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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阳君的小尾巴
项忱挑眉,轻笑,像是在嘲讽她的天真一般——“我就是喜欢你不喜欢我,你尽管改掉好了!”
“温暖,你不明白的话,就让我教教你吧。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东西,越是得不到,便越想抓在手心里……就像是现在的项慕川,你亲眼看见他是什么样子,不然,你嫁给他蘧樫的那三年里,对他百依百顺,事事为他考虑周到,怎么不见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住口!项忱,他和你不一样!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插嘴!”
“怎么?心疼了?”项忱刮了刮鼻尖,像是抓住了夏温暖的痛脚一般,得意洋洋地接下去道,“你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为什么还要维护项慕川?”
“我……”
夏温暖提起一口气,有些懵了,她刚才说那句话完全就是下意识的,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那么冒出来了,就如同本能一样,而且,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被项忱这样一曲解,怎么就忽然别扭起来了呢?
男人继续逼问,“他和我不一样?在你的潜意识里,项慕川仍旧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是么?那宋亦霖呢?你又为什么要和他结婚?是因为同情么?不忍心伤害他?还是要报恩呢?”
“项忱,你……”
“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也曾经救过你,我对你的爱不会比他们两个要少,我等了你多少年你知道么?你为什么永远看不到我?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无情?你为什么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项忱步步逼近,双手掐住夏温暖的肩膀,却被她用力挣开,女子伸出手,挡住他继续往前的身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抖动着,“爱?项忱,你有什么资格提这个字?你为我做过什么?是不是只要你要,不管我有没有,愿意与否,我都必须要给啊?!”
然而,出乎夏温暖意料之外的,项忱竟真的直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地吐出一个“是”字。
女子的瞳孔骤然紧缩,她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顿时无力极了,这个男人,自己真的和他没法沟通……
夏温暖似是累了,轻轻地喘息,这时候,却听得项忱吐出一句——“温暖,不要结婚,否则你会后悔的。”
男人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像是被冻在了千年玄冰里似的,他转过身,快步往前走,然后又幽幽地补上一句,“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忠告……”
夏温暖怔了片刻,连忙抬起头追问,“项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周围除了车子,哪还有男人的身影!
他……他是不是相对自己身边的人不利?
夏温暖坐进自己的车子里,打开大灯,平日里刺眼的光线,此刻在黑暗中却显得那么的亲切可人。
她做着深呼吸,右手顺着胸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夏温暖拿出手机,拨通了记忆中的那串号码。
就如她自己所言,她的记性很好,有些东西,尽管深深埋葬起来了,但还是相忘也想不了。
只是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项慕川有没有换手机号。
“嘟——嘟——”
夏温暖的心跳被提示音拉得缓慢而绵长,然后,隔了几秒钟,那一头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
“温暖?”
原本还想靠着声音辨认一下,如果不是项慕川的话自己便先一步挂断,但是,等到真的听到了对方开口说话,夏温暖才发现,她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真的很多余。
“是我。”
“怎么了?”
夏温暖如实回答:“我刚才见到项忱了。”
男人的呼吸明显一窒,隔了好久才接下去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婚纱店附近的停车场,项忱大概一直在这里等着我,不过他现在已经走掉了。”
“害怕么?”
夏温暖深吸一口气,想也不想就点头,但嘴上却平静地吐出一句:“还好,我没事……”
“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警告我,让我不要和亦霖结婚。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但是,我怕他伤害亦霖……还有小琳,那个时候在游轮上,她听到了太多的内幕,恐怕项忱不会放过她的……”
“温暖,你不要这么紧张。项忱就交给我和项诺对付,他逃不了多久的。你就安心筹备婚礼,好么?”
“可是……”
“我不会让项忱伤害你,或者是伤害到你身边的人的。夏琳会好好的,宋亦霖也会好好的,你相信我。”
夏温暖忐忑地握紧了手机,将头轻轻靠在方向盘上,良久,低低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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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218 南南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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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暖和宋亦霖的婚礼还是如期而至。
在停车场遇到项忱的事,除了项慕川之外,夏温暖还告诉了陆加。
她并不想让宋亦霖知晓,因为私心过重的缘故,她无端地就想要保护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及敏感的丈夫。
如今,夏温暖根本见不得宋亦霖有半点忧心忡忡、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毫无知觉的腿,以及反复的腰伤,已经令他够心烦的了,项忱那耸人听闻的威胁,还是别来瞎掺和的好旄。
瞒着宋亦霖,让他开心得久一点,夏温暖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刚开始的时候,夏温暖却曾有过取消婚礼的念头。
“项忱会那么说,摆明了就是要在婚礼上搅出什么事情来,那么我干脆就不举办了!反正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和亦霖已经成了夫妻,有没有婚礼,我也还是宋太太。嵋”
这是夏温暖去找陆加商量时,说的原话。
男人听罢,伸出手揪住了脑门上的一绺小卷毛,看了夏温暖一眼,一句话否决,“可lynn不这么想。”
“什么?”
“我只能说,lynn比谁都要在乎这场婚礼能不能举办成功。在他眼里,这可不仅仅是一个形式而已。他把它当做一场梦,为了你,也为了他自己,他必须要去圆。”陆加的声线平稳,耐心地解释给夏温暖听,“你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没有婚纱、没有钻戒,更别谈什么婚礼,项慕川是个混球,你难道想让lynn也变得和他一样吗?”
“等等,陆加……”
夏温暖听得有些糊涂,在男人眼前摆了摆手,这怎么又和项慕川扯上关系了呢?根本就是两码事好不好!
“你才要等一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陆加神情严肃,为了让对方听清楚,他的话说得很慢很慢,“温暖,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你和项慕川之间的事——他是你的初恋,又在你心里住了十多年,你和他结婚三年,还孕育了一个女儿……这一切,我想换做是谁,都不可能毫无芥蒂的。”
夏温暖听到这里,莫明叹了一口气——陆加说得没错,要不然,宋亦霖也不会一直将项慕川作为他们俩之间的感情障碍了,虽然她告诉他不必担心,可是,就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又什么用呢?
有些事实,哪是一两句承诺就能抹杀掉的?
“lynn很自信,但在你面前,他又自卑得可怜。项慕川没有给过你的,他要统统给你补回来;项慕川让你所受的伤,他要统统将你治好!别说你不在意,也别说没必要,现在lynn要娶你,无论如何,他都想要给你一场永生难忘的婚礼!你却准备为了某个男人无聊的一句威胁,就要放弃这场他精心筹备的婚礼吗?”
“我也不想放弃!可是万一呢?万一项忱说到做到呢?我不要再让亦霖受到半点伤害了!”夏温暖有些激动,她想了想,又接着说,“或许,等项忱这个隐患被除掉了,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之后,我和亦霖再补办一个……”
话还没有讲完,却又被陆加抢了过去,“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要是一直抓不到项忱呢?你和lynn就一直这么拖着?就算他纵着你好了,但是,夫人那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要是有人想害她的儿子,她只会里十层外十层地将他保护好,然后让他去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而不是畏首畏尾地逃避——躲得过初一,谁知道能不能躲过十五呢。”
“……”
“温暖,我知道你不仅仅是担心lynn,你也很担心夏琳,但是,这样打退堂鼓并不像你。反过来想的话,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目标,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上钩,然后永绝后患呢?”
打退堂鼓?
夏温暖琢磨着这四个字,心里像是被一块石头压着,沉得她有些反胃。
她想,自己或许是真的怕了吧,回头想想——谁没在项忱的手上吃过亏呢?
爆炸案、车祸、枪战。
残酷而血腥的灾难,她通通都经历过了……
项慕川曾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她自己的情况曾经有多悬就更不必说,只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是现在他们都还好好的,而宋亦霖,却失去了一双腿……
虽然这些计划的执行者都是殷司,但是,项忱明知道那个男人有多狠毒,做过多少坏事杀过多少人,却还是愿意和他合作。
他口口声声说他爱自己,但是殷司三番两次害得自己在死亡边缘徘徊,项忱却从来不曾和他反目过,该密谋的时候密谋,该相互利用的时候相互利用,一点也不耽误。
但是反过来,如果换做项忱曾经动过林依一根毫毛的话,那么,殷司很可能会将他五马分尸……
可见,项忱的心肠有多狠毒,已经到了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地步。
他的感情是冷的,无论是伤害,还是关切,只要是他给的,她全部都得接受……
哪怕有一天自己死了,尸体化成了灰,就连那盒骨灰,他恐怕都要去抢占过来吧。
这样可怕的男人,如果他的目标在自己身上,夏温暖倒真的会义无反顾地背水一战,但是,棘手就棘手在,项忱想要伤害的,是她在乎的男人,放心不下的妹妹。
夏温暖无法不犹豫,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她冒不起这个险。
而项慕川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是,证据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现在,就等项忱露出狐狸尾巴,所以,他的意思,也不同意她取消婚礼。
不然,布下的天罗地网,也就没了意义,殷司已经被收拾掉了,剩下只要解决了项忱,那夏温暖今后的生活,才能再无后顾之忧。
夏温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原本是件大喜事,却成了她心上最尖利的一根刺,时不时戳一下,却怎么也拔不掉。
到最后,婚礼已经近在眼前了,夏温暖还是没有从忧心忡忡之中挣脱出来,偏偏面对着宋亦霖和其他的不知情者,她还得装出一副幸福开心的模样来,当真是要精神分裂了。
婚礼的规模搞得很大,场景布置极其奢华,礼堂里的香槟玫瑰多得能将人淹没,全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晨露衬托着娇艳的花朵,柔美的色彩刺激着眼球,浪漫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切都是按照宋亦霖所计划的安排来的,他是真的筹备了好久,有时不顾身体,还会熬夜,非要夏温暖催着把他赶上床,他才告饶,乖乖地缩进被窝。
但是,等夏温暖睡熟了,他又会偷偷爬起来,将婚礼方案修改得更好。
然后第二天又被老婆大人一顿臭骂,他必定舔着脸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再犯,只是晚上又故技重施,周而复始,不厌其烦,夏温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加说的是对的,看着宋亦霖这样没日没夜地赶工,操劳着,同时却又无比满足,夏温暖真的无法对他说出“要不我们别办婚礼了,这只不过是形式一场”这样子的话来。
真奇怪,几年前自己还会为了没有穿上婚纱做一次新娘子而遗憾,而愤愤不平,而在心底怨怼项慕川的过分和无情。
现在,宋亦霖终于弥补了她曾经只在心里做过的美梦,让她如愿以偿,夏温暖却蓦然发现,自己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到任何大小的石块,都无法撼动她死水一般的内心一样。
她这是,比从前更加的成长了么?
成长到,连爱和感情,都可以过滤掉的地步了?
夏温暖忽然觉得有些迷茫,她垂下头看了一眼穿在身上的纯白婚纱,为什么,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萦绕在四围呢?
从和宋亦霖注册的那一天,她就一直有这种感觉。
紧张?焦虑?
是不是婚前的女人,都会这样?
夏温暖抓紧了手腕,她站在门口,强迫自己对着入座的贵宾笑脸相迎,耳边是各种声音的祝福与谈笑,她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一直到项慕川带着项诺出现,夏温暖的神智才稍稍清醒了一些,他们来了就表明该布置的都已经布置好了,接下来就等着某人自投罗网。
新人可以一边举行仪式,一边小小地期待一下项忱最后的凄惨下场。
和项慕川对视的那瞬间,夏温暖从他的眼中读到了许多一闪而过的情愫,她无法一一描述出来,但是,到最后,男人的眼神里只剩下了惊艳。
夏温暖想:这是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穿婚纱的模样?
仔细瞧的话,项慕川的眼眶,竟然有些发红了,他连忙别过头去,借项诺的身体挡了一下。
夏温暖看得真切,心脏似是被什么撞到了一般,发着抖,她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微妙的氛围,这时,人群外却忽然冲进来一个女人,急疯似的掠过,架势骇人。
隐藏在暗处的保镖们立刻警醒地往礼堂门口靠近,准备撂倒来人,但是,夏温暖却率先拨开所有人应了上去,她抓住曳地的裙摆,踩着高跟鞋飞速地走下了台阶。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来了?”
宋亦霖坐在轮椅上,被一群人挡住了视线,什么都看不见,他焦急地探着脑袋发问,但是众人的脸色凝重,都忘记了说话。
“暖暖……”
宋亦霖忍不住想往前,下一秒却被陆加按住了轮椅的扶手,男人冷沉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想滚下去是不是?”
宋亦霖见自己总算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刚想了解一下情况,夏温暖颤抖的嗓音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在风中扩散开来。
——“你说什么?南南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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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219 一命换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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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暖这一声近乎是吼出来的,她忙活了一个早上,什么东西都没吃,此刻头晕得厉害,脸色也因为缺氧而由青转白。
女子的头纱被风吹得高高扬起,美得就像是天仙一般,然而她的心却不停地往下沉,失重的感觉让她随时会跌坐在地。
夏温暖抓住裙摆的手松了下来,婚纱落地,沾上了细微的尘土,然而她的视线只死死盯着从家里赶过来报讯的叶素琴。
她指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什么叫做——‘南南不见了’?你给我说清楚,她在哪里不见的?又为什么会不见?因为我今天不能陪南南,所以才特地拜托你帮忙照顾她的!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睡得那么香,可你现在跑过来告诉我,她不见了?!你……”
见夏温暖扶住额头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摇摇欲坠,项慕川连忙冲下台阶将人扶住旄。
夏琳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跟着跑了过去。
她叫了一声“姐”,然后走到叶素琴旁边,掏出纸巾帮她抹掉眼泪。
“诶,妈,你先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地告诉我们……小南南她怎么丢的?嵴”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去给小南南冲了一瓶奶粉而已。可等我回到房间里,她就不见了……”
“什么?”夏琳震惊地捂住了嘴巴,身上的汗毛立马竖了起来,“妈你是说,小南南是在夏园……就在家里,凭空消失了么?”
叶素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力地点头。
“这怎么可能呢?没道理啊!下人们都是死的么?一个大活人从家里不见了,没有一个人看到吗?!”
夏温暖的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她拉住他的手臂,就像攥紧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项慕川,你听见了没有,南南不见了!我的南南”她呜咽着,“……怎么会这个样子?她是不是别人绑架了?是项忱干的吗?”
项慕川垂下眼睑,声音沉沉的,还有些嘶哑——“恐怕是……温暖,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你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夏温暖踩着高跟鞋扭了一下,脚踝处钻心地痛,她也不去理会,掐着项慕川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修得整齐晶亮的指甲已经嵌进了男人的皮肉里。
夏温暖的眼睛里就像是被刺进了两根银针,瞳孔倏然扩大,她蓦然想通了一些事情,表情变得犀利起来,“所以他那天出现,和我说的那些话,只是个幌子而已?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南南么?”
关心则乱,当局者迷。
项忱就是看准了她在乎宋亦霖和夏琳甚至超乎了她自己的生命,才会扔出那些烟雾弹,让她顺理成章地误会。
这一次,是项忱计胜一筹。
却没想到,他说的“后悔”,竟然是这个意思!
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想到自己因为担心南南被卷进今天的事件里,还特地没有将她带在身边,而是交托给了作为局外人的叶素琴照顾。
到头来才发现这是多此一举,正中了那个男人的下怀!
是她,是她亲手将南南推入险境的!
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项忱的狠毒程度,对这么小的孩子,他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夏温暖的拳头握得死紧,眼睛早已经赤红,她咬紧牙齿,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项忱,项忱!你如果敢伤害我女儿的话,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二哥,现在怎么办呢?项忱如果拿小宝宝做人质的话,我们的人根本没法出手……”
项诺的声音很轻,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温暖一个眼神瞪得双腿都有些发软,这对一个黑道头头来说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出手?你想出什么手?项诺,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否则,我就砍了你的手!”
项诺超级委屈地缩脑袋,扁了扁嘴巴,“不敢,我不敢的。那是我小侄女啊,我也紧张的好不好……”
夏温暖转过脸不再看他,她霸气地扯掉了碍事的头纱,然后将婚纱的裙摆撩高,在大腿处打了个结。
项慕川眼神一僵,声音有些失真,“温暖,你要做什么?”
夏温暖没有回答,只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全然不顾身后此起彼伏的私语声。
她知道,一部分人在看笑话,一部分人在看好戏,一部分人在看热闹,可这些她都不在乎,南南的安危,远比这群人的说三道四重要得多!
宋亦霖在众人的帮助下才“走”下了台阶,可是,他看到的却是夏温暖远去的背影,那样清冷,那样决绝。
“暖暖,你要去哪儿?”
宋亦霖着急地推动着轮椅,想要追上她的脚步,却是项慕川率先箭步上前,将夏温暖拉了回来。
“项慕川,你放开我!”
夏温暖用力地甩动手臂,另一手使劲推拒,可是那股力道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温暖,你要去找项忱是不是?你一点头绪都没有,要上哪里去?”项慕川将所有的戾气压在喉头,谨慎地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不至于弄痛她,“就算让你找到了又怎样?主动权不在你手里,你只有受制于人的份!”
“那总比呆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强!”夏温暖咬住毫无血色的下唇,反握住他的手,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乞求,“项慕川,我只要南南平平安安地回到我身边……现在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她是我的命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项慕川擦过夏温暖湿润的眼角,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是在哄一个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一般,“可是温暖,答应我,千万、千万不要擅自行动!我不想你们母女两个都出事,我承受不起,我真的会疯掉的……”
夏温暖有些怔住了,从男人的瞳仁之中,她看见了自己稍稍缓和下来的脸色,以及轻轻点头的弧度。
自己竟然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他,并且每一次都是如此,就好像是呼吸那般简单自然……
项慕川这才松了口气,眸光渐渐冷锐起来,“而且,要救人,也是由我来。项忱抓了南南只不过是他的第一步,我也大致能猜到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接下来,就等……”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站在旁边的项诺从兜里掏出手机,夏琳下意识瞥了一眼,视线就定住了,低声喃喃了一句——“这不是我那天在游轮上丢的那只手机么,怎么……”
项慕川从项诺的手中接过来,淡淡解释道:“项忱不仅派人删了里面的那段录音,而且还安装了一个无法卸载的防追踪软件,其目的,应该就是要在现在派上用场了……”
“你怎么不接呢?”
夏温暖凑过去,紧张地问道。
项慕川朝项诺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地吩咐手下人清场。
等到多余的围观者全被赶走了,项慕川才接通了电、话,顺便开了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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