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不过,至少赵府不像前世一样一无所知,前些日子他爹给二叔写了一封信,信上写了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她猜测应该是他爹在留后手。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赵清岩近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给她说些有得没得,这事也是他说的。
自那日出门看过白英他们后,她就没怎么出门。一方面是范氏担心她再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所幸她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出不出门也无所谓。
赵清宛煮着茶想着心事,一旁的小侍女修剪着从梅园新摘的梅花,暗香阵阵袭来沁人心脾。
这样的冬日也多了几分趣味,小雀穿着二等丫鬟的服饰轻轻掀开厚重的门帘走近屋里,立刻觉得浑身暖和了许多,这一路走来冻的脸都僵了。
她缓步走到赵清宛的跟前,低着头道:“姑娘,大公子让人来传话,问您什么时候过去。”当年那个在桑树下拾掇花瓣的青衣小丫头如今出落的也是俏丽可爱。
“魏公子已经到了吗?”大哥之前给她讲了很多她失踪日子的事,多次提到魏容不计前嫌的为寻她到处奔波。今日大哥正好约了魏容赏梅,她想着怎么也得去道声谢。便让人知会了大哥,若是魏容来了通知她一声。
“到了,魏公子跟大公子在梅园下棋。”小雀道。
“给我换身衣服,咱们这就过去,去把我床头的盒子也拿上。”赵清宛吩咐道。
“是。”
少顷,换好衣服的赵清宛领着一群人去往梅园,相府的梅园在府里最南端,约莫要走一个时辰。
虽是大晴天,但今日还是有些小冷,赵清宛手里揣着手炉,也没乘轿子。
等她人到了梅园时,小脸冻的冰凉冰凉的。
赵清岩看到她,起身走出亭子来迎她,一边数落道:“怎么也不知道坐个轿子,这要是受了风寒,娘又得念叨我没照顾好你。”
“哪有那么娇气。”赵清宛白他一眼,大惊小怪的,大哥越来越像个老妈子。
她接过小雀手上的盒子往亭子里走去,懒得理他。
赵清岩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有个固执的妹妹也是颇为头疼。
还别说她这点固执倒是跟魏容如出一辙……
就在他暗自琢磨的当头,另外两个人已经见完礼,赵清宛正拿着个木盒递给魏容。
他便也没急着近前,示意身边的侍从们停在原地,远远的看着两人。
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赵清岩不是滋味的心道。
不知道他爹知道了,是夸他,还是打断他的腿。
估计是后者——
啧啧,他这月老当的。
算了,他还是去看看梅花吧,这里留给这两人。
这头魏容接过木盒时,两个人的手无意中碰到,心里均是一震。
赵清宛用衣袖遮住手,不自然的看着亭子边的梅花,“这是你的玉佩,现在物归原主 。”回来后,她就派了人去张大娘那里寻回了这块玉佩。
“多谢。”魏容放下木盒,起身走到侍从处,不知说了什么,似乎是拿了个什么东西。
赵清宛心中疑惑,等他回来后道:“你去干什么了?”
魏容闻言没有回答,而是将手里的手炉递给她,“暖暖手。”
赵清宛愣愣的接过手炉,心底划过一丝异样。
他原来是给她拿手炉去了。
他是不是喜欢她?
这个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第一次这么清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魏容你……”她情不自禁的想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果他回答是,她要怎么办?
魏容垂眸看着她,好像在等她说话,又好像知道她想问什么,衣袖遮着的手紧紧的攥着,呼吸都慢了下来。
等了半天他见赵清宛不出声,“你想问什么。”
只要你问,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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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几日三次元有些忙,更新没跟上。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一往而深
她抬起头看向魏容的眼睛,他的眼神专注中带着宠溺,赵清宛见此不由脸上一热,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脑海中想起他种种维护之举。
幼时奋不顾身的相救,悔婚后他默不作声的承受着那些风言风语,却未曾说过她半点不好,前不久遇险时又再一次不顾自身安危舍命相救。
若说她心里没有半点感动那是假的,前世这个人就是这么默默的守护着她,可最后她却眼瞎的选了萧决,甚至是魏容身死边境,也算是她一手促成。
所以一直以来她心里对魏容都是愧疚居多。
重生归来,她只愿做好两件事,保护赵家,希望魏容好好活着,得到幸福。
却不曾想过他喜欢自己,也许有那么一瞬间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只是她解释为那是魏容把她当做妹妹在照顾,忽略那异样情愫。
直到今日再也欺骗不了自己——
他喜欢她。
霎那间各种滋味浮上心头,她喉咙处像是卡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可是抛开她内心对他的愧疚,赵清宛在心底问自己……
她喜欢魏容吗?
想着想着她突然感觉到头顶的温热感,猛地一怔。
魏容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道:“不想说就不说,等你什么时候想问我,随时都能问。”
“我先回去了,这里有些冷。”赵清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会儿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理理心中的思绪。
“恩,路滑慢点走。”
她朝魏容福了福身离去。
魏容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正巧让赏梅回来的赵清岩看见。
“啧啧啧,瞧瞧咱们魏公子这春风满面的样子,是有什么好事,难道是我那木头疙瘩似的妹妹终于明白了你一番深情厚意?”赵清岩屈膝倚靠着亭柱打趣他,说起来让魏容做他妹夫,他是双手都赞成。虽说人是闷了点,但是论人品相貌,这偌大的封都成再难找出第二个。
魏容凉凉的瞥他一眼,“慎言,令妹与我之间并无任何深情。”
“啊……是我说错了,如今还是你单方面的深情厚意。不是我说你,这还没进你家门呢,你就护成这样。等真到了那一天,我是能想象阿宛爬到你头顶上狐假虎威的样子,你可悠着点……”赵清岩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甩着衣袖大步离去。
魏容不置可否。
看着眼前的美景,想着小姑娘一身红衣走过来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
狐假虎威又如何,她若是愿意嫁给他……
性命相托又何妨。
赵清宛回到西桐院,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冻得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喝了一口侍女端上来的温茶暖暖身子,挥挥手将房中侍候的人都打发出去。
有些事她需要好好想想……
这件事就算她点头同意,侯夫人那里只怕是不好过,毕竟她退婚时闹的确实不大好看。
打住……打住……她还没想清楚喜不喜欢魏容呢,怎么就想那么远了。
赵清宛扭身扑到床榻上,埋头哀嚎……怎么不在还没退婚的时候回来啊!
这可怎么办——
魏容回到侯府,管家过来传话说魏夫人让他一起过去用晚膳。
他便跟着管家去往内院,魏夫人已经坐在桌前等着,看见魏容进来。打量了他一眼,心中一动。
莫名的笑了笑,问他:“今日去赵府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魏容刚坐下,正看着下人们上菜,突然听到问话。
眉梢微微一挑,不动声色的看向魏夫人,“并无好事,倒是赵府的梅花开的甚美,特意折了几支带回来给您瞧瞧。”
魏夫人接过下人手中的小碗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递过去,“不想说就不说,娘也猜得到。”魏容接汤碗的手顿了顿,“那您可答应。”
“你喜欢就成,娘这边你不用担心。”魏夫人放下汤勺,用帕子沾了沾嘴角接着说:“可需要我去跟你范姨提示一二。”
“多谢娘,此事不急。”
“你不急我急,做事磨磨唧唧,跟你爹比差远了。”魏夫人白他一眼,恨铁不成钢,臭小子还想让她等多久抱孙子。
魏容苦笑,他怎么不急。
他做梦都想把人娶进门,可是他不能逼她。
不能,也不愿。
魏夫人瞧他那副样子就来气,淡淡道:“你这藏着掖着,到头来可好,好好的婚事说退就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进展,别又因为你这不说那不说的,把人又给放跑。”她起身离开饭桌,走到一边的小榻坐下继续说道:“你娘我是过来人,指点你一二。她要是对你没什么情意,会管你离不离开封都。至于这情意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就需要你自己弄清楚了。你这束手束脚的,我看着都累,咱又不比别人差,没事多去赵府找找赵清岩。”
“吃完赶紧回你的院子,别在我这碍事。”魏夫人说完就起身离开,去了内室。
魏容被她一通狂轰乱炸,说的心绪不宁,放下碗筷急匆匆就往府外走。
走到府门口不知又想起什么,停了半响。
又回了房间。
是夜,赵清宛想了大半天越想越乱,晚膳也没吃多少,早早便歇下了。
半梦半醒间,好似听到有什么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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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年货……买年货……大家年货都买齐了吗?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借花献佛
冬日里的月色,又清又冷,透过窗棱静静的泻在屋子里。
一阵微凉的风吹过,地上多了一道黑影。那黑影迟疑片刻,继续往床榻的方向走去,赵清宛睡的香甜,丝毫不知有人夜探芳闺。
影子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将一物放置在赵清宛的枕边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次日
赵清宛一夜无梦的醒来,她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鼻子突然嗅到若有若无的香气一阵一阵的飘过来,那香气清新淡雅煞是好闻。
倒是缓解了刚刚醒来的烦躁之意,她顺着香气飘来的方向望去,入眼便是娇艳似火,红艳满天的红梅。
赵清宛满头黑线,这谁闲着没事干!亏得她睡觉老实,不然这枝枝蔓蔓的还不得把她娇嫩的小脸划伤了。
“小雀。”
“姑娘,您醒了。”小雀快步走进来,轻轻撩开床幔。
“这谁放的。”赵清宛坐起来,指着枕边放的几枝梅花,气急败坏的问道。
小雀一脸茫然的拿起梅花,“奴婢不知……昨晚并未听到有什么响动啊。”
“你去找守夜的护卫问问,昨夜可有什么异常。”赵清宛见她也不知晓此事,接着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小雀急忙赶去前院,路上遇到大公子的贴身小厮,便将此事说了出来,不一会儿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这事,连没去上朝的赵绮都有所耳闻,立刻传管家问话,吩咐加派守夜的人手。
这下可好,赵府是连只苍蝇也难飞进去了。尤其是西桐院,重点关照的地方。
晚饭后,小雀把相府加强守卫的事告知了赵清宛。她这才放下心来,有人竟然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随意进出相府,今人细思极恐。
这要是对相府怀恨在心的人所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虽说她告诉她爹寻找太子的关键,只是这人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有音讯。
而萧诀的权利也越发的大了,近日听赵清岩说,朝堂之上谢惟扶摇直上,渐渐开始跟爹分庭抗礼,亲近爹的官员们处处受到打压。
皇后失宠,禁足中宫。礼部尚书闵行之称病在家,闭门谢客。太子一系除了多数转投萧诀门下的,剩下一小部分人全都保持静默,不是称病就是各种摔伤扭伤,甚至还有人雇佣杀手刺杀自己的,为了不去上朝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赵清岩说起这事,也是颇为佩服这些人对太子的忠心。
所以说起来现在就是三方人马互相僵持着,她爹私下里寻太子,明面上还是保持中立。现在宫中萧诀安插了不少自己人,一时半会也不好联系皇后,恐怕就算这会儿让她爹到皇后面前表忠心,皇后也不会轻易相信。
关键还是在于太子殿下。
赵清宛思索着眼下的局势,又看向小雀放在桌上的红梅,这红梅看起来似乎就是相府后院的梅花,倒是有趣,采她家的梅花放到她枕边,这傻子是谁?
能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偷偷进入相府,可见武功该是不错,又或者府里有内应?赵清宛想着想着渐渐的放松心神,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平时她不喜有人跟她同处一间屋子,所以侍女一般都是在外间歇息。今日范氏特意交代让小雀守着她,以防贼人再来。
这几日虽然不曾下雪,天气也还是冷的不行。傍晚就开始起雾,给夜晚守夜的护卫们更是增加了不少难度。
侍卫甲蹲在树上,紧盯着周围的风吹草动。长时间待在雾中睫毛似乎也像是被冻住一般,每一次的眨眼都变得艰难,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闭眼的瞬间身旁一阵小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猛地一顿,刷的睁开眼睛,眼中光一闪看向隐藏在墙下的兄弟,对方朝他摇了摇头……
哦……看来明日府里又要闹贼了……不知事发后大公子兜不兜的住。
唉……这年头银子是越发不好赚了……
侍卫甲叹口气,放松身体,心里琢磨着明日该用那套说辞替大公子遮掩。
此时赵清宛的闺房,万籁俱寂。炭盆里烧着炭火,房间里暖烘烘的。突然一滴水落入炭盆中,腾起一股白烟,黑色的夜行衣擦过炭盆往床边走去。
这胆大包天的贼人先是点了小雀的睡穴,留下几个湿漉漉的脚印。继续捧着一束红梅,走到赵清宛床榻前,轻轻将梅花放到枕边后,自己坐在了床沿边,炽热的眼神落在赵清宛的小脸上,久久没有移开。
熟睡中的赵清宛似有所感,眉头微微蹙起翻了个身。吓的那坐着的人影猛地站起身来,踌躇了片刻缓慢的往门外走去……
“这就走了,不再坐会?”
万籁俱寂中,突然一道清亮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不速之客的脚步一顿,鬓角处一滴冷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流淌到下巴处,最后摇摇欲坠的掉落到脖颈中……
他缓缓转过身来,紧张的声音都有些发哑,艰难的说了句:“你……醒了?”
赵清宛坐起身没有理他,拿起枕边的红梅嗅了嗅,这才抬头看向这个两次夜探芳闺的不速之客。
“这是相府后院的梅花吧,你倒是会借花献佛。”她指了指木桌边的圆凳,“搬过来坐,咱俩谈谈。”
魏容直愣愣的搬了圆凳坐到床榻边,人坐的笔直,目视前方避开赵清宛的目光。
赵清宛气不打一出来,他都敢夜探芳闺,这会儿倒是知道心虚,早点干嘛去了。
“说吧,这是什么意思。”她没好气的问道。
魏容紧抿着薄唇,一声不吭。
赵清宛见他这样,心中烦闷,你说这人有什么都在心里憋着,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晓他的所思所想。
她手一扬将梅花丢到魏容怀里,转过身去淡淡道:“不想说,那就走。”
魏容手忙脚乱的接住红梅,见她生气,心中一片慌乱,脸色都白了几分:“我………我没有不想说,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的背影,“阿宛。”
似乎从她八岁开始,他便很少叫她阿宛,她的心里泛出涟漪,好像回到了年幼时,她整日跟在他身后容哥哥……容哥哥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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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祝各位小可爱身体健康,平平安安,暴富快乐~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我心悦你
赵清宛转过身来,目光中透着怀念,“你很久不曾这样叫过我了……”
“既然你不知道从那儿说起,那便我来问你。”他这样内敛的性格,深夜送花的行径都不知需要怎样的决心。
“好。”魏容松了一口气,深邃的双目注视着赵清宛,很是认真的模样。
“为何深夜赠梅?”她想了想问。
魏容刹那间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神色,似乎是难以启齿,嘴唇抖动了几次,才说:“我心悦你多年,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这句话说出来后,后面的也就没有那么艰难,“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你可愿意。”
赵清宛颇为头疼,支支吾吾不肯说的是他,打开话匣子后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也是他,“你容我想一想。”
好,那我改日再来。 魏容说罢就要起身出去。
“坐下,什么改日,今晚就说清楚。”她沉声说。
魏容默默的坐回圆凳上,视线移到她脸上,被瞪了一眼后,只得垂眸看着她身旁放的梅花。
嗯,真好看。
也不知是觉得花好看,还是人好看。
赵清宛见他终于不盯着她看了,可算松一口气,不知怎么回事现在一跟他对视,她就会有些紧张。说起来也奇怪之前她心里各种烦躁,如今他亲口说心悦她,心就突然定了下来。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若是说她情窦初开时没对他有过幻想,那是假话。只是她那时心高气傲,示好了几次对方无动于衷,心中气愤,也就作罢。说到底他们虽然一起长大,还是不了解彼此,才最终错过。
“前几日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到现在依然清晰的像是真实发生过,你想不想听。”赵清宛轻声道。
“你说,我听着。”魏容抬眸看她一眼。
“梦里我一意孤行嫁给萧决,太子失踪,陛下病重,萧决登基。三年后,赵府因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而现在梦里的场景已经一一验证。”她说着说着又想起了那日午门亲眼看着至亲一个一个被砍头的场景,呼吸急促,眼中泪光闪闪。
魏容听的揪心,见她如此,来不及深究她所说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慢慢握住她放在锦被上的手,“不怕,不怕。”
赵清宛手上一暖,似是含着秋水般的眼眸水汪汪的看着魏容。
魏容怔怔的看着她的眼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反应过来时他人已坐在床边,佳人在怀。魏容僵着身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
赵清宛感受到背上轻拍的手顿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怎么突然觉得他有些可爱呢。方才他人突然起身坐过来把她拥在怀中,可是把她吓了一跳呢。
听到心上人的笑声,魏容更是不知所措,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把放在佳人背上的手移开,结果赵清宛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又忍不住了。
手足无措的魏公子这会儿不仅耳朵红的滴血,如玉的俊颜都染上了红霞。
“今日我才知晓,长明哥哥原来是这般有意思的人,那里是传言所说的老夫子。”赵清宛倚在他怀里笑嘻嘻的打趣道。
眼瞅着他的脖颈处都通红一片,身体更是僵硬的一动不动,她突然就不忍心再逗他了。
她端坐好离开他的怀抱,对他嫣然一笑,魏容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赵清宛忙抬手捂住他的唇,清凌凌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你别说话,听我说。”她放下手,面对着魏容道:“我本无意婚事,总觉得这世间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让我相信他,让我心有所依。也做好了今生与青灯古佛为伴,清静度日准备。”
魏容听到这话,眼神黯然,心中一痛。
赵清宛见状忙握着他的手,“可是,你出现了。”她专注的看着魏容的眼睛,“你出现了,以性命相托的强硬姿态让我把你放在心里,消除我心中的所有疑虑,当我突然发现你喜欢我的时候,心突然就这么定了,担心的竟然也只是怎么让魏夫人再接受我这样的问题。”
魏容反握住她的手急道:“我娘很喜欢你……”
“我知道魏夫人不会为难我,可是心里总过不了自己那一关,那时候退婚我做的实在过分,玉佩还让我摔碎了。”赵清宛哀伤的说道,心中也是对这块玉佩耿耿于怀,总想的玉碎了不吉利。
魏容松开手里的柔荑,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此物包的严实,他一层一层的解开,露出这件东西的真容。
赵清宛看着这件东西,泪如雨下。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你情我愿
当年两家定下婚约,以一对月形白玉玉佩作为信物。
而这绸缎里包着的,正是那块被她摔成两半的玉佩。
赵清宛轻轻捧起这块玉佩,依然能看出那条裂纹,只默默垂泪,不发一语。
“你别哭。”魏容慌张的拿袖子给她擦泪,连声安慰,“阿宛乖,不哭了。”
“你一直带着它。”她哽咽着问他。
“恩。”
“所以在张大娘家时,你身上也有这块玉佩。”
“恩。”
“你这个傻子……”赵清宛猛然抱住他,心中酸痛不已。这份情意之重,远非她所想象,她何德何能啊!
魏容僵着身体,纠结不已。忍着心虚,慢慢抬手回抱着她。
心里的柔情终于能宣泄出来,“见玉如见你,我只是想时时刻刻都见到你。阿宛,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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