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椰子叁斤
“嗯,嗯,啊~”周清没想到秦松会给她舔,这太刺激了,舌头碰到私处的一瞬间,快感骤然爆发,身下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来。
大山 CH20下
秦松很快插进去第叁根手指,她水多归水多,秦松整个右手都沾湿了,就是怎么都只能勉强含住叁根手指。听见她痛得哼哼,自己也不敢怎么孟浪,偏偏那双高潮之后格外清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
周清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可以说是她的第一个高潮。她贪恋这一刻的所有,想记住这个有着昏黄台灯的房间,记住此时在趴在字胸前吮吸的这个男人。
“你进来吧,我觉得可以了。”周清扶着他抵上自己,这是她今天做的最大胆最坦率的一个动作,“进来啊,哥哥,操我。”
虫上脑的一瞬间,秦松都没有意识了,满脑子都是女孩魅惑的“操我”的声音。
像是早晨透过窗帘缝的一束微光,腰间发力的前一秒秦松大脑短路似的把周清摆正了,他记得前任说过自己从正面进去会轻松一点。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她很愿意接纳自己,“乖乖,真棒。”秦松以为自己快要到天堂了,温热的、水润的软肉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包裹着自己,他忍不住加大了挺腰的幅度,想让她吃更多。
“唔。”周清在高潮忍住的眼泪全部流了出来,终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和结缔组织被破坏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她有些承受不了,徒劳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内心深处叫嚣着,抱抱我。
如果是亲密的爱人,他们应该会拥抱吧,在这个时候。
但是炮友也很好了,至少她不用再自己取悦自己几个小时却一无所获了。
如果不是周清突然缩地厉害,秦松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是个床品很好的男人,看到血丝的下一秒就应该就停下来,但他今天的状态不对,血腥味让他更兴奋,只想进得更深,让她流得更多,让她攀附着自己。
秦松想直接捅到底,让她疼,让她记住。
男人俯下身亲她红通通的眼睛,温柔地揉弄她颤颤巍巍的两团白肉,撞击的力度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周清又痛又爽,硬挺的阳物很快填满了顺滑的甬道,男人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嘴,不准她喊痛,也不听她胡乱的嗯嗯啊啊。
她恼怒地用指甲抓他的肩背、手臂、大腿,耳边“啪啪啪”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枕头掉下去的一瞬间,秦松双手握住周清的腰身,直把全身力气都用到这个女人身上。
周清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明明越来越快乐,为什么眼泪一直在流?
不要再操了,我,我,我想尿尿。
“停下,停下。”男人一直起身,周清就跟着想起来,下一瞬就被男人撞地没了力气。秦松看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微肿的嘴唇,身上的红的青的痕迹,忍不住又去咬她的乳头。
她的胸比梦里的圆,腰比想象的还要细,是不是又瘦了?秦松低喘出声,捧着小屁股急速地抽插几十下便脱力般趴在了周清身上。
“乖乖,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大山 CH21再来一次吗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大山 Ch22好的
“我检查一下。”秦松迅速地洗漱完,拿毛巾随意摸了两下脸,走到周清面前站定,一手握住一只纤细的小腿往上抬,把人摆弄成两腿打开的姿势才停下来。
多亏了这洗手台够大,也幸得周清的柔韧性还挺好,才能维持住这个双脚踩在大理石上,两腿大张的姿势。
浴巾随着动作已经散开,丰盈的乳肉颤巍巍地立在眼前,昨夜里留下的痕迹如今更显眼了。秦松安抚地揉了揉两团,顺着细弱的腰线扣住了娇小的阴部。
“好像不肿了。”大手手掌抵住洞口旋转,另一只手顺着腿根摩挲着,“我等不到你养好了,给我再操一次?”
周清被他晨起的沙哑嗓音迷得都快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只觉得全身发软快要撑不住这个姿势倒在洗手台上,哪里说得出反对的话。
“换个地方?”周清想把脚放下去,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而且以秦松的持久度,她严重怀疑自己坚持不到最后。
秦松制止了她的动作,倾身靠近吻她的侧脸,“就在这儿,就用这个姿势,撑住了。”
他一边亲吻眼前白嫩的身体,一边用手指插弄她的花穴。“我要看你的小逼吃我的东西,那么小是怎么吃下去的?”
周清羞地脖子和脸一块儿红了,小腹不由自主地缩,脑海里一下子清晰地印出了身体里的手指形状。
“夹我干什么,你也想看?”秦松直起身体,盯着她看,“里面好湿,宝宝的小嘴饿了,不够吃是不是?”
“别说话,乖宝宝,哥哥今天喂饱你的小骚逼。”他不需要女人再说些什么来调情,烧了一个晚上的欲火足够他射满这个会吃人的小洞,说这些不过是挑起她的情欲罢了。
可惜,他一扩张,周清就皱眉,“还疼?”
“也不是,有点涨。”其实还是疼的,只不过没有以前那种撕裂感了。
“啊!”
秦松直接塞了叁根手指进去,一捅到底,刺激得小人仰头咬唇,性感极了。他低头去吻修长的脖颈,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亲,从左往右,从上到下。
手上动作却异常粗暴,抵着深处的软肉快速抠弄,“你好香。”像是梦中发出的呓语,湿热的舌头辗转落到翘立的乳尖上,一下子凶猛起来,又吸又咬。
酥麻的感觉覆盖了大脑皮层,周清嘴里哼哼唧唧地,身体一会儿诚实地挺胸抬腰,一会儿又受不住似的挣扎着远离。
又有哪里可以去呢?整个人都被圈在男人怀里,被指奸到高潮的瞬间吃进了硕大的棍子。
秦松惬意地轻叹,掐住周清的大腿根直进直出地顶弄,畅快极了。
“宝宝,乖乖,夹死我了。”液体飞溅,女人的呻吟尖叫哭泣都是男人的功勋章,“爽了是不是?”
做到一半许是觉得不尽兴,男人把人抱起来,哑声说了两个字“抱紧”,就耸腰顶到了花心深处,隐隐约约撞到了宫颈,动作竟是越发狂浪起来。
“哥哥,啊,操地,嗯,好深。”周清被顶地全身发软,唯一的力气都用在了纠缠他的四肢上面,深怕自己被撞散了。
可抱得越紧,就越觉得渴望,只想让对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小浪货,哪天把哥哥的鸡巴都吃进去,操死你个小浪货!”他还是克制地没有怼着宫颈口,只浅浅碰到便了力气。
“嗯嗯,操死我啊。”周清濒临崩溃的边缘,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被压到了冰凉的瓷砖上,眼前的人只顾着闷头抽插,很快把两人送上了顶点。
秦松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维持着抱着女人站立的姿势,分身被蠕动的穴肉绞出了余,不得不伸手扶着墙壁。
大山 CH23拐回家
浴室的地板湿漉漉的,秦松维持着这个姿势,缓过劲儿才把人抱回床上,“歇会儿再去洗澡。”
周清全身乏力,懒懒地躺在床边看他给套子打结,“男生射一次都会有这么多吗?”她记得a片里面好像没有这么多的。
“……”
秦松瞟她一眼半晌没说话,“看情况吧,有时候多有时候少。”说完就转身回了浴室,周清几乎是在门关上的瞬间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他动作好快啊,周清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睡梦里居然是刚才秦松站在床边的样子。只是一直走硬汉路线的男生此刻锁紧眉头,嘴角下拉,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周清想坐起来跟他说说话却发现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嘴巴张不开,手也伸不起来。
她急地浑身冒汗,无声地朝他喊,“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我怎么动不了了?”
男生好像能理解她的意思,哀怨地看她一眼又垂下了头。周清这才发现他的右手一直握着软趴趴的小秦松,嘴巴开开合合地在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楚。
周清又试着说,“哥哥,你在说什么?”
这次男生却动了,直接扑到她的身上,两人的距离骤然缩减,她终于听清了秦松在喊,“乖乖,起床了。”
周清打了个激灵,果然睁开眼就看见秦松躺在她旁边,一只胳膊还揽着她的肩膀轻轻摇晃。
“体力不行啊,小姑娘。”秦松把手机界面放到她眼前晃了一眼,示意她看屏保上的时钟,“我们要退房了,起来洗洗出去吃饭。”
周清补了一觉,现在头脑清醒地可以做一张高数卷子。她想起奇怪的梦里面软趴趴的一团肉,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梦到这个,那个人也不可能会有那种表情……
于是小秦松和湿淋淋硬邦邦的长肉棍在脑子里轮番上映,逐渐引出埋藏在欲望深处的细节,那些冲动的、潮湿的、急促的、快乐的,就连此刻耳边的水声都像极了伊甸园里蛇女的蛊惑。
周清向左转水龙头,这个天气洗澡凉水就够了。
暑气从地底下蒸腾上来,遇见阳光便更显嚣张,空气中的水分子纷纷躁动着逃离。
周清跟着秦松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他说的那家店,中午人多店里已经没了位子,两人只好坐在外面树荫下。
“我家就在前面,打包带回去吃?今天太热了。”男生体热爱出汗,秦松坐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就感觉大腿都汗湿了。
他家?!
看着周清一脸不可思议,又是抿唇又是皱眉的样子,秦松挑眉看着她笑,“放心,家里没人。”
坐在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小单间里,周清一边吐槽自己心大一边庆幸对方不是个割肾杀手。两人坐在秦松刚拾出来的书桌边上,吹着空调,嘬一口冰粉,吃一口面,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身份证拿来看看?这是我的。”刚放下筷子,就接到男人的证件。
周清接过卡片,老老实实递上自己的。
秦松看着细白的手指上隐隐约约露出的红痕,直接握住小肉手看。
“周清。”
“嗯?嗯!”周清从他的证件照上抬头,才知道他只是单纯地念了证件上的名字,便点了点头。不像周清对着照片就看了十来秒,秦松把人名和照片对上就放了手,这个时候周清才找到男人的出生日期,算一算发现他大了自己四岁。
“这是我自己买来住的单人公寓,平时基本上也是在这边住。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至少周五和周末你可以过来。”秦松走到电视柜前,翻出一把钥匙递给周清,“我不介意你多来几次,来之前给我发个消息。”
本校在读生原则上是必须住校的,秦松想着她周末晚上出来会方便一点,却发现她拿着钥匙转来转去也不着,“怎么了?”
大山 CH24等价交换
小的时候,如果她考了100分,妈妈会表扬她乖巧聪明,爸爸会给她买一件很暖和很贵的羽绒服。
长大一点,她习惯了过年时只父母的红包,因为舅舅和姑姑们自己也过的不尽如人意,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本就没有工作.
这些钱不能。
再远一些的关系,诸如奶奶的哥哥的儿子和父母的朋友等等,特别是家庭条件比自家好的,红包更不能,因为还人情的时候父母给出的红包总是要更丰厚一些的。
而父母的红包,也是要用好成绩交换的。哪一年遇上排名下滑,除夕夜总是不那么好过的。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在周清的认知中,任何事物、人情等等都是明码标价的,要想得到什么,或者到了什么,就必须用同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或者回馈高于该价格的事物。
这样就不会产生纠纷,不会在未来发现诸如我还需要偿还某人何物的担忧和顾虑。
虽然阿程告诉她,很多人家里都不是这样的,红包是大人长辈对小辈的期望和爱护,如果不他们会很难过的。而且既然给了,说明人家是力所能及的。
没有面对过第二天就没有钱吃饭的窘境前,周清也是困惑、埋怨过父母的,为什么我们家总是和别人家不一样?
在这之后,她就懂了,所有东西都得是你付出了得来的,才能算是你的,其他的都要还,大抵有些时候方式不同罢了。
特别是很多不那么富裕的人家,为了生存,或者生活得更好一些,对金钱等所有物都是万分在意的。
今天他给你一分钱,你没有还回去,日后总是要被敲打提醒的。
总而言之,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当她拿到钥匙的那一刻,她在想自己能回报些什么。
炮友和炮友关系,他们是平等的,所以总是来这里过夜的话,需要对比市价算房吗?
那直接给钱会不会不太好?
像阿程说的那样,显得太过于疏离,像是在拒绝别人对自己的好一样。
和阿程相处的时候,周清总是会降低原则的,像她送的什么洗面奶、手套等等都是直接道谢便下,最近她还会吐槽东西不好用,把屏幕对面的人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可是,她没有很多钱,也不知道秦松会需要些什么。
看客们大可说她穷惯了,才养成这样斤斤计较的性子。只是,原生家庭给予的烙印多半是会被带进坟墓的。更何况,这其实并不是坏事,大多时候在成人的世界里,这也是普世哲学。
错就错在,周清对亲近的人也是这样。
从小看父母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父母和他们的父母之间,也是这般相处,她也就默认了,学会了,习惯了。
有的时候,她也希望,或者说是渴望自己能像阿程说的那样放开一点,打打闹闹,开开玩笑,打打秋风……
无论自己有多落魄、贫穷、弱智,假期的时候总是能约上叁两好友去景点打打卡,一路吐槽一路吃一路拍照。
只可惜,她努力了这么久,也只在和阿程相处时会稍微好一些。不过倒也是她没有付出很多时间和力去经营这件事情。
那么现在,她可以尝试一下不做交换,只谈交情吗?
“没有。你已经工作了吗?”周清问他,同时把钥匙和后来秦松找出来的门禁卡,小心地放在身份证旁边。
秦松双手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表情看几秒后笑了,“怎么,想了解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