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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许小豹可不敢是伊敏使的诡计,他为了找平衡,眨了一下左眼睛,帕丽娜扎会意,装着唠唠叨叨:“哼,你要是惹恼了本姑娘,本姑娘有你好看的。你以为你了不起,仗着有人给你撑腰。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中,我割了你的肉喂狗。”
许小豹不跟帕丽娜扎计较,这回他悄悄回桌上,噙了一杯酒,再对着奶貉抹一点,朝鲁玉走过去。鲁玉以为是奶貉,她先舔着是奶貉,再等着老公吐给她吃,没想到是一口又麻又辣的伊力特曲。她素来不饮酒,呛得她咳了半天,她还笑:“哼,老公,你记住,你捉弄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许小豹做了一个鬼脸:“鲁姐姐,饶了我吧。我好怕。”
下面笑得前仰后合。接着喂伊罕了,伊罕闭着眼,不知道许小豹怎么搞她?她像挨宰的小羊盖,还有点颤抖。伊敏今有点于心不忍,但豹哥玩的是最轻的。伊罕闭着眼,许小豹把奶貉喂给她吃,真的是奶貉,她放松了警惕。可是,喂到最后,她感觉老公在吹什么。原来,一个气泡在她口中,许小豹在猛吹,一会儿,气泡在她嘴里鼓了起来。她一口咬下去,嘭地一声,一股强气流冲了出去,连她口中的奶貉一起喷在许小豹脸上。她成了一个大花脸了!激起下面一阵笑浪。
伊敏又出花样,豹哥和罡哥叼了菜过来,捂住他们的眼睛,然后由一个好事者,领着他俩转几圈,四个新娘,看他喂给谁吃。不准新娘说话。袁心罡可是感激不尽,他可以借机轻薄一下三个天仙美女。男人嘛,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主,虽说雪娴已经是一朵鲜花,他这牛粪、癞蛤蟆还想沾天鹅肉的腥。许小豹也不反对,他根本就难不住,他有超声波导航,准确无误地喂给他想喂的老婆。
袁心罡就麻烦了,听着烂仔们的瞎指挥:“左脚往侧边,走一小步。对了,对了,嘴巴再往上抬一点,对准了,现在直线往前推进——”
冷不防,他被踹了一脚,差点又蹬到了他的命根子,可能还是脚下留情,不用说,这一脚是帕丽娜扎踹的。她岂容这个猪头轻薄她?不割下你的猪头,很给豹给面子了。
下面又掀起一阵哄笑。许小豹忙给他导航,不让自己的老婆给别人轻薄,虽说是好兄弟,也不能便宜了他。
“袁叔,听我的,往后退一步,再退一尺。对了。脸往前倾。嘴巴没对准,向左转,再转一点。好了,往向凑。绝对没错。”
下面的人听了,一个个目瞪口呆,豹哥露了一手绝顶功夫,他是靠什么导航的?豹哥的功夫太神秘不可测了!





绝密兵王 631大洞房
终于新郎、新娘获释,打开了手铐。帕丽娜扎嗯了一声,简直拿她们施暴,当玩偶。可是,豹哥有言在先,叫她不要生气。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应该开心就是。想想等下跟豹哥洞房花烛,那该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帕丽娜扎这会儿,可是还冻得瑟瑟发抖,鲁玉和伊罕早将扑进老公的暖怀,帕丽娜扎可没有位了。好在,许小豹张开白头金雕一般宽广的手臂将她也拥进了怀中,现在她明白了,老公在给她俩输送真气。有了真气的保护,就是再降低一度也不怕。
雪娴也湿漉漉地扑进袁心罡怀中取暖,可是她没有这么幸运了。只能靠滚烫的赤子之心来取暖了,她现在开始爱上了罡哥了。
可是,他们抱在一起取暖没多久。倒是端来了热水,一个大桶,当然还给了他们一个一丈来长的黑布幔障。按道理,只要支起幔障在里面出浴,应该不会走光。可是现代通讯设备如此发达,一个黑面幔障怎么隔阻得了呢?
不过,人是活的。许小豹先进去,原来他是留了底的,大家都会意,相当于海滨游泳,新娘子也留有三点式。让一饱眼福的狼友,再好的设备也是形同虚设。可是,沐浴完了,总得把湿内裤换下来吧?这也难不到大家,先裹上浴巾,然后在宽大的浴巾中操作,当然,只能给大伙看到换出来的湿衣湿裤。她们再闪换上晚礼服,才去掉她们的一块心病,不至于那么狼狈。伊敏也不敢玩得太过火了,也怕妹妹瘦的身子骨吃不消啊!妹妹也被那个妖孽喷得全身湿透了,他才赶紧开了暖气。
接下来,也恨伊敏想得出,他准备了八张席梦思,往宴席主席台一拼,一边是罡哥的洞房,一边是豹哥的洞房。帕丽娜扎要不是有豹哥的眼神制止,她真想发飙,不要太过分了!
马上拉起透明的纱帐,贴了大红喜字,床上铺了大红床毯,叠了大红被褥,还有鸳鸯枕头,喷了空气清新剂,加了一滴油,一股馨香。然后,请新郎用如意挑起新娘的红盖头,再喝交杯酒,看起来,不过是在舞台上表演罢了,好像并没有出难题。好戏马上就上演了。
伊敏宣布:“各位来宾,今晚是袁心罡先生与雪娴小姐,许小豹先生与伊罕小姐、鲁玉小姐、帕丽娜扎小姐共结连理,喜结良缘的春宵。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要是迫不及待的话,现在可以钻进被子里,我们喝我们的酒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现在,请新人同榻共枕!”
他们展开被褥,衣服也没脱将被子盖上。许小豹真够麻烦的,三个女人抢老公,只好一个压在他身上,然后左右各一个。下面看的人,当然羡慕死了豹哥。
可是,这床毯是高难度科技产品,可以加温的。马上,他们就感觉被子里,热得冒汗。刚才冷了一阵,现在可要出身臭汗。
“豹哥,我好热。”伊罕在许小豹耳畔轻声说。
“肯定是他们的恶作剧。现在他们开了电热装置,他想,让我们热得把衣服脱光了给他们看。好不要脸。”帕丽娜扎正压在老公身上,虽然没有贴着褥子,但被窝内的温度在增高。
“你们别先吱声。我一会儿让它凉爽。”许小豹说罢将帕丽娜扎放了来,嘱咐她们,“别碰我。我运功将热气全部化成凉气。让他们的诡计不能得逞。记住,别碰我,危险。”
许小豹说罢,将三个女人推了推,给她们一个鬼主意:“你们故意把被子一掀一掀,外面看起来,我们在里面搞上了。”
三个女人相视一笑,这坏主意也是许小豹想得么、做得出,她们果然将被子拱起来,然后一起一伏地掀动,这样可以将热气放出来,冷空气钻进去。她们突然感觉被子凉爽了起来,憋得要出汗,现在有股凉爽的风,让她们遍体生凉,太舒服了。
袁心罡可被捉弄得一筹莫展,他虽然有办法骗人家相信他,但那是假的;只能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人家一世。现在,他搂着如花似玉的雪娴,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本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
雪娴发现袁心罡脱得只剩下底裤了,忙说:“喂,你这不是让人家看你的笑话吗?”
袁心罡可汗如雨下,无奈地说:“老婆,你看豹哥那边起起伏伏,他们真干上了吧?”
“你傻啊?豹哥,是什么人?超级聪明的人。他想出了招,故意装着搞了起来。其实是动被褥放出热空气,让空气对流。”
“老婆还是你聪明。我们也学豹哥。”袁心罡想不到雪娴还冰雪聪明。于是,他俩也学着豹哥将被褥拱起来,像海浪一般起伏有致。
伊敏可没让他们蒙混过关。原来,这席梦思是有机关的,有按摩装置,一打开开关,里面有很多转动磨盘就不规则地转动起来。
摩得她们大呼小叫,叫声,让外面的人听了很容易产生邪念。其实,是磨盘在折磨她们。还有摇摆机,席梦思像海盗船一般颠簸起来。吓得许小豹赶紧了功,怕碰着了谁,那就酿成大祸了。这一番折腾真够他们吃一壶的了。许小豹倒是有招,让三个老婆都在他身上,他可以减缓摇摆的幅度。外面不明就里的,还以为真干了,动作也太大了吧?席梦思都折腾得吱呀呀地叫唤。不过,要是自己碰到这样的艳福,也保不住躲在被褥里,偷偷动起手来。
看看折腾得差不多了。伊敏再出花样:“罡哥,给你一个肥差。豹哥,你也别吃亏,你们该分别检查一下。谁没有真干?真干,有没有干出水来?”
“真缺德!”帕丽娜扎骂道,“豹哥,不许你摸她,更不许上她。猪头过来,我们有他好看的。”
“听话。这是兄弟玩玩而已,不会当真的。他哪敢碰你?就是借十个胆,他也不敢啊。装装样子而已。我也不敢碰他的老婆啊,朋友妻不可欺!”许小豹忙安抚她。
伊敏看没有动静,他就带着兄弟们起哄:“兄弟们,这个节目要不要看?要看的,掌声、呐喊声、口哨声响起来啊!”
伊敏一鼓动,诺大的宴会厅立即发出排山倒海的噪声:“罡哥、豹哥,换!换!”
许小豹和袁心罡在下面数千兄弟的呐喊声中,两人真的只穿了短裤,袁心罡本来是脱掉了的,许小豹为了演得逼真,出被褥的时候脱掉了。
许小豹真的钻进袁心罡老婆的被褥中,雪娴可能一番颠簸、摩擦,晚礼服早不整了。可是许小豹一钻进来,他们就开动了摇摆机、按摩转盘,速度打到了顶点。两人不亲密接触都不行。
许小豹倒是紧贴着席梦思,可以做到与席梦思共振,可是雪娴做不到,她的娇躯不时往他身上砸。
许小豹心生一计:“妹子,对不起了。”
许小豹就用手和脚把她支起来,现在任凭席梦思怎么折腾,雪娴只能在豹哥的手脚上下起伏,减缓了胸部的撞击、臀部的冲击,还有敏感部分的接触。
再说,袁心罡贼心贼胆地拱进大被窝里,满以为随手摸一把,也是飘飘欲仙,该享享豹哥的福份,做一回活神仙;没想到立即被三个女人按在床垫上,三个女人跪在他背上,可怜转盘飞速转动了起来,按得袁心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管你怎么摇摆,她们三个人就在他背上跪来跪去,连她们的大腿都摸不到。袁心罡可是喊得呼天抢地,不明白的,以为他享尽了齐人之福,谁知道他在受尽煎熬。袁心罡真盼望着快点过,不然,他可要被折磨得半死。
被子褥终于被掀开,雪娴幸福得要死,她像杂技演员,软软地睡在豹哥高高地撑着的手和脚上。
袁心罡却被三个妹子,跪在背上,他俯伏在席梦思上,折磨得痛苦不堪,再也不想享神仙福了。下面暴发出一阵邪恶的狂笑。
接下来,可是猪八戒摸媳妇。这个节目不难,许小豹的眼睛是蒙不住的,他拥有超声波准定位,他提醒袁心罡很快就各自找到了各自的媳妇背走了。
下面这个节目,神仙也帮不了袁心罡。雪娴想办法让袁心罡硬起来,然后,雪娴紧贴着袁心罡,刚好袁心罡翘起来,挂住雪娴的胯。袁心罡哪有那么好的功夫,一秒钟也挂不住。怎么试都做不成功。袁心罡只得告饶:“看豹哥的吧,看豹哥的表演吧。我没那功夫,真没那功夫。我要是有那功夫,早就三妻四妾了。兄弟们,看豹哥的绝活。想不想看豹哥的表演?掌声在哪里?”
兄弟们本不想放过他,但毕竟豹哥是主角,谁都想看看豹哥的绝技。
三个女人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其实有鲁玉就足够了,他的命根子与她的手发生了放电现象,这一触一弄,不用说,就起来了。先由帕丽娜扎来试,帕丽娜扎有点不相信,可是试过之后,她真的被老公技撑了起来。更不可思议的,许小豹顶着她转起了圈,她在空中以一个为支点,旋转了起来。下面掌声雷动。这可是惊险绝伦的人体杂技。虽然隔着晚礼服,帕丽娜扎感着她潮了。接着是鲁玉上来表演,鲁玉兴奋得大叫大嚷。可是伊罕可是有点放不开,羞羞答答地,她身轻如燕,转起来更好看。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许小豹让帕丽娜扎先夹稳,然后鲁玉搂在帕丽娜扎背上,伊罕搂在伊罕背上,他将三个人一起给支撑离地,然后运一口气,全部甩动起来,她们紧紧抱成一团,他加快了速度。看得下面的兄弟嘴巴加得老大,眼睛都瞪圆了——不愧是天字第一号啊!




绝密兵王 632血案
当天闹到了晚上十二点,兄弟们才各自回酒店安歇,许小豹终于可以领着三位妻子回总统套间好好享受半个晚上。四个人还是泡了一个澡,因为玩得一身臭汗。可是她们都神色缱绻、软绵绵地想靠在浴盆里睡觉了。许小豹只能一个个帮她们裹上浴巾,抱回卧室,可是她们一到卧室,又活起来了。
这时许小豹的电话铃响了,是塔城新上任的下司亚森打过来的。
亚森诚惶诚恐地说:“长、长老打扰你的休息,真对不起。可是,可是,我不得不向你和伊罕中司汇报。我们在塔城的基地,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强行拆迁。我们的兄弟出来阻止,可是上来一伙穿着黑风衣的蒙面杀手,骑着血汗宝马疾驰而来,不分青红皂白,一阵猛砍,我们的兄弟死伤很多。我必须连夜赶回处理这件事。请长老示下。”
许小豹颇感意外:“什么?我们天下无敌的圣战勇士砍不过区区几个社会混混?”
“长老,兄弟们虽然训练有素,阵容强大,争奈这伙人是高加索地区请来的哥萨克骑兵,他们祖先当年连成吉思汗的铁骑也奈何不了他们。哥萨克的祖先曾经是侵华的先头兵,大清王朝的八旗子弟曾经吃尽了哥萨克骑兵的苦头。”
“好。”
“什么好?长老。他们人数虽然只有五百人左右,可是刀光起处,圆月弯刀,骑术湛,快如闪电,刀如霹雳,刀光闪处,人头落地。”亚森说话的声音还有丝丝颤抖。
“亚森大哥,我先打一笔款到你的帐上,你赶紧给遇难的兄弟料理后事,暂时按兵不动。我明天就到,我倒也看看哥萨克能不能打得过我们的炮火。”
“长老,不行。要是使用枪炮,怕惊动反恐总队啊。我们的基地正好处在城郊新开发区,要是反恐总队出动,肯定将我们的基地全部给犁穴扫庭了。他们也是蒙着头,一阵风砍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是报警,你也找不到线索。你要是使用枪炮,现场肯定留下弹片,嗅觉灵敏的反恐总队就闻风而动,我们可是他们剿灭的主要对象啊!”
“你的意思,只能跟他们拼杀。不能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长老明鉴:我们宁可与他们厮杀,切不可引来反恐总队的大规模围剿。”亚森知道反恐总队的介入,那是顺藤摸瓜,过筛子一般筛一遍。
“明天他们会来吗?”
“来。怎么不来?他们摞下一句狠话,这片土地已经是他们的,谁强行阻拦,就让他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幕后主使是谁,你们有没有弄清楚?”许小豹最擅长斩首行动。
“对。擒贼先擒王。长老,我们猜是花城老板纳哈尔,因为这块地皮是他们拿到了手。”
“这就好办了。亚森大哥,事不宜迟,我明天一大早来与你会合,然后我们商量一个万全之策。你速速赶回去安抚兄弟们,我没有到场,不准轻举妄动。”
“是。至高无上的长老,一切听你的英明领导。”亚森还念了一段经文,请真主保佑长老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接完电话,帕丽娜扎血气翻涌:“豹哥,我带人灭了他们!”
“匹夫之勇,妇人之见。”许小豹劈头盖脸训斥了她一顿,“没摸清楚情况,怎么去交手?打仗,不是闹着玩;而是有动机的,有谋略的,有心策划的。不是头脑一时发热,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
有何意义?你以为双眼一闭,自己解脱了,组织了?建国梦呢?”
许小豹一番重责,帕丽娜扎垂下了高傲的头,咬着嘴唇,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她还光着身子呢。许小豹搂过她,放进被窝里捂着,又爱怜地安抚她:“别冻着了。养足神。仗有得你打。但我们要像今天一样出其不意,打得对方找不着北,然后逼对方就范。这不天下大吉了?”
“是,长老,听你的,还不行吗?你骂人,也太凶了点吧。”帕丽娜扎很无辜地说,“你对你的手下,总是处处呵护,唯图对我,凶霸霸的。我可是你心爱的女人啊。我把整个人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凶?”
鲁玉奚落她:“因为你缺管教,缺什么,就给你补什么喽。没有老公管束你,你双手沾满了多少鲜血?暴动、恐怖袭击、爆炸,向那些无辜的人出气,结果呢,引来了大规模的围剿。要不是总教不惜一切代价派老公来主持大政,可能你们都给包饺子了。”
“你——”帕丽娜扎被鲁玉戳到了痛处,她也是个聪明女孩,立即挑拨鲁玉与老公的关系,“豹哥,你听到了没有?她还是外人?说是你们。”
“是啊,我早就声明了:我只是老公的人,不是你们什么圣战组织的人,也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做我的本分生意。我只想给老公生儿育女,过我的安稳日子。”
“你——老公,你还不拾她?她摆明了,邈视我们的组织,我们的宗教。”帕丽娜扎摇着许小豹,许小豹心一热,难得鲁玉在如此复杂的形势下,能够独善其身,身在魔窟虎穴当中,还能说出如此一番明事理的话来。鲁玉明知这是恐怖组织,不可深陷其中,但她深恋着许小豹,只为许小豹一人。
“好,我拾她。”许小豹翻身把鲁玉压在身下,鲁玉咯咯地笑了起来,不过,两人还是被电了电,一阵肉麻,又接着一阵肉痛,肉胀。
帕丽娜扎掐了许小豹一把:“老公,你还不如拾我!”
每次完事,许小豹总抱着帕丽娜扎嗅过不停,这妖孽身上的汗腺分泌一种相当好闻的兰花清香,有点像南花的荷花香;浓的时候,就有点像桂花香,芳香馥郁。特别是出汗之后,她粉颈下、腋下、胯下,芬芳不绝如缕像有阵阵花蜜香,沁人肺腑。
每当此时,帕丽娜扎会小鸟依人一般,给许小豹当一个香囊。
第二天一大早,许小豹开着鲁玉的法拉利,带着三个女人赶到了塔城地区的塔城市,这里靠近天山北麓,河网密布,土地肥沃,草原广阔,城市规模比较大,不过,没有内地那么密集,聚居比较分散。新开发区以前应该是牧区,听说用来建一个世界最大的赛马俱乐部,集别墅、高档会所、赛马、旅游、马市、度假、训练基地为一体,一期就准备了一百个亿的启动资金。
真是不巧,基地组织的一个训练中心,正好在这个地块上。双方有过正面接触,但开发商态度强硬,他们以政府征地为要挟,只给住房补贴,你想想训练中心可是占有大片场地,统统归国有。基地组织是一个穷光蛋摊子,他们的组织成员都是当地平民百姓,更多的是社会上无业游民。穷不跟富斗,他们怎么也斗不过财大气粗的开发商!开发商征地有合法手续,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请政府执法队,实施强行拆迁。但是最近,政府三令五申生怕激化政府与百姓间的矛盾,不允许强行拆迁,一定要补偿到位,让百姓得到妥善安置,心满意足地迁居。哪一级政府敢强拆老百姓的住房,政府就摘他的乌纱帽。有几个地方主管官员因为强行拆迁,丢掉了乌纱帽。因此政府强行拆迁就敛了很多。
开发商可等不起,一家钉子户钉在地块上,他运作来的巨资可等不起,晚开发一天,他损失就是数百万。开发商就动用他的黑社会背景,暴力拆迁,政府官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事情扩大化了,就出面干预一下。出了人命案,就立案,缉拿凶手,通常开发商暗中出点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雷声大雨点小。
塔城公安局长、刑警队长,现在就在四季春五星级大酒店,花城房地产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开发商那么大的动作,公安局岂有不知,这是上门找茬的好时机。往往这时候,开发商不出点血,难以过关。
刑警队长艾尔善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纳哈尔董事长先生,我们是来就昨晚的暴力事件展开调查、取证。我们昨晚接到一起报案:有一队不明身份的人,骑马、拿着砍刀袭击了沙头堡,村民死伤多达六十人之多。这件事,你们可有参与?”
纳哈尔有哈萨克人的幽默:“尊敬的艾尔善队长、扬戈奇局长,你们应该知道,我昨天还与尊敬的市长一起共进晚餐。我可是分身乏术。你看我现在宿酒还没醒。我们的父母官,酒量大得惊人。我可是舍命陪君子啊!”
“那就好。我们先来通通气,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事。我们告辞了。”扬戈尔局长拿起公文包起身要走,艾尔善队长赶紧跟上,纳哈尔急了,忙陪着笑脸:“扬戈奇局长、艾尔善队长,再怎么说,我们是老朋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要是说,这事与我毫无瓜噶,我就是说到口水干了也说不清。事实是明摆在那里。我抵赖也没意思。但我这是为了谁,为了塔城的市长工程,这可列入了本市十大重点工程之首。不给一点颜色给他们瞧瞧,他们不知道马王爷几个眼的。应该都是受伤,不会有人命案的,这个还是有分寸的。我认罚,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你们拿去给受伤的百姓一点安抚。反正,由你们表达,百姓感激你们。我做恶人,你们做父母官,为他们做主。我这人天生脸黑,唱黑脸不用化装。”
“多少?”
“一百万。一点小意思。”纳哈尔董事长细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局长不接,他又哈哈大笑,“哦,队长也有,这是一点小意思,五十万。”




绝密兵王 633法拉利之伤
车一到市民广场,来了一台摩托车给主祭长老带路,直奔沙头堡,沿途都是绿树相映的居民街。这里的墙体一律使用白色涂料,院门还是伊斯兰穹顶结构,大多数是是圆顶,平顶的一般盖了红瓦。车到了郊外,隐隐迢迢的是起伏的绵绵山峦,眼前是一马平川的草原,如今进入了深秋季节,枯黄的野草,金黄的胡杨林,火红的红柳,金色的银杏林,颜色相当耀眼。
沙头堡确实是块风水宝地,背靠青山,门前一条淙淙流淌的小河,白房顶浮在金色的秋中当中。不过,眼前开了很多推土机过来,“轰隆隆”在进行作业,将山推平。
许小豹开着法拉利紧跟着摩托车,过了公路桥,便是一条正街,如今这条街全部要拆迁。用红红的油漆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画了红圆圈。有的居民楼、商店、酒馆、学校已经夷为平地,成为废墟。这么优美的村庄为什么要毁掉?难道一个赛马场比这自然村落还要好吗?许小豹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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