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男人刚从校场回来,身上还留着未干的汗水味儿,若在平时姜瑜肯定会嫌弃又臭又熏人的很,然而此时,被这股气息给包围着的姜瑜听着耳际传来的心跳声,心里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稳与平和。
“小鱼儿”萧敬喃喃低语的叫着怀中少女的名字。“我定不会负妳”
这句话,萧敬是靠在姜瑜耳边说的。
姜瑜闻言,没有回答,环在男人腰际的手,却是一点一点收拢了。
这个举动,彷佛暗示,牵引出男人心底潜伏的猛兽。
萧敬突然张开大嘴,含住了姜瑜的耳垂。
“嗯”
少女细细的嘤咛了声,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萧敬一把抱起了她。
“阿敬”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快步将怀中少女给放到了铺着绣着精致彩云纹的锦被上去,动作虽然急不可耐,却仍可于细节中窥出小心翼翼之感。
然后,狠狠吻上。
姜瑜在男人如狂风骤雨一般密集而粗暴的吻肆虐下,很快瘫软成一滩春水了。
而且萧敬不若先前那般,在察觉姜瑜快要呼吸不来的时候便主动松手给人喘气儿的时间,这会儿,却是姜瑜粉拳不断击打男人的胸膛,觉得自己就要昏厥过去了,男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
说是放开,大嘴却仍在被蹂躏的红通通,肿胀起来的唇瓣上依依不舍的摩娑。
待得姜瑜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见男人仍是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又是气又是恼的,小手一把将男人的脸给推开,一边不忘气冲冲的吼了声。“萧敬”
萧敬却不以为意,甚至直接抓过姜瑜滑溜溜的小手放到嘴边香了一口。
姜瑜呆住了。
这个人真的是萧敬吗
以往的萧敬在床上固然有些流氓行径,可又哪里会厚脸皮到跟个地痞无赖一般
然而更让姜瑜错愕的,是萧敬的下一声。
“娘子。”
姜瑜浑身一震。
她看着萧敬,萧敬也望着她。
男人的眼中,有不容错认的情深,还有自己小小的倒影,让姜瑜觉得,自己好像被刻进了那两丸黑黝黝的眼珠子里面一样。
“阿敬,你”
“小鱼儿,妳可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妻”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本来萦绕在两人间绮丽情色的氛围因这短促的沉默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脉脉的温情,如细水,绵长而恒久。
“阿敬,你这话的意思”姜瑜开口后便发现,她的的声线远比自己想象中更抖上了几分,且又轻又细的,如蚊吶一样。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萧敬的声音沉沉,如一座钟响,在姜瑜的耳边荡出了阵阵吹皱满池春水的回声。“妳愿意吗小鱼儿。”
愿意吗
姜瑜张口,却记不得自己是不是有给出萧敬回答的声音,只知道,自己在男人眼中,看见瞬间绽放的花火,炽热的如滚滚泥浆,奔腾的如涛涛江水,足以将人彻底倾覆、淹没。
“阿敬嗯不啊嗯”
少女在男人的孟浪中如一叶飘摇的扁舟,碍眼的绣花斜领衫与荷叶彩云裙很快便被撕成了片片碎布,便连里头的藕色抹胸与亵裤也不能幸免。
当白嫩如又软又绵的豆腐般光溜溜的身子再无半分遮掩的袒露在眼中,萧敬的黑眸里,是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将姜瑜给灼伤的滔天欲火。
面对男人赤裸裸的目光,姜瑜终于后知后觉的升起一股赧意,伴随而来的,还有让人浑身又酥又麻的燥热感。
“嗯别瞧,唔阿敬,你,你别瞧嗯好羞”
声音又娇又媚的,让人听了,骨头一酥,理智全失。
萧敬的瞳色变得又黑又沉,如刚苏醒的猛兽一般,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牢牢盯着身下肥美的猎物。
【快穿】愿者上钩(H) 七、侯爷与身为罪臣之后的养女38(H)
“不嗯好深啊太,太深了呜”
“轻点儿啊嗯阿敬啊”
“要散了哦唔,好胀嗯好胀啊啊嗯”
姜瑜的声音在萧敬持续不断的强势顶弄下,被撞得支离破碎。
简直太可怕了。
萧敬那彷佛没有用罄一刻的体力。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真是那离了岸的小鱼儿,被萧敬给左右摆弄,肆意折腾,就连呼气与吸气的节奏,也尽被男人所掌握。
“够了,阿敬嗯好麻呜别啊啊”
姜瑜的双手紧紧抓紧身下被褥,可哪怕指甲都给陷进了棉布里,姜瑜觉得自己仍像那飘摇的浮萍,找不着丁点支撑。
窄小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肉棍给撑成了个不见底的小洞,就连赤红的媚肉都清晰可见。
本来粉粉嫩嫩的软肉,因为被肉棍的进出给持续摩擦的,变成了淫靡的肉红色,黏黏糊糊的,就像被雨水滋润过后的春泥一样。
如此香艳的画面,对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效用无异于春药。
“小鱼儿真骚哈”萧敬的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就那么喜欢肉棒吗嗯夹那么紧”
萧敬一边说,一边将姜瑜的双腿拉的更开了。
少女的身体柔韧非常,与萧敬的契合程度,可以说是天生一对。
“嗯阿敬,阿敬,唔不,那里呜嗯”
姜瑜的脚板突然绷得直直。
萧敬瞧着她一时间变得迷迷蒙蒙的神情,心下了然。“可是顶到了小鱼儿的如意点儿”
“不不是啊嗯”
“口是心非的小鱼儿。”萧敬笑了。“是或不是,咱们试一试便知到了。”
听萧敬这么说,姜瑜心中正感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便对着那在一片柔软中微微突起的硬块,猛力的戳刺下去。
“不啊啊”
姜瑜呻吟的音调陡然拔高。
“要,要丢了呜阿敬啊”姜瑜双目失神,素手却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攀上了萧敬的脖子。“不啊嗯啊”
高潮来的又急又猛。
姜瑜只觉得彷佛有烟花在眼前炸成了片片灿灿白光,然后,意识随即陷入一片空茫之中。
待得稍微缓过劲来后,姜瑜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男人给整个翻倒过去。
变成了面部朝下,臀部高高翘起的屈辱姿势。
“阿敬嗯唔不啊”
姜瑜上半身几乎瘫软到了床上,白花花的奶子,都要给挤压的变了形。
“不嗯阿敬啊那里呜好深太深啦嗯”
这个姿势,让萧敬的男根可以入的极深,甚至有好几次,姜瑜觉得那像颗蛋般圆滚滚的龟头都要挤进了密合的颈口,往极少被挖掘到的温暖腹地挺进。
本就不是适合被插入的地方,因为男人强势的硬闯,而感到了丝丝如针刺一样的痛感。
如烈火烹油,让人倍感煎熬。
“不要再进来了阿敬嗯不行了呜”
姜瑜受不住的想要往前爬,奈何却被男人给一举看穿了她的想法。
萧敬恶劣的先是由着她往前爬了几下后,掐住柔软腰肢的大手便往后一扯,如此以来,倒像是小穴主动去套弄着肉棒一样,让两人间嵌合的是更加紧密了。
“呜”
姜瑜嘴里不由得发出了如小猫呜咽一样的细吟,落在萧敬耳里,就好似春药一样。
那埋在窄径内的肉物,竟又生生肿大了几分,指把姜瑜给胀的,好像有人拿着铁杵在捅着自己一样。
痛中带爽,爽中升出酥麻感阵阵,滋味委实妙不可言。
“够了啊阿敬不要”
“太深真的太深了呜会,会撑破的嗯”
“怎么会撑破呢”终于,萧敬开口,声音喑哑,如从天边传来似的,听在姜瑜耳中,遥远而不真切。“娘子的小穴,可是告诉为夫它还饿着呢。”
萧敬的话,真让姜瑜羞的恨不能钻进地里。
偏偏男人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娘子听到了吗这噗叽噗叽的”萧敬每说一个字,就用力往前一顶。“都是小穴饿的咕噜咕噜叫了啊”
“呜不要,不要再说了太羞人了呜”
姜瑜从来不知道,萧敬原来可以如此“不要脸”。
以往欢好,萧敬偶尔也会说些荤话来助兴,可往往都是点到为止,又有哪一次像这般这样,彷佛将所有节操都摒弃掉了一样
【快穿】愿者上钩(H) 七、侯爷与身为罪臣之后的养女39(H)
“娘子的小穴真软呼好紧,好爽”
萧敬目色赤红,神情狰狞,欲望让他隽朗的容貌产生了扭曲,如一头只知纵情于声色欢好间的欲兽一样。
姜瑜被做昏了过去,又接着醒了过来。
男人依旧在她身上孜孜不倦的进行着最是原始的运动。
“阿敬,够了呜呜真的不要了好累嗯”
姜瑜的声音叫的都要哑了。
汗水不断,浸染在雪白的胴体上,如粉嫩的花瓣沾黏上了点点露珠一样,画面香艳非常。
“求你了阿敬嗯好相公啊嗯”
姜瑜整个身体突然弹了一下,因着萧敬将整个肉棍给压在了细道里最是敏感脆弱的那一点儿上。
少女翻起了白眼,模样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然而看在萧敬眼里,却是可怜可爱的紧,毕竟,姜瑜这如菟丝花般娇媚的一面,只有他能见到而已。
“再叫一次,小鱼儿”萧敬的声音哑的不可思议,却透出强硬的态度来。“再叫一次”
“嗯什么,啊阿敬不”
“妳方才叫我什么娘子,我的好娘子,再叫一次可好”萧敬边说,边用龟头磨着嫩肉。“娘子,小鱼儿”
“嗯别,别磨了”姜瑜现在的脑子一片白花花的,连转的力气都被男人给磨光了。“阿敬唔相公,好相公啊”
肉棍因为这个词儿,竟生生又胀大了几分。
直把姜瑜给逼出了泪来。
“不要了呜好,好相公,别,别再来了啊好累呜胀”
“娘子我的小娘子乖,再忍忍,再忍忍一会儿就好”萧敬边说,边抚下身,用与下身的狠劲截然不同的温柔,轻轻的吻着姜瑜的脸。“一会儿,相公和娘子一道儿”
“呜”
姜瑜累的,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彷佛不过呼吸一样。
萧敬爱怜的望着她。
上天待他不薄。
让他在本应按部就班,功成名就却枯燥乏味的人生中,收获了这么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萧敬便激动得情难自已。
大嘴精准的找着少女被吻得粉嫩嫩,像上了层釉彩一般亮晶晶的双唇,用力覆上,同时,下身一记深深的顶撞,用像是要将肉棍给嵌进少女身体的强度,让两人从上身至下身,都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彷佛本该为一体。
“小姐,这是管事呈递上来的,迎春合新调的胭脂水粉,奴婢瞧这颜色鲜亮却不俗艳,与您很是相衬,便做主将这盒留了下来。”
说话的是新被调到姜瑜身边,取代青缎一职的青依。
青依是自那天和萧敬两人把话彻底说开来后,男人特地派给自己的婢女。
“青依和哥哥自小就是安平侯府培养的暗卫,最近朝廷动荡,恐有生变,放个会武的人在妳身边,我也好安心一些”
萧敬是这般和自己说的。
青依的哥哥在最近立了个大功,萧敬问他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对方并没有迟疑太久便道,希望自己的妹妹能脱离暗卫的行伍。
萧敬是个明白人。
恰好他最近也打算放个可靠的人到姜瑜身边守着,青依自然就成了最好的人选。
而此时的姜瑜也正愁该提拔谁来补上青缎的空缺,是以萧敬的提议,她并没有犹豫太久便接受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青缎近日来的表现,已经让姜瑜无法再放心将重要的事情交代给她。
青锦最是清楚姜瑜的个性,得知她的决定后,也只是在沉默半晌过后,轻声答道。“小姐已经仁至义尽。”
姜瑜也是这般觉得的,她给青缎安排到账房,那是府里最轻松,油水也最多的一个空缺,若往后青缎想要出嫁,她也会给对方相看一门好亲事。
也算成全了这几年来的主仆情分。
至于青依,倒和萧敬说的一样,是个手脚利落,且十分聪慧的女子。
“小姐”
“嗯,很好看。”姜瑜扫了眼精致的盒子后,笑着说道。
其实,她素来不爱用外头的胭脂水粉,而是喜欢用在前几个世界所学的,古代的药方基础与现代的护肤知识相结合后,自己捣鼓出的保养品。
不过青依的眼光的确很好。
且迎春合的妆盒向来玲珑精致,别出心裁,姜瑜还是很有收集的兴致的。
“对了,青依,我听萧侯爷说,妳还有个亲生哥哥在做暗卫”
“是呢。”提起哥哥,青依的声音整个都温柔起来。“奴婢的哥哥确实在侯爷身边做事。”
“侯爷对奴婢和哥哥,有再造之恩。”
姜瑜闻言,愣了一下。
她正待再细问,青锦却是掀了珠帘走入内室。
“小姐,五皇子侧妃来了。
【快穿】愿者上钩(H) 七、侯爷与身为罪臣之后的养女40-41
这是姜瑜到这世界来后,第一次见到她名义上的庶姐姜心。
许是残留于这具身体的意识作祟,与女人打上照面的第一眼,姜瑜便觉得眼睛酸涩,喉咙发干,脑中算盘都还没运转,眼泪就先簌簌的落了下来,然后,便是一声又娇又软的“阿姐”。
下一秒,人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小鱼儿”姜心的声音发颤。“真的是妳,真的是妳”
姐妹重逢,还未说上几句话,两人就先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可把一旁的婢女们都吓坏了。
待到两人哭得差不多,重新整理过后照着礼节入座,已经又是几刻钟过去了。
姜瑜这才有机会认真的打量起姜心来。
女人头梳时下京中最是流行的双凤髻,左边一根翡翠镶金云步摇,整个人显得明媚大方,貌美无双,特别是那一颗缀在眼角的泪痣,衬的那双杏眸更是风情万种,顾盼生辉。
还有那束在高腰纹彩绣蝶裙中不赢一握的细腰与胸前鼓鼓胀胀,像是要将布料给撑破的两团丰盈,连姜瑜同为女人见着,都不禁要感叹一声“尤物”了。
莫怪这姜心在姜府覆灭之后,还能在五皇子后院中占有一席之地,甚至诞下极受五皇子器重的庶子了。
单是这容貌与身段,便足以使人男人折腰。
不光是姜瑜在打量姜心,姜心也同样在打量她。
对这个同父异母,自生来便十分尊贵,被父亲与嫡母,还有几个兄长捧在掌心间珍之爱之,却又随着父亲被卷入谋反案中,落得抄家下场而一朝跌入泥潭中的幼妹,姜心心中情绪是十分复杂的。
人有高低贵贱,嫡庶之分,这是早慧的姜心很早便明白的道理。
坦白说,崔氏是个很好的主母,便是她的生母张姨娘也是这么说的。
可再好,人心都还是偏的。
好比她自幼便孺慕的父亲姜恒。
在姜瑜出生以前,姜心是姜恒唯一的女儿,且生了一颗玲珑七窍心,哪怕是庶出的,姜恒也依然对她很是看重。
可这一切,却都在姜瑜出生后变了。
出自崔氏肚子里的女儿,夺去了姜恒所有关爱的目光,就连前头几个儿子,也都得向后靠。
“我儿便是如美玉一般的瑰宝,自然担的起这瑜字,且瑜音同鱼,愿我儿将来一生都能无拘无束,如那小鱼儿般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姜心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姜恒说出这话的神情,那是一种得意与满足并存的欢喜。
姜恒人瞧着文质彬彬,慈眉善目,对谁都一样的温和,可姜心知道,自己的父亲骨子里是个极为内敛且深沉的男人,若非有着过人的心机城府,他也不可能在而立之年便位极人臣,权倾朝野。
对谁都有礼,又何尝不是对谁都疏离
可他是真心的疼爱姜瑜,只恨不得能将全天下最好的都捧到女儿面前,博女儿一笑。
姜瑜的身子骨弱,他便为她延揽全天下的名医,来给女儿看诊养身。
就连崔氏,那时都时常半开玩笑的打趣道。“人都说女儿是爹上辈子的情人,这放在我们家啊,可不就是如此吗”
后来姜心曾想过,姜恒会被盯上,从皇帝的心腹长成一根心头刺,恨不得能除之而后快,或许与姜恒对姜瑜的娇宠,放眼皇室公主亦不过如此有所关联。
不过这些,无凭无据,都只是猜测罢了。
姜心也嫉妒过这个妹妹,可她同时,也很快就淡然了。
姜瑜的出现,让她认清了现实。
她是个庶女。
她不能只想着依靠父兄,而是得想方设法,凭自己谋出一条生路来。
五皇子,便是她选定的男人。
一场精心设计的巧遇,让她从此成为五皇子心尖的朱砂痣,待她及笄过后,便上门求娶。
五皇子乃是最被看好有机会受封太子的皇子,除了正妃为贵妃母族徐家的小姐,侧妃的位置也是许多世家贵族盯着的香饽饽,贵妃也早早为她相看了两名女子,分别是王阁老家的四小姐与陈将军家的幼孙女,两人不单是京中颇富盛名的明珠,还都是家中的嫡出女儿。
在贵妃看来,这是对儿子最有利的打算。
万万没想到的是,五皇子在将徐家小姐迎进门后,便向贵妃表明,想娶姜相家的庶小姐姜心为妻。
贵妃诧异,第一个念头便是反对。
在她看来,姜相就算高居相位,姜家也不过是京中新贵,与底蕴深厚的王家和掌握兵权的陈家相比起来,根本如小巫见大巫,更不用说,五皇子求娶的对象,还只是区区一个庶女。
贵妃于是厉声反对,任凭五皇子百般苦求。
在贵妃的预想中,五皇子这只是一时被情爱蒙蔽了眼睛,他过往又是个孝顺的孩子,只要自己态度坚决,五皇子最后自然会明白做母亲的苦心。
可贵妃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到最后竟然会拿性命来逼她妥协。
七、侯爷与身为罪臣之后的养女41
非卿不娶。
多好听的四个字。
贵妃不知道该气自己生了个情种,还是该笑自己生了个情种。
她自入宫以来一路顺风顺水,得帝皇独宠后又一举得子,除了没有正妻的头衔,在后宫中地位却与正妻无异。
到得皇后故去,皇帝曾在床第之间提及要立贵妃为后一事,却被贵妃果断拒绝了,没有半分犹豫。
女人的藕臂缠上那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的脖子,如菟丝花一样,柔弱无骨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含情脉脉,吐气如兰的道。“臣妾无能,不想做那母仪天下的皇后,只想好好陪在您身边,做您一人的贵妃。”
这话一出,饶是心肠坚硬如钢铁,思绪讳莫如深潭的帝皇也不禁动容。
那夜,本对这事儿已是淡了兴致的帝皇,整整要了四次水。
贵妃在后宫中无人可及的地位,也至此确立下来。
不得不说,贵妃深谙男欢女爱间的心术,掐准了生性多疑的帝皇心思,做出一副什么也不要,只要男人的爱宠,也只依附在男人的爱宠之下的样子。
其实,她哪里看得上后位呢
伴在皇帝身边数十年来,贵妃见过无数宠妃的兴起与没落,她能屹立不摇自然是有她的本事,然而,仍不免感到心冷。
当初荳蔻年华时候的少女情怀,早在岁月的消磨下,一点一点散成了灰。
最是无情帝王家。
她最大的依靠,不是皇帝,而是儿子。
是以,她将心力全放在了教养儿子身上,也的确不辜负自己期望的,五皇子成了最出色的皇子之一,虽然前有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但二皇子人瞧着就有一股怯懦的小家子气,惯为皇帝所不喜。
所以她不急。
便是皇帝迟迟不立储君,她也不急,恰好,她还能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好好为儿子谋划,特别是在婚事方面。
得力的岳家,才是最有力的筹码。
正妃的徐家小姐,乃贵妃大哥敬平侯的嫡长女,是贵妃从小看到大的晚辈,才貌品德是京中佼佼者不谈,与五皇子还有青梅竹马的情分,贵妃自是满意的。
至于王阁老家的四小姐与陈将军家的幼孙女,则是贵妃千挑万选,用了不知多少人脉关系,费了多少时间精力,最后才定下来的。
要让她就这样让出一个给平时名不见经传,却突然成为儿子心头好的姜心,她可是千般万般的不愿。
可最后,在五皇子以性命相逼之下,她还是妥协了。
因着这关系,在姜心进门后,贵妃就百般刁难,五皇子夹在母亲与爱人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可姜心也是厉害的,对徐正妃恭谨有礼半点也挑不出错来,还日日都到贵妃殿中伺候,受尽搓磨也隐忍不语,贵妃如何看待是一回事儿,可落在五皇子眼中,自是更为感动且心怜。
后来,徐正妃有孕,生产时却因胎位不正历经凶险,好不容易诞下麟儿,下身却是血流不止,连御医都束手无策,还是姜心提供了帖不知打哪儿搜罗来的古老偏方,才总算回了徐正妃一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