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可口(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破折号yiyi
安东趁着这个空档挣脱出了一只手,江楚望一时不察,被他胡乱挥动的拳头擦到了额角。
妈的!居然打我男人的脸!
周畅畅不能忍了,端起旁边桌上的冰桶对着安东兜头浇了下去,安东被一大桶冰水冻得瑟瑟发抖,整个人慢慢地停止了挣扎。
“安东,”她蹲下来,盯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五年前我借给你的2000英镑,就当这次给你的医药了。不用谢我!”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豪气过。
silvia受不了这么丢份的场面,默默地退到了门边相对安全的位置,一不小心跟白芸站得有些近。
白芸看了她一眼,突然说道:“你男朋友在那边被人打,你倒是挺淡定的。”
这句话引来了彭沛伦和钱觐的侧目,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silvia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等到事情闹得差不多了,保安才慢吞吞的走过去象征性的拉开了江楚望。
将后续的事情处理好,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回去的路上,江楚望一直牵着周畅畅的手,一直牵进了房里,她看着他额角被擦伤的那一块红痕,觉得特别对不起他。
“周畅畅,”他突然开口,“我很后悔。”
“……”
“我那时候应该在伦敦多留几天,等到你,然后把你抢过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适合聊天。
周畅畅坐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海浪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诉说着自己的留学生活。江楚望就靠在沙发的另一头,不紧不慢的听着,有些突然断开的地方,他并不催促。
只是她说得越多,他越后悔。
他那时怎么就没等等她呢?
他那时候太生气了,气自己还未成年,气自己来得太晚,还气周畅畅变心得太早。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想站在她面前问问她,这么久了,她有没有想过他。
他那时候没有等下去,因为他太骄傲了,又幼稚又骄傲,他觉得周畅畅简直不识好歹,在上飞机之前他甚至还很阴暗的在内心诅咒她这段感情不能长久,最好有一天她能哭着过来找他,告诉他,是她不懂得珍惜。
如果有这么一天,他会把她晾一下,不会晾很久,最多半个小时,他应该就能原谅她。
可是他没有等到这一天就已经把这个宏愿给抛之脑后了,毕竟分开的时间太长,他也不打算记她记一辈子。
只是后来他再也没有遇见过像她这么合他心意的姑娘。
周畅畅经常觉得她自己很无聊,而他觉得她哪里都有趣。
她终于把故事讲到了那个给她提供住所,介绍工作的日本姑娘,虽然说她尽力的把自己当作一个局外人来讲述自己的经历,但是这里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周畅畅其实是个很自私又胆小的人,她既觉得这段经历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又害怕江楚望会介意,所以她原本打算等他爱她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再交待这段过去。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点好笑,她凭什么能让他爱她到无法自拔呢?
“其实……”像是察觉到她的挣扎,江楚望突然开口,“刚升高中那个暑假,白芸搬进我家时,我捡到过一本画册。”
“什么画册?”周畅畅一时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是一本简易的连环画,内容很。我印象最深的一个故事,是一个男人在林子里面迷路了,走着走着他看到了一个小木篷子,篷子上面还有一个洞,”江楚望慢慢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由迷惑到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继续说道:“他凑到洞口一看,里面漆黑一片,突然洞里的风景变了,变成了一个女人在洗澡,这时他才明白过来,那片漆黑的风景是……”
周畅畅突然扑了过来,捂住他的嘴,一脸的羞愤欲绝:“别说了!”
他堆了满脸的笑,轻轻的拉开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垂:“作者我还挺喜欢的……”
周畅畅还是觉得很丢脸,捂着耳朵退到了沙发的另一角,有些防备的问道:“所以你在认识我之前就看过我画的那些东西?”
他点头,一脸的乐不可支。
“我跟你说,”她稍微冷静了一点,“不是只有你们男生会在青春期看a片的,女生也看的!她们不仅看,她们还点评!”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去代表别的女生。
江楚望没和她计较,反正她说什么都对。
看到他这个样子,周畅畅反而没了底气,嚅嗫着:“我画这些东西,你会不会觉得……会不会觉得……”
“不会。”他立马回答,“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而且,你那个前男友说的话,后半句,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着她的眼睛,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他很可口(1V1) 里番画手
她终于平静下来,将故事讲完。
那个日本姑娘名叫成田芳子,在ual主修油画,长得特别甜美可爱,但她私底下却是一个里番画手,画一些著名的同人漫画赚点外快。她提供给周畅畅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周畅畅给她的稿纸上色就可以了。
这份工作对于周畅畅来讲可以说是非常地得心应手,毕竟她在初中的时候就干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琢磨剧情的是白芸,而这个时候变成了成田芳子。
但是要画好这种漫画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画工的要求非常高,而且人在高潮时所牵动的面部肌肉及其复杂,为了画好女主的表情,周畅畅看了很多a片,却老是不得要领,因为那些女优们高潮时的表情都很假。
芳子直接带着她去了红灯区现场观摩,她才慢慢的找到感觉。
她们两个以“织瑛”为笔名,画出了一些堪称经典的本子,后来有游戏公司找上了她们,陆续合作了一些女性向的游戏,入也渐渐可观起来。
真正感觉到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是周畅畅发现自己越来越性冷淡了,以前画着画着来感觉了还能自己解决一下,可是近段时间无论是看a片还是观摩真人,都只能用“麻木”来形容。
芳子的情况没有她严重,这或许和芳子有长期而稳定的性伴侣有关。
或许是想起了周爸爸的悉心栽培,觉得自己干这个简直是败坏门风;又或许只是为了以后自己的性福生活,觉得不能把一辈子该爽完的自己先悄悄的爽了,而没和未来的老公打声招呼,总之,她不想画了。
芳子并没有提出异议,二人在完成了游戏公司的最后一份委托后,选了个黄道吉日正式宣布转型。芳子继续使用“织瑛”这个笔名,转而开始画一些清水少女漫,而周畅畅则自己重新找了个公寓,开始了独居生活。
周畅畅并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只是由于接触了太多关于性爱的事物,再加上自己自渎多了,所以不管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于性爱的感觉阈值都提高到了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步,为了把感觉阈值降下来,她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那一年她进入了四年级,准备留在英国继续攻读研究生。她一头扎进了学业与艺术创作当中,经过几年的学习,不能算是学有所成,但总之没有再误入歧途。
故事讲到了这里,她陷入了一阵沉思。
回国后见到江楚望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有救了——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湿润。
她的身体渴望他。
可是她怂啊,不敢找他说话,坐在白芸车里的时候,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况且他一副不记得她的态度,让她又冷了下来。
那次之后整整一个星期,她都不停的梦见他,在梦里他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干得她高潮迭起,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都告诉自己要忘掉昨天晚上梦见过什么。
然而根本就无济于事。
她想,如果不是在范老的宅子里偶然遇见了他,等她忙过这一阵,她也是会想办法去找他的。
不过这些事情,她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问道:“嫌弃我吗?”
他摇头:“更爱你了。”
“变态吗你?”
“怕吗?”
“……”
江楚望坐得近了些,伸出手拥抱她:“怕也没用了。”
他的额角还有伤,横在光洁的面庞上,一点都不有碍观瞻,还是那么的漂亮。周畅畅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疼吗?”
“这是为你光荣负伤的证明。”他笑得一脸得意。
幼稚。
可她爱他偶尔的幼稚。
他把头埋进她的头发,愣了一下,突然说道:“你身上好重的烧烤味。”
周畅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根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周畅畅觉得有些困:“我要洗澡了。”
她站起来往浴室走去,却发现江楚望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她回身瞪他,他还一脸无辜。
周畅畅是有贼心的,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忍痛将他推出门外,他顺着她的力道一步步往外退,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等她洗完澡吹完头发,打开浴室门出来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江楚望那么轻易就退回去了。
这不,他跑到别的房间先她一步洗好了,光着上身靠在她床上等着她呢。
看到她出来,他打了个哈欠,半眯着双眼慢慢躺平:“等得我都要睡着了。”
周畅畅只看了一眼他壮的胸膛就移不开眼了,但是他额头上还有伤,她忍着冲动说道:“先给你处理伤口。”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类似医药箱的盒子,揭开盖子一看,有碘酒和棉签。她走到床沿坐下,拿棉签沾了点碘酒涂在了他的额角,幸好伤口不大,简单的消下毒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眯着眼睛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哀求道:“别忙活了……“
周畅畅灭了灯,安静地钻进被子,他的胳膊早就准备在那里,她刚一挨到他,他便屈肘将她搂进了怀里,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这么急的吗?”其实她也很急,但她就是想逗他。
他没有回答,抚摸着她的头发,从她的发顶,亲到眼睛、鼻尖,最后含住她的上嘴唇,轻轻的吮吻。她的身体是软的,被这么一撩拨简直要化成一滩水,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他。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有所察觉,又将她拥紧了点,大掌隔着睡衣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暂时放过她的嘴唇,带着灼热的呼吸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慢条斯理地呢喃:“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高中的时候,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看了你画的那些故事……”
“……”
“后来我每一次做梦,带入的都是你的脸……”
“……”
“所以你猜,我到底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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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终于可以吃肉啦~
他很可口(1V1) 欢愉(H)
周畅畅觉得,江楚望真的很狡猾,他嘴上说着很急,手上却没别的动作,只是含着她的耳垂舔弄,还咬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烫得她忍不住呻吟。
她一下子较起劲来,爬起来跨坐在他身上,发狠一般地去吻他,他似乎不习惯她这么主动,一时之间还有些愣神,睁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她,扶住她的腰,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花穴在他的腿间轻轻的厮磨,舌尖探入他嘴里搅动,搅得他呼吸急促,忍不住热情地回应她,吮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吸,还将她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与她尽情交缠。
他那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还不停地隔着裤子顶弄她,她却在这时坐起来了些,双手撑在他肩头,冲着他露出来恶作剧般的笑容。
他回过神来,捧着她的面颊将她拉近,哑着声音说道:“你有本事别退……”
她从他的语气中捕捉到一丝哀求,她红着脸又啄了他一口,退开的时候还舔了舔嘴唇。
接着她开始亲他的脖子,亲他光洁的胸膛和流畅的肌肉纹理,还调皮地去舔他胸前的小豆豆,用舌尖去戳,直到如愿以偿地听到他的闷哼声,她才放过他,继续往下亲。她很喜欢他的腹肌,在那里流连了很久都不愿意继续往下。
“畅畅……”
突然江楚望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她的嘴隔着睡裤撞上了他的灼热,她听见他暗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求你了……”
周畅畅再不逗他,扒下他的裤头,他没穿内裤,月色下他的阳具直接弹到了她脸上。江楚望的生活习惯很好,饮食清淡,所以他那里也特别干净。她伸出双手握住,轻轻的套弄,一张小嘴含住顶端,像舔冰淇淋一样,舌头围着龟头打转。他忍不住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含得更深入些。
她想让他快乐,于是红唇包裹得更加卖力,手嘴并用,从龟头舔到卵蛋,细细地吸,轻轻地啄,重重地舔。
意乱情迷中,江楚望拍了拍她的屁股,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掉了个个儿,大掌裹住她的大腿霸道地将她往他身前拖了一下,然后掀开了她的睡裙。
就着月色,他看到她裙底一片真空,那里水光一片,娇嫩的花心邀宠似的一张一合。他再次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次用了点力气,“啪”地一声拍得她浑身颤抖,不满似的,嘴上含着他那处使了点力,吮得他头皮一麻,差点射出来。
“没穿内裤啊姐姐?”他故意问道。
周畅畅羞红了脸,闭口不答,只摇晃了一下屁股示意他快点。
他“呵呵”一笑,从善如流地将她的屁股瓣掰开,将她的腰压下来了一点,直到她主动将花穴从到他嘴边。
她的浪水流了好多,他开始只是舔,从花穴与菊花之间那块软肉开始往下,长舌勾着她的阴唇一下一下地舔弄,发现怎么舔都舔不干净,就干脆张嘴包裹住她的花心“啧啧”地吸,还空出一只手来揉搓她的小肉核,他唇舌有力,呼吸又烫,简直吸得她快要升天。
她在他嘴里小声哭叫,被他舔泄了不知道多少回,却发现他一直没射。他做什么事情都很耐心,连射都耐心得不近人情。周畅畅有心讨好,含住他的男根就往喉咙里送,可是他那根太大了,她根本吞不下,弄了得嘴吧发酸,有几次还顶到了喉咙眼,这时一股浓急促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她一时没准备,差点被呛到。
江楚望赶紧起身去搂她,她满嘴的液,还有些溢出在嘴边,他拉着她要去卫生间漱口,她却摇摇头,将那股液吞了下去,还伸出舌头在唇周舔了舔,试图将脸上的黏液也吞进去。眼神发昏,看起来淫荡又妖冶。
他一时看得失了神,心中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压她在床上,明明枕头很软,他却担心她被磕到,掌心还一直包裹着她的后脑勺。直到扶着她躺好,他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摆成m的形状,花穴大敞等着他进入,他扶着欲望缓缓插入了进去,她紧致的花径像是长了无数细密的小嘴一同吮吸他的男根,他畅快地哼出声来。
等她适应了自己的硕大之后,他便开始快速地捣弄,一下比一下野蛮,捣得她乳肉翻飞,浪叫连连。为了不冷落她那对奶子,他用手托住她的背脊,将她抱着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尽情宠爱她的双乳,含住她顶立的奶头大口吸吮。
这个姿势也让他进得更深,紧致的穴口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周畅畅整个人都被他填满,被他冲撞得云里雾里,她知道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应该特别淫荡,因为她开始一声一声的浪叫,害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被别人听见,她开始咬自己的手指。
他停了一下,凑近她,伸手拂开贴在她面上的,被汗浸湿的发丝,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捕捉到了她娇媚的小表情,他轻轻将她咬在嘴里的手扯开,吻了一下她手上的牙印,然后将自己的手探入了她口中,拨弄她的舌尖。
他从高中起就最想对她做这个动作。
“咬着这个。”
……
海浪轻一下重一下的拍打着礁石,海边湿气重,睡梦中白芸感觉自己的腿关节隐隐作痛,翻了几个身,醒来便有些睡不着。
起身倒了一杯水喝,走到阳台上晒了一会儿月亮,突然听见了啤酒罐倒地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咚咚”两下,滚进了游泳池里。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泳池旁有个人躺在那里挺尸。
是喝了酒的彭沛伦。
钱觐今天晚上死活不肯睡过来,说家里有人怕黑,等着她回去,还没等大家散伙就找个由头溜了,彭沛伦在回来的路上全程黑脸。
一想到他也有今天,她心里就挺暗爽的。
趴着看了一会儿热闹,她觉得有点无聊,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却看到彭沛伦一条腿仿佛没有知觉一般落到了泳池里。
担心第二天早上会出人命,白芸裹着披肩下了楼,走到泳池边上的时候,彭沛伦已经自己坐了起来,听见身后的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拍拍身边的空地:“白姐姐,喝一杯吗?”
他身边躺了几个空啤酒罐,可是吐字清晰,明显没有醉到哪里去。
白芸放下心来,她不打算再多管闲事,也没有和他一起喝酒的想法,可是眼下也不好对他直说。
刚好风歇了,她找借口拒绝道:“不喝了,外面热,风也没有,我要回去吹空调了。”
“这个简单。”
彭沛伦对着空旷的无边游泳池吹了一声口哨。
神经病吗?白芸心想。
彭沛伦往后仰了仰头,双臂支撑着身体,侧头看向白芸:“我奶奶说,夏天的晚上,如果风停了,吹吹口哨就能把风叫过来。”
白芸冷眼看着他,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他没有介意,只是笑。
这时她感觉自己散落下来的头发飘动了一下,一缕发丝拂过她的面庞。
起风了。
彭沛伦递给她一罐酒:“把风给你吹来了,来吧!白姐姐。”
他很可口(1V1) 医院
这天晚上周畅畅睡得很不安稳。
她第一次一整晚枕着异性的胳膊睡觉,其实这种感觉并不舒服。因为江楚望的胳膊上的肌肉实在是太硬了,真的不适合当枕头。
每次她翻身的时候,他都会被她惊醒,然后揽过她,抱紧,迷迷糊糊中还会逮着她不停的亲吻,像是要确认她就在身边。
这种情况,她能睡着就真的是见鬼了。
就这样辗转到快天亮的时候,她才沉沉的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大盛,窗外的知了从晚上叫到了白天,仿佛永远都不知疲倦。江楚望的胳膊还巍然不动地垫在她脖子底下,她背对着他,心里想,压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的胳膊有没有被她压坏。
她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想放进他摊开的掌心,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的食指上有几圈浅浅的咬痕。
暂时被压下的记忆瞬间回笼,伸到半路的手一僵,悄悄的缩回了原处。
昨天晚上,在这张床上,她缠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饥渴孟浪得不像她自己。
不过最后在困意终于袭来之前,她终于搞清楚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和钱觐是什么关系?”她问道。
“她?”他闭着眼睛将她搂紧了些,嘴唇贴着她的面颊,含糊不清的答道:“她喜欢女人。”
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它该有的位置,周畅畅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
晚上她可以借着夜色的掩护,尽情的撩拨他,尽情的发浪,可是此时此刻她躺在江楚望的臂弯中,盯着他食指上那属于她的牙印,开始发愁。
大白天的怪不好意思的。
她保持侧面躺的姿势僵了很久,肩膀有些发酸,他的气息陡然靠近,贴住她的脖颈,一双手圈住她将她翻转过来,她面红耳赤的对上他的眼睛。
他眉眼舒展着,眼神柔软:“你睡了好久。”
周畅畅小声控诉:“还不是怪你。”
他垂下眼睑掩饰住眼里的笑意,耳朵却渐渐红了,好像昨天晚上一直要她求饶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畅畅心情愉悦,连带着纵欲过度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江楚望先她一步起床去准备早午餐,她留在房里拾妥贴,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比她起得还晚的彭沛伦。
她从小到大都很少有异性朋友,这个时候其实是有点尴尬的,不过幸好彭沛伦十分有眼力见儿,神色如常的道了声早,又后知后觉的揉了揉他那双惺忪的睡眼,没睡醒一般打了个哈欠:“哦,不早了。”
周畅畅坦然的笑了笑,又听见他问了一句:“畅畅姐,这次你不会再离开了吧?”
“嗯,不会了。”她回答得简短,却慎重。
江楚望的手艺很不错,由于常年的独居再加上他实在是有些挑食,所以养成了他自己给自己下厨的习惯,一顿早午餐让向来挑剔的彭沛伦硬是没找出一丝可供找茬的地方。
白芸一直在他旁边和周畅畅叽叽喳喳的聊着,白芸说昨天晚上被蚊子咬了很多大包,要是留下了疤痕的话得去做个光子嫩肤,周畅畅很感兴趣,也有些蠢蠢欲动。
彭沛伦往烤面包上抹了点芝士酱,很随意的提议:“等下出海去吧。”
白芸扭过头看他,轻飘飘的“哦”了一声,又回过头去跟周畅畅接着聊。
这个小插曲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江楚望接过话茬:“待会儿你带着她们出海,我去市区有点事,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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