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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无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回国后,我们都搬出家里,我们同居吧。”他的声音,在黑暗里,低哑的响起。
他希望,能拥抱她的时候,就可以找到她。
象这十四天里一样。
“不要,不行!”但是,她一口坚决的匆匆的回绝。
“为什么,我们不能同居?”他静默地反问。
呼吸乱了,她喘气,又喘气,欲言又止,只能转为哀求,“展岩,你别我好吗?”她有好多好多原因,但是,她不能说。
沉默了一分钟。
然后,他伸臂,把她环到怀里,“好,我不你。”
今晚,怀里的她,呼吸特别乱。
于是,他低头,准确、轻易的,找到她的唇。
浅尝、安抚。
那暖暖的气息,灌入她的唇内,把乱成一团的心,吹得更乱了。
她突然猛得把他推开,但是下一步,她却是坐在他腰上,胡乱地摸着他结实的身体。
然后,用力地吻他,很用力很用力,热烈到几乎让他撅了气。
“你干什么?”他大口呼吸,一把抓住她想往下探的手。
“我、我、我很冷,我想让你,到我身体里。”黑暗里,有晶莹的泪光,在盈盈闪烁。
那么清晰、那么明显。
“但是,怎么办,刚才连做了两次,我现在身体不行呢。”他淡淡地,笑了。
“那、那——”
“宁夜,我很累,明天还得早起,乖点,睡觉好吗?”他劝她。
他认真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的喊她。
她不敢造次了,乖乖地爬出他身体,重新躺下。
“我的宝贝真乖。”他吻吻她的额,然后,背过身,睡觉。
……
第十六章
飞机降落在w城,他一边环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一边在接电话:
“小姑姑,你要来接我们?……在高架桥上,十分钟后就能到机场了?……行啊,我和宁夜在机场等你!”
听到他的电话内容,她整个人开始局促。
“啊,机场大巴快开车了,我去赶车了!”他才刚收线,她脚底抹油,就想脱离他的掌控,快步奔向大巴车。
“回来!”他把她拉回来。
有私家车不坐,去坐大巴,她怎么这样!
“我、我怕……你们家亲戚……”她终于别扭地说出心里话。
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他家的亲戚偶尔有来过公司,其中她见过几人,那几位姑姑喜欢指手画脚,一副有钱人的挑剔嘴脸,刻薄到能把老板都当场批评到一无是处。
“我小姑姑很好相处的!”他不觉得自己家亲戚有什么不好。
因为他的关系,姑姑们对大哥没什么好感,说话难免有点不客气,但是不代表他的女朋友,她们会不喜欢啊。
“我想我爸妈了,我要早点回家。”她盯着自己的鞋子,不敢抬头。
她总觉得,见到他的姑姑们会出不好的事情。
他无语了。
她想爸妈,不是让小姑姑的车送她回家,更快?
“好吧,你去坐大巴车吧,自己路上小心点。”叹了口气,还是包容了她。
“恩。”她提着行李袋就跑。
才奔出了几步,她还是不放心的回头。
展岩还站在原地,看着她。
“会不会生气?”她不放心,想想又跑了回来。
有点,但是现在不会了。
他笑着,摇摇头。
“等我……做好了思想准备,再见她们,可以吗?”她发现自己,好怕他会生气。
“恩。”他点点头。
“我去赶车了。”
左右顾盼,好象没人注意他们,掂脚,她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明天公司见。”
心里甜蜜蜜的,她想,自己真的是应该快要恋爱了。
“好,公司见。”眼渐渐地弯起,嘴角也慢慢地上勾,一抹笑容在他嘴角展开。
他很好哄,真的很好哄。
见她又要走了,他拉回她。
他取下自己脖子上紫红色的围巾,细心的替她围起来,“w城是冬天,这里不比巴厘岛,注意保暖。”她穿了厚外套了,但是光秃秃的纤脖,总让他看着不放心。
他个子比较高,这条围巾,让他自己系着极有韩味,而系在她的脖子上,则矫俏迷人。
他的身子微微俯低,距离近到,她能清晰地闻到他头发上洗发水的微香拂过她的鼻息。
四目相视,眷眷不舍。
“宁夜,我完了……”他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然后,大庭广众下,准确的探吮住她的唇。
探入唇腔的舌尖,缠吻,撩吮,紧扣住她的心扉,不想让她挣开。
急忙推开他的那瞬间,她连耳朵都烫到起红。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松开她,颊畔贴靠着她,温存斯磨。
“围巾好配你。”突然发现自己,好象真的爱上她了
“……”
“你说,我们是不是其实原本就是一体的两块石头,只是落地的时候,我体重比较重,比你早落地了四年?”他一本正经的问。
如男不是这样的话,怎么会突然觉得自己好爱好爱她?好象早就相恋了百年一样。
她笑了,“你好r麻呀!”他还脸先朝地呢,快冷死她了。
“……”
“好了,走吧走吧。”他嫌弃地赶这不懂浪漫为何物的女人。
刚才,他在表白呢!
“我真的走了!”朝他挥挥手,她快步去赶车。
脖子处,有他给的温暖,暖暖的发烫。
她感谢他,因为他,她顺利度过了人生最痛苦的荒漠。
“小姑姑,你到了?哦,好,我马上出来……宁夜家人来接她,所以她只能先走一步了!”身后,他又在接电话,面不改色的撒谎。
……
“宁夜,你气色变得真好。”家里,姐姐一边帮她整理行李,一边夸她。
“是吗?度假真的很舒服!”她摸摸自己的脸,忍不住笑。
除了某人老她吃饭以外,这个假期真的是完美到一百分。
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工工整整的叠好,然后,和展娃娃一起放在沙发边旁的茶几上。
“貌似有人接受展同事,有新恋情了哦!”姐姐取笑她,内心,也重重松了一口气。
和段驭辰刚分手的那段日子,即使宁夜什么也不说,但是,她的痛苦姐姐看在眼里。
她笑而不答,反而问:“姐,你会不会织围巾?”姐姐的手工非常好,宝宝的新衣都是自己织的,反观她,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碰过针线。
她好象曾答应某人,织条围巾给他,只是,那时候情绪不佳,一转身她就忘记了。
“再过一两个月,就要起暖了,现在还织围巾?”姐姐惊愕。
“是啊,不能老欠着他。”她要学着付出了。
“你等等。”
姐姐去屋里拿来绒线给她选。
她仔细的挑选着。
也织一条紫红色好了,他穿紫红色的,真的满潇洒。
“听说,把自己的长发织进围巾里,就能和系围巾的那个人,开花结果,一生一世不分开。”姐姐掩唇偷笑。
是吗?
但是,她不怎么相信,一生一世这四个字了。
她只求,平平稳稳过一生。
“铃铃铃”这时,家里电话响起。
“应该是你同学吧,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打电话来问你回家了没有。”姐姐告诉她,“爸爸脾气不好,不喜欢有男生找你,还骂了他几句,亏他还愿意打过来,只是他没说自己是谁呢。”
“我去接。”没有任何犹豫,她起身。
应该是同学吧,只要有聚会班级里有一些男同学,确实韧性特别强。
“喂,您好。”她拿起话筒。
“……”
“喂,我是宁夜,您哪位?”她以为,是收讯不好。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复我信息?”话筒那边,终于传来低沉的嗓音。
那熟悉的清冷声音,让她瞬间血管都冻结了,好象有一股寒气,直钻她的心窝。
“啪”的一声,没有任何犹豫,她挂断了电话。
整个人,开始颤抖、颤抖。
“铃铃铃”电话,马上又响起。
她缓缓地、缓缓地,蹲下,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是分手了吗?一两个月不联系,都可以这样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找她,戏弄她,就这么让他有成就感?
“铃铃铃”电话铃声好象一直在和她比耐力一样,一直响着。
“宁夜,还不接电话?”连在烧晚饭的妈妈,都在里屋喊着。
而姐姐看着泪流满面的她,手足无措,倏地有点明白了,那个人是谁。
“你不要再打电话了!”被铃声催促着,她受不了了,接起电话,吼了一声。
然后,不给对方任何机会,马上又挂断电话。
“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
“宁夜,你的手机也在响。”姐姐默默地告诉她。
手机铃声,是《大笑江湖》
我骑着小毛驴,身后背着弯月刀
降龙十八掌,只练会第一招
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咱就跑
她急忙擦干眼泪,笑出声音来,“喂,你回家了?”
“铃铃铃”无人接听的电话,还在固执的响着。
“是啊,洗完澡了,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呢。”
手机那头,是愉快的声音。
“铃铃铃”
“我还没洗澡,在等吃饭。”眼泪又落了下来,她一边用手背急急擦去,一边装出很快乐的声音。
“还没入夜,就想你了。”他笑了,很r麻的说,“好想抱着你,一起睡觉啊!”
“你骗人,昨天晚上你都不理我。”该死的,为什么眼泪象开启了的水笼头一样,流个不停?
“我这不是……”赌气了嘛。
“好,你今天晚上来我家,我补偿你,大大的补偿你!”一夜七次郎,ok了吧?!
“你很讨厌耶!”手背上也都湿润了,鼻子抽了抽,但是,心情确实稍微平稳了很多。
“你在哭?”他终于听出来了,“是你爸妈骂你了?他们知道你是和男人出去度假,所以骂你,说难听的话惹你伤心了?要不,我现在去你家,拜见你父母?”他的声音,也焦急了。
“不是呢,不是呢,我爸妈不知道,你别来,你别让我被他们骂。”她急忙摇头,眼泪又纷纷掉落。
“铃铃铃”
电话铃声,还在没完没了的响着。
“你家的电话,怎么一直没人接?”他感觉到不对劲了。
“我这不是和你在讲电话吗?哪有空接其他电话。”鼻子抽了抽,眼泪又刷了下来。
“……”
两个人默默无语了几十秒。
“宁夜,也许他后悔了。”展岩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直觉。
“他后悔有什么用?他都能把别人领回家,让我回避,他都能把所有的积蓄都给那个女人,他还指望我会回来吗?他后悔有什么用,我不需要一段在还债的感情,我已经不再等他,我已经有你了啊!”她哑着声,一口气说完。
展岩又沉默了十秒:
“宁夜,这些话,你不该对我,而是该对他讲。”
“……”
“宁夜,我已经开始没有安全感了。”展岩对她坦白。
她不敢再哭了,因为,她不想伤害他。
终于,她迟疑地问,“我怎么做,你才能有安全感?”
“铃铃铃”
“你现在,深呼吸一口气,心情放平静,把电话接起来,告诉对方,你已经有结婚对象了,请他不要再找你。”他教她怎么做。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
第二日,展岩开车去接她上班。
一上车,她就特别的沉默,眼敛下的黑眼圈,也再现江湖。
“昨晚和他谈得怎么样?”利落的切档,打转方向盘,他问。
“他约我见面谈。”事实上,昨晚,两个人根本谈不清楚。
“见面谈?为什么要见面谈?电话里谈清楚,不可以吗?”展岩错愕。
“他好象觉得,我说什么都是在赌气,电话里谈不清楚。”她也很茫然,事实上,电话里段驭辰讲的话,一直让她很茫然。
“那我陪你去!”他马上决定。
“不,展岩,你让我自己解决,好吗?”但是,她摇头。
展岩也一起去的话,这种方式,太狠了。
“……”
“我会和他谈清楚的,相信我,好吗?”她希望他给她信心。
想了一下,展岩唇角一扬,“好。”爱一个人,就是让她觉得很自由、很快乐,而不是将自己的不安,自己的狭义,强加在她身上。
“不过,你得和我拉勾、上吊,不许和别人跑了。”他腾出一只手,伸出小拇指,在她面前晃。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因为他的话,她终于失笑。
没好气的用小指勾住他的小指,晃了几晃,然后,盖章。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后悔,再给你盖个章!”她童声童气的逗他。
他笑了。
那时候的她,没料到,自己根本是个女骗子。
而他不断给予的宽容、相信、原谅,反而一路纵容了她的欺骗、隐瞒、摇摆,直到,被她狠狠的伤害。
第十七章
宁夜和段驭辰约好在江滨路的lott碰面,地点是她定的,只有在熟悉的地方,她才有安全感。
lott的老板是展岩大学时同校的师兄,所以,展岩常常会带着她在这里混约会,而老板给他们留的位置,永远是最好的。
刚才,是展岩开车送她过来。
“我在楼下等你。”
“不要了,外面开始下雨了,太湿冷了,你先回家吧。”她软声细语,“结束以后,我会给你电话,好吗?”
见她这么说,展岩无法坚持。
“过几天,我爸妈想约你父母见个面,大家认识一下。”他告诉她。
父母的这个安排,他觉得可以接受,他也有心早点和她定下来。
她愣了一下,默默低头,“好。”下车。
双方父母见面,她知道代表什么。
……
段驭辰比她早到一步,他坐在约定的位置,一排大玻璃视野宽阔,把整个大江,都能尽入眼帘,而且这个位置,玻璃的双面都可以看得到自己的投影,相当有意境。
只是,服务员事先告诉他的最低消费,也绝不便宜。
低头,凝视着玻璃窗外,他想不通,她为什么要约这里。
他只是,希望她回家一趟,两个人,好好谈,冷静地谈。
垂眸间,他看到,楼下的一辆蓝色的奥迪车副驾驶座打开,下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然后,驾驶座的车窗,伸出一只手臂,递出一把雨伞。
那是男人的手臂。
她微笑着,打伞,遮住细小的雨点,对车内的人,很温柔的挥挥手,软声道再见。
车子倒了出来,她一直站在原地,等那辆蓝色奥迪,驶出了视线,她才收拢一下裹在身上的外套,收伞迈步入内。
他怔怔的,情不自禁想起,昨天晚上她说,我已经有结婚对象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hi。”站在他面前的她,不自然的和他招呼着。
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同学。
他依旧在怔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她,才短短两个月没见,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气色红润,光鲜夺目,让他差点不认识。
她身上依然是黑色的外套,只是这种新款的衣服,很显细腰,她的里面不再是一成不变的灰色高领,而是一件紫红色的圆领毛衣搭一条同色的围巾。
她的头发,还是扎起来,只是微卷,蓬松的发尾,配上恬静的大眼睛,以及一对秀气的耳环,很娇俏迷人。
他看得发呆。
她一坐定,有个山胡须的男人,拿着一壶上等的铁观音,亲自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把茶壶搁下。
“咦,就你和朋友?那小子呢,今天怎么不做跟p虫了?”山胡须的男人和她好像很熟的样子,随口问着。
那是展岩放在lott吧的私藏,特意给她准备的。
展岩爱喝咖啡,越浓越苦的,越是他的最爱。
而她不行,三合一速浓的咖啡,和现煮的极品咖啡,对她来说,口感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她只爱喝茶。
“是啊,我和朋友谈点事,他没来。”她礼貌地和对方招呼着。
来了好几次,想和老板不熟,都有点难。
“我去叫服务员,送点水果盘和小点心上来,招呼你和朋友。”他老板大方的笑了笑。
“不用了那。”她急忙摇手。
“要的,那小子的女人,就是我的弟妹嘛!还有,待会儿不用买单了,你男朋友已经招呼过我,他来签单。”老板哈哈一笑,然后退开,给他们空间。
对面的他,一僵,指尖开始骤冷。
“和金静怎样了?”等老板走出去了,她微笑着,解下自己纤脖上中性化的围巾,平静与他寒暄。
来的时候,很紧张,坐下来的时候,反而发现自己开始能找到平静了。
她把紫红色的围巾,放在腿上,指尖搁在暖意的绒面上。
只是难免的,掌心濡湿一片。
他愕住,他没想到,她问的第一个问题,居然如此奇怪,奇怪到,让他心颤了一下。
“我和她,能怎样?”他怔怔地反问。
“自己小心点,我看她,有点奇奇怪怪的。”她喝了一口茶,暖暖的清茶入喉,能让人的心情越发的平静。
她一直给自己心里建设,很多男女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
但是,她知道,无论她多努力,她也成不了这种人。
能提醒的话,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她不恨他,她只觉得,自己过去的四年很可笑,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爱情故事中。
就算是现在,回顾去看那段过去,常常会有几分钟的迷惑,醒不过来。
到底是爱情太美,还是,她编织的那个童话,太海市蜃楼。
他有点懂了,确实,吸过毒的金静,即使粉掩得再厚,盖得住苍白,也掩不住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
“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已经把她送回去了。”他告诉她。
这和她,没关系。
但是,他下一句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差点被茶呛到,她不可置信的抬头:“段驭辰,我们分手了!”为什么会这样?昨天晚上她就发现,他好像一直只是当她在发女生脾气。
“我们只是吵架而已。”他蹙蹙眉,坚持自己的看法。
腿上的围巾,被她紧拽在手心,“我们在一起三四年,我哪一次有提过分手两字?”只要她说了这两字,就从来不是开玩笑。
他紧蹙着眉,认真的回想。
他们吵架过,他们冷战过,但是,她确实除了那一次,从来没提过“分手”两字。
曾经,常一赌气,就老把“分手”两字挂在嘴上的人,是金静。
她哑然失笑,“原来你连这一点,也从来不曾注意过。”
扬扬唇,他愧疚,“我现在知道了,以后我会改正的。”
他的话,让她愣住。
所以——
“你还是不相信,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你还是觉得,只要自己勾勾手指,我就一定会回来?”她终于抓狂了。
相对她的激动,他很平静,只是眉头深结,“我们感情很好。”或许,她会有适合的结婚对象,但是,他不相信,她会真的和对方结婚。
“感情很好?你和初恋女友牵扯不断,爱火重燃的时候,你想过这四个字吗?”她是真的很受伤,为什么她可以失败成这样,即使提出了分手,在对方耳里,也只是云淡风轻的赌气。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他很震惊,没想到,她会这样以为。
是他什么时候给了她这种错觉?
“我是半夜去接过她下班,我是替她送过三餐,我是接她回来休养身体,那是因为,我和她曾经是很亲密的人,她这么潦倒,我不可能不管她,但是,这不代表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我从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怎么能说的那么坦然?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受过的煎熬,她受过的痛苦,那些算什么?
她不想说了,什么也不想说了,“我很喜欢我新交的男朋友,他人很好,很疼我,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不会和他分手。”说完,她拿起包就走。
今天,她不该来。
但是,他站起来,抓住她的手,“你不和他分手,那我算什么?你说分手,我有同意了吗?你和他认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我们在一起四年!而且,是你主动追我的,你怎么能说甩就甩?”
对于感情,他是有点迟钝,但是先来后到的道理,他坚持。
是她先追的他,为什么,她说分手就分手?这不公平。
“我甩你?这样说,就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吗?”她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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