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色之王什么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仟韶
——哗啦啦,咔哒,咔哒,随着那声尖叫,随着那阵狂风的消失,消失的声音又再次回到车厢里。
鹤见翔这才发现,他面对着的并不是他所以为的车厢门,而是列车通往外界的门,在刚才,在那个他所有的感知□□涉的时候,如果他真的拉开这扇门走出去,从高速行驶中的列车往外走,等着他的不会有除了死亡之外的结局。
不过这扇列车门凭他的力量拉的开吗?鹤见翔想了两秒,觉得妖怪既然这么引诱他了说不定真的能打开。
长出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鹤见翔移动的脚步微不可觉的迟缓了一下,还是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按理说应该是有那种劫后余生,恐惧的感觉才对,但是他好像,连心跳都迅速恢复了,平稳的不像话,还比不上那次和夏目一起被妖怪追的时候。
刚才的那个也是妖怪吗?还是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手机叮叮咚咚的想起来,掏出手机一看全是伊藤发过来的信息,叮叮咚咚有十几条,手指刚按开信息,鹤见翔却发现离刚才和伊藤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可他感觉才刚过去几分钟。
鹤见翔靠着窗想了一会儿,眨眨眼,把手机起来,打算拿出带过来的去年的国际奥数题开始看——即使打工也毫不松懈,即使入学后的奖学金不一定能拿到,但是,入学时的奖学金在他心里已经划分到自己的口袋里了,那是自己的东西,他不允许自己任何一份失误让属于自己的东西消失,然而在背包里的翻找手却碰到了一个卷轴。
红白相间的图案占据整个卷轴背面,原本名字所在的地方,被不认识的花纹覆盖。
这种表现的卷轴他很熟,他曾经从自己的书房里搜出了一大堆。
他缓缓把卷轴抽出来,封面上花纹一样的文字还是一样看不懂,试探性的滚动卷轴,惊讶的发现这张卷轴居然能打开了。
泛黄的书页上写满了看不懂的文字,深深浅浅,看久了有种奇怪额头晕感。摸上去的手感却舒服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说的那种羊皮纸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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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钢铁直男选我,我就是钢铁直男,实力为钢铁直男代言
鹤见翔:不,你是脑缺
看完这一章,给个藏评论吖
[综]无色之王什么鬼 为升学迷茫的第七天
几个小时过去列车窗外的景象已经有了改变,路过的大片油菜花田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远远地仿佛能看到山那边的人类聚集地。
“咔嚓。”鹤见翔对着油菜花田拍了张照片发过去,有了回应,那头的伊藤信息终于满足了,不再那么频繁把手机震动得在桌子上直响。
腿上半摊开的泛黄卷面,黑色的文字在阳光下像是蝌蚪般扭曲歪斜,试图去追逐他悬空的指尖,又在他低头看去时风平浪静,仿佛无事发生。
鹤见翔对着封面的文字拍了照片开始搜索,搜索结果不出意料仍旧是一片空白,在以前他就拍过其他的文字搜索,也是没有结果,他以为现在这卷轴能打开了就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明显是他想太多了。
他没有像现如今最流行方便的那样直接上论坛求助,他总觉得,这本书就像它自身显现出来的那样不简单,如果就这么大剌剌的发到网上去或许会出现什么他不愿意看到的场景也不一定。
无法解读但就这么搁置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索性以指作笔跟着上面的纹路描绘着,一撇一捺,画个圈,拐个弯,渐渐的就入了神。
他家里有很多类似的无法打开又出奇神秘卷轴,塞在各式各样的书的夹缝之间。那两间书房他从懂事起就一边看一边整理,直到现在才整理完一间。
这些看不懂打不开的奇怪卷轴整理出四十几个,放在他请村里人新打的小书架上,每天碰一碰看一看的,原本以为着卷轴永远也打不开了,没想到离开的这一天会出现变化。
他原想抽时间把第二间书房也给打扫了,把新打的小书架填满,却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这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
他不是没有问过自家奶奶这些卷轴的来历,奶奶除了告诉他这是他父母留下来的以外也说不清楚什么。
至于手里这本,他可以确定他的行李都是自己拾的,奶奶并没有碰过,连说是奶奶不小心放进去的都不没办法信。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当时没有碰过书房里的任何一本书。
那么这本书出现在他背包里的原因就很值得寻思了。
到东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这时候的车厢已经被沿途的客人塞得满满的了。艰难的跟着人潮挤下车,面对车站那密密麻麻的人鹤见翔有种惊呆了的感觉,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人呢。
背着包,他镇定地寻找着,跟着指示牌的方向出了车站。
大城市五缤纷的夜晚正式在他的面前展示出来。
各色的霓虹和路灯已经早早亮起,把这座城市装点的如白天一般,攒动的人流里时不时传来小声的惊呼和爽朗的笑声,led屏幕上正女明星搔首弄姿的推着洗发香波的广告,车行道上车流排了长长的一排,正缓慢的挪动着。
鹤见翔按照手机地图的指示一路找到地铁站,在拥挤的人潮中被推挤着沙丁鱼一样向车厢里挤去。地铁启动的时候,紧紧贴着玻璃门的鹤见翔还有些茫茫然会不过神来。他的手还在不自觉的拽着背包,刚才的人潮里,他的背包被挤的差点离他而去。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在凝视着车窗外的一闪而过的广告,不止是广告,车厢里到处贴着的最新最热的动漫海报都在告诉他这是另一个完全不相同的世界,在家里的时候,他们总是要等新番连载一周了才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但在这里完全不同,铺天盖地的宣传让你想注意不到都难。
“晚上好,夏目。”鹤见翔道,那边夏目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担心的问他到东京了没。
两人低低的说话,鹤见翔把今天列车上遇到的事和夏目提了一下,两人讨论着,鹤见翔的指尖在玻璃门上划过,一道白色的影子在玻璃门外划过,鹤见翔懵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可能是没看清楚的广告牌。
见鹤见翔不说话,电话那边夏目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啊,没事,可能是错觉。”不管是不是错觉他也没能力管呀,这么想着他回了自己的心神。“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没有危险吧?!”夏目担心的问。
“放心吧,没事的。”鹤见翔挠挠脸颊:“我觉得是我错觉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你知道的我看不见这些东西的。”
鹤见翔一路转了很多趟地铁,那复杂的地铁路线图光看着就眼花缭乱,让人不得不佩服它的设计师。
到达池袋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鹤见翔在路边找了一家迟关的拉面馆解决了自己的晚餐问题。
在查找自己订的旅馆的时候,问了老板两句,老板多话说了句:“这家旅馆那一带最近好像不是很太平,再加上什么黄巾贼蓝平方的最近闹得厉害,你一会儿过去的时候小心点。”
有句老话说什么事都禁不得念叨,越念叨发生的概率越大。
夏日的夜晚有些寒凉,鹤见翔拉上衣服拉链耳朵里听着英文歌剧,因为越走越偏,路上的行人已经稀少几乎看不见了。
就在这时候,器械碰撞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大的,连耳机里男歌手高昂的歌声都遮不住。
鹤见翔停住了脚步,身旁的巷子幽深漆黑,路灯的光芒止步于入口处,探不进去哪怕一点。
此刻那巷子正面对着他,像张开血盆大口的恶兽,像深不见底的深渊,里面有什么正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深深的吸引着他。他的脚步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千斤重,哪怕自己知道不能再这里停留,哪怕理智告诉他要赶快离开,但是,他的脚就像生了跟一般顽固的扎入地里。
不,那双脚是仿佛有了意志一般想要往巷子里走去,鹤见翔只有用上全身的力气才能抵抗住那股冲动。
“砰砰!咕噜噜噜……”一个垃圾桶翻滚碰撞的声音在无人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咕噜噜的,那垃圾桶滚到他身边,碰了一下他的脚。
背上背包里有什么在这瞬间发出巨大的热量,一下子爆裂开来,那热传导到他的背上,把他烫的一个激灵,然后他发现,自己可以动了。
立时拔步就要离开,鹤见翔却不由自主的被垃圾桶翻滚时掉出来的小布偶引去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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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黑色背包的少年的身影刚刚奔跑着远去,巷子里飞出两道笼罩在黑色雾气里的身影,惨白的路灯下,隐约能分辨出黑雾下是由一节节骨骼组成的身体,两柄黑色的短刀在他们的嘴里叼着,晃动间发出猩红的眸光,每个被那目光盯上的人都会发现自己仿佛来到了尸山血海的地狱。
他们翻遍垃圾桶,又以垃圾桶为原点扩散开来寻找什么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只能在发出不明情绪的“嘶嘶”声后不甘离去。
身后的小巷里,几刃刀剑胡乱的躺在那里,若是有人来到这里的话会发现他们或是国宝,或是有名的古董,每一刃都价值连城,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黑暗里。
大部分刀剑已经破碎不堪,断成几节,险险的靠在一起,用微弱的灵力维持着生命,下一秒刀剑表面闪过微弱的光芒,然后顷刻间化作光点消失不见。
五六刃刀剑在这片刻之间完成了能量的传递后消散在空气里,直到最后只剩下最后一刃。
它身上的光芒明明灭灭,闪烁不定,最后像呼吸一般稳定下来。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夜色粘稠,路上几只妖怪打着酒嗝走过空旷的街道,那振刀剑倏的变成一名穿着黑红衣服的少年。
长长的红色围巾红到发黑,服装残破,浑身浴血的少年神志不清。他背靠在墙上,艰难的呼吸着。他知道自己不用呼吸,但现在的他只想用这个方式来试探自己是否还活着。
巷子里的灵力波动引起了路过的妖怪们的注意力,他们迷蒙的双眼,酡红的脸颊上醉酒的神色瞬间消失,只剩下清醒。
试探着,妖怪们一步步往巷子里走去。
感受到灵气,加州清光撑起眼皮向来者望去,可他伤的真的太重了,只能恍惚间看见两个灵力团向这边走过来。
他咳嗽一声,大片的血液被吐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他胡乱的用手抹去,也不知道是那鲜血更红还是他指尖的红色甲油更艳丽一些。 “……救,救我。”
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往前倒去。
躺在冰冷的地上他听到两道声音在小声讨论着。
“是个付丧神。”
“这年头居然还能有付丧神的出现?”
“咱们把他带回去给总大将吧?这年头能变成人形的付丧神那么少,他应该还没有见过吧?”
“行,就把他带回去。不过他是怎么搞得,怎么伤的这么重——”
终于放下心,加州清光放开了按着刀柄的手,一泄力整个人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沉沉的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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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无色之王什么鬼 误入歧途的第一天
“咚咚!”门扉被敲响的声音惊动了柜台后正蹲着追剧的女人,屏幕上特写画面闪过,敦贺莲的脸埋在阴影里,棱角分明的脸配上他口中吐露出的绝情话语就像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刃直直的划开所有暧昧,能让人直接心碎倒地,画面上女主角心碎流泪的的模样楚楚可怜,但柜台后女人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表示沉迷舔男神的颜无法自拔。
直到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才将将把脸上想为偶像尖叫,为偶像疯狂打call的表情起来,走过去打开了条门缝探出个头去:“您好。”
她是这家店老板的女儿,在没有客人的时候也就随性了些。
跑的呼吸急促的鹤见翔缓缓气息靠着门道:“我是之前和你通过话的鹤见翔,抱歉这么晚才过来。”这时候的时间已经无限靠近凌晨了。
之前在地铁上他迟迟没有入住的时候旅馆就打电话咨询过他大概的到店时间,是否需要退房服务或者订错了时间等,再三确认过他的到店时间。但是还是没想到会拖这么久。
“原来是鹤见先生,没事没事,我还在想您什么时候才会到呢。”微笑着,女人忙把门打开侧身让他进来。
鹤见翔一米五几的身高在他这个年纪不算太矮,重点是他五官长得圆润,不管是圆溜溜的杏眼还是圆润的鼻头,耳垂和婴儿肥无一不在彰显着他年龄还小的事实,哪怕晒得发亮的皮肤和眉宇间的沉稳都没办法让人忽视。
偏女人一口一个“先生”的叫他,直把第一次被这么称呼的他叫得脸上虽然还强自镇定,保持着面无表情但心里早就开起了小花。
这间旅馆价格便宜,相对的其他地方的不足就十分明显。这个旅馆不提供任何餐饮,只有一个卫浴,洗澡上厕所需要排队等待等。
房间的话是由大间隔小的,墙壁非常薄,隔音功能为零,晚上翻个身都能被隔壁听见。
幸而鹤见翔来得晚,大部分住客都已经沐浴完毕入睡了,鹤见翔飞快的洗漱完就钻回房间铺上榻榻米坐在上面带着耳机和奶奶小声通话。
就如同奶奶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奶奶,一路上奶奶没有打电话过来只是怕会打扰到他做事,所以即使到了再晚她也一定在等他。
果然,那头的奶奶几乎是秒接,他还能隐约听到奶奶那边传来电视剧的声音。
短暂的说了几句,鹤见翔把困倦的奶奶哄睡着以后给夏目和伊藤发了个短信就躺下准备睡觉了。
临睡了还是记起刚才的事,挣扎着打起神摸向放在枕边的背包,和随便扔在背包下的那个布偶。
布偶有点脏,小小的身体,能托在掌心,就像女孩子们热衷的那种挂在手机上的玩偶。借着手机光,鹤见翔发现这个布偶是只狐狸,狐狸布偶的面上画着奇怪的神官妆。
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来,鹤见翔也不清楚自己当时突如其来的想带它走的想法从何而来。
放下狐狸布偶,他又开始翻背包,并且目标明确的找到那个卷轴。
依旧是红白相间的封面,摸上去出手温润,翻开,再合上,再翻开,再合上,封面和书页里面都没有什么变化。
又摸摸背包,没破,也没有被灼烧的痕迹。鹤见翔很确定,刚才传来的那温度,大概可以瞬间把鸡蛋烫熟。
克制不住的打了个呵欠,今天坐了一天车,到一个新的城市的紧绷感和刚才遭受的事情,此时的他已经很累了。
几乎是飞快的,他就保持着半坐在枕边的姿势沉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手机滑落在一旁,过了一会儿,就自己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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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夜晚很安静,不像村里,完全听不到蛐蛐的叫声。由于偏僻,也没有车鸣。
空旷的街道上偶尔有什么三五成群的走过,发出人类无法察觉的声音。
夜深了。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响起来。
黑暗里,布偶狐狸动动自己的腿脚,使劲儿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背包,布偶蹲坐起来,晃动两下尾巴,整只狐慢慢的变得鲜活,短短的有些扎手的毛变得顺滑,粉色的肉垫中隐约能看到隐藏起来的锋利指甲。狐狸脸上红色的花纹也像有自我意识般开始游动。
狐狸打了个呵欠,露出尖尖的獠牙,粉色的舌头卷了卷,它原地打了个滚,伸了个懒腰。然后视线就来到了睡得东倒西歪又无比香甜的鹤见翔身上。
迈着轻巧的步子狐狸走过去推了推他的身体,显而易见的,这无疑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狐狸只能放弃把他推回床铺的想法,转而咬住被子一角使劲儿往鹤见翔的方向拖去。
花了五分钟给鹤见翔盖好了被子,狐狸满意的抬起爪子洗了下脸,围着鹤见翔饶了两圈,然后来到鹤见翔的颈窝旁,趴下就开始发力了。
红色的光芒在狐狸的皮毛上一层层镀过,而后凝聚,亮起,由浅及深,那光芒越来越深,越来越亮,眼看就要到了极点——
无数墨色的文字潮水一般从天而降,席卷着直冲狐狸而去,重重击打在狐狸身上,把毫无防备的狐狸打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渗人。
意外的,左右两边的住户依旧很安静,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狐狸翻身爬起,对着文字就是锋利的一爪。那文字显然没想到它反应这么迅速,被重重拍进散开的卷轴里,旋即又气势汹汹的冲出来与狐狸开始大战三百回合。
彼此之间礼来我往的过招,越打火气越盛,待到大战方歇时已经是天亮了。
城市里没有鸡鸣,只有明亮的光透过窗户射进室内,照亮了整个房间。
鹤见翔醒来的那一秒不管是张牙舞爪的文字还是浑身炸毛的狐狸都立即缩回卷轴或立地卧倒装死。
鹤见翔的多年以来的生物钟早就把他起床的时间固定在六点五十,他醒时外面还是静悄悄的,除了风吹动草木,鸟雀清脆的鸣叫,没有别的声音。
他然而醒来的后从床上坐起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来到门前查看自己昨晚是否锁了门。答案是确定的,不止锁了,昨晚他学着电视里放在门缝中的头发(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也还在。
但是,为什么呢,鹤见翔很疑惑转身看着这个房间。
整个房间除了他睡得被褥,整个房间都乱七八糟的像经历过一场龙卷风。
手机,背包,背包里的衣服,玩偶,卷轴,胡乱的丢弃在地板上,还有店家摆的装饰用的满天星干花也只剩下枯枝在那里,花瓶咕噜噜的躺在角落里,花瓣早就掉的满地都是,刚才他走的这几步脚下就粘了好几粒。
——房间里被弄得这么乱,但昨晚他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见,是他睡得太熟了吗?
鹤见翔在清点完自己的东西没有少,也没有受到损伤以后,只能疑惑的挠挠头去洗漱了,然后回来勤勤恳恳的清理房间。
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原样,但他尽量做到最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有种感觉,大概隐约可能是自己的锅……吧?
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锅,但鹤见翔还是把房间拾干净了,值得庆幸的事因为房间布置简陋,所以除了那束干花并没有受到其他损失打扫起来也容易许多。
打扫的途中发现扔在窗户下的脏兮兮的狐狸玩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好像比昨天更脏了。难道是因为昨天天色太晚,光线太暗,他太困了所以有些污渍痕迹没有注意到?
鹤见翔在旅馆找了个夹子,就把小狐狸玩偶扔到水里搓揉了个遍,直到整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了这才夹着它的尾巴把他晾起来。
从背包里探出头来偷偷观察的墨色文字看着僵硬着身体的玩偶在早晨的冷风中摇曳,抖了抖,像是克制不住的发出了笑声。见鹤见翔拾好要回来了,忙不迭的缩回背包里,不敢动了。
这个房间鹤见翔订了几天,打算在这边找到工作,再退掉房子,在工作地点附近租个地方住。
然而大城市的工作岗位虽多但是适合他的却不是很多。毕竟他只有十四岁,还没有入学高中,也没有可担保的监护人在身边。再加上稚气的外表让人下意识觉得他的年龄相对来说还是小了点,也有很多人打从心底并不相信他的工作能力,试用一说无从谈起。
面试纷纷以失败告终。
就像面前这个高大的黑人,甚至连听都不愿意听他说完,蛮固的认为他该回家去,而不是找工作。
皮肤黝黑的男人穿着一身日式厨师服,却跑到大街上来发传单,口齿不甚清晰的吐露着美味,好吃,好久不见等奇奇怪怪的词语,半天也没见到他招揽到一个客人,反而是因为他过于庞大的身躯,靠近时就像一座大山迎面倾倒,有些不注意的人甚至被吓得叫起来。
鹤见翔已经坐在一边观察他和他身后的那个露西亚寿司店很久了。根据蹲在这儿听到的消息,除了据说这是一家俄罗斯人开的寿司店(鹤见翔:俄罗斯人和黑人?寿司店?)只有生意很好,里面的寿司品种很多等一系列没什么用的情报。
鹤见翔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刚走过去,高大的男人一下子注意到了他,凑到他面前的脸上露出一个不知道说是和善还是核善的微笑,“好久不见,寿司!美味!”
鹤见翔注意到他迅速迅速扫视过自己全身的目光,压下条件反射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双手做出推拒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那个,你好,我想问下你们这里还招聘……”
男人摇摇头,那张黑色的脸上有股说不出的迷茫:“ child,男孩,吃!”
鹤见翔迷茫,下一秒反应过来直接用英文向他打听。“你好,我在找工作,你们这里还需要人吗?”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好看了很多,“抱歉,孩子,你看起来太小了,我们不能雇佣你。”
“我已经十四岁了,马上就上高中了。我的打工经历很丰富,大部分工作我都能做。”日本的打工业很发达,据不完全统计,每年的学生打过工的概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八。
“no!no!no!”男人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还是个孩子。”
男人比他的外表看起来很坚决,面对鹤见翔完全不松口,相反,他的性格比鹤见翔以为的要柔软很多,面对被他拒绝掉的鹤见翔现在几乎是绕着走的,鹤见翔一靠近他就跳起来跑到另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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