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阳君的小尾巴
林依眼前阵阵发黑,感受着尖利的牙齿碾磨着自己的脖子,每每擦过大动脉,她都忍不住发颤,生怕下一秒就会血溅当场。
“走……走开!”
林依难掩恶心地吐出一句,她的脑袋还没有完全别开,就被殷司粗粝的大手扣住下巴,用力掰了回来。
她吃痛的闷哼听在殷司的耳中犹如仙乐,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他一边心急地扯开林依的肩带,一边将她繁复的裙摆往上推,柔滑的丝袜很快碎在他的掌心。
林依羞辱地哭出声来,满面湿咸的泪,她大叫着不要,蹭动身体,甚至张嘴想去咬殷司的手,但是依旧抵挡不住男人凶兽似的拉下了裤拉链,将烙铁一般的巨物抵在了她的下腹。
天哪,她不要!除了项慕川,别的男人都是肮脏的,不能碰自己!她是完完全全,独属于项慕川一个人的!谁——谁来救救她啊!
就在林依绝望地想着还不如死掉的时候,殷司却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疑惑地抬起热泪朦胧的眼,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霎时照得室内一片通亮,男人脸上的笑意邪气入骨,像是淬着剧毒的罂粟。
“你……”
林依瑟瑟发抖地咬住下唇,他又想干嘛?
“反抗啊……怎么不反抗了?”殷司的手欺上她的胸,恣意侵犯,口中却还循循善诱,声线柔和得能让人融化,“打我,踢我,咬我,随便你!不然这哪叫强、暴呢?你说对不对?”
他顿了一顿,忽地咦了一声,“怎么不动,准备心甘情愿地和我做、爱了?”不屑的笑声溢出,“那样多没意思啊。”
林依猛地直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低吼,“疯子,你这个疯子!变态!”
下一秒,她唯一遮羞的内裤被殷司扯到了脚踝处,男人气势汹汹地以膝盖顶开她的腿,林依想也不想便挥手去甩他的脸颊,却让他轻松躲开,反手惊天的一个耳光将她整个人重新掀回床上。
林依的后脑勺撞在床头板上,登时肿起了一个大包,右脸火辣辣地疼,口腔里即刻涌出了锈味。她剧烈地咳嗽,痛感再一次逼出了泪。
殷司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下身则继续霸道地往前挤,嘴上轻笑道,“这才像话。”
林依简直快要被他逼疯,男人怒张的***灼热得像是能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这是和项慕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温柔,不呵护,透着想把她吞进腹中的势在必得,那种强悍的气焰,像是随时能将她撕成两半。
“不要——别,别进来!你还是杀了我吧!”
“杀了你?可以啊。”殷司的口吻似是在开玩笑,他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可以听见骨头交错的脆响。
血色飞速逆流,不过两三秒的时间,林依的面上已然惨白一片,声带受了剧烈地压迫,她连吐出一个单字都说不到,就在林依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魔鬼一般的声音却再次降临——“等我爽完再说!”
林依还没弄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男人已经埋下头,扣住她的腰,重重挺入!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女子凄厉的喊叫混杂在雷鸣狂风之中,为这个狂暴的雨夜添上一抹浓厚的血色!
“啊——”
“不!不要——唔!”
殷司则完全不顾身下的女人有多痛,只管自己长驱直入,他的律动霸道至极,且充满了侵略感,每一下,都顶得林依哭求不止。
紧窒的内壁根本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撞,很快从交合处淌出了腥稠的鲜血。然而男人却视而不见,反而忘我地加快了速度,就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猛兽,毫无理性可言!
——“哭啊!大声一点!”
——“别忍着,叫出声来!我要听!”
——“林依,你给我记住,这种巅峰的快感,只有我才能给你!”
……
房外,一众黑衣大汉铁壁一般站着,纹丝不动,面无表情得如同雕塑。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毫无停歇的势头!
到最后,这场生冷的强、暴持续了多久,变了多少种姿势,换了多少个地方,林依根本记不清了。
她只觉得身体似是浸在冰凉的水里,每一寸肌肤好像都不属于她自己了,哭肿的眼睛只撑得开极小的一道缝,视线里,殷司一脸的神清气爽,他淡然自若地靠在墙边,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男人一手插着裤袋,一手叼着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慵懒尽显,气势却未减。他优雅地吐着烟圈,迷人的面容在烟雾之中若隐若现。
然后,殷司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立刻有人低着头步入房间听令。
“把她丢出去。”
紧蹙的眉心,嫌弃的眼神,厌恶的口吻,就好像,她有多么的不洁一般。
也对,她确实是脏了,很脏、很脏……
然而这一刻,林依却再也哭不出来,泪腺已经坏死了。她整个人犹如游魂一般,被扛起来的时候,不叫亦不挣扎,而是无力地闭上了双眸。
波浪卷的黑发早已暗淡无光,艳丽的紫红色晚礼裙皱得一塌糊涂,白皙的腿上还挂着丝袜的残骸,显得林依又落魄狼狈,又楚楚可怜。
直到女人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殷司才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脸上那阴狠的表情也缓缓褪去,脑海里回放着的,是林依“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的高声质问,一遍又一遍,叫嚣得他头疼。
殷司按住额头,唇角无奈地牵扯出一丝苦笑来,带着浓浓的自嘲。
这一生,到底要做多少次自我介绍,她才能够认识他?
殷司沉着眉头,思忖了片刻,不耐地勾动了食指。
“boss,有什么吩咐?”
“你也跟着去。该做什么,你心里有数。”
“是!”黑衣男子领命,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
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珠在肆虐的狂风中源源不断地倾泻,将原本繁盛的街道洗涤得分外冷清。
伴着轰然的雷声,以及狂乱的闪电,雨伞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是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地上随处可见支离破碎的金属伞架,外壳都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落叶翻飞,气温骤降,好似一瞬之间便入了深秋。
雨珠砸在身上是生疼的,大风刮得人微微有些站立不稳。行人们的脚步匆忙,有的已经跑了起来,或抱着头,或拿着手中的东西作为遮挡。却是没有人站在屋檐下傻等,因为这场雨,肯定会持续一整晚。
雨刚下的时候还能拦到几辆出租车,现在却是把手招断了都没辙,一辆辆驶过,全都亮起了“载满”的牌子。
然而,有两个人却是特例。
风雨中,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静默泰然得如同画中绝美的风景。
他们有着令人称羡的身高差,光是模糊而朦胧的身影,远远看去都是那么的登对。
雨水浸湿乌发,淌过纤长浓密的睫毛,然后顺着彼此精致的脸颊滑落。
一滴、两滴……最终涣散在两人潋滟的眸光之中。
忽然的,男人的视线一僵,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俊脸立刻黑了下来。
他一个箭步挺近,轻而易举地将两人不远不近的距离缩到了最小,迅速地拉住了女人纤细的腕子。
下一秒他的手却被狠狠地挣开了,清冷的女声中夹杂着愠怒,朝着他冷冷甩去——“项慕川,不是让你走了!你又回来干嘛?”
“别淋雨!”项慕川的眸色越发的深沉,声音也压得特别低,不知道在隐忍什么。
夏温暖不明所以地微怔,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纯白色的礼服已经吸饱了水,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将她的身段勾勒得更加玲珑。
修长的腿,紧致的腰,还有傲然的双峰。以及……那一抹粉红色的蕾丝胸衣,也跟着透得真切,随着她胸口的起伏,若隐若现,别提有多诱惑了!
夏温暖耳朵一烫,急忙侧过身子,双臂裹住自己的胸口。
只是那也没有好得到哪里去,反倒更添了一种欲遮还休的媚态,项慕川呼吸一重,暗骂一句“该死”。
男人利落地脱下西装外套,大手压近,朝她头顶稳稳罩下。
夏温暖只觉得身子一暖,视线往上轻挑,黑咕隆咚的一片。
项慕川的外套是长款,很大,这么盖下来,就像是为她穿上了一件套头的披风,一下子便遮挡住了所有的风雨和不怀好意的探寻目光。
这下,再不愿意,她也得拢住他的衣服,将自己包紧。
“谢……谢谢。”
项慕川的嘴唇泛白,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稳住神智,强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
伤口已经痛到麻木了,不知道血是不是还在流。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冷的,脱了外套之后,那件衬衣的料子比夏温暖身上的晚礼裙还要单薄,风猛烈地灌进来,雪上又加霜。
漫天雨幕之下,男人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却在余光瞥见夏温暖瑟瑟发抖的指尖时,深吸了一口气,不做犹豫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忽然悬空的感觉让夏温暖低低叫出声来,双手抵住项慕川的胸膛,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黛眉簇紧,“喂,你做什么?!”
“冷么?”项慕川低垂着眉眼,温柔地吐出两个字,他轻轻将她身上的外套掖好,像在劝诱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抱紧我就好了。”
夏温暖简直要被他气得呕血,尽管她极不情愿地蹬着腿,也没法撼动男人霸道的力量,她有些急了,“项慕川,你别耍流氓!快放我下来!”
视线乱晃,却在越过项慕川肩头的那一刻嘶了一大口冷气,夏温暖捂住嘴惊呼——“你……你的背!”
“唔,不疼的。”
夏温暖看着项慕川唇边勾起的苍白笑意,死死地咬住唇,一时间五味杂陈,再说不出话来。
他那白衬衫的背面,不仅被雨水浸透,也被血水浸透了。并且,还在一点点地扩散,泼墨一般势头不歇。
就像是,在雪白的画布上,开出了一大朵,艳丽的血凰花——妖娆、刺目、却也绝望。
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073 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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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慕川抱着夏温暖,在雨中足足走了十多分钟。2
两人到达豪生酒店的时候,已经成了落汤鸡中的落汤鸡,水淌得哗啦啦的,就跟瀑布似的。
夏温暖将盖在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拢好,搭在手臂上,然后扯了扯项慕川的衣袖,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男人有些贪恋地盯着她的脸庞,目不转睛的眼里含着不舍,但簇起的眉头又像是在担心会惹她不快一般。
犹豫到最后,项慕川也只是垂下脑袋,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瞧他那肉痛的纠结模样,就好像做了什么壮举似的峥。
夏温暖无奈地叹息一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不知怎的,那一瞬间她觉得项慕川特别的可怜,就像是一只浑身湿透,遍体鳞伤,却被主人残忍遗弃的大型犬。
但是,夏温暖很清楚,那只不过是心疼作祟下错觉罢了,自己是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客!
女子缓缓敛下眼睑,沉稳地推开了男人的手,然后轻巧地从他怀中挣脱。
落地的时候,夏温暖迅速地将外套重新披回到项慕川的身上。
染血的白衬衣消失在视野之中,她一手掩住鼻尖,一手挥扫着空气中的腥味,脸上努力维持着端庄而清浅的微笑,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是了,看不见,也闻不到,就可以刻意忽略掉他的痛楚,就可以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笑着走远。
她很坏,做得到心如止水,因为已经不在乎了——宁愿嗅觉失灵,当个瞎子!
“我回酒店房间了,你随意。”
夏温暖翩然转过身,双手抱胸,冷艳无比,尽管浑身湿漉漉的,但依旧高贵如同女王。她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幽幽的非常好听,却如同根根尖利的细针没入他的心里。
项慕川木头一般站在原地,任凭双耳嗡鸣,脚下血流成河。
而夏温暖,始终没有回头。
电梯门缓缓合上,随着那抹倩影的隐没,这整个华丽明亮的酒店大堂,一下子萧索得如同阴暗的坟地。
-
夏温暖一回到房间,便疲惫地倒在了沙发上。
头痛欲裂,她费力地喘息,脸色潮红,似乎是感冒的前兆。
手背搭上微烫的额头,她本想小憩片刻,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项慕川那委屈又受伤的眼神,雨后春笋似的一下子就把思绪占满,赶都赶不走!
夏温暖不耐地睁开眼睛,奋力站起身来,她冷着脸咳嗽两下,甩手走进浴室。
混蛋项慕川,阴魂不散!
她脱下欧式礼裙,随手丢进收纳篮里,眼底满满的怒意和烦躁,也不知将这条无辜的裙子想成了谁。
赤身走进柱形的淋浴间内,夏温暖仰着脸,轻轻拨弄着还在滴水的长发,红外线感应的莲蓬头喷洒出热水,淅淅沥沥的水声犹如摇篮曲般好听。
一时间,雾气缭绕,蒸腾着那具优美的*更显妖娆。夏温暖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拿出浴球,浇上滑腻腻的沐浴乳,轻轻擦拭着吹弹可破的肌肤。香气四溢的泡沫像是雪花一般,顽皮地飘来飘去,落在她的发上、肩上、腰上,堆成好看的形状。
夏温暖正凝下心神享受,忽然间,不知从哪儿隐约传来一声异响,她立刻警惕地睁开紧闭的眼,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的情况,下一秒,浴室的灯就全灭了!
紧接着从头顶浇下来的水也渐渐失了热度,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竟能变到冰冷刺骨的程度。
夏温暖躲闪不及,被浇了满身,她低叫了一声,连忙按住肩膀跳开。
怎么回事?停电了?!
然而夏温暖根本来不及细想,因为是红外线感应的缘故,她只要站在莲蓬头下,水就会一直喷出来。2
没有通电,感应系统太过灵敏,光靠开关是根本控制不住的。
最后,她无法,只好狼狈地嘶着气,拉开塑料门逃了出来。
水声立刻戛然而止,夏温暖摇着头苦笑,高科技竟然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夏温暖的手脚发着颤,局促得不知何处安放。
身上不着寸缕不说,还满是黏糊的泡沫,真可谓是最糟糕的状态!
要是清清爽爽的,她或许还会去摸索出浴巾,将自己裹好。但眼下这种走两步都可能会滑倒的情况,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冒这个险!
而且,退一万步说,这都还没有冲洗干净呢,怎么能穿睡袍啊!多脏,多恶心啊!
某位深度洁癖的女人,只要想到那个情景就浑身发痒、不自在,已然陷入癫狂之中。
夏温暖抓着头发,伸出手掌用力地拍在淋浴间的拉门上,立刻留下一个掌印。该死的,这都怪项慕川!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真是背,冲澡冲到一半碰到停电,而且——还好冷。
也不知是从哪钻进来的风,凉气逼人,吹得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夏温暖皱着眉咬紧牙关,但是没绷住,下一秒就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原本淋浴间还是锁着不少热气的,挺不错的一个避风港,可问题是她一跨进去,那里立刻就会变成令人跳脚的冷水炼狱。
夏温暖进退两难,只好在心底期盼快点重新来电,否则,她非被冻死不可!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连串的嘈杂响动。
“咚——”
“砰——”
“咣当——”
大概是椅子一类的家具被碰倒了,然后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夏温暖一个头两个大,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风吹的吗?还是来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抢修啊?
不安地转过身子,她的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片黑暗,下一刻,浴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夏温暖下意识后退一步,张开唇想要尖叫,却被那人抢先一步,大喊着她的名字冲了进来。
“温暖!”男人的嗓音慌张极了,摩擦着空气,显得有些沙哑,“你没事吗?!”
听到熟悉却意外的男声,夏温暖的大脑顷刻当机,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项慕川?他不是走了么?不对,他是怎么进来的?!
“温暖,你快回答我!”
项慕川吼完之后,又听得咚的一声脆响,他不熟悉环境,铁定是又撞到了什么。
夏温暖又气又急,捂着快要烧熟的脸,愤愤脱口,“出去!”
与此同时,她涂满泡沫的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那股力道就像是强力胶一般,夏温暖根本溜不走,也挣脱不掉,然后,光溜溜的她就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
薄唇重重碰在壮硕的胸膛之上,诱人的男性荷尔蒙将她牢牢围住,夏温暖吃痛地抬起脑袋,项慕川充满磁性的声线便蛇一般钻进了她的耳中。
“温暖,我来了。”
夏温暖听着他话里那种理所当然的保护者口吻就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怨念地按着破了皮的嘴唇,含糊地发泄,“谁要你来,给我滚!”
项慕川也不恼,只低低笑着,反而将她抱得越发的紧。
女人的身体泥鳅一般滑,泡沫蹭了他满身,项慕川却好似很享受这种黏糊糊的交融感,忘我地深深低下头,去嗅她甜腻的香气,温热的鼻息喷洒得到处都是。
夏温暖的确冷得浑身发抖没错,项慕川亦出现得正是时候,暖炉似的,一下子就将她给捂热了,热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狂沸。
但这并不代表这个贱得没边男人可以得寸进尺地对她上下其手,死命占便宜!
夏温暖白着一张脸,在心底咬牙切齿——禽兽,你鼻子往哪凑呢?爪子往哪放呢?腿往哪挤呢?!
视觉被黑暗俘虏,其他感官则变得异常灵敏,男人粗重而压抑着的喘息,渐渐晕染上沐浴乳馨甜芬芳的体香,以及他滚烫的手指牢牢缚住她手臂的力道,随着越来越失控的脉动,一下又一下直击她的心房。
但夏温暖清醒极了,这个男人,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远离!
她可不想半推半就地装聋作哑,任其为所欲为!
项慕川还兀自沉浸在这具女体***蚀骨的柔软之中,爱不释手地频频深呼吸,就像是一只紧紧抱着美味的奶酪而乐不可支的大老鼠,苦恼并兴奋地正在考虑从何处下口。
得亏这会夏温暖看不清项慕川的表情,否则准嫌他恶心!
殊不知,光是最简单的肌肤相亲,项慕川就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在仅剩的清明里,他屏着灼热的吐息,迷醉地将眼睛睁开一道小缝。
男人有些恍惚地想:为什么只有在面对着夏温暖的时候,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才像是活着的一般,热胀而澎湃,才会有最原始的悸动,才会有那种来路不明,却完全压抑不住的、疯狂涌动着的欲念?
项慕川的眉心渐渐聚拢,很快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探寻不清,也不想深究,抑或是怕揪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答案,徒添烦恼。
引火是会烧身的,可这把火,他避不开,甚至想要扑上去,就像飞蛾一样冲动而惨烈。
项慕川轻轻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简直是莫名其妙,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多愁善感。
夏温暖就在他的怀里,温香软玉得诱人犯罪,他不趁着月黑风高做点坏事,都对不起他那颗色心!
脑中还没有将思绪全部过滤干净,男人的双手却已经跳过指挥,覆上了正人君子不会去触碰的部位,甚至还恶质地捏了一把。
夏温暖顿时身子一僵,眼睛里都要蹿出火苗来。她猛地抬起头,刚想说话,冷不防项慕川低念着她的名字,便深深将头埋了下去。
脸对脸相迎,就像是互相吸引的磁石,伴随着极细碎的一声轻响,两片嘴唇不期而遇,紧接着,稳稳地贴合在了一起。
夏温暖的眼眸倏然睁大,唇上的热气仿佛是有生命的,牵引着她的呼吸。那么近的距离,黑暗再成不了阻碍,项慕川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侧着视线看过去,如同造物主最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项慕川自然不会放过如此“主动”的夏温暖,呆愣的时间不超过一秒,便强势地将她死死压在了淋浴间的门板上,狂乱地亲吻她的薄唇。
舌头无法侵入到对方的口中,他轻笑,大胆地含住唇瓣,像在品尝人间美味一般。吮、吸间溢出了撩人的水声,频频炸裂在耳畔,夏温暖秀眉紧蹙,手上使了狠劲却是推不动他,被迫发出压抑着的低喃,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撩拨得人更加的心痒难耐。
这时,浴室里的白炽灯飞速闪了两下,几秒钟之后,整个世界光明重现!
两人都有些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纷纷阖上了双眼。项慕川不耐地啧了一声,本能地空出一只手来,挡住刺目的光线。
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不偏不倚,搁在夏温暖挺翘的美臀上。
***、湿身、泡沫play,画面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在明亮的灯光下,香艳得无所遁形。
夏温暖第一时间回过神来,想起他刚才的霸王硬上弓,红肿不堪的薄唇都在发颤,因为太过愤怒,就连呼出的气息都裹着寒霜。
她眸色一冷,毫不犹豫地曲起膝盖狠狠顶向项慕川的胯间!
“喂——你!”
项慕川的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好在他眼尖,反应也够快,急速地避开了要害位置,只是被戳中了大腿根,猝不及防地发出了“唔”的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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