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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怎么没见那个妖冶女人?”“孟江”煞有介事地问。
“你说霍利利吧。她可是最骄横跋扈的女汉子,仗着她与阿布沙耶夫的有一腿说一不二。这次,她可一头栽了进去。听说,她带去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包括小妖乌玛尔。估计阿布沙耶夫上火了,可能要强行救她的老相好。”从韦思杰的话语间,可以听出韦思杰满腹牢骚,他也是受排挤的对象,但他势单力薄,只能委曲求全,任人摆布。
“韦哥,你不会像我一样,身边一个亲随都没有吧?”“孟江”这话有文章了,韦思杰听出味来了:“孟兄弟,不瞒你说。跟我过得了命的,还真只有一个人,努尔丁,他与我有八拜之交,他也是他引荐进来的。他是印尼华人,他也会说华文,但他偏不叫中文名字。他只对我一个人说过,他其实应该姓熊的,但他不敢姓熊,所以取了一个巽族人名字。他杀人如麻,杀爪哇人、巽族人,不分男女老幼,刀刀割喉。”
“你听说过鸡血事件吗?”“孟江”娴熟的打着方向盘,“我怀疑,努尔丁有血海深仇。他屈尊基地组织,其实他要借基地组织之名,帮他复仇。他拉你入伙,也是要你参与他的复仇行动。”
“应该是吧。有一次,他带我撞进一家种植橡胶园的爪哇人家中,他只留下一个仇敌,把其他男人全砍光,然后,把女人集中在一起。当着他的面,奸杀他的老婆、女儿。从这些血腥的场面来看,他确实是报仇心切。”
“他对阿布沙耶夫忠不忠?”“孟江”说这话本来是出原则,但他当着韦思杰说出原则的话,说明当韦思杰是自家兄弟。韦思杰跟“孟江”不打不相识,一打成兄弟,他毫不忌讳:“我要是干得过他,早就干死他的。孟兄弟加入了,阿布沙耶夫是勇猛有余谋略不足的武夫,他很多事情靠霍利利谋划的,现在没有霍利利和乌玛尔这两个娘们,他就是一个杀红了眼的屠夫。”
“你和努尔丁一定要支持我。我要办法服阿布沙耶夫,要不我就废掉他。这畜生想架空我,让我徒有虚名。这可是大不敬。”“孟江”话语中布满杀气。
“孟兄弟,一定要谨慎行事。我和努尔丁只能暗中助你,我俩有自知之明,没有那个实力公开跟他叫板。你发难的时候需要我俩关键时刻捅他一刀子,我俩绝对会捅!”韦思杰当即表态。
“有韦哥、熊哥一句话,我心中就有底了。我不会让他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孟江”特意把努尔丁叫做熊哥,如果他真是熊家人,有可能与熊黛兰同宗同族,那他的辈份就相当高!
阿布沙耶夫出动了十台军车,一轮围猎,他们就猎杀了一头犀牛、三头鹿、两头野猪、一只獐子、五只野羚羊、十只松鸡。他们搭起营帐,就地野炊。
一百多名兄弟席地而坐,“孟江”与阿布沙耶夫比肩而坐,他的职位按道理说要高于阿布沙耶夫,但阿布沙耶夫掌控着实权,“孟江”是有名无实。他故装不知。他让韦思杰坐在他身旁,这是翻译。
与阿布沙耶夫的亲信阿扎哈里、艾哈迈德、阿齐兹、巴德克、努尔丁、卢思菲特团团围坐在一起。“孟江”从韦思杰的眼神读懂了,那个胡子拉茬的瘦高个就是熊某,从面相来看,有几分酷似熊黛兰,不会是熊黛兰失踪的兄弟?
“孟江”只顾大嚼特嚼,阿布沙耶夫命令开酒,他亲自把盏,先敬“孟江”的酒:“尊敬的孟先生,兄弟们多有怠慢。今天阿布先向孟先生陪罪。”
“不怪,不怪。只是闷得慌,成天想找点事干。我看兄弟们忙得不亦乐乎。我却成天东游西逛,这也不是一个事情啊。我难道回家对奥多姆先知说,你派我来,我每天就在附近闲逛?那不贻误时机?我一急,就暴脾气来了。阿布兄可不别见怪。”
“孟江”的话还得要韦思杰原原本本地翻译过去,阿布沙耶夫听了开怀大笑,一仰脖子便喝干了一杯;“孟江”叫声痛快也跟着一饮而尽,他在新疆喝过这种酒,酒味浓、度数高。
三杯下肚,阿布沙耶夫果然引入正题:“孟先生,你说要从一个关押在特宪旅拘留室救人,怎么个救法?我想听听孟先生的高见。我是真心讨教,还望孟先生不吝赐教。”
“孟江”与阿布沙耶夫再碰了一杯,伸出三个指头。
“孟先生不要打哑语,我阿布是个粗人。还请孟先生详细道来。”
“我有四个策略。下策:先恐怖袭击,再混进去劫狱;中策:绑架人质,要挟放人;上策:买内部人员做内线放人。但还有上上之策。”“孟江”倒着酒欲言又止,吊着阿布沙耶夫的胃口。





绝密兵王 720以暴制暴
阿布沙耶夫眼前一亮,前面三条计策正中下怀,他们常常是这样干的,后面的上上之策,他就不得而知了。
阿布沙耶夫亲手“孟江”再斟满满一杯酒,捧着满杯酒,实心诚意地请教:“孟先生,请谈一谈详细的方案。”
“来。干。”“孟江”与阿布沙耶夫一碰杯,一仰脖子,喝得滴酒不剩,然后抹一抹嘴,长出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兵家有云:上将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我这四策,就是由此演变而来。下策,先混水摸鱼,搞几起大的恐怖事件,打乱对方的阵脚,然后给它来个调虎离山,将特宪旅的主力调走,我们才有下手机会。我想,必须选至关重要的点下手,让对方草木皆兵,才有可能调走主力,给我们创造下手的机会。”
“中策我知道怎么部署,准备对他的草包大儿子国防军司令沙姆斯丁下手,估计能换回我们的人吧。上策,我准备买卫戍司令普罗博特佐,这家伙表面上雷厉风行,背地里是个财迷,还有几房妻室。上上之策,还请孟先生不吝赐教。”阿布沙耶夫的智商也只能达到这三层境界了,第四层不是他能力范围内的事,否则当年他也不会被俄军打得抱头鼠窜了。
“上上之策,那是对朱比诺下手,搞乱他的政治,让他在全国一片反对浪潮声中,黯然落幕。”
“妙啊!先生果然是高人。先生一席话,让阿布茅塞顿开。但不知道怎么搞乱他的政治?”阿布沙耶夫再为“孟江”先生满斟一杯。
“此事说难也不难。最好的办法——炒作卢比。让卢比崩盘。我们的罗斯切尔德财团有足够的财力进行金融炒作。先悄无声息地将热钱大量流入,造成投资一片热潮,我们从中套现。然后悄无声息地撤资,造成财源枯竭,朱比诺不死,也要淘空他的家底。他可是贪得无厌的,看他有多少钱可以用来救市?他有多贪心,他的亏空就有多大,那可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孟江”诡秘地道来,阿布沙耶夫一拍大腿,惊叫起来:“失敬!失敬!阿布有眼不识泰山,孟先生真是神人也!”
“孟江不才,只能说,不能做。阿布兄弟雷厉风行,治军有方,兄弟佩服。”
“不。这真是天助我也。阿布就缺乏孟先生这样的智多星,你给我的谋略,阿布胜读十年书,有拨云见日之感。来,孟先生,阿布愿与先生鼎力合作,你出谋划策,阿布付诸行动,从此以后咱们尽释前嫌,来个珠联璧合,打出个名堂来。”阿布沙耶夫连干几杯,虽然酒量好,说话也到了豪言壮语阶段了。
两人真是相见恨晚,推心置腹,说得亲亲热热,加上伏特加的酒性,两人时而开怀大笑,时而耳语一番。
阿布沙耶夫说道:“孟先生,这些日子,不是真的为美酒佳肴大发雷霆吧?”
其他的兄弟跟着哈哈大笑。
“孟江”正色道:“兄弟来这里有些日子,没有立寸功,有些寂寞难耐。让兄弟们见笑了。”
“不,不,不!”阿布跟兄弟们挤眉弄眼,兄弟跟着起哄:“孟先生,也是血肉之躯,每天晚上看着海滨浴场的美人鱼,怎么不上火?”
“哈哈哈。”兄弟们借着酒兴,胡乱打趣。
“兄弟,你说的罗斯切尔德财团,确是国际第一财团。你是总部派来的领导,当然知情。他虽然暗中给我们资助,但要他直接参与我们的行动可能有难度,我们想请你出山,先生有如此周详的计划,一定会得到他的襄赞。还有一个人,我到时候给你引荐一下,只要此人带你去见罗斯切尔德先生,大事可成。孟先生,上上之策,还得请您这位贵人出山相助才行啊。前面三项策略,我要同时实施,多管齐下,确保万无一失。”阿布沙耶夫自认为该做的都要做到。
当晚秋高气爽,月光很好,海面波光粼粼,海浪轻拍着海岸。阿布沙耶夫陪着孟江上了他的游轮,他把钥匙交给孟江,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畔悄声说:“她马上过来,她叫佩蒂格鲁,是罗斯切尔德的老情人,俄罗斯姑娘。你不会还带着韦兄弟当翻译吧?”
韦思杰摊开双手,等着孟江发话;孟江脸一下子变了色:“我不会外语,那不是误大事?还是请韦兄弟帮帮忙。”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名贴身保镖,孟先生索性摆点架子出来,让你看起来像个大佬。”阿布沙耶夫想,反正有一个灯泡了,干脆再安放一个,反而显得有排场。
“也行。得人家说我们小家子气。”孟江欣然应允,他还真怕俄罗斯女郎不好缠,鲁玉有俄罗斯血统就那么厉害,要是纯种的俄罗斯女郎,是不是更不好对付。
“努尔丁,你懂华语,你做孟先生的保镖。他说话你听得懂,不会误事。”阿布沙耶夫的安排正中孟江下怀。孟江看努尔丁似乎还有点不情愿,懒心懒意地说:“是。”
码头上一辆斯特劳斯车开了过来,阿布沙耶夫亲自开车门,先伸出一只戴着黑纱的纤长手臂,再是高跟鞋锃亮,伸出一条黑丝长腿,然后是另一条黑丝长腿,搭到地面的,还没看到大腿,脸露了出来,这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双大眼睛绿莹莹发亮,属于丰满型的,比鲁玉要高,要肥,怪不得说底盘,真的底盘很高。阿布沙耶夫看起来比“孟江”高,但与佩蒂格鲁站在一起,阿布沙耶夫只够她的耳朵根了,也可能是高跟鞋撑的吧。本来高,还要显高,有必要吗?不过,她要是没有这么高,那么肥的臀,那尺码看起来够吓人的,比许小豹放归伊犁大草原的黄膘宝马的胯一样饱胀。目测一下,估计她的身高突破了一米九吧。腿拉长了,其她部位相应地跟着膨胀才有可能达到黄金分割比例,达不到这个比例想得到富豪垂青想都别想。
“阿布,你约我?不怕霍利利叫你跪搓衣板?”佩蒂格鲁小姐居高临下,含情脉脉地对望着颇有军人气质的阿布沙耶夫。
阿布沙耶夫苦了一下:“小妹别开大哥的玩笑了。大哥今天特意给你引荐一位贵人,他可是我们的头领。你要是帮大哥搞定了他,大哥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算了吧。你还是五体去投霍利利吧。一提霍利利,你汗毛都竖起来了。好啦,大哥安排,小妹岂有不从命之理?人呢?”佩蒂格鲁小姐说的是英语,语气娇蛮,不是华人小姐哪种娇滴滴。
阿布沙耶夫忙替她作介绍:“这位是总教先知派来的钦差大臣孟江先生。孟江先生,这就是我说的佩蒂格鲁小姐。”
佩蒂格鲁小姐明显有轻蔑之意,孟江畏畏缩缩,又是土头土脑,不修边幅的一个土鳖;孟江显然也看出了她眼中的鄙夷不屑。孟江滑稽地比划了他与佩蒂格鲁小姐的身高,佩蒂格鲁小姐还特意给他比,差了一大截!他只够她的胸部。没想到,阿布沙耶夫不怀好意地在佩蒂格鲁后背推了一把,佩蒂格鲁穿着高跟鞋马上失去平衡,“嘭”一声,撞在了一起,要给孟江喂奶了!
佩蒂格鲁小姐一把推开孟江,站稳了身子,要打阿布沙耶夫,可是阿布沙耶夫带着部下朝她一扬手:“陪好我们的钦差大臣,我给你记头功!”驾着军车,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佩蒂格鲁小姐恨恨地骂了一句:“我姑奶奶以后怎么拾你!”
孟江不怀好意地问:“佩蒂格鲁小姐没撞痛你吧。要不要帮你揉揉?”
“揉?揉,揉,揉你个头?”佩蒂格鲁小姐气呼呼地骂道,她径自上了游艇,孟江只得还着他的两个人跟了上来。
“佩蒂格鲁小姐,请问,我们去哪里玩?”孟江一点不自重,佩蒂格鲁小姐才是陪侍他的,他反而向她卑躬屈膝。努尔丁鼻子轻哼了一声,他可是看不惯国人那种奴颜媚骨。
“随便。你开船吧。带我们兜风。你两个陪我玩一把。”佩蒂格鲁小姐特喜欢玩德州扑克,有赌瘾的人,那是一天不玩全心痒痒的。
韦思杰忙摇着手说:“还是我驾船吧。我可没有本钱跟你玩。”
努尔丁冷若冰霜:“你不要搞错对象,你陪他玩吧。”
努尔丁是跟着韦思杰走的。两人心照不宣。孟江随手摸出一匝美钞,估计也有万把块,一人甩了一匝,相当豪气:“不要扫了佩蒂格鲁小姐的兴。我喜欢开游艇。你们先玩几把,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们自己的。我把游艇开到公海海面去。我再过来陪你玩。”
“这才像个做钦差大臣的。头领都发话了,坐下来吧,我又不吃你俩。”佩蒂格鲁小姐开始洗牌,孟江朝韦思杰使了使眼色,韦思杰只得招呼兄弟努尔丁坐下来跟她赌。
孟江将游艇开得如离弦的箭,他的兴趣真的在开游艇上。游艇几乎窜出了水面,就在浪尖上飞窜,犁开凝碧的波痕。海鸥在左右翻飞,可能惊起的鱼虾成了它们的美食,偶尔还有海豚跃出水面。他看着导航,直往公海疾驰,将城市的高楼、连绵的群山远远地抛在滔滔雪浪后面。
可他还没开到公海,韦思杰满脸涨红走了出来,咕噜着说:“孟兄弟,不好意思,全输光了。这娘们会妖术。”
“韦哥,你来驾驶游艇。我进去陪她玩玩。这娘们瞧不起我,我得给点厉害给她瞧瞧,让他知道鼎锅是生铁还是熟铁?”
“好吧。孟兄弟,真的玩不过,就忍了吧。”韦思杰忧心忡忡。




绝密兵王 721输得精光
“孟江”向韦思杰交待清楚,晃悠着脑袋走了进去,努尔丁单挑她,努尔丁有点吃不上劲,他不想跟,想看牌了。
“孟江”拿出一叠美钞,颇有把握:“我买他赢。两匹马,行不行?”
佩蒂格鲁小姐正赢在兴头上,毫不在意:“行啊。开吧。”
牌打开了。努尔丁手中倒是有同花红桃,但佩蒂格鲁小姐亮出来的却是满堂红三条加一对,她的牌大,她兴奋地尖叫一声,还亲了亲她手中的牌,将钱全部了回去。努尔丁也输光了。
努尔丁讪笑着说:“领导,玩吧。我看水鸭子。”
“你当荷官。我跟佩蒂格鲁小姐玩几把开心一下。两人玩多么没意思。我又长得不帅。来,帅哥,开牌吧。”“孟江”把牌交给努尔丁去洗,佩蒂格鲁小姐毫不介意:“随便。”
努尔丁懒洋洋地洗完牌,给她俩发牌。两人下注。明牌还没有开完,“孟江”就弃牌了。第二铺总算明牌开完了,他能勇气开牌。结果,佩蒂格鲁小姐用同花顺赢了他的顺子。直到第五铺牌,“孟江”加码了,他不弃,也不看牌。佩蒂格鲁小姐毫无顾虑地跟注。两人对冲了一阵,看看数目相当可观了。开牌!“孟江”四条q,遭到佩蒂格鲁小姐的皇家同花顺棒杀!
“孟江”也输光了。佩蒂格鲁小姐挑逗着他:“可以刷现金啊。你打款过来,我给你现金。我给你帐号。”
“孟江”装着无所谓,努尔丁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孟江”当即转款了一百万美金,努尔丁想今天这个土佬可要赔血本了!
努尔丁又当着两人的面洗牌,他随随便便洗牌,根本没有做手脚,他也懂怎么出老仟,这娘们就是有妖术。不知道,她是怎么把把拿到大牌,她的牌运太好了。
“佩蒂格鲁小姐,身手不凡啊。”“孟江”嘴角有讥讽的笑容。
“承蒙谬奖。没事,我们不能在游艇上光坐着,哪多没意思?你看,我们玩上游戏,我们之间可有共同语言了。来吧,孟先生果然出手豪阔,花钱如流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点很欣赏,有的人输几个钱,就像输了他的命一样。这样的人,永远都学不会;像你这样输个百数万美金,还满面春风,说明你不是钱的奴隶,你应该是钱的大爷了,根本就不当钱是一回事,钱就是你的孙子。”
“哈哈哈。佩蒂格鲁小姐真会取笑人。我是拿钱买欢笑。千金买一笑不可以吗?你看,佩蒂格鲁小姐,你笑得多开心!”“孟江”戏谑她,其实说她是他的妃嫔。
佩蒂格鲁小姐赢得正红火,让你占点小便宜也无所谓,这个黑雷公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让他带着梦想去流口水哈喇吧。
“要我笑还不容易。孟先生陪我赌几天都可以。本小姐愿意笑到底。”
“好,好。佩蒂格鲁小姐玩得开心就好。你笑什么?我又没拿钱买你笑;你笑起来,露出一嘴的黑牙,让人看了恶心。开牌吧。别看着佩蒂格鲁小姐咽口水。你表现好的话,佩蒂格鲁小姐也许会你让摸一把。”
“呸——你正经点。你也是有身分的人,别说这些流氓话。我告诉你,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你听说过罗斯切尔德老板吗?”佩蒂格鲁小姐有点兴奋过头了,耍大牌了。
“认识啊。他是我们伊斯兰圣战组织的钱袋子,听说,祈祷团就是他赞助的。”
“没错。但你知道赞助是谁拉的吗?”
“这我可孤陋寡闻了。不会是佩蒂格鲁小姐吧?”“孟江”明知帮问。
“算你还聪明。我能跟你们一起出海。我是给的阿布的面子。不过,你的表现还不坏。咱们继续。”佩蒂格鲁小姐不怕数钱数得手痛。
努尔本给他俩开牌。“孟江”颇为犹豫不决。最后他还是跟注了。佩蒂格鲁小姐也迟疑不决,最后还是加注。双方再次轮一遍牌。其实,这是大有讲究。尹龙早就明白了,这是一副透视扑克。佩蒂格鲁小姐戴着隐形眼镜,不管努尔本怎么洗牌,她都能计算出她应该得哪些牌,对方应该得哪些牌。她哪里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尹龙他能误导她,隐形扑克中的花色混一下,她就误判了。
两人这铺牌一直往上冲,都往上加注,估计这一铺,“孟江”不但能赢完之前输了的,还有可能完成大逆转。佩蒂格鲁小姐相信她的眼睛,一直往上加注,她想加快赢钱的步伐,以为这黑脸汉子一定是个钻石王老五。
两人加到,最后把现金都下注了。女人最后吃不上劲,不能赢得太疯,开牌吧。“孟江”只有黑桃a为大,没有大牌了。佩蒂格鲁小姐照样没有。但她麻花a为大!她眼睛瞪得溜圆!她忘记她说的话:钱是孙子!钱是被你玩的,你不能被钱玩。
现在该轮到佩蒂格鲁小姐转账了。“孟江”的资金开始回流了。赌宝鬼一条龙,进得快去得也快。
“孟江”还是不动声色:“佩蒂格鲁小姐,我没想到,这么差的牌还得赢这么多钱。能不能赢。真是靠心理素质。我再不乱弃牌了。”
佩蒂格鲁小姐讪笑了:“那是。胜负如果只是在毫厘之间,往往是搏杀得最厉害的时候,输赢面也就最大化!”
“那是。此时可以体验心跳的刺激。这就是一种高级享受。”“孟江”很鬼地笑道。
“开牌吧。”
两人又是一铺牌定胜负,两人几乎把把牌刺刀见红,看得努尔本都心跳加速,两个当局者倒是无所谓,一个劲地往上加注。直到,最后比牌。“孟江”的四条,杀她的满堂红。“孟江”小人得暴利,还嘿嘿地笑了起来:“承让!承让!这点小钱,对佩蒂格鲁小姐是九牛一毛。”
“少废话。转款吧。”佩蒂格鲁小姐兴致锐减,“孟江”再不提千金买一笑了,他现在可是等着看佩蒂格鲁小姐的笑话。
佩蒂格鲁小姐开始输红了眼,她一起牌,就跟着下注,加注,双方再没有先前的优雅,看起来是剑拔弩张,火药气味相当浓。“孟江”当仁不让,好男也跟女斗。一铺一铺比下来,佩蒂格鲁小姐帐上的钱发生雪山崩了。最后提示她:“对不起,你账上的余额不足。请查对之后,再进行操作。”
佩蒂格鲁小姐可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打了一篮还有一篮,她换了一张银行账号转账。她现在可是走背运了,福星、财星都弃她而去。她的牌大,“孟江”弃了;她有时拿的牌有那么大,胆量不够,也只能弃。她心神宁乱,头脑又发热,昏头昏脑一冲高,她肯定输。两人都是巅峰对决,这阵对冲下来,她几个账号都是提示音:“对不起,你账上的余额不足。请查对之后,再进行操作。”
努尔丁是站在“孟江”这边的,现在看这个洋妞输得光,这个账号也空了,那个账号也空了,还打电话去借,总算又凑齐了赌资再赌博,她要咸鱼翻身。
“孟江”自顾自玩着手机,对佩蒂格鲁小姐惶惶不可终日的四处借贷视若无睹。等她凑齐赌资,两人再次展开巅峰对决。“孟江”先弃几铺铺,让她几铺底池中的钱,两人对上眼,双方咬住了,此时才。就像那具雷雨夜,两人是正负极,很容易产生放电现象。结果刺刀见红。现牌吧。“孟江”同花顺红桃k杀她同花顺黑桃q,胜风毫厘之间,对方输得心不输气不顺。
“孟江”又低头玩手机了,佩蒂格鲁小姐想哭哭不出来,赌桌不相信眼泪。她竟然给罗斯切尔德打电话了,她现出绵羊般的温柔,女人什么时候最温柔?她有求于你的时候,她会打叠起千般温柔:“大令。我好想你。”
“你我,你就过来啊,腿长在你身上,罗斯切尔德家的大门为你敞开着,我给你买机票?”
“大令。我想投资一栋房产,现在涨得好凶。我今晚一定会飞到爱琴海那摩温城堡与你相会,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真的?哪要多少?”
“一千万美金。不,二千万美金。”佩蒂格鲁小姐有点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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