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再说布兰尼烤的黄羊,她沾了橄榄油、撒了椒盐、孜然、胡椒粉、咖喱粉,一定要许小豹尝,别有一种欧米风情。
她的黄羊肉切给了许小豹吃,他吃许小豹盘子里的羚羊肉,也是啧啧称赞:“豹哥,没想到你还是首屈一指的亨饪大师。”
许小豹看看酒没有动,可能他没有开尊口,忙说:“老婆,给兄弟们倒酒。”
这个称呼有明有暗,还有自以为是的。明的呢,那肯定是帕丽娜扎、鲁玉、伊罕;暗的呢,肯定是赖欣怡、陈艳芳;还有自以为是的呢,那是布兰尼,因为鲁玉说她是豹哥的妾。当然,奴肉孜、琴格格也上来帮忙了。十五位兄弟加上许小豹本人、“摄影师”、金城武,刚好十八条好汉。
开始还是泾渭分明,男人跟男人碰杯,女人跟女人互相喝过认识酒。陈艳芳一直以绿稠汁代酒,她喝得很开胃。估计许小豹没少花心思。
奴肉孜当然先敬客人“美女司机”:“你是京都来的,果然气质非凡。我敬客人一碗。”
赖欣怡看这个女人是那种清明强干的女人,知道她非等闲之人,欣然举起碗:“谢谢。感谢大伙的盛情。我们真是太走运了,碰到了幸运星。”
布兰妮与鲁玉碰上碗了,可能鲁玉允诺了她的好事:“玉姐姐,布兰尼与你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我敬姐姐一碗。”
鲁玉天生爱摆谱:“不敢当。怎么敢与国际天后做姐妹,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情?还是鲁玉敬崇拜的偶像一碗。”
“玉姐,你这张甜嘴,可比我说得还甜,我可爱死你了。”布兰尼与她相当投缘。
琴格格则感谢伊罕兄妹帮过她:“罕妹子,你率真、纯洁,人见人爱。姐可羡慕你了。来,姐敬你一杯,以后靠你在豹哥面前帮我说话了。”
“琴姐,我们还不是一家人?肥水也没流外人田?金城武大哥与豹哥听说是亲兄弟呢。我还得称你一声嫂子呢。”伊罕的嘴甜,说话也甜。
陈艳芳看帕丽娜扎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老公,她举着绿稠汁,笑容可掬地说:“这位女主人,我不能喝酒,只能以绿稠汁敬你。感谢女主人的热情款待。”
帕丽娜扎听她叫女主认,她很受用,再说她正受冷落,好像跳舞场上,大家都有舞伴唯有她坐冷板凳,虚荣心是受到打击。现在总算有过以茶代酒的,总算可以碰一碰碗了,解一解孤独,忙站了起来,堆满笑容:“大记者太客气了。你们确实是文化人,礼仪得体,举止端庄;你别见怪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人不知礼,我深感荣幸了。”
“哟,看你说的。你貌若天仙,口吐兰音,要是穷乡僻壤,也是仙乡了。”陈艳芳嘴巴可会说了,怪不得尹龙也宠她。
许小豹有些日子没喝茅台了,他可舍不得将酒转化掉,脸上喝得红滟滟,眼睛也欠着红血丝。
袁心罡中午喝了还没酒醒,现在连倒了几碗,脸红到了脖子,凸着鱼泡眼,大嘴巴砸着:“豹哥,袁叔命不好。袁叔推演了一番,那天撞在七煞上,虽然豹哥设法营救,命中注定的事;你救得了她一时,也救不了她一世的。袁叔认命了。”
许小豹拍了拍他圆鼓鼓地肩膀,眼睛喷着火焰:“袁叔,事已至此,想也没用。人死如灯灭,要是真有能复活的灵丹妙药、灵芝草,我帮你盗去。袁叔,看开些,我这么多女人烦都烦死了;哪个要,我包陪嫁,拱手相送。只要你走出阴影,姻缘还会再来的。”
“喂,你说什么啊?”三个女人一齐来掐他,鲁玉的手真的被静电给打开了,特别许小豹喝了酒之后,静电反应更加强烈,浅蓝的电火花,连赖欣怡、陈淑芳也大为吃惊,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置信。
袁心罡这次真的伤得很深,泪流满腮,晃荡着大脑袋,带着哭腔:“豹哥,休再提什么姻缘,今生红尘看破。若不是豹哥知遇之恩未报,只想追随雪娴于地下。有人欺负她,也有个人帮她出手。”
伊敏臭他:“就你那两下子,算了吧,老袁,你还是骗骗自己算了。这辈子,说蠢一点,也就是雪娴被你哄得一愣一愣地,执迷不悟;你看那些曾经被你哄过的女子,哪一个清醒过来了不报案抓你的?抓你坐上几年,以解心头之恨;恨不得手刃仇人。你省省吧,还想要真爱;虚情假意,还想换人家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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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敏的话,逗得大伙捧腹大笑。袁心罡涨红了脸:“小子,小子,你一介纠纠武夫,岂能读懂山人胸怀?山人平生唯一红颜,雪娴也;唯一知己,豹哥也。尔等后辈小子,何足道哉?”
袁心罡半文半白的话,连赖欣怡都给呛得咳嗽起来。
热健甫凑趣道:“袁大师,豹哥待你不薄,你如何报答他?”
袁心罡瞪了他一眼,有点狗仗人势:“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热健甫给泼了一盆冷水做声不得,他虽然年纪大,但论资排辈确实轮不到他喝高调。在袁心罡眼里伊敏配与他平起平坐,当年他们三个人死里逃生,他们都是后来者,顶多是后起之秀。他连帕丽娜扎都不放在眼里,你热健甫算哪个葱?
许小豹忙抚慰热健甫:“老大哥,多担待一些,他心里不痛快,拿别人出气。”
热健甫只得陪着笑脸:“没事,没事,开句玩笑。豹哥放心,没事的。”
帕丽娜扎冷眼瞅着他:“借酒发疯。豹哥都不摆架子,你凭什么摆臭架子?”
袁心罡酒醉心里明,帕丽娜扎果然挟私报复来了,她哪里是帮热健甫出头,分明是借鼻子放血,他早有准备:“豹嫂,你不是端起架子来骂人了吗?你要不是豹嫂,我袁某人岂惧你哉?豹哥,豹嫂是臭架子,还是臭架子?你倒评评这个理。”
许小豹吃吃笑出了声音,帕丽娜扎本想发作,念他豹嫂长豹嫂短叫得顺口,豹嫂是他叫响的,她咽了这口气:“我是看不顺眼,你别在这里耍酒风,倚老卖老。”
帕丽娜扎这几句话,给自己长脸不少,其他兄弟听了舒服。
赖欣怡看他们窝里斗,她冷眼旁观,不过,觉得这帮人不像她想象的冷血,还是很有血性,特别是帕丽娜扎冷艳中透着仇视,见谁都不舒服,见女人都防着偷她老公。
许小豹却乐于看他们打嘴仗,他并不调停,还是一味宠着袁心罡:“袁叔,别跟女人一般见识。今晚我好好修理她。娜扎,给我和袁叔倒酒。你,别嘟着一个嘴,跟袁叔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赖欣怡弄不明白许小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一个老骗子抬得那么高,帕丽娜扎就是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抗旨不遵,极不情愿地给老骗子倒酒。
“娜扎,你拿我这杯,给袁叔陪个不是。”许小豹可不管帕丽娜扎的心里感受,再次作践她。帕丽娜扎忍气吞声,冷森森地说:“袁叔,莫见怪。娜扎失礼了。”
拿起杯子跟他碰了碰,先喝了;袁心罡挣足了面子,当然也得给帕丽娜扎面子:“豹嫂客气了。有用得着老袁的地方,豹嫂尽管吩咐。”
“好说。”帕丽娜扎不敢挖苦他了,丢下冷冰冰的两个字,去搀扶豹哥去了。赖欣怡明白了,这是一种制衡,许小豹就通过袁心罡压服这帮乌合之众。袁心罡虽脓包,但他会耍权术,会阴奉阳违,会玩心计。
果然,许小豹一坐下,安帕烈耶夫、阿迪里、奴肉孜、热健甫、乔力奇、乌穆乞答、哈里克、大李飞、牛牛、古龙仔、刚子、老地主、小地主、曹业一伙主动给袁大师陪酒。袁心罡以不胜酒力为名,略表示表示,他们就要喝一杯满满的,很摆谱。
许小豹看兄弟们热闹起来,他就腾出手来,招呼客人。先陪金城武:“大哥,让你见笑了,兄弟们心里想什么,他们不会藏着掖着,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阿弟,大哥高兴。大哥很喜欢讲江湖义气,兄弟们服你,你从来不压服,其实你是以义服人。阿弟,大哥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金城武与琴格格对上了眼,两人热恋上了,许小豹去了一块心病。
许小豹笑道:“我陪大哥、未来的嫂子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琴格格佯装生气:“豹哥,你说什么呢?八字还没有一撇?”
金城武开金口了:“说明兄弟也支持大哥这门亲事,阿琴,来,我们也可以祝阿弟,三位弟媳妇幸福美满。”
帕丽娜扎、鲁玉、伊罕三人都站了起来,张朝阳朝赖欣怡和陈艳芳眨了一下左眼,赖欣怡紧咬嘴唇,陈艳芳蹙紧了眉头。
许小豹总算该陪“摄影师”了:“师傅,辛苦了。一路人,我看到你的敬业神,我很感动。为这份感动。我敬你一杯。”
张朝阳帮站起来:“豹哥是主人,我代表央视编创人员感谢主人的盛情款待,我敬豹哥一碗。”
许小豹一脸庄严,举碗齐眉,嘴唇紧咬,什么也不说,跟张朝阳碰了一下;鲁玉轻声说:“豹哥,你眼眶怎么了?你的手怎么在颤抖?”
许小豹真想掐她一把,赶紧一饮而尽,呛得咳嗽了起来。伊罕赶紧给他捶背。鲁玉哼了一声,意思别演戏了,你什么也瞒不过我。你要是敢对姑奶奶不敬,有你好看的。
许小豹对鲁玉有点惊悚的感觉,帕丽娜扎布满疑云的眼睛瞟一眼鲁玉,又与许小豹对视良久:“你真的眼眶湿润了?”
“豹哥义薄云天,前有帮我们走出泥坑之恩,再有只手拉回法拉利之壮举,后有驾驭猎鹰之灵,现又有相邀之情,与兄弟豪饮之威名,不愧是大侠。更难得豹哥情深义重,天下豪杰皆归心于你,身旁美女如云都倾心于你,豹哥人气之旺,人脉之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都是你人格的魅力,大侠的风范。”张朝阳文化底子深厚,说出来的话文绉绉的。
“好!文人不愧是文人!”帕丽娜扎为之拍掌叫好,众兄弟跟着附和叫好,众兄弟说不出的话,他帮大伙说了。
“老袁学着点,肚子里有不有货,一张嘴就知道了。不是摆谱。”伊敏不忘损了袁心罡一句,袁心罡推了伊敏一把:“去,去,去。他是有感而发,即兴而作,真流流露。你什么都不懂,光在这里瞎起哄。”
许小豹展颜一笑,再举酒碗:“师傅一番话让小豹汗颜,小豹深得兄弟们舍生忘死的照顾,小豹十分珍惜这份兄弟之情,没齿难忘。小豹女人虽多,却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还是兄弟们好,子曰: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呸——”三个女人都啐他,许小豹冲着她们嘿嘿笑,大贬了她们一顿,其实她们心里有一股暖流,骂是亲,打是爱嘛。连赖欣怡、陈艳芳感觉到了,许小豹所谓女人,那是将她俩也囊括了,两人冒险前来,许小豹肯定捏着一把汗,原来许小豹身边藏龙卧虎,有人早就识破!只是慑于许小豹的神威不敢说罢了!
布兰尼偏哪壶不开提那壶:“豹哥,我与你情投义合,无怨无悔,不要你养。”
布兰尼的话把在场的兄弟笑喷了。
金城武忙说:“甜甜妹子,我们东方人,说的养,并非是把你供养那么简单,而是神之养,爱情之养。”
“哦,怪不得常听你们说养小三。我还真不懂怎么叫养小三?我就以为是养金丝鸟一般,养着当玩物,供她吃供她喝,然后陪他玩。原来并非如此,而是一种不影响家庭、事业的一种情感滋养。”
“小甜甜的悟性真高。”金城武不由竖起了大拇指。
“豹哥,我这个妾,你打算了怎么养呢?”布兰尼目光紧逼,让人为之心动。
许小豹顾左右而言其他:“大哥,你要养蓄锐,明天我们要爬山,可消耗体力。”
“许小豹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你的公主号——”
布兰尼可是知道尹龙的底细,她提了一个公主号吓得许小豹半死,赶紧说:“妾嘛,就是我们华夏在过去,有的大家庭老爷娶一个小老婆回家,有的是为了续香火,生儿育女,传宗指代,有的是填补感情真空。现代社会都取消了,基本上是一夫一妻。你真想做我的妾也容易,把你肚子搞大了,你就帮我生个混血儿吧。听说,混血儿天资聪明,是优秀种子。”
帕丽娜扎颇为敏感:“什么公主号?你们曾经认识?”
“人笨无医治。什么认识不认识?她不是说得很明白了。”鲁玉冷峻地说,许小豹忙去捏她的手,啪一声,一缕电火花绽放,两人都颤了颤,这种老婆真是不敢碰触,邪了门了。
许小豹按下葫芦浮起瓢,赖欣怡扑哧笑出了声。
“你们又打什么哑谜?豹哥,你们肯定有什么事就瞒着我一个人!”帕丽娜扎撒着娇,她以为是她们之间有风花雪月的情史,她天资再高,也猜不到尹龙的故事。
“娜扎,我之所以能邀小甜甜过来助演、救场子,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我怕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瞒着你。”许小豹想避重就轻,来一个“大化功”。
“怪不得鲁玉一直说妾,妾,原来,你们早就——”帕丽娜扎被许小豹误导了,她打翻了五瓶醋,没有深究他的底细了,差点触到了深水炸弹了。
布兰尼一个大胆的动作:“老公,我会让你拥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天使。”
“哦!”兄弟们一起起哄,许小豹心生一计:“你是妾,你要给姐姐们倒酒,她们才能接纳你。这是我们许家的家规。你给姐姐们倒酒、敬酒吧。”
布兰尼还真的倒了满满一杯,她先敬给鲁玉:“姐姐,以后多多照顾。小甜甜给姐姐请安了。”
鲁玉端起大姐大的架子:“嗯,以后少生事端,好生侍候夫君。要是触犯家规,败坏许家门风,决不轻饶。”
“小甜甜领教。”布兰尼百依百顺,与鲁玉碰了一杯。
接着,再陪伊罕:“妹子——”
“我也是你姐姐。”伊罕不接她奉上来的碗。
“伊罕小姐姐,布兰尼给你请安。”
伊罕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才接过,跟她干了。
布兰尼再捧了一碗酒到帕丽娜扎面前,帕丽娜扎脸色难看,这不是摆明了她位居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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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尼看帕丽娜扎不接她捧上的一碗酒,她是绝顶聪明的女孩,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娜扎公主姐姐,我们西方人,最后出现的才是最重要的。你比如说,颂奖总是最后颁冠军,最好的节目放最后叫压轴戏,这叫后来者居上。公主姐姐,布兰尼给你请安。”
帕丽娜扎给她这么一捧,她可是做梦也想当公主,想当香妃,这不正中下怀?她来劲了:“你这张巧嘴,叫人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怪不得人家叫你小甜甜。老公真有福,天后都愿侍奉你,我有什么权利不答应的?好吧,娜扎姐喜欢你这个妹妹,以后少跟她俩掺和,你都看到了,她俩只知道背地里搞阴谋诡计。你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妹子,不要像她们一样,当一个妒妇。”
“知道了,公主姐姐。”布兰尼太会拉拢人心了,帕丽娜扎对公主的称谓相当受用,连许小豹暗暗称赞布兰尼心计之深,一是释去了帕丽娜扎对公主号的疑惑,二是将帕丽娜扎抬进了海市蜃楼当中,三是显示了她超凡的驾驭能力,她就是天后,没有过人之处,这天后是乱封的吗。
赖欣怡想不到,眼看矛盾激化,却突然各退一尺海阔天空了。
许小豹该敬她的酒了:“美女司机,我算开眼了。不但车技好,还有一手好功夫。要不是姑娘出手相帮,我还真的难以化险为夷。小豹无以为敬,借花献佛,借你们的酒,敬尊贵的客人一碗。”
赖欣怡深情款款地端起碗,站了起来,与许小豹四目相对,暗传心意:“谢豹哥盛情款待。客气话,我不会说。我也不是姑娘,我是嫂子了,我也不装嫩,都黄脸婆了。难得豹哥赏脸,还陪黄脸婆喝一碗。”
许小豹知道她的话很明白,她才是正品牌子夫人,但是与她们相当于演戏,与她才是现实生活,他陪着笑脸:“我不叫你姑娘,也不叫你美女司机,叫你师姐,好不好?我敬大师姐一碗。”
“叫师奶吧。”赖欣怡占他便宜。意思姑奶奶等你完成任务之后,怎么拾你?“大师姐”,有老婆亲吗?
鲁玉来劲了:“师奶,我替你徒孙敬你一杯。祝师姐今年十八,明年十八,年年十八。”
鲁玉肯定知道她的身份,这话有讨好的成分,当然也有炫耀,有示威,敲山震虎。她知道真要做尹龙老婆,首先过她这一关;但你不答应,哼,我鲁玉也不是好惹的。
赖欣怡倒不跟许小豹喝了,她转过碗,安抚她:“乖。师奶喜欢乖的宝贝。来,师奶跟你喝一碗。”
赖欣怡将许小豹晾在一边,跟鲁玉目光碰在一起,鲁玉目光中分明有狡黠,赖欣怡目光中有威严又有宽和,然后还朝她微微颔首,意思要她与老公配合好,不要走露风声;鲁玉会意,也回应她,轻轻点了点头,两人算是交心,再推杯换盏共饮此碗酒。
许小豹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赖欣怡出面服了她的野心,给她吃了定心丸。
许小豹可不敢让赖欣怡多喝,亲自把盏给赖欣怡倒了一小口酒,笑呵呵地说:“小师奶,小豹祝您跟天山童姥一样永远年轻。”
赖欣怡瞪了他一眼:“你不安心咒我吗?说我装嫩。唉,话不投机半句多,算了,跟你喝了这碗,你过关了。”
许小豹一气喝干了,赖欣怡笑道:“会喝酒的,是品酒,醉翁之意不在酒,寄之心寓之意;不会喝的,这叫驴饮,拿酒来撒气,不过是糟蹋了好酒。”
伊罕觉得“师奶”说的颇有道理,贴心贴肝:“听到没有?老公。你这是驴饮,猪八戒吃人参果,你都没品出味来。”
许小豹嘿嘿笑着说:“那你们慢慢品,小生失陪了。我要找兄弟们驴饮去了。”
“还有我呢。别狗眼看人低。”陈艳芳颇为生气,她忘记她的身份是尊贵的客人,是个大名鼎鼎的文化人,央视名记。
帕丽娜扎眼光唰地回过来,怒目相向,只要豹哥使个眼色,她可能就要让她脑瓜子开瓢,许小豹睁着迷离的醉眼看了他一会儿,漾起了笑容:“大记者,你不是没喝酒吗?”
“我不喝酒,你礼数不能缺呀。你是瞧不起我,怎么的?酒不过是助兴而已,你不能因为我不会喝酒,就不当我是客人了。喝酒的是客人。这是什么逻辑?”
“你是文化人,小豹是个粗俗人。少豹少礼了。自罚酒三碗。拿酒来。”许小豹可找到借口驴饮了。
“我看你有酒痨吧?酒是待客之道,你怎么主人一个人喝光了,客人喝什么?”大记者话锋咄咄逼人。
帕丽娜扎竖起大拇指:“该!今天总算有高手拾你了。大记者,有水平,你要好好给他上一课。我给你付学。”
许小豹现在进退维谷,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这帮女子分明是逞强斗狠,都想辖治他,他抠了抠后脑勺,苦着脸:“大记者消消气,小豹给你表演一个节目,以助雅兴。”
“这倒是待客之道。不过,别出洋相就行。脚步踉跄,风都能吹倒,不能表演就算了,演砸了,可别说是我要你演的。”
许小豹晃悠着脑袋,怪腔怪调地说:“大记者,我要是失手了,你当我是小丑,不就得了吗?我要是演得好,借你金手,帮我鼓鼓掌;借你的金口,帮我喝声采。”
鲁玉很是轻薄之意,接过许小豹话茬:“还不如借大记者的腹,生个金娃娃。”
兄弟们哄堂大笑,笑得大记者两颊绯红,眼光娇羞地瞟了许小豹一眼,帕丽娜扎还以为鲁玉说话太粗鲁,太没教养了,丢了夫君的脸面。
于是,许小豹带大伙来到帐外,帐外起风了,山风括得相当地猛,树枝喀喇喇响,山上还有石头嚯啦嚯啦给刮下来。他们的营帐既不能建在山脚下,又不能建在山谷,而是一马平川的的山坳,虽说是山坳,看起来方圆也有数十公里的平坦开阔地。
许小豹展开他带来的滑翔伞,组装好,还挂上焰火,颇有风度地说:“大记者,怕不怕?我带你飞一回。”
陈艳芳还没开尊口,帕丽娜扎抢了先:“不要她去,我跟你去。有老公在,我不怕!”
于是,许小豹帮帕丽娜扎系好保险,戴上头罩,他却并不系保险。许小豹教她跟着跑,突然两人同时蹬地,迎风而起,先是离了地面数尺,很快就窜到了一丈来高,再飞一会儿到了半天云里,风嗖有劲地撕扯着衣服、头发,心情却是大好,他们飞向了寥阔的夜空,雪山在清冷的月光下在眼前熠熠生辉,冰川像是雪亮的丝绸带子。
两人越飞越高,许小豹放了第一个焰火,哇,顿时天空散发出一阵五颜六色的流星雨,下面观看的人,更是叹为观止,两个人就在巨大的流星雨中穿越,像一只大蝴蝶一般穿过光的海洋。
“真美啊!”伊罕由衷地发出赞叹声。
其实看上去很美,其实也是活受罪,风刀子刮在脸上,要把面皮撕破似的,眼睛要不是戴上头罩,可能眼睛都睁不开。
“老公,你不怕风刮破你的面皮吗?”帕丽娜扎声音有点发抖。
“不怕,我面糙肉厚,不像你们细皮嫩肉。我们越刮越远,可能要吹到国外去,我们就这样抛下他们行不行?让他们傻站上一宿。”
“你真坏。你舍得抛下那么多美女吗?鬼相信你的话。”帕丽娜扎紧挨着许小豹娇声娇气地说,“我倒是想跟你双飞双栖,可是你这个抛不下,那个甩不掉,处处留情。哇,那个大记者怎么说那些糊里糊涂的话?还说她是文化人,文化人又怎么样吗?即使主人没敬你的酒,你也不能出言不逊啊。”
“可能没受到尊重吧,文化人要的是尊重。反正我不是文化人,永远搞不懂她们的思维逻辑。”
帕丽娜扎扑哧一声笑了:“她说你是酒痨,是驴饮,还说得颇为正点。”
“什么正点?她是瞧不起我这种俗人。我本想把她弄到空中,吓她一吓,不吓出她的魂来,我不放过她。等下看她上不上当,你下去的时候说很好玩,我要报一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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