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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家住何方?家中几口人?以何为生?”魏老夫人见她问啥答啥,只得出声连声询问。
赵清宛要是还不明白这是唱的那出,就真就是个小傻子了。
想明白后,她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把她当作预备孙媳来考察了?
真是个天大的误会,她跟魏容可是清清白白的。
赵清宛直言道:“老夫人可能想岔了,我跟魏公子从小熟识,魏公子与我哥哥是好友,锦州之行也是凑巧遇到,暂且同行,并无其他。”
赵清宛以为自己这样解释,老夫人也该明白了。
她可没想过做他们魏家的世子夫人,虽然之前差那么一点就成了,这不是被她闹退婚了。
不曾想,竟然越描越黑,这下老夫人更是认定她跟魏容有什么。
“既是从小就认识,这感情自是深厚。倒是比萍水相逢好,也知根知底。”魏老夫人紧绷的心松散了些,既然熟识那就都好办了,“那这么说来你也是封都人。’
“正是。”
“我家魏容不论出身,还是性情都是数一数二的,当年他刚出身的时候身子骨羸弱,他祖父不畏艰辛,寻访名医。终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之前他母亲为他定了一门亲事,我是不大满意的,那孩子小时候我也是见过几次,性情太过跳脱。小小年纪得理不饶人,甚是掐尖好强。与我家魏容多半不会融洽,为此我是没少担心,好在前些日子听说这女子闹着将亲事退了,真是让我送了口气。”她真就叹了口气,继续道:“如今他既然将你领了回来,想必心中定是真心喜欢,只要今后你能好好照顾他,事事以他为先,为魏家开枝散叶。老身自会是你最大的后盾,以后谁都越不过你去。”她凝眸看着赵清宛和蔼一笑:“你可明白?”
不,我不想明白。
这都是什么事!有这么自说自话的吗?
一会说她掐尖好强得理不饶人,一会让她给魏家开枝散叶。
赵清宛只觉可笑,这魏老夫人哪来的自信,也难怪侯夫人跟她不和睦。
魏老夫人这会儿整等着她感恩戴德的跟她表忠心。
见她展颜弯眉,笑的越发和蔼。
只是赵清宛说出来的话跟她想的有些出入——
“小女不才,正是魏老夫人口中所说的那个性情跳脱,掐尖好强闹着退亲之人。至于魏老夫人所说的为魏家开枝散叶等事,还请您另请高明。恕小女浅薄,不能堪当如此大任。今日叨扰许久,天色不早了,也该离去。魏老夫人就此别过,望您早日寻到合乎心意的孙媳。
话音刚落,赵清宛拂开魏老夫人的手便要转身离去。
“你——”
接着身后传来蒋嬷嬷的惊呼声:“老夫人,老夫人您怎么了,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请郎中。”
刚一出房门的赵清宛正巧跟匆匆而来的魏容碰到,魏容有些急切的问她:“你有没有事。”
赵清宛本来对他还有气,见他满眼都透着担忧,气也消了大半,无可奈何的对他说:“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你祖母可能被我气晕了,你快去看看吧。”
“那你呢。”魏容已有预感,出了这样的事,只怕她也不会在魏府久留。
赵清宛淡淡一笑:“我自然是不在这碍眼了。”
“你等等,我叫人去准备些东西,去给你找个住处,别推辞。此事是我过失,算是让我将功补过。”
赵清宛想了想道:“好。你去吧。”
“等我。”
“嗯。”
赵清宛转身向魏府大门处走去,魏容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对身边的一个身穿深蓝下人服饰的人道:“你替我办一件事——”
他话还没说完,此人便接过话头道:“可是让我帮刚才那位姑娘寻个住处,再送点银两。”
魏容轻轻点了点头:“不错,另外再替我查查,近日锦州可有一群来自封都的年轻男女,再查一查万家最近嫡系可有回老宅的。”
“封都来的人,这倒是有些难办,因万家拍卖海港一事,锦州城可是来了不少人,据我所知不光咱们封国的各大势力聚集锦州,辽国、苍吾国也来了不少人。至于万家的嫡系一脉,不是都死光了?”着下人衣裳的人疑惑道。
“死光了,那可未必。”
“怎么?这是万家放出来的假消息,故意混稀视听?”
“我怎会知道,所以让你查查。”魏容道。
“啧啧啧,在下今日才知晓,原来守礼持重的魏公子,也是个痴情种。若是在下猜的不错,这些事都是为了刚才那位姑娘吧。”这人朝魏容挤眉弄眼,打趣道。
“说话前,好好想想,你这容身之所是谁给你的。”魏容撇他一眼,冷声道。
“哈哈,这就恼怒成羞了……别介,是我多嘴,小的这就去给魏公子办事。”
他哈哈一笑,躬身给魏容行了个礼,大步转身离去,边行边扬声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人在屋檐下是不得不低头,端茶倒水不说还得替主人家追求姑娘,小的真是太难了。”
魏容哭笑不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无奈转身去看看老人家如何了,他这祖母稍有不顺心就会晕倒,倒是不必忧心,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着呢。
这厢赵清宛接过下人奉上的行囊,看向身旁低头站着的深蓝衣裳男子,此人格外瘦弱,穿的衣裳像是大了一号,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你就是魏公子派来替我寻住所的人,敢问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不敢不敢,小的贱名不足挂齿,姑娘若不嫌弃叫小的小六子即可。”小六子道。
“嗯,那就麻烦你了。”
“姑娘对住处可有要求?”小六子询问她。
“清净些就行。”
“得嘞,您这边请,马车已备好。”小六子引着她坐上马车,驾车去往锦州繁华之处。
这锦州最好的酒楼,可就在这条热闹非凡的主街上。
替赵清宛安顿好住处,小六子告知了魏容一声,便去打听这几日锦州可有来自封都的人跟关于万家的事。
没看这都威胁他,要让他露宿街头了,得赶紧给主人家将事给办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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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连载文《这舒爽的打脸日常》~求藏!
关键词一【打脸】
舒爽,一个无欲无求,一心只想安享晚年的咸鱼
每月拿着星际联盟的最低扶贫,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只可惜好景不长,她的非酋属性突然大爆发,遇到千年不遇的空间暴动。
当她再次醒来,迎接她的没有鲜花,掌声。
而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奶奶个熊!
惯的你们!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给了她一巴掌的人是她的亲爹……
关键词二【修罗场】
舒爽穿进了一个叫《原主挖坑,我填坑》的书里。
原主作天作地得罪过日后会扶摇直上的大佬,背景雄厚的白月光,戏本的绿茶x,同父异母的病娇妹妹……
招惹过霸道总裁,蛇病……
舒爽:“……”原主你做个人吧。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羊入虎口
五日后
距离拍卖还剩三天,这些日子赵清宛无事便去街上转转,一边留意是否会碰到万一心等人,一边思索现在的处境。
如果这次锦州之行顺利,可以帮万一心在万家站稳脚跟,她就可以借助万家的情报网,调查一些事。另外就是等锦州事了,转道去二叔那看看。
前世赵家覆灭,她虽然不知具体的细节,但一些关键的还是知晓的。
这场关于赵家的阴谋起于北境,她二叔驻守的雁城。
那一年正是她封后的第三年。
她后来通过各种方式打听来的消息,细细梳理过整个事件的起始:
元和五年五月
辽国十五万大军一路南下直逼雁城,雁城军守将赵洵本应全军御敌,却不知为何会派副将率兵两万奔赴南离,而南离并无战事。
此举致使雁城八万驻军对辽国十五锐,伤亡惨重,主将赵洵战死。
存亡之际,沽陵城守将谢惟得到消息率军支援雁城,奋力击退辽国大军,力保边境不破。
七月,谢惟从赵洵府中搜出与辽国三皇子往来信件,信中多次提到丞相赵绮。秘密上奏陛下。
八月,赵氏一族突下天牢,坐实赵绮、赵洵通敌谋反之罪。
陛下震怒,下旨赵氏一族满门抄斩。
同年五月宫中,谢妃身怀龙种,小产,彻查后直指中宫皇后赵清宛,陛下以谋害皇裔之罪废后,打入冷宫。
最后便是午门那日。
这就是权倾朝野,历经两朝,出过两任丞相的赵家覆灭的起因结果。
整个事件很多地方都禁不起推敲,二叔的副将为何去南离,二叔为何会叛国,谢惟为什么来的那么及时。
当然这个问题她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但是他们也同样给出了回答。
二叔的副将是二叔培养的亲信,除了二叔的命令还会有谁。至于为什么叛国,因为赵绮当够了丞相,想当皇帝。要不是谢惟及时识破这些阴谋,只怕就不是赵氏满门抄斩,而是赵氏兄弟里应外合兵临封都,逼宫篡位。
此言一出,当时朝中无一人敢替赵家说话。
没有人愿意赌上全族的性命,去寻一个真相。哪怕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阴谋,也无人敢言。
赵清宛想到这里,只觉遍体生寒。明明烈阳高照,她却觉得像是身在深渊。
她站在繁华喧闹的街上,感受不到一点欢闹的气息。
忽然腿上传来一道冲击,她不禁后退一步,稳住身形。
低头望去,只见地上坐着个孩童,睁着大眼睛瞪着她,眼里泪水正在打转,似乎是想哭又不敢哭,生生忍着。
赵清宛屈膝蹲下,柔声哄他:“不哭哦,可是撞疼了。”
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看了她一会儿,竟抬起双臂,糯糯说:“抱——”
赵清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伸手将他抱起来,“你爹娘呢,可是走散了。”
“爹爹买糖糖,不见了。”小家伙圈着赵清宛的脖颈,软糯糯的小声说。
赵清宛看了看此时所在的地方,她一路想事情,也没留意走到了那里,眼前的环境更是陌生。
最后没办法,她抱着孩子找了处茶楼,让店家安排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看街上一会儿会不会有人寻人。
小家伙很是乖巧不吵不闹,赵清宛让小儿上了一盘茶点,他就坐那自己慢慢吃。
吃东西的仪态很好,身上穿的衣裳也不是一般的质地,可见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她本以为很快就会有人来寻,结果等到日落黄昏,街上都还没动静。
小家伙吃完茶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会儿刚醒来,眼巴巴的问她:“爹爹不要小宝了吗?”
赵清宛抱着他,安慰道:“爹爹不是不要小宝了,只是一时寻不到小宝。不怕,姐姐陪着你。”
小家伙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将头搁在她肩膀上,“嗯。”
赵清宛愁的不行,幸亏小宝乖巧,要不她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两世加起来她也没有跟孩子相处的经验。
结果等到店家快要打烊,还是没人来寻孩子。
她哄了半天,才将忍不住终于哭起来的小家伙哄好,抱着他回到下榻的客栈。
想着明日再去等等。
此时的赵清宛可不知道,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可是个金疙瘩。
第二日
赵清宛一大早抱着孩子去昨日的茶楼等候,店小二觉得这位长的美貌又气质绝伦的姑娘也是奇怪,昨日就坐了一整天,今日难道也要坐上一整天。
小二摇着头下楼,心中正在想东想西。
陡然耳边一声怒喝:“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没看到爷要上楼,把这碍眼的玩意给我拖走。”
“是。”
呼啦啦出来两人将还在发懵的店小二架了下去,丢在门口。
店小二趴在地上,只能自认倒霉,竟是不敢出声。
呸,怎么是这煞神来了……
赵清宛恰巧想起还需店小二再送点吃食上来,一出房门正好目睹这场仗势欺人的闹剧。
“阁下真是有派头,只怕封都的皇子们都不如阁下气派。”
“那是,爷的名头在锦州可是数一数二的,一个端茶倒水的店小二也敢挡爷的路,活得不耐烦。今个是爷心情好,不然随意打杀了,谁又敢说什么。”这人七尺身材,满脸横肉,足足有三个赵清宛那么宽,声如洪钟,震的人耳根子嗡嗡作响。
赵清宛眉头一皱,听到这人说的话,厌恶到极点。
这等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态度,瞬间惹恼了她。
她森森一笑:“如你所言,我今日心情不好,是不是可以随意打杀了你。”
嚯……此言一出。
满座哗然,这姑娘哪来的。
难道是苍吾国的人?
苍吾国女子为尊,风气使然,女子多是强势。
也只有外地人敢跟此人对上,本地之人大多听过此人的事迹。
遇见这人只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再不济也是笑脸相迎。
何曾有人敢这般不要命的与其对上。
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结果今日还真有人不怕死,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大厅坐着的众人忍不住替赵清宛捏把汗。
唯恐下一瞬美人就血溅当场,这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那人一听赵清宛的话,凛然冷笑:“那你便来,老子拾了你,正好赏给手下开开荤……小娘子细皮……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飞出去,摔落在角落里的桌子上,将桌子砸了个稀巴烂,附近的人一片惊慌,赶紧逃离战圈,离得远远的看热闹。
一旁剑已拔出准备动手的赵清宛,又莫名其妙叫人抢先一步。
她挑眉看向来人,不知他怎么找到这来了。
魏容一手背在身后抬头打量了一眼她,见她无事,才放下心来。
角落里一阵骚动,摔的不轻的那人,呲牙咧嘴的爬起来,指着魏容:“你小子又是何人,连老子也敢偷袭,知不知道我一句话能灭你满门!”
“就听你在那喊打喊杀,一会儿要杀这个,一会儿又要杀那个,现在又说要灭人满门。你倒是报上名来,也叫我们知晓知晓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赵清宛道。
那人不知怎得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似的,气的青筋暴起,怒发冲冠。
“那里来的乡野之人,竟然不知老子的名号。”
这人的下人们急忙道:“我家公子可是万家的二公子,你们洗干净脖子等着,敢动我们万家的人,让你们有去无回。”刚没反应过来,让公子被人打了,再不表现表现,回去后还不知道怎么罚他们。
又是万家人。
真是难为万一心,这都一家子什么玩意。
有没有个稍微正常的!
魏容懒得跟他们废话,突然出手三下五除二的将人揍了一顿,丢出茶楼。
看着地上鬼哭狼嚎的人,道:“城西魏家,各位随时可以去灭门。”说罢转身回茶楼。
地上趴着的下人们挣扎着站起来去扶万家二公子,忿忿不平道:“公子我去回府调些高手,咱们这就去城西,灭了这小子的老窝。”
“啪”的一声,万二一巴掌将这个下人扇趴回去,冷笑道:“废物,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灭了城西魏家,老子是不要命了吗?嘶——都给老子滚蛋!”
下人们一听连滚带爬的往万府跑去。
独留万二站在那儿接受众人的目光洗礼。
“看什么,都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他朝人群怒喝一声。
众人吓的如鸟兽散,瞬间再没人围观。
“呸,算老子倒霉。”识时务者为俊杰,万二只得灰溜溜的离去。
茶楼里,跟赵清宛一起进屋后的魏容正跟小宝大眼瞪小眼。
赵清宛见此好笑道:“这是我在路上捡的,这两日在这里等孩子的家人寻来。”
魏容闻言坐到椅子上,“我今日来是告诉你件事,万一心他们找到了。”
“真的?”赵清宛欣喜的问。
“嗯。”
“那他们在那儿?”她急忙追问。
魏容看着她,淡淡的说到:“万府。”
“万府?”赵清宛失声道,这怎么在万府?
万家多少人想要万一心的命,怎么就羊入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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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是他错了
“嗯,从进城的第一日就被万家的人接进了万府。”魏容跟她解释。
赵清宛琢磨了一下这接字,恍然大悟道:“那这么说来,万一心回到万家不一定会有危险。”
“至少明面上不会。”
那也就是说她那些好哥哥们,只会背地里下手,这才是防不胜防。
“我这就给万家下帖子,见见万一心,不知我的侍女跟侍卫是否跟她在一起。”赵清宛连日来并没有打听到白英青竹还有秦敛他们的消息,心中非常着急。
“据说当日万一心身边跟着一群人一同进了万府,或许就是他们,你先别急。”魏容乌黑深邃的眼睛里映着赵清宛的身影,他不由心中一软,轻声安慰道:“帖子我已让人写好,用魏府的名义送去万府,很快就会有回复。”
赵清宛放下心来,“还是你想的周到。”若是她自己写,不用相府的名义只怕万家是不会理会。
她看看一边坐着的小家伙,叹口气……这孩子的家人也不知要多久才会寻来。
“我可以派人去寻寻……”魏容见她为难,情不自禁的说道。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让赵清宛打断,“怎么好再麻烦你。”
魏容一挑眉,好整以暇道:“你之前不是说让我把你当作赵清岩,我跟令兄之间可没这么见外。”那你还跟我哥勾肩搭背呢!
你倒是跟我也来一下啊!赵清宛心中腹诽,撇撇嘴。
她正要开口,突听窗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不由走到窗前向下望去,此时楼下一群人围着一个坐在地上哭的伤心欲绝的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人群中走出一位慈眉善目的大娘,大娘温声走到地上坐着的人跟前问道:“你这个为何哭,可是受的什么委屈。”
那人陡然抬起一张刚毅十足的脸……
嚯,给大娘吓一跳。
大娘拍拍受惊的小心脏,暗想。
这怎么是个涕泗横流的汉子?
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个看着勇猛的壮汉,在这哭的跟个小姑娘似的,那不是受了委屈是什么——
这位好心的大娘更是热心的不行,“别怕孩子,你说说是啥事大家伙给你出出注意,在咱们锦州就没有过不去的砍,想当年战乱四起,就因为咱们锦州上下一心,才没让大辽的铁骑踏进城门半步!”
“就是,咱们锦州人不怕事,你快说说。”
“对,我等可帮你想想办法。”
“大男人,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
“说的对。”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这汉子慢慢止住的哭声。
带着哽咽的声音说:“多谢各位,我家孩子丢了两日还未寻到,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回家娘子若是知晓在下把孩子弄丢了,一定会打断我的腿。”说着说着他又捂着脸痛哭起来。
人群中一人高喊:“阁下想必是苍吾人吧。”
“你咋知道!”汉子也不哭了,急急站起来寻找说话的人。
有人手持金边折扇,从人群中漫步走出。
一身水蓝锦衣,特别醒目。
他“啪”的一声将扇子打开,半遮住嘴跟那汉子道:“听说苍吾女子多是性情强势之辈,你这都要被打断腿了,还能是大封国的人不成。”说的那汉子只想捶他,声音那么大,你遮什么嘴。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人接着又说:“在下猜的对吗?”
众人听到这话,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也是有趣。
赵清宛抱起小家伙站到窗前,指着楼底那大汉问道:“那人是不是你爹得。”
小宝探着小身子一瞅,拍着小手欢呼起来,“是爹爹,爹爹来接小宝了。”
小身子在赵清宛怀里扭来扭去,赵清宛差点抱不住他,魏容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见此将孩子接了过去。
小宝不太乐意让他抱,看看他冷峻的面容也不敢吭声,委委屈屈的让他抱着。
赵清宛看看这一大一小,嗔了魏容一眼:“你别欺负小宝。”
转头继续看着楼下的事态发展,突然她指着楼下扭头对魏容说:“那不是……”
魏容朝楼下看了一眼,那把耀眼的折扇刺的他不由眯起眼睛:“符缘。”
“不知他是否知道当日江上发生的事情。”
“问问便知,走吧,我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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