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樱
所谓的娴淑只不过是他人为了讨好你而散布的流言罢了,那些人还未见过你的人,就已经开始追捧你的品德。
为何要对蝼蚁共情?既然已经强大到足够高高在上,又何必俯身了解尘埃。
唯一让价值连城的绫罗绸缎染上烟尘的是你的幕僚。
作为一位无力竞争王位的公主你少见的拥有一位幕僚,并且不因对方的世家也不因对方的美色。
那是一位年龄将近二十的近卫。
如你初见他时,他现在也梳起一头黑发,亮出一副如同弱气书生的风流相貌,身穿近卫标志的黑衣,虽面若书生,却又有着常年习武的英姿飒爽。
当下他正在你后花园的空地中练武。
你的后花园早已被各方送来的花挤满,除了那几株不合时节的花,早已是百花开放,称得上是争奇斗艳。
那人却没有被这绮丽之景所迷惑,他的身姿挺拔,如竹节般破势而出,剑风卷起地上零落的残花,显现在你眼前的是行云流水的一幅画卷。
察觉到你的来临,他快速敛了招式,空中的花瓣又飘回地面。
“主上”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浓密的睫毛被汗水粘连在一块,强行把他英气的眼神打扮成湿润。
你不由自主的因这一瞬间的反差愣住,心想到这南蛮之人的肌肤倒是比你这金枝玉叶养着的人还要好上几分,由不得有流言说他是你的入幕之宾,这容貌的确能以色侍人。
“你的家人可是都安排妥当了?”快速回神,你转身朝花园中的一座小亭走去。
你的周围常年不见仆人,其实是因为你对他人的视线尤其的敏感,又厌恶他人紧跟着的束缚感,索性让仆人伺候完都去一边候着。
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了,你满意的评价到。
你落座在亭中,早在你接近后花园之前便已有奴仆放置了舒适的软垫。
从壶中倒出一盅热茶,你抬眼,透过蒙蒙的水雾去看对面站着的人。
像是终于养好了伤,近卫的气色比你初见他时好多了,却仍然是书生一般的白净。
近卫只半跪在公主身旁,不敢抬头看被民间誉为天姿国色的容颜。
他的目光只定定看你的裙摆,他向来是忠诚,不敢逾矩的,好似那样默默的,也就融入了你的气息之中。
“都安好。”答完又合上了双唇,这一小片空间有像湖水一样平静了。
你用宽大的袖口半掩着品茶,品茗着这来自遥远南方呈上的名茶。茶香扑鼻,泡茶用的茶水也是极好的山泉水,水质甘甜。你长长的眼睫微微向下,掩盖了眼中的思索。
你探足,用丝履下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力量强迫他抬头看你。
他的眉明明是极浓的墨色,却在后半段隐了去,虽有眉峰,却不突兀,整体显得温文尔雅,倒让人升起探索那副面孔变得郁怒的野心。
你不知道足下的近卫为了掩盖自己僵硬的肢体要付出多大的自制力,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却还是暴露了他的意图。
他的双手攥成拳状放在身侧,目光难以掩饰的被你湿润的红唇所吸引,明明是武功高手却因你的眼神而微微颤抖。
你没有关注那么多蛛丝马迹,只细细打量这人的眉眼,看起来分明是风流俊逸的谋士,以为会是名满朝堂的一代权臣,却不过一介武夫,甚至是命贱的南蛮奴仆。
那时被诸位皇兄的手下围攻,苟延残喘躺在血泊之中的人,明明虚弱得比白兔不如,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而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分明是稳稳坐在轿中的你。
于是白皙软嫩的手腕探出轿帘,腕上象征着身份的翠色玉镯随那动作抖动,是独有的流光溢。不过一会儿,便有护卫救人。
“皇妹这是?”诸人不解。
“我的人。”
你只是缓慢的宣布,在昏暗的轿内极其矜傲的打量着新染上朱色的指甲。
没人敢问你缘由,明明所有人都知晓你与此人毫无关联,甚至今日才是初见,而那人在前一刻甚至要在你面前被活生生打死。
你相信自己的眼光,在那人说出自己身世时平生第一次怀疑了自己。
低贱,野蛮,分明是一个完全与你不符的贱民。
于是府里就那样养着一个闲人过了三个月。
仔细想想,你与他今日才是第二次见面。
这个人未太让你不快了。
“蛮夷。”
手中的琉璃盏砸在那人身上,那人未呼痛,身体只不过微微晃动却没有避让。你像是失了兴致,斜睨了近卫一眼便离开了。
温热的茶水飞溅开来,浸湿了胸膛,几片茶叶吸附在黑衣上,像是狼狈,又让人觉得也是一种点缀。
不过区区蝼蚁。
你竟然产生了愤懑。
所以当侍女战战兢兢的禀报你外面下着大雨,而近卫仍然跪在亭中时,你只挥挥手让她退下。
愚笨的忠诚。
后果是第二天又有人禀告说那人的膝盖伤了,又有几日不能动弹。
你气闷,干脆出府去踏春了。
明明是武夫,却连一夜的罚也受不住。
无用,无用!
皇族出行,平民避让,现下这湖边已没了行人,只剩下你和寥寥几位侍女在湖上行舟。
你伸手去捧盛开的荷花,那花瓣娇嫩,花型丰满,一朵嫣红在一众浅粉中美的出类拔萃。
为了更靠近那楚楚动人的荷花,你用手撑着小舟,纤细的腰肢因使力而突显了曲线之美,玲珑身段成了湖上又一幅无人欣赏的美景。
纤长的手指将将够到花茎,却被人捷足先登。你心中已然打算让这不知死活的人葬身湖中,却转身看见了近卫贴近的面容。
他像是没料到你的动作,一只手还愣愣的举着荷花,忘记了借花献佛。
难不成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你带着嘲弄接过那人手中的荷花,狠狠将其推开,却没料到你们靠的太近,反而使力将自己给推了出去,一时间兵荒马乱。
你只来得及紧紧环住那人的脖子,清风拂面,再睁眼已被他安然带到岸边,不过仍是抱着你。
这是近卫第一次感受到掌控住你时的愉悦,让他飘摇已久的人生终于找到了归宿,而你却迅速离开了他的怀抱。
落空的手试探性的握紧,终于意识到空虚,将你占有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了。
湖上风波已过去许久,你却仍记得脸上火烧一样的辣。
只不过属于闺中少女的情思却是不属于你的,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留待你去算计。
你的公主府向来是无人递拜帖的,多得是王公贵族暗地里送些稀奇玩意儿来,怕的是被发现讨好你被你父皇查出来。二来是大多数人以为你喜清静,不喜有客上访。
侍女告诉你是位穷酸书生,求着攀着要见你一面。
你冷笑,让身旁的近卫吩咐把那书生拉进来打上三十大板。
士农工商,这士也抵不过皇族威严。不过是区区书生,就算是在朝当了官的,也得提起脸来让你打。
漫天的叫痛声冲击着你的耳膜,你只厌烦的微蹙秀眉,便有人堵住了那聒噪的嘴。
直到你细细看完府里的账目,才让人把他拖进来。
那人被带到离你几丈远的堂外,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来寻死?”你不掩饰你的嘲讽。
“在下不过一介书生,来奢求贵人赏识。”
于是你平生第二次怀疑起自己来,这人一身练家子身手,被打了三十大板,虽叫得凄厉却还未重伤,这般的人说自己是个书生?
你叫人细细拷问他,最终只能承认这人穿着长衫还真不是说笑的,真真是个真材实料的书生。
并且才智过人。
你乐得装傻,这日子也着实无聊极了,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当你被明明那是近卫的男人软禁起来准备封后的时候,你深知你做错了,不该犯了这戏弄人的劣性。
你的印章,信物被人利用了个彻底,于是前朝长公主有幸成为前朝为数不多还享受着锦衣玉食的前皇族。
甚至即将封后。
作者她想写肉 玉碎成珠(2)
你醒来的时候其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谓封后只不过是听外面宫女风言风语传进来的,你一点也不信。
不过成王败寇,你不过从被以色事人的角色变成了以色事人的那个罢了。
你被软禁在那样一间能被忠臣痛斥是骄奢淫逸的屋子里。
虽然和你一贯淡雅的风格差别不大,但地上全铺上了名贵的青玉,所用的布料全是鼎鼎大名的贡品,摆作装饰的物件少而致,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就连作为公主的你也觉得铺张浪。
只不过这样一间倾尽国库的屋子,每一扇窗户却都有护栏防着你出去。
让你不由觉得自己像一只金丝雀。
身上只着了里衣,幸好地暖烘烤着,并不觉得寒冷。
你掀开锦被,靠近窗边,只看出这是在宫中,方才不过是两三宫女路过时的泄露胡侃罢了。
你打开一旁的衣柜,大多是狐裘之类的冬季御寒的衣裳,在这暖屋中穿反而热了。
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纱衣。
聊胜于无。你穿上了那件外衣,说起来也是因为懒,你还从未自己更衣,那些层层叠叠的衣裳看的你头大。
你从房中的书立中翻出一册画本,一边消磨时光一边等待你那“忠心”的近卫的来临。
你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听见外面在喊“陛下”,不过立马就被噤声了。
你挑了挑眉,彰显皇恩?
不一会那人就到了屋内,像是担心带来外面的寒冷,人才刚刚踏过门槛便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看着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你,与你对视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他走上前来,依然半跪在你面前。
“主上。”他如从前一般唤你,只不过再不是一身黑色劲装,而是一身做工细的华贵衣白袍。
房内的骄奢淫逸反而让你感到讽刺。
他去握你冰冷柔软的手,好似你是他呵护在心头的人。
你冷冷质问“你要是作践我,又何必尽心思要这样“抬举”我。”说罢就想抽手给这厚颜无耻的人一巴掌。
那人有瞬间苍白了脸,握紧你欲离开的手,近卫,不,当今的帝王欲倾上身吻你,你一惊,又立马转脸躲开。
他似是受伤极了,笔直的脊背懈怠下来,埋头在你颈窝呢喃道:“我心悦你,主上。”
你按下心中一丝莫名其妙的暗喜,又惊又气的怒斥:“这便是你的心悦?想不到我是养了一条反咬主人的狗。”
你没想到告白却成了掠夺的开端,你正认认真真要同他解决这些爱恨瓜葛,他却一边舔咬着你娇嫩的耳垂,一边顺势脱你的纱衣。你强忍住不发出娇媚的喘息,又伸手去推他,想要摆脱男人纵火般的情欲攻势却不像舟中那次容易推开,想来他上次也是故意放水。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我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顿了顿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坚定。
他吻你的唇,“国色天香。”
他缓慢的掀开你的衣裳,轻薄的纱衣献媚般顺势退让。
雕细琢的娇躯被揭开层层面纱,柔软白嫩的乳肉第一次展现在人前,嫣红的茱萸如两朵凌寒绽放的梅花。
他吻在你敏感的乳尖,又抬头对你说:“冰肌玉骨。”
最后又牵起你的手,在皓腕上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都是主上,也只有主上。”
十指相扣间,是逐渐被点燃的情欲。
你心想成王败寇,成王败寇,早晚都会来的。
你倒不在意你的贞洁,比起贞洁,你更愿意去忍耐而得到一个真相。
情事显得水到渠成起来。
再次表明心意之后,男人也变得霸道起来,身下的硬挺强势的抵在你的腿间,灼热让你大腿敏感得发抖。
侵略者的气息粗暴的掠夺着你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光临你的胸部,却直接含住了你的乳头,舌尖在乳晕打转,连带着吮吸,为你的嫣红再次上色。
难耐的娇吟从你嘴中溢出,房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又上了一个层次,身上的人的衣服也已经褪得七七八八。
努力将两边的乳头都舔弄得同样娇艳欲滴,帝王一边向下探索一边唤你的名。你咬着葱指,眼里是因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脑子被欲望冲击的甚至有点不清醒,含糊不清的训斥着身前的帝王:“大…大胆。”
你没看见的是男人却因此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掠过小腹,你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男人挟制住你的双腿,去探索你自己都还未曾了解的秘地。
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期待已久的花穴,不同于春宫图中的杂乱多毛,花穴外只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一条粉红的狭小缝隙,此时正因他的挑逗而流出透明的蜜液。
与对方傲慢的言行相反,整个小穴乖巧得引人怜爱,男人先是试探性的用舌头舔弄上方的阴蒂,在得到你的“积极回应”后才重重的吮吸着挑逗阴蒂。
你因对方的动作绷紧了身体,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大腿试图闭拢,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只好无力的用手去推挤对方的后脑,也不知是在制止还是在放纵。
快感不断涌上你的大脑,最后转换成你动情的吟哦和花穴越来越泛滥的津液。
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勃起的阴茎因无法抒发的欲望而溢出一丝液,如捕猎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等待着爆发。
先是灵活的舌尖,然后是一根根不断加进的手指,等到穴口变得娇嫩可欺,男人才心满意足的停止对花穴的霸凌。
男人将手举给你看手中黏连的淫液,甚至能拉出银丝,你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的动作,他就已经把所有津液舔舐干净了。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带着色气看向你,轻轻咬吻你来不及回的皓腕。
只是下一个动作就让你意识到了危机的压迫,带着雌性本能对压迫的惧怕,你试图推开对方压下的身躯以此抵抗下身遭受的入侵。
像是被你挑逗起了更加猛烈的征服欲,男人干脆利落束缚起你抗拒的双手,在唇齿纠缠间安慰你道:“主上乖。”
身下却仍是毫不留情的侵入。
你想你真是看错人家了,虽然长着一张小白脸,但对方脱下衣服后才能看到习武人的健壮。
你感觉到下身被撕裂的痛苦,却无法抵抗,扭动的腰身为双方带来折磨。
“啪”
你惊了,娇臀被拍出了脆生生的声响,虽然不疼,但耻辱感让你难以接受。
“无礼!”你咬破了对方的舌尖。
男人已趁机一举突入,冲破了象征初次的薄膜,鲜血混合着蜜液往外流淌。
他却不因你的举动而不满,反而因这意外之喜冲昏了头脑,不顾流血的舌尖再一次与你的舌尖纠缠,在口腔中翻滚,不一会你便尝到了对方的血腥味。
直到从挤压的湿软内壁明白你已经适应了性器的存在,男人才用暗哑的声音回答道:
“接下来的事会更无礼,主上。”
阴茎开始如无止境一边在你体内抽插,紧实的腹肌不断摩擦着你的小腹。
你这才明白欢爱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高潮的快感让你红了眼眶,双手难以抑制的在对方强壮的背肌上忘情的抓挠。
男人对背上的抓挠不管不顾,只是低头舔去你的泪水。
直到阴茎开始撞击你的子宫口,你才知道或许这还不是全部,你试图用手臂遮挡你迷乱的神情,却被对方制止。
“我想看着主上。”
再一次十指相扣,你被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帝王的眼里全是愉悦,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定有力。
你的腿早已自动的环上了对方瘦的腰肢,现下却摇摇欲坠。
无奈,他抬高你的臀部,从上往下的肏干着,避了你无力的烦恼,却将你卷入更深的漩涡。
你的子宫终究避了侵占,不是因为男人不够努力,而是因为你受不了的娇声求饶让男人一霎时心软。
帝王挟制你因快感而抖动的腰身,阴茎在你体内射出股股液,一脸满足的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的你。
“我的。”他伸手抚摸你昏睡的容颜,再一次在你的眉心烙下一个吻。
作者她想写肉 玉碎成珠(终)
你没有等到你想要的消息,男人已经几日没有空闲,事务繁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刮却也还记得陪你用膳,若是人没到,你便知晓那人定是又被大臣缠得脱不开身了。更多小说请zpo18.com
他做皇帝现下已是民心所向,征服了中原之时恰好南蛮才发现他们的帝王不过是个替身,一系列腥风血雨,只好让这最受人民爱戴的皇子来接替皇位。
丰功伟绩,一统南北,还有佳人在侧,岂不美哉?
你用顺手折下的枝条去拨弄水下抢食的鱼,又是花园,同样是无边风光,你怕是只能如宠妃一样在花间起舞来勾引帝王了。
你郁闷的心情难以缓解,身旁的人也被换了个干净,现在都盯着你的动作,怕前朝公主气急跳水。
却偏偏有不长眼的宫女多嘴,“娘娘还是多去大殿吧,风景再好也难会腻烦的。”
听起来如同苦口婆心是劝告,却是一副讽刺的神情“到底是下了身份,又何必矜持着自个儿,活受罪呢。”
是暗暗骂你又当又立了。
你眼神一亮,正觉解闷,还未说什么,众人就看见帝王不紧不慢走进亭中,落座在你身边,勾着你纤细的腰肢把你搂进怀里,面带寒霜,问:“我的人需要你来教?”
宫人早已吓得跪伏在地,出声的宫女额头是密密的冷汗,现下已怕得发不出声。
气氛冷凝,连你也没意识到他的自称都是“我”。
不理会歇斯底里的求饶,伴随着宫人的退下,那人已被提着领子下去领“赏”了。
“唉。”你叹气,手里的枝条早已因意外脱手了,视线越过男人的肩,那群锦鲤早已一哄而散了。
帝王把你埋进自己怀里,只能看见你曲线优美的后颈,逾距的动作使羞意攀上脸,侵染到脖颈,晕出一片薄红。
带着放松,男人把头放在你的颈窝,下巴抵得你不适,温热的鼻息冲击着你敏感的皮肤,那一片娇嫩的肌肤显而易见的更红了。
“抱歉。”
你听见他说。
有何好抱歉的,说到底就是一代王朝一代臣,你能活下来还要靠这人的另眼相看。
但你显然懂得抓住机会。
“那就放了本宫。”或者杀了我,你想。
肌肤被温热的泪打湿,你实在难以想象这位即将权倾天下的狠厉帝王懦弱的在女人面前流泪。
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不贪心的,我只要主上便够了。”
你狠心不去安抚他,致的指甲却在栏杆上划出一片划痕。
他依然是忙碌。
到了登基的日子,你却被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出宫,车厢内是你喜爱的吃食,惯用材质的软垫。
这是要放你出宫,你的心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说不清是因为没能杀了他,还是因为再也难见那身居高位的人。
男人是一介武夫时你盼他权倾朝野,这下真成了至高至上你却后悔了。
真真是讽刺。
几滴泪水被你用细绢仔细抹去,却难掩泛红的眼眶。
马车行进了大半个时辰,约莫是出了天子脚下,也不知会将你带到哪个荒山野岭。
车夫护卫皆一语不发,只默默赶路,让你更加确定身边都是宫内的人。
车缓缓停下,接着是飞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见衣料摩擦声,那人利落下马,走上前来掀马车的帘子。
你以为会是闪着锋芒的剑尖,却看见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腹是练剑磨出的老茧和细小的伤口,此刻却并不握剑,只是作出邀请的姿势来接你。
接二连三的清泪打在那人掌心,浸润了掌纹。
你分明听见钟鼓乐声,宫内回荡着朝臣的恭贺,以为端坐皇位的人却在京城之外骑着骏马来迎接你。
那人以为你害怕是歹人不敢出来。索性一把掀开帘子将你横抱了出来。也未看你的脸,只说要抢你做压寨夫人,如同扛米袋般扛着你,还声声唤你作娘子。
你觉得这人看的话本子怕不是比你这有闲情的人还多了去了,娇臀被那人的大掌稳稳把着,泪水竟因羞耻而更加汹涌了。
才发现不对的榆木脑袋这才换了姿势,只看见你满脸的泪水,还发出嘤嘤嘤的泣音,心里比你还慌,连忙抱着你在草地坐下,心急如焚的看着怀着满脸泪水的娇娇儿。
一身帅气劲装的青年居然开始乱七八糟的解释,告诉你他不做皇帝了,他本想要和你一起做皇帝,要弄出两个皇帝的制度来,古板的朝臣不让,干脆一把掀翻桌子走人了;又告诉你你的皇兄父皇们都还安好,你的母妃也安安稳稳的,不过被流放罢了,又急匆匆的要解释自己的身份…
其实大多事你都知晓,父皇和兄弟们早已将你放弃了,虽是唯一的公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没想到还能再用上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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