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iulietta_A
“那家叫什么?”吴幼和问。
佣人捣鼓了一会儿手机:“凡希养护。这是电话和地址。“
吴幼和立刻拨了电话过去,空号。
“这……之前还可以联系的呀。”佣人面露惶恐。
“不意外啊。”石希慧走过来,手上拿着几个拔出来的鞋跟。
“这是什么?”吴幼和问。
“符咒吧,算是。”
“这个能控制我姐?”
“不能,只能让她噩梦连连精神恍惚。“
“那有什么用?”
“用处是让她去找七玄星。“
“然后七玄星控制我姐?”
“我倒觉得没有那么复杂。”她想吴幼和使了个眼色,吴幼和让佣人回避,二人关起房门。
“不管是七玄星还是其他人,只要谎称是治疗,让孙太太失去意识就可以了。”
“可是他们不是要嫁祸四姐吗,失去意识还怎么嫁祸。”
“案发现场的资料你看过吧?”
吴幼和点点头。
“现场有孙太太的指纹,但孙太太自称没有去过现场,也没有监控拍到她到现场。如果有心陷害,将有她指纹的东西安排在现场就可以了。甚至做指模也有可能。“
“可是四姐去找你又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有个猜想。”
“你说。”
“孙太太那天说她的丈夫对她冷淡,而且外面有人,几乎是怨妇的状态。但实际上她和孙先生没什么矛盾,对他的婚外情也不在乎。如果说孙太太已经精神虚弱,又在其他方式的干扰下陷入类似被催眠的状态,这时候很可能会把其他人灌输的内容当做是自己真实的处境。”
“什么意思?”
“简单说就好像是做梦,把梦里发生的当真。只不过不是在睡着的时候做梦,而是在现实世界里做梦。”
“你是说也有可能是四姐杀了人?”
“不,我是说布这个局的人原本想让孙太太相信自己是个被丈夫背叛的妻子,应该去杀死小叁,等她清醒的时候罗靖白又死了,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说不定孙太太自己都会相信。但他没料到真的面临这种处境的时候,孙太太选择了她最熟悉的方式。”
“什么?”
“找占卜师。”
“所以找了你?!”吴幼和声音都高了八度。
石希慧点点头:“找我是个巧合,她只是想找个占卜师解决问题。这是她习惯的方式。不论是药物还是催眠还是其他流派的法术,任何外部的手法都很难改变一个人的本性。孙太太不是会愤怒杀人的个性,布局的人不知道孙太太和孙先生真实的婚姻关系,算错了这一点。”
“你确定吗?”
“八九成吧。那次孙太太来的时候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之前我以为是她在盘算什么,现在看起来,恐怕是在那种状态下残留的真实意识发出的信号。”
“就是说四姐没被百分百控制?”
“可以这么理解吧。总之,现在先把这些清理掉。“石希慧晃晃手上的鞋跟。
吴幼和拿过来端详,细细的鞋跟,像粗大的钉子一样,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这件事和七玄星有关系吗?”
“有没有都好吧,反正他也不会承认,你上次问他他都一推六二五。”
“那四姐还有翻案的可能吗?”
“不知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吴幼和看着200多双鞋:“你说,这些鞋都扔了,四姐会不会打死我?“
“倒也不用扔掉。”石希慧说,“符咒也是能量,能量能随着物件到达这里,也可以随着其他的能量管道去到别处。“
“什么意思?“
石希慧笑道:“谁做了这些东西就还给他。”
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28
在阳台上装好反射能量的装置,做完守护仪式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
“这样就行了吗?”吴幼和问。
“应该问题不大。”石希慧说。
“刚才蜡烛火焰跳得那么凶,黑烟那么大,下符咒的人怨念很深。”助理说。
“七玄星这个混账,四姐那么信他他还搞这种事。”吴幼和恨得牙痒,“还好昨天我们找到符咒,如果没找到不知道还要怎么害四姐。”
“也不是。”石希慧说,“看样子它的主要作用只是干扰孙太太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从这个角度说孙太太含冤入狱也不算坏事,至少避开了符咒。”
“不行,我要去找七玄星算账。”吴幼和说。
石希慧拦住立刻要出门的吴幼和:“你别冲动,又没证据。“
“怎么没证据,这不是吗?”吴幼和指着衣帽间。
“明面上只能查到凡希养护,这个公司又人去楼空,无论如何都联系不到七玄星的。“
“符咒不算证据?写符咒的人总会留下特征吧?”
石希慧耸耸肩:“我不清楚七玄星的系统,真的看不出来。“
“那我去查凡希养护,就算公司倒了法人总能查到的吧。“吴幼和说着就要打电话找人查实。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和七玄星无关。“石希慧说。
吴幼和一愣,手也停了:“什么意思?”
“你说吧。“石希慧看看助理。
助理点点头:“老师和七玄星有过接触。”
石希慧补充:“就是我妈。”
助理继续说:“她不止一次和我提起,七玄星这个人名不副实,他会一些基础的占卜和仪式,也曾经开班授课,但主要是为了敛财。老师说他连择日都可能做错,好几次给客人做无效的仪式。”
“那……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名气?”吴幼和不解。
“一来是自我炒作,二来是他老师的声望,自然有些不明就里的人吹捧他,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名声。这就是‘名门正派’的好处。“石希慧说。
“所以重山系不要他?“
石希慧耸耸肩:“也可能是他企图心太明显吧。”
“如果不是七玄星搞的这些,”吴幼和指着衣帽间,“那会是谁?这人为什么要害四姐?“
“就像我们以前分析的,不论这个人是谁,目标要么是孙仲新要么是你们家,孙太太只是连带受害。”
“连我母亲都惊动了,估计我们家的可能性大些。”吴幼和说。
“总之,你那边查查凡希养护,我去查查七玄星的料吧。”石希慧说,“两边都别耽误,有消息及时联系。”
吴幼和点点头,想起了什么,按住石希慧的肩:“既然这事可能不仅仅是针对四姐,有件事我必须确认一下。”
“你说。”
“你到底为什么要查罗靖白的案子?如果只是为了帮四姐翻案好像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想了一下又说:“是因为和七玄星有私人恩怨?”
“你想确认我不是对吴家有所图?”
“真的有所图倒没什么,但是我爸做生意这么多年,旗下产业这么多,得罪人总是难免的。”
石希慧无奈地摇摇头,说:“你想保护你的家人,我呢,是想搞清楚家人的死因。“
吴幼和征了一下:“你是说……你母亲?”
“嗯。13年前她死于一宗劫杀案。”
“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但是抓得太过容易,加上劫杀案前后有太多巧合的事情,让我对我妈的死抱有很深的怀疑。”
“你怀疑七玄星?”
“不是。其实和孙太太的案子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啊?”
石希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妈15年前参与了一件事,具体我不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很严重也很危险。这件事牵涉到很多人,可是我这几年怎么查也查不出所以然。在我了解罗靖白的案子的时候,发现孙仲新15年前的个人资料充满谜团,加上他的医科背景……”
“为什么会扯到医科背景?你母亲不是占卜师吗?”吴幼和问。
石希慧停下来,看着吴幼和,她不清楚眼前的人是敌是友,这件事能不能说。但她转念一想,既然吴幼和认为被针对的可能是自己家,加上孙仲新和吴家的关系,至少暂时他们还算是利益共同体。
“15年前诺德西化工的火灾你有印象吗?”
“知道啊,那时候天天新闻都在播。”
“诺德西化工主要是做药品研发和代工,所以……专业和时间上都很巧合,加上我也没什么事,就想联系起来看看。”
吴幼和头脑极好,马上明白了石希慧的意思:“可是四姐夫不是学制药的啊。”
“我查过钟立大学的学籍档案,孙仲新确实不是学制药的,但孙太太的老公就不一定了。“
吴幼和的表情从莫名其妙到恍然大悟,最后定格在惊恐:“你是说四姐夫他……”
“之前你和我说你们姐妹四个都被考虑过和现在叫孙仲新的人结婚,我就在想,是不是你们的父亲有什么必须要让他成为女婿的理由。你说过这不像你父亲会做的事,但如果这个理由是保护他的身份,而且他隐藏身份的理由和15年前的事情有关,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房间里短暂地沉默。这沉默来得突然,石希慧都不知道怎么打破它。好在最终吴幼和开口了:“许郡治知道这些吗?”
“知道孙仲新的身份有古怪,但我没提过和我妈有关的事情。”
“他以为你只是为了帮四姐翻案?”
“大概是吧。对了,这些不要和他讲。”
吴幼和点点头:“他也有事情没和你讲。其实我和我爸的关系并不好,所以才自立门户做生意。家里的事情我既不清楚也不过问。”
石希慧有点摸不着头脑。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和我们家有关,直接找我爸更快不是吗?”吴幼和有些自嘲地笑着说。
“可能……许郡治不方便让我直接接触吴总吧。”石希慧说。
“是吗。”吴幼和轻描淡写地说,“那让他查查丹翔制药的事情吧。”
“那是什么?”
“你自己问他吧。养护公司的事情我去查。”说着吴幼和收拾东西起身,“不早了,我们走吧。”
石希慧想问清楚一点,但是吴幼和态度决绝,她不便过分纠缠,想到许郡治能查,她放下心来。一行叁人走出淮中名景大门,助理去路口拦出租,吴幼和取自己的车,走了几步又折回来。
“是我介绍许郡治进吴氏的。”
石希慧一头雾水,这种事为什么要和自己说。
“那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很能干又讨人喜欢,很快升为总裁特助。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石希慧觉得很尴尬,且不论她和许郡治现在的关系,她真的不太喜欢听到别人的私事。
“分手以后我才知道,大姐和二姐他都接触过。”
“你说的是哪种接触?”石希慧问。
“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被甩掉的原因是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接触不到集团的核心事务。”
“你是说……”
“算了,我说这些总显得动机不纯。不说了,早点回家吧。”吴幼和丢下这些话就走了。
出租驶到身边,助理招呼石希慧上车。
“你们刚在说什么?“
石希慧扣上安全带:“说别人的坏话。”
“谁啊?为什么说他?”
石希慧耸耸肩:“谁知道呢。”
助理又要再问,石希慧拦住了她,掏出一张名片拨通了电话。
“你好,我是谢律师介绍来的。”
“对,谢辉谢律师。”
“我想查一个人的信息。是的,我不方便直接出面。”
“主要是职业经历吧,没有特定的范围,其实什么都可以。”
“那费用方面……”对方打断了石希慧。
“哦好的,没问题,那我们什么时候方便见一面?”
“明天11点吗?可以的。地址是?”石希慧拍拍助理,助理拿出随身本子记录。
“通恒东路906号,好的,我到了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助理投来询问的眼神,石希慧回答:“钉子,谢律师的朋友。”
“私家侦探?”
石希慧点点头。
“查七玄星?”
“是啊,毕竟妈妈的占卜师朋友都没有在世的了。”
“也不是哦,”助理说,“还有师公呀。”
“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古板,你叫我求他?!”
“师公是很喜欢教训人,但是老师走了他很难过的。“
“难过个屁,人生污点死了,我看他恨不得放鞭炮。”
“不是的,师公真的很伤心,我听到他在哭。”
石希慧手一挥:“别说了,我宁可花钱找钉子都不会找他。”
拾占卜所(ABO/GL/剧情/肉) 29
又到了发情期。最近几个月除了和许郡治有过两次肌肤之亲,石希慧都在靠药物解决问题。
“有男朋友还要抑制剂,太奇怪了。”助理开门进来就说。
“买到了吗?”
“买到了,不过不是你常用的那种。”
“抑乐也可以。”
“没有抑乐。”
“怎么可能?那是发放的啊。”
助理把药盒丢在桌子上开始脱鞋:“我去了好几家都没有,自助发放机里都空了,说是过一段时间才能补上。”
石希慧过去拿起药盒,易安多宁,从来没见过的牌子。
“新药吗?”
助理站起身把鞋子放回鞋架:“是,店员说是第叁代抑制剂,最新的科技,分为男用和女用。”
石希慧隐约想起去年秋天看过第叁代抑制剂的新闻。时间过得好快,新药上市了,自己查的事情似乎也有了一些眉目。她掰出一粒就水吞服,助理在一边提醒:“店员说换药适应期,每次叁粒,吃到下一次发情期来。”
石希慧看看药盒,大大的女用字样,背面写着使用须知。真是麻烦,以前的抑制剂只要在发情期或是信息素大量外泄的时候服用就行了,也不分男女。
“什么新科技,比以前还麻烦,分男女又是什么鬼。”石希慧又吞了两粒,嘟囔着抱怨。
“店员说以前的抑制剂下架了,男女alpha的信息素构成不一样,有些药剂对另一种性别没效果。”
“一盒24粒,8天就没了,抢钱吗?”
“上面有写,第二次发情期之后可以只在发情期吃。”
“你明天去别家看看有没有二代的,这个麻烦死了。”石希慧没好气。
“很难,叁周之前二代抑制剂就开始陆续下架。新闻说了,不过我们都没看。”
石希慧想了想,叁周之前,她和吴幼和找到了孙太太家衣帽间里的符咒,又联系钉子让他查七玄星,之后就忙手上的工作忙到焦头烂额。叁周了,钉子应该有些眉目了吧,为什么还没联系自己?
正想着一股冒着酸气的灼热从胃里升腾,石希慧干呕了一声。
助理连忙过来给石希慧拍背:“忘记和您说了,第一次胃会不舒服,后面会好些。”
石希慧喝了口水,酸味还在喉咙里翻腾:“神经病吧,副作用这么大还要淘汰二代?”
“好像二代对某些人没效果,导致性犯罪高发。”
“放屁,一个对自己负责的alpha完全可以选择自愿的性行为,犯罪就是犯罪,关信息素什么事。”
助理给杯子里添上水,“有些人不能对自己负责。”
石希慧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新药就百分百有效吗?”
“据说是的。”
“我看啊干脆生下来集体化学阉割算了,一了百了。”
“从另一个方面看,说明o权运动有效果。”
“完全是本末倒置,保障o权所以让alpha集体换药?拿omega当泄欲工具是那些alpha脑子里有问题,该弄点药治脑子,而不是治性激素。”
助理想起什么:“对了,钉子早上来过电话,让您联系他。”
“怎么才说?”
“您起床就催我出去买抑制剂,我没有时间说。”
石希慧拿起电话拨通钉子的号码,响了几声那边接了电话。
“钉子吗?我是石希慧,你找我?”
那边说了几句,石希慧说:“那好,你来我这里吧,前康东路429号2楼左手,到了打我电话。”
“钉子要来吗?”助理问。
“嗯,他说查到些事情,当面讲比较好。”话音刚落又一口酸气呕出来,助理连忙递上水。
“这个鬼东西就没有人投诉吗!”石希慧嚷道。
“我查了下,很多人副作用很严重,都在抱怨,还有人高价卖二代被抓了。”
“啊?抓他干什么?”
“管制药品,私自出售违法。”
“神经病。”
随着胃里的酸水一起翻腾的,是身上的热浪。虽然说发情期也会有身体发热的现象,但那是燥热,焦躁,让人停不下来找点事情做。但此刻的热浪则像叁伏天,湿漉漉地包裹着,让人喘不上气,手脚乏力。石希慧拿出手机查询,发现叁代抑制剂的副作用还包括嗜睡和食欲不振,个别人还会有出血症状。虽然alpha们一片怨声载道,omega们却在集体叫好。叁代抑制剂的推广主要由国家生殖中心负责,负责人是个男性alpha。omega群体已经把他捧成了平权先锋,石希慧却想希望这家伙一辈子都有药物副作用,一辈子好不了。
半个小时以后钉子到了,石希慧有气无力地接待了他。这是个矮小的男人,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扔在人堆里没人会注意他的存在。或许这就是他能顺利做调查的原因。
“不舒服吗?要不要改天?”看见石希慧有气无力钉子问。
“没事,换了抑制剂不适应。“石希慧说。
“哦,叁代抑制剂啊,最近网上的热点。”
“是啊。真的很麻烦。下辈子做beta算了。”
钉子大笑:“我就是beta,beta也有beta的烦恼,比如说谈恋爱永远没我的份。”
“找个beta不行吗?”
“beta比的是事业,谈情说爱是很另类的。”钉子说。
石希慧这才发觉自己对beta群体的文化几乎一无所知。
“你查到什么了?”
钉子从随身的双肩包里掏出一迭材料,推到石希慧面前。
“我和徒弟跟了七玄星好几个礼拜,这家伙几乎不出门,平常就呆在家里,偶尔有访客。”
石希慧翻开照片,都是长焦相机从远处拍的七玄星室内,画面噪点很严重。
钉子抽出下层的材料递给石希慧:“他的个人经历没什么疑点,父亲是beta母亲是omega,都是公司普通职员。上学的时候也很普通,高中毕业以后做过很多杂七杂八的工作,30岁那年遇到他的老师李熄,这个人你应该知道。“
石希慧点点头:“七玄星就是个混社会的,也不知道李熄为什么那么器重他。“
“可能和这件事有关。“钉子抽出一份材料,只有两页:“李熄的儿子曾经涉嫌强奸,不过后来受害人撤诉。”
石希慧盯着这份材料皱起眉头。
李伯碌,22年前涉嫌强奸詹姓女子。受害人报警被提供了伤情鉴定和生物检材,可以说证据确凿。但在递交审判阶段检方突然撤诉,受害人承认诬告。
“受害人为什么撤诉?”
“你往后看。“
石希慧继续看下去。受害人撤诉后半年上吊自杀,留有遗书称自己厌世。受害人家属指系李方对受害人施加压力,迫使其撤诉,给受害人造成严重的心理伤害。然而因为遗书遗失,家属说法得不到支持,舆论闹了一阵就不了了之。
“遗书还能遗失??不是家属发现自杀的吗?”
“不是,姓詹的女孩跑到溪山上的吊。“
“谁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是护林员。也是护林员看到遗书,说是因为厌世。“
“那遗书交给谁了?”
“说是给家属了,但家属说没有到。”
“那护林员作证不就好了。”
“问题是护林员后来就突然辞职人间蒸发。”
石希慧哼了一声:“看来是被买通了啊。”
“或者是灭口。总之那女孩最后定性是自杀。”
“这和七玄星有什么关系?“
“我找了些渠道打听到,护林员说遗书给了死者的哥哥,那个人长着长脸,丹凤眼,大概1米7的个头,对死者很了解,表现得很悲痛,护林员就信了。你听这个描述像谁?”
石希慧摸了摸眉毛:“你是说七玄星冒充死者哥哥拿到了遗书?”
“这可以肯定。但他怎么知道姓詹的女孩要去溪山上吊?那个护林员又为什么辞职?”
“你是说……”
“嗯。”钉子点点头,“我觉得他的疑点最大,而且他帮李伯碌有充分的理由。”
“这个伤天害理的人渣。”
“不止,我怀疑也是他威胁那个女孩,逼她撤诉。”
“有证据吗?”
“没有,只是合理怀疑。李熄曾经托人去警局说情,还想打通检察院那边,但是没人愿意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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