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水(娱乐圈H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年年有鱼
关邺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她就是越雅?
完全看不出她和照片里的女人是同一个。
“你好,关邺。”他握住越雅伸出的手,随即放开。
不知为什么,这短暂的触感在他的脑海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象
——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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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男主放出来了(松口气)
感觉大家是不是因为男主出现太慢所以不喜欢啊,
我也想让他们一出来就做爱,
可是每次构思他们do的时候,
没有感情,我h不起来。。
因为女主是明星,不想让她的形象太单薄,
又加了一部分娱乐圈的描写。。
想了想,我写的时候挺开心的,
也希望有人会喜欢,
所以很感谢藏的姐妹。
来自作者的碎碎念
good night
关山越水(娱乐圈H 1v1) 12、保镖
12、
拍摄现场。
越雅拿着剧本,听导演给她讲接下来这场戏的人物心理,专注而认真。
摄影师准备,五分钟之后开拍。导演回到监视器前,用对讲机传达着指令,调整四个机位的布置。
导演离开之后,越雅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沉浸放空,但却一直不停地轻咬大拇指尖的一点皮肤。
这是她入戏之前的坏习惯。
关邺站在她座位的不远处,存在感十分强烈。
越雅偷偷瞄了一眼。
他手背在身后,眼神四处查看周围的情况,像根柱子似的立在那里,跟剧组格格不入。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越雅赶紧若无其事地回视线。
这场戏是哭戏。
越雅眼神微凝,想要在关邺面前秀一把演技。
一种久违的新鲜和刺激随之而来,她有点小小的兴奋。拍戏这么多年,越雅从一开始“猥琐发育”,到现在穩定发挥,表演技巧的痕迹越来越大,很难再找到最初走进摄影机前,表演第一个角色的感觉。
虽然她也拿了一些女演员奖,但表演似乎陷入瓶颈,没有办法提升。
越雅看了眼剧本,她饰演的女主是个美强惨,父亲去世,继母侵占家产,妹妹抢了自己的男朋友。
这场戏就是女主在父亲葬礼时,捉奸妹妹和男友上床。
女主不傻,又白又甜,随着剧情的发展,在男主的帮助下夺家产,虐继妹,撕渣男。然而,现在的女主还是个单纯的被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经历了这样的晴天霹雳,她难以克制的哭泣。
这就是越雅所要表演的,——女主没了父亲,又没了青梅竹马的男友,一时间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支柱全部倒塌,她要把这种痛苦绝望表现出来。
拍摄开始。
场景是夜晚的街道。女主从家里跑出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在路上走着。
镜头由远及近。越雅失神落魄,双目无神,她低着头,一步一步往前走,在一盏路灯旁停了下来。
镜头拉出特写。昏黄的灯光下,越雅慢慢抬起头,泪水一点一点地在眼眶里汇聚成泪珠,眼底深处是一片寂寥的悲哀。
泪珠落下的那一刻,她笑了,是对命运戏弄的笑话,是对世情凉薄的嘲讽。
可是笑着笑着,她的嘴角无力地垂下,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终于她咬住嘴唇,崩溃地哭出来,抽噎的哭声一阵一阵,哭声里是无依无靠的绝望,是心如刀割的痛苦,令人动容。
一镜到底。导演喊了卡之后,说了一声过。
越雅带着满脸的泪水,呼出一口气,扬起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桃子走过来扶着越雅,回到休息的座位。场记从她们身旁经过,给越雅竖了个赞,越雅轻笑。
她刚落座,旁边递过来一张纸巾,越雅顺着看过去,关邺盯着她不说话。
但越雅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似乎在问“你没事吧”。
是不是她刚才演得太过了?把他吓到了?
她接过纸巾,在眼睛周围轻轻擦拭,笑了一下,说:“演戏而已。”
关邺颔首,目光赞赏地看着她,说:“演得不错。”
越雅唇角一勾,摊手表示小菜一碟,心里感到一丝雀跃,之后的戏拍得更顺利了。
十一点。夜戏拍完,越雅工。
***
停车场,房车一辆接着一辆。
越雅的团队都认识了关邺,知道他是被请来保护越雅安全的。
有个负责宣传的小哥开玩笑说不就是保镖吗?
越雅心里明白能让越震用“请”的人,十有八九是他看重的。从关邺的气质和行事作风看,他是个军人这点已经毋庸置疑。
然而,越雅还是不能不感到有些惊讶,因为她没想到越震会派一个军人来,这太不像她记忆里那个循规蹈矩的父亲。
从网上关于她的谣言迅速被封,到现在派人保护她的安全,越雅思忖着,越震是想弥补父女关系吗?
只是后来,当越雅在床上缠着关邺的腰,得知他只是休假,马上就要回军队时,她差点害关邺断子绝孙,心里在越震身上狠狠记了一笔。
宣传部的小哥被越雅撵去开车。
她说:“就你这样的,送我钱都不要你做保镖,罚你开一个星期的车。”顿了顿,她又朝团队其他人说:“关邺是我朋友,很厉害的,能把剧务组全打趴下。”
越雅调皮地举了举拳头,大家笑作一团。
剧务大部分是盛天的员工,全跑到b组为女二身边去了,害a组全员饿肚子,下午两点才吃上饭。
大家对剧务的不负责任心生不满,这才开机第一天,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关邺听越雅这样说,也笑了,为她的善解人意,——她没有说出他军人的身份。
关邺不在乎别人说他是个保镖,但保护越雅是出于情面的个人私事,他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军人。
因为军人,是保卫国家的战士。
关山越水(娱乐圈H 1v1) 13、酒店
13、
“你要去哪?”越雅看见关邺停在一辆黑色jeep车旁边,开口问道。
“回去,明天再来。”关邺看着她,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车门。
越雅想了一会儿,扭头对桃子说:“你们先走,我和关邺一起。”
关邺不解。
越雅笑而不语,走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关邺只好上车,启动,问说:“你去哪?我送你。”
“去xx酒店,就在附近。剧组的人基本都住在那里。”
关邺开车很穩,人也一样,沉穩的,什么话都不说。
夜风微凉,越雅打开车窗,手肘抵着窗沿,撑着头,视线在关邺的侧脸扫了一圈。
他的侧脸很有型,鼻梁挺直,眼窝深邃。他的喉结凸起,向驼峰一样。
越雅有些瞌睡,遮住口,轻轻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你说要回去,回哪去?”
关邺说:“战友租的公寓。”
“哦,离这里遠吗?”
“五十分钟。”
影视基地在郊区,去市区得两个小时,五十分钟的路程能到的地方,想来也是偏近郊区的。
“你是来保护我的,对吧?”
“对。”关邺侧头很快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理解她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这样问。
“那你为什么要回去?”越雅轻轻抬起眼皮,长睫毛眨动,悠悠地说。
关邺哑口,不知道怎么回答,有种被堵住的感觉。
这个问题他没想过,可他不回去的话,那去哪儿?
越雅接着说:“你来保护我,却偏偏在最容易出事的晚上离开,这不是很没有道理吗?
你为什么被派来保护我,你应该了解吧?不了解我告诉你。
有个私生饭,还是男的,半夜爬窗户闯进我家。
啊,对了,私生饭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喜欢骚扰明星满足自己私欲的人。”
越雅显然把关邺当成那种在军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一直给他解释,说个不停。
关邺手放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嘴角慢慢扬起。
他一边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另一边又觉得她的形象有点颠覆。
在片场的时候,她可没有那么多话,一直冷冷的。除了演戏之外,一副生人勿近,半句话不想说的样子。
关邺说:“你的意思是,我晚上也得跟着你。”
越雅打了个响指,“没错,我住的是酒店最好的套房,分你一间,不钱。”她好心地说,却在关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悄悄打着自己的算盘。
真是笑话,她怎么可能让关邺自己回家呢?只有住在一起,才有机会得手啊!
关邺接受了越雅的提议,爽朗地笑了一声说:“可以,不过我只负责保护你,不帮你揍人。”
越雅噎了一下,知道他在调侃她的那句“把剧务组全打趴下”,于是她也笑了,说:“不用你,我自己教训他们。”
***
关邺直接把车停在酒店门口,跟着越雅上了楼。
电梯到了顶层,越雅用房卡开了门,笑着推门邀请关邺进去。心里的小九九却在想着:此时的关邺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羊入虎口”了,她得留他一段时间,把他吃干抹净。
然而事实上,等她在床中央,浑身无力地被关邺摆成趴跪的姿势,撅着臀部,承受他凶猛的撞击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她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关邺四处走动,查看了一番,确认套房里是安全的。除此之外,越雅说的没错,房间确实很大,一间主卧,一间次卧,两个卫生间,一个厨房,还有一个宽敞的客厅。
越雅站在主卧门口,看着关邺走来走去,说:“怎么样?条件还不错吧。时间不早了,你洗漱一下就休息吧。次卧给你,有浴缸的那个卫生间是我的,客厅到时候会做我的衣帽间。”
关邺点头说:“好,早点休息。”
越雅将要关门的时候突然想到,提醒关邺说:“啊,忘了,明天早上我九点起床,之前千万不要吵醒我。桃子有房卡,可能会进来放衣服什么的。”
“好。我知道了。”
越雅把门关上后,手停留在门把手,眼神变了,转身跑到搁置在衣橱旁的大号行李箱那里,使劲儿把它拉了出来。
她跪在地上,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纳袋,眸中溢满了邪恶的兴奋。
没有猪猪的一天,好想要
呜呜呜
关山越水(娱乐圈H 1v1) 14、醉酒
14、
越雅把纳袋里的东西一下子全倒在床上。
跳蛋,小怪兽,各种情趣道具……性感的胸衣,蕾丝的内裤,一套黑色的情趣小裙子……
她又从行李箱拿出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袍,用酒店的衣架挂起来。
越雅叉腰,站在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衣物道具面前,脸上浮现满意的微笑。
这次拍戏的周期,大概要三个月。她拾行李的时候,犹豫要不要带上这些,思虑片刻,决定还是带上。
一开始只是想自娱自乐,现在看来,她果真有先见之明。
越雅眯起眼睛,环抱着手臂,手指在胳膊上点了点,脑子里不停想着:她该怎么诱惑他好呢?
她现在只有一个目标,——睡了他。
难得遇见一个和她胃口的男人,她必须得把他拿下来。
不能太刻意,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现在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把人吓跑了可怎么办?
越雅摸了摸小肚子。
现在还不行,得过个三四天。
她拿着吊带睡袍,走到墙边落地的穿衣镜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眼神变得挑逗。
不能做爱,她可以勾引。
***
半夜。
越雅突然醒来,感觉喉咙干渴,迷迷糊糊地起身,拉开门走出去,想在冰柜里找点水喝。
她穿着那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衣,胸口的深v露出一道美丽的乳沟。因为从被窝里出来有点冷,她随手扯了床边的绒毯裹着身体。
越雅一手拽着毯子,一手揉着眼睛,慢悠悠地走到冰柜旁,拉开柜门取出一瓶矿泉水。
她仰头喝着,转身,一个黑影坐在冰柜前面的吧台边。
一口水就这样呛进了喉咙里。
越雅俯下身子,猛烈地咳嗽,仿佛要把心脏咳出来似的。她步履踉跄地走到墙边,打开吧台的灯。
关邺坐在吧台旁,上身赤裸,下身穿着灰色的睡裤,一条腿微曲,踩在吧椅的脚蹬上,另一条长腿落在地上。
修长的手拿着一只老式酒杯,威士忌浅浅覆盖了杯底。
眼神黑亮,像是黑夜中的猎豹。
“吓到你了?”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越雅真的被吓到了,看到黑影的那一瞬间,她的记忆被拉回到私生饭闯入的那晚。
用惊魂未定来形容,一点儿都不夸张。
关邺显然也看出来了,他低声说:“抱歉。”
越雅缓了缓,走到他旁边空着的吧椅坐下,用开玩笑地口吻说:“我让你晚上在这里保护我,又没让你不睡觉。”
关邺抿了一口深棕色的酒,说:“睡不着。”
越雅从吧台拿了一个酒杯,推到关邺旁边。
关邺心领神会,拿起手边的威士忌,给越雅倒了一点点。
“为什么睡不着?你认床吗?”
关邺轻笑:“不会,在哪都能睡。”他曾经在炮火声不断的战事区里都能睡着。
“那是为什么?做噩梦了?”
关邺微微摇头,说:“不认床也没做噩梦,就是睡不着而已。”
“哦。”越雅浅酌一口酒,又喝了一大口。
她的手肘撑在吧台上,光洁的肩膀从毯子里露了出来,连带着锁骨和胸前的肌肤。
越雅仿佛无所知,放下酒杯,舔了舔唇,说:“我以前……有段时间失眠很严重,怎么样都睡不着,吃一片安眠药不够,吃两片。有次吃多了醒不过来,被舅舅发现,送到医院洗胃。”
她顿住,白皙的手指沿着杯口画了一个圈。
“在医院昏迷了一天,终于醒了。”越雅睫毛颤动,似乎陷入什么回忆中,“我至今记得,那是个早上,我的病床靠着窗,我睁开眼,周围很亮很亮,阳光的温度就像妈妈温暖的手,停留在我的额头。……我第一次,为我活着而庆幸。”
关邺目光变得深邃,声音也变得低沉:“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像是在跟越雅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越雅没说话,杯子里威士忌已经被她喝光,一股辛辣在口腔里发酵,舌尖渐渐感到一丝躁动。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醉了,明明没有喝多少。
越雅把杯子往前一推,打算起身离开,却看到关邺又给她倒了一点点。
她愣怔了一会儿,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又给她的杯子里倒酒,但她还是拿起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
“我之前在非洲一个国家维和。”关邺突然开口。
越雅扭头看向他,眨眨眼,神情有点茫然。维和?那是干什么?
关邺见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哼笑一声,说:“就是维护地区和平,阻止战争扩大。”
越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细微地“嗯”了一声。
“战争。太残酷了。”关邺深沉地感叹,语气里是切身的感触,仿佛看过太多的鲜血而产生一种沉重的悲悯。
“一个非洲的小男孩,早上还在跟你打招呼,晚上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你什么都做不了。”关邺紧紧皱着眉头说。
越雅感觉头越来越重,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
“我有一个战友,不幸牺牲了。”关邺揉了揉太阳穴,有种无法忍受的头痛突然袭击了他。“就在我身边,被一颗流弹击穿了太阳穴。”
关邺的声音沙哑而粗砺,回忆这件事仿佛让他从地狱走过。
越雅张了张口,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她看到关邺握住酒杯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
她忽然感觉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刺了一下她的心,她松开一直抓着披肩毯子的手,绒毯落在地上。
她伸出手,覆着他的手背。
关邺低垂的视线,落在她细嫩的手上,顺着她的藕节似的手臂,看向越雅。
只见她的眼眸中带着醉酒的憨态,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悲伤,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在她的目光里,关邺感觉到一阵久违的平静。
他知道,她已经醉了。
关邺坦然笑了一下,说:“我没事。”
却不知怎么,他突然看到了越雅露出的肩膀,洁白的耳垂和脖颈,还有……吊带睡衣下那深深的乳沟。
关邺的喉结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
越雅闭了闭眼睛,困意来袭,头脑昏胀。
她想睡觉了。
于是她左晃右晃站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又顿住,看向关邺,吐词不清地说:“失眠,有两种办法解决。”
她抬手比划了一个不知是二还是四的手势。
“哪两种?”
“安眠药。”
“另一种呢?”
“做爱。”
关邺愣了一下。
越雅的眼神迷迷糊糊,眼皮闭上又抬起,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还拍了拍关邺的臂膀,转身离开了。
关邺盯着越雅的背影。
她忘了自己的毯子,吊带裙很短,露出两条白皙优美的腿,她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臀部挺翘,底裤的边缘若隐若现。
关邺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进了房间,他才回了神,掩饰似的一口喝尽杯中的酒。
她喝醉了。她喝醉了。她喝醉了。
关邺不停这样对自己说。
然而,那心底躁动的情绪,如同将要喷发的火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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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哦,存稿告急
第一次写得又慢又细,
改动的话犹如抽筋去骨,
就这样吧
谢谢喜欢的朋友~
下次有机会再写的话,
一定会调整节奏的
关山越水(娱乐圈H 1v1) 15、忘记
15、
第二天早上九点,越雅的闹钟响起,她爬起床,把铃声暂停,接着倒回枕头里。
九点半。
潘桃进来了,她直接把被子掀开。
越雅感到冷意,半眯半闭地睁开眼,看着桃子,没睡醒的嘟嘴说:“干嘛呀?”
潘桃把她的睡裙往下拽了拽,盖住她白翘的屁股,在上面拍了一下。
“快起来,不然来不及了。”桃子说完,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便离开了。
越雅又在床上赖了五分钟,不情不愿地起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往卫生间走去。
走出房间,越雅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关邺,他穿戴齐整,手里拿着一份酒店的杂志在看。
关邺抬起头看向她。
越雅的脑子正在重启中,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继续往左手边的卫生间走去。
这是一间带着大浴缸的卫生间,特别宽敞,几乎有一个次卧那么大。
她微微闭着眼睛,在镜子前刷着牙。
脑容量加载完毕,越雅突然顿住。
她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刚才就是穿着这个出去的?
真丝的吊带裙睡了一夜,虽然没有皱,但紧贴着皮肤,显露出身体的曲线。前胸两个挺立的浑圆,颤颤巍巍,中间一道诱人的乳沟暴露在空气中。
小裙子刚刚遮住屁屁,随时可能走光……她就是这样出现在关邺面前的?
她凑近镜子,仔细看自己有没有眼屎,然后发现她的脸和眼皮有点肿。
她呜呼一声,这还怎么勾引啊?形象崩塌,原形毕露啊!她冷艷的人设要崩了……
忽然,越雅咬着牙刷,脸色又变了。
……她好像想起来……昨天半夜她是不是起床喝水遇见关邺了?还喝了一点酒?剩下的事呢?她应该没说什么要睡了他之类的话吧?
越雅眼神里带着惊吓,她不太记得了。
越雅低头不再看着镜子,呼噜呼噜地赶紧刷完牙,用凉水洗了把脸,终于清醒了不少。
一系列护肤步骤做完,越雅镇定下来,自我安慰道:管他呢,不记得就没发生过。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朝外面喊了一声:“桃子,帮我拿下衣服!”
她可不想再穿这样一身走出去了。
“你要什么衣服?”一道低沉的男声在门外突然响起,越雅愣住。
她遲疑了一会儿说:“桃子呢?”
“她出去了。”关邺回答。
越雅抱头,欲哭无泪:为什么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现在出去呢?
“你想要什么衣服?”关邺又问。
越雅认命了一般,说:“随便给我拿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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