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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又穿回来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就
小春刚刚的演奏已经有些风范,不难看出未来在琵琶上的造诣。只是跟现在的一比,又要差的远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听着这新的《塞上曲》,脑子里什么念头都空了。
许乔闭上眼,手指在弦上推拉、吟揉。
快慢幅度的细小差别,都带来感受上的区分。
应文林盯着他的姿态和手指,脸色变了又变。
许乔抱着琵琶的姿势、弹奏时的指法,似乎都有些说不上的奇怪,又偏偏很是和谐。
琵琶经过千百年演变,弹奏技法有了不小的变迁。应文林终于确认,许乔用的是那种古时技法。
他又想起许乔先前弹三弦,现在回忆起来,分明也是在技法上跟现在的有很大不同。
想不通许乔师承谁,应文林也不愿再去想,屏住呼吸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凄清婉转的旋律中。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哀怨悲切之声经由许乔的推拉吟揉,回荡在茶楼之中。
昔年昭君出塞的景象经由曲调勾勒而出。
茫茫塞北,大漠孤烟,风沙卷起裙裾,怀抱琵琶的和亲公主在寥寥月色下弹奏着故乡之音。
小春呆呆看着许乔,不知不觉眼泪淌了下来。
她练了许久的《塞上曲》。弹了无数遍、谱子烂熟于心的《塞上曲》。
原来是这样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音节落下。
应文林把憋了许久的一口气长长吐出来,嘴唇翕动,叹息般道:“这才是《塞上曲》……”
许乔半睁开眼,就听见楼上楼下如雷的掌声。
嘈杂的声音登时响起,不少人涌到楼梯处想看看上头弹奏的人是谁。
只是许乔和应文林这桌是贵宾区,两侧都有隔断,待在楼梯口根本看不见,想再靠近点又有服务员给拦住了。
客人们有些遗憾,又不好硬闯,只好回到自己座位上。不少人不死心,目光还盯着楼梯口,想等着刚刚弹奏的大师下来。
将琵琶还给小春,许乔摸了摸她脑袋:“《塞上曲》五首分曲在结构、旋律和情感表达上都比较接近,你弹的时候要注意其中的起承转合。”
小春接过琵琶,吸吸鼻子点了点头,有些无助地看着应文林,半晌说不出话来。
应文林知道自己这侄女是被震撼到,又被打击到了。
她父母亲戚都是民乐大师,从小接着熏陶教诲,兼之自己天赋不错,跟同期学习的孩子们相比是最出色的那个。
这么一来就少不了心气高,平日里老师的教导时常听不进去。
但就像应文林先前对她的评价“死物”两个字一样,小春技法够了,更深层内里的东西却领悟不到。
应文林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向许乔。
这弹奏琵琶的水平,别说小春了,就是自己也被震撼了一把。
现在他才明白许乔那句“三弦弹得最次”,不是什么自谦的说法了。说的是大实话啊,就许乔这琵琶水平,民乐团找不出第二个。
侄女被打击打击也好,浮躁的心,沉淀沉淀有好处没坏处。
这么想着,应文林望向眼泪汪汪的小春:“小春,我跟你许乔哥哥说点事,你先回去吧。”
小春埋着头,抬眼瞥了瞥许乔,磨磨蹭蹭半天才抱着琵琶走了。
刚下楼,就有人拦住她:“小春,刚刚弹琵琶的是谁啊?”
小春犹豫了下,好歹许乔是个明星,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就这么说了。
见小姑娘支支吾吾半天,有人在旁问道:“难不成是应老师?”
茶楼的熟客都是知道小春和应文林是叔侄关系的。
小春听了胡乱点点头,抱着琵琶匆匆离开,留下一堆摸不着头脑的人。
“真是应老师啊?”
“应该吧……能弹成这样的大概也就应老师办得到了。”
“我咋记得应老师琵琶水平没这么强呢?”
……
等小春走了,应文林拿起茶壶给许乔添了杯茶:“我这侄女,是民乐团小辈里表现最出的一个。”
放下茶壶,他摇了摇头,脸上有些无奈:“水平你也看到了,不错是不错,但还是差得远。”
许乔手指摩梭茶杯,笑了一下:“她年纪还小,以后前途无量。”
“年纪小?”应文林轻哼一声,“她今年十六,三岁开始学琵琶,学了足足十三年了。许乔,你告诉我,你学了多少年?”
许乔回忆了下,半晌看向应文林:“十多年。”
“十多年。”应文林忽然百感交集,“我从前想着勤能补拙,再笨的鸟儿提前学飞,总能追得上的。可是年纪越大,越知道‘天分’这两个字有多难得。”
“有的人,是勉强跟老天爷讨饭吃,有的人,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应文林越说越激动起来,“我摸民乐快四十年了,别人喊我一声大师,我就真能把自己当大师了吗?”





穿书后我又穿回来了 第81节
“应老师——”
应文林抬手打断许乔的话:“我的老师们看我勤奋,退居幕后了把民乐团交到我手上,可是自打我接手了这民乐团,这一年年的,是一年不如一年。”
“许乔,先前在《国风》我就知道,你对三弦的运用技巧在我之上,结果除了三弦,这琵琶同样也是。你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啊。”
许乔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他在青楼那本书里跟着教习嬷嬷学了十多年乐器,从小打骂长大,日日苦练,哪里又不是吃过苦过来的。
应文林继续说道:“先前跟你说过,我老师们退居幕后,民乐团在世界音乐交流会上的表现就不大行了。从几年前我就一天天不是往茶楼跑就是往各大音乐学院跑,为的就是找能撑得住场的好苗子。”
他拿起先前就摆放在身旁的琴盒:“这是给你打的三弦,老师傅用好木料做出来的,原本想着靠这把三弦把你忽悠过来,现在……”
应文林苦笑一下,现在听了许乔这琵琶功底,他越发觉得这点筹码实在是不算什么了,拿出来也是惹人笑话。
正当应文林丧着脸时,许乔接过他手里琴盒:“应老师看得起我。”
应文林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许乔话里意思后,脸上从沮丧瞬间绽出了朵花。
第74章 协和性理论
应文林所在的民乐团是文化部直属的国家艺术院团, 有自己的训练场馆和演出厅。
许乔跟着他过来的时候,一路穿过排练室,路过某个门开着的排练室时,应文林探头进去看了一眼。
“哟,小唐, 吹箫呐。”
里头吹着萧的年轻人放下手里的箫,满脸悲愤:“应老师你干嘛呀!”
能不能, 别用这种语气, 什么什么吹箫啊。学箫的, 咋就逃不开被黄段子攻击呢?
应文林哼了一声:“说了几遍了,训练的时候关门,别影响到别人。下次再不关门我就罚你去天桥底下卖艺挣经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小唐摸摸鼻子,视线飘向应文林身后的许乔,“诶这不是——”
没等他说完, 应文林“砰”一声替他关上了排练室的门。
小唐:“……”
“这不是许乔嘛?”小唐踮着脚透过窗户好奇地看了看许乔背影。
虽然以前没见过, 但民乐团众人对许乔都不陌生。
先前许乔和应文林参加国风综艺,回来后应文林把他弹三弦那段截出来反反复复给乐团众人听了好多遍。
水平确实没话说, 就那三弦的功底,民乐团小辈人里就没有比得上他的。
小唐目光追随着两人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重新拿起箫。
见了真人, 心里还有些激动。
应文林拉着许乔继续往里走,没走多久就到了排练大厅。乐团成员正在进行合奏训练, 两人停下脚步站在一旁看了会。
民乐团分为吹管、拉弦、弹拨、打击四组, 成员整体年纪不大, 看上去都挺年轻的。
许乔扫了一圈,看到弹拨那组小春正抱着琵琶弹奏,从她所坐的位置来看,小春在组里算是核心。
训练间隙,小春活动了下手腕,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叔叔和许乔站在那里,先是一愣,随即兴奋地朝两人招了招手。
旁边人发现她动作,也纷纷顺着她目光看过来。
“应老师!”
“许乔??”
“哇应老师你竟然真把许乔请来了。”
看着大家激动的模样,应文林咳了一声,向下压压手掌示意大家安静:“行了啊,都淡定点,以后你们跟许乔相处的日子还长。”
听了这话众人眼睛都亮了亮,这说明什么,说明下半年交流会许乔要跟他们一起去啊!
应文林:“今天就是带许乔过来看看,跟大家认识认识,后面训练时间我跟许乔再商量。”
说完又让许乔简单介绍下自己。
没管众人眼巴巴想让许乔现场再来一段弹奏,应文林已经带着他往休息室去了。
一时间训练心思都淡了不少,众人讨论起来。
“真想现场听听他弹三弦。”
“小春不是说他琵琶也厉害嘛,小春,到底是个怎么厉害法子啊?”
小春抱着自己的琵琶,骄傲说道:“那天许乔哥哥就是用我这把琵琶弹的呢!你们不知道,整个茶楼听到许乔哥哥弹都鸦雀无声的,我就站旁边听,那《塞上曲》被他弹得……”
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小春憋出了两个字:“绝了!”
……
休息室里,应文林拿出民乐团的宣传册放到许乔跟前,在他翻的时候问道:“你刚刚也听了会大家训练,感觉怎么样?”
许乔沉吟了一下说道:“技术上都挺不错的。”
毕竟都是挑细选出来的好苗子,各个基本功都在。
应文林点头:“是啊,乐团里最年轻的就是小春,那也摸了乐器十三年了,其他人基本都在十五年往上跑。”
十多年功底摆在那,又本身天赋不错,演奏上自然没话说。
“只是能撑得住大场面的还是少,老一辈都退了,中间有些断层,这些小辈还差点火候。”应文林看许乔缓慢翻着宣传册,坐在椅子上,听着隐约传来的乐声,叹了口气,“还是先前跟你说的,民乐团在国际上表现差了一筹。”
“以前我老师去各个国家音乐厅演出,独奏,好家伙,一个人抵得过一个乐团,那真是长脸啊。”
“现在老师们都退了,我们这些人呢,开始搞什么民族交响乐。”
应文林摇了摇头:“你三弦琵琶这些都会,肯定也是知道的,咱们民乐在合奏上有劣势在。”
“民乐是个体突出。”许乔接了一句。
“是啊,在咱们的传统音乐体系里,哪有什么‘交响’一说呢?民族交响音乐?呵,那交响乐本身就是西方音乐的产物,是以西方审美作为标准的,参加这个交流会……”应文林按了按太阳穴,“对这些小辈来讲各方面都不容易。”
许乔明白应文林的意思。
相比于西洋乐在音乐厅里整齐有序的合奏,民乐给人的印象大多还是自立门户。
西洋乐在合奏乐器配置上有统一的模式、固定的范式。小到二十人左右的小管弦乐队,大到一百多人的交响乐队,都有其标准化的编制。
在演奏上,气势与共鸣不用多说。
而中国传统乐器以高中音为主,缺少通奏低音,这就需要引进西方的大提琴、低音大提琴和贝斯来加强低音声部,包括发明低音键笙、低音唢呐等等来改进。
“近几年民乐团改革很多,说是和国际对标,结果改来改去,倒像是个山寨版的交响乐团了。”应文林自嘲一声,“咱们民乐有时候被人称为草台戏班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民乐的优势很明显,乐器个性强,单个乐器就有极强的表现力,琵琶、三弦、二胡等等都可以构造出丰富奇谲的旋律。
但这同时也是它的劣势所在。个性强,包容性就差。
大多数民族乐器创造的最初目的就不是合奏,在合奏上比起西方交响乐团肯定是竞争力差得多,节奏上意境上,都得慢慢磨合。
应文林脸上表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遗憾:“以前的民乐不强调和弦,整体上不如西洋乐有层次,传统乐曲也是口传心授,又哪有什么专责作曲的概念。现在借鉴了西洋乐的编制,委托作曲家作曲,好了,中西结合的产物出来了!”
“我前几天还问个来咱们民乐团学习的娃娃,我就逗她,你觉得咱们民乐团什么乐器最重要啊?结果她跟我说大提琴。”他摇了摇头,“嚯,大提琴。你要说她错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啊,大提琴可不是在和声这块重要的很嘛。”
许乔被应文林无语的表情逗笑了。
应文林看他笑,脸上也带着点无奈的笑:“你那水平,不管是三弦还是琵琶,独奏都能镇得住场面了。合奏这块我想着也是扬长避短,到时候你也跟咱们大家伙沟通沟通,看看怎么表现。”
许乔心里头倒是有不少想法,目光落在应文林给他的这本介绍宣传册上,看着上头现在民乐团的编制构成,许乔思索了会,看向应文林:“应老师,有纸笔吗?”
应文林不知道他要干嘛,点点头,起身拿了一叠纸笔递给他。
许乔握着笔,顿了顿,就开始写起来。
盲目参照西方那套乐器理论,对民族乐团来讲存在的问题太多了,音色协和性上,各种。
许乔写下的几个字是:民乐协和性理论。
应文林刚看到他落笔,心里还由衷赞叹一声好字,紧接着目光就凝固住了。
许乔所写的是他自己的一些见解,并不是完善成熟的理论,只能当作参考来用。但应文林看着他书写下来的内容,心里的震撼却难以言表。
他觉得这些年在推进民乐团发展中遇到的那些困难,那些隐隐约约能摸到却又打不破的瓶颈,似乎有了点松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乔停了笔,将纸张交给应文林:“应老师,都是些不成形的理论,您可以看看能不能有些思路。”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许乔听到应文林问:“你就这么给了我,也不怕我剽窃你成果?”
许乔笑了一下,这些都只能算是他自己的一些经验和理解,根本不成系统,哪算是什么成果。
要是应文林真能有点思路,推着民乐往更高处发展,也是好事一件。但这事急不来,少不得要他花上半辈子功夫慢慢推敲完善。
“不能算是成果,一点思路而已。”许乔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嗓子。
“你这是点拨了我。”应文林摇头笑道,“也许哪天你这叠手稿就被进博物馆了,我回家可得好好裱起来。”
许乔无奈:“应老师说笑了,哪有那么夸张。”
应文林拍拍他肩膀没说话了。
许乔拿着应文林送的三弦回了家,回去后照旧是天天去工作室健身房跟着康伟训练体能,隔几天去一趟民乐团,跟着大家一起训练。
莫成弘又给他接了几个通告采访,闲下来还得拿小号配合高茗做做末世游戏的宣传,许乔觉得自己这日程是越来越满了。
这么充实地过了一阵子,《求生》第二期在观众期待下终于开始。
第75章 内罗毕
《求生》第二期定在了东非大草原。
出国拍摄,整个栏目组签证和各方面手续办齐耗了不少功夫。
这次去国外拍摄, 包括翻译保镖等在内的随行工作人员, 要比第一期在西双版纳热带雨林拍摄时多的多。
《求生》第一期播出后陆陆续续签了不少广告商, 兜里经足了,考虑到拍摄器材昂贵, 器材运输又麻烦的很, 巩胜干脆包机过去。
许乔第一次出国活动,莫成弘不太放心,带上李飞飞跟着一起。
从京城出发, 飞机从埃塞俄比亚中转, 最终抵达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众人都有些疲惫。




穿书后我又穿回来了 第82节
李飞飞手掌按着脖子, 苦着脸打了个哈欠:“好像落枕了。”
莫成弘瞥他一眼:“一会儿到了酒店, 拿热毛巾敷一下。”
李飞飞点了点头,跟许乔站一块等着约好的车过来接大家去酒店。
现在不是肯尼亚旅游的旺季, 街道上游客很少。等再晚些时候, 到了七月份,数以百万计的动物会从坦桑尼亚向肯尼亚迁徙,一直持续到九月份,那才是游客最多的时候。
正式的拍摄要等到了大草原才会正式开始,但直播就很方便了,只要有网络随时随地就能开始。
《求生》的直播间是前两天就在视频平台开辟了的, 这会儿栏目组里有工作人员拿出了相机, 连接直播设备打开直播间。
预约了直播的观众到开播提醒, 三三两两陆续进到直播间。
“大家好呀,我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内罗毕,正在等待司机过来接我们去酒店。”
[乔乔在哪!]
[肯尼亚还是大中午,我们这边天快黑了]
[哇哇哇,东非大草原,期待了]
工作人员笑呵呵将镜头对准许乔,许乔抬眼,眼睛弯了弯,和观众打了个招呼。
工作人员对着观众简单介绍了下这次拍摄的地点和大致状况,又让许乔和观众互动了下。
[乔乔你上次被剃刀草划到的伤口怎么样啦?]
“伤口都好了,大家放心。”
[这次拍摄有做什么准备嘛,超级期待了!]
“一直在家锻炼,体能会比第一期要好些。”
许乔看着弹幕,时不时回答几个问题。这边工作人员在后台操作,抽几个观众赠送许乔的签名照当福利,一时间直播间热热闹闹。
内罗毕的街道上大巴车被涂得花花绿绿,满是五颜六色的涂鸦,车上放着高昂的音乐,一切看起来都很鲜活。
虽然位于赤道,但因为海拔高,这边白天二十多度,晚上十来度,街道上有穿短袖的,有穿毛衣的,乍看过去都分不清是什么季节。
栏目组约好的车还没过来,团队里几个年轻人看到异国街道的异域风情,忍不住拿出手机来拍照。
许乔和直播间观众互动着,就听见旁边突然一阵怒骂喝问声传来。抬头皱眉一看,就见一群当地人气势汹汹上来,冲着拍照的几个年轻人语气激动地说着什么。
几个年轻人被这架势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求助的目光看向团队里配备的两个翻译。
两个翻译也慌了神,试图用英语跟这群人沟通。
“他们说什么?”巩胜皱眉问翻译。
两个翻译抹抹汗,皱眉听了半天,也没讲出个所以然来。
巩胜脸色当即就不太好了,请你们来当翻译,怎么啥都翻不出来呢?
[发生什么了啊?]
[不知道啊,呃这些人说的是英语吗,我咋听着这么劲啊]
[是英语来着,就是听得有点蒙圈]
两个翻译心里也郁闷的很,他们俩是经人介绍托了关系才进到栏目组当翻译的,但都是语言学校的高材生,有留学背景。
本以为只是交流上的翻译,不涉及专业背景和词汇,难度应该不大,毕竟他们同daniel和matt都能没有障碍的交流。
只能说,肯尼亚人的英语和他们日常熟悉的英语有些不同。
许乔看了两个焦头烂额的翻译一眼,肯尼亚的官方语言是斯瓦西里语和英语。
当地人的英语毕竟是一百多年前的英国人教的,和英国美国本土语言的发展相比,在用词各方面会有些老。
语音语调,重音短语,还有一些习惯表达都不太一样,时不时还会蹦一些斯瓦西里语单词,也难怪这两个日常用着标准英语的翻译会有点跟不上。
见两方的矛盾有加剧趋势,其中一个翻译妹子在对方气势汹汹的逼近下有些害怕,眼泪都要出来了。
许乔拉住她胳膊往后带了带,挡在她身前,同一群当地人交流起来。
[有没有大佬给在线翻译下说的啥啊,国外录节目就这点不好,没后期字幕压根听不懂啊]
[呜呜呜虽然觉得翻译小姐姐专业水平有待商榷,但是乔乔真的男友力爆棚啊]
[不怪小姐姐了,经验不足的话乍一听这种英语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乔乔镇定自若的样子好帅啊啊啊]
[我乔为何如此强啊呜呜,赤道的阳光在他头顶,简直像佛祖背后的光圈!]
[?楼上姐妹你这什么形容]
聊了几句,也算明白情况了,许乔温声解释了几句,一群人这才缓和了表情,慢慢散开了。
巩胜走过来,心有余悸地问道:“说什么了他们?”
示意李飞飞和莫成弘抽张纸巾给要哭出来的翻译妹子,许乔对栏目组众人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大家手机都一,不要对着当地人拍照了。”
刚刚就是团队里几个年轻人拿着手机咔擦拍照,才引来了误会。
“这段时间刚好是政府大选,局势敏感一点。”许乔说着,众人这才注意到街道上张贴着不少选举海报。
“这几天少在市区停留,注意人身安全。”
几个年轻人吓得赶紧将手机揣到了兜里。
这边十年一次大选,期间很容易引起各种骚乱。好在内罗毕这里毕竟是首都,治安各方面都算好,除了少部分激进份子,一般情况下安全还是不用太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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