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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宁贯瓦十二岁那年,阿爸上山打猎被一只魔兽害死。宁贯瓦一怒之下,追着魔兽到处跑,魔兽斗不过宁贯瓦,吓得四处奔逃,魔兽就把大山踏出了一个豁口,宁贯瓦追上魔兽,紧紧勒住魔兽脖子,魔兽就刨出了天坑,最后宁贯瓦与魔兽滚在一起,就滚出了田垌,以后我们景颇人开始耕种,只要有农闲时上山打猎。据说宁贯瓦与魔兽斗了七天七夜,最后猛兽化成了大勐山。
妈妈佳日看宁贯瓦小小年纪力大无穷,怕他在家乡惹事生非,就要外出学艺。于是宁贯瓦背上包裹,辞别妈妈上山学艺,他走了九个月到达了一个神秘的国度,他见到了孔雀仙子,孔雀仙子就教他跳目瑙。我们的目瑙舞,最早是宁贯瓦学会的,然后教村民们跳目瑙,优美的舞蹈就是来源于孔雀舞。
有一次,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在跳目瑙的时候与宁贯瓦相爱了。两人相投意合,一见钟情。于是山盟海誓,互相交换了订情物。可是,宁贯瓦却不知道姑娘仙乡何处?问她,她也不知所以然。一到天亮姑娘,就走了。只要有目瑙舞,姑娘准会出现,肯定拉着宁贯瓦的手跳上一个晚上,一点也不疲倦,姑娘含情脉脉,宁贯瓦恨不得与她双栖双飞。虽然两人相亲相爱,可是天一亮,姑娘就急匆匆走了。
有一个晚上跳目瑙的时候,宁贯瓦想了一个办法,他将蜂蜜抹在了姑娘的后背绣长裙上,姑娘走过的地方有蜂蜜香。宁贯瓦于是将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蜜蜂放出来,用丝线牵着给他带路,蜜蜂跟着蜂蜜的香气,找到了一个宫殿。原来姑娘是一个小龙女。她是私自跑去跳目瑙的,她也很想嫁给宁贯瓦,可以她告诉宁贯瓦她不能嫁给他,她与山神订了亲;她要是违背了盟约,山神发怒,会降下灾难。再说,她修行不高,全身是鳞片,会吓坏他的。宁贯瓦不管,他要不惜一切代价迎娶小龙女。
宁贯瓦于是找到山神,山神很生气:“大胆凡民,竟敢跟我争情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宁贯瓦大胆地说:“我要跟你打一个赌。你要是赢了。我再不追小龙女。你要是输了,你从此不允追小龙女。”
“哈哈。这有何难?我会输给你一个凡夫俗子吗?你说。我答应你。”
“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决不反悔!赌什么?快快说来!”
“赌我俩跳的舞蹈,能赢得小龙女的芳心。她要是愿意跟谁跳,那她就是谁的情人!”
“哈哈。你小子肯定输定了。本山神可是天宫的舞蹈明星,绝对不会输给你这个臭小子。我同意了,输赌服输,你输了,从此不许再纠缠我的小心肝。”
“那好吧,明天我俩一起跟乡民们跳目瑙,看小龙女找谁一起跳,还要跟他跳一个晚上,就证明他赢了。”宁贯瓦跟山神做好约定。第二天晚上,山神果然下山跳目瑙,宁贯瓦也在人群中跳目瑙。小龙女还如往常一样拉着宁贯瓦的手,一跳就是一个晚上。气得山神大发雷霆,一气之下掠走了小龙女。
宁贯瓦气坏了,他决心找山神决战。他与山神交战了九十九回,最后才击败山神,迎娶了小龙女。可是,结婚那天,宁贯瓦傻眼了,小龙女除掉衣服,全身是闪闪的鳞片,他倒是知道没当一回事。
一年后有了儿子诺娃,妈妈看见诺娃全身是鳞片,以为孙子是妖,告诉了大巫师,大巫师要除掉妖。在广场烧起一堆烈火,要把诺娃丢进火中。好在宁贯瓦夫妇赶了回家,救下了诺娃;小龙女悲痛欲绝,抱着诺娃回到了龙宫。
宁贯瓦告诉了妈妈实情,妈妈很后悔自己长了一双人妖不分的眼睛。宁贯瓦决心找回小龙女,他接连举行目瑙,他敲响大鼓,跳起优美的舞蹈,一连跳了几天几夜,小龙女终于又回来跟他跳目瑙了。
大主祭讲故事是对着麦克风讲的,因此全场都听得见。尹龙为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喝了两大碗酒。
尹龙倒是还想听大主祭爷爷的故事,可是他陪酒的任务还没完成,他只得与大主祭爷爷辞别,一家接一家的敬酒。他敬一圈下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因为,有的桌子喝一杯,有的桌,有人要陪他酒,他不扫大家的兴都乐意接受。
尹龙这一圈大通官划下来,可是春风满面,除了脸色微有红潮,神定自若,脚步稳健,频频挥手致意,回到了自家的席位。
子龙、寅龙、午龙三兄弟异口同声地说:“爸爸,祖爷爷讲的故事好好听。我们还想听。”





绝密兵王 583唱大戏
尹龙嘱咐三个宝贝:“讲故事好听,还是表演好看?”
“看表演!”子龙大声说。
可是两个小弟弟还是说:“听故事!”
尹龙哄两个小儿子说:“我讲个故事,你们听。你们不许吵。比祖爷爷讲得还要好。”
三个儿子从各自的妈妈身上,跳起脚来鼓掌。
尹龙看儿子不爱吃米饭,为了让对他们对米饭感兴趣,就讲了一个稻谷的故事:在远古的时候,地球上是没有稻谷的,唯有太阳神居住的地方生长着稻谷,当时,那些居住在地球上的人们来到了太阳神居住的地方,请求太阳神给他们一些稻谷种子,人们带着稻谷往回走时,途中必经过变色龙的村庄,变色龙是一个心眼很坏的家伙,于是人们商量好,经过变色龙的村庄时,不要让马蹄得太响,牛脚踩的太沉重,在不要让变色龙听到任何声响的同时,我们悄悄走过村庄去。可是变色龙还是听到了人们的走动声,于是就问:“喂,地球上的人们,你们从何处来?”人们答道:“我们太阳神居住的地方来,带着它给我们的谷种。”变色龙接着问到:“太阳神送给你们谷种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人们老老实实的回答:“太阳神说让谷茎长得象牛腿一样粗,谷穗生得和牛尾巴一样长。”变色龙听后说:“如果谷茎长得象牛腿一样粗,谷穗生得和牛尾巴一样长,你们就吃不完了啊,就让谷茎长得和我的腿一样粗,谷穗生得和我的尾巴大小差不多吧。”就这样,变色龙使太阳神的话无效了,从此后,谷茎就长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爸爸,你能不能天天讲故事给我们听?”子龙提了一个很平常的要求,可是尹龙笑着说:“爸爸一有时间,就给你们讲。其实啊,你奶奶、爷爷的故事那才讲得好。以后,让奶奶、爷爷讲故事给你们听好不好?”
“不嘛,我就要爸爸讲故事!不嘛,我就要爸爸讲故事!”子龙三兄弟就央求阿爸,尹龙只得让步:“好啊,你们乖,爸爸就讲故事给你们听。”
“哇,时间过得真快,节年目瑙开始了,你会不会跳目瑙?目瑙跳得好,有小龙女出现的啊,你们喜不喜欢小龙女?”尹龙忽悠三个儿子。
“喜欢!爸爸,我要小龙女。”
三个儿子童稚的声音,把大人笑喷了。帕米笑道:“那是神话,现实中,不会有的。”
“不,妈妈。我也要跳目瑙,小龙女一定会出现的。”三个宝贝的坚持,帕米的话没有说服力。
年夜团圆饭吃罢,大广场的水银灯,四面映亮,照得如同白昼,照得四根镂刻着图腾的柱子流光溢,仿佛有神灵的法力在闪动。乐师们端坐在东首舞台上,舞台有大幕背景,可以播放投影,还有各种激光射电灯,演出用追光灯,试试灯光效果。等着群众到场,篝火点燃,火光冲天,广场大背景水银灯却关了,可能是破坏夜的气氛吧。晚上分十个乐章,分布是化妆出场,尹龙和蜡桑分别化妆为男女领舞者;然后是祭典,由族头人、大法师、大主祭等主祭,尹龙领舞跳祭神舞;第三乐章禳灾,大法师做法驱鬼,全场跳傩舞;第四乐章庆典,由村长主持,庆祝五谷丰,来年风调雨顺,一年更比一年好;第五乐章神话故事上演一幕天神目瑙宁贯瓦的歌舞剧,这是由一部史诗改编的;第六乐章英雄传说,上演一台祖先开疆裂辟土的舞蹈剧。两个乐章尹龙都没有参加排练,这是请来的导演编创的;第七乐章茶马古道。组织了一百匹马,他们在马锅庄二姨父泽孔的带领下,骑行数周,最后一周加了难度,突然雷电交加,大雨滂沱,人们在暴雨中穿行——人造盘空险道,暴雨是人造背景,虽然只有一百米左右,但是他们展现了在暴风雨中,马队受惊,保护货物,在泥泞的险峻山道中蹒跚前行的难险,观众掌声四起。第八乐章是金戈铁马,这是尹龙带队,率领武士操练各种阵势,也要一队骑士,进口来的血汗宝马。尹龙最喜欢那匹枣红赤兔马,他骑上这匹傲视一切的骏马,更像古代威武的将军,他表演了弓马骑射、匹马撞关、马上厮杀等惊险项目,赢得了排山倒海般的喝,他的三个孩子更是加大了嗓门儿在叫喊,可是声音还是淹没在人潮中;第九乐章大联欢,这是集体跳目瑙,气氛达到了一个顶点,时间的跨度已经到了新年,焰火放起,空中焰火弥天,有的是六福临门,有的是火树银花,有的是星空灿烂;最后一个乐章,大拜年,也是一种目瑙舞,一排排晚辈跳着欢快的舞蹈,跟长辈拜年。
这场晚会持续到凌晨二点。最后,人人会领到一个村寨派的利是,皆大欢喜,散了场。
可是,子龙、寅龙、午龙三个小家伙意犹未尽:“阿爸,小龙女来了没有?”
“来了啊。刚才有没有小美女跟你跳舞?”
“有。她就是小龙女?”
“是啊。小龙女拉着你的手跳舞了,你还不知道?”尹龙忍住笑,笑让他嘴唇撑长,笑从他眼睛里喷出来。
“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格朗妹妹她们?”
“那个最美丽的就是小龙女。有不有一个,很神奇的小姑娘?”
“有啊,我也不认识她。我看了她很久,她也看着我。可我没有问她是不是小龙女。可能是她吧?”子龙的话让全家人抿着嘴唇笑,尹龙太会忽悠了。
上竹楼的时候,可能坐久了,刘康淇突然哎哟一声,马失前蹄地,身体失去平衡,要不是走在他后面的亲家母艾萨奋力扶住他,尹玉善赶紧搂住他,他要滚下楼梯。
尹龙赶紧上前搀扶岳父回房,看他的脚,似乎真的崴了。尹龙扶岳父在床上坐好,回姥爷的药房找了银针来。他推开门,吓了一跳,肖月娥正在换衣服,赶紧关上门,真是的,迟不换早不换,岳父说:“阿龙,进来吧。又不是别人。”
尹龙进去,肖月娥只穿了薄如轻纱的睡衣,尹龙木讷地说:“妈,小心着凉。”
这话不能说,还真打喷嚏了,阿——p,阿p连打几个。肖月娥赶紧拱紧了被褥,尹龙就帮岳父拿正骨头,然后帮他疏通筋脉,消散淤血,然后用真气帮他固本清元。刘康沂感觉全身热血沸腾。尹龙然后让岳父下地,试着走几步,诶,好了,岳父蹦跳几下,嘿,比过去感觉蹦得轻松自如。尹龙看岳父没事了,拾器械要走。刘康沂忙说:“还有你妈妈,你妈妈的老病,你要坚持给她治一治。”
“妈,不会还没好吧?”
刘月娥自己压了压:“好很多了。以前压着就有痛感,现在坐久了,还有酸胀感。”
“妈,那是正常的,谁坐久了,都会腰酸背疼的。”
“废话那么多干吗?你按压一下,看有不有疼痛感,不就清楚了?”刘康沂催促尹龙快点,尹龙只得拉开她的衣裤,其实很养眼,那水嫩的肌肤,比年轻人还有细皮嫩肉,尹龙还是把她身全四百零九个穴位按压一遍过去,只是在腹下几个穴位有压痛感,帮她扎了扎,然后灌输真气,助她气血归宫。刘月娥感觉血气翻涌了,才放尹龙走。
两人按部就班温习了一遍功课,果然比前一天更加生猛,这回两人都能量充足,翻江倒海,大战了三百回合。两人累得喘成一团:“真过瘾啊!”
“这孩子,还害羞。整天生活在女人窝里,还害羞。”刘康沂像女人一般抱怨。
刘月娥妩媚一笑:“你知道什么?他看我有感觉。”
“肯定有了。生理反应。再说,你又不是凡品,连郭扬老贼见了你,都要垂涎三尺,他岂有没有反应之理?”
“康沂,你说的没错。他真是的诶——”
“真是什么?”
刘月娥羞红了脸:“下午泡温泉的时候,我借故去抢辰龙。其实,我是想看看他的货。我故意装着打了一个趔趄,他扶我的时候,我借机拉下了他的泳裤,真是的,软答答的,还那么粗大。要是——”
“这回,你信了吗?娜娜,是个多么聪明的孩子,知道她一个人承受不了他的摧残,还不如共享。你看,她们九个人,都很享受。我猜都能猜到八九分。”
“喂,你说有其子,是不是必有其父?”
“什么?你想亲家?”
“你胡说什么呀?我是说,这有不有遗传?辰龙还小,看不出来。估计,他长大了,也会跟他老爸差不了哪里去。”肖月娥对人种感兴趣了,“不过,我听说,蜡桑生的儿子才是纯种的景颇少年。因为娜娜是我们的血脉,没有景颇血缘。”
“遗传是相当复杂的。娜娜带有我们的基因,难道不是最好地基因?我是哈佛博士,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娜娜也是政法大学高材生。放心吧,我们家的辰龙,保证也是人中龙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可是还是很亢奋,肖月娥还想说话:“亲家两口子,是个很传统的。要是有你这么开放就好了。”
“别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也想。我听说亲家母当年,杨任想利用升她做列车长做为诱饵,企图占有她,结果他碰了一鼻子灰。算了,别痴心妄想了。这样玩玩,就知足了。再说,人生不只是靠这个快乐一辈子。你看,今天一天,我就觉得人生很有意义。这样过一天,觉得一辈子值了。”
“行,听你的。人嘛,总有一点私心,从长计议吧。”两人知道要想将一个传统老古板,打造成享乐主义的现代人,那是需要一些时日的。相信时光,会给他们交上好运的,因他现在两家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日久生情也算不定。




绝密兵王 584救星
一到正月天色晦暗,这一年交春交得早,湿气很重,狱友们帮许小豹的书晒了又晒,可是他出去了整整两个月还是杳无音信。狱领导全换了,连中队长朱挺也给换了,换成一个东北大汉周亚明,孟江几次向他打听许小豹的下落,周亚明脸虎下来:“不知道。犯了死罪呗。能不能活下来,看他的造化了呗!”
孟江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周亚明脖子一梗:“你他娘的,少来这一手。老子不吃一套,回去。小心老子给你加刑!”
吓得孟江赶紧回了红包,孟江发现监狱的风气大变,放风都没有自由了,到处设了监控,查夹带查得相当严,连续查处了多起夹带。最后一批货出手后,他们到了钱,可是许小豹那一份,他们一直留着。因为许小豹的东西,一件也没走,估计他又是耍小聪明装病去了,过完这个年,估计也就回大狱了。
保外就医的,陆陆续续回监狱了。听说,有几个重刑犯,过完年就给执行了,再也没露脸。有一种说法,许小豹也给执行了。有的说,许小豹立了功,减刑了。也有可能放了出去了。立再大的功,从死缓减到监外执行也许是有可能的,但无罪释放是不可能。
现在的重刑犯换了好几个人了,进来一个五十岁上下养尊处优的人,圆鼓鼓的脸,大脑袋名叫伍辉的重刑犯,他说见过许小豹,两人还聊得很投机。还有一个四十左右,长得墩实的叫伍辉的,他说我俩还给他上过课,现在他可能开悟了,有办法骗得这些干警团团转。他特别擅长泡女干警、女医生,他要搞个什么证明,小事一桩。两个家伙打着是许小豹师傅的牌子,添油加醋乱说一通,说得这帮许小豹的死党无不信服。
可是,他们没有风光几天,进来一个判了死缓的重刑犯,络腮胡子垂到了前胸,一脸漠然,金发碧眼,会说华语,叫奥多姆,耶路撒冷isi激进组织驻华的首领。他看有个地铺空着,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头还有一个不错的书桌,书桌上整整齐齐码着厚厚的书,还有一个独立台灯,他就要住这铺。
杨尚武闷声闷气地说:“这是我大哥的床铺。你不能睡!”
奥多姆玻璃珠子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不理这个茬,就欠身坐了下去。此时,一床被子蒙了上去,一群夹七夹八的群殴,打得他在被窝里欧欧直叫唤;可是这帮家伙,正愁没地方撒气,拿他的背当大鼓擂,打得嘣嘣响。
袁心罡胆小:“兄弟们,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黑风怪孟江将被子揭开,当胸揪住他:“老鬼,在这里,老子才是活阎王。老子要你今天死,你就得今天死。”
奥多姆打得胡须根根都沁着血,额角破了直淌血,头肿得像猪头,现在他知道眼前的是一伙什么人。他浑身颤抖,眼睛睁得傻不愣丁地,可怜兮兮地望着这伙捋袖扼腕的凶徒,哭丧着脸。
“娘的,看什么看?睡那铺去!”黑风怪一扬拳,他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到了靠近厕所的一铺。东西还没放好。细麻杆宋应昌过来,吩咐他:“给老子刷卫生间去!”
奥多姆坐着想不动,细麻杆一把掌扇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娘的,叫你做点事,还坐着不动!”
奥多姆打了一个寒颤,看这一伙人,都是不好惹的逞凶之徒,他知道惹不起这伙重拳重腿的家伙,只得乖乖地进了卫生间刷马桶。
他正“唰、唰”干得起劲,突然感觉脸一热,回头一看,不得了,五个水柱向他激射过来,那股激流射得他全身湿热,臊臭难闻。他想哭哭不出来,他诅咒这帮野蛮的家伙。这帮没人性的家伙,还逼着他吃大便。
奥多姆被整得有了恐惧症,看他们眼色,都要直打哆嗦。要他扫地就扫地,要他洗脚就洗脚,要他捶背就捶背。是大伙公共的出气筒。心情不佳,就提个来扇上几耳光。青面兽杨宗英还揪了他一把长胡子下来玩……奥多姆才知道,他真的进了人间地狱,每天二十多个魔鬼在折磨他。他要不是有真主保佑,差点一命归西了。
真主给他派了一个救星来了。许小豹正月十六吃得满面红光,大摇大摆,戴着脚镣手铐进来了,还剔着牙齿,哼着小曲,哐啷哐啷走了进来。
“老实点!我警告你,不要惹事。”东北佬周亚明中队长凶神恶煞地警告他。
“是!警官。”许小豹梗着脖子。
周亚明扫视了全场:“好好接受改造,争取早一点出狱。”
“是。警官。”许小豹怕吓着他似的,这回声音降了八度。
“那些书是你的吧。好好看书,还年轻嘛。二十一岁,正值青春花季,人生黄金时期,表现好,一定有立功赎罪的机会。好好读书,别给我闹事!”周亚明训了许小豹一通,径自走了。
“许哥!许哥!”
大伙集体围了上来,像是天王老子来了。黑风怪孟江和分头杨尚武忙捧上那份货款,总共还有三十多万。许小豹出手大方,立即拿出五万犒劳兄弟们。包括他在保外就医认识的两个大骗袁心罡和伍辉,还有那个被整得猥琐的奥多姆,给了他一千块零花钱。
奥多姆拿着钱,吻了吻钞票,还给真主做了一番祈祷。许小豹素来不允许欺负人,当然也不许兄弟们欺负奥多姆。伍辉和袁心罡与许小豹贴得很紧:“小兄弟,怎么样?我们说的法儿可好使?”
“娘的,我将一个小护士搞到手,玩了几次,他娘的,有人告发了。老子本来可以减到有期了,现在又回到了死缓了。还是有点走背时运。”许小豹悻悻地说。
黑风怪孟江拉着许小豹到了卫生间,分头杨尚武带着秃鹰罗广茂、青面兽杨宗英、细麻杆宋应昌把其他堵在外面。
孟江小声跟许小豹说:“货出完了,没有原料了。”
许小豹看看动静,小声说:“那娘们东窗事发,现在保住一条小命。调动了单位,送不了货。”
“哪没办法搞?”孟江有点不甘心。
“现在是风头上,搞不得。真的会掉脑袋的。搞得很凶的那几个,都走路了。兄弟,还是看看风声再说。不要顶风瞎干。我们静观其变吧。反正,我们现在不差钱,怕什么?熬过这阵子。风头一过,那时候,咱们再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好,有许哥带头,我心里就有底了。你要是不在这里,兄弟们都度日如年,兄弟们都有越狱的念头了。”
“好啊。我们主谋而合。我这回回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他娘的,只要给老子一口气,不判老子立即执行就罢了。有一口气在,老子还有最后一条路可走。”
“好。许哥,你领头,带兄弟们就打通这条道,兄弟们一起走!”黑风怪孟江现在有了主心骨,心就安稳多了。
“哪个鬼佬什么来路?”
“听说是个教主,自称法力无边。可是,被兄弟们整得半死不活,也没看他使出什么法力?看来也是个冒牌货。”
“不,你叫他进来。我试探一下他的底细,看他是真家伙,还是假家伙。如果是真的,我们可以利用起来,是假的,那就另当别论了。”许小豹打定了主意,“快,快叫他进来,有不人货,一试便知。”
于是,孟江出去,把奥多姆带了进来,奥多姆不知是祸是福,吓得眼皮子乱跳,脸上的肌肉在痉挛。孟江喝道:“许哥,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是,是。”奥多姆知道,眼前这个眼光邪恶的家伙,能给他一条生路,要是他也讨厌他,那他的末日就到了,“许哥,你随便问。”
“我们的人出了叛徒,他们供出了我的藏身之处,我就被特警抓来了。我是恐怖组织重要组织者,涉嫌多起恐怖爆炸事件。我能保住一条命,就是真主安拉的旨意了。”
“喂,你们的人,听说怎么不怕事呢?连人肉炸弹也敢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把自己炸死,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许小豹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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