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百鬼志事】(甜文,肉,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厨房里传来浓郁的奶油香气,以及女子娇甜的笑声。罗伦迟疑的走了几步,正巧看到黎莘手里捧着蛋糕走了出来。
乍一看到罗伦,她还有些惊讶。
「你怎麽这麽早回来了?」
她的脸上沾了一些奶油,手里捧着一个小份的蛋糕,鲜艳欲滴的草莓点缀在顶端,看上去十分美味。
罗伦疑惑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蛋糕上:
「你在做什麽?」
黎莘闻言,不由得好笑。她走进几步,把蛋糕凑到他眼前,一股水果的清香就扑鼻而来:
「这样都看不出来,我在做蛋糕呀。」
她笑得开心,柳眉如烟,明眸微嗔,秀美绝俗。
饶是罗伦做了多少次心理建设,也不由得被她晃花了眼。
趁着他恍神的当口,黎莘沾了一点奶油,动作迅速的涂在了他的唇上。罗伦原本严肃的面容立时就滑稽了起来,罪魁祸首却忍不住笑弯了腰。
罗伦还没反应,反射性的伸舌舔了舔。奶油入口即化,却并不甜的发腻,
倒是刚刚好的味道。
见他神情,黎莘就明白了。
她把蛋糕塞到罗伦手里,一把拉了他的手,连拖带拽的将他拉进厨房。她做这事儿时丝毫不见外,一点都不像是个循规蹈矩的闺秀。
罗伦被她拉进厨房,才发现里头已经被各式各样的蛋糕原料堆满了。黎莘把打蛋器交给他,叉着腰认真道: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你也一起帮忙。」
她这般神态,颇有几分好笑。
罗伦的眼中笑意渐浓,只是面上并不曾表现出来。他没有反驳黎莘的话,而是乖乖的照她说的做了起来。
他这样若是让公司的人看见,只怕一个个下巴都要掉下来。
黎莘似是很满意他的表现,时不时的在他身边指点。她这会儿换回了早上的衣服,从罗伦的角度,能把那两团隆起的软腻看的清楚。
她动作时,那乳儿还会应景的颤颤,看的人口舌乾渴。
「专心些!」
黎莘老师又发话了。
————
厨房的玻璃反射着琉璃的色彩,朦朦的碎金色洒在白皙娇柔的身体上,几近透明。
黎莘的身子撑在洗手台前,背上涂抹着香甜的奶油,正在那臀儿和腰窝的凹陷处,诱引着他去采撷。
罗伦也的确那麽做了。
舌尖舔吻着她的肤,似是和奶油一样,融化在了他的口中。黎莘咬着唇嘤咛了一声,墨发凌乱的披散开来。
他稍一用力,下身的肉柱就挤入了她的甬道,里头似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他胀痛的巨物。
她的身子里头温暖紧致,媚肉层层叠叠的咬着他,让他欲罢不能的来回抽动,摩擦,直至她蜜液满溢,沿着花穴一路蜿蜒至腿的内侧。
他听见黎莘唤着他的名字,往昔清丽的脸蛋抹上了浓墨重彩的情慾,一双眼儿直勾勾的,似是妖娆的女妖,要勾走他的三魂七魄。
他用力的一个挺身,释放在她体内……
「少爷,早饭准备好了。」
罗伦一个激灵坐起了身,面色怪异。
下体熟悉又陌生的湿粘感告诉他:
他梦遗了。
快穿之【百鬼志事】(甜文,肉,繁) 桥姬【三十】复活的女鬼
某亘:百鬼即将在五章内完结~下一篇是骨女~准备换成现代文的类型~和恋骨癖法医怎麽样~
良珩一把揽住她,力道之大,让闵怜迫不得已的清醒过来。
「时辰还早……作甚叫我……」
她嘟哝着,又往良珩怀里钻了钻,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你,你能在白日里出来了?!」
良珩兴奋道。
他摸了摸闵怜的身子,已不似以前那般冰凉,而是带着人体的温热。从她这一切来看,她似乎是——
变成人了!
良珩欣喜若狂,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娶了她,长相厮守?
闵怜喃喃了两句,随後揉了揉眼睛,困顿的撑开了眼睑:
「什麽在白日出……」
她说着就看到外头的天色,已是日头正好。
「欸?!」
闵怜自个儿都抽了口气。
她昨晚同良珩欢好完已是累极,吸收完良珩的精气,他便昏迷了过去。
系统说这并无大碍,是以她只能强撑着把他带回良府,随後再忍不住,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没成想天亮了,她竟还在外头,而且没有同以前一样的灼烧感。
莫非这就是吸取了二次精气的好处?可系统分明说第三次才会变成人的。
闵怜连忙把系统叫了出来:
系统,系统
【少女,叫伦家什麽事啊~?(*′?`*)】
闵怜已经习惯了系统的抽风:你先前不是说,吸收三次精气才会变成人吗?
系统:【没错啊少女~】
闵怜:那为什麽我现在就变成了人?
系统:【少女~你现在只是一个凝结的实体~不是人的说~ヽ(?_?;)ノ】
闵怜:……那要怎麽样才算变成人。
系统:【002不能剧透~(???︿???)】
闵怜:……
所以说系统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摔(╯‵□′)╯︵┴─┴
她关掉了系统,转而和良珩对视:
「我如今大抵能像人一样,只是终归还不是人。」
良珩便道:
「那你要如何才能变作人?」
闵怜摇摇头,望着他期盼的眼神,默默垂下头去:
「我也不知。」
她总觉着,事情没有那般简单。
良珩虽然心里略有些失落,却依旧还是开心占的多些,是以他在闵怜额头吻了吻,浅浅笑道:
「如今这般,也挺好的。」
正说着,外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且一声响过一声。
良珩立时拿了被子把闵怜整个包了起来,蹙了眉扬声道:
「谁在外头?!」
外头敲门的人这便停了下来:
「良珩,你是不是在搞那厌胜之术!」
却正是良守的声音。
良珩不明所以,只是一边起身穿了衣物,一边道:
「我不懂父亲是何意思。」
闵怜只翻了个身,衣服便自发的在她身侧成形。这也让她清楚了,自己还不曾完全成人。
那头良守却怒了:
「你这孽障,竟这样谋害生母吗?!」
良珩越听越莫名其妙,他好端端的,竟也惹了这一身腥。
当下他也不留情面:
「父亲慎言。」
已然是怒了。
良守最後却失了耐心,一脚将门踹了开来。良珩这才发现那些个亲兵已倒在了地上,显然是被人迷晕的。
「欺人太甚!」
良珩低喝了一声,正打算前去阻挡良守的目光。却见他此刻已目光呆呆的,瞧向坐在一旁的闵怜。
闵怜,已不能隐形了。
快穿之【百鬼志事】(甜文,肉,繁) 桥姬【三十一】消失的女鬼(第二更)
良守伸了一指指着她,手臂颤抖着:
「你,你是人是鬼。」
闵怜有些尴尬,她也不知这隐身的功能突然就失效了,想来想去,还是得一会儿和系统算账。
她现在,得先应付过这一关。
良珩很快挡在了她的面前,良守虽是他的父亲,他瞧闵怜的神色,却叫他很不欢喜。
闵怜支着下颌,浅浅一笑,皎若秋月:
「你猜我是人是鬼?」
她的神态同二十四年前一般无二,还是那个叫他心生仰慕的少女。可如今他面对着她时,却只留下满心的恐慌。
「你不可能是她,闵怜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良守後退了几步,不慎一脚绊在了门槛上,整个人向前扑着直直的摔落,摔的嘴角出了血。
他这样子,倒有几分阮秋芸当日的模样。
良守的动静这样大,外头等着的良珏和阮秋芸便等不住了。
阮秋芸好不容易好了几分,如今面上还有病容。几人都觉得,是良珩使了甚手段,才让她久治不愈。
良珏特意去伪造了小人,让良守误以为是良珩所做,因此才忍不下去,上门来寻他算账。
良珏扶着阮秋芸朝着屋里走了过去,良守已慢慢爬坐了起来。见到闵怜一脸讥讽,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她面前。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饶了我……」
忆起前尘往事,良守不由得失声痛哭,哪还有方才气势汹汹的样子。
阮秋芸甫一进门,就见他这样,不由得大惊失色。
她不曾看见良珩背後的闵怜,只以为是良珩逼迫,因此把良珏一甩,哭天喊地起来。
她说的难听,闵怜着实忍不住。
她从良珩的身後走出来,及至阮秋芸面前,一双眸子黝黑阴厉:
「你,可还记得我?」
阮秋芸哭的正是起劲的时候,乍一看见闵怜的脸,那哭声就在喉头噎住,憋的她一口气上不来,两眼发青。
良珏见状,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狠狠拍了拍阮秋芸的背。
她吐出一口痰来,才渐渐恢复了呼吸。
「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没死!」
阮秋芸恢复了呼吸,神智却乱了,她惊恐的看着闵怜,一边不住的往後退。
直至她靠在了门框上,整个人依然在颤抖。
良珏不知这状况,只能扶着阮秋芸。
闵怜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良守和阮秋芸:
「我在湖底等了二十四年,你们可还要尝尝,那叫人绝望的滋味?!」
这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这话不是她想说的,却不自觉从她口中蹦了出来。
这时候,系统突然开口了,比它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正经:
系统:【少女,闭上眼睛。】
闵怜一怔,下意识的闭上了,
然後她只觉有一股力量从体内汹涌而出,身子忽而一轻。
阮秋芸的凄厉尖叫在耳畔回荡,可她怎麽也听不清她说的什麽。
最後的记忆,就是良珩的急喝。
她想要睁开眼睛去看发生了何事,意识已经在那瞬间一片空白,她只堪堪动了动脑袋,眼前就沈入了一片黑暗。
某亘:结局有点不一样~不过he放心哦~
快穿之【百鬼志事】(甜文,肉,繁) 桥姬【三十二】重生
醒来的时候,眼前云雾缭绕。
闵怜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皮子沈沈的,乏力的紧。
她开始呼唤系统:
系统,系统我这是在哪里?
系统:【少女,别怕~你还在剧情中~】
闵怜:那我现在在哪里?变成人了吗?良珩呢?
系统:【少女,这个本系统不能透露(对手指),你自己发现吧~】
说完,系统就单方面的关闭了他们的对话。
闵怜还想再问,却发现已经不能打开界面了。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观察周围的环境。
秋香色的帐幔垂落床榻,她身上覆着的亵衣柔滑细腻,甚至用银丝绣着暗纹,但从这一点,就知这个身份非富即贵。
「夫人醒了?」
一个丫鬟挑了帘子进来,正看见她呆愣愣的坐着,当下又惊又喜。
「安嬷嬷,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她边说边跑了出去,连手上的活计也顾不上了。
闵怜目睹了这一幕,心口一震,被她那句「夫人」吓得不清。系统不是说,她还在剧情中吗?怎麽一觉醒来,她就变成夫人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下床,跑到了妆镜前。
墨发浸漆,只是略显凌乱的披在脑後。她的眉目依旧,然而却比以往多了一丝生气,瞧着就是个活人的样子。
没变,她的长相身材都没变。
闵怜摸了摸脸颊,一双黛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她有些摸不清现在的状况了。
正想着,外头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闵怜堪堪回过头,就见一个中年嬷嬷挑了帘子冲进来,眼含热泪:
「夫人,您可算是醒了!」
她见闵怜赤脚站在地上,立时心疼起来,搀扶着硬是把她送回了床榻上,一边忍不住念叨道:
「夫人身子还不曾好全,怎的就这样下来了。」
闵怜仍是一头雾水,见她们都围着自己,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们是何人?」
这一下,更是炸开了锅。
闵怜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问,那些人就一副天塌下来了的表情,比起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夫人开口说话了!」
「夫人恢复神智了!」
「天呐!将军!快寻人去告诉将军!」
原本骚乱的人群这下更是混杂成一团,安嬷嬷终是哭出了声,眼泪怎麽也止不住。
「夫,夫人,五年了,五年了。」
她抽噎着说道。
闵怜一个头两个大,系统跟她玩儿自闭,现在这些陌生人又说着她不懂的话,她简直都快炸了!
心头憋着一口气,她大吼了一声:
「闭嘴!」
她用尽了全力,连自己的耳朵都有些嗡嗡的。
瞬间,世界安静了。
那些个丫鬟婆子都止了嘴,怔怔的瞧着她。
闵怜稍稍平息了怒气,冷静道:
「你们先出去,安嬷嬷留下便是。」
见众人还迟疑着不动,她双眸一厉,提高了几分音量:
「我说出去!」
丫鬟婆子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褔身行礼,如潮水般往门外退去。
只留下安嬷嬷一人,跪在她床榻前,颇为无措的看着她。
她抚了抚额,觉得额头跳动的青筋总算安分了下来:
「安嬷嬷,」
她尽量柔和了嗓音道,
「你同我说,这是怎麽一回事,一句都不许漏了。」
某亘:猜到了怎麽回事吗~来啊~来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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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谜底揭晓~锵锵锵~
安嬷嬷见她神情认真,自然不敢瞒着,只得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说的告诉闵怜。
她还是闵怜,却不是那个溺水死去的,而是跳入湖中又被人救了起来。
安嬷嬷是她的陪嫁嬷嬷,自是知道不少秘辛,她是为了个男子跳的湖,当时整个闵府里头都瞒的紧紧的,对外只说是不慎失足。
安嬷嬷说到这儿,还抹着眼泪道:
「夫人,要老奴说,那良公子不是甚麽良人,且他家世又低夫人一筹,何苦非他不嫁呢?」
闵怜敏感的捕捉到了她话中的人:
「良公子?」
安嬷嬷一愣:
「就是那良守良公子啊,夫人难不成不记得了?」
良守?!
闵怜整个人都懵了,她本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抑或是别的角色身上,却不料不但没有离开原世界,而且重生了二十几年。
更吓人的是,「闵怜」没有跳湖自尽,而且还嫁了人!
闵怜的心口怦怦直跳,她对着安嬷嬷挥了挥手,压抑住激动的情绪:
「你莫管我,接着讲罢。」
安嬷嬷蹙眉颇为担忧的瞧了她一眼,却不敢违抗她的命令,接着道:
「夫人原本就订了亲事,先头那公子去了沙场,後来立下大功回来。」
「人人都说夫人命好,嫁了个青年才俊,日後定是享不完的福气。可老奴知道夫人心里头放不下那人,只得乾着急。」
「後头夫人被人构陷,名声尽毁,将军不曾因此退亲,相反却处处维护夫人。这样好的郎君,夫人缘何还不珍惜呢?」
安嬷嬷说到後头,也带了些语重心长。
闵怜听得恍惚,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那後来呢?」
她知道的还不够多,还不足以让她清楚现在这状况。
「後来夫人想不开跳湖了,幸好及时被人救了起来。只是从那时起,夫人便开始不言不语,别人说话,也都是不理会的。」
就像,就像丢了魂魄一样。
安嬷嬷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将军不顾旁人所言,硬是把夫人娶进府里头好生伺候,从不曾委屈半点。这几年来,将军也从未纳过妾室,只守着夫人一人。」
安嬷嬷说完,不由得凑近闵怜一些,劝慰道:
「夫人,似将军这般痴情的男子世间少有,要老奴说,夫人莫再去记挂那良公子了,夫人落水不久,他便娶了妻。」
她的神情很是不屑良守,闵怜亦然,是以并没有阻止她。
「他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哪比得上将军半分!」
闵怜望着安嬷嬷的样子,心里自然也为这个「将军」的痴情感动。可问题是,这个将军根本不曾出现在剧本里,她又该如何去面对?
等等,将军?
闵怜脑中忽而闪过一道灵光。
她还认识一个将军,只不过是二十四年後的,良守阮秋芸之子。
「你说那将军,唤作什麽名字?」
闵怜略一踌躇,就试探着问出了声。
安嬷嬷却一副责怪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她连自个儿夫君的名字也不记得。
「夫人真是睡糊涂了,自然是梁衡,梁将军。」
闵怜一震:
「梁衡?!」
还是——良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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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衡一听得闵怜醒来,立时放下了手头的事务,快马赶了回府。
离正屋越近一步,他的心口就跳的越急,他等这一刻,已经足足等了六年了。
屋子里头,闵怜背着身子坐着,双手平放在膝上,一双美眸怔忪的望向前方,就是听见有人进来,她也不曾转头。
梁衡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仍是强笑着上前。
「阿怜……你醒了吗?」
梁衡将她垂在脸庞前头的头发别在耳後,单膝跪在她身前,柔声问道。
闵怜的瞳仁转了转,缓慢的落在了他的面上,细细扫过他的容颜,彷佛在回忆些什麽。
然而梁衡期盼的眼神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她一句话击的粉碎。
她说:
「你是谁?」
这一刻,梁衡只觉得天崩地裂。
他几乎是迫切的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柔夷一如既往的滑嫩,温热,却远远没有冰冷时来得让他欢喜。
起码那时候……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梁衡凝着她双眼,试图从那懵懂之中找出些什麽。但令他失望的是,她眼中只有全然的陌生。
果然,还是他奢望了吗?
「我是你的夫君。」
他微微笑着,凤眸轻扬,隽逸清俊,一如她初次见他的时候。只是相比那会儿,他愈发成熟了。
「我的夫君?」
闵怜困惑道:
「我何时有的夫君?」
梁衡心知她不可能变回原样,然而他都等了这样久的时间,也不在乎再等下去。总归她已经恢复了神智,日久天长,她就是记不起来,也会对自己有情罢。
「四年前,我们成的婚。」
梁衡起了身,坐到了她身边。
「那时候你落水许久也不见好,我只得提前将你迎进门,才好名正言顺的照顾你。」
闵怜听了,不觉反问道:
「莫不成爹娘厌弃了我?」
梁衡一惊,随後连忙摆手否认道:
「并没有这事,只是……只是我心悦你许久,想要娶你罢了。」
这样坦白的说出心事,饶是梁衡已经同她朝夕相处这麽久,也有些羞赧的红了脸。
「心悦我?」
闵怜又问。
这时梁衡已低下了头,并不曾瞧见她眼底的揶揄。
「的确,以前的你是知晓的,现在,大抵都忘了罢。」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
「我还认得姓良的人,不是栋梁的梁,是良人的良。」
闵怜意有所指,只可惜梁衡这会儿全然没听进去。
他只当闵怜还惦记着良守,心里头愈发的不是滋味儿:
「你莫再记挂他了!」
闵怜诧异的眨了眨眼:
「你怎知我记挂的是何人?」
梁衡心里头生着闷气,嘴上便有些别别扭扭的:
「自然是那良守了。」
闵怜看着他的模样,心里闷笑的不行:
「我喜爱的人虽也是良人的良,却不是良守,而单名一个珩字。」
她说着,笑眯眯的望着良珩一脸震惊的抬头。
「呆子,你还真信我前头骗你的话呀?」
闵怜起先还忍得住,後头看他神情一会儿茫然一会儿狂喜,变来变去的好玩儿的紧,就忍不住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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