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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无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她的吻,顺着他的唇线上移,全心全意,吻着他的眉、眼、鼻尖、唇、下颚、耳际、颈肤,吻得情悸缠绵。
她坐在他身上,用她的唇、她的手,一一碰触着他。
揉、捏、碰。
那诚实的手,让他脸色大变,骤然失控。
他原本还算淡定的脸,因为血脉贲张,开始扭曲。
这细腻、这体息、这熟悉的激情,原本还以为,今生都从此擦肩而过……
她抛却矜持,压下窘意,将自己膝盖完全打开、会部容纳住他,腰部逐渐动了起来——
“宁夜……”果然,他马上闷吟了出声,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两个人,都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原始的感官欢愉之中。
他清楚地看到她在水中摇摆的样子。
头发、胸部,随着水波一直摇摆着,特别柔美。
她入得很深,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触到她的私密核心,让人激荡难平。
这一次,很幸运,他的身体亢奋、健康到没有中途喊“卡”,直到,许久许久的持续,一室旖旎,销魂蚀骨……
激情如烟火绽放在她体内。
……
极欢过后,两个人紧紧拥抱许久,平息欢爱的余韵。
她全身虚脱般,都是汗。
他虽然也有点累了,但是,精神还不错,因为,基本在卖力“干活”的人可不是他。
“宁夜……”他很想和她说说话。
“恩。”
把她累极的小脸颊,亲了又亲。
“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
两个人都这样了,他好象确实欠她一个交代。
“恩……”
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好象只是嗡嗡响一样,她已经听不清楚。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宁夜……”他说完了,为什么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低头一看,她居然已经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他说的事情,有这么无聊吗?
他哭笑不得,急忙用力去推醒她,“宁夜,你醒醒,我们不能睡在这里!”睡下去的话,两个人明天估计都会高烧阵亡了。
正沉睡中的她,迷迷糊糊张了张眼,一脸茫然到不懂。
“我们回床上睡觉去。”他叹气。
前提是,她先起来,别压着他。
“哦!”她惊醒过来,匆忙起身。
这一刻,他眼神暗了暗,他有太多的遗憾,自己这残缺的身体——
但是,人生不可能事事圆满。
……
清晨的一缕微光透进房里,她轻轻放开他搁在她腰上的手,在他尚在沉睡中,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他的房。
昨晚,他又不让她走。
现在,他们常常一起留在公司加班过夜,只是不同的是,她没有再睡在沙发上,会开始照顾他晚上的起居,然后——
有时间会热烈的做a,有时候单单只是一起谈公事到累极相拥而眠。
整个公司关于他们的绯闻,越传越嚣。
中午,她的肚子,一股闷痛,她急忙取出包里白色物品,奔向洗手间。
果然,这个月她的月事又如期报到了。
从两个人再度‘走’到一起,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信,望着内k上那沾上的一小点鲜红色,她有点隐隐失落。
两个人在一起时,他一直没刻意采用避孕,她自然不会自动提醒,上个月原本就快临近来潮,她自然不报希望,但是,这一次——
结局,还是让人很失望。
“你们说,到底宁总监是展总的女朋友,还是女看护阿依呢?”
“对啊,对啊,我们也困惑着呢!”
“我看,阿依比较象,展总一有空就教她百~万小!说写字呢,语气都特别温柔呢!但是宁总监上次工作出错,展总当着大伙的面就狠削了她一顿!”
“我听说展总出事的时候,24小时守在他身边的,就是阿依呢!那时候,谁的心情都会比较脆弱,肯定会产生特殊感情!”
有时候,洗手间是八卦新闻的集中地。
她一直蹲在厕所里,发呆。
前段日子,她的工作失误,确实展岩当着所有人的面狠批了她一顿。
事后,虽然私下,他有对她道歉与解释,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必须公私分明,不能因为她是他的女人而偏袒徇私。
但是,她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吗?如果是,那阿依又算什么位置?
“可是,我有听清洁大嫂说,亲眼看到宁总监一大早从展总办公室的卧室里,蹑手蹑脚的出来呢,而且不止一次!分明就是暖床了!”有人压低声音。
纸到底是包不住火的。
“不暖床的话,她总监的位置哪里来的?职称一般、学历一般,能力一般,凭什么委以大任培养她呢?”
“啊,你们说,她会不会是我们将来的……”有人脑袋灵光一现。
“不会吧,我听人说,展总曾经在很多人面前表示过,阿依是他的未婚妻,今年就会结婚呢!”
“真的吗?真的吗?可是我觉得,阿依不太适合展总呢,虽然她很纯善,展总也比较适合娶这种妻子,但是总感觉他们之前好象缺了点什么……”
“对了,你们觉不觉得,新来的保安叫什么赤尔的,好象常常动不动就偷偷注视着展总和阿依吗?沂说,他们下班后,有常常走在一起呢!”
“这有什么,听说展总曾经向对方呛过话,有本事就象男人一样过来抢,把幸福担当起来,没本事的话,你就干脆一直躲在旁边,遗憾追悔的看着别人喜欢她,直到娶她过门为止吧!”
“所以展总的意思,他是要娶阿依过门的?”大家都了。
“都这样搁话了,应该是的!对了,你们不觉得,展总的助理对宁总监很有意思吗?!”
再任她们聊下去,大家不用上班了,她按下冲水键,正想神情自若地走出厕格。
“咳咳”是吴助理的声音。
男厕和女厕的隔音,其实真的不太好。
顿时,吓呆一批人,纷纷鸟飞兽散。
只剩下她,走出来,默默洗手。
其实,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定义到什么位置。
女朋友?她不敢自以为是。
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也许吧。
这个问题,她不敢纠结着追问他。
她怕,这一问,彼此之间就是结束。
这偷来的幸福时光,就这么蘧然结束。
所以,很多同事试探她,她也只能笑着一再回答,没有、没有、没有,都是谣言。
但是,如果是谣言的话,她又怎么会现在连正眼面对阿依的勇气也没有?
阿依才是他公开承认的女朋友,而她只是个白天公事公办的下属,夜晚背地里见不得光的情人。
“宁总监。”吴助理在门口等她,一脸的谦和。
她没想到,他会等她。
“这些不实的流言蜚语,不必理会。”他安慰她。
不实?如果吴助理知道她其实每天都在展总办公室里过夜,通常天亮才离开,肯定就不会这样说了。
但是,这些她没必要告诉任何人。
她淡淡一笑,正想转身离开。
“宁总监,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对方发出邀请。
其实,吴助理不是第一次约她吃饭,吴助理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是各方面的条件,都是相当不错的男人。
只是,她一直是很死心眼的女人。
“晚上我要加班。”她微笑着拒绝。
“我和展总招呼一声吧,他也不能总这样虐待下属。”吴助理轻笑着,很自信。
毕竟,在私下的时候,他和展岩的关系很不错。
她愣了一下,正想再次拒绝,哪知道,吴助理已经动作很快的掏出手机,语气轻松,“展岩,是我啊!……我想借宁总监一晚,请她赏脸约个会吃个晚饭,可以吗?”
她呆住。
她没想刘吴助理会这么干脆的来这一招,但是,她更想知道他的态度。
“她的意思?她当然是怕你这领导又借工作奴役着不放人!……你说她会不愿意?没有没有,宁总监已经答应我了,就看你这老板在时间上放不放人了呢!”做营销出身的人,最擅长的就是睁眼说瞎话。
“太好了,谢谢!”
她一愣一愣的。
“展总答应了!”吴助理故作调皮地和她眨眨眼,“他还祝我们约会愉快。”然后,电话就被莫名奇妙给挂断了。
但是,吴助理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答应?





孜孜无倦 第 29 部分
但是,吴助理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答应了——
约会愉快。
她怔怔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不语。
眸底,一阵刺痛。
心,很沉,闷到快窒息。
……
但是,事已至此,她不可能推拒。
“好。”她淡笑,点头答应。
……
快下班的时候,她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马上、立刻!
她直接关机,收拾了一下包,下电梯,向门口的方向,朝着将车停在一旁的吴助理走去。
开车门,她上车。
心情平静,不去看,那后视镜中,渐行渐远的办公大楼。
是女人,偶尔,都会发脾气。
终章
今晚,特别漫长。
以最快的速度,她吃完了晚饭,拒绝了吴助理礼貌的送行,搭上了末班公车往公司的方向。
春天来了,又快走了,炎热又气闷的夏天,即将来到。
她坐在公车的最后面,吹着徐徐的微风,心情,却还是有点凉,胸口,很闷。
但是,有什么办法?爱了,就只能默默忍受。
快经过公园时,交通指挥的红灯特别多,公车们堵得特别厉害,几乎保持队形完全不动。
她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耐心的等待着。
公园门口,卖气球、棉花糖的小贩们特别多,引得小娃娃们,跑来跑去,不依不饶的缠闹着父母们。
看着那一张又一张天真的脸,中午的那股失落感,更浓重了。
唉,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他的娃娃?是下个月吗?还是下下个月或者下下下个月?她不是想拿孩子来拴住他,成就什么,她也知道,怀孕可能会让他们现在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但是,她就是单纯得好想好想再怀上他的孩子。
“叔叔、妈妈,气球、气球!”娃娃的童稚音若隐若现的传来。
卖气球的贩摊上,一个看起来有点腼腆、老实巴交的男人,一只手臂举高一个三四岁大的孩童,让娃娃自己去挑选气球,另一只手则牵着一位纤细漂亮的女子。
再平常不过的一幕而已,但是无意中转眸的宁夜,却僵在当场。
因为,那紧挨着依偎在一起,象一对情侣般身影的男女,居然是,阿依和日则,还有——
公司新请的保安!
她的脑袋一阵空白,看来,很多事情无风不起浪。
公车,终于动了,慢慢驰出重围中,而她整个人一直在发僵。
……
回到公司,经过他的办公室房门前,里头透出的光亮,让她习以为常。
房门象往常一样,只是虚掩着,原本,她也应该象往常一样,把未完的工作搬过去和他一起完成,然后一起就寝。
但是。
唉,她今天不想。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巧遇”的那件事情,该不该和他讲。
说与不说,她都怕他会受伤。
特别是想起,他说过的,一辈子很长,能坚持下来陪在身边的人,又能有几个?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开着台灯,她又开始埋头辛勤加班。
她不同于一般的财务总监,只要签签字负责审核就ok,事实上,每一笔费用的支出,她都审核得特别严厉,而公司的所有内帐,都换成她亲自在处理。
她不是特别能干的女人,只能全力以赴而已。
“砰”隔壁,好象有重物踯地的声音。
她敏感的寒悚,想也没想,急忙奔去。
果然,看到展岩狼狈地摔在地上,一旁的轮椅朝天,轮子滚转个不停。
“怎么那么不小心?!痛不痛???”她又惊又心疼,急忙去扶他。
但是,他只是淡淡拂开她的手。
好象,有点在生闷气。
她再扶,他再拂。
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他什么,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
“展总,我……”真的不要她帮?
一声展总,喊得他脸色一凛。
他更生气了,自己吃力去摆正轮椅,然后撑起身,想爬上去,但是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大汗淋漓,好不狼狈,越来越烦躁。
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帮我打电话把阿依叫过来。”他冷声道。
他要叫阿依来?可是——
“我来帮你,好吗?”她蹲下,轻声问,软了态度。
这段日子,晚上他都让阿依下班,由她来照顾他,今天突然想找阿依?可是,让她怎么告诉他一些事情?他能接受吗?会受打击吗?
他凛着脸,一脸抗拒的不吭声。
她叹口气,“那我去找阿依。”所有的无奈,只能往心里埋。
她起身,想走,又被他一把扯住。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仞和脚膝盖处都有点脏了,她急急卷起他的裤管和袖口,发现都有擦伤,口气急了,“你怎么这么粗心?我不是一直有提醒你吗,电动轮椅不安全,你c作的时候要格外留心啊!”
“我在想事情。”他口气很淡。
因为太心不在焉了,才会在移动的时候,c作不当,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墙,把自己撞飞了出去。
“什么事让你心烦了?”她叹气。
是事业上的事情吗?但是,经过所有人的努力,最近这日子,公司的定单已经开始逐渐恢复如常,也让人能渐渐安心了啊,他为什么还这么拼?
或者,是阿依?难道,她刚才所目睹的那一幕,已经不是秘密?
“你!”他很干脆地讲。
宁夜愣住了。
“你没和别人说,我们的关系?”他咄咄地问。
她愣了又愣。
他们现在的关系,可以和别人说?
“你和阿依那样……你让我怎么和人讲?……”她轻声反问。
这回,换他愣住。
“我和阿依怎样了?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他有点气恼。
解释?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到她的表情一片空白,他空恼了几秒才明白过来,那晚可能有“空白期”,她真的是没听完就睡着了,后来他一推,当时她就醒了,而他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听到了。
觉得头顶一阵乌鸦飞过,天雷滚滚,他顿感无语,“你完全感觉不到,我们现在的新关系?你觉得,我是怎么在定义你?”你和阿依那样,冲着这句话,对她的思想,他真的是不抱什么好期待了。
新关系?
她有点狼狈,结巴,“性、性伴侣?”
果然、果然!
他咬牙。
“我健健康康的时候都没本事脚踩两只船,现在残疾了还转性变花肠子?你还真看得起我!”真想劈了她的脑袋。
“……”她不喜欢残疾两字。
“好,我再说一次。”他即使很气恼,但还是重新解释了,“我和阿依都是假的,没有什么结婚不结婚,当时我是请她演一场戏,只要什么都别吱声,默默站在一旁,对我来说,就是帮个大忙!”当时会脸红,是阿依实在太窘迫了。
她惊呆了。
演戏?
“你说过对她是男人与女人的好感!”她记性很好!
他白了她一眼,“世界上的人类就两种性别,公的和母的,我是对她很有好感,人家帮我照顾我,人好脾气又好,我为什么不能对她有好感?既然是好感,你硬要分性别的话,那就男人与女人呗!”他当时在玩文字陷阱,只因为希望她离他远一点。
“你、你、你——”她都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看到街上的美女,都会有再看两眼的冲动,但是,有几个人会脑热到当街冲过去要号码,希望进一步交往的冲动?”阿依特美,特善良,是男人都会被那种真善美吸引目光,但是,这和喜欢或爱的距离与感觉,隔着千山万水。
说完,他也不看她一脸痴傻的表情,继续努力,执拗攀爬着想靠自己力量坐回轮椅。
她又去扶他,又被他甩开手。
她再白痴,也知道他好像在生气,但是,他在气什么?
“下班的时候,你找我什么事?”于是,她小心翼翼试探。
“没事。”他冷笑。
好冷好冷,她好害怕。
“对不起,我下班后不该关机!”她急忙低头,态度很好的道歉。
“没事,是我不识趣,更不自量力想阻止你去赴愉快的约会。”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自己口吻太酸了,毫不掩饰、丢脸的酸。
她意外。
所以,他不是真心在祝福她约会愉快?
“我只是去告诉吴助理,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所以请他别浪费时间。”她呆呆解释。
他要听的是这个吗?
果然,闻言后,他静默了。
然后。
“其实,学长条件不错。”他反而说。
“恩,我知道。”
“而且,薪水高、能担待、性格又开朗。”
“恩,我清楚。”
“……”
所以,他才一个下午都在忐忑不安。
“现在,我可以把你扶起来,然后替你上药吗?”她只关心这个。
她的表情很柔,一脸担忧,眼里,只有他。
他注意到了,心,稍安。
终于。
“好。”首肯。
她把轮椅固定好,双手搂住他的腰,使出全身的力气一鼓作气,把他抱上去。
背上,都是细汗。
但是,她连气都没喘好,已经把他往床的方向推进,细心交代,“晚上别泡澡了,我替你擦洗,好吗?!”
“恩。”他意外的配合,没有了半点刚才的浮躁。
于是,她不得不怀疑。
“你刚才在生气?因为我和吴助理去吃饭了?”听到她只是去和对方说清楚,态度就完全不同了?!
他脸上的窘迫一闪而过。
所以,他说过,爱情很累人,只适合年少轻狂,他真的已经从来不去期待什么。
但是,为什么一旦出现任何变故的可能,他就不安、暴躁到了极点?
果然,人的心,不是化石,而且不是自己希望怎样,就能怎样。
他没承认,她也不敢去追问。
他和阿依没有要结婚?事实上,她还一直在努力去消化这个震撼信息。
他才刚躺到床上,就扯她入怀,动手去解她的上衣纽扣,他现在要上她,马上、立刻!
他想搞大她的肚子,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法!
清楚了他的意图,她红了脸,窘迫,“今天不行——”
他挑眉,不顾,继续解她的裙子。
“我、我那个来了!”她急忙制止住他不安分的手。
他顿住动作。
“我,我回自己办公室去睡了。”她急忙起身。
每次月经的来量,第一天总是会有点多,她怕沾污了他的床单。
哪知道,他不肯放。
“就在这睡。”办公室沙发能睡人吗?
“可是,我们不能那个啊——”他刚才想要,留她睡,看得到却不能碰,不是很折磨?
一股气恼又辗过他的心窝,“宁夜,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们之间只有那档事可以谈?!”
她被梗住。
……
清晨的亮光,早就透进房里,睡过头了的她,焦急地试了多少次,还是无法起身。
除非,她用力拨开他。
但是,他看起来睡得好深好沉的样子,九点了,肯定大家都以为她迟到了!
他整个人都半压在她身上,那个睡相,让人无语。
可是,明明他平时睡着了,一向相当“乖巧”。
“展岩,起来了没有?可以进来吗?”房门口,是阿依的声音。
她一阵紧张,急着拨开他,但是,他却越压越紧了。
他装睡???
她开始有点疑虑。
“可以进来。”正在怀疑时,他已经沉声回答、适时解惑。
什么呀,他说什么呀!她急着想推开他的怀抱,但是,无奈地发现,他现在的力气已经恢复,不再是那个可以被她捆住手,为所欲为的男子。
阿依一进来,就怔住了。
还有,站在她身旁,紧跟而入的吴助理。
“你扶我坐起来,还是让阿依扶我?”他却神情自若地低头问。
现在的嗓子比平时对她公事公办的声音,低了好几分。
“我来吧。”事已经至此,她也没什么好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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