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宠(1v1,高h,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INGER
她再忍,吃主子总比主子吃她好,不吃亏。
闭了闭眼,深吸气扁嘴问:「不要调笑,芙儿是认真的,请问要如何吃主子?」
哈哈,段擎风忍不住大笑:「随便你吃哪都行,每天都得吃。」
她觉得从这人出现,自己就变暴躁了,随时上火:「什么时候吃?」
段擎风憋笑全身无力,不行了,这猫儿太好玩了,值得随身携带。
他咳了咳:「随你。」
她叹气:「芙儿认真当宠猫,只做刚刚说的猫事,其馀不做,一年到期二爷可会守约放芙儿走?」
原来是很会谈条件的小贼猫,他嘴角上扬:「当然。」
她把自己卖得不多,尚可忍受:「好,一言为定。」
他又想玩了:「爷忘了,以前的猫儿,最喜欢爷摸它,每天都要爷帮它全身揉揉按按。」
她狠瞪:「不可以,二爷的猫,事真多。」
他开怀畅笑,有种捡到宝的感觉,以后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猫宠(1v1,高h,繁) 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好色之徒
夜深了,真闹够了。
两人各自洗浴,没招丫鬟服待,也似乎没丫鬟敢未经使唤进入卧室。
公孙芙醉意上头,一天一夜未眠倦极,望着极为宽敞的床榻,窗边歇息用的卧榻,认份地抱着被儿往卧榻坐去。
段擎风望着坐在卧榻上的小人儿,披散着柔顺乌发,小脸儿白嫩纯净,一脸睏倦揉眼的模样,猫儿样太可爱了,骤感这场骗局似乎扭转成了新局,一点都不亏。
猫儿打了盹,模样憨傻......
似乎值得入局好好玩耍,很是期待!
他轻笑勾了勾手:「猫儿上床榻睡觉,不准睡卧榻。」
猫儿眼灿亮:「二爷想睡卧榻?」
他忍笑:「二爷是傻的吗?」
猫儿眼半瞇似是防范:「宠猫最是适合窝睡卧榻。」
他挑眉:「猫儿要陪主子睡,忘了?」
失策,她觉得把自己卖得太快,现在讨价还价来得及吗?
没日没夜策马赶回来砸场,他真累了:「没得反悔,再不上榻,爷要惩罚宠猫了。」
被猜中心思,她惊了,乖乖爬上床榻,离他老远,紧贴着床架。
他忍笑:「爷不吃猫,好好睡吧。」
她想,这人应该是好人,如今好似只能依靠他了......
翌日,公孙芙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被子挺暖又好闻,脸颊蹭了蹭,想继续睡......
段擎风对投怀送抱的猫儿不客气搂紧,温香在怀:「没想芙儿当猫儿,如此认真称职,值得嘉许。」
她懵了,半醒了,发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顿时吓醒,圆瞪大眼全身僵硬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猫儿真乖,睡觉挺有自觉,拉着主子手臂撤娇,又扑主子蹭主子......」
不可能,她做不出那些羞人的事,肯定是他使坏,呜呜!
她气得推开人,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瞪人!
怎会扑到陌生人怀里,难道是昨夜合巹酒喝多了,醉了?
一夜好眠,她脑子清醒多了,回想昨夜两人对话,她又懵了......
酒胆误人,竟把自己当畜牲卖了?
她猛然回神,抱着被子惊呼:「糟了,今日要起早新妇拜堂拜见公婆!」
不仅如此,昨夜什么交拜礼、撒帐、交杯酒、合髻、参谢之礼等诸多仪式,似乎也完全未按礼而行?
糟了,她会不会被赶回公孙候府?
在公孙芙抱着被子惊慌失措,一副失魂茫然的小模样,段擎风已洗漱着衣,好整以暇端坐在榻边,一脸带笑。
他指尖戳了戳她的额:「谁说要去拜见?不去。」
她茫然发傻:「可以不去吗?」
小傻猫晨起的憨态,迷濛大眼泛着微雾蓝光,真可爱,他轻笑捏她粉颊:「不去。」
眼眸乍然圆睁,她回神了,惊慌得扯住他衣袖:「二爷要退婚?是不是要把芙儿送回公孙候府?」
他乘势搂住了小娃儿细腰,薄唇迅速偷亲香嫩粉颊:「这么好玩的猫儿,爷暂时不捨得退。」
有种哭笑不得,推拒不得的惨境,她吓得捂住被轻薄的脸颊,大眼圆睁水光迸射,恶狠狠膯人!
段擎风忍笑:「别哭,这是惩罚猫儿昨天不守规,昨夜是扑了主子,没吃主子,二爷只好吃猫儿以示惩戒!」
泪珠儿在眼眶滚了滚不敢掉,公孙候府是死坑烂坑,但兴远候府也好不到哪去,避无可避又掉进了狼坑里,前路多舛贞洁不保,太伤人心了......
段擎风瞧着猫儿可怜兮兮地,知道又踩着猫儿底线,于心不忍把猫儿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二爷保证,除非芙儿自动献身,绝不强要芙儿身子。」
「当真?」公孙芙感觉有了一丝盼头,眼儿汪汪。
段擎风不顾猫儿挣扎,又亲上额间:「爷保证,但爷只说不强要身子,其它的可不保证,猫儿是爷的,爷喜欢亲亲抱抱猫儿,尤其是猫儿没守规矩,二爷是要罚的。」
明明是自己的小媳妇,还要用拐的偷香?
段擎风很想笑,并非淫色之人,不知为何惹上这猫儿,就忍不住想逗弄,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好色之徒!
公孙芙只是恐惧排斥那事,不想把身子交给任何男人蹂躪,并不是想着离开兴远候府后再嫁人,才要保留贞洁,早对男女情感无心,因此对于段擎风的规定,尚能接受。
她也是明白的,他就是她正经的夫君,大可对自己为所慾为,哪里需要什么规矩,当什么宠猫?
如今能不做那事已是万幸,真不能再惹恼段擎风了,识得不过一日,尚不知他真实为人。
怎知段擎风是不正经爱玩,抑或有其它企图?
只能忍了,都忍十几年了,不差这一年了......
猫宠(1v1,高h,繁) 二爷的猫哪能做这么多事
四个丫鬟忙碌摆好早膳,齐齐站在边上,都是风情万种的美人,身段养眼体态妖嬈、活色生香......
公孙芙想不出词形容了,总之都比她这正经主子美艷勾人。
然丫鬟个个目光如狼似虎,俱皆紧锁着段擎风动静,完全无视于她这位新夫人,其中容色最为艷丽的丫鬟,妖嬈上扬的眸子,不停朝某人眨着闪着,有意无意扫来的眸光不善,明显有轻蔑之意。
公孙芙淡笑,基本上她是真不在乎,美人在公孙候府都没有好下场,眾多的妾室和丫鬟,任由男人糟蹋玩弄,境遇好些的被当成筹码婚嫁甚或相赠,差的多半生死不明......
即便身为候府小姐,嫡女如大姐姐和二姐姐,早被大哥褻玩多时,守不得清白身子。
她躲得过,是运气也是身为庶女容易被忽视,幸不及大姐姐绝色倾城,不若二姐姐清丽脱俗,加上庶女待遇差,不着华服美饰,平板瘦弱如她,才能不引起大哥和其它不为人知的豺狼们注意。
唉,想想如今也不是太惨,眼下似乎只需面对一匹狼......
父亲这回为安抚段擎风也下了重本,捨得送出四名上等美人,没纳为己用,真是为难他老人家了。
瞧了瞧段擎风一改邪笑不正经,歛笑面无表情,似乎对几个美人视若无睹,让人顿感怀疑,这廝为何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凭心而论,单看段擎风这般装冷模样,相当俊朗清爽,长眸淡然气势十足,不开口人模人样,像个正经人。
段擎风冷眸未曾望向四人,语气冷然:「出去。」
还赶人了,她有些诧异,吃着佳餚继续看戏。
四名美人不情愿挺着胸,摆动诱人翘臀离去后,屋里又只剩两人四目相对。
段擎风往公孙芙碗里挟菜,笑了:「看戏看饱了吗?」
又被猜中心思,公孙芙不知怎地,面对段擎风很难如以往般装弱小怕事。
她很自然直话直说:「美人养眼,不如二爷从方才四个美艷丫鬟里,寻个伺候?」
明打着迎一送四,乐死他!
他瞄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爷挑食。」
她瞪眼了,明明四个都属上品美人,这般眼光之高,难道非要天仙美人不可?
天仙?她顿时心头一惊,莫非段擎风喜欢大姐姐?
留下她只为了报復?否则为何要把人当畜牲养,耍着人玩?
莫名被送上轿的她,她顶多就是顺从,想自寻条出路,真称不上帮兇,她也是无辜没得选择的!
呜呜,她不想帮大姐姐背锅!
她掷筷自清:「二爷,芙儿是无辜的,是被逼代嫁的!」
不能把帐全算她头上,她不愿为那些名义上的亲人,满腹阴私算计的人牺牲。
段擎风淡笑:「爷知道。」
他当然一清二楚,唯一漏算的,只有代嫁娘子。
她觉得混乱:「二爷留下芙儿,不打算找公孙候府算帐吗?」
「帐当然是要算的。」齐擎风忍笑望着大惊失色的猫儿:「但芙儿既然是无辜的,昨夜条件也谈妥了,爷自然不会反悔。」
她松了口气,但实话不说,不符合她的性子:「二爷不觉得亏吗?大姐姐是嫡长女、是京城第一美人,被换成,咳,貌不惊人的庶女,沦为京城笑柄......」
他轻笑捏了捏猫儿粉颊:「爷也觉得亏,所以这一年,芙儿人前须好好的当将军夫人,人后更要乖乖地当爷的宠猫。」
有那么片刻,她被段擎风清俊笑容迷了眼,觉得他似乎真是好人......
她知大姐姐为什么捨段擎风,寧嫁那脑满肠肥的鲁王,一个不能袭爵的次子小副将之妻,怎比得跃上枝头凤身分尊贵王妃。
就算段擎风如今是大将军,还是比不得皇亲贵冑,不知大姐姐见了清风朗月般的段擎风,再瞧脑满肠肥的鲁王,真心不悔吗?
再说她心知大姐姐和大哥淫私,内心不觉段擎风亏了,然而不明真相的段擎风若见了大姐姐,京城第一美人的绝色风情,会不会觉得真亏?
「谢谢二爷。」心有所感,瞇瞇笑帮他挟了个菜。
段擎风喜欢笑弯猫眼,忍不住摸摸猫头:「感谢爷的话,就乖乖当爷的好猫儿,为爷分劳解忧。」
分劳解忧?猫眼儿瞇了:「二爷又来了,二爷的猫哪能做这么多事?」
「猫儿只要遵守昨夜说定的,陪主子玩耍,扑扑主子,跟主子撒撤娇,陪主子睡觉,吃吃主子,就是帮二爷分劳解忧。」
她觉得昨夜的自已当真是醉的厉害,才会答应当猫如此荒唐的条件。
猫宠(1v1,高h,繁) 练习吃主子
段擎风认真餵猫,心情极好。
公孙芙小口小口咬着粟糕,心情也好。
段擎风「待会恐怕有事忙,现在间着,不如猫儿好好练习如何吃主子?」
「有事忙?」都不去拜见公婆了,还能有事忙?
猫儿眼圆睁一脸迷茫,太可爱了,段擎风倾身往白晰饱满的小额头亲了口!
温热暖呼的触感,她吓得捂住额:「二爷......」
猫儿比想像更香软可口,他忍笑又想亲了粉颊,被两隻白嫩小手硬给捂住唇鼻!
他顺势舔了舔白嫩手心,吓得她大惊失色,慌张举着小手不知所措。
他轻笑戳她额头:「芙儿竟是想谋杀亲夫?」
她真不知该拿被舔的小手如何,激动怒道:「没有的事,是、是二爷欺负人!」
「爷想认真教导猫儿用嘴儿吃主人,怎就欺负猫儿了?」他手指摩娑着粉嫩小脸,白玉般下頷:「还是芙儿后悔了,想回公孙候府了?」
坏人,知她进退不得,佔人便宜太可恶了!
都上贼船了,只有含泪任人宰割,撅着嘴儿怒泣:「不后悔,但二爷欺负芙儿年幼无知,朌大将军仁义手下留人......」
将军仁义?他忍不住笑呵,猫儿耍赖模样太惹人怜爱,反正坏人也当了,去它的仁义......
他顺势用力一揽,妥妥将小猫儿搂抱到腿上,吓得猫儿惊呼,小手不住挣扎,温热挠痒蹭着他胸口,他索性将猫儿搂紧在怀中,好整以暇任由猫儿推挠拍打。
其实不好说,他更喜撒泼的猫儿!
瞬间拑住躁动猫儿小下巴,低头叨住粉嫩嘟唇吮含,柔软可口香气迷人,一刻失神后眼神微亮:「我的猫儿好甜,爷喜欢。」
笑望猫儿完全惊呆傻愣的模样,水汪汪大眼迷濛撩人,爱怜之际,打消了浅嚐即止的念头,大展坏人本色......
唇舌霸道侵佔呆愣猫儿唇齿间,勾着香嫩小舌交缠,热烈地吸吮口中甜津!
她承受不住初次被强势侵入的震撼,呼吸被夺,久久无法回神,脑子一片空白,小脸涨得通红!
他心满意足的舔含小嘴,轻笑道:「猫儿小嘴里的粟糕,可比桌上的还甜,爷可喜欢了。」
男人清冽的气息喷在脸上,她惊愕心跳如鼓,不及反应,又被暖暖的被舔着唇,含住廝摩轻吮,酥麻痒意得令小身子不停抖颤。
暖嫩小身子在胸口东蹭西蹭,是男人都受不住,他轻笑用鼻尖蹭她的:「学会了吗?小甜猫?」
见猫儿依然失神,大掌抚摸着柔嫩泛着粉晕小脸,指尖轻挠微微红肿的粉唇,爱不释手。
她瞬间回神了,鼻唇间的清香和软滑触感犹存,明明被欺负了,可她怎没觉得难以忍受,莫名舒服带点刺激,身子好似、好似想继续......
太羞耻了,自尊碎裂,水眸汪汪掉泪!
他忍笑亲了亲猫儿唇角泪珠:「猫儿别哭了,这般羞辱爷可不好,猫儿明明舒服得直打颤,爷可期待换猫儿吃主人了。」
好想打死他,泪眼恶狠狠控诉:「不舒服不舒服,将军不该欺负小百姓!」
他气笑了:「猫儿不学好,不诚实,该罚!」
他再次吻住不乖的小嘴,撬开贝齿霸道侵入,强势地缠住小舌尖吸吮,她麻痒的感觉更强烈,身子好似酥软无力了......
他其实也惊讶,小傻猫恐怕长大些会变成妖猫,染了情慾的眉眼撩人,香气繚绕勾人,小嘴软嫩让人吻得欲罢不能。
他爱极轻吮着猫儿小舌:「猫儿要不要老实说?不然爷就继续亲?」
极软温热微痒的磨娑唇舌,她被太陌生太过的情慾吓哭了:「不要不要,舒服,爷吃得芙儿很舒服......」
他忍笑:「那芙儿学会了吗?」
她气哭了:「太、太怪了,可不可以不要吃主子?」
真心想说的太无耻了......
「当然不行。」他抚了抚气得涨红的小脸蛋,带了邪气笑道:「除非,换主子吃猫儿。」
她瞪眼:「不行,都一样!」
他叹气,带笑望着气急败坏的怒猫儿:「猫儿不乖,只能二择一。」
她僵了许久,某人笑意不减,她投降,眼神视死如归:「吃主子......」
她叹气,真相了,兴远候府是货真价实的狼坑。
猫宠(1v1,高h,繁) 莫非将军真将这小人儿给啃了
丫鬟来报,兴远候请将军与新妇上廰。
果然有事忙,公孙芙气叹,总归是避不了的,感觉被这廝故意搞成更窘迫的境地。
公孙芙很想逃避,眸光微闪相询:「不去?」
段擎风轻笑:「拜高堂不去,但人家是特意来邀请看戏,当然得去,你怕?」
公孙芙叹气,他当然不怕,是她名不正言不顺才该怕。
想想,正经的仪式都没走完,还不都是这廝的错!
心塞,也只能拿他当靠山了,赌气加叹气:「二爷不怕,芙儿也没啥好怕。」
瞧那粉色唇瓣嘟得高,他忍不住低头啄了口,吓得猫儿大惊失色!
她捂着唇又羞又气:「都肿了,肿了!待会进了大厅,让人见着好玩吗?还要不要脸面?」
他笑乐了:「猫儿如此大声嚷嚷,不怕外面的人听见误以为......」
她瞪大眼:「外面只有丫鬟,谁误会?」
他忍笑:「既然猫儿不怕,那就走吧,去会一会促成我俩姻缘的好心人们。」
公孙芙本想打扮一番,只见段擎风仅着极简素服,并无换上新衣之意,自己一身红衣也称得上不失礼,也就消了盛装打算。
被段擎风拉着手,才踏出门,惊见六名大汉挺立于门外两侧,四名丫鬟站得远远的,公孙芙真傻眼了......
六人虎视耽耽瞪视着并肩俩人。
呃,谈不上并肩,将军手牵着个身量瘦小,模样可爱的小女娃。
公孙芙惊了......
难道昨夜至今所有谈话内容,眼前这六名大男人全听得一清二楚?
段擎风靠近她耳边轻笑低语:「他们是爷的亲卫,寸步不离。」
公孙芙更惊了,且生不如死......
六人中的领头魏安,此刻更是受了极大惊吓,这才一夜,怎眼前俩人眼眸相交,笑意相迎,莫非将军真将这小人儿给啃了?
恐怕不止魏安如此猜测,甚馀五人表情耐人寻味,甚有忍笑者。
魏安表情詑异,昨夜将军下令即刻送人离府,他有其它要事先行离开,大清早回了院才知,没想将军进了房后,整夜没消没息也没出房?
其馀五人整夜没等到将军下令送人?
身为亲卫领头,魏安满头雾水,不解直稟:「将军,此刻送人至公孙候府吗?」
留人一夜,大清早才送人,会不会毁人清誉?
瞧那小女娃模样天真可人,正直的魏安心中很是忐忑,不明白将军想法。
段擎风低瞧情绪紧绷浑身僵硬的公孙芙,眸光带笑:「暂时不送。」
暂时?条件都说好了,这坏人,她抬头狠瞪!
魏安更惊了,来回看向俩人,这一夜的变化太大,将军竟然笑了,出了什么事?
公孙芙粉脸涨红,都怪浑蛋段擎风,瞧瞧眾人瞹昧目光,真的丢死人了。
其实五人并未听清房中所有动静,而是轮流在院子四週守夜,他们压根不敢靠近卧室,仅守在不远处观察,完全不清楚将军洞房花烛夜发生何事。
只不过将军原定当下撵人,却一进房就没再出房,着实令人暇思无限......
都是大男人难整夜浮想联翩,私下忖测代嫁娘子难不成是什么天仙绝色美人,竟让不好女色的将军没撵人,甚至整夜未出房......
然而此刻真相大白,眼前活生生稚嫩可爱的小女娃,将军竟然下得了手?
竟然为了个还未长开的小女娃改变计划?
俱皆对向来冷情的将军有了难以言喻的想像。
猫宠(1v1,高h,繁) 跟随行事,当缩头猫儿
段擎风手牵着公孙芙迈入大厅,身后亲卫立定于厅外。
大厅上,五人端坐,神色各异。
昨夜一波叁折,先是段擎风突然现身,没有设想中的暴怒失控,冷笑砸了几桌宴席!
在眾人惊愕未及反应之际,段擎风逕自离场了。
不待兴远候震怒,紧接着圣旨到了,段擎风被封为大将军,震惊眾人!
正当屏息等待,段擎风会如何对待公孙候府代嫁女,一整夜过去,悄然无息......
兴远候段正谷阴沉冷鬱坐于高堂,身旁坐的是兴远候继室夫人徐氏,世子段旭言和世子夫人华雪妍,大小姐白悠梨坐于下首。
段擎风拉着神色不安的公孙芙进了厅,便自行就座,段擎风自在拿起茶碗喝了口茶。
事已至此,公孙芙跟随着段擎风行事,当缩头猫儿。
见公孙芙淡定有模有样也喝着茶,段擎风眸光闪过笑意,这猫儿真顺心。
一时间,大厅瀰漫凝窒氛围。
公孙芙眼角打量着眾人,兴远候神色铁青紧握茶碗,气得不轻似乎快发作了,幸好她座位离得远,不容易被波及。
再瞧容色艷丽的候夫人,态度自在笑意盈然,显然和她一般,是看戏的。
至于世子段旭言,不得不称讚其相貌清雅风采翩然,他神情适然带笑意,她莫名生畏,觉此人和大哥有几分气质相仿,肯定要特别小心注意......
多瞧了几眼世子夫人华雪妍,美人她见得多了,华雪妍是上等绝色,最招男人疼爱的温柔美人类型,五官緻绝美,但神色复杂难辨,有几分怪异。
最后是大小姐白悠梨,是继室徐夫人先前和离所生的女儿,是整个大厅里,怒意最不隐藏,直接对表露嫌恶不屑,反而是最不需太在意的。
很好,如公孙候府一般无二的无视冷落和厌弃,她也很习惯了。
段正谷目光狠厉,扫过自行就座间适喝茶的两人,不悦冷喝:「什么样子?不懂拜见公婆礼仪吗?」
「未知会新郎官都能办婚礼,还谈什么礼仪。」段擎风保持着喝茶的姿态,淡笑道:「有话就快说,没必要装模作样,待会要进宫面见皇上,本将军没空话家常。」
段正谷气得砸了茶碗:「逆子!」
候夫人徐氏娇柔轻语:「候爷息怒,别气着身子。」
话说完,微扬美眸扫了眼段擎风,笑顏娇美。
段擎风无视:「是该别气,待皇上赐府,逆子自己会滚,不待兴远候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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