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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强制爱,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皮卡吱
笼中雀(强制爱,1v1,h)
作者:皮卡吱

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囚禁了怎么办?

江子莜看着手腕上的手铐,脚踝上取不下来的铃铛,计算着逃离的可能

可眼前这个男人,天衣无缝

直到她找到证据——

白天会温柔地抱着她哄着她的人,和黑夜里在床上按着她狠狠侵犯的人是同一个人的时候

江子莜知道,突破口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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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强制爱,1v1,h) 第1章囚禁
江子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酸痛,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一阵子才得以缓过来。
“我现在在哪?”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江子莜连借光观察周围环境的可能都被抹杀了。
只稍微动了下身体,便听到了脚踝上绑着的东西响了,是清脆的铃铛声。
江子莜摸了摸手腕上束缚着自己双手的器具,不寒而栗——
“是手铐……”
冰凉的触感像极了毒蛇,随时能一口致她于死地。
江子莜颤抖着身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她被绑架了。
可是江子莜不明白,自己一个十八线小明星,没有仇家也不曾得罪人,怎么就被人绑架了,甚至还被囚禁在了这里,不见天日。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江子莜不想浪时间,她得搞清楚对方的想法,才能有办法自救。
“吱呀——”
在江子莜喊了一声之后,门便开了,江子莜一时适应不了强光,连忙遮住了双眼,却也错过了看到对方真面目的机会。
对方不急不慢地走到江子莜身边后蹲下,指尖抚上她脚踝上的铃铛,铃铛“叮铃叮铃”作响。
江子莜下意识回自己的腿,却被他直接拽住了脚踝。
“先生。”她闻到了冷冽的男香,判定对方为男性。
“如果我有什么得罪过您的地方,请您见谅,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如果您是想要赎金,我马上给您打钱,绝不含糊。”
命要紧,钱可以重新挣。
可是对方不为所动,他对江子莜的钱不感兴趣。
江子莜咽了咽口水,觉得还有一种可能——他不要钱,要色。
从没有经历过情事的江子莜害怕得往后退,可是越害怕,男人就越兴奋。
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和挑逗着江子莜小腿肚的指尖都在暗示着她,她猜对了。
“先生,我……我们可以谈谈的。”
本以为男人会继续进攻,但对方却放下了手,颇有兴趣地问道:“谈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像一杯陈年的红酒,让人久久回味。
江子莜可没心情管他声音有多好听,她只知道这是一次机会,得抓住。
“先生用的是价格昂贵的定制香,我只闻到过一次,对方家财万贯,有权有势,想来先生也是如此。先生想要什么得不到,对我用这种手段多浪力,不如放我自由,我心甘情愿做您的情人。”
自由了之后,江子莜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做情人。
“想要自由?”
男人的这句话仔细听着像是在嘲笑江子莜痴心妄想,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随后一只强有力的手直接掐住了江子莜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即使江子莜看不到对方的脸,也能感觉到灼热的视线正放在她的身上。
“先……先生,疼。”
“待会儿会更疼。”
江子莜被吓得想用脚踹开他,却被他直接按住,后背紧贴着地板,双唇被很狠地咬住。
舔一口,是江子莜香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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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强制爱,1v1,h) 第2章今晚不碰你
江子莜可以想到接下来这个变态会对她做些什么,不外乎就是侵犯她,一直侵犯她。
她早该意识到能用手铐铐着自己的绝不是单纯为钱的绑架犯,还有可能是上流社会的衣冠禽兽。
“你在犯罪!”
接吻的空隙间江子莜说出了这句话,在对方动作有所慢下来的时候试图将人推开,可惜力量悬殊,她躺在地板上深呼吸着,她快要没有力气了。
男人低头亲了亲江子莜的唇,明明谁都看不清谁,可男人却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双唇,并给予她一个冷淡的吻。
“我知道。”
淡定的叁个字已经告诉了江子莜,他藐视法律,或者说,在这里,他就是法律本身。
江子莜苦笑了一声,“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确实如此,我的小雀儿。”
她还被赋予了一个新的外号——雀儿。
笼中雀,囚鸟一只。
江子莜止不住的眼泪拼命往下流,她不想就这么失去自由,她可以慢慢谋算离开的路线,可是她现在怕极了。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明明她已经做到了面面俱到,却还被陌生变态盯上了。
男人身下的巨物抵着她的大腿内侧,硬硬的,好像下一秒就会破开少女的花蕾,深入品尝其中滋味。
江子莜明显放弃抵抗的行为却让男人退让了。
“别哭了,雀儿。”
他的舌头帮江子莜舔干净眼泪,明明应该是色气的动作,却能被他演绎得格外深情。
“你究竟是谁?”
“你打听我,嗯?”
“我要知道你的名字,等我出去之后,我要把你告上法庭!”
江子莜在企图激怒对方。
一个人一旦有了冲动的情绪,暴露的信息就会更多。
她知道自己在冒险。
连空气都安静了下来,江子莜知道,自己的冒险只探出了那么一个信息——这位先生在笑话她。
笑话她的不自量力。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欢迎你去告我,前提是你能离开这里。”
“雀儿,试图激怒我是无用功,如果我真的动怒了,那么接下来的叁天你恐怕得在床上待着了。”
他都知道。
江子莜的小心思以前对付那些愚蠢的富二代还有效,可对付眼前人,却是无用功。
对方低头亲吻了江子莜的额头,温柔又张扬,江子莜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疼,这男人还用牙齿咬了她一口,留下了一个标记。
“今晚不碰你,好好睡一觉。”
心情倒是转换得频繁,捉摸不透,但至少让江子莜躲过了今晚。
江子莜疲惫地闭上了双眼,随后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铃铛一直不停的响,夹杂着两人呼吸声的铃铛声格外勾人。
皮鞋于地板的碰撞声渐行渐远,江子莜忽然睁开双目,喊住了男人,“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说你会告诉我的。”
“我叫陆洲,陆地的陆,北美洲的洲。”
陆地,北美洲,多么宽阔的地方,却只用一个房间囚禁了一位少女。
“我知道了。”
江子莜在脑海里回忆着名为“陆洲”的商界名流或是政权在握的官员,却不知道陆洲是谁。
“这名字,难道是假的?”
(我写h不熟练,等我学好了再写吧~很快啦!)




笼中雀(强制爱,1v1,h) 第3章陆桁
江子莜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有光。
“竟然还留了一块砖头大小的空间供我透气见光……”
可明明墙角空了一块,就算是晚上也应该有光洒进来,不至于真伸手不见五指。
江子莜没一会儿就不再纠结于这种简单的问题,或许到了晚上那砖头大小的空位又被什么填充了,不让半点光亮进来。
手上的手铐栓得她手腕都紫了,稍微碰一下就觉得疼。
“嘶——”
江子莜尽量适应这种被束缚的疼痛,她起床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铃铛叮铃铃的响着。
她面前有扇门,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能和地板紧密贴和。
门上面的锁看着很简单,好像一拧门锁就能打开这扇罪恶之门。
江子莜小心翼翼地触碰门锁,生怕有什么机关。
可结果却出乎意料——
“开了?”
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打开了?难不成有诈?
“不管了,先出去再说!”
昨晚鲁莽过一回,真要算账,也不差今天这一回,万一真被她逃了……
可江子莜忘记了她现在就是一个行动的铃铛,一动就响。
“江小姐,既然醒了那就吃下楼吃早饭吧。”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江子莜一跳,她拍了拍胸膛好久才回魂。
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江子莜因对方友善的表情而有些许松懈,但很快就警惕了起来。
“你是谁!”
能在陆洲的地盘上自由行走,想必这位也不是什么好鸟!
只见对方扬起了阳光温柔的笑容,道:“我是陆桁,最近都会待在家里,江小姐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陆桁?和陆洲一个姓氏,这两人莫不是兄弟关系?
“陆洲让你来看着我?他不在家?”
“他只有晚上会回家。”
晚上回来继续欺负她?
江子莜想直接走人,可陆桁却拦下了她,“你走不了的,江小姐,外面都是保镖,你一出门,就会立马被抓回来。”
“是吗?”江子莜低头看了看拦着自己的手,忍住将它拍开的想法。
陆桁微微颔首,还告诉了江子莜一件事。
“江小姐也不用想着你不在了你的经纪人会帮忙报警,据我所知,目前没有人知道你失踪了。”
果然有手段。
江子莜无奈叹了口气,抬眸仔细看看眼前的男人,和昨晚的变态不一样,他浑身散发着“仙气”,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人随之喜悦。
是一个感染力强大的男人。
除此之外,对方还有让娱乐圈众多男星无法相提并论的容貌。
若是兄弟,那陆洲和他的样子应该相差不多。
可这样好看的男人,若她真见过,一定不会毫无印象。
“江小姐,一起用早餐?”
对方的温和让人难以拒绝,但江子莜不会掉进陆桁的温柔陷阱,她清楚的知道,这人和陆洲是一伙的,绝不能付诸信任。
“好。”
江子莜跟在陆桁身后,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其他方位,观察着这栋房子的构造。
“如果江小姐想要参观自己以后生活的地方,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偷瞄被看见了,江子莜挺起胸膛淡定应下,“那就麻烦了。”
(陆洲——优雅大变态,陆桁——温柔公子哥,双重快乐!两个人格戏份基本一样重,以后小江就要经历白天夜里都被搞,以为是被两个人搞,结果都是一个人,好兴奋!)




笼中雀(强制爱,1v1,h) 第4章我很喜欢
早餐丰盛,江子莜却吃得很少。
“如果早餐不合胃口可以提,我会重新安排。”
陆桁将还热乎的煎蛋放进嘴里,笑着对江子莜说道。
他每一个动作都彰显风度,一看便知道是接受过英教育的富家子弟。
“陆洲是你的哥哥吗?”
陆桁没有回答。
江子莜将陆桁的沉默当作默认,“你们的性格差别好大。”
陆洲是玩弄人心的变态,陆桁则是风度翩翩的绅士,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江小姐,我陪你走走吧。”陆桁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起身带路。
这美丽的牢笼若不是囚禁着自己,江子莜或许会认真欣赏,但现在她指向研究这个牢笼是否有破绽,是不是能趁机逃脱。
她无时无刻不想逃,可她发现房子能通向外面的门都有人守着,看起来极度不好惹。
怪不得她白天能有出来晃悠的时间,陆洲根本不怕她逃走。
“差点忘记了,这是陆洲送给你的见面礼,这是我送给你的。”
走到书房,陆桁将桌面上的两个盒子递给江子莜,并让她打开看看。
“去年慈善晚会被神秘人拍走的蝴蝶双梦,原来在你们的手里……”
江子莜虽是十八线,但经纪人有人脉,可以送她去慈善晚会凑热闹,正好遇到了拍卖会上叫价最夸张的蝴蝶双梦——两条项链均有蝴蝶模样的吊坠,材质为黑玉和白玉,皆是上品。
“我不会怎样?”江子莜不想要。
陆桁还是好脾气地说道:“自然是不能强迫你下的,但我想江小姐会考虑清楚地。”
“毕竟,陆洲的脾气和我还是有些差别的。”
江子莜听罢,立马将白玉戴上,“见你的时候,我会戴上你送我的。”
见陆洲的时候,她会在天黑之前换上黑玉。
算不上讨好,只是觉得陆洲要是真要对她怎么样,到时候损了白玉,她还不回去,只觉得欠了陆桁。
若是不戴,陆洲恐怕也会做些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江小姐可以继续逛,想要什么找我即可,我一直在书房。”
随后的时间,江子莜试图闯出去,但无一例外都被保镖拎了回来。
她不做无用功,就坐在沙发上等天黑。
夕阳还未落山,便有保镖将她送回了房间,有光亮的孔被堵住,她再一次经历伸手不见五指的窘境。
“果然是准备充足,一点缝隙都不留。”
一点光亮都不留。
江子莜想要等到陆洲来,然后睁大眼睛看看他长什么样,可是一开门她就会因为眼睛不适应而低头闭眼,没有办法达成目的。
依旧是冷冽的男香,是奢华的味道。
“你来了。”江子莜的这叁字颇为平淡。
但在陆洲看来,此时的江子莜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看起来格外温顺。
他记得昨日江子莜还是挣扎着哭得梨花带雨,那可怜劲儿让陆洲心软放过她一晚。
江子莜动了一下,铃铛就跟着响了一下,陆洲准确无误地找到江子莜的位置。
“昨天放过你了,今晚你得满足我。”
说完,他伸手拉住了江子莜的手腕,一扯,她整个人都撞进了陆洲的怀里。
陆洲埋在她的胸前,闻到了江子莜洗漱后的味道。
他咬了一口江子莜胸前的软肉,听到江子莜说不要,陆洲凑到她耳边,调笑说:“你好香,我很喜欢。”




笼中雀(强制爱,1v1,h) 第5章事不过三
江子莜推拒着陆洲的靠近,视他为洪水猛兽,恨不得陆洲立刻消失。
“陆先生我想……我想我们可以,再谈谈!”
一上来就啃人的变态,在听到江子莜断断续续提出的“建议”之后,便慢慢抬头,好似真听了她的话一般。
可陆洲的手抓着江子莜的肩膀,用着足以让她无法抵抗的力气,让她只能乖乖待在床上。
额头上的汗顺着她的下颔线落到了她的衣服上,她穿的是陆洲买的衣服,就在旁边房间的衣柜里,全都是她尺码的衣服。
数不清有多少件,江子莜想,若是自己在这里待上几个月,恐怕都不能宠幸完那些衣服。
“我知道你在拖时间。”陆洲亲了亲江子莜的眼睛,说道。
江子莜往后退了挪了一下,又很快被陆洲抱回了原位。
“你的……戳到我了。”
尽管江子莜听过很多人开黄腔,但让自己对着陆洲说出那些词,她总觉得奇怪。
陆洲听到江子莜害羞的话语,感受着江子莜紧张得揪着他衣领的力道,舌尖轻轻地舔着江子莜的耳垂,随后吸了一口,江子莜被刺激得打了个颤。
“不是要谈一谈吗?还是说你想边做边谈?”
“不——唔啊……”
被暴力扯开的衣物耷拉在江子莜的手臂上,文胸下的双乳被陆洲的手掌包裹着,揉捏着。
陆洲听着江子莜的不愿,将文胸的扣子解开,送上门的乳头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但含在嘴里是香甜的。
他像个渴了叁天的沙漠路人,拼命的吮吸着那硬着的乳头,舌头跟着挑逗着,解放的双手顺着江子莜细滑的大腿一路往上,拽着内裤直接往下扯,江子莜想要阻止却有心无力。
“住手!啊……陆洲,陆洲……停下,我……”
江子莜连一句话都说不顺,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在思考顺从和反抗分别可能得到的结果。
陆洲要的是什么?
是要她顺从,还是要她反抗,好像两者都有。
陆洲不想要的是什么?
换句话说,那就是怎么阻止陆洲进入她的身体。
江子莜回忆昨晚的经历,身上的男人已经突破了江子莜的防线,只差,只差最后一步……
她忽然放声哭了起来,主动搂着陆洲的脖子,黑玉的冰凉拉回了陆洲的理智,那是他最不想要的东西。
“怎么又哭了,嗯?”陆洲轻抚江子莜的脸颊,上面全是江子莜落下的泪水。
江子莜知道自己猜对了。
昨晚让陆洲停下来的关键点就是她的眼泪。
变态也会害怕眼泪吗?
“我说,谈一谈,是正经的谈一谈。”
“嗯。”陆洲好像把“正经”这一词当不存在,搂着江子莜的细腰,手掌还时不时抚摸着江子莜的尾骨。
江子莜又想哭,却被陆洲吻住了唇。
“你知道,事不过叁,我再怜惜你,也不可能每一次都压制欲望,人是最冲动的动物。”
“知道我打什么主意,那你为什么还要停下?”
她以为自己能仗着眼泪横行,结果陆洲说事不过叁,也就是明晚她没办法用同样的方法了。
陆洲没回答,只是将江子莜戴上的黑玉握在手心。
“你赤裸着身体戴上它的时候一定很漂亮。”陆洲转移话题,但本意不是逃避,而且这块玉和她的结合,取悦了他。




笼中雀(强制爱,1v1,h) 第6章顺从
“你不觉得很美吗,嗯?”
江子莜都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穿戴上黑玉是什么样子,她也没那想象力,所以哪里知道美不美。
陆洲轻轻地亲吻着江子莜的锁骨,手里拽着黑玉。
“很美,不需要质疑。”
陆洲的舌尖一路往下,含着微肿的粉嫩乳头,舌尖尽可能的照顾到她的敏感带。
“你……你不是说事不过叁吗?”难道他刚刚只是开玩笑的,眼泪不是杀手锏之一?
江子莜能感觉到陆洲的动作停顿了几秒,而后又是继续,手掌也不曾消停,揉着江子莜的屁股,时不时重重地打两巴掌,声音在这将近封闭的空间里格外的响。
她觉得自己今晚不够幸运,甚至没怎么挣扎。
江子莜知道自己的处境很不乐观。
这位变态的想法总是变来变去没有标准值,江子莜紧绷着神经却找不到破绽。
这是逃不出去的囚牢,只有当陆洲同意自己出去,才能离开。
囚牢之外还有囚牢,那里不是陆洲看守,是他的兄弟陆桁。
要突破,就不仅仅需要攻克陆洲。
被束缚的双手,手铐因为彼此碰撞而发出响声,将江子莜的思绪拉回。
陆洲在江子莜的耳边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逃离,想毫发无损地逃离,但是你觉得可能吗,我的小雀儿?”
江子莜双眸瞪大,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想保留完璧之身,决不被陆洲玷污,然后成功逃离。
但她也不是真这么在意失身的问题,还是一句话,命重要,自由重要。
“顺从我,我不会伤害你。”
陆洲温柔地摸着江子莜的头,有一瞬间,江子莜以为他是白天的那一位。
“不顺从会如何?”
“我会继续陪你玩。我知道,明天晚上你又能想出阻止我进入你身体的方法。小雀儿,你很聪明,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你一定会是我的。”
无用功?
她才不会做无用功。
她做的每一步都不会是无用功。
江子莜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直接凭感觉找到陆洲的唇,忽然攻势凶猛,狠狠地亲着那两瓣唇,夹杂着不忿。
“给我时间。”
沙哑的声音更添了叁分性感,江子莜搂着陆洲的脖子,轻声道:“我没有和别人做过爱,你给我时间,让我准备好,好不好?”
“多久?”
“叁天就够了。”
江子莜闭上眼睛,感受着陆洲的手指在抚摸着她的花穴,手指插进她的甬道,但没有深入。
她本来紧张的肌肉在慢慢放松,听着陆洲的手指搅乱她身下春水。
咬了咬牙,江子莜只当享受。
“我以为至少一周,你才会放弃你那些幼稚的想法。”陆洲搂着她的腰,说。
顺从来的突然,但陆洲不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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