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婚途盛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灵雅
电话那边的人,对着她就是一顿的狂轰乱炸。
叶澜清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陆望舒,你这问题这么多,我怎么回呢?”
跟陆望舒相识多年,也相知多年。
“那这样,我们老地方见面细谈?”
“好。”
淡淡的应了一声,叶澜清便挂断了电话,说来她确实很久没见陆望舒了,现在自己也搬了家,总归是要对这个闺蜜见一面的。
下午。
暖色咖啡厅里。
“澜清,我在这。”
刚进咖啡厅里面,叶澜清就老远听到陆望舒的声音,忙应了一声。
“哎。”
随即走上前,然后叶澜清才发现陆未晞也来了,清眸微动的上前笑着打招呼:“未晞哥,您怎么也来了?”
男人一身休闲装,身材高挑,温文尔雅。
这样温润的人,让人如沐春风。
“我许久没见你了,我就跟着小舒过来看看你,难道你不欢迎?”陆未晞黑眸一看到叶澜清,立即变得明亮起来。
她还是没变,依旧那么动人。
“没有,哪里的话。”叶澜清尴尬的笑了下。
而陆望舒坐在一边,黑溜溜的眼珠子睨着两人的互动,眸里全是兴奋的色,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哥的姻缘终于有苗头了?
陆未晞嘴角勾起笑容,睨着她温声说道:“走下来慢慢说吧。”
桌上已经点了许多吃的。
叶澜清睨着面前的提拉米苏蛋糕,笑弯了眉眼:“望舒,还是你懂我。”
“这是自然,这丫头可是天天念叨你呢。”我也很想你,这句话陆未晞没说出口,这是藏在他心里多年的真实情感。
话语一顿,而后目不转睛的望着叶澜清问道:“对了,小舒说你搬家了?”
“嗯。”她一边应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吃着面前的蛋糕,甜味充斥着整个口腔,那种甜腻让她泛着苦涩的心口,终是舒服了一些。
“你看你,只顾着吃。”
说着,陆未晞的手很自然的抹去了她嘴角残留的蛋糕。
惊觉自己失态了,叶澜清立即抽了纸巾擦嘴,一边呵斥着自己:“都怪我,贪嘴。”
“呵,叶小姐兴致不错。”
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男人阴沉的声音,而后一阵冰冷的气息猛然袭来,叶澜清脊背一凉,脸上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去看来人。
果然,身后站着的南宫渊,俊然的脸上一片冰冷,森冷的眸如刀子一样朝她扫来。
“你……”怎么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立即被打断了。
南宫渊心口腾升怒火,方才男人的手亲昵的抹过她的嘴角,她居然一脸理所当然?
可恶!
这女人,真是三心二意,他的黑眸冷睨着她,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这么快就有新情人了?叶小姐果然本事够大。”
男人话里带刺,她的心口泛起苦涩。
“渊,你这是遇到朋友了?”
她还未解释,紧接着一道温柔恬静的女声蓦然响起,叶澜清立即看到沈曼吟上前,挽着南宫渊的臂弯,身躯亲昵的倚着他。
他们可真般配。
她,就像一个小丑。
南宫渊眉目一挑,讽刺出声:“朋友?”
说着话锋一转,“只是以前玩过的女人罢了。”
话语极尽嘲弄,叶澜清只觉一阵难堪,她紧咬着下唇,捏着叉子的手骤然紧,喉咙发紧的说不出声来,这男人的一言一行,总是能将她伤得千疮百孔。
闻言,陆未晞霍的一声站了起来,黑眸瞪视着南宫渊,脸色难看的呵斥道:“南宫渊,你别太过分。”
“呵,陆少这是替她出头吗?”南宫渊深邃的眸睨着叶澜清,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惜了,这女人是我玩腻了的,你要的话,倒是可以捡回家。”
话语跟淬了毒一般,在她的心口灼烧腐蚀起来。
一旁的沈曼吟,脸上却是一阵晦明。
他还是如此,一遇到叶澜清的事情,就将她撇在一边。
“渊,让叶小姐他们好好叙旧吧,我想吃这家新出的糕点。”沈曼吟温声开口,话语里带着一丝央求。
“好。”
南宫渊没拒绝,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澜清,你没事吧?”陆望舒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没想到两年不见南宫渊,居然变得这么刻薄无耻,说的话恶毒得很。
闻声,叶澜清嘴角抿着苦笑,轻轻的应了声:“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如刀子在绞割般难受。
陆望舒知道她以前深爱着南宫渊,看着她脸上一阵惨白,也就没再说话,此刻最难受的莫过于叶澜清自己了。
这一搅合,让本开心的氛围变得压抑起来。
一时间,谁也没再开口。
叶澜清沈默着,低着头吃着盘里的甜点,却如同嚼蜡。
出了咖啡厅,南宫渊径直回到车上,心口一阵郁结,没想到不过半天的时间,这女人就迫不及待的见男人了。
可恶!
许你婚途盛世 第九章 侮辱
车里的氛围很低沉。
沈曼吟瞥了眼男人阴沉的脸色,原来不管过去多久,他的心始终被叶澜清占据着,而她花两年时间,竟然没有走进半分。
此刻,她的心里难受得发颤。
许久后,沈曼吟直视着他,开口说道:“渊,我们订婚在即,我不想看到你跟叶澜清走太近。”
男人沈默了一会。
而后掀开薄唇,淡淡的说了句:“曼吟,我先送你回去,等会我要回公司一趟。”
话毕,油门一踩。
男人的避而不答,让沈曼吟心里的恐慌逐渐加大。
她该怎么做,才能将他挽留下来?
迈巴赫驶离而去。
而这边,简单的又聊了几句后,叶澜清便起身告辞,离开咖啡厅便去了医院。
病房里。
“清清,你这几日怎么脸色看起来比我还差?”林兰面露担忧的睨着叶澜清,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语气里满是心疼。
闻言,叶澜清动作一顿,脸上扬起笑意,温声回道:“妈,昨天有点感冒了,吃了药已经好了,您别担心我,我会照顾自己。”
林兰的话,让叶澜清心里一阵泛酸,只有家人,才是她的港湾。
母亲是她唯一的牵挂了。
简单的聊了一会,叶澜清出了医院,径直回了别墅。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李妈一人,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看着空荡的房间,叶澜清的心里也是空落落的,脑海里自然的想起了南宫渊,想起下午他的冷言嘲讽,她的心就如刀割般疼。
两年过去了,对他的爱意却只增不减。
“叶澜清,都是你活该!”她不由得自责。
是她,输了,这些惩罚,就得受着。
晚间。
叶澜清一直待在房间里,丝毫没有胃口吃东西。
咔嚓——
倏地,门把传来响动的声音。
“谁?”
她全身警觉。
“你想是谁?”
门被打开,男人冰冷的声音却率先入了耳,叶澜清看着门口一袭黑色西装,面容冷若冰霜的男人,她抿着唇,没吱声。
“怎么,对陆未晞有说不完的话,小三做得这么下贱,也就只有你叶澜清了。”
话语刻薄冰冷。
让她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周身如坠冰窖,她终是忍无可忍,开了口:“南宫渊,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去见了昔日的好友,是,她答应做他的情人,难道不能有自己的私人圈子?
只允许他跟沈曼吟在一起,而她,就没有丝毫的自由?
话音刚落。
男人的身形倾上前,紧接着她的下颌骨被人紧紧的捏住,“我告诉你叶澜清,你现在是我的情人,在我面前浪荡就够了,跑出去浪荡不嫌丢人?”
浪荡?
这个极具侮辱的字眼,气得她浑身发颤。
“你!”
叶澜清死咬着下唇,目光瞪视着面前这张冰冷得俊脸,被气结得说不出话来。
看她依旧不知悔改,满脸都是倔强。
南宫渊心里的怒火就腾腾的往上冒,饥肖的威胁道:“叶澜清,你最好看清自己的形势,若再做些让我不悦的事情,我想你的母亲也就不必医治了。”
这女人,当真以为他还会像两年前一样,将她捧在手心?
害死自己的哥哥,毁了与他的约定,这辈子,他都不会放过她。
闻言,叶澜清亦是火气直冒。
她最恨他,用她的母亲威胁她。
“你无耻!”叶澜清死死的瞪视着他,可那张凉薄的唇却是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的胸口被气得突突直跳。
无耻?她抛弃他,害死他哥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呢?
“呵,叶小姐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你只是小三,一个需要仰仗我花钱为你母亲医治的小三。”南宫渊黑眸冷如寒霜,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出了房门。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
“混蛋。”叶澜清浑身气得发颤。
当晚,南宫渊没再踏进房间半步,她也难得可以喘息半天,可被南宫渊伤了心,辗转一夜难眠。
翌日一早。
“看好她,她再出去你记得跟我报备。”临出门之际,南宫渊丢下嘱咐。
李妈卑躬着身躯,点头应道:“好的,少爷。”
南宫集团。
会议室里,气氛低沉。
上座的男人一脸黑沉,众管理层都是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坐着不敢胡言乱语,生怕被祸及池鱼。
一场众人煎熬的会议,在一小时后终于结束,看着出去的南宫渊,众人都是舒了几口气,有人立即窃窃私语出声。
“你说,总裁今日是怎么了,连总经理的方案都被怼了。”
“看来,这几日公司要不太平了。”
……
总裁办公室内,沈曼吟紧随着男人的步伐,她上前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温声问询道:“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男人满脸的疲惫,下巴处都露出了胡渣。
他素来是个爱干净的男人,除了两年前南宫轩离开的那段日子。
闻声,南宫渊拉回思绪,睨着满脸关切的女人,“没事,曼吟你不用担心我。”
面前的女人,温柔娴静,大方得体。
怎么也比叶澜清那个女人强,可是他却满心都是她,昨晚大吵了一架,可那女人却还是不肯低头,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失眠了。
被她气得,失眠了。
多年来,看着这么一张脸,沈曼吟总归是对他有所了解。
如今的他,不难看出对她有所隐瞒。
“工作的事情,累得话让特助多帮忙,眼看订婚仪式就要到了,你可得注意身体。”沈曼吟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话语全是关切。
“好,谢谢你,曼吟。”
南宫渊大手搭在女人柔软的手背上,他深爱了多年的女人,却没有面前的女人关心他。如今,他手里掌控着叶澜清最在乎的东西,他决不能让她随手就牵动自己的心境。
他得将主动权,紧握在手心。
而她叶澜清,只不过是他的玩具罢了。
下班后,南宫渊便去了别墅,他想看看,一天了,叶澜清那个女人到底能悟出什么东西来,若是还不知错,那他不介意使手段让她清醒一番。
许你婚途盛世 第十章 暗查
劳斯莱斯幻影刚驶离南宫集团,后面便紧跟上一辆迈巴赫。
“跟紧了,跟丢了拿你试问。”
女人森冷的声音在车里响起。
司机老刘额头沁出薄汗,目不转睛的紧盯着前方的迈巴赫,一边嘴唇发颤的回道:“是的,小姐。”
半小时后,车子到达目的地。
“停在一边吧。”
闻言,老刘立即将车熄了火。
沈曼吟睨着前方,眼前的别墅她并不陌生,是南宫渊名下一处私有房产。只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南宫渊为何会来这?
别墅里。
南宫渊刚走进客厅,黑眸睨着餐桌上已备好的晚饭,桌上却空无一人。
听闻脚步声,李妈赶紧从厨房走了出来。
“少爷,您回来了。”
“她呢?”
男人低沉的嗓音让人心生畏惧。
李妈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马上应道:“叶小姐还在楼上,要我现在去叫叶小姐下来吗?”
“不用。”
南宫渊睨了眼楼上,才继续道:“你回去吧。”
“是,少爷。”
片刻后,客厅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的呼吸声。
男人黑眸微微一凛,修长的手指停在西装纽扣上,一颗颗的解了下来,将西装随意的丢进沙发后便朝楼上走去。
他想知道,此刻,她在干嘛?
浴室里。
叶澜清从浴缸里起身,走至镜前,那张脸令叶澜清微微发怔。
嫩白的肌肤上残留着男人专属的印记,
秀眉蹙成了曲线,双眸呆滞无神,整个人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陌生得令她厌恶。
为什么会局面会变成这样?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而她,只是一个小三?一个情妇?
这些字眼都将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身上。
倏的,叶澜清葱白的双手紧扣上洗手池,指节惨白分明,双眸里布满血丝。
她狰狞的望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女人,低吼出声:“叶澜清,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颤栗的一遍遍低问,却无人问答。
思绪间,耳畔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接着是低沉的脚步声,叶澜清猛然打了个寒颤,急忙从一旁扯过一条浴巾包裹住身躯。
他回来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浴室门应声而开。
男人强壮的身形倚靠在门边,如鹰的黑眸淡淡的落在女人身上,从上往下,一寸不落的来回巡视,果露在浴巾外的肌肤,嫩白得诱人。
上面还留着他的印记。
南宫渊黑眸里闪烁着欲火,下腹猛然一热。
该死!
仅仅只是看着她,他便有了生理冲动。
谁也没开口说话。
空气中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那锐利的眼神,让叶澜清感到整个人在他面前是透明的,她讨厌不受掌控的突发事件。
叶澜清的目光在闪躲,无意间看到自己的蕾丝内裤正放置在浴巾架上,脸上倏地一阵滚烫起来,叶澜清咬着唇出声说道:“麻烦你关上门,我要换衣服。”
闻言,南宫渊戏谑的低笑出声。
“怎么?叶小姐贞操都没了,难道还想立牌坊?”
男人略带讥笑的声音让她脸色倏然一白,极具羞辱的字眼如一把锐利的尖刀狠狠的扎在她的心坎上,她死咬着发白的唇,指甲深嵌进肉里。
短暂的刺痛令叶澜清找回了一丝镇定。
被最爱的人伤害,明明心痛得无以复加,可仅有的倔强却时刻的警告着她,再狼狈也不能认输。
“嗯,南宫少爷说得不错,我太不知趣了。”冷淡的回应了一句,叶澜清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下一瞬,泛白的手轻轻的扯掉了身上仅存的浴巾。
女人姣好的身体在他面前显露无疑。
可这一刻,南宫渊却瞬间没了浴火,凝着女人嘴角轻佻的笑意就像是一盆水浇在他的身上。
“呵,叶小姐有自知之明就好。”
冷冷的撇下一句话后,南宫渊便转身下了楼。
明明想惩罚她,想看她痛苦不堪的模样,可当她妥协了,他心里却闷沉得似千斤重。
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叶澜清支撑的神经突然崩塌下来,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心口痛得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般难受。
好一会,都没有听到油门的声音。
他没走。
叶澜清抹干眼泪,换上衣物后便下了楼。
客厅里灯光明媚,男人正在餐桌上用餐,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叶澜清深吸了口气走过去入座,味如嚼蜡的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
男人至始至终没再开口。
那张神邸的俊脸上只剩冷漠与矜贵。
“以后,一星期只能见你母亲一次。”
怔楞间,男人的声音蓦然响起。
啪嗒——
限制她的交友圈就算了,为什么连看她的母亲也要限制?叶澜清掷下手里的筷子,眸里带着怒火的瞪着对面冷漠得如恶魔发号施令的男人,“凭什么?”
话语一顿,剜了他一眼继续呵斥道:“南宫渊,你未管得太宽了吧?”
面对女人的愤怒,男人只是一丝不苟的放下碗筷。
“两星期见一次。”
南宫渊冷睨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回道。
语气霸道而专断,冷漠得让人如坠冰窖,叶澜清气得身形发颤,死咬着唇没再开口反驳。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饭桌上,气氛陷入僵持。
别墅外。
当沈曼吟看到李妈从别墅里出来时,心里巨大的恐慌告诉她,别墅里绝不仅仅只是南宫渊一个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便闪过一张女人的脸。
“在这里等着。”
丢下一句话后,沈曼吟便踩着细高跟下了车。
她必须证实心里的不安。
这座别墅大门的钥匙,她私下里配了一副,悄无声息的进去大门后。
此刻一楼大厅里灯火通明,沈曼吟猫着身子找了个落地窗的地方,一番巡视后,视线落在餐桌上一男一女身上。
当看清女人的脸时,她整个人如晴天霹雳的怔楞在原地。
那张让她又嫉妒又恨得发疯的脸庞,没想到过了两年,这女人还是如梦魇一般出现在她跟南宫渊的生活里。
“这个贱人还不死心。”
沈曼吟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眸里闪过一抹阴狠的神色。
两年前他们分开,两年后,也绝不可能在一起!
许你婚途盛世 第十一章 烈焰
沈家。
沈曼吟一脸黑沉的走进客厅。
沙发里的郁秋华睨着墙上的时间,素来了解女儿心系南宫渊,便笑着调侃道:“女儿啊,是不是有了男人忘了老妈了?”
可此刻的沈曼吟却没了往日拌嘴的兴趣。
一脸不快的窝进沙发里。
见她不吱声,且满脸抑郁的神色,郁秋华挨近她,关切的问道:“到底是谁,那么不知趣的惹我家宝贝生气了?”
沈曼吟感觉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着:“妈,您说为什么有的人,心能跟石头一样硬呢?”
她不理解。
为什么自己花了那么多年的心思与力,努力的适应他所有的习惯,可到头来却依旧输给了叶澜清。
输给一个他恨了两年的叶澜清。
一瞬间,低迷的情绪击打着沈曼吟脆弱的神经。
“妈,我觉得我真的好失败。”沈曼吟将脸埋进手掌心,低声啜泣。
闻言,郁秋华眼里闪过心痛,一把紧搂着女儿的肩膀,温声安抚道:“怎么会呢,我的女儿永远是最棒的。”
“告诉我,是不是阿渊欺负你了?”
许久后,情绪平静下来的沈曼吟才开口回道:“他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郁秋华闻言,眉目微蹙,眸里闪过惊讶,还有谁能比她女儿好?
“妈,您知道吗?那个女人就是两年前消失的叶澜清。”说话间,她的手猛然攥紧,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是叶澜清。
那个残破不堪的女人,究竟哪里比她好?
这么多年了,始终占据着他心里全部的位置。
郁秋华将手搭在女儿的手背上,缓缓道:“女儿,妈知道你是最聪明的,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假装不知道,只要你和阿渊结婚,眼前的这些小问题都不是大事。”
沈曼吟紧咬着唇,努力的压下心里疯狂涌起的嫉妒。
“妈,我知道。”
是的,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式便是假装不知道。
别墅里。
夜空中显露着淡淡的星光,夜色渐渐的浓了。
耳畔缓缓的响起流水声,叶澜清睁着双眸睨向窗外,心情时而复杂,时而低沉。
两年来,日日夜夜的盼着有一天重逢。
可此刻,眼前的生活却让她心生厌恶。
思忖间,头顶上方笼罩下一片黑影。
视线里只见白色的浴巾围在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际上,标准的模特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视线往上,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刀削般英俊的脸庞,性感的薄唇微抿,那双如鹰的黑眸,此刻正紧紧的锁着她。
她心里一怵。
视线立刻转向一侧。
女人方才神情里的痴迷全落在他的眼里。
南宫渊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缓缓俯身靠近她,朝着女人葱白的耳畔轻呼了一口气,下一刻女人便如惊弓之鸟一般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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