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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中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亚路嘉
月出中天
作者:亚路嘉

一个有夫有子的已婚大美人穿越错认了身份牛叉的假丈夫,明大美人一直不明白为何夫妻相聚后丈夫的性癖就不太一样了?直到某一天,被蹂躏的小腿儿都打不直了的她竟看到领着孩子的真老公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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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中天 男不望月【h章节】
晋王萧怀愈听见属下人带来了消息,起了几分好奇。他合上书卷,在房内踱了几步,又晃悠到床边,见爱妾明月珰还穿着外衣靠在塌上,人却已经入眠了,只是眼角还带着泪痕。
他刚想吩咐下人给她换身衣裳,又心念一动,自己半坐在床上,为她宽衣解带起来。
王爷贵妾的服饰不如王妃繁复,但饶是如此也缠绕了带子。他一件一件的替爱妾解开后,只留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在她身上。肚兜是缎子做的,摸着手感极好。他的大手覆上来来回攒动,却只觉得肚兜下的象牙白肌肤更加柔腻。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处,另一只手则饶到身后,将这最后的遮掩一并解了开。
再也没有遮挡的莹润酮体映入于眼前。他深吸一口气,目光一点点从那被泪水沾湿的长长睫毛,晶莹红润的嘴唇下移到细白的脖颈、上下起伏的胸脯上。那玉润的乳上两处淡红又发青紫的奶子随着均匀的呼吸在小小的晃动。可能是女人躺着的缘故,乳向两边微微塌了些。萧怀愈用手将乳肉微微捏住,一部分白腻子向水一样在手指上溢出来。
他气息变重,另一只手开始从胸口向下游走,来到了微微凸起的肚皮上。听说女子如若生产过,这肚皮便会有灰白的花纹,再好的膏滋都盖不过去。
对了,他的月儿得了癔症,说有过丈夫,有过孩子。
但她骗不了自己,女人的腹部仍然紧实,显然现在怀的才是第一胎,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的手掌附在上面,紧张的仿佛感觉到底下有生灵在回应。
嗯~ 月儿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小嘴突然泛起了呻吟。 皇……
皇?是皇上还是皇爷?晋王低头附在她下颌处,却仍然只能听见【皇】这一个字。
你想的是不是我?月儿
他问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突然有些烦躁,手掌从肚皮处又往下走,直接扒掉了她的亵裤。她里面穿着和常人不同,除了亵裤外还会多了一条系着带子的小小布片,只能半包住她的圆润屁股。
月儿,你是哪里来的怪?
晋王想,都说纣王是被一只狐狸迷住了才亡了国。
而自己也要被她惑得失了智。
她一定是只鸟,是一只白鹤,修行数百年衔了太上老君的丹丸才变成了人身。
你定然是妖、是鬼,否则怎么会日日在我眼前,夜夜入我梦里。
他的眼眸变为了暗色,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腿根部,另一只手则曲起了指头,就这样从那布片里伸了进去,准确无误的进入了洞口。
啊~ 明月珰惊醒,却从晋王深沉的眼仁里看见那个浑身赤裸的,慌乱的自己。
王爷!她颤动着,但下体的酸软让她无从反抗。
月儿,我忍了叁个月了。萧怀愈喑哑着嗓子,让我入你,让我入你。
他这不像命令,而更像请求。
明月珰闭上眼睛,王爷,妾累了,妾想……
别忘了我是你的夫,低声软语化作了威严利语,萧怀愈低咒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她的红唇,口里如蛇儿一样窜入进她的领地,她的舌软些,也绵些,在小小的地方退无可退,只能同他纠缠起来。再一分开,二人的嘴边都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明月珰的一丝不苟的面容上泛着淫靡的潮红,这也是萧怀愈最喜看到的。这个女人向来在床上端着贞洁烈女的模样,但她身子的敏感却是不可言说的。
他的手指感受到洞口的湿意,粗粝的指腹向内滑入,温暖顺滑的甬道便将他的手指包裹了住,那里面的嫩肉是有生命的,总是要将他推挤着往前赶,逼着让他狠狠进入。
嗯~啊~ 明月珰刻意压抑着欲望。
月儿,叫出来。他的面容依然是威严又正经的,只有手指在不规矩的套弄。他又并入了食指进去,在里面扭着,伸缩着,伸在外头的大拇指状似不经意的碰到她的阴蒂,又会每每揉捏下。
明月珰克制着闭上眼,她紧紧捂住了嘴巴,不想在这上面动摇情绪。她还有丈夫,还有孩子,他们就在外面,她不能……
额~ 明月珰突然感觉身体被翻转了过去,她跪坐在了床上,双臂颤颤巍巍的支撑在床沿边,双膝也打开撑着微微凸起的圆腹。
从萧怀愈的角度,看到的是她白鹅一样的颈子,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臀部,再看仔细了,便见着那红幽幽,出水儿了的桃花源处。
相传晋人捕鱼时误入了一处芳草凄美、落英缤纷的绝胜之地,在那里无意间发现一幽闭洞穴,初初进入时狭窄非常,才刚刚只够通行,直到复行了数十步方豁然开朗。
他将自己那丑物放进去贯穿时,心里一笑,古人诚不欺我。
那晋人必是看到了别有洞天的物事,才流连忘返。
他抚着明月珰的雪臀,缠绵的浮想。
王爷,快出来吧,妾受不住。
几月未入的洞口紧如处子,明月珰趴在床里,噙着泪求道
外面还有她的丈夫啊,她离别了六年的以为已经殒身的丈夫。
朱红床儿在兹丫儿响,红粉帘账也在随着飘摇。
他的不可一世的月儿正跪坐在了他的身上,垂着淫乱的乳儿随着他的起伏而上下晃动,那平时威仪的、高高盘起的乌发散落着垂在了削葱肩上。
嗯、嗯~啊~ 她终于发出了浪叫,那娇声婉转的像叁月的黄鹂,勾的他心尖痒痒。
再给本王叫出来!他低吼道,两只大掌揉捏起她的乳肉,手指捏着奶子要拔的长长的。
下身的阳物又粗大了一截,撑着她的柔滑下体直泛疼。
上下抽动着的同时内部的液体又泌出来了许多,一些泛起的白沫流出臀瓣,惹得那巨大的物又往里入了几分。
你这淫娃夹的可真销魂,让孤都要把持不住了。萧怀愈低声笑道,他最喜在床事上用言语挑逗爱妾。
若不是孤那时知道你是初次,还道你早已是被坊里调教过了。
明月珰羞愤难当,她心一冷,尽量稳住情绪,我本来就是嫁过人的。
你勿要胡言,身后的人轻声咬住她耳垂,你没有过丈夫,那人是梦魇,是虚幻的。
你的那个梦郎,也会像我这般入你?
他说完,又双手提起她的臀瓣,随即迅速松开,迫得她坠在他巨物上。
额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手却不敢再捂嘴了,原要抚着肚子,怕动到孩子。
你这妖女,是老天派来祸乱我萧家人的吗?。
迷了五弟不说,今日连我父皇和太子都直勾勾瞪着你。要不是众人在场,他们怕是当场就要强了你……
你是淫者见淫。
明月珰知道晋王加入了太多主观情绪。皇帝最多就是看了几眼而已,那太子许是好色罢了。
我可没瞎!萧怀愈冷哼一声道,我那皇兄眼睛都瞪红了,恨不得你脱了衣服光溜溜杵在哪里,任他采撷。
可惜这么妙的人儿只能供我采撷。他轻笑,埋头厮磨啃咬她的肩颈部,尖尖的犬牙用了力,愣是让她出了点血。
明月珰惊痛一声,但这声音很快被萧怀愈吞入,他低头吻住爱妾的唇肉,舌尖又缱绻进入到春水池中。
上面缠绵着,下面也没停。
他的下半身恢复了动作,一上一下的节奏却是比之前又快了不少。如果说之前是和风细雨的小舟,现在便愈演愈烈,仿佛要面临狂风骤雨。
啊~ 啊·~~
人儿的娇声终于放开了,随着他节奏的迈进,这边一声高过了一声。
月儿,我是谁!萧怀愈吞咽着她晕出的泪珠儿,诱惑的呢喃道。
煌~~她开口却是下意识呼唤着丈夫
萧怀愈又重重的贯穿了数十下,大手拍打着臀瓣。
说,我是谁!
被打的疼了,明月珰面容泛出苦色, 你~你是王爷,你、你是萧~怀愈
她的娇声如泣如诉,了好大力气才串成了一句话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呼唤出来,萧怀愈再也忍不了,他双臂如铁杵般紧箍住女子的腰,肩胛上隆起的肌肉一股一动,下身叫嚣着将巨物昂扬直窜入内,那细密棉麻的强烈快感让二人都不住呻吟出来。
夜晚静谧的可怕,只有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那声儿从春日细雨变为了疾风骤雨,臊的房外的侍卫起了反应。
那喘息声自月上中天就从里屋传了出来,现在都要过了子时了,怎么还不见完事。
侍卫红着脸,大着胆子往门缝里瞅进去,正好撞见晋王爷宽阔坚实的脊背上正搭着一条晃动的白嫩小腿。这足腕儿可生的真好,他眯着小眼睛想着,晶莹的同王爷配饰上的白玉一样,几个脚趾如猫儿般蜷缩着。不难想象如果是握在自己的手上会是多么绝妙的滋味儿。
王府这明月夫人真是如同头上的月亮一般光辉夺目,白日里被那皇帝老儿见到了,不也惊艳了许久么。
真他妈的是狐狸。
怕被怪勾走了魂儿,不敢再听、再看下去了。这侍卫站得远了些,调整内息等待换班的人。
所有的喘息声都变作了委屈的呜咽,明月珰失神的望着眼前人,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与唐煌的那些夜晚。那时唐煌总能找到自己敏感的地方,逼得快感从背脊处不断攀升。
恍惚间她抚上了萧怀愈的胸膛,本是推距的动作真的做起来却因娇软无力而更像勾搭。
她涣散着双眸,感觉浑身融化的都没了力气。
语音颤抖的哭求着,求你……不要了……
梦呓一般的爱语在耳边响起。
如果见到了你的梦郎,你知道我会想做什么吗?是晋王的声音。
还没等对方回答,他便揭晓了答案:我会当着你那个梦郎的面,将这物狠狠塞进你这淫穴里、要让你弯下这头颅,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跪趴在我面前,哭着求我要你。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激动的颤抖道:我要让那男人看仔细了,不论是我们的交合处,还是你放浪的模样,都要让他清清楚楚,终身难忘。
明月珰的面容凝滞住。
他观察着她的变化,一字一句说道,我不会放你离开,我会让你们二人痛苦百倍。
萧怀愈重重的喘气,这边也是不可抗拒的咬得死紧。他觉得自己理智都要丧失了,眼前突然白茫茫放光,须臾间,那百子千孙已然进入了身下这巫山神女的腹中去了。
萧怀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又亲亲啄了下明月珰的额头,将疲倦的她揽入自己怀里。
她就在他身边。
她是他的。




月出中天 春花月(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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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在梦里,他撑着竹蒿立在一艘竹子编做的小舟里,循着浩荡连绵的时光逆流摆渡,小舟晃晃悠悠的飘荡,洪流里那过去经历的事情便也开始慢慢回放起来。
对了,那是在四年前的清明,还只是四皇子的萧怀愈与一些戍边的将士弟兄刚从严酷凛冽的塞北征战回来的时候。
这群铁衣尤寒的泥腿子马蹄刚一踏入进城内石板路上,便开始感叹岁月无情,日新月异。五年未还的京城早已花团锦簇,就连日光的照耀都要明媚许多。
四皇子身侧跟着的是不到弱冠的殷小将军,啧啧说定要去春华阁见识见识。
其他汉子听后打趣,叫让他的童子身从里到外先洗个净,别跟着他们几个叫那些妓子连带着笑话。一顿取笑噎的那小将军红着脸说不出话。
萧怀愈也是笑笑。却没听进去,两年前的旧伤在加上这一月的奔波令他只想回去昏睡一场。
他回别所时已是傍晚,未来得及落脚,便到皇帝急昭,带着疲惫与疑问的他便又匆匆去乾清宫复命。
刚进入大殿他看见一旁还站着一位皇子,也来不及看是谁,便率先跪拜行礼,等了半天却久未听到皇帝的平身。
他抬起头,见他那记忆中本应端正严肃的父皇正萎靡着脸孔靠在皇椅上,宽大的龙服松松跨的搭在身上,全然不像过去那样的神。他暗暗一惊,这离开的几年,父皇是发生了什么。
皇帝旁侧的大伴儿他记得叫高扬的,尖着嗓子道念了通皇帝的昭命,大意是四皇子败退戎夷厥功甚伟,皇上特封为晋王,赐王府一座,良田两千亩,下仆婢子叁百人…云云
萧怀愈躬身,谢父皇。
但心里却是知道:自己被册封为王爷,不久便要就藩,永远被剔除出储君的名单了。
这次召见就是为了此事。以封赏的名义隔绝了他那一丁点念头。
皇帝中间只开了一次口,喉咙里带着含糊不清的唾液一般:晋王与楚王都刚从外地回来,便早先回去休息……
父皇保重龙体。跪在地上的二人叩谢道。
身旁的楚王起身,新封的晋王萧怀愈侧目细看 ,这才恍然:原来是五弟。
听说也是前阵子在江南历练,治水患和瘟疫有功,刚回京。
晋王走出乾清宫后,疲累的只想回去好好休息。打算和楚王简短寒暄些便离开。
正准备叫声五弟,楚王在他身后却先开了口,【这两年,原来你在这里。】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晋王回过身站直了。【楚王说笑了,本王刚回京】
他与五弟萧怀慕不是一个宫妃所生,绝不算熟捻。楚王一双凤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嘴角却有一丝奇怪意味的笑容。【这里人多,我们先找个地方叙叙旧】
不知道萧怀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晋王直觉他没有恶意,便也和他走到了御花园内一处隐蔽石亭里。
楚王没有坐在石凳上,反而靠在了柱子旁,一只脚交叉在另一只脚后面。
这个不规矩的姿势他做着十分熟练。
【分开的这两年我一直在江南】他说的话让晋王听着奇怪【今天才知道你还活着】
晋王挑眉,【我有何危险?】
楚王没理会他的意思【我只看到了那时空漩涡把我和小明生生撕裂了,我那时根本来不及知道你们的情况】
他在说什么?晋王诧异。
时空漩涡又是何物?这些字倒是能明白,但连成一句却怎么也不懂。
【你被撕裂了?】晋王挑着重点问道。
楚王点头【你果然没看到。当时我们在山上,我和小明被吸到那里去了,我只听见你的声音…】
见对方睁着大大的双眼,他以为这是在回忆某些不好的事情,便继续道,
【我估计时空裂缝处的密度是正无穷大,原理和黑洞有点像,能感觉身体就那样被硬生生撕扯裂了……我醒来后便来到了这里】
楚王的言语让他不禁怀疑对方起了癔症,晋王试图找到能听懂的地方【你死了,又活了过来?】他努力使自己的神情保持严肃。
【你还不明白吗?唐煌?不只是我,还有你心尖尖儿的人都在这里。】楚王皱眉打量着他
【我派人打听过了,你最爱的小明她,应该在春华阁里。】




月出中天 春花月(下)【剧情】
鸡鸣叁声后,萧怀愈习惯性从床上做起身来。他揉揉脑袋,五年未回,一切事物却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首先是被迫接受了原本英武的父皇变得萎靡虚弱的事实,其次则是几天前见到原本好端端的五弟得了疯症,声称自己死而复生。
五弟和他说,他的爱人在春华阁
他当场便恼羞成怒,谁不知道春华阁是京城里名号叫的最响的妓院
五弟却还说,要为他买回那个同他一样死而复生的妓女,他当然严词拒绝了。
不料五弟变了脸,说他什么【小心眼】,什么【处女情结】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于是二人当场不欢而散。
那时他是气愤了些,但几天过去了,再回想便又无奈,自己何苦与有疯症的人计较。也不知五弟这疾平日隐藏的巧妙,却已病入膏肓。
改日最好再拜访下。
他这正思索,宫人自门外躬身走进来,说殷小将军来访。
晋王一听,外衣也没穿便起身去了大堂迎他。
殷玄素是镖骑大将军殷立广之子,15岁便随了他的军队,二人有同袍情谊。
一进会客厅里晋王便见到殷玄素一副低迷的脸。
这是怎么了?他问道
殷玄素没回答,却说想要晋王便衣和他出宫去一个地方。
晋王不疑有他,穿戴好便与他出了别所。
走到街上,听那殷玄素和他说要去春华阁时,晋王脸孔便黑了一大截。
在路上殷玄素和他好说歹说,絮叨了原委;原来殷小将军在春华阁里看上了一位尚是白身的妓女,但那女子身份特殊,是罪臣家里出身,只有王族才能消了这娼籍。
晋王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厮是希望自己买了赠予他。不过看在情分上他倒也可以做这个顺水人情。
一大早春华阁还没有正式开张,一楼里只有一个龟奴和老鸨在闲聊。殷小将军急忙进去后就问管事的老鸨,那清倌人明月珰可还在?
老鸨抬起厚重涂抹后铅白的脸,笑笑道,不巧了。那明月珰脱了籍,与人走了。公子要是喜欢的紧,我们还有同是花魁的绿菱……
殷小将军不欲再听,打断道,可是那日的紫衣公子买的?
老鸨眯眼,这……老身可记不得……
原本默默在身后站着的晋王掏出两大锭银,现在可还记得?
老鸨笑,记得记得,正是那日的公子替明姑娘脱了籍。那公子长得可俊得不像凡人,左眼角还有颗泪痣……
晋王一愣,这形容说的可不就是楚王么。他那日似乎也有说要去春华阁见谁……
走出了阁里后,殷小将军却是神魂都失了。
晋王讥讽,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这副样子!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殷小将军苦笑。
【见了她第一眼,我就觉得心都跳脱出来了。】殷小将军捂着胸口道。【现在这里还痛】
你若见了她,也会陷进去。殷玄素最后对他说道。
晋王不以为意。一个娼妓,再勾人也是娼妓。
次日,晋王毫不意外的到楚王邀约,地点却不在楚王住的西五所里,而是宫外城里的一个别苑。晋王遣了几个随从奉了些薄利,自己骑马先一步出了宫。
楚王的小院在在城东的一处巷子里,旁边栽着棵青松,倒也幽静雅致。门口侍从躬身将晋王引进了屋里,然而楚王却不在厅里,几个下人招待着他喝了会儿茶,等了片刻后不见来人,他正不耐,却从屋外行来一个女子。
晋王还未看清来人,那女子却提着青色裙裾急急向他奔来,直走到离他五步远的位置,才站住了,定定注视着他。
那女子个头不矮,但晋王仍须低下头,正见着她扬起一扇芙蓉面貌。
晋王一瞥,只是一眼就发了懵。
天旋地转间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五感竟是被剥夺了四感,只有眼睛顾着牢牢的盯着那秀丽绝俗的五官和窈窕的身段。
你是… 他哑口。
那女子也与他一样长久不言语,只是一对杏核大眼噙着泪珠。
他张口正想问她是何人,软玉却自动扑入怀里,花容贴在他的左肩,乌鬓倚着他的下颌。
【我好想你…】
那悦耳的音色却说出了让他有些解的话语
圣人难言。他伸臂将丽人双肩拢住,却不是向里搂紧反而将她推了开。他退后一步整顿衣裳恢复了之前的肃容。
他冷声道,你之前可是在春华阁?
那丽人表情凝滞,哑道【这两年我都住在那个春华阁里】她垂眸,【你是嫌我…】
晋王注意到,她也提到了【两年】
【你跟她刚见面,就开始嫌弃起来了?】未见人来却闻声,可不就是楚王。
楚王一踏进来就秉退了下人。他走近了些对晋王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小明她在那里也是境遇使然,你这档口发火 可真不算是男人】
五弟的疯症定是被这女人传染的。
晋王虽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但想来与五弟关系匪浅。
【不比楚王好心,为了女人驳斥兄弟】晋王不屑的讥道。
楚王愣了,叹道,【你这是在怨我多事吗?这几天我的确在为小明奔走,不过可都是打着你的名义。
你我好兄弟一场,你虽然性情变了许多,但我知你心里不会不管不顾。况且昨天我的侍从去拿小明屋里剩下的东西,看到你也去了那里。】
楚王将一纸薄契给他
晋王端详,那是明月珰的户籍,再定睛看已经是良籍了。
【这个就给你吧。她还是愿意住在你那里】楚王说。
那明月珰拉住他的手。
不愧是娼妓出身,行事大胆。这还是第一个女子敢主动拉他。
【我们一起找小煊好不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晋王被她拉着手有些心痒,但这话却又怎么也让人无法愉快。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晋王冷淡的说道。【我为何要和这女人一起?两年前我在边塞,从未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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