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依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鱼波
看了有一百多页,觉得眼皮有些沈,就把灯关了,被子拉好,准备睡了。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依云紫感到他卧室的门竟开了。凭著本能,依云紫把眼闭好,装作睡得很沈的样子。
只听来人的脚步声,依云紫的心就怦怦的跳起来。这脚步声听了这麽多年,他太熟悉了。可是男人这个时候到他房里来做什麽呢,依云紫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有继续装睡。
夏侯言诚进屋之後,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後拿出需要他签字白天却没有签完的各种文件,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翻阅起来。
男人的这些动作依云紫虽然没看到,但是凭著声音也猜到了大概。他背对著夏侯言诚,眼睛闭的紧紧的,努力压抑著心跳和呼吸,
夏侯言诚看了大概有一小时的文件,然後把所有的纸张整理好,笔记本关掉,突然说道:“要是睡不著就起来吧,那样待著不难受吗?”
依云紫心里一惊,只好坐起来,看著男人说:“主人,你怎麽知道我没睡著?”
夏侯言诚笑著说:“你打完镇定剂都睡得不太踏实,不是踢被子就是就是说梦话的。今天这麽安静,当然是没睡著啊。我刚才还想你要是装著装著能真睡了也好,可你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都替你不自在。睡不著就别勉强了,起来坐一会儿,困了再睡。”
“主人,你,你之前有来过吗?”紫儿小心的问,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男人会趁他睡著的时候偷偷来看他。
“嗯,来过两次。”夏侯言诚轻描淡写的说。而事实的情况是,他是每天晚上都来的。因为紫儿受伤後,虽然靠止痛剂和镇静剂能够强制睡著,但是整夜几乎都做著噩梦。眉头紧紧皱著,不停的翻著身,还不时的轻抖一下。每到这时,夏侯言诚就轻轻的在他身上拍几下,如果紫儿还是安静不下来,他就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轻吻著,知道他重新睡熟为止。
“今天没有打针,身上疼吗?”夏侯言诚问。
“还好。”紫儿深吸了口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22 不胡闹了(h,sm)
“我为不为难有什麽要紧?只要你以後别再胡闹,我就烧高香了。”夏侯言诚的语气里带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主人,我……不会了。”依云紫边答应著边想,有多久了,男人没有用这样温柔的和他说过话。如果这次受罚能换回男人的疼爱,哪怕只是一点点,那麽,一切也都值了。
依云紫想著心事,也就没意识到,自己正以热烈而迷恋的眼神望著夏侯言诚。夏侯言诚看到了,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依云紫,说:“小子,你是要勾引我吗?我倒是不介意满足你,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依云紫脸上一红,在床上跪坐起来,伸出两只胳膊环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的身子好了。”
“哦?好了?那我看看。”夏侯言诚说著话,已经顺著紫儿的後腰伸进他的裤子,m到紫儿的屁股还是很热,显然,红肿并未全消。却故意狠狠捏了一把。
“啊……主人……”紫儿受痛,但并未躲开,反而把身子更往男人怀里靠了些。
夏侯言诚一笑:“紫儿,你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哦。我可不想压到你的伤,免得你屁股疼,我做的也不尽兴。该怎麽办好呢?恩……我想想,要不咱们换个新的体位好了,又刺激、又不会碰到你屁股,你说好不好?”
依云紫知道,所谓的“换个体位”绝不是什麽替他著想,一定是男人又想出什麽游戏来逗弄他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想再违逆男人的。便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颇有些“任君品尝”的意思。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的反应,心想这小东西有多久没这麽听话了,今晚不好好享用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身体却早已先於大脑的开始行动,把紫儿打横抱著来到卫生间。
紫儿今晚穿的是一套丝质的睡衣,夏侯言诚只一下,便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然後用手拨弄著紫儿并不长的耻毛说:“紫儿,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规矩吧,这里多久没刮过了,是想受罚是吧。对了,我正好有好东西呢,是前几天靡音那边给我送来的。”
紫儿想分辩,他当然知道男人的规矩,也一直是认认真真清理的。只是这一周他差不多是绝对卧床的,连洗澡都是妍妍替他洗的,他也就没有刮耻毛了。但这些他只在心里想,嘴上却说道:“主人,紫儿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那个一会儿再说,咱们先来做点清洁工作。”夏侯言诚说著,便让紫儿四肢著地,跪在卫生间冰凉的地砖上。用手压了压紫儿的肩,使他的後臀高高的翘起。
又在洗漱架上拿了一瓶润滑剂,挤了一些在紫儿的血口处。紫儿的後x感受到润滑剂的清凉,便收缩了一下。
“小骚货,等不及了吗?”夏侯言诚调笑著。“啪”,用右手在紫儿还有些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紫儿被打的身子往前一耸,忙用手撑住地,从新趴跪好。
夏侯言诚拿起一个灌肠专用的管子,把手指chu细的管口也蘸满了润滑剂。左手固定住紫儿的腰,右手拿起管子,缓缓的把管口c进紫儿的後x。
因为用了足够的润滑,开始的时候管子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到了五公分的地方就有些不那麽好推进了。夏侯言诚倒是很有耐心,遇到阻力就停一下,等紫儿慢慢的适应,感到他放松後再继续推进。
“嗯……唔……主人,太深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管子c进身体有八九公分的时候紫儿开始求饶。虽然他的身体以前也曾c进过比这个灌肠的管口更chu更长的东西。别的不说,夏侯言诚的分身就是相当壮观的。但紫儿知道,这个管子不是只c进来这麽简单,一会儿是要往他身体里灌水的。他知道自己的体力现在不是太好,怕一会儿灌肠的时候自己受不住晕倒,坏了男人的兴致。
夏侯言诚听紫儿这麽说,知道现在不同往日,便停了下来,对紫儿说:“夹紧了,如果掉出来,我就再往里c两倍这麽长。”然後站起来,去调灌肠的水温。把水温调到比较接近人体的温度,才慢慢旋开开关。
紫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灌肠时水刚进入的那一瞬间是非常难受的。却感觉到这次的水流的相当的缓,虽然依旧有些不适,但比起以前灌肠的经历却是好得多了。
夏侯言诚又蹲下身说:“我回我房间取一点东西,你自己看著差不多就拔掉排出来好了。” 在紫儿的额头轻吻一下,走出了卫生间。
依云紫看到男人走出去,心想受了伤果然有些不同於往常的有待啊。灌肠一直夏侯言诚比较喜欢玩的一个游戏。每次给依云紫灌肠,夏侯言诚不是往灌肠y里放媚药、甘油,就是用肛塞把依云紫的後庭堵住,直到他疼得浑身冒冷汗、在地上翻滚,男人才会放过他。要不就是给他灌进他g本承受不了的量,使他的肚子滚圆的像个孕妇,还嘲笑他是不是有了个小依云紫。
而今天,男人竟然让他自己掌握时间和用量,好像单纯只是为了清洁,而不是要借机折磨他,真是从没有过的优待了。又想起男人说的“东西”,听男人的语气,那绝对不是什麽好物件。还有男人说的今天玩点“刺激”的体位,又是什麽呢?两人在一起这麽多年,可以说早就把所有的体位玩遍了,哪还会有新鲜的呢。
依云紫这麽胡思乱想著,忽然感觉小腹已经涨的有些难受,就把那灌肠的管子拔掉,自己坐在马桶上把灌肠y排了出来。再用清水把自己下身清理净,用毛巾擦干。上身因为穿著睡衣,他便也没有清理。男人刚才没把他的睡衣脱掉,他自己也就不动,给男人做了这麽多年奴隶,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23 蜜蜡(高h,强sm)
紫儿将自己打理好,就回到卧室去等著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回来的时候,拿了好多东西,其中有一个玻璃罐,罐里装著晶亮黄色的东西。紫儿看著那个东西,有点好奇,不知道那个是做什麽的。
“这是蜜蜡,紫儿,我刚刚已经加热过了,保证让你那可爱的地方变得滑不留手。”夏侯言诚看出紫儿的心思,便“好心”的向他解释。
依云紫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蜜蜡他虽然没用过,但也听说过,揭掉的时候,会很疼的。而这个蜜蜡还是加过热的,估计往上涂就会很烫吧。这样想著,紫儿不禁倒退著向後退了两步,却一下撞到了床边上。
“怎麽,想逃,来不及了呢。听话,让主人好好疼你。”夏侯言诚说著,已经一把将紫儿搂过来,把他的睡衣撕开、脱掉。用自己刚刚拿过来的一副特制的镣铐,先把紫儿的两个手腕锁住,又锁住他的两个脚踝。然後把几段铁链挂在天花板垂下的吊灯上。再将那些铁链和锁在紫儿手脚上的镣铐连接在一起,拉动铁链缓缓升起,紫儿的身体就倒吊著逐渐悬在空中了。
紫儿感觉全身的血y都倒流进大脑里了,卧室里熟悉的摆设现在倒映在眼睛里,也觉得怪怪的。
夏侯言诚用手在小罐中挖了些蜜蜡出来,涂在紫儿的耻毛处,又在上面沾上脱毛纸。那蜜蜡虽然加过热,但因为已经凉了一会儿了。现在给紫儿肌肤上的触感,并不是很烫,只是有点热而已。紫儿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呻吟。
“发出点声音给我听听。”夏侯言诚不满意紫儿的反应,又在小罐的底部挖了一小团比较热的蜜蜡,蹲下身,在紫儿眼前晃了晃手指,说:“你猜这回我会涂到哪?”说完,也不待紫儿回答,已经站起身把那蜜蜡糊在紫儿分身的铃口处。
“啊……主人……烫……烫……”紫儿嘴里叫著,身子也剧烈的挣扎起来,扯得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样才乖,以後不管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开心还是不开心,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了吗?”夏侯言诚又蹲下去,边抚m著紫儿因为被烫而扭曲的小脸边说。
“是,紫儿知道了。求主人……求主人……饶了紫儿。”紫儿被男人倒吊著,本来头就已经晕晕的,现在又受了烫,心里更加委屈起来。
“好,饶了你。”夏侯言诚说著,果然把那罐蜜蜡放在旁边。又将绑著紫儿的锁链调高,使紫儿的脑瓜正好在自己胯下的位置。拿出自己的分身,递到紫儿嘴边。
紫儿自然知道男人是什麽意思,困难的移动脑袋,去够男人的分身,可还是够不到。又伸出小舌去舔,好容易要够到了,男人却突然後退了半步。紫儿知道男人是故意戏弄他,便把头歪在一边,嘟起小嘴生闷气。
夏侯言诚看他孩子似的表情,心里大乐。知道在逗下去这小人儿恐怕要真的生气了,才说:“既然云紫少爷不理我了,那就由我来伺候云紫少爷吧。”说著,就用右手环住的在紫儿的分身,上下撸动著。
“唔……主人,紫儿愿意伺候主人。”夏侯言诚知道紫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的手紫儿当然抗拒不了。才几下,紫儿就已经呻吟出声。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铃口还被蜜蜡封著,男人的手给他快感的同时,也会带来不能释放的痛苦。所以赶紧主动的说出要伺候男人的话,希望能够早点解脱。
夏侯言诚也不在为难他,挺身将自己的分身c进紫儿的嘴里。紫儿卖力的把男人的巨大努力的吞到自己的喉咙身处,又用小舌灵巧的缠绕著。
夏侯言诚一边享受著紫儿的服务,一边玩弄著紫儿的分身和睾丸。如果紫儿伺候的他舒服,他也轻轻的抚弄紫儿的敏感处,以示奖励。如果紫儿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他的分身,他便用力的在紫儿那几处细嫩上一掐。紫儿疼的一激灵,只好更加卖力的舔弄、吸允。
夏侯言诚的分身在紫儿的嘴里越来越胀大,却觉得不似往日的过瘾。紫儿的小嘴在男人这麽多年的调教下,本来技术是非常好的。可是今天因为被倒吊著,身体不嫩自由的移动、脑袋又晕,所以影响了水准。到後来夏侯言诚已经不耐烦,右手扳住紫儿的後脑,前後晃动自己的腰,竟把紫儿的小嘴当做後x那样的用力抽c起来。
紫儿的嘴这时已经非常的酸痛,但依然努力长大著,生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咬到男人的分身。
夏侯言诚c弄了一会儿,在自己快要s出的时候,却突然猛地将分身抽出,s在了地板上。
紫儿有些奇怪,平时男人哪次都是s在他嘴里的,养了多年的习惯,今天怎麽突然变了。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他现在是被倒吊著,如果男人s在他嘴里,他非被呛到不可。男人这样为他著想,紫儿的心理马上有一股甜蜜涌上,却忘了把他大头朝下绑在这里的正是这个男人。
正当紫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被分身上一阵刺痛惊得全身一颤。原来是夏侯言诚正在轻轻的揭掉刚才涂在他耻毛上的那层蜜蜡。那蜜蜡涂上去将近半个小时,已经完全凝固在紫儿的身上。现在男人硬往下揭,带动他的耻毛连g拔起,自然是很疼的。
紫儿这时被吊了这麽久,头已经从开始的晕晕的,变得突突的跳著疼了。现在只想早点解脱,想起刚才男人说的,不管是什麽感受都要直接告诉男人,便开口大声喊道:“疼,主人,好疼,主人不要揭了,不要了。”
夏侯言诚叹一口气,低头对紫儿说:“紫儿,这个蜜蜡是揭得越慢就越疼。你乖乖的忍一下,我把它一下揭掉。紫儿,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24 回到最初(h,sm)
夏侯言诚一边说著,手上已经使力,“滋啦”一声,把那脱毛纸猛的揭了起来。
“啊啊……呜呜……”那麽多g体毛被连g拔起,紫儿疼的一声惨呼後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夏侯言诚m著紫儿变得干净光滑的胯下,说道:“这样多好,m著舒服多了。”又一路抚m到紫儿的睾丸、分身、铃口。用手指轻轻抠弄著结在紫儿蘑菇头处的蜜蜡说:“紫儿,这里的蜜蜡,要不要揭掉呢?”
“不要……主人……不要……太疼了……呜呜……”紫儿边哭边摇著头,眼泪都摇落到了地板上。
“好啊,那就不揭。”夏侯言诚果然不在碰那蜜蜡,却用手卖力的套弄起紫儿的分身来。紫儿胯下那可爱的小东西本就已经挺立,这时在男人股掌的玩弄下,迅速的变硬变chu,不大一会儿,便觉胀痛难耐,急急的想要释放。
“嗯……唔……主人……别再戏弄紫儿了……紫儿……想s……”紫儿的呼吸变得急促,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变得更加眩晕起来。别男人牢牢握在手里的玉颈青筋暴起,已经快到极限,出口却被蜜蜡牢牢地封住,没有一丝缝隙都。
“云紫少爷,你还真是难伺候啊。又不让我把蜜蜡揭掉,又要s出来,这可怎麽办好呢?”夏侯言诚一副为难的样子,微皱起眉头,用手支在下巴上,做沈思状。
依云紫这时已经被倒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的头正好下垂到男人小腿的位置。这时倒立著仰望男人,倒觉得男人皱眉沈思的样子分外的好看。若不是分身还在受著想s而不可得的折磨,真想这样静静的看一会儿。
夏侯言诚注意到紫儿盯著他的眼神,不禁笑骂道:“小色坯子,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呢。”说著,就惩罚x的用中指在紫儿的小蘑菇头上重重一弹。
“唔嗯……主人……让我s……”并不温柔的动作却带给紫儿超乎寻常的快感,浑身战栗著,顾不得疼痛,只想释放。
夏侯言诚看著紫儿已接近极限,在玩下去恐怕他要晕了。就低下头,在紫儿铃口处的蜜蜡上轻轻吮吸著,直到一点点把那蜜蜡从紫儿的细嫩处剥离,一点儿都没有伤到他。
而紫儿这时已被过於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有些失去意识,全身紧绷著,在铃口露出的一刻剧烈的喷s出来。
夏侯言诚沾著紫儿的白灼把一g手指慢慢c入紫儿的後x,那久经训练的小洞便仿佛一张小嘴般的,将男人的手指绞紧了,向里吸著。
“放松,那麽著急干什麽?”夏侯言诚训斥著,用手狠狠在紫儿红肿的後臀上拍了一巴掌。
“疼,主人,别打我,疼……”紫儿边说便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半迷糊的依云紫卸去了平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反应都是那麽真实而自然。夏侯言诚看在眼里自是喜欢,一时间竟有些错觉,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八年前初相识的时候。
☆、25 爱你(h,sm)二更
那时紫儿刚刚跟在夏侯言诚身边,对夏侯言诚又感激又崇拜。而夏侯言诚知道紫儿以前受过很多苦,对他也是百般疼爱的。可是这样的温馨随著紫儿的渐渐长大也跟著变了味道。
紫儿对夏侯言诚的爱恋与日俱增,他再也不满足於以一个奴隶或宠物的身份跟在男人身边。即使男人在外人面前给了他很高的地位也依然不能抚平他心里的失落,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认同,男人对男人的认同。结果,逐渐的,两人就疏远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轻摇了下头,夏侯言诚不愿再想。反正有些事一时也解决不了,不如专注於眼前的快乐。
依云紫感觉到男人再用一g手指反复的抽查了一会儿後,又增加到两g,然後是三g、四g,到最後几乎把半个手掌伸进了紫儿的身体。
紫儿的分身又渐渐抬起头来,随著男人手指的玩弄变chu、变长,变硬。却在迎来又一次高潮的前夕被男人一把掐住了g部。
“嗯啊……主人……唔……”紫儿呻吟、扭动、颤抖,身体却被锁链牢牢锁住,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有。而他的分身更是被男人温热的手紧紧攥著,不让他的欲望有一点出口。
“别急,主人这就给你。”夏侯言诚温柔的说了一句,动作却略带chu鲁的狠狠的c进紫儿倒吊著的身体中。
“啊啊啊……”紫儿一声尖叫,对於他来说,任何其他的刺激,对他的分身也好、身体的其他敏感点也好,都远不及主人那狰狞的巨大带给他的快感强烈。
伴著紫儿的尖叫声,他的後x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夏侯言诚在进入他的身体後停了几秒,享受著紫儿带给他的欢娱。然後,那滚烫的r刃便近乎凶残的反复辗转蹂躏著紫儿娇嫩的小x。
“主人……主人……”紫儿受不住自上而下过於剧烈的冲撞,整个身体大幅度的抖动著,而他的分身在男人手里已经一跳一跳的,诉说著被残忍禁锢的可怜。可是他那并不太清醒的小脑瓜此刻却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取悦男人,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得到快乐。
从没用过的体位让夏侯言诚也分外的兴奋,一手使劲掐住身下人儿的玉j,一手扳住紫儿的大腿,清晰地看著自己如何在那骄傲倔强的小东西身上驰骋。
当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因为重伤後体力不支,被自己c弄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让自己的分身s在紫儿的体内,於此同时也放开了钳制在紫儿分身g部的手。
“主人……呜呜……我爱你……爱你……”被压制太久,一旦释放,带来的快感自是平时的几倍。紫儿在登上顶峰的同时已经被过於强烈的欢爱刺激的哭出来,神智也渐渐模糊,终於又一次说出了心底的话。
夏侯言诚一愣,从紫儿身体里退出来,发现紫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赶紧把绑在紫儿身上的锁链解开,抱著整个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走进浴室。
☆、26 黄河
依云紫的伤渐渐好起来,这天正在屋里闲的无聊,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钢琴的声音。只听几个音阶,依云紫就知道一定是夏侯言诺弹的。虽然夏侯言诺是依云紫钢琴的启蒙老师,但是这几年他的演出一直拍的很满,而依云紫却忙於帮中的各种事务。所以依云紫已经有好久没听到夏侯言诺这样随x的弹奏了。
依云紫一边想著,一边往楼下的客厅走。在下了一半楼梯的地方停住,静静的站在那里聆听。
夏侯言诺早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依云紫,却并没理他,一直把一支曲子弹完,才转头对依云紫说:“你有多久没练琴了,这琴需要调了你知不知道?”
依云紫心虚,边向下走边小声说:“我都是在楼上我琴房里弹的。”
“在你琴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楼上琴房的空间太小,琴声会有回音,你会听不准自己弹出的声音。再说,你楼上的琴也没有这架好。这样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听,嗯……就弹《黄河》吧。”夏侯言诺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让出钢琴凳的位置。
“二哥,这个我不是很熟。我弹《眼泪》好不好?”紫儿坐在琴凳上,抬头看著夏侯言诺。
“紫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能总弹那些轻缓的曲子,也要尝试一些有力量的。作为中国人,总不能连《黄河》都不会弹吧?”
紫儿无法,只好硬著头皮弹起来。一曲终了,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哼!”夏侯言诺冷哼一声:“我这次去维也纳见到贝格尔,他问我你最近的琴有没有进步,我都不知怎麽回答。”
贝格尔是奥地利著名的钢琴家、夏侯言诺的好朋友,也是依云紫在维也纳留学时的钢琴老师。依云紫回国後,每天忙著帮里的事情,有时几个月不碰钢琴都是有的。这时听到自己老师的名字,想起在维也纳时老师的种种教导,心里就有些伤感。
“紫儿,其实你在钢琴上的天赋并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更好。难道你就想这麽荒废了?”
“二哥,我知道你为我花了很多心力。只是,钢琴对於我,并不那麽吸引。我能弹两下解解闷就行了。”紫儿知道他说这些话,夏侯言诺一定是不高兴的,可这些也确实是实话。
夏侯言诺看依云紫这样坦白,反倒不好再说什麽了。重新坐回琴凳上,说道:“你刚才弹的也还算不错,只是感情不对。这样,我把你没处理好的几个地方弹一遍,你注意听。”
夏侯言诺正弹著琴,妍妍却从楼上跑下来,说夏侯言诚来电话,让依云紫马上去帮里的总堂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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