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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游戏(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ucifinil
禁忌游戏(1V1, H)
作者:Lucifinil

嵇相宇要陈阮陪他玩一场禁忌游戏。她同意了,只成为他的专属猎物。一纸协议,一场游戏,一生痴缠。你是我的半截的诗不许别人更改一个字?? ? ? ? ? ? ? ? ? ??——《半截的诗》海子高冷腹黑傲娇天才男主 x 父母双亡天生自卑女主轻sm,男s,女m。我的微博:lucfnl_09





禁忌游戏(1V1, H) 1.游戏(H)(捆绑+口+站立式)
“张嘴。”面前男人冷冷地看着屈膝跪坐的女人,她纯白的职业上衣已被撕烂大半,胸罩肩带单肩掉落,隐约露出浑圆的双乳。她的双手被弹性良好的尼龙绳捆至腰腹后侧,无法挣扎,一双水灵似小鹿般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
男人勾唇浅笑了下,他似乎对女人的反应很满意,那种不敢出声反抗出来的惧怕,让他快感丛生。
他白皙修长、指骨分明的右手慢慢贴紧她的后脑勺,猛地往前一按。“扑哧”一下,像是活鱼吞食的声音,滑腻腻地拉扯出晶莹的游丝。
一下、两下、三下……男人低头敛眸,淡淡地看着女人的嘴在手的牵拉下,被迫活动着来回“吞食”的模样,不禁轻哼出声。
“我的手累了。你自己动。”男人突然出声,依旧是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语调。
女人怔愣了一下,忽然抬头看着他。额前的短发在光的映照下洒下细碎的阴影,长长的睫毛低敛,遮盖住一半眼球,挺拔的鼻梁与眉骨,还有的完美的下颚线轮廓,极好地刻画出一个完美情人模样。
只是那眼神却是刺骨地冷,冷得能把她的心冻穿。
她吸了一口气,整个上半身因被囚捆而行动不便,只能努力地摩擦双膝借力向前,找到最不力的位置,然后含住他。
“嗯……”她轻轻地用牙齿咬住他,舌尖顶住他的前端,慢慢打转摩擦着。她抬眸看着他,眼神羞怯,那生涩的举动仿佛在小心询问着他的意见与感受。
“我刚才是怎么教你的,陈阮。”男人看着她慢慢说道,眼神清冷。
被念及大名,女人的心跳突然停了一拍,他的声音好似悠扬清醇的古典提琴,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平添了几分迷离魅惑。
“对……对不起,嵇相宇。”她有些害怕,因为好像突然被他盖章犯了错误,不知道将会面临什么处罚。
倏的,她的下巴被嵇相宇捏住,被迫向上抬起。他慢慢低下头,直至额前的碎发贴近她的鼻尖。
“游戏规则那份合同,你没好好看吧。”嵇相宇注视着她的眼睛,“在游戏中,你得叫我什么?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陈阮不太敢看他,一直垂眸,从语气上听来他已经有些生气了,“抱歉,主人,我错了。”
嵇相宇这才松开她,冷冷地从上方睥睨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无情道:“继续。”
这话好像突如其来的赦,陈阮继续前倾着衣不蔽体的上半身,轻启朱唇,慢慢地含住他,前后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陈阮其实很难受,她的嘴比一般人小,而他又超乎寻常地粗大,她的口径需要颌骨开合,咬合肌发力去维持一个适当的尺寸,这使她非常力。
男人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这声音因她吞吐速度的提升而越来越粗重。约莫十分钟后,她的嘴已经四周发麻没有力气了,他却依旧没有让她停止的意思。
陈阮突然停了下来,由于长时间张着嘴,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混杂着少许男人前端分泌的白灼液体,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感。
“我叫你停了吗?陈阮。”嵇相宇看着她,眼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继续。”
陈阮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她有些想哭了,但并不敢真的哭出来。签了游戏条约,就得遵守规则,因为她爱他,所以不想让他失望。
“唔……”陈阮用发麻的唇艰难地含住他,她的舌头垫着他的下壁,口腔硬颚抵住上壁,前后来回摩擦着,像一个在大人面前犯了事,努力补偿过错的孩子。
嵇相宇依旧一声不坑,冷淡地垂眸注视着她,眼中有些许情欲弥散开来。良久后,他突然抓住她的后脑勺,往他的下身狠狠一抵,直到前端触到温热的咽喉后壁。
陈阮全身一颤,眼角挤出泪水,想要痛苦地干呕出声。紧接着,是大量的让她的味蕾感到咸腥黏腻的浑浊液体喷洒而出,在她的舌头上,小舌头上,甚至有的流入了她的食管。
陈阮的上半身反射性地向后逃离,因为双手被捆住无法扣住喉咙呕吐出来,她只能干咳,持续干咳,猛烈到能把心给咳出来。
嵇相宇冷漠地看着女人激烈的反应,释放之后情欲急剧消散,只听他道:“不许吐出来,咽下去。”
“不…要,好腥。”陈阮恳求地看着他,眼中泪花闪动,“求求你。”
明明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面前的男人却无动于衷:“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陈阮有些绝望,眼睛一闭,屏住呼吸,把他赐予的所有慢慢吞咽下去。她忍住强烈的反胃感,向他苦涩地拉扯出一个笑容。
嵇相宇整理好下身,他的裤子像被一丝不苟地熨烫过,跟他的人一样,清冷、孤傲、疏离,完全看不出刚才竟做出了那种行为。
他慢慢蹲下身,眼睛认真而专注地看着陈阮,伸出修长的右手食指,轻柔擦试过她的嘴角,却是极为冷淡的语气:“都流出来了,舔掉,不要浪。”
陈阮伸出舌头,触及他冰凉的指尖那余热未散的爱液,仔细地舔着,像舔舐伤口的雏鸟。
处理干净后,陈阮有些眷恋地看着他的侧颜,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海盐味香水气息,就像他一样,清冷迷人。
他忽然靠了过来,两人之间仅留有数厘米的空隙,陈阮愣了几秒,心下那只小兔子悄然在胸腔中跳动起来,它的爪子微微抓挠着她心脏,那种酥麻的暖流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干脆闭紧眼睛,挪动了双腿的位置,慢慢倚靠在他怀里。那轻微的动作小心而试探,生怕惹的眼前的男人不高兴。
陈阮顺利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对她这种自说自话的举动生气。
她借着光线偷偷仰视着他,白衬衫最上一个扣子被解开,他的肤色在男人里偏白,却一点不显柔弱,也许是光洁紧致的肌肉线条,让人感觉到很有力量。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可能也无法与他有一段正式的感情,只有这场游戏维持着薄弱的关系。
在难以令人启齿的情事之后,在这疲惫后万籁俱寂的时刻,她才能放任内心滚烫的暗流涌动,可稍一不克制,就会灼伤她的心。
嵇相宇侧着头看着陈阮略显怪异变扭的姿势,内心冷笑。他伸出右手,有些粗鲁地撕扯掉女人半滑不滑的胸罩肩带,一双洁白柔嫩的乳房跳脱出来,因脆弱肌肤突然接触到陌生的干冷空气,陈阮不禁吸了一口气。
“这就不行了?”嵇相宇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鼻子扑在她敏感的脖颈处,惹的她一个激灵,“靠好,不要乱动。”
男人的手掌覆上她丰满的双峰,狡猾而灵活地揉捏起来,因掌心不停摩擦着她的乳尖,它们立马被刺激地挺立起来。
“嗯…嗯…”陈阮咬着嘴唇,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轻哼。不仅如此,陈阮已经能感受到内裤上的沁透湿润,她羞愧地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嵇相宇满意地看着女人的反应,嘴角勾着浅笑,可眼睛深处自始至终却是冷漠的,从没有动容过。
“喜欢么?”他在她耳边道。
“嗯…”陈阮整个人都躺在嵇相宇怀里,紧紧地黏合着,她的头窝在他的锁骨与脖颈交界处,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作恶”的双手在她胸前肆意妄为。她的双乳已被作弄地泛红,乳尖高高立着,像两颗已成熟开苞的大豆豆。她的耳朵羞得发烫,一路延伸至脸颊,一片潮红。她轻轻喘息出声,娇弱地像初次被人疼爱的少女,下面却早已湿得不行。
“想要么?”他继续诱导。
陈阮已被他弄得无法说话,身上像无数电流涌过,酥麻到让人眼前发晕,腿脚发软。
“嗯…”她有些无力地回应。
“陈阮,你是哑巴,只会说这一个字么?”他细眯起眼睛,语气冷漠,已有些不悦。
陈阮心下一惊,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怕他不高兴,特别是因她的举动而造成的。
“对…对不起…嗯…啊…嗯…我…啊”谁想她一开口说话,他的手就又加大动作幅度,来回揉捏倒弄她的乳房,好似存心要与她过不去。
“想要我操你么?”他在耳边持续呼着热气,嘴里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陈阮的面颊已憋得绯红,她轻轻张嘴想要说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她小心地抬头观察嵇相宇的表情,他也在看着他,眼中忽明忽暗闪烁着高深莫测的光辉。
“陈阮,我不喜欢等人。”他突然加重了语气。
陈阮咬紧牙关,慢慢吐出一口气,依然带着那无法平复的娇弱喘息声,轻轻说道:“想要……主人……操我。”
“陈阮,我需要完整的回答。”嵇相宇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咬住她的耳朵,舌尖来回舔舐着耳垂,动作越来越猛,直到最后竟变成了又咬又吸又啃,“有多想要?用什么?你不说明白,我们怎么继续这个游戏。”
陈阮害怕地看着他,明知他是故意的,硬生生胁迫她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淫秽话语。可她却无法不对他百般顺从:“想要主人…狠狠操我,用主人的…大…”
她万分羞赧地说出那两个字,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满意的笑声:“好,这就满足你。”
突然,陈阮猛地被嵇相宇提抱起来,她的双腿被他的大腿被迫分岔开,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双乳因他猛烈的动作而颤动不已,她的手依然被绑在背后,人呈弓字形,就这样被递送到他的面前。
陈阮羞怯地低下头,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前胸,勉强成为这汹涌放浪情爱中的遮羞布。她的脸被嵇相宇把捏住,强迫着注视他的眼睛。
那双眼眸深邃而迷人,却冷漠无比,看不见任何的爱意。接下来说出的话更令人心寒:“装什么生涩,骚货。”
正当嵇相宇做得尽兴的时候,铃声突然响起来,他不悦地蹙着眉头,单肩夹着手机,微微喘息着说道:“喂,什么事。”
陈阮趴在他另一侧肩头,束缚的尼龙绳已被解开,双手紧揽住他的脖子。她今天穿了黑色职业裙子,一侧拉链敞开,臀部被男人的大手向上托撑住,另一手搭在她的纤细的腰身上,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摩擦运动着,黏腻的水渍声有节奏地传来……
陈阮死死咬住嘴唇,强迫着自己在这时别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又惹的他不快。可谁知那男人见她无声无息,手中突然发力,捏了一把她的臀肉,抱住她腰身的手狠狠地往下送去,滚烫的前端猛得一下插进她的宫口。
“啊……”陈阮突然惊叫出声,一股放射性的痛感从宫口弥散开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她不由得紧紧绞住双腿,缠绕到他的腰身上。
好疼、好疼、好疼……她喘出声来,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汗水从他鬓侧流到脖子再流向胸肌……她又哪里惹到他了,陈阮委屈地抿着唇,有些难受地看着嵇相宇。
嵇相宇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轻哼一声,没有理会她的感受,继续跟电话里的人谈论着公事。
“刚才什么声音啊,嵇总?”公司里的人问。
“没事,一只猫而已。”嵇相宇淡淡道。
“猫?”
“嗯,野猫。”
陈阮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报复性地咬了咬他的肩头,叫他老欺负她。
嵇相宇眼色一沉,在腰上的手突然抽了开来轻轻打了她的头一下。
“咝……”陈阮吸气出声,嘟起嘴唇哀怨地看着他,慢慢凑近他的脸,一副想要安慰的姿态。
她其实内心紧张极了,从没有离他的脸这么近过,近到细腻的皮肤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其实想让他吻她,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吻过她。
男人身下的抽送的动作从未停止过,她颤巍巍地裹挟住他坚挺的温热,鼻尖慢慢贴向他的鼻尖,她爱他,爱到在此刻无法克制住自己,于是准备闭起眼睛自己先吻上去。
“嵇总,赵小姐让我提醒您一下,后天是你们在一起的第十年纪念日,怕您贵人事儿忙,给忘了。”公司里的人打趣说道。
“不会忘的,我前一阵子刚给淡青过完27岁生日。以后还会有结婚纪念日,她急什么。”嵇相宇眉目间满是温柔的笑意。
陈阮瞬间停滞在那里,双肩颤抖,眸中眼泪悄然滚落,没有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赵…淡青,好遥远的名字。




禁忌游戏(1V1, H) 2.往事: 分班
如果说时光能够倒流,人能够选择自己的出身,陈阮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出生。
如果没有她,这样,她的母亲就不会死去。严重的凝血功能障碍,血小板在产妇分娩时骤降,降到有多低,据她的父亲回忆,正常人的范围在100300之间,那时候她的母亲只有2。
产后大出血,止不住的血,殷红的鲜血,成股流出,像地狱凋零的曼珠沙华,铺满了整个产房。
给她留下的,只是几张照片。
一个不是那么美丽的朴素女人在天安门前、长城口,开怀大笑的照片。
母亲姓阮,为纪念,她取名陈阮。
她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公立中学教师,踏实而勤恳,温顺善良,早出晚归,辛苦把她一人拉扯长大,并教育她。拿着微薄的劳动人民工资,勉强糊着一家二口。
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早已死去,她甚至都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陈阮从小就自卑,极度缺乏安全感。尽管她并非出生于赤贫,也没有遭受过严重的歧视,更何况她小学初中的成绩极其优异,优异到县城的老教师到如今都对她念念不忘。
她没有自卑的理由,可她依然自卑。
也许是母亲的死,也许更是那种随性格而生的,深深刻在骨子里的自卑感。这也是为何她后来高中遇到嵇相宇,并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那种存在于金字塔顶尖的人,那种与生俱来的孤傲,刻在骨子里的自信。
陈阮憧憬着他,憧憬着他能够将她救赎。
可现实却是极为残酷的。
这里没有童话故事,王子不会爱上普通人家的女孩,她没有公主柔顺细腻的长发,没有公主温柔端庄的笑容,没有公主美丽高贵的裙子,没有公主的家世背景,甚至没有公主聪敏伶俐。
陈阮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比不上,她在他们面前,变得更自卑了。
赵淡青就是童话里的那个公主。
高二文理分班的时候,陈阮听从了父亲的建议,选择了理科,高二三班,那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回忆。
陈阮在班级门口张贴的姓名表前驻足了良久,她的指尖轻轻滑过白纸上的名字。
第23名,陈阮,总分382。高二成志三班,成志班就是重点班的意思,整个年级15个班里,只有前面3个是重点。进了重点班,就是学校鼎力培育的苗子,通过最后的高考来为学校添辉。
w市第一中学,省级重点中学,重点中学中的重点班,这对从县城初中考上来的陈阮不是一件轻松事。不知在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别人酣睡的时刻,她写破多少张试卷,用尽了多少黑水笔芯。
莫大的努力换来了这些成果,可也只不过是一个23名而已,这对从小到大一直是第一名的陈阮来说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前面还有22个比她更强的人,一股自卑感在内心油然而生。
陈阮注视着姓名表的第一个名字。
第1名,嵇相宇,总分435。
满分是480,历届j省高考状元也不过是在420上下,不过分班试卷不能跟高考卷相提并论,但分数却一样都是正态分布的。就如同,优秀的人如果不放任自己堕落,就会永远优秀。
嵇相宇,每当她内心默念他名字的时候,心跳总会漏了一拍。
一中本届最出名的人,老师最宠爱的学生,同学眼中的大神。传闻他早在高一学期结束,就已经把整个高中三年的内容提前自学完,并刷了无数历届高考卷。
不,这还不是全部。陈阮脑中突然闪过好友吴安然向她绘声绘色手舞足蹈描述嵇相宇“光鲜历史”的场景。
自学编程,编录游戏代码,获省级青少年计算机大赛第一名,国家级金奖。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国家队银奖,美国amc数学竞赛前十强……
少年天才,真是恐怖啊。陈阮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其中任何一项荣誉给任何一个人都足以为其平淡的学业生涯添。更别说全部加成在同一个人身上,那简直是一个耀眼夺目的巨大光源。
陈阮正出神地惊叹着,后面突然传来不小的骚动声。
“快看…快看…那就是嵇相宇,今年他在高二三班。”是高中女生的声音,青涩稚嫩,带着难掩的欣喜激动,“天,我一直以为传说中的嵇相宇是个平头呆板的学神,没想到这么高帅。啊,我好爱,好羡慕三班女生。”
“别,你别想了,爱他的人多了去了。”另一个女生打趣道,“这么一大群全是来围观的,有这么多,之后还有三班里各种妹子,又学霸又美艳的那种,我看,你是没机会啦。”
“切,何小雨,我就开个玩笑。你看看你那么打击我,是不是暗恋人家好久了,快!老实交代。”
陈阮突然愣神在三班门口,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嵇相宇,擦肩而过的距离。
嵇相宇冷漠地看着一群来看热闹的同学,单肩背着纯黑帆布书包,加快脚步准备冲出围堵的人潮,他有些排斥地拍了拍被别人不小心擦过的校服衣袖,抬眸,正好对上了陈阮的眼睛。
陈阮瞬间屏息,眨巴几下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想要打一个招呼,慢慢抬起僵硬的右手,又突然觉得有些突兀,再放下。
“你好。”没想到是他先出声,嵇相宇注视着她,“三班的新同学?”
“嗯…你好。”陈阮轻声说道,心跳不知为何突然加快。
“我是嵇相宇。”他一直看着陈阮,明明眼中不带任何攻击性,却让她感受到一种压迫。
她不解,为何有人能一直注视陌生人的双眼而不犯怵,如果是她,一秒之后就会选择移开视线。
“陈阮…”她看了他一眼,避开了他的眼神。
他突然笑了一下,平静道:“你说话声音一直这么小吗?为何站在门口不进去。”
“啊…”他突如其来的话题让她一懵,“我在…等我朋友。”
他意会似地点了点头,然后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越过她走进教室,找了一片空位比较多的中后区域,挑了一个位置,把书包扔在了桌子脚边,拿出一期《nature》,随意翻看起来。
陈阮的心跳渐渐平复,她放松地暗自吐出一口气,真是奇怪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见一个陌生人竟然那么紧张。
陈阮从教室透明窗户缝隙中悄悄看着正在看书的嵇相宇。他的头发不长不短,乌亮柔顺,少许细碎刘海腾空散落在额前,在光鲜的照射下,英挺的高鼻梁上布满阴影,俊秀冷清的眉眼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科学杂志,丝毫不会因周遭的嘈杂而分神。
她的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弯曲,眼中柔情悄然漫溢。
突然,被她凝视的人抬起来了头,正好对着她暗中打量的双眼,眼神中情绪晦暗不明。陈阮吓了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移开目光的样子,看了看手表,看似焦急地等待着吴安然。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慌张不安。
过了一会儿,陈阮的肩膀被一双热情的手从后背跳起抱住,是她的朋友吴安然来了。
“陈阮!哎,真是气死我了,跟你分班卷就差了12分,就被分到10班去了。恭喜啦,一举考进成志班,记得请我吃饭!”活泼热情的吴安然拍了拍她的肩膀,挤出一个爽朗的微笑道。
“加油,你也不差,就一次考试的事。”陈阮捏了捏她肉肉的脸蛋,“虽然不在同一个班了,以后午休记得经常来找我啊。”
“那肯定得吧。”吴安然眨了下眼睛,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欸,虽然咱们学校不能明目张胆谈恋爱,但你如果新交了男朋友,一定要先跟我讲。”
“知道了。”陈阮无奈而好笑地看着她。
正当吴安然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跳回到陈阮身边,有些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臂,脱口而出道:“卧槽,我没看错吧,那个不是嵇相宇嘛,竟然跟你一个班,艳福不浅呐。”
陈阮暗道不好,赶忙捂住她的嘴,拉住她走到一侧墙壁遮挡物后面,嘘了一下:“你声音小点,别乱讲,他会听见的。”
只见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哈哈笑道:“这种情况,他这种人肯定早就习惯了。没什么事哒。”
陈阮装作生气抿起嘴唇,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陈阮,加油。”吴安然挑了一下眉,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看好你。”
“你说啥呢…你这小嘴怎么净乱讲。”陈阮好气地拍了她的头一下,脸颊有些泛红,“我又不喜欢他。”
陈阮回到高二三班的时候,同学已来齐大半。她向座位看过去,前面空的比较多,后排基本都坐满,她身高在女生中比较高,不太好意思占前排,目光扫到嵇相宇附近的时候,那边还空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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