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仙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关十二
“那师姐尽可告诉朔雪呗,音音倒是不介意啦。”看来很多事情非花都不知道,否则这样软绵绵无力的威胁,又怎么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同非花师姐唇枪舌剑的,即便是能气到她聆音也觉得不解气。
不过她现在修为不济,若要同非花动手却也打不过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她修为再长进一些……聆音的唇角弯了弯,那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再说。
“好了,师兄放我下来吧。”聆音道,“我倒是要看看,方才那只淘气的小松鼠跑到哪去了。”
被疏风放下之后,聆音就往方才双尾锦毛鼠消失的方向走去,疏风正想跟上,却被身后的非花唤住了。
“师兄。”她说着,关切的走上前来,单手伸向疏风的脖颈,“你脖子上怎么有道血痕,是在哪里被刮伤了么?”
疏风先她一步抚住脖颈上的伤口,神情仍是是那般光风霁月,没有丝毫变化。
“或许是方才在山崖下,被淘气的兔子抓伤了吧。”他话语刚落,便施展了个治愈术,脖子上的红痕顷刻消失不见。
非花想,疏风应当是为聆音的事情分了神,方才不小心伤到,忙堆起笑道:“师兄待音音真好,真叫人羡慕。”
“音音年纪小,我们这些做师兄师姐的,本就该让着她。”说着,他看向非花温声道,“好了,音音快走远了,我们快些跟上去吧。”
“自然。”非花面上挂着笑,立刻跟上了疏风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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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到不想再写章节名。
聆仙台 (二一)卧月
那只双尾锦毛鼠实在淘气,在松枝上的东躲西窜的,让聆音没有半点办法。
一旁的大师兄却好像半点也不着急,只是紧紧逼着那双尾锦毛鼠,时不时捻来几个寒冰诀,逼得那小松鼠往林中跑去。
随着往林间逐渐深入,雾气也越来越浓,开始时聆音虽和大师兄并肩走着,但很快就看不到彼此,待聆音注意到时,她试着呼喊了几声,也未见回应。外出太久,长时间不在轮椅上,小腿已经开始隐隐发麻,和大师兄走散她并不慌张,想来不久师兄就会寻来,只是身子发虚,好想寻处地方休息。
叽叽叽叽——
正当她想坐在一块巨石上休息时,那双尾锦毛鼠的声音又不适时宜的响起。
聆音蹙眉看去,那双尾锦毛鼠手中正拿着个果子在她跟前转悠。毋庸置疑,这是挑衅。她,聆音,堂堂汤谷掌门的外孙女,被一只小小的灵兽挑衅了。
是看她手无缚鸡之力,修为低,所以刻意挑衅?
她站起身来,也捻来一个寒冰诀,虽不及大师兄的厉害,但几个冰棱飞去,那只双尾锦毛鼠只得四处逃窜。
见它逃窜,聆音几步追上前去,想要趁机将它桌下,却不想脚底踩到了什么,刺目的光出现,扎得眼睛生疼,聆音瞬间反应过来这应当是什么传送的阵法。
她下意识想要护住眼睛,只是这眨眼的功夫,她再次睁眼,就到了一处洞府。
别有洞天。
浅碧色的水帘飞流直下,洞中陈设整齐,再往深处,似乎还有几处洞穴。石桌上采摘的灵植还新鲜,上头还沾着露珠。
——这里不久前还来过人。
虽是不算真正踏入修真界,但聆音知道这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什么杀人夺宝,夺舍重生,连修为尚可的人都要小心提防,她这点修为,若是遇上歹人,小命都不剩。
她看了看周围,并无阵法的痕迹,出口并不是这边。
“叽叽——”那双尾锦毛鼠又在不远处,朝她叫唤了几声。
没有雾气遮蔽,聆音这才发现,眼前这只双尾锦毛鼠与她先前雾气来前看到的那只毛色有些不同。
她犹豫再叁,跟在那双尾锦毛鼠身后往洞府深处走去,一道门虚掩着,她还未碰上门扉,便听到门内有个声音传来。
“什么人?”是男子的声音,声音格外冷冽,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聆音对这个声音并不熟悉,但那刻意压抑的声音,她却再熟悉不过。
对方修为应当比她高,若要她性命,现在就可以出手,她心中疑惑,正犹豫该不该回话,那双尾锦毛鼠却从虚掩的门扉里溜了进去,门随之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
一张石床上,男子的双手被绳子绑在背后,他的腰带不知道被什么人解开丢在床上,衣服松松散散,墨发也尽数散开,与脖颈肌肤纠缠在一起,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胸膛,胯下的衣料早已涨起,勾勒出一个帐篷的形状。
连聆音心中都不由感慨,这姿势真是太色了……不过好像,是事前,还没到事后?
“阁下既已经看见我的处境,便知道我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也不必隐藏自己的存在。”他的声音浑厚有磁性,便是其中夹杂着微微的情欲,也让人觉得格外凛然正气。
瞧着,倒好像是什么大宗大派的弟子。
“你如何知道,我不是那什么将你绑在这里的人?”聆音这才开口。
男子启唇缓缓道:“你们的脚步声不同,或许是身子孱弱,你的脚步声远比她轻得多。”
聆音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抓起了那只在地上跳蹿的双尾锦毛鼠,又对那男子道:“我瞧着道友你并非修为不济,为何以这个模样在这里?难不成,这是阁下的嗜好?”
聆音自然知道这并非他嗜好,想来应是遭人暗算,喂了情毒之类的,只是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同他玩笑。
不过男子却原比她想得镇静得多。
“在下太阴谷月眠流,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他不急不缓,道来自己的出处。
嗯哼?实在有趣。
“聆音。”聆音说着,几步走到石床前,自顾自坐下,环顾周围的环境。似乎是嗅到了聆音身上残留的欲情花香气,月眠流的身体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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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仙台 (二二)眠流
“啊,抱歉。”聆音察觉到他的异样,又道,“刚从欲情花花丛里出来不久,身上还沾了些气味。”
月眠流的双眼都被布条蒙上,自然看不到聆音面上戏谑的神情,只是从言语上仍能听出一二。
“姑娘是刻意戏弄在下?”
“怎会?”聆音笑着,下一秒就将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我说,月道友,你是不是想求我做些什么?”
月眠流的唇动了动,额角滑下的汗水昭示了他的隐忍,即便如此,他还是平心静气的开口道:“在下的确有事相求,受歹人所困,我才至此境地,若是姑娘方便,烦请姑娘到叁百里外的纤云渡口的黄泉酒家通知在下的同门。”
哎?
这般请求倒是叫聆音有些意外,不过倒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于眼前这人而言,她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修士甚至还有可能是歹人的同伙。
不过这般君子行径,倒是聆音有些喜欢。
日出汤谷,月隐太阴。她曾在书上看到过,汤谷与太阴谷并称日月二谷,千百年前颇有些渊源,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各自开山立户。
听闻太阴谷女多男少,门内考核,对男弟子也愈加严格。故而太阴谷男弟子个个都是天纵之资。天纵之姿还是资……有很多方面嘛~
聆音又下意识的瞥了月眠流的下半身一眼。
“姑娘以为如何?愿不愿帮我这个忙……若是姑娘帮我脱身,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聆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下床走了几步,看向将月眠流绑在床柱上的绳子。这绳子是法器,若是修为没有高过法器主人,定然是解不开的。
故而,她转而又道:“阁下既以为我修为不济解不开你身后的绳子,又缘何以为,我能在短短时间御剑飞行赶到叁百里外通知你的同僚们赶来救你?”
“可惜了,我初初修好仙根尚还来不及学习御剑飞行,身上修为也不多。”聆音走回榻前,自顾自的坐在了月眠流的大腿上。
“不过吧……我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好看的男人,你介不介意我帮你解毒?”月眠流的身体被束着,聆音身上又沾着欲情花的味道,令他动弹不得。
聆音倒是没有强抢民男的爱好,她也确实无法短时间赶到叁百里外的黄泉酒家,不过若是他拒绝,她也可以帮他另外想想办法。毕竟汤谷和太阴谷有些渊源,这份顺水人情也还是可以给的。
月眠流半晌没回话,只是脸越来越红,先前故作的镇定也渐渐消失不见。
聆音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
“你该不会……元阳还在吧?”
太阴门不是女多男少么?看这位道友模样不错,修为也不低,没有找人双修过?她还以为……
“师父说我修得功法特殊,需得断情绝欲……”似乎是感受到了真央有些吃惊的视线,月眠流方才出声解释,“姑娘不必如此惊讶。”
“那丢了元阳,你的境界岂不是会掉一大截?”聆音笑了笑,“虽不知道是什么人将你绑来,你也是挺倒霉的。”
“我知道是谁。”月眠流的薄唇抿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光凭那人,奈何不了我,势必是有人出手相助。”
“是谁?”聆音倒是有些好奇。
“应当是我同门。”
看来是个老套的情节,聆音打了个哈欠,顺势倒在了月眠流身上:“我说,不如这样,要么你和我双修解了毒,从那个把你绑在这的女人口中套话,看看是你的哪位好同门害了你,或是你乖乖从了那女人,再从她嘴里套话?”
“那女人是媚修,我若是中招,只怕这身修为……”
“那你失了元阳,不也要掉修为?”聆音又坏心眼的说道,“不如乖乖从了那个媚修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沉默半晌,月眠流像是接受了什么似得,低叹了一口气:“姑娘倒也不必如此说,分明是个心善之人,为何刻意这般说话,惹人生厌?”
“我本就如此说……”
聆音张口就要反驳,只是话还未说完,温热的唇就将她的话堵住了。很浅的吻,夹杂隐忍与克制。
陌生的唇,属于眼前这个她并不相熟的男子,却意外地并不讨厌。
“聆音姑娘,即使你不必说这么多,我也定然选你。”
月眠流,他的声音犹如他的名字一样,像是夜晚谷中月下浅眠的溪流。聆音刹那间有片刻的恍惚,待回过神来又觉得,这般修为的修士又哪有这么容易妥协的?
“你知道我?”认识应该也算不上,不过她直觉觉得,月眠流应该知道‘聆音’这个名字。
“是。”月眠流没有否认,“我知道你,汤谷掌门的外孙女,秋渊谷中小师妹,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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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仙台 (二三)月之花 微h
既是被他知道身份,聆音可不想答应了。
“你既知道我是谁,那我可不能答应你。若是你去汤谷寻我,要我对你负责,同我结成道侣,我该怎么办?”聆音把玩他垂下的墨发,又道,“我可是那种只想偷吃不想负责的人,男人太麻烦了。”
“聆音姑娘。”他又温声宽慰道,“眠流绝非咄咄逼人之辈,我同你保证,事后绝不会纠缠,也不会将今日之事告与旁人知晓。”
话已至此,聆音再不答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送上门的肉,不吃好像又对不起自己。
她捏住月眠流的下巴,一字一句叮嘱道:“那你以心魔立誓,保证往后你我没有其它关系?”
“我以心魔立……”
月眠流倒也没有犹豫,开口便要立誓,话却忽然凝住,原是聆音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
“我这个人,最讲究礼尚往来了。”
“今日心情好,就当做件善事,我也不为难你了,月道友。”聆音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打了个圈,“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不如速战速决,嗯?”
月眠流抿唇一笑,犹如清风淡过,分明耳根已经泛起暧昧的微红色,面上仍旧没有带着半分欲态。
“姑娘请便。”光明正大的邀请,与下流二字半点不沾边。
聆音伸手就扯开他的腰带,腰带上头有一块月牙状的玉饰,她一边褪去他下半身的衣物,一边埋下头去吻住他的唇,月眠流的反应有些生硬,聆音的舌头只得轻轻撬开他的牙关,在他没有半点动静的舌头上舔了起来。
不知道门外什么时候来人,褪下月眠流身下的衣物后,直挺挺的一根物什便抵在聆音的身下。
似乎是因为情毒的关系,胸膛前那对绵软的感触也愈加清晰,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碰触,但他的手被紧紧束缚在床柱上,不能动弹半分。
想着帮他解毒以及也不知还剩多少时间,聆音不敢做太多前戏,褪下小裤,就要往月眠流的硬挺上坐下。
说起来她这段时间来专于修炼,倒也许多没做一场完整的情事了,先头与师兄在花丛里是前戏,如今这里算是压轴,这般拼凑一下,倒还算是完整了。
她深呼一口气,虽然还未出水,但也没有时间磨蹭,她扶着月眠流的肩膀,身子缓缓下沉。
两片娇嫩的花瓣被生生推开,勉强刚入了个口,聆音便疼的叫出声来。
“疼……”
果然各种意义上的,天纵之资。
月眠流随即也宽慰道:“抱歉,只能劳烦姑娘你了。”
说得这般委婉,聆音疼得皱眉头却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倒是不劳烦……”她说着,将屁股翘得高了些,又让月眠流入得深了些,因为是她自己主动,动作已经足够轻了。只是茎身粗长,聆音又入得这样慢,她感觉月眠流的形状一顿一顿,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聆音的裙子恰好将二人的交合处挡住,若是在旁人看来,二人皆是衣着完好,却在做着最私密的事情。
因着欲情花的关系,聆音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愈加敏感起来。
“你别动呀……”扶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吃下月眠流,未等聆音开始动作,他倒是先开始了。
“抱歉。”月眠流的声音有些沙哑,“劳烦聆音姑娘你快一些……”
“我快?”聆音忍不住破功,笑出声来,“是月道友你要快了吧?”
虽然是似乎有损自尊的事情,但月眠流却也还是沉声开口道:“正如你所言,我可能真的很快要去了。”
二人的意识都极为清醒,与其说是一场情事,倒不是算是交流。聆音有些不满,是她的魅力不足,所以月眠流才会这样,甚至能够用这样平静的态度和她说话。
“月眠流,你不喜欢么?”
“喜欢什么?”
“喜欢……我?”
分明平时荤素不忌,床上的荤话也不知说过多少次,此刻聆音却无法从口中说出交欢二字。只得用一个朦胧的喜欢来代替。
月眠流却似乎懂她。
“聆音姑娘是认为,在下的反应过于冷淡?”
聆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闷声搂着他的脖颈,夹着他炽热的性器缓缓的上上下下。月眠流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柔软湿润紧窄,缓缓以他的形状收缩着,她温热的花液淌下,他能感受到这一切,因为视线一片黑暗,所以感觉也愈加清晰。
他听到她是不是从口中溢出娇软的呻吟,也知晓她在刻意抑制,却不想这样让他觉得愈加勾人。他想要更多,能够触碰她的肌肤,她的娇乳,她的脸颊她的唇。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出自此刻的情欲,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
他只见过她一次,神梦谷中,聆仙台上,远远的瞥见她在那中央,月白色的衣袂翩迭,像是盛放在聆仙台的月之花。
聆仙台 (二四)特别 h
他远远瞧着,未曾看清她的模样,与谷中盛放的月之花无异,只在他脑海中留下一个浅白的影子。
如今,他们最私密的地方却交合着,用她娇软的身体来吞吐他此刻无法遏制的欲望。
“聆音……音音。”
他忍不住这样低低唤她,用这样亲昵的称呼。
“叫我音音的人太多了……”在他身上起伏许久,聆音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气力,“你还是唤我聆音吧。”
“……你不喜欢我唤你音音?”月眠流难得有这样露怯的时候。
“没有啊。”聆音听了动作,趴在他身上喘了一口气,“只是相似的称呼太多,你不觉得,自己能有一个独特一点的,比较好么?”
“好。”他轻应,又在聆音肩头落下一个吻来。
这一场性事实在算不上酣畅淋漓,月眠流身上被束得紧紧的,从头至尾,都是聆音主导。中途聆音去了两次,月眠流的性器却还是坚硬如铁,令聆音怀疑他是不是刻意用行动在报复她先前说他快。
女上男下的体位令二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大概也是因为聆音主导的关系,往自己舒服得方向去,花液就像涓流一样流也流不尽,虽然看不见月眠流胯下衣物被濡湿多少,但聆音想着反正事后也是月眠流自己收拾。
她扭动腰身,自己纵情享受了起来。性器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反反复复,聆音终于听到月眠流原本平稳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像是要低吼,口中又支支吾吾溢出暧昧的声音,却又不希望聆音看见他这般模样,微微皱起了眉头。
可怜的月道友,在太阴谷的时候,从来没有在女子面前有过这般狼狈的姿态吧?
“月眠流,你真可爱。”泄过两次的聆音已经全然游刃有余,用这样戏谑的态度与他玩笑,殊不知月眠流已经快到极限。
“住嘴!”他低咒一声,低下头,狠狠吻住了聆音的唇。
聆音愣了愣,倒是没想过他也有这样失控的一面。
这一吻太过具有侵略性,呼吸都被他吞下,又实在太久,直到腹中一暖,湿热的精液尽数被射入聆音的身体里她才恍惚回过神来,月眠流倒在她肩膀上,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经脉中似乎有一股清流游走,原本疲劳的身体似乎也轻松上许多,只是这清流缓缓上行,聆音忽然觉得鼻腔一热。
金丹修士的元阳可真厉害。还好她仙根已经修复得差不多否则迟早要爆体而亡。
她当即便反应过来侧过脸去,站起身来,交合处就这样分来,发出啵的一声,湿湿嗒嗒落下不少水泽,不过聆音到底迟了一步。
几滴鼻血落下,落在了月眠流胯下的衣物上。
“那个……”聆音刚想开口告诉他,却不想月眠流微皱眉头道:“聆音,你快些离开,那女人要回来了。”
“我怀中有一道神行符,你拿去用吧。”
“她在外头了?那我怎么走得了?”聆音只觉不可思议。
月眠流微微一笑。
“你忘记了,我听力极好,她如今还在几里外。”
聆音这才松了一口气,从他怀里探出一张神行符来。不过她这才反应过来,又道:“你为何不一开始就让我用神行符去百里外找你的同僚?”
现在反应过来,还不算太慢。
“聆音,即使你用神行符去了,我也无法保证你能按时回来,不如现在解了毒,我可以自行离开。”
“按你这般说法,这倒还是最好的方法?你也还真是狡猾。”
不过若要比狡猾,她聆音可不会输上一星半点。
月眠流抿唇不语。
“不过,你们金丹修士的元阳可真厉害……”聆音擦了擦鼻血,又拎起缩在角落的那只双尾锦毛鼠,对月眠流道,“这只双尾锦毛鼠我带走了,你可不许计较。”
“怎么会。”月眠流唇角弯了弯,听聆音说话总令他忍俊不禁,“不过,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还尝过谁的元阳?”
“秘密。”聆音轻飘飘的将这二字落下,捏在手中的神行符燃起,她的身形化作一阵烟雾消失,独留衣衫不整的月眠流一人在石窗上。
“就不会想着先将我衣服穿好再走么……”月眠流低叹一声,情毒已解,想到方才的情事,他胯下之物又有了抬头的气势,他调息片刻,捆住他双手的绳子自然而然的脱落,他扯下蒙住双眼的布带,看向身下那一片黏腻狼藉。
陡然,看到衣料上那星点落红。
月眠流俊美的脸上,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是处子?——
发现自己的写的船戏实在是太温和了(。
聆仙台 (二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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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仙台 (二六)不介意
脖颈被紧紧扼住,聆音面上却还是挂着游刃有余的笑容。
“你,不敢杀我——至少现在,你不敢。”聆音艰涩的开口,每个字几乎都像是从嗓中挤出。
“聆音师姐。”
朔雪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非花面色一变,立刻将聆音松了开。
身子栽进轮椅里,聆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聆音师姐?”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朔雪跑了进来,便看到聆音坐在轮椅上大声咳嗽着,“师姐没事吧?出什么事了?”
非花伸出手帮作出一副帮聆音顺气的模样,对一脸担忧的朔雪道:“许是外出了一趟,有些受凉了。”
朔雪没回答,上前去推起聆音的轮椅,看向非花道:“我先扶师姐回房休息,不劳烦非花师姐了。”
“那劳烦你了。”她把聆音的轮椅往朔雪跟前轻轻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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