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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依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鱼波
看完表演,夏侯言诚不禁在心里想,以洪时的品味也就只能弄出这样低俗的表演。刚才这个短剧和依云紫导演的那个gv比,真是云泥之别了。
刚才表演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洪时有急事先走了,临走时吩咐旧雨的经理好好招呼这两位贵客。这时那经理见夏侯言诚对表演不太感兴趣,便讨好的问道:“诚少,後边有包间。要不要我找两个懂事的小妖,陪您和云紫少爷休息一下?”这经理并不知道夏侯言诚和依云紫的关系,所以有此一问。
“小妖……好啊。”夏侯言诚略一思考,答应了下来。其实他对人妖什麽的并不感冒,刚才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眼角的余光撇到依云紫。依云紫正紧张的看夏侯言诚如何回答,他觉得有趣,想戏弄依云紫一下,就答应了。
旧雨的经理叫人带了十个人妖过来,请夏侯言诚和依云紫挑选。夏侯言诚挑了这十个人妖里最妖冶,穿著最暴露的一个。那人妖上身只穿了一件比基尼式的文x,下身穿了一个超短的迷你裙。见夏侯言诚挑到自己,便笑著走到夏侯言诚面前,跪下吻了吻夏侯言诚的脚背。然後抬头仰脸看著夏侯言诚,极是诚恳的对夏侯言诚说:“先生,我叫丽丽。现在,我属於你了。”
夏侯言诚把那个叫丽丽的人妖拉起来,她站立来竟差不多和193cm的夏侯言诚差不多高。揽著丽丽的腰,夏侯言诚掐著他粉嫩的脸蛋说:“丽丽,你怎麽这麽乖啊,真是可人疼呢?”
这边依云紫看那丽丽的样子,恨不得拔出枪来一枪打死那丽丽。就也随便挑了一个人妖。
旧雨的经理早已为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准备了两个特级的包间,房间里各种调教工具、sm用品相当齐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们先来说夏侯言诚和丽丽。
一进门,丽丽就把自己的酥x送到夏侯言诚的手中,媚声问道:“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43 玫瑰中的妖 (人妖sm)
夏侯言诚轻轻把丽丽推开,笑著说:“是啊,我从k市来。”
“先生喜欢玩sm吗?”丽丽见夏侯言诚推开自己,便知趣的不再靠过去。这是大老板亲自带过来的客人,分量自然是极重的,他可不敢有一点怠慢。
“sm?什麽意思啊?”夏侯言诚边说边点燃了一只烟。
“先生真会开玩笑,我知道先生是玩sm的高手。不过先生既然问我,我当然是要回答的。sm就是先生可以把手里的烟蒂摁在我的这里(丽丽说著,用手轻轻地、带著极重色情味道的抚m著自己在比基尼里呼之欲出的左r),或者这里(丽丽一把将自己的文x脱下,用两只手指轻捻著自己嫣红色的r尖),还是这里(丽丽掀起自己的短裙,原来他裙子里并没有穿内裤,他的分身就那样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他边问边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丽丽的话配合他的身体动作,真的可以说是很魅惑。但此时此刻,夏侯言诚对著他,却突然想起依云紫。想起他拿著烟头对著依云紫的时候,依云紫害怕的轻轻颤抖,而又不敢逃开的可怜模样。
丽丽看夏侯言诚发愣,便从靠在墙角的一个柜子那里拿了几样sm的玩具,递到夏侯言诚面前说:“先生,这几样东西都很好玩的。”
夏侯言诚朝那几样东西看了看,拣出一个装著银针的玻璃匣子,对丽丽说:“我这乡巴佬不懂呢,不如你教我,这个怎麽玩?”
“先生……”丽丽娇嗔了一声,从那匣子里取了一g银针,左手捏起右边的r头,右手拿著那只银针缓缓穿过r头。
夏侯言诚在心里叹了一声,以前总觉得洪时是个一事无成的草包,今天看来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起码他把这些人妖调教的就很好。银针扎进r头这种疼痛的sm玩法,丽丽竟能自己完成,而且脸上始终带著笑,看不出一丝痛苦。
“啊……啊……”
夏侯言诚正想著,却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分外凄惨的叫喊声。他连忙走出去,丽丽也跟在他身後。
隔壁的房门已经打开,只见房间里铺满了带刺的玫瑰,被依云紫挑中的那个人妖就全身赤裸的躺在玫瑰花瓣中。全身都扎了很多花刺不说,还布满了或长或短或chu或细的鞭痕。而房间里还充满了酒气,显然是那这人妖布满伤口的身上又被泼上了烈x酒。
看见依云紫手里拿著一个空酒瓶站在门边,夏侯言诚训斥道:“你玩的时候也要克制点,把人家伤成这样还怎麽做生意?”
这时旧雨的经理也赶了过来,听夏侯言诚这样说,赶忙接道:“这个算什麽,更重口味的他们都禁得起,只要依先生尽兴就好。”
又看了一眼在玫瑰花瓣里痛苦扭动的人妖,夏侯言诚心里更气,对依云紫说了声:“走吧。”
依云紫看出夏侯言诚的脸色难看,心里反倒涌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意。
☆、44 要结婚了
旧雨的经理派人亲自将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送回洪家,两人到家时已经凌晨2点了 。洪晓并没有睡,夏侯言诚就和洪晓一起在洪家的花园内聊了一会儿。
依云紫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刚才惹得夏侯言诚生气,心里又涌起一股快意。可是,这麽晚了,洪晓有什麽要紧事非要现在和他谈呢?依云紫起身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向下面的花园看去。
洪家的花园里有一条葡萄藤架起的长廊,夏侯言诚和洪晓就在葡萄架下小声谈著什麽。两人的样子很亲密,洪晓时而微笑,有几次甚至边大笑边用粉拳锤了夏侯言诚x口几下。
依云紫正看得气闷,夏侯言诚却突然抬头看向依云紫的房间。依云紫连忙闪到窗帘後边。不敢再偷看,只好上床睡觉。
正当依云紫在床单上滚来滚去睡不著的时候,他的房门响了。依云紫没有锁门,他知道这个时候到他房间里的只能是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刚才被丽丽撩拨的的确是有些火需要泄,所以和洪晓聊完天洗过澡就来了依云紫房间。他进来後也不说话,走到依云紫的床边拉开被子,直接就去脱依云紫的睡衣。
依云紫这次却不似往日的乖巧,拉紧了睡衣的衣襟,就是不让夏侯言诚得手。夏侯言诚觉察到了依云紫的不配合,只当他是耍小孩子脾气,也没在意,手上的动作就更强硬了几分,也不去解依云紫睡衣的扣子了,直接撕扯他睡衣的衣襟,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依云紫心里还杂别扭著夏侯言诚牵丽丽的手和与洪晓聊天时异常亲密的事,竟是下了决心不肯就范。他虽不敢和夏侯言诚动手,但却不断推拒闪躲。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两个人仿佛在黑暗里进行著一场无声的搏击。
纠缠了一阵,夏侯言诚终於不耐烦,松开手,摁亮房里的灯,坐在依云紫的床边,一瞬不瞬的盯著这别扭的小东西。看了半天,突然说:“紫儿,我准备结婚了,和洪晓。”
“什麽?”依云紫的眼睛瞬间睁大。
夏侯言诚没有再说话,等著依云紫慢慢反应。
“主人,你爱她吗……”依云紫低声问。怕听到肯定的答案,他的眼睛不敢看向男人,只低垂著,长长的睫毛就在夏侯言诚的眼前轻颤,引得男人一阵心动。
“紫儿,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谈什麽爱不爱的。夏侯家和洪家都需要这场婚姻来取得各自的利益,就是这样。”夏侯言诚的语气平静的好像只是在说一些闲话,而不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主人,不需要这样的。紫儿会为你扫除所有敌人,紫儿会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一切。别和洪晓结婚,主人。”依云紫急切的说著,这一瞬间他觉得天都要塌了,他愿意用自己的所有去换夏侯言诚不和洪晓结婚。
“这件事已经决定了,等洪家老爷子回来我就会正式提亲。夜深了,你先睡吧。”夏侯言诚说完,径自走出依云紫的房间。
而伤心欲绝的依云紫愣愣的坐在床上,直到天亮。
☆、45 受伤
洪老爷子和洪老太太在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台北,听说夏侯言诚和洪晓准备结婚,最高兴的人就是洪老太太,忙不迭的打发人去联系首饰设计师,为洪晓打造嫁妆。
夏侯仕仁给洪老爷子打了电话,说过一段时间就会从美国赶去台北,和洪老爷子商量聘礼、婚宴等等。
整个洪家这几天都沁浸在婚事前的喜悦中,唯独洪时的反应有些奇怪,早出晚归,对洪晓的婚事g本是不闻不问。
依云紫这几天也是出奇的沈默,不过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也就没人留意到。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洪时难得的也出现在了饭桌上。洪老爷子在吃饭时随意的对洪时说了句:“以後军火生意就交给洪晓来做吧。”
“爸!”洪时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军火的事洪晓以前都没c过手,她不懂的。再说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生意也不方便。”
“她不懂,言诚懂不就行了。咱们家进的货,有很多都是通过你夏侯叔叔的门路,洪晓以後是夏侯家的人,没有比她来做更方便的了。”洪老爷子早料到了这个草包儿子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早就想好了打发他的话。
洪时恨恨的看了一眼洪晓,又不甘心的继续对洪老爷子说:“爸,洪晓和言诚结婚後,一定是去k市了,到时怎麽打理台湾这边的生意?”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大哥。爸妈年纪大了,我也想多陪陪他们。我和言诚商量过,以後我会有一半的时间还是住在家里的。”洪晓这一番话说的轻言细语,入情入理。
洪时知道自己完全输了这一局,索x不再说话,匆匆的吃过饭,借口有事就出去了。
喝茶的时候,洪老爷子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子是块什麽料?你马上就是我的半子,以後洪家的事你要多担待一些。”
“洪伯伯放心,再说洪时也是有些才干的,旧雨他打理的就很好。”
“做那种小生意能成什麽大器了?哪比得上你们兄弟俩,都是人中翘楚。言诚,说起来,你小时候我常把你和言诺抱在怀里呢,真想不到,你就要做我的女婿了。洪晓终於能嫁出去,可真是了了我和她母亲的一桩大心事。
“爸,干嘛说的我嫁不出去似的。我和言诚有事要说, 我们出去走走。”洪晓说著,已经把夏侯言诚拉起来。夏侯言诚只好对洪老爷子笑笑,由洪晓拉著走了出去。
“你的小宝贝儿这几天不太对劲儿,你看你要不要交个底给他?”沿著一条小巷散步时,洪晓略带戏谑的对夏侯言诚说。
“他发小孩子脾气,过几天就好了。我倒是担心你那位,昨天我听你和他通电话的时候解释半天,他不会一气之下要和你分手吧?”夏侯言诚自然不肯吃亏,马上回敬过去。
洪晓长叹一声,接著两人相视一笑,从小玩到大的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住了两天,夏侯言诚便向洪老爷子告辞,说一个月内会和夏侯仕仁一起过来,商量婚事的具体细节。
洪时和洪晓给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送机,不管心里怎麽想,表面上的功夫,洪时还是会做的。却没想到,在即将登机的时候,却出了事情。
洪家的车依旧开到了停机坪上,夏侯言诚从车上下来,和洪家兄妹告完别,向旋梯走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左前方有一道光反过来。多年枪林弹雨的经验,使夏侯言诚分外的警觉。第一时间,他已经判断出那是瞄准镜的光,连忙蹲下身去。
就在夏侯言诚蹲身的同时,他却看到一个身影闪身挡在了他的身前,x口正对著瞄准镜的方向。“该死!”夏侯言诚已经看清那个人影是依云紫,来不及多想,忙又起身,将依云紫扑倒。
电光火石间,夏侯言诚刚刚来得及扑倒依云紫,那子弹已经s了出来,擦著依云紫的左臂飞了过去。
只稍一愣神,夏侯言诚带的保镖和洪家的人已经反应过来。马上有人过来保护夏侯言诚和依云紫,有人扶依云紫去车上简易包扎然後送去医院,有人跑上飞机,顺著子弹s出的方向去捉那个偷袭者。
依云紫被送到医院,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伤口。那子弹只是擦伤了依云紫左上臂几厘米的皮肤,并无大碍。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依然需要住院一周。
这天是住院的第三天了,依云紫从住院到这时就没有合过眼。因为夏侯言诚只在依云紫第一天被送到医院的那天陪他一起到医院,之後就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依云紫甚至想男人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在他睡著的时候偷偷看他,所以晚上故意不睡,等著男人出现。
可是这一次,夏侯言诚是真的一次都没来过。依云紫已经不是开始的故意不睡,而是想睡也睡不著。
洪晓倒是每天都会到医院来,每次来都照例问一下医生依云紫的情况,然後对依云紫的饮食起居嘱咐一番。
其实依云紫刚刚到夏侯家的时候已经认识洪晓了,那时洪晓也还不到二十岁。在依云紫面前却总是以姐姐自居,对他一直很照顾。最近因为夏侯言诚和洪晓的婚事,所以依云紫才对洪晓疏远了很多。洪晓倒是并不在意似的,每次到医院依然像姐姐那样对依云紫问长问短。
这天上午十点,洪晓和每天一样,准时来看依云紫。手上提了两个袋子,里面装了一些零食,和男士的内衣裤。
两人说了会闲话,依云紫脑子里一直在想著夏侯言诚。不好意思直接问夏侯言诚为什麽不来看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对洪晓问了一句:“洪晓,你的婚礼准备的怎麽样了?”
“傻小子,绕了半天,就是想问这句?告诉你吧,婚礼取消了,你受了伤,他哪里还有心思和我结婚?”洪晓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偷笑,这小子终於撑不住了。
☆、 46 走了
是吗?他为了自己取消婚约了吗?依云紫心头掠过一阵狂喜,抓住洪晓的手说:“洪晓,我想见他,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我已经没事了。”
“那怎麽行?医生说你的伤还要再观察两天呢。这样,你乖乖住院,我让他来看你。”洪晓又和依云紫聊了两句,说还有事就走了。
洪晓走出依云紫的病房,并没向左转乘电梯下楼,而是向右走到依云紫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夏侯言诚正在里面向医生询问著什麽。
夏侯言诚看洪晓进来,笑著向医生说了句拜托,和洪晓一起走出医院。
“这向左转第二个街口,有一家n茶店的珍珠n茶很正宗,要不要去喝一杯?”洪晓提议。
“好啊。”夏侯言诚知道洪晓不只是要喝n茶那麽简单,两人之间也确实有很多话需要说清楚。
走进n茶店,在一张靠窗子的桌边坐下,点了n茶,夏侯言诚先开口:“洪晓,这次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已经把咱们的想法和洪伯伯说了,也答应他保证你们家的军火供应。看他的反应,我说的话他应该会认真考虑的。再说洪时也确实不像样子,g本不是你的对手,你不必担心。退一步讲,如果将来真有你和洪时闹翻的那一天,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其实你不用说不好意思,毕竟谁也想不到,你的小宝贝儿这麽刚烈。为了阻止咱们俩的婚事,竟然以死相逼。我也和我老爸说了你要求的那件事,他虽然没表态,但我猜他帮你的面很大。我老爸和仁叔这麽多年的交情,你家有事,他没道理袖手旁观的。”
吸了一颗蓝莓n茶杯底的珍珠,洪晓又接著说:“我已经告诉云紫,咱们的婚约取消了,他说很想见你,还让我帮他办出院呢。我想你最好去见他一面,要不他真的会跑出来的。”
夏侯言诚没有说话,只在心里想,那小子一天不弄出点事出来,就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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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侯言诚真的冤枉依云紫了,因为依云紫每次闯祸前都做过很久心理斗争的。比如现在,依云紫就坐在病床上,很认真的在想要不要现在就跑回洪家去找夏侯言诚。
正在依云紫已经做了决定,自己将点滴拔掉,正收拾东西准备自己出院的时候,病房的门却开了,走进来的人正是夏侯言诚。
走到依云紫的床前,夏侯言诚居高临下的看著他说:“想见我?有什麽话,说吧。”
男人不屑的语气使依云紫有些无措,不知该说些什麽。
“你不说,好,那我替你说。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把戏都学会了。”
“我没有,主人……”依云紫嗫嚅著开口解释。
“还敢说没有?”依云紫话没说完就被夏侯言诚打断。“你别告诉我你认为我没用到躲不开那个角度s来的子弹。”
“我当时没想那麽多,看到子弹过来,就……”
“好,就算你要替我挡子弹,难道一定要用自己的心脏迎上去吗?怎麽,想死啊?以为为了我而死在我面前,我就会一辈子想著你了是不是?”
“主人……”依云紫轻轻摇著头,面对咄咄逼人的夏侯言诚,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
“小婊子,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是吧。你听好了,你是我夏侯言诚买来的奴隶。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伤害,你的命只有我能拿走。从今天开始,你再做一点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奴隶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
夏侯言诚又往前走了半步,伸出右手掐住依云紫的喉咙,一字一顿的说:“再有一回想死,你就会体会到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麽滋味。”说著话,慢慢的收紧扼住依云紫的手指,直到依云紫的脸因为缺氧而变成紫红色才松开。然後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咳咳……咳……”男人的手一松开,依云紫便剧烈的喘息起来。接著便痴痴的望向男人背影消失的方向。主人,你可知道,我当时看到有人要对你开枪,第一反应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你,g本来不及耍那麽多心机。至於为什麽会用心脏来对著那枪口,我自己也说不清。也许你说的没错,潜意识里,我的确是想就这样死在你面前,让你永远想著我。主人,你说我的身体我的命都是你的,我也是这样想的呢。和你买下我无关,是我心甘情愿把自己奉献给你。只是,你少说了一样。这颗被你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就算我用双手捧到你面前,你也是弃如敝履吧?
主人,紫儿走了。不是紫儿想背叛你,是你不要紫儿。就让紫儿悄悄的离开吧,以後,不会有人再给你惹麻烦了。
☆、47 小卓,小卓
好像虐的有点狠了,不过,我觉得虐紫儿这种小忠犬真的很过瘾啊,所以,还会继续虐, o(n_n)o哈哈~。
依云紫失踪的消息一传到洪家,洪老爷子马上吩咐洪时:“给我撒下大批人马去找,明晚前必须找到云紫。”因为他知道夏侯士仁多紧张这个干儿子,现在这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不见了,那老家夥一旦找上门来,自己可吃不消。
夏侯言诚却出言阻止:“洪伯伯,不必麻烦了。小孩子闹别扭出去玩几天而已,玩够了自己就回家了。”
洪老爷子虽半信半疑,但他知道夏侯言诚做事一向妥当,也就没再坚持。
夏侯言诚回到自己在洪家的客房,立即给杜远打了个电话:“杜远,派人去管威家,把一个叫小卓的孩子给我抓过来。”
“是,诚哥。”杜远这时已经从跟在夏侯言诚身边的保镖那里知道了依云紫出走的事,知道夏侯言诚这时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话。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杜远回电话给夏侯言诚:“诚哥,人抓到了。不过……管威拼了命的阻止他们走带小卓,还和我派去的人动了手。”
“後来呢?把管威一起抓来了吗?”
“没有,管威受了点伤,被他跑掉了。”杜远当然没笨到对夏侯言诚说是自己故意放走管威的。
“哼,那就先别管他,反正联胜帮的叛徒多他一个不多。把小卓直接关在我家。放风出去,就说我认定了小卓知道云紫的下落,对他用了些手段。小卓受尽酷刑,已经奄奄一息了。”
“是,诚哥。”杜远在心里暗想,老大这回是真的动了气,连这种方法都用出来了。
夏侯言诚自然没有心思继续在洪家做客,第二天一早就和洪老爷子、洪老太太及洪家兄妹告别,坐飞机回了k市。
依云紫比夏侯言诚晚两天到k市,一回来就听说了小卓被抓走的事。事实上,整个k市已经是满城风雨,而且传的越来越玄,甚至有人说那个叫小卓的奴隶已经被夏侯言诚打死了。
透过雨雾去看整座k市,所有的建筑物都呈现出灰蒙蒙的颜色。依云紫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比那疾速打在玻璃上的雨滴还要乱,他知道所有关於小卓的事情一定是夏侯言诚故意放出来的,目的无非是要逼他出现。
可是这些消息的真假,他真的判断不出。那个男人有多残忍,他早已领教过多次。那个男人的心思,他却从来都猜不透。更糟的是,他和管威到现在也没有联系上。他给管威的邮箱里发了邮件,也在 qq上留了言,可管威都没有回复。
依云紫正想著这些烦心的事,有一个人从後边抱住了他:“云紫,你在想那个叫小卓的孩子是不是?”
依云紫不著痕迹的把徐佳慧推开,边穿外套边说:“你不是一向习惯晚起的吗,再睡一会儿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等等,你要去哪里?夏侯家的人到处在找你,你就算要出去也多带几个人啊。”徐佳慧急急的拉住依云紫的衣袖。
“不用了,我很快回来。”依云紫轻拂开徐佳慧的手,快步走出房门。
依云紫把车开到夏侯家的巷口,就停在了那里。他知道,再往前开就不安全了。因为他的那张脸所有夏侯家的人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他现在停在这里已经很危险了。
正在他思索著想下一步要怎样才能更接近夏侯家大宅的时候,有一个人却突然拉开副驾驶那边的车门,跳上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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