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软玉温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朝夕生
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留我一个人……何俞林……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好端端的在家里守着自己爱的人相濡以沫,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强占她的身子不说,还杀了她的男人!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何俞林那双润泽的黑眸,盛满了温柔细碎的流光。
他轻声问自己──
“我对你,真的重要吗?”
阮玉儿几乎泣出血泪,猛的拿起一块碎片朝自己颈间抹去,嘴角却泛起一点黯淡的笑意。
何俞林……我来陪你了……
空间里的白凛和陆易枫瞬间脸色一变,陆易枫眼疾手快的一把将碎片抢了过来,却还是在她纤细嫩白的颈间留下一道骇人的血痕。
阮玉儿缓缓抬头,看向他,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沉寂。
她艰难的站起身子,走到陆易枫跟前,狠狠的咬住他一侧的脖颈,一股腥涩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那个男人可是死了?”
陆易枫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垂下头带着一丝笑意问道。
阮玉儿颤了颤,越发凶狠的咬了下去,像要扯下一块肉似的。
“如此这般,你万万不要原谅我。”
阮玉儿一怔,带着铺天盖地的恨意,牙齿又嵌入一分。
陆易枫嘴角笑意愈深。
“你若原谅了我,以后必定不会再想起我。”
阮玉儿带着满嘴血污,阴翳的看向男人,他却诡异的兴奋起来。
她现在浑身都染上了他的气味了,那抹艳色衬着她好似一朵凄美的玫瑰,却已经被他摘下,成为了独属于自己的存在。
不过刚摘下的花儿,要不了多久还是会枯败的,不如放在他珍藏的夹子里。
成为一抹永久的存在……
想到这,陆易枫兴奋的低喘起来,白皙的手臂上青筋微微起伏着,俊逸的脸上升起一片潮红。
阮玉儿见他如妖如魅的俯下身子,他呼出的热气就萦绕在自己耳侧,恍惚间连那声音也染上了一丝醉魅人心的旖旎。
“这下,你便是我一人的了……”
阮玉儿猛的咳出一口血来,眼前一片错乱晕异,只隐约看到一双泛红幽深的眸子,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盯到了猎物,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伪装的身躯下,伺机而动的灵魂,将自己带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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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软玉温香(h) 二十七伪手机毒舌妈妈桑x肥宅呆萌迷糊虫
自从那晚之后,陆易枫便将阮玉儿彻底囚禁了起来,她的四肢被铐上了长长的锁链,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房间里没有钟表,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每天自己一睁眼就能看见陆易枫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挞伐。
没日没夜的淫欲交媾让她的大脑无法保持清明,双腿时刻都是大敞着迎接男人的肏干。
陆易枫见阮玉儿双眼死寂沉沉,没有半分以往的模样,愈发妒火中烧,故意不管那地上的残骸,强迫阮玉儿一边看着它一边承受自己给予的欲望狂潮。
空间里的白凛定定的看着幻境里阮玉儿了无生机的模样,心下一紧,忍不住蹙起眉头,他闭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精纯灵气,丝丝缕缕的金光自丹田萦绕,汇成了不过黄豆大小的一颗元丹,相比他大乘时期不知差了多少。
以他现在的法力无法隐藏自己进入小世界,贸然进入只会让其承受不住主神的压力导致位面崩塌,反而会害了阮玉儿。
白凛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将阮玉儿牵扯进来,他扭身走至护凌台旁,轻轻拿过中央被灵气温养的铸神瓶,里面一抹脆弱的元魂虚渺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消逝一般。
白凛心尖一颤,用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轻抚瓶壁。
你到底是谁?
白凛失神的喃喃自语。
强烈的熟悉感让他疑惑不解,但任凭他如何搜索记忆也想不起有谁与他相关,这种令人心悸感觉,他在第一次见到阮玉儿时也曾有过。
想到这,白凛不禁蹙紧了眉头看着手中前不久净缘仙君给的铸神瓶。
“神君缘何这般苦恼?不妨说于小仙,也好排解一二。”
突然出声的缘净仙君将白凛的思绪拉了回来,而后者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无碍。”
白凛不喜别人窥探自己的私事,无甚表情的淡淡道。
缘净仙君也不恼,捋着长长的胡须上下打量着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一脸惊奇。
“神君,你的精元可是....”
还未说完,一道带着凉意的视线扫了过来,一下子让他噤了声。
白凛抿了抿唇,半敛下复杂的黑眸,上次与阮玉儿交合渡法时,他也不知为何突然鬼迷心窍的将至纯的精元也一并射进了她的体内。
神者精也,保精则神明,神明则长生。精者血脉之川流,守骨之灵神也。精去则骨枯,骨枯则死矣。足以说明精元的重要性。
不过偏偏阮玉儿又是至阴之体,这至阴至阳可谓是天作之合,互为双修的绝佳体质。
缘净仙君默默掐了掐手指,了然的看向白凛,如此,我便再帮你一程。
他扭头看了看幻境里的阮玉儿,掐了个决,拂尘轻扫,一道银光有意识般的飞入幻境之中。
待你日后得了机缘,我也好为那老东西戴罪立功了。
净仙君笑的高深莫测,抖了抖雪白的拂尘,意味不明的睨了一眼正在为铸神瓶输送灵力的白凛,转身走进传虚阁离开了。
这边阮玉儿眉宇间倏地一道银光闪过,浅浅的浮现出一道纹路,又转而消失不见,神思渐渐清明起来,她悠悠转醒,恍惚间一双带着担忧的黑眸映入眼帘,揉杂着一抹让她看不懂的复杂晦涩。
阮玉儿眨巴眨巴眼,待看清了全貌,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句:“江程?”
江程点了点头,眼里的心疼与愤怒毫不掩饰的显露了出来,阮玉儿忍不住一愣,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处境,顿时面如土色,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赤裸的身躯此时被一个男人的外套盖的严严实实,禁锢她的锁链也被打开丢弃在一旁的地上。
阮玉儿强扯了一个笑出来,涩声道:“你都...看见了?”
江程敛眸不敢看她的表情,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小心翼翼,纵使内心绞痛到无法呼吸,面上却不表露分毫,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温柔道:
“玉儿,我带你回家。”
阮玉儿就这么被江程一把抱起来离开了她暗无天日的牢笼。
恍若隔世般看向车窗外湛蓝的天空,这样的温暖的阳光,让她有一种不真切感,许久都缓不过神来,阮玉儿目光呆滞的一动不动,唯有那纤弱的小手死死抓着身上用来蔽体的男士外套。
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她的江程握紧了方向盘,心尖针扎似疼,嚅了嚅唇,却是憋不出一个字来。
陆易枫恐怕不知自己今天突然来他家了吧,管家知道他俩交好,恭敬的将他领了进来,告诉他正巧少爷有事外出,约莫傍晚才能回来。
江程微微颔首,打发走了管家,无聊的四处闲逛起来,然而越往里面那个屋子走,他就莫名的感觉好似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吸引着他直直的走到门口。
他微微颤抖的握上了冰凉的把手,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屋内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他在墙上摸索了一阵,打开了房间的灯。
入眼的一幕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窖,目眦欲裂。
他双眼猩红的看向床上昏睡的阮玉儿,赤裸的胴体上密布着欢爱过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纤细的四肢上拴着的镣铐与莹白的玉体形成鲜明对比,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子凌虐狎玩的欲望来。
江程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快步走到阮玉儿跟前,细看之下让他更是愤怒到了极点,女人的双腿被干的合不拢,干净饱满的花阜肿胀的向两边翕合,经过这段时间每天无休止的调教操干,原本缩在花苞里小巧的阴蒂涨的犹如花生米般大小,全然暴露在花穴外,红肿的薄薄一层,仿佛再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穴嘴儿淌着沁着血丝的白浊,小腹高高隆起,宛若怀胎五月的孕妇,但里面却是灌满了陆易枫今早射进去的灼精。
细窄的花径被操练的肿胀难忍,密密的贴合在一起,红肿撕裂的宫颈口没了巨物的强行入侵,凄惨的缩回了原本针眼大小,艰难的裹挟住了满腔的精华,愣是没流出一丝一毫。
江程恨不得现在就去陆易枫跟前将他狠狠揍一顿,他心里小心呵护的娇人竟被他这般肆虐玩弄,顿时懊悔不已,他知道陆易枫喜欢他,原以为他会慢慢表露心迹,哪成想这种事他也能做出来!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放手!
“你要带我去哪?”
阮玉儿看着窗外不甚熟悉的景色,心里的阴影顿时漫了上来,害怕的蜷缩起娇小的身躯。
江程回过神来,看见阮玉儿这副模样,嘴里一阵发酸,连忙扭过头,眨了眨眼,试图掩饰住微红的眼眶,向她轻声解释道:“你先去我家住着,陆易枫既然这样做,想必是已经了解过你,也知道你家的住处,如今再回去怕是不安全,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碰你。”
明明将她送去她男朋友家才最合适,但他又忍不住夹杂着自己的私心,这样的话,他每天是不是都可以见到玉儿了?
心里不禁为自己鄙劣的想法唾弃不耻,却又贪恋与她单独一起的时光,哪怕就坐在她身边也好......
阮玉儿的不安稍稍被安抚下来,过度紧绷的神经让她疲惫不堪,不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是晚上了,阮玉儿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她掀起被子坐了起来,腿心的刺痛让她瞬间又倒回了床上。
阮玉儿眼角微微泛红,原以为她再也哭不出来了....
她颤颤巍巍的扶着床沿,赤脚站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毛茸茸的,倒也不冷。
身上已经被换上了舒适的睡裙,但她饱涨的小腹却还是鼓囊囊的,她扯了个难看的笑容,走进盥洗室,撩起裙摆,水葱般细嫩的指尖摸索到了腿心处,轻轻拨开充血的花唇,一阵刺痛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阮玉儿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咬着牙往狭窄的花径挤了挤,黏腻的花蜜自发的分泌出来,打湿了纤细的指尖,肿胀的媚肉讨好的拥了上来。
阮玉儿气的用手指狠狠撑开紧仄的花径,那布满褶皱和肉粒的穴肉却较着劲似的紧绞着,吸附在她的指尖上。
许是破罐子破摔,她也不顾疼了,发狠的往里一捅,短窄的花径让她轻易就能够到内里隐藏的花心,这般蛮力倒让纤细的指节凿开钻了进去。
阮玉儿咬紧了下唇,半蹲着身子,为了打开花心,她狠劲一扣,苍白的唇瓣顿时沁出了一抹殷红。
下身哗啦啦的喷涌而出,水声潺潺,浑浊的体液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板上。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坦下去,她软了手脚,花穴痉挛着到达了一波高潮,细汗濡湿了她鬓角的碎发,愈发衬出她水出芙蓉似的娇颜。
“咚咚咚”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传来,她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下衣服,哆嗦着小腿连忙过去开门。
江程按捺住内心的炽热,等开了门后又不好意思的别过眼神,挠了挠后脑勺,不敢看她此时透着娇媚的面容,结结巴巴的说:
“呃...玉儿,你...你饿不饿?嗯....出来吃点饭再休息吧。”
(某兮)作者的话
咳咳,最近忙着梳理一下大纲,赶紧出来冒个泡证明我还在嘿嘿~(????????)
小仙女们的珍珠都收到啦~蟹蟹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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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儿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饿了,早上只是陆易枫临走前强制性给她喂了一些粥,大多还都被她反抗性的吐了出来。想到这便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小声道:“谢谢,那麻烦你了。”
江程正想摆手让她不要这么客气,却被她嘴上的伤痕吸引,忍不住蹙起眉头,关心道:
“你这怎么受伤了?”
阮玉儿顺着他手指过的方向看去,忍不住一愣,随即涨红了脸,目光游移,尴尬的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支支吾吾道:
“没..没事,大概是不小心咬破了吧。”不过也确实是被她咬破的。
好在江程也没想到那去,只是扭头细心叮嘱了一下保姆阿姨,让她一会去拿只药膏过来。
阮玉儿见此轻轻舒了口气,对此毫不知情的江程领着她下楼去餐厅用餐,吃完晚饭后又贴心的送她回了卧室。
阮玉儿正要关上门,江程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从衣兜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心的用布包好的东西给她。
阮玉儿疑惑的接过来,待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瞬间红了眼眶,感激的看向他,连声道谢。
江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梁,见她这么激动,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怕这是你的东西,就一块带过来了,不过这手机碎成这样子,估计是不能用了。”
阮玉儿眉宇间萦绕着一抹哀色,江程见她这样也不好受,连忙安慰她:
“没事,你要是急用的话,我一会儿再送你一个新的。”
阮玉儿却摇了摇头,攥紧了手里的手机残骸。
“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我很感激你,再欠你的人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了。”
江程见她把和自己的关系算的这样清,神色黯然,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以往爽朗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她纤弱的肩膀,搞怪的冲她眨眨眼,嬉笑道:
“这有啥,不过一部手机而已,又不值几个钱,难不成你觉得小爷我以后会拿这件事要挟你吗?”
阮玉儿正想反驳,却被男人不容置喙的打断,只能冲他感激一笑。
江程就是不想她与自己这样生分,不过片刻保姆便将手机给她送了过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一支药膏。
阮玉儿红着脸道谢,接过东西关上门,看着手中时下正火的限量版手机,无奈的揉揉眉心,走到放着残骸的桌子旁。
厚厚的窗帘被她拉开了一道缝隙,夜光撒在了墨色的书桌上,突然一抹被光反到的亮色吸引了她的注意。
阮玉儿心中一跳,小心翼翼的低头查看,从一堆散落破损的残骸中发现了一枚小巧完整的sd卡。
像是想到什么,阮玉儿后背都隐隐沁出了薄汗,她轻轻拿起芯片,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它,然后又拿起江程给她的新手机,摆弄了一下,打开卡槽,由于太过紧张,半天都没能对准放进去。
阮玉儿深深吸了口气,借着月光小心翼翼的对准卡槽,嘎达一声放进去了。
她的手心濡湿且冰凉,哆嗦着安装好,按下了开机键。
等待的时刻无疑的漫长的,阮玉儿心跳如雷,随着时间的流逝又慢慢的平静下来。
她本来就不该还抱有期望的。
明明已经预料到了结局,却还是忍不住心痛,失望,自胸口的抽痛让她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纤弱的身子左右晃了晃,阮玉儿连忙撑住椅背才没能摔倒。
干涸的眼睛似乎又有了水意,慢慢盈满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她忍不住掩面而泣。
细细的抽噎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让门外的男人顿住了身子,捏紧了拳头,却不敢雷池半步,站了许久,被一旁从小照顾他的保姆阿姨小声劝道:
“少爷,让小姐一个人静一静吧,她今天累坏了。”
江程盯着紧闭的房门半晌,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转身回了对面房间。
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从室内响起。
阮玉儿倏地止住了声音,头顶传来一阵温柔的抚摸,她不可思议的放下手抬头望去。
“你这么笨,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阮玉儿瞠大了眸,呆呆的望向面前朝思暮想的男人,不敢相信的喃喃道: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
数不清到底多少个日夜,她多希望一睁眼就能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但太多的期望和希冀被现实打碎,她已经不敢再奢求一点点了。
何俞林嘴角扯出一抹清浅的弧度,疏朗的眉眼里含着一如既往地调笑,和一抹让她贪恋的温柔,映照出她的模样。
阮玉儿猛的扑到男人身上,一直以来积压的不安,绝望,委屈彻底释放了出来,她像只寻求安全感的猫咪,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细细的舔舐,低低的抽泣。
她的哭不是嚎啕大哭来宣泄自己的悲痛,她总是默默的小声抽泣,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别人,莹白的贝齿紧咬红唇,直到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泄露那么几声,却更让人忍不住心疼怜惜她。
何俞林稳稳的抱住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独属于她身上的幽香,这段时间一直漂浮不定的心犹如归根,找到了依托。
温暖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女人的后背,阮玉儿被男人无言的温柔安抚下来,她揉了揉眼睛,从男人怀里出来。
阮玉儿抬起头,眼里的情意几乎溢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捧起男人的俊脸,细细的描摹他精致的眉眼,心中却越发酸涩。
经历了那件事,她还配的上他吗...
思及此,阮玉儿甚至不敢再抚摸下去,连忙收回手,生怕自己玷污了他。
何俞林感受到她的敏感自卑,蹙紧了好看的眉头,伸手牵起她的小手重新放到自己脸上,在女人惊诧的眼里一口攫住了她小巧的菱唇,亲密而缱绻的吻如海浪般将她淹没,男人深深地吻着她,将她口中的甘甜全部汲取过去,大舌勾缠着她香软的舌尖,让她下身肿胀的穴嘴儿忍不住咕咚吐出一口蜜水来。
“唔...”
何俞林见她香腮晕红,似要喘不过气来,连忙松开了她,阮玉儿呼吸到新鲜空气,忍不住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何俞林低低的闷笑出声,她羞恼的握紧小拳头不停的锤他结实的胸膛,却惹来一阵愈发不加掩饰的笑声。
“怎么这么久连接吻还不会呢?”
阮玉儿正要反驳,却突然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僵硬的问道:
“你...你知道之前的事情?”
何俞林闻言愣了一瞬,沉默的点了点头。
阮玉儿哆嗦着唇瓣,脸色惨白的向后退了一步,何俞林怕她想不开,一把抱起阮玉儿坐到了床上,他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低头轻声解释道:
“我之前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一部手机里,这太过玄幻,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前段时间陆易枫将手机打碎,不过幸好我是附身在那枚储存卡里,因此并没有什么损害,虽然无法化成人形,但我依然能观察到外界。”
说到这,何俞林忍不住顿了顿,然后继续道:
“我痛恨自己没用,在你需要我的的时候无法出现保护你,见你甚至动了死的念头,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么。”
阮玉儿忍不住红了眼眶,抬头吻了吻男人的嘴角,不停的说:“对不起...”
“玉儿,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是我没用,我只庆幸你还活着。”
何俞林说到这,清冷的墨眸都泛上了一层水意,他咬紧牙关,不愿让女人担忧自责。
“不过就在前几日,也不知什么原因,我突然多了一段记忆。我原是一位大人的一抹灵力,不过意外附在了你的手机上,在此得了神智。那两个人与我一样,也可以说我们叁人源成一体。说是那位大人的分身也不为过。”
阮玉儿好似被雷劈了一般久久回不过神来,此时她直想爆粗口,那她之前遭那罪干什么!
一想起他们都是那白凛的化身她就恨不得现在就回空间对线那个男人。
在空间不放过她就算了,在别的世界也要缠着她!
她一直以为一个世界只吸取一位的法力即可,却不想他们都同成一体,再因为她与这些人的本体白凛交合过,所以哪怕她只攻略其中一位,其他那些也总会因为各种原因与她纠缠不清。
“......”
对此阮玉儿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嘴角抽搐不止。
“叮咚~恭喜主人明白了此中的玄机~系统解锁成功!”
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阮玉儿差点从男人怀里蹦出来,越听这声音她越觉得耳熟,突然间茅塞顿开。
淦!这不就是她现实世界那个晚上那个自称系统,签订契约的那个声音吗!
“我上辈子是得罪了谁才这么倒霉!遇到了你这么个不靠谱的系统和那个混蛋。”
系统讪讪一笑,其实,若不是缘净仙君插了一手,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还不是怕你傻乎乎的坚守贞操一心寻死么。
白白让空间的那位干着急......
“咳...反正现在你也明白了,就尽快动作吧,现在其中两位的法力都已吸收完毕,你只需再攻略最后那一位人物就完成啦!”
阮玉儿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颤抖道:
“那一位,可是...可是江程?”
“那是自然,蕴含了主神气运的人不同于凡人,你接触时应该能感受到的。”
阮玉儿额际青筋突突跳个不停,可不是不同凡人么,光身下那物什各个都能要她命!
何俞林察觉到了怀里阮玉儿的僵硬,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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