。不的!以后坚决不生了!非要偶变成这种身材的话,偶还不如干脆点,自焚了吧。。。
“药的分量,爷心中有数,断不至让你意识不清的。今儿个,用不着你说话;可爷的话,你听仔细了。”
正嘀咕,忽听到胤禛低沉而y郁的话语,我立时回神,这才想起,年氏此刻正受着何种煎熬,方才对身材的八卦关注,也转向了她泛着红霞却目露哀求的面颊。
胤禛将我拉去一边儿,松开手轻弹了两下衣袖,静静在床沿坐下,冷冷瞥了眼年氏,回首缓缓抖开手中那卷书札,捏起最中间一张,染着斑斑血迹的薄纸,微微翘起嘴角冷笑道,“你以为,让香儿自尽,弘晖的事就可以瞒天过海?”
让香儿,自尽?!那不是年氏的贴身丫鬟么?今早还见她待那丫头,跟亲姐妹似的,离不得弃不得,怎会。。。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不解地看了看胤禛;可他正轻垂着眼睑,默然盯着年氏,上方这么看去,根本瞧不清他的神色;而年氏的低哼,也因这话语,略微停顿;转眼看去,她的眼中,除了哀求,似乎,还多了丝惊惧。
胤禛依旧不紧不慢,y测测低声说道,“你的y毒,爷并非今日才有所领教。你让香儿自尽,说她的家人老小,自会有你、有你哥子保全?可是有的?呵。。。你忘了,在这雍郡王府,爷,才是唯一的主子。这丫头,就是想死,也得看爷准不准。更何况。。。”
胤禛话音顿了顿,伸出手轻抚着年氏的面颊,y寒的声音中,竟带着丝令人颤抖的笑意,“连你,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何,可保得了她的身后事?”
听到这,我才明了。想必昔日伤害弘晖的事,香儿也掺和在内?
的确。。。y招伤人,年氏一个人怕也做不来,她又是侧福晋,有着明宠的身份,不少事都要经由心腹之手吧?胤禛今日,不也依靠的高福么?可这年氏,为了掩口,竟狠心让自幼相伴长大的香儿,自尽?
我咬了咬唇,看着胤禛将那薄纸,轻轻覆在年氏的面颊上,漠然地说道,“这血,是香儿的。上边的字,也是你这读过书的丫头亲手写的。晖儿因小小腹泻卧床之时,你这蛇蝎毒妇,竟让香儿将巴豆磨粉磨面儿,制成点心伤他。。。爷早知是你的手脚,却未想到,你竟这般狠毒,硬是要他受尽折磨!对你的一时大意,竟失了嫡长子,甚至,将爷最重要的一个女人,伤到自此不敢再亲近孩童。。。你,可知你犯下的罪!”
巴豆?!
我怔怔地看着脸色铁青的胤禛,脑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可爱小孩儿,因时常腹泻痛苦不堪,面容枯黄,直至致死的场景,不由一阵心惊。若说方才有着同情,此刻,就是为了她对晖儿所做的一切,我也不会再对这女人心存怜悯。。。
而且,最重要的一个女人?那拉氏?怪不得她对弘时的态度,让我觉得有种刻意保持的距离感。
心头对弘晖的怜惜,对那拉姐姐的同情,直让我咬紧了牙,瞪着年氏依旧扭动不止的身子,恨不得亲自拿铁g子上去捅几下!
身边,胤禛沉沉的低语仍在继续,只是少了方才的一丝愠怒和懊悔,取代的,是再度的漠然,“这些年来,宠你惯你,你以为,是为了讨好你哥子?你不要忘了,你年家不过是爷的包衣奴才出身。是爷,将你一家抬入旗籍;否则,你们算什么东西?爷不过是想,借由爷对你年家的恩宠,使你哥子日后在朝中做事,方便一些,少受些白眼和拦障。倒给了你恃宠而骄的想头?”
年氏的脸,被那血纸覆上,除去依旧带着喘息的低哼,再看不到神色。
“而失去晖儿,爷疑你却未动你,又有一层。爷现在就告诉你缘由。那时候,是爷头回使唤你哥子处理私务;整治的,是同为皇子的阿哥爷。他未彻底完事之前,爷不会为任何事,让他陡升叛逆之心;因此,才会放过你。可,你知道么?自那件事做妥,你哥子已属私犯清律。爷并未给他留下只字片语的明令,反而你哥子的回笺,成为了爷手上的证物,就在爷手上这堆物件里。如今的他,包括整个年家,不过是爷手中随意可捏死的蚂蚁。你明白么?”
年羹尧么?此时的他,应该还算不上胤禛手中的夺帅大将;充其量不过是个比较长脸的奴才。。。的确是随意可捏死,但日后,老年糕一定会成为夺嫡功臣的啊,怎么捏?
日后?!猛地想起胤禛方才说过,‘若不一日根除祸患,来日。。。’。
是了!我怎的没想到!好歹我还是个知道历史的人!想来胤禛以后仍是会重用年羹尧,他是怕,在年家尚未得志之时,这女人便敢仗着家世如此娇纵y狠;来日若年家得势,想这女人,更会娇纵不堪,说不准敢搬出老年糕,明刀明枪要挟胤禛除去我和弘历?!
被这番猜想吓得一身冷汗,我不由直了直身子,紧紧盯着胤禛,为他的周全考虑暗自佩服,更为自个儿傻头傻脑的同情自愧不已。
“先前警告过你,给你人前风光,为年家光耀门楣;但,不可求爷恩宠。”胤禛不含情绪的声音依旧低低响着,这回却是抬起了脸,淡淡回视着我,沉沉说道,“可你?人前风光无限,却蹬鼻子上脸,甚至开始敢对爷下手。你,命不好。若你只是伤了爷,爷不过会以同样的招数返还于你。可你,却伤了爷最心爱的女人,甚至,再度让爷失去一个子嗣,与她共有的子嗣。。。”
胤禛苦笑着将这话说完,便垂首揭开年氏脸上的薄纸,淡淡说道,“所以,今日你受的苦,是自找的。懂么?”
年氏已变得有些呆滞的眼神,不过在我脸上略作停留,便急急转向胤禛,呜咽着似是要说话,却说不出,渐渐地,神色又再度迷离,死盯着胤禛不放。
胤禛瞥了眼年氏赤l的身子,回手照她已有些下垂的胸部,轻轻划了划,惹来这女人一阵娇哼。。。
我愕然看着他的行为,张大了嘴,呆呆地说不出话,这臭男人!怎的突然开始调戏她?!
胤禛却似撩拨地上瘾,用手指又轻又柔,将年氏的双峰划遍,跟着,微伏着身子,低低问道,“想要男人?若是,点点头告诉爷。”
年氏急切地点着头,眼中却渐渐涌出泪水,跟着,似是怔了怔,轻微地摇摇头;胤禛一声温柔的“嗯?”声响过,那年氏,却更为猛烈地狠狠点着头,直让我看得两眼发直。。。
胤禛低低笑着,轻轻揉捏着年氏的胸部,淡淡说道,“这是你自个儿要的,爷应你。不过,你该知道,被外姓人碰过的女人,再无资格得我爱新觉罗家子嗣,爷更不会再碰。若想日后年家有善终,你,和你哥子只能依附爷。若你自明日起,安分守己,你与年家的风光依旧有保;日后,爷还会安排新生儿给你养育,万莫拂了爷对你年家的心。可,若你明日想寻死,想装疯,想将今夜之事告知他人。。。先想想年家上下的百号人,和你自个儿身后的名声。。。爷不想多说,你对爷嫡长子的早殇之罪,你哥子对阿哥爷们的手段,还有待会应你所求、进来侍奉的包衣奴。。。牢记在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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