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百鬼志事】(甜文,肉,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果然,长相这种东西就是对花痴的一大杀器。
「我还有些事问你。」
闵怜正冒着粉红泡泡,就被祁穆安微微正色的神情打断了。
「何事?」
她回道。
祁穆安蹙了蹙眉,像是在回忆什麽:
「你之前同我说,我中的毒名为相思红?」
闵怜料想应当和害他之人有些关系,就收了玩心,仔细道:
「没错,那姐姐还是我熟识的。」
同为花妖,闵怜还挺同情相思红的,不知有多少恶人想得了她身上的毒,将她逼得躲进那深山老林里。
「姐姐?」
祁穆安一愣,
「她是妖?」
闵怜翻了个白眼:
「那是自然,你这半魔之身,若不是拿了妖毒,怎能害到你。」
况且也不能是寻常的妖毒,得是道行颇深的。
快穿之【百鬼志事】(甜文,肉,繁) 清艳花妖X病娇美人城主【二十一】往事(第二更)
祁穆安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
系统给她的剧情里,其实并没有仔细介绍祁穆安到底经历了什麽。所以闵怜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只大约有个猜测罢了。
最後的祁穆安是同以前的仇人同归於尽的,那麽,她就更要了解才对。
「这毒,是谁下的?」
闵怜靠在他怀里,半抬了眸道。
她问的突兀,祁穆安一时还来不及反应。只是看她明眸里的担忧,他就安抚道:
「不过是个‘故人’罢了,不必介怀。」
闵怜却不想让他敷衍过去,她不想因为一时的心软,错过提防那人的最好时机:
「他手段太过高明,你不可不防。」
相思红是个好妖,平日里最是痛恨有人用她的毒来害人。那人却这样神通广大,能从她手里拿到毒液。
「我知晓。」
祁穆安揉揉她的发。
闵怜抿了唇,低头默默思量片刻,复又抬眸看着他道:
「我,我今日有些无聊,你给我讲故事可好?」
她有些紧张,也有些忐忑不安。
祁穆安见她双手紧紧的揪着他胸前衣物,无措的神情,不由得莞尔。
以他心智,如何不明白闵怜的意思。
那段过往虽痛苦,只他如今已不沈湎。可复仇之心,却是半点不少的。
「我的故事可不好听,还有些吓人。」
他拍拍她的手,笑道。
「我不怕,你同我讲罢。」
闵怜是打定了主意,错过这机会了解他,恐怕以後就没别的法子了。
祁穆安被她软磨硬泡,还是同意了。
————
都城里,有一户姓周的人家。
周家的家主是个商户,才思敏捷,又颇有手段,很快就从普通的商户做大起来。
到後来,他已是家财万贯,当了皇商以後,更是风头无两。
他娶了城里祁家的姑娘,是出了名的美人儿,二人成婚後,更是生了一对玉雪可爱的龙凤胎。
龙凤胎里的哥哥一日美过一日,到後头便是出个门,也能被女子掷果盈车。妹妹也生的极好,小小年纪,就能
瞧出日後的风华。
周氏夫妇本因此而自豪不已,然而好景不长,孩子十四岁那年,被缠上了鬼祟。夫妇两个只得求了净安寺的高僧,将哥哥送进了寺庙里头,做俗家弟子。
妹妹则送到了邻近的净月庵,也是一样。
这一对夫妇本以为就此便能安心,却不料这却是羊入虎口。那高僧师太狼狈为奸,明面上德高望重,实则都做着下流的勾当。
因为双胞胎容貌甚美,那高僧瞧上了妹妹,就同那师太商议好,将哥哥送给师太开苞。
那一日,就是哥哥的噩梦。
他喝的茶水里被人下了药,只是因着那日腹中不适,并没有喝下多少。可他妹妹却是昏迷着被送予了那高僧,被他强占了身子。
他及时从师太那里逃了出来,没有发生什麽,可一条腿在路上摔断。而令他痛苦的,却是妹妹不堪折辱,自尽而亡。
也就是这时,他才知道那两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魔物。
可笑的是,世人竟将他们当作圣洁之人,虔诚参拜。
他拖着断腿,还是被人抓了去,紧接着,就是一日一日的鞭挞折磨,生不如死。
某亘:恩,继续揭露城主悲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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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有一日,他不堪如此,从那修罗地狱逃了出来。
被追捕时,他不慎跌落山崖。
不知是不是因为怨气太过强烈,他不仅没有死,还拖着残破之躯,成了这半魔之身。
故事讲完了,闵怜听得愣愣的。
祁穆安捏了捏她柔软的面颊,浅浅笑道:
「怎的,怕了?」
闵怜任由他捏着,片刻後才瘪了瘪嘴,一双眸子里水汽渐渐弥漫。
祁穆安看的一惊,不由得哭笑不得:
「可是我捏疼你了?」
闵怜摇摇头,把头拱进他怀里,蹭来蹭去:
「听得鼻子酸酸的,心疼。」
祁穆安怔了怔,随即轻轻回抱住她,熨帖道:
「傻姑娘。」
若闵怜抬起头来,一定能看见他此刻温柔至极的眼神。恍若冰雪消融,春暖醺然。
他犹记得前世将这话告诉程挽素,她虽口中安慰,眼里头到底透露了一丝恐惧。彼时他们分明已互表心意,她这般,还是伤了他。
倒是这傻姑娘,让他暖到了心里去。
「我才不傻,」
闵怜从他怀里探出了头,长睫上还挂着晶莹的珠泪:
「你说的便是你自已,既受了这许多的苦,缘何不去找那两个妖物?」
如果是她,恐怕早便将他们千刀万剐了。
祁穆安却叹道:
「并非不去,只我在筹谋,原本若单我一人,就是同归於尽也无妨。」
可如今,他又如何舍得。
这丫头第一回见时,灵动柔媚,他还当她心智极深。这会儿却是明白,她不过是个单纯的罢了。
「啊呀,呸呸呸。」
闵怜连忙去堵他的嘴:
「谁让你说这等晦气话了。」
什麽同归於尽,报仇把自己也搭上去了,那算什麽报仇。
祁穆安忍笑将她的手拉下来: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存了逗她的心思。
闵怜柳眉倒竪,又要去堵他。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想要捂他的嘴。
祁穆安往後一退,让她扑了个空。
闵怜的身子就撑不住的往前头倒去,他趁这时候,绕过她双手,恰好唇吻住了她。
这也算是变相的堵住了吧?
那瞬间,闵怜脑中却是第一个闪过这句话。
娇软的唇瓣甜甜嫩嫩,犹带着一丝果香。他顶开她牙关,卷入她口中,挑起了她的小舌。
闵怜的长睫扫在他脸上,毛茸茸的。
他轻吮一口,又退开。
等到闵怜疑惑的看他了,他便又吻了上去。
修长手掌抚上她脊背,在脖颈处托住了她。祁穆安稍一用力,就将她搂抱了起来。
他的床榻很宽敞,闵怜躺在正中间,同那鲜艳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衣襟被挑开,中衣褪下,就显露出那杏色的肚兜来。
她的发丝铺散在床榻上,倾洒如墨。而肌肤却白皙细腻,犹胜美瓷。颈项纤细,锁骨玲珑。
本该是一副春色撩人的画轴,闵怜却偏偏不是娇羞的属性。
她眨着眸子看祁穆安,见他身上都好好的穿着,不由得不满的去扯他腰带。边扯还边抱怨道:
「这不公平,你也的脱了才成。」
祁穆安只得无奈的让她去拉,还得配合她的动作。
锦袍脱落,就被扔在了地上。
某亘:肉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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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半褪,祁穆安微微俯身,吻住她双唇。
随後,便是她的下颌,颈项,一直到胸前。
粉嫩乳果儿似樱桃一般,他轻舔一口,闵怜就身子一颤。她身子极美,这是祁穆安所知晓的,只是不知她如今动情时分,竟让他如此意乱情迷。
他攥了一只乳儿揉捏,白嫩乳肉在他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软软弹弹的,他一松开,就恢复了回去。
他的舌尖滑过她的平坦小腹,在可爱的脐眼处打转。一手也并不放松,在她大腿内侧极尽缠绵的抚触。之後,便顺势滑上,探入那湿热花穴。
粘滑蜜液已从那小口探了头,被他一戳,就不自觉的淌落了下来。滴在他手上,竟是泛着浓烈的花香
「你这处,竟是香的?」
祁穆安有些惊讶。
闵怜咬了咬唇,这会儿算是感觉到几分羞涩的忸怩起来:
「我……」
她是花妖,但是没想到当妖还有这等福利。
祁穆安的手指挤入她甬道之中,那两头的媚肉便推挤而来,将那手指吮的紧紧的。
他在那甬道里探寻着,一边观察着闵怜的表情。等触到一处略柔韧的地方,就见她低呼了一声,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他就懂了。
说实话,祁穆安让女子着迷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虽容貌甚美,可身子也并不逊色。这会儿那衣物松松挽在他肩畔,只觉得裸露的胸膛,肩胛俱是莹白如玉。
这墨发三千,红唇雪肤的模样,不可谓不令人目眩神迷。
偏他好看的不让人觉得阴柔,反倒是刚柔并济,那身体各处,都匀称有致。宽肩而腰窄,肌肉坚韧有力。
他抬头时,喉结微动的样子最为好看。
闵怜探起身子,抱着他脖颈,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
彼时祁穆安已将手指抽了出来,那硕物顶在她蚌肉上,炙烫而饱胀,不容人忽视它的存在。
「如何?」
他吻着她鬓发,呢喃着询问她的意见。
闵怜想了想,她和林落定是没有甚麽可能了,如今守着祁穆安一人,似乎也过了大姐二姐的明路。将身子给他,应当也差不离了。
反正除了最後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於是她点了点头,顺便将咬住了他的肩膀,含糊道:
「若是你弄疼我了,我也要咬回来。」
她这番动作着实可爱,祁穆安不自觉的扬了笑。
可他下身却是半点都不含糊,在那凹陷处蹭了蹭,便推着缓缓入了进去。
到底还是处子之身,那手指能适应的容纳程度,同那处完全不成正比。这会儿,她下身的甬道禁锢着他那处,让他都喘不过气儿来。
闵怜泪眼汪汪的咬着他,心里头的苦简直说不尽。
每次都是处真的好苦逼啊,系统就不能给个降低疼痛的奖励吗?
不过还好她已经有经验(?)了,恢复的也快,只一开始有些疼痛,後来就好受许多。
看她放松了,祁穆安也就不客气了。
他略略後退一些,就再度冲了进去,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开,到了她最为敏感之处。
腰肢款摆间,渐渐响起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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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缕血丝融入二人的结合处,很快便消失不见。
而祁穆安,只觉得身子微微的泛起了一阵凉意。
系统:【少女,看在你最近表现那麽好的份上,特别给你一个奖励,不要大意的感谢我吧~(/w\)】
闵怜:………
奖励?
不过此刻并不容她多想,下身传来阵阵饱胀酸麻的快感,她只觉得那处被祁穆安来回冲刺着,让她兴奋的整个身体都热烫了起来。
玉茎在甬道里,被那花穴吞吐着,时不时的抹上一层晶亮。那脉络摩擦着她的肉壁,更添刺激。
交融的体液清黏的糅杂在一起,将二人紧密相连。她的腿被大大的撑开,挂在他健腰上,承受这高强度的疼爱。
而祁穆安则忽略了方才的一丝怪异,全神贯注的享用着这近在眼前的美食。
迷迷糊糊间,她只想着,不管什麽奖励,等到一会儿再说吧……
至於那时候她还记不记得,就是她自个儿的事了。
————
程挽素双眸空洞的望着头顶帐幔,红招坐在她身旁,以泪洗面。
「姑娘,再这般下去,身子如何受的住?」
自打那晚之後,程挽素几乎吃不下东西,一直靠红招强灌下粥汤,又用药吊着,才能勉强支撑下去。
「我不吃,你拿走罢。」
程挽素的嗓子已哑了,双眸红肿,显然是哭过。
「姑娘——」
红招还想再说。
程挽素却似被人戳到了什麽痛楚,身子一下子暴起,将她手中的托盘都掀翻在地。
「我让你滚!!」
她瞠大双眸,甚至连血丝都瞧的清清楚楚。
红招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一时吓的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道:
「婢子错了,婢子这便收拾。」
言罢,她就抱了托盘,将地上那些碎屑都拾起来。
等她好不容易将地都打扫乾净,程挽素已经又躺了下去,就跟方才一般,望着头顶怔怔出神。
这个畜牲,这个畜牲……
缘何要这样羞辱於她?!
既是不喜,互不相干便是,又何必找个陌生男子,将她清白夺去?
她必定,必定不会忘记这份耻辱。
————
「沈兄,这几日为何都在这家中坐着?」
一书生打扮的男子走到沈垣面前,看他手里攥着一块白色碎布,似是神游天外。
「这是何物?」
他好奇道。
沈垣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听得他所言,就抿唇涩然一笑:
「只是个故人落下的。」
他这几日,每每都会梦见一个女子。他同她在水中交欢,极乐销魂,可他偏看不见她的面孔,只记得她一身白衣,缥缈若仙。
而这,就是头一回醒来时,他发现的。
莫非,这都不是梦?
沈垣有些懊恼的捶了捶头,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爷,外头有客到。」
他还烦着,就听小厮敲了敲门。
「沈兄?」
好友也在一边提醒他。
沈垣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并不想出去,盖因今日父亲临时有要务在身,他只得替他接待。
来者,正是闵怜三姐妹。
闵家堡是出名的,而那貌美如花的三姐妹,自然也让许多人趋之若鹜。这朝代并不同以往那样严谨,对女子更宽容一些。
某亘:你们可以猜下是什麽系统福利呀~
快穿之【百鬼志事】(甜文,肉,繁) 清艳花妖X病娇美人城主【二十五】错认(第四更)
闵怜那日回到家中,还来不及休息,就被自家大姐拎了起来。
「快去洗漱装扮,我们要去外头一趟。」
一般闵楚说外头,就是要出闵家堡了。闵怜昨日和祁穆安才折腾了那麽久,一时便有些惫懒的不想去。
「你们去便是了,做甚要拉上我……」
她疲惫的嘟囔着,
「我还想好好休息呢。」
闵楚却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
「不许你偷懒,快去准备。」
闵惜在一边捂嘴偷笑,等闵楚出去了,她便替闵怜拿了一身月牙白的衣裙,让她换上。
「好了,莫要着恼,这回是真有要事。喏,这是你那情郎送你的,换上罢。」
祁穆安上回送来的礼物中,还有许多衣物。这一套同他那质料相同,怎麽都有些情侣装的意思。
那布料是一年只出三匹的衔丝缎,触手柔滑似水,颇为难得。
一提到祁穆安,闵怜的心情就更糟糕了。
她可是趁着他睡时偷跑了回来的,若是他醒了,指不定要发多大的火。没法子,谁让她忘了花露。
身为花妖,闵怜每三日都要用些花露,不吃就会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也算无可奈何的事。
主要还是太好喝了(ˉ﹃ˉ)口水。
拾掇了一番,她就被丢上了马车,趴在宽敞的软榻上躺屍。
闵楚考不过她那样,就掐了把她的面颊:
「你呀,以後收敛些。」
她看着她颈项上的红点,恨铁不成钢道。
闵怜乾脆赖进了她香软的怀里撒娇:
「情之所至,大姐你也明白嘛。」
两个老司机的对话,闵惜听得云里雾里。
其实若她们只是普通人,闵怜和祁穆安这般,自然是万万不可的。不过同为妖身,更注重享乐,是以闵楚并不大管。
看样子,祁穆安还是极为喜爱自己的妹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相反,闵惜虽然思虑颇多,於情事上却是一无所知的。
这样闲聊一路,倒也很快就到了。
三人从车上下来,闵怜头一眼就看到了那斗大的沈府二字,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
此沈府非彼沈府吧?
她自我安慰道。
然而等进了里头,坐在位置上,那号称是沈家少爷的男子出来後,闵怜就有些不淡定了。
听到他自我介绍为沈垣,闵怜就觉得自己果真不该出门。
尤其是那男人看见她,怎的是一副激动又爱慕的模样,瞧得她鸡皮疙瘩都竪了起来。
她哪里知道,她今日这一身白衣,发丝松挽的模样,完美契合了沈垣对梦中人的想象。
若是闵怜知晓他的想法,必定是要恶心到了。
替程挽素背黑锅?
开什麽玩笑。
不过这会儿她还不知,所以只能厌恶的躲避着沈垣热切的视线。就是闵楚闵惜,也察觉到了沈垣的冒犯。
闵楚微微侧身,替闵怜挡了他的视线:
「沈公子?」
她唤了他一声,笑道:
「不知令尊……」
沈垣这才回过神,转头与闵楚说话,只是时不时的,还会朝着闵怜那处瞟几眼。
「父亲临时有要事,便让我代为接待。」
言罢,他不由得接口道:
「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
他以往只见过闵惜闵楚,还是头一回见闵怜。
某亘:闵怜:这个锅我不背……四更完毕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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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楚微微一笑道:
「是我三妹,她头一回来沈府,难免有些生疏。」
沈垣一双眼眸却紧紧的凝着她不肯放开,听了闵楚的话,忙摆手道:
「堡主不必这般多礼。」
他说着,又不自觉溜回了闵怜身上:
「倒是我头一回见三姑娘,多有得罪,请三姑娘莫要见怪。」
沈垣其实生的还是一表人才的,朗眉明目,器宇轩昂。偏他又不止英伟过人,还有些似有若无的书卷气。
也怪不得他能成男二号,和祁穆安同台竞艳了。
闵怜却觉得他眼神古怪,彷佛是认识自己一般,有些惊喜,也有些痴迷。这让她着实不悦,便恼怒的剜了他一眼。
沈垣捕捉到她眼神,有些尴尬的红了脸。
其实这沈府,和闵家堡有些事务往来,两家算得上互惠互利,是以一直平平安安的处了下来。
闵怜想着到底是要给沈家人一些面子,沈垣收回视线後,她也就作罢。
因为沈垣的父亲还不曾回来,他就安排了几人先在厢房安顿下来。闵怜在东边,靠的和沈垣有些近。
不过一开始她并不知情。
到了晚上,闵怜独自一人留在屋子里头,派来伺候的她的丫鬟被她赶到了外头,她就那麽坐在窗口上,手里头拿着绣线。
在古代,其实真是没甚用来消遣的活动。她在闵家堡尚可同花花草草玩耍一番,到了沈家,自是不能显露。
这样一来,刺绣便也成了她打发时间的方法。
想着安抚祁穆安,她就预备为他绣个荷包。夜风正凉,她将烛台放在了旁边,自己就倚在了窗上。
今夜月色柔和,不似以往清冷。她咬断一根丝线,看着上头完成了大半的形状,自得的笑了。
夜幕如漆,繁星点点。美人倚在窗台,青丝三千,倾泻在她腰间,若墨画描摹,似妖似仙。
沈垣躲在树丛里头,一时竟是看的痴了。
他觉得,这便是他梦中仙子。那同他合欢一场,却了无踪影之人。
因着他看的太过入神,脚下不小心踩到了断枝,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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