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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巨星不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缘何故





重生之巨星不落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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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戚不复的那一句低语,戚安然一整晚都在黑暗的房间中睁着眼睛无法入睡,偶尔的几次浅眠也都因为漫然袭来的春。梦而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该换短裤换短裤,该掉节操掉节操。
大概是撸的多了,第二天戚安然去片场的时候,脸色极其疲惫,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让人实在难忘。
“天哪,你昨晚干什么去啦?”女主演白苗对戚安然表现出异常的亲近,由于角色的限制,她年纪不大,心机也就稍浅了一些,戚安然很容易就能看出她刻意的讨好,可对于一个没有恶意的女孩子,戚安然没有必要去冷艳高贵,所以只是笑了笑,点头说“恩,昨晚看剧本,所以没睡好。”
白苗捂着嘴看他一会儿,偷偷笑了起来:“我看可不像,戚墨你是不是有另一半了啊?”
白苗实际年龄不过十七岁,一张口什么话都敢讲,还偏偏说的半对不对,戚安然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但表面上还是没什么变化,浅笑着摇摇头,想了个法子抽身离开。
郑槐站在门边,盯着戚安然的背影看着看着,忽然叹了口气,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撇撇嘴。
真是年少轻狂,居然能把自己纵欲成这样……
戚安然躲进化妆间,换好了衣服,对着镜子目愣愣的发着呆,想着昨天发生的那些预料之外的事情。
陈子然今天早上打电话来和他告状兼道歉,但他显然不知道戚安然和戚不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直到他被打走的时候,戚不复也还是呆在酒店里的,之后的事情他也只是放在脑子里脑补出来的,以他的想象力,除了啪啪啪,大概也没别的了。
于是戚安然可以听出他话里的纠结,陈子然一直当他是个可以勾搭的1,然而戚不复看起来又绝对不是个0,两攻相遇必有一受,看那天的情形,戚不复是绝度不可能躺着来的。
还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男神被人攻了更让人纠结的?
对陈子然来说大概是没有了,但对戚安然来说,更大的打击永远都不可以用现任的智商来猜测。
他纠结的是,昨天晚上他居然饥渴到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春梦的男主角……除了戚不复还会有谁!?
戚不复把他翻过来又覆过去,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好生折磨了一遍,最后居然醒来再一次睡过去,梦境还能接着剧情来!!
我去年买了个表!
不要再这种地方搞玄幻好么!这种特异功能戚安然一点也不想有啊!
戚安然内心咆哮着,表情冷淡的捏了下酸涩的鼻梁,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肩膀却忽然被拍了一下。
他吓得差点跳起来,脸色刷的就白了。
睁开眼睛,看着镜子,出现在他身后的戚不复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早上好。”
“……”戚安然眨眨眼,淡定的回答:“早上好。”
戚不复忽然凑近他,眼神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嘴唇凑到他耳边:“昨晚睡的好吗?”
戚安然垂下眼:“很好。”
戚不复看了他一会儿,松开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对着满屋子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脸色的表情甚至是带着点柔和的。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戚不复今天的心情很好。
那他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好呢?
因为他刚刚和戚墨说了话。
以此类推,则变成了,戚不复只要和戚墨一说话,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所有人都暧昧的看了戚安然一眼。
戚安然默默地捏紧拳。
拍戏的时候不带入个人感情那是一个艺人的本分,但几十年都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栽跟头的戚安然今天却无法避免的因为个人原因频频ng,剧情要求三个年轻人一起去边郊踏青,其中有一个野营桥段,需要两个少年一起到林中拾柴叉鱼,陆雨棠一不小心踩在了青苔上滑倒在水里,温瑞初去河里捞人,两个人在河水里相视而笑,最后被来找人的江晓婷打破了气氛,然后回到露营地。
这个画面由于场景的需要以及郑槐想要做到尽量逼真的心情,所以剧组不得不寻找了一处最符合剧本中场景描述的郊外来进行拍摄,,白苗在那里和道具师学习如何搭建灶台,场内的戚安然却一次又一次的ng。
他连湿滑的河底都忍了下来,却在拍摄少年相视而笑的那一幕,忍不住出戏躲开戚不复的视线!
戚不复盯着他的眼神炙热滚烫,扶着他腰侧的手掌结实有力,两个人都穿着贴在身上的湿衬衫,尤其是戚不复,他身材挺拔,肤色更深一点,白色的衬衫贴在他精瘦却结实的肌肉上,勾勒出胸口的胸肌和两粒……还有肚子上整齐精干的八块腹肌……
由于场景需要,两个人贴的很近,笑起来的时候,几乎是鼻子对着鼻子,熟悉的呼吸一交缠,加上些许的肢体碰触,戚安然纵然再不愿意,也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旖旎,如果不是每一次都及时的抽身撇开了眼睛,他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起了反应!
这种都穿着薄衣服薄裤子的剧情,衣服被水透湿贴着肉,有一点点反应都无法隐瞒,戚安然还是要脸的,在片场里闹出了这种事情怎么像话?
连续三次都卡在了同一个地方,这对别的演员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郑槐却觉得戚安然现在的失误非常奇怪,他站了起来,给自己点了根烟,默默的看着被捞出水正在换衣服的戚安然,忽然说:“你们两个,先下去自己对一下戏,中午吃完饭我们再继续。白苗,先过你的那场垒灶的镜头。”
白苗立刻站了起来,摄像也开始换场地,戚安然披着给他避寒的大毛巾,擦着自己湿哒哒的头发,沉着脸回到了临时搭建起来的休息间,脸色很不好。
他是个敬业的演员,这种因为自身原因而耽误拍摄的事情,他做得很亏心。
叹了口气,戚安然知道,这种失误和演技没多大关系,关键在于他没有全身心入戏,所以才会被外在的情绪所影响,进而出现这样的情形。
比起戚安然,戚不复进来的架势就大了许多,两个戚安然不认识的助理一个手里提着吹风机,进来之后就到处找电源要给戚不复吹头发,另一个第一时间撕出饼干和水给戚不复补充能量,戚安然抬眼看了他他,撇开脸,觉得人比人气死人果然是一个真理。
戚不复拿过助理手上的吹风机,开口就把两个人赶了出去,随后走到戚安然身边,接通电源,站着给他慢慢的吹起了头发。
热风贴着脸颊呼啸而来戚安然吓了一跳,才发现戚不复居然一脸冷淡的在替他吹头发。
他立刻摆手拒绝:“戚哥你不用管我……”
戚不复盯着他,表情忽然柔和了一些,掰正了他的脸,戚不复轻声说:“吹完头发,我们来对戏。”
对戏!
一想到两个人的眼神又要一次又一次的交缠在一起,戚安然纠结的闭上眼睛,颓丧的跌回了椅子。
“怎么?”戚不复挑起眉头,神色有点暴躁,“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干脆关了吹风坐在了戚安然旁边:“你这一场都失常成这样的,心理压力有那么大?”
戚安然翻了个白眼,他以为谁都跟他似的没心没肺呢。
戚不复见他不理自己,默默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掏出剧本来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场下对一下好了,现在没在河里,捕捉神情更方便一点,让我看看你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说的一口公事公办的腔调,戚安然心理压力大的很,一边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到剧组的拍摄,一边又对和戚不复对戏,尤其是那么亲密的戏,有着难以消弭的心理障碍。
然而最终,还是责任心占了上风,戚安然掏出剧本,在自己的那部分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呼出口气:“行,那开始吧。”
戚不复笑了,也是从一起工作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居然对工作有着那么重的责任心,当然,这种优良的品格也同样是戚不复所欣赏的,于是戚不复开始发觉,自己越来越读不懂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了。
他把戚安然拉了起来,双手握住他的腰,察觉到戚安然的排斥,轻笑了一下:“既然是对戏,就按着剧里的场景来吧,你就当做我们现在在片场。”
戚安然缓缓放松下僵硬的肌肉,警惕的盯着戚不复打量着,最后只好闭上眼睛,再睁开,表情却缓缓的柔和了下来,眼里带起了浅浅的笑意。
戚不复双臂一使力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左右摇晃着,笑的阳光灿烂,也就是他自己知道,这种笑意并不是来源于剧情,只是抱住了这个人,他打从心里高兴罢了。
“老温你快撒手,我站稳了!刚刚腿旁边溜过去个鱼!”陆雨棠挣扎了一下,手里的鱼叉恨恨的在水面上敲打了一阵,把周围的鱼都吓跑了大半。
温瑞初赶忙拉住他:“傻啊!你这样今天能吃得上就有鬼了!”
陆雨棠被质疑了能力,有点不高兴了,水底的赤脚踩着温瑞初的脚背跺了两下:“你放开!!”
“我们去河岸上抓吧,我来叉,你来钓……”温瑞初不肯松手,一边哄着陆雨棠一边小步小步的往河岸边诺,凑在陆雨棠耳边哄人的模样温柔的不得了,陆雨棠也渐渐的不好意思起来,挪开脚嘟着嘴:“我冷死了,要不是你,我早就叉到鱼了……”
“都是我的错……”陆雨棠眯着眼宠溺的笑了起来,摸摸陆雨棠湿哒哒的脑袋,甩掉一手的水,“江晓婷笨手笨脚的,你叉上来她也不会做,还是不要去祸害鱼了吧?”
陆雨棠忍不住得意的眯起眼来,忽然又想到什么,瞪了温瑞初一眼:“你不要说晓婷的坏话,我喜欢她的。”
温瑞初表情一顿,眼里的笑意逐渐散了开来,神情变的有点艰难,勾了勾唇角拉紧了陆雨棠:“好。”
陆雨棠一反身正面也抱住了温瑞初,笑的古灵精怪:“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虽然很喜欢她,但还是喜欢你多一点,我们俩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温瑞初的表情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定定的盯着陆雨棠看着,好像要把怀里这个人揉到心里,又因为陆雨棠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连心都开始雀跃了起来,他眯起眼,笑意缓缓的再次浮上眼底,柔软深刻的看着陆雨棠,点了点头:“好。”
然而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复杂,复杂到原本没心没肺的陆雨棠都忍不住疑惑了起来,他盯着那双眼想要看进去一点,却只能挖掘到掩盖在表面的一点点如同对待弟弟的宠爱……
陆雨棠微笑着,也不觉得冷了,温瑞初抱着他,身体热的像一具火炉,全身都贴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
……
然而却在这时,戚安然忽然又从戏里挣扎了出来。
他被戚不复整个囫囵的抱在怀中,戚不复的身躯也就真的像是一具火炉,这对天真纯洁的陆雨棠来说可能只是朋友间的关爱,但对早就不单纯的戚安然来说,确是一种隐带暧昧勾。引的躯体纠缠。
腰后的热源忽然间随着他的心思滑动了起来,从后脊缓缓朝下,最后盖在了挺翘的臀部上。
戚安然呼吸一窒,惊慌的抬头看去,果然发现戚不复眼中敦厚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来的情潮。
——在化妆间里扒了你的裤子……
戚安然后背一冷,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戚不复的那句话不会是认真的吧!!!
……
……
郑槐皱着眉盯着场内白苗的动作,白苗的年纪虽然很小,但演技已经相对来说很纯熟了,加上外形不错,为人处世也比较通达,算是个可塑之材,这一场拍了两次,已经比较符合他心里对于这场戏的描画了,再有一次应该就可以拿下。
助理忽然走了过来,小声的附在他耳边:“郑导,……韩贺他来了……”
郑槐表情一肃:“他怎么来了?外场干嘛吃的?”
助理有点为难:“这旁边就是周家的一个酒店,外场旁边不多远也算作酒店的绿化的,韩贺估计是跟外面的人通了气,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郑槐心里一凛:“还有谁?”
“季歌鹤。”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想要安心拍戏还是没有那么简单啊……
大家不要介意兄弟xx嘛~我的文攻受本来就很木有节操的,关键是我也是个木节操的,所以要找出一点点节操来,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弟弟这个人本来就特别小心纠结,他被叽喳伤成这样了,要是再大喇喇的老大谈恋爱估计不太可能吧?不过俩人会在一次一次的磨难中站在一起滴!
一更啦,我发现最近我的字数都很多啊,大家么么哒!




重生之巨星不落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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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槐推开门的时候,休息间里落了一地的烟头。
这只是临时搭建起来保护艺人*的地方,最大不过四面墙壁,脚底下的还是一片绿地,剧组的众人也很在意维护地面的卫生,郑槐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韩贺表情阴郁的把自己塞在沙发里,吞云吐雾抽的没完,季歌鹤侧坐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搭在韩贺的肩头缓缓的捏着,看到郑槐进来了,立刻站了起来:“郑导!”
郑槐看他一眼,没说话也不搭理,从这次的事情过后,他算是对季歌鹤彻底厌恶了,作为导演,他本来就应该掌握着选择角色的第一决定权,可季歌鹤却为了拿到一个不该属于他的角色出尽招数,还差点把《墙内花开》这部他倾注了大量心血的戏给掐死在襁褓里,如果不是戚不复的影响力让那些不停质疑的声音都闭嘴的话,他即便是真的将戚安然换下来让季歌鹤去演,这部戏的名声也已经臭了。
将郑槐不理自己,季歌鹤表情一僵,垂下脸去,脸上挂着假笑站在了韩贺的身后。
韩贺在袅袅烟雾中打量着郑槐。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些事情足以把郑槐给搞到焦头烂额,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小看了自己这个朋友,或许是他小看了戚不复?这次的事情炒的那么大,影响却出奇的小,国内稍微有点威信的节目都公开表示了对戚不复参演这部电影的祝贺和期待,而他这个原主演韩贺,老早八百年被抛到哪儿去都不知道了。
郑槐也盯着韩贺,几天不见,韩贺看起来比起之前要憔悴许多,青色的短胡茬几天就冒了出来,也不剃掉,反而髯须似地一丛毛茸茸的伏在脸上,黑眼圈也很严重,眼睛里都带着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可前几天自己被算计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就休息的好了吗?
郑槐垂下眼,心里再也无法将韩贺当做一个朋友来对待了,他客气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呵……”韩贺掐灭了手上的烟,顺手丢在脚下,打了个哈欠,“鹤,你出去玩一下吧,这里的风景还挺好的。”
季歌鹤知道他这是要和郑槐说私事,连忙笑着回答:“好,韩贺你别抽烟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啊。”
他对郑槐点了下头,抬步就要出去。
郑槐伸手拦了一下,两个自说自话的人都愣住了,季歌鹤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场内在拍摄,”郑槐冷冷的开口,“季先生在外围逛逛也挺好,场内就不要进去了,毕竟我们的剧情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他这话一出口,季歌鹤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但郑槐这个人偏偏就是这个样子,他稀罕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干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可一旦他冷了心,再好的朋友他也不愿意多留面子。
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原因,郑槐特别容易得罪人,好在名师出高徒,他从孙爷那儿学来了高超的技艺,否则就凭他隐匿在内心深处的清高,能不能在国内混出头还是个两说呢!
然而郑槐清高,韩贺真的就是能咽下气的人吗?郑槐的疏远一击即中,打碎了他本就不坚固的玻璃心,韩贺蹭一下就站了起来,怒瞪着一双眼:“郑槐!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郑槐冷笑一声:“我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呢?你居然还有脸来见我?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你也别随处去丢人现眼,算我眼瞎,前两天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为人,咱俩没什么可说的,我没有要求着你的地方,您要走,好走不送!”
“这他妈就是兄弟!!!”韩贺一把将手里的打火机砸了出去,砸在了郑槐的脚边,地上都是柔软的青草,一下子草汁都被砸了出来。
郑槐盯着地上的打火机,半响之后,弯腰捡了起来,扬手丢到了垃圾箱里,轻笑起来:“你要耍威风,有的是地方让你耍,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请您有多远走多远吧。”
郑槐心里既失望又庆幸,他跟韩贺那么多年的交情,居然到了今天才彻底看清楚他的为人,不得不说明他看人的眼光究竟有多失败,然而他又在庆幸,好在在发生更大的事情之前看清楚了韩贺的本性,否则等到以后吃了更大的亏,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一边这样想,郑槐又忍不住觉得痛快,韩贺把自己当成了这世上绝无仅有的聪明人,妄图用八卦的舆论来逼迫他换角色,他以为自己做的有多高明,却不知道已经翻了圈子里头的忌讳,一个嘴不严滥用私权,甚至能够为了一点点小纠纷轻易出卖剧组的演员,还有哪个导演敢用?连带着此次事件中备受争议的另一个当事人,也许圈外人猜测纷纷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但凡是圈子里的,谁不知道那个等待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就是季歌鹤呢?郑槐敢打包票,季歌鹤短期之内,恐怕也找不到敢用他的剧组了,不因为别的,就光看他和韩贺勾结狗仔猜剧组的勾当,足以被洁癖一些的导演视作不赦之罪了。
季歌鹤一个天皇的艺人,半红不红的,如果没有金主们的资助,恐怕早就不知道该穷成什么样了吧
郑槐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开始猜测,这两个人到底来找他干什么?
季歌鹤早在他们开始争吵的时候聪明的出去了,他一向喜欢明哲保身,这一类的争吵连旁观都不常会做,更何况参与呢?
韩贺指着郑槐,咬着自己的嘴唇,手上恨恨的点了两下,不住的点头:“好……这就是哥们儿,都他妈放狗屁!这就是哥们儿干的事儿!!”
他万也没想到,郑槐居然会为了个外人来对付自己,他自问和郑槐这么多年的兄弟,早已不局限在浅薄的酒肉应酬里了,可事到如今,他才晓得,这世界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不就是个影帝吗?就为了讨好个影帝,那么多年的好兄弟说丢就丢,就为了那些臭钱和虚名,连脸都不要了,颠倒黑白的朝着自己泼脏水,眼看着他现在的人气一落千丈,却从不出来替他辟谣和辩解,这就是兄弟做出来的事儿!
韩贺觉得自己一定是瞎了眼,怎么可能会把郑槐这样不要脸的铜臭划分到自己的朋友里?欠虐么!?
他忍不住又委屈了起来,其实韩贺也知道,自己为了替季歌鹤要个角色,在节目里说剧组的坏话做的是有点不地道,换了别人,有这个下场,韩贺一点也不会意外。
可问题是,他韩贺是别人么?是一般人么?作为兄弟,作为朋友,看到朋友有难,不主动提出帮忙也就罢了,居然在他提出来请求帮忙的时候,还百般推诿,如果不是郑槐心太黑,他怎么可能会主动要去抹黑《墙内花开》?
韩贺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没错了,这世上的事情就讲究个有来有往,他郑槐既然先不义在前,也就怪不了他不顾情面,一来一往刚刚好抵消,但郑槐现在再跟他过不去,就太过分了!
韩贺咬了咬牙,忍下满腔怒火,努力放缓自己的声音,垂眼小声的说:“我今天来找你,是要跟你说事情的。”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心里隐约期望韩贺会和自己道歉的真坏从彻底心冷了,脸色的笑容都收了回去,连客气一下都不屑了。
“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和你计较,”韩贺叹息一声,非常失望的看着郑槐,缓缓地摇着头,“咱们俩那么多年的朋友,你能为个外人一点不手软的黑我,我无话可说,就当我自己瞎了眼看错人。但我告诉你,有什么事情都冲着我来,我不怕你玩儿那些阴的臭的,但这次的事情怪不到鹤身上!你欺负个无权无势的人算什么本事?你们还要脸不要了?”
郑槐就是脾气再好,被这样指着鼻子骂也该上火了,他一脚踹翻了屋里的一个休息凳,凳子直接砸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你他妈闭嘴!”
韩贺被他忽然间吓了一跳,果真闭上了嘴巴,眼神惊疑不定。
“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窝囊废,我就是把钱全打了水漂也不会让你来跟我的剧组搭一点关系,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要没有你爸在后面帮你铺路你练屁都不算一个!我几天就明明白白把话撂在这里,你有本事还手尽管着来,我但凡眨眨眼,我就不姓郑!你家那狗屁的鸡啊鸭啊的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他睡了那么多张床,还搞不清是谁家的原配要他的命?出来混的都要还,你也别忘了,出卖我的这些事情,我全都记在心里,早晚会给你好看的!”
郑槐说完这话,气的手都在哆嗦,再看一眼韩贺都觉得恶心,转身打开门就走了,还把大门大喇喇的开在那里,任由好奇围上来的剧组成员上前围观,韩贺看到门外那些探探索索的视线,脑子里回荡着郑槐刚刚对季歌鹤的辱骂,气得肺全炸了,全身发抖的怒吼:“滚!全他妈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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