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弟弟
作者:queen
年下姊弟恋,女大男七岁,男处女非处,津与陌桑的故事。男主器大活好,双重人格,害羞好宝宝,邪气妖孽君。女主胸大活好,双重面貌,上妆很美艷,卸妆狗都厌。可能会有很多个不同的小故事,或是同一对男女主角但不同版本的故事合集。其他年下姊弟恋作品(含乱伦、母子、师生、大龄差):《繁花落尽》《宦官》《独白》《结亲》《嫖公子》《男宠》《宝贝》《少爷》《爱吃油豆腐》《傻子小丈夫》
爱上弟弟 她父母
津有一对特别的父母。
从她有记忆起,父母就是分居,后来她懂事了,才明白那叫离婚,在生下她前,父母就协议和平离婚,爸爸跟另外一位叔叔组成单纯的小家庭,津则跟妈妈一起住。
爸爸是个慈祥的人,叔叔是个活泼的人,两个男人倒是都很疼爱津。
比起优雅却随兴散漫的妈妈,津觉得自己跟爸爸和叔叔生活时更像一个女儿──融入自己本该是的那个角色。
津喜欢每年去爸爸家住的日子,两位男士的手艺都不差,津可以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爽得就像个真正的女儿。
而且爸爸和叔叔之间的亲密,也流动着一种温柔又鲜活的爱,让津十分有安全感。
当然了,两位男士毕竟是雄性动物,有时粗线条地忘记把房门关好或是在浴室就亲热起来,他们的激情让少女时期的津脸红心跳,津后来忍不住好奇,询问了爸爸和叔叔关于性方面的事。
当时,爸爸和叔叔对视一眼,其中一位伸出手摸摸她头,另外一位则很有默契的站起身,去房间拿出了保险套、润滑剂以及情趣用品。
「我们家的女儿也长大了啊。」爸爸感叹。
「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叔叔笑着问。
津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她所吸到的知识有多么震撼,以及爸爸和叔叔落在她额头上那个祝福的吻。
于是她对性事啟蒙得很早,无论是自慰或是第一次,甚至bdsm或各种常人难以接受的情慾方式。
爸爸和叔叔给她充分的爱与适当的教育,缺点是因为太过美好,以至于在后来人生中见识了许多晦暗,她有时都会责怪他们美化了一切。
其实津明白这不是爸爸和叔叔的错,他们只是不想让纯洁的孩子探看到世界的险恶,想尽可能地爱她,让她幸福快乐。
但是没有受过伤害,就长不出疗癒的能力,叔叔和爸爸的保护固然提供津最好的归属,也削弱了津的承受力,年轻时的她还以为天下的男人都该像叔叔与爸爸一样爱她,于是跌得不轻,甚至也有过濒临深渊的时候,当两位男士红着眼眶把津送回家时,妈妈倒是出人意料地帮了津。
「你们要相信她,她会好起来的,让她自己去成长。」
那时津第一次觉得,看起来没在想什么的妈妈,还是有点用处的,妈妈平稳的声调,还有那种信赖她会痊癒的态度,让遍体麟伤的她长出了一点信心,能相信自己是会好起来的。
回头说说散漫的妈妈。
跟妈妈生活,津不得不扮演管家婆的角色,比如清洗妈妈烧焦的锅子,捡拾妈妈乱丢的内衣裤。
这样的妈妈也有好处,就是她不太管津,不管课业,不管生活起居,她放任津做她自己想做的事,结果津反而变成一个自律的孩子,成长歷程中对妈妈有诸多抱怨。
比如妈妈不煮饭这件事。
少女的津在学校看见了同学母亲每天中午送来美味的手作便当,自己却只能吃福利社麵包、订购学校的便当或是外卖,心里觉得非常不公平。
「为什么你不煮饭?」她回去问妈妈。
「为什么我应该要煮饭?」妈妈反问。
「别人的妈妈都会煮啊。」津说。
「我有给你钱让你去买你想吃的东西。」妈妈回答。
「你为什么不能跟别人的妈妈一样?」津问。
「我是我,不是别人的妈妈。」妈妈说。
「你既然不能好好煮饭给孩子吃,就别生下我啊!」津有点生气。
「虽然我不觉得煮不煮饭给孩子吃跟生不生孩子有绝对的关联,但我同意你说的,生孩子需要很多的照顾,所以我以后不会再生了,这件事情是我年轻时没有深思熟虑做下的。」
妈妈想了想后,用非常冷静的语气回答津。
「你是说后悔生下我吗?」津不确定自己是否该感到受伤。
「不是那个意思...嗯,就好像你走进一间高朋满座的店,里面所有的人都觉得这间店的菜色很棒,你吃了也觉得不错,大家吃了都没问题,可是只有你隔天严重腹泻,并不是这间餐厅有问题,是自己的体质不适合,可是也不会后悔去过这间店,因为毕竟吃到了可口的菜餚,只是下次不会再去了。」
妈妈停顿一下,难得用比较郑重的口吻对津澄清:
「是我不适合生孩子,但我并不后悔生下你。」
「你的比喻简直莫名其妙。」
津很不爽,生孩子跟拉肚子这种事情怎么能相提并论。
「总之,我能保证的就是从此以后我不再生孩子,但我没有办法把你塞回我肚子里变回卵子,我们来商量一下彼此都能接受的作法。」
最后津跟妈妈达成协议,每週至少要煮叁次饭,但妈妈并不擅长料理,她也对料理不感兴趣,纯粹是为了满足津的需求而下厨。
第一次妈妈送便当到学校给津的时候,她的虚荣心饱胀到顶点,终于也可以炫耀自己是多么被宠爱了,对那年纪的孩子来说,能展现一个妈妈手做色香味俱全的饭盒,可能就是最大的自我认同。
结果津打开饭盒的时候,她差点哭出来。
饭盒说起来是很丰盛的,也看得出平时散漫的妈妈花了不少心思,但是一半的菜色是罐头 (津推测是妈妈炒坏了料理只好放入罐头替代),另一半菜色则曖昧难辨,跟色香味俱全完全搭不上边。
围过来看便当的同学倒是觉得很新奇,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有罐头鮪鱼耶!我喜欢吃这个!」
「还有花生麵筋,哈哈,怎么会跟鮪鱼放在一起?」
「这个黑黑的是什么?」
后来大家倒是一人一口地刮分了津的便当,吃到过咸或焦苦的部分就嘻嘻哈哈地吐掉,没有人抱怨这个便当很难吃,这对同学们来说,是一成不变的校园生活里偶然发生的有趣事件。
津自己是一口也吃不下,同学们分享美味的便当给她,她也完全没碰,她又生气又想哭,这他妈太没面子了。
回家之后她跟妈妈发了一场很大的脾气,又哭上半天,她找来网路上关于手作便当的资讯给妈妈,让妈妈试做,但即便是还不太成熟的津,也知道妈妈完全没有烹飪天分,她不得不放弃。
那之后她不要求妈妈做菜了,她去图书馆借了很多料理书,然后自己作出媲美专业厨师的可口便当,叫妈妈帮她送去学校,一週两次。
妈妈挑挑眉,没说什么,不过确实帮她送了一整年的便当,直到津后来吃腻才停止。
津的厨艺不比爸爸和叔叔差,叁人还会经常交流,可说是拜妈妈所赐。
津就是这样爱面子又虚荣的孩子,面对妈妈,她会情绪化会哭闹,不过妈妈既不安慰她,也不责备她,只是随她发洩情绪。
妈妈包容和接受津所有的样子,不过对津而言,纵容和放任是更贴切的用词。
在爸爸、叔叔和妈妈叁人陪伴长大下的津,成为一个非常有衝突感的人。
爱上弟弟 要结婚
「我要结婚了,对方的个性跟你有点像。」
津叁十二岁的时候,妈妈突然这么告诉她。
她一直认为像妈妈这样自我的女人,不但不适合生孩子,也不适合婚姻,没想到在津踏入适婚年龄时,却是妈妈找到第二春。
「什么叫有点像我?」津嗤了一声。
「脾气坏,爱哭,是个很敏感的人。」妈妈毫不犹豫地回答。
「男人?」津问。
「男人。」妈妈肯定地回答。
津觉得难以想像有男人能接受这样的妈妈。
「我们现在正在热恋,我打算搬去跟他一起住,他是个贵族,有座像城堡一样的别墅,还有管家和僕人,你也一起来吧。」
「那我上班怎么办?」津问。
「他的司机可以接送你,对了,他还有个小你七岁的儿子。」
「他不介意你有女儿?不介意一起生活?」
妈妈摇摇头:
「他虽然脾气坏,但挺善良的,这点也跟你有点像,我想你跟他可能会合得来,而且他也想要个女儿,但你知道我没打算再生。」
津务实地衡量了一下,自己在外租屋虽然可以摆脱多年帮妈妈善后的困扰,好好享受属于她个人的生活,但住在城堡般的别墅,以及能享受管家、僕人和司机的服务,怎么说也该去尝试看看,人生中这样的机会或许只有一次。
「我这么多年的辛劳总算有回报了啊~」
津瞬间理解那些谈婚事如同卖孩子的父母,他们或许也是辛劳操烦孩子半辈子,觉得只要孩子嫁个好人家,自己也能跟着享福,不必再庸庸碌碌做牛做马。
这样一想,就觉得很难苛责那些想掌控儿女婚事的父母,虽然津是绝不可能让父母掌控婚事的,不如说从小到大的经歷,无论是结婚又离婚的父母,或是没有结婚但感情和睦的爸爸和叔叔,都让她觉得婚姻毫无必要。
津有种「真是把妈妈卖了个好价钱」的感觉,贵族看上妈妈,身为女儿的她也跟着获益。
当然津很清楚,那也得妈妈同样看上那位贵族先生才行。
「干得好,干得好,这可能是你身为我妈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了。」
津拍拍妈妈的肩膀,发自内心地称许。
母女二人准备要搬去贵族先生的别墅,住了许多年的家,整理起来有点力,好在津非常习惯纳清扫,在她的指挥下,妈妈也帮忙一起打包和断捨离。
「你留那东西干嘛啊!」
津夺过妈妈手上的一条旧婴儿围兜。
「这是你刚出生时用的呢。」
妈妈脸上露出陷入回忆的神情,把围兜又从津手上拿过来。
出人意料的,这么任性随意的妈妈,是个念旧的人,在她眼里许多物品都十分有象徵性,这也是增加津维持家中整洁困难度的主因之一。
津对于物品没有那么多留恋,旧的破的坏的就该丢弃,妈妈则不然。
「你是有囤积症吗?不许留。」
津再度夺走围兜,但妈妈说:
「反正别墅很大,不愁没地方放。」
津不高兴:
「你也要替管家和僕人想想,为什么要增加对方的工作量呢?就因为你是个刚搬进来的女主人?房子不是你的,管家和僕人也不是你请的,凭什么要为你打扫和整理?」
「既然支薪,当然可以要求对方做份内的事,他们也有固定休息时间,不会做超出能力范围的事务,再说,陌先生觉得如果有需要,可以为我们增加人手。」妈妈回答。
「我可没那么厚脸皮,也不想造成别人麻烦。」
「花钱可以解决的事,都不是难事,陌先生有这个能力。」
像这样各持己见的争论,是没有对错可言的,自然也不会有结果。
「那我整理我的,你的你自己弄。」
津乾脆不管妈妈,等到贵族先生的司机来接母女时,津早就整理得当,而妈妈还在凌乱的房间翻着相片堆怀念过往。
「夫人有需要帮忙吗?」司机问。
「好的,谢谢你。」妈妈优雅地点头
司机是一位干练的女士,她很快地去把贵族先生的管家接来,管家先生是一位银发的绅士,没多久妈妈的东西就全被打包好了,也不知道管家是用什么办法劝说妈妈的。
津又羡慕又生气,一来是妈妈真的找到了个好对象,二来是这样不负责任的妈妈总是有人照顾,她不用为自己负责,以前是津这个女儿照顾她,现在又有别人来接手。
「命怎么就这么好呢?」津忍不住带点怨气的感叹。
「小姐,请上车。」
管家先生恭敬地跟津说话,津可不好意思让长辈对她这样。
「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津就行了。」
「津小姐真是位淑女。」
管家先生微笑,看着津的眼睛,津感到他非常真诚,所以不由自主地怔愣。
妈妈说她脾气坏,爸爸和叔叔把她当宝贝,男人觉得她性感,但没有人称讚过她是淑女。
「不用加上小姐的称谓...」津愣愣地说。
「这是对待淑女该有的礼仪。」
银发的管家先生是位真正的绅士,他帮忙津提起随身行李,津赶紧道:
「我自己来吧。」
「请别担心,我可是很注重健康管理的。」管家先生笑道。
果然他轻而易举地提起行李,一点也不像个垂垂老矣的长者,反倒有种风度翩翩的熟年魅力。
津笑了:
「您应该很有异性缘吧?」
管家帮妈妈开了前座的车门,又替津开了后座的车门,等津上车后,回答她:
「唔,女士们都十分迷人,我也会想亲近她们。」
管家先生没有否认,他可能相当风流,但津觉得这样的人比偽君子好得多。
「我要怎么称呼您呢?」津问。
管家十分有礼地笑答:
「请叫我安德鲁。」
津笑问:
「是英文名字?」
管家笑答:
「英文的确也是andrew,但安德鲁是我中文本名。」
姓安名德鲁,津又笑了。
一路上她就这样跟管家先生间聊,而前座的妈妈似乎也跟司机女士相处得颇为融洽,一个多小时后,她们便到达了那城堡般的美丽别墅。
爱上弟弟 第一撩
陌桑第一次看到津时,她浓妆艳抹,起码以他的认知来说是如此。
事实上他后来极少看到津没卸妆的模样,他觉得女孩子都是乾净清爽素顏,不该是浓妆艳抹的。
因此当管家领着津母女二人进来时,看到津那张涂抹了不少化妆品的脸,陌桑稍稍愣了一下。
他已经见过津的母亲宜女士,宜女士是个让人感到舒服自在的人,无论穿着打扮或气质谈吐都是,所以陌桑想当然地,觉得宜女士的女儿应该也具有相似风格。
然而津不但画着大浓妆,还穿着完全不能说是舒服自在的衣服。
那是一件相当强调曲线的洋装──陌桑觉得叫做紧身衣更贴切,紧到毫无保留地彰显津极其丰满的胸部和宽阔圆翘的臀部,身材毕露,肩宽背挺,手脚修长,微微突起的小腹,不算纤瘦的腰因为上下围而有格外诱人的弧度。
津相当高,几乎快跟父亲一样,像个欧美女子,她的身材非常性感,肉感但不肥胖,丰腴却有弹性。
穿着十分紧身的贴身洋装,又上浓妆,但并没有风尘女的味道,倒有点电视上名模的样子,只是并不像模特儿那样骨瘦如材。
这要归功她良好的服装品味。
「我是贩售女装的店员,也有直播开卖哦。」
津笑咪咪地介绍自己的工作,陌桑敏锐地感觉到,她应该相当喜爱自己的职业,至少她很喜欢服装,也很会挑选适合自己的穿着,从妆容穿着到各种细节,都非常准,指甲上也画了与洋装搭配的绘。
陌桑很短暂地看了津的身材后,就回到她的脸部,那张浓妆的脸虽然笑着,但看不见真正的表情。
陌桑认为人都有真正的表情,但是最外层,会以一种社交用的表情呈现。
不过当时他并非想探究津真正的表情才去看她脸部,而是津的身材太有诱惑力了,很少对女性感兴趣的他,觉得胸口奇怪的发热。
一般人害羞或亢奋时会脸红,但陌桑不会,他没有脸红过。
他会胸口泛红。
只不过看了津的身材不到二十秒,他胸口已经红通通了,由于衣服好好地遮着,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异状。
「津小姐你好。」
「叫我津,或是津姐姐。」
陌桑很有礼貌地跟津打招呼,津却拋了个媚眼给他,还微微嘟着刷上油亮唇蜜的饱满双唇,就像在勾引什么似的。
他对浓妆的脸没有兴趣,但津那种诱惑的表情,会马上让陌桑联想到她难以言喻的性感肉体。
于是胸口不只是发热,而是心跳也加速了。
要是陌桑看过欧美成人性爱影片,那么他会对这样的身材习以为常,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即使会引起性慾,也不至于如此胸红心跳。
可是他不看那些东西,他很孤僻,并且有轻微的社交障碍。
陌桑不知道原来东方女性有这样的尺寸和身材,忽然能明白他极少数的同性朋友所谓的「看到就想操她」的女性是什么样子的。
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我、我先回房去了。」
对于他忽然起身离开,津母女和陌先生都没有任何不高兴,在场所有人自然地接受,但是他可以感觉得津的两道目光盯着他的背影。
好热,连背都开始发烫了。
「陌桑弟弟好可爱,像个少年似的。」
进房前,他还依稀听到津的夸讚以及她发出的俏皮笑声,那种笑声应该是可以缓解尷尬氛围的,但陌桑却觉得毛细孔痒了起来,像有小蚂蚁轻轻在爬。
他需要拼拼图,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不自在,很不自在。
陌桑让女僕美美取来一千片的拼图,然后在自己房里,闷着头开始慢慢拼起来。
拚完一千片,他连晚饭都没有吃,喝了安德鲁端来的热牛奶后,就直接睡着了。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逼他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连吃饭也是。
当晚他做了个梦。
他梦见他把津的紧身洋装撕破,殴打她浓妆的脸,然后强暴了她,津尖叫,而他很爽。
惊醒后,陌桑哭了。
「不,不要,我不是这样的...」
他一边哭,一边起来绕着房间不停走圈子,走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后,他发现自己的裤襠沾满液。
这可能是他第一次做春梦。
陌桑脱下睡裤和内裤,到浴室清洗乾净,然后找了个纸袋把内外裤都装起来,按下特别设计而铃声轻柔的叫人铃。
「少爷有什么吩咐?」
穿着睡袍的安德鲁睡眼惺忪地来了。
「请、请替我烧掉这包东西,不要看里面。」陌桑说。
安德鲁点点头,温和地说:
「我明白了。」
这种事情陌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即使是安德鲁也不会,但他可以信任安德鲁。
爱上弟弟 小时候
陌桑小时候养过一些动物。
贵族学校的同学有一隻脾气很差的猫,说要丢掉,陌桑就接手了,怎么能够弃养动物呢?这是不对的,而且很残忍,动物也有牠们的情绪和感受。
猫虽然真的脾气不太好,但陌桑很有耐心,慢慢地跟猫培养感情,于是取得了猫的信赖。
有一天猫温驯地趴在陌桑腿上,陌桑揉着牠的耳朵,然后把猫耳朵轻轻捏住,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种想像:要是把猫的耳朵就这样割掉,会怎么样呢?
会流血,然后猫会哀嚎吧。
对于想像中哀嚎着并且耳朵流着血的猫,陌桑无动于衷,他还思考着要拿剪刀或是美工刀来割猫的耳朵。
等他惊觉自己不对劲,回过神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猫也好端端地趴在他腿上。
当天陌桑就让安德鲁把猫送走了,送给很爱猫的亲戚,因为他对那样幻想着凌虐猫的自己感到恐惧。
只有一线之隔,他是可能顺着自己的幻想和衝动去做的,虽然并没有真的实行。
不能把猫放在身边冒险,猫可能会死。
后来陌桑又捡到一隻鸟,鸟受伤了,陌桑很细心地照顾牠,后来鸟也变得跟陌桑很亲近,某天陌桑在帮鸟搔头时,又不知不觉地开始想像。
他连想像的内容都不敢说出来。
后来鸟送到了合适的容中心安置,陌桑没有去探望过鸟,他可以想像得到,猫和鸟那样被他遗弃,一定会非常伤心。
可是他没有办法。
对不起,请原谅我。
他只能在心中对猫和鸟道歉,如果亲手杀了牠们,比遗弃更糟糕。
陌桑绝不想变成虐杀动物的冷血变态,所以他再也不亲近饲养任何动物,甚至开始吃素,素食让他觉得或许能减少自己的血腥慾望。
可是有一天,陌先生喝多了睡在客厅,陌桑当时拿着毯子帮父亲盖上,取过他手上的酒杯时,忽然又开始想像,要是把酒杯摔碎,用玻璃碎片割开父亲的动脉,喷洒很多鲜血的画面。
陌桑抓着酒杯看了半天,直到安德鲁走过来,问他是否有需要时,他才猛然清醒。
从那次之后,陌桑就开始对人保持距离,久而久之,对跟他人交流就变得笨拙了。
他有病,而且很危险,所有人都该离他远一点。
因为儿子的变化,陌先生专程聘请国外的心理医生来诊治陌桑,可是陌桑什么都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